[转帖]主题:真的很爱你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30 07:57:55
[听说感情要慢慢累积,由不得让我放肆任性,怎么我循规蹈矩,拼了命付出,你没有回应;听说感情难免力不从心,亦步亦趋却不见踪影,你给的眼神好比,大热天里一道冷空气。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爱你,以为付出了一切就非得有意义,你给的难题,我不曾逃避,谁叫我已爱你真心;总有一天可以用力紧紧抱住你,毕竟继续的呼吸也要有点目的,一身的伤痛,委屈的痕迹,在你防备的眼睛里,都是零。]——《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 <BR>                  <BR>  “圣诞节晚上,你会上网吗?”可可这样问我,我似乎已经看见了他那真实的目光。他向来很习惯地在征求意见或拜托我事情时投向我这样无可拒绝的眼神,让我觉得不发言是种罪过。 <BR>  “可能吧,如果我不出去的话。”我迅速地在键盘上敲击着。 <BR>  从我离开学校来到澳洲以后,我就一直不间断地用电脑网络和国内的朋友们联系。但有时候我会蓦然发现,显示屏是那么的冰冷,尽管网络早已成为世界的先进代表。不可否认,在我心里,真实的人际交往,要比这个硬邦邦的板面要来得舒心许多。虽然在网上,每个人都有一张面具,现实中真实的人在作假,假的人在做原始的自己,那么荒诞。因此我从来不信网恋,可也不反对。然可可正相反,他为了把自己更好地隐藏起来而选择了虚拟。 <BR>  “那,我等你,直到我睡着。” <BR>  我不置可否,他的话实在让人很着迷,暧昧、中意、关怀、情谊、奇迹、歉意——所有在我所想象范围内的词语一下子全蹦了出来。我从来没发现可可有这样的在乎过我,真的,史无前例的。我知道,他还在为他和殷殷交往的事向我道歉。那又怎样呢? <BR>  现在来告诉所有人,我和可可不是男女朋友,不是现在,不是EX,更不可能是未来。然而如果不是的话,他又为什么以那件事向我道歉还叫我别生他的气呢?因为他喜欢我,在乎我?简直傻到家了。我和他是两条平行线,我曾试图改变方向跟随他。很不幸,他的方向随我改变而改变,同方向,等时间。 <BR>  我的电脑突然死机,我关掉它,跳上床,尝试着去数牧场的羊——进了文科班,我才认识可可的。 <BR>  那一天的阳光特别好,似乎专门为我们这些开学的学生做“良好的开端”。我好不容易才在楼下的通告栏上找到自己的名字。 <BR>  高二,分班。拆一个班级,再组一个文科班,残酷的是八十个考文的却只有五十人入选。这正是高考的一次特殊的模拟考,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尝试。这个测试,我是被FIRE的,但我妈的高手腕让我顺利过关。在我喜悦地看到板上放在文科班名单中倒数第二的MY NAME时,其实有那么一点点的惭愧和心虚。 <BR>  无论如何,我已经在这里了。 <BR>  班主任在台上讲着我听了近十年之久的始业教育。我无聊地转着笔,一边观察班上我所认识的人,ZZ、翘、BBA、丹、殷殷——太多了,几乎有70%呢。我调了个方向,最后一排居然有人没到?厉害。我不禁佩服起来,这还不是普通学生可以做的。开学第一天,单调又无聊,而且千篇一律,如果没有老妈我也不想来。 <BR>  还有,我下意识地觉得这个人一定比较孤僻。要知道,今天往往是新班级的学生的自我介绍,只有很自我的人才不在意这些把戏。 <BR>  不久班主任居然开始选干部了。是啊,新班级。但是她拿出来的不是选票而是名单,原来在家已经“民主”过了。这到不足令我感到奇怪,班主任嘛。但那位不在场的仁兄居然是本班的男体?因此,我着实记住了他的名字:可可。 <BR>  开学后我才正式认识并知道他,够冷,真是我心目中小说男主角的形象。最重要的是,他的确如我所料的那样,孤僻,冷淡,不喜交友。凭感觉,我已经喜欢上他了。虽然我很厌恶一见钟情,但对于他,我只能说是好奇心驱使我对他兴趣岸然。还有,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应该是没有瞧过班上任何女生。他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除了他自己,似乎又是个监守着“自由主义”教条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原则的人吧!我曾经想用“装酷”打击他,结果是,他没理我。 <BR>  没有任何理由下,我很不争气地把我的心双手奉上了。 <BR>  然后我发现他真的很自以为是,傲慢无礼。可惜,我还是很喜欢他,他越不理我,我越喜欢。谁说的,得不到的是最好的? <BR>  以我的个性,我会从各种渠道接近他,且企图让他知道,但不想自己说出来。文曲星的开机文字设置成:我爱双鱼座(他的星座);翻烂了学校通讯录为记得他的地址和电话号码;有事没事地请他以前同学吃零食去套他的过去;课桌上摆着好几面镜子方便观察在最后一排的他;告诉那群较好的朋友说我是很喜欢他的;在安静的夜里牺牲睡眠写他的名字几千遍——在这一切之后,他的反应是,不理我。 <BR>  我快要失去耐心和勇气了。最后,我决定放手一搏,在梁静茹千万遍的《勇气》下我拨通了他家的电话。他接起的那一刻,我的舌头打结了。然而我还是很确定地说:我喜欢你。电话那头犹豫了很久,慢慢地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这是我猜想到他会说的话之一,据我调查,事实如此。我也没有奢望什么,我自我嘲笑地说,我知道,因为我只想让你知道而已。 <BR>  那次以后,他开始躲我,尽量地避开我。而后的一次,我不小心地,发现了他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关于一个他喜欢了5年的女孩。他觉得我在某方面上偷窥了他的隐私而狠狠骂了我一顿。我还不甘心的打电话给他解释,道歉还有聊天,他不会想和我聊的,都是我自己在演独角戏。 <BR>  很快,全班都知道我喜欢他。浪声此起彼伏,我即害怕,又高兴。 <BR>  当然,这一切的事情,作为我好朋友的驰了解地比任何人都彻底。终于在某天,听完我洋洋得意的陈述之后,驰冷冷到看了我一眼,搁下一句话便离开了。那以后,我开始在躲可可,不打电话,不说话,不烦,不闹,一切因此平静了。 <BR>  驰说,这样的你,快乐吗? <BR>  我决定放弃了。这样的我,一点也不快乐。 <BR>  老妈在准备给我办出国签证了,她很民主地问我,去吗?我没有犹豫,去。干吗不去呢?再呆下去,我一定会被自己折磨死的。可可既然不能给我什么,我也不能对他彻底放弃,那么,我只能用遗忘了。据说,时间和空间会冲淡一切。 <BR>  出乎意料的,他开始不放过我了。是从那本《雨衣》开始的,我喜欢的网络小说。他有,我想看,却不愿意向他借。我把对象瞄向他的同桌——一个和我关系不错的男生——我用纸条告诉他,希望他的帮助。回条来了:要借自己向我开口啊?我会吃了你吗?——可可。 <BR>  差点吓死我了,怎么会——我转过头,看见他不屑地笑。 <BR>  我想躲,他却想追,但不是追我,而是——殷殷,我的好姐妹。我不知所措了,要帮他吗?可以帮他吗?能够帮他吗?如果帮他,就是违背感情;如果不帮,就是违背我自己。最后,情感战胜理智。我选择帮他,而他在我面前,也开始渐渐露出本性地依赖我。我发现,在这个孤独的背后,是一个完全没有长大的小孩,善变,任性,淘气还喜欢伪装自己。还有什么比看透一个曾经以为拽毙的人的另外一面更令人兴奋呢? <BR>  而我,也不得不暂时忘记自己的喜欢,压下这个叫嫉妒的东西,漫无目的地帮他拉近他和殷殷。不知道事实的人说我无聊做红娘,知道的人说我白痴帮喜欢的人追别人,我被舆论压地喘不过气来。 <BR>  那晚,我说服殷殷让他送她回家。他们先把我送回去再搭TAXI一起回去,他坚决叫我先走进巷子。我躲在一边,看着他们说着笑着坐上车,我从来没看到过这样子的可可,他永远也不会在我面前摆露出那样喜悦和幸福的神情。那一刻,我觉得我受伤了,比牙医在磋到我的牙神经还疼,还酸。车子转了个弯要开走了,我从角落里蹦出来,落寞地看着他们。可可的眼神转过来时,一脸诧异地注视着我直到车子远远开走。 <BR>  阴冷冷的夜里,我瘫在路边一动不动,没有眼泪,只有僵尸看了都会逃跑的惨白以及——麻木。怎么这么冷的风还吹不醒我呢?我到底还活着吗?假如是的话,那我到底在干什么啊?用大把大把的黄泥,一堆一堆地,把我自己活埋了。 <BR>  我已经把自己关在自己编制的牢笼里了。上了这个舞台,就好好演吧,扮演自己的角色,即使伤了谁,也无关紧要了。 <BR>  殷殷很明确地告诉我,小雨你别费心了,我不喜欢可可,永远不会。他不是我要的类型,懂吗? <BR>  我是不是该放鞭炮庆祝呢?没有,甚至是被可可感染了忧伤。 <BR>  我陪他在江边坐了一个晚上。晚自修,他说他不舒服,叫我出来陪陪他,他叫的TAXI把我们载到离学校不近的江边。他比较喜欢海,但是这里没有海,江是流到海里的。他那么说。我想说那怎么不去学校的池塘呢?但没敢说出口。因为他眼眸深邃而且比平时忧郁得多,他显然知道了殷殷的话了。他坐在那里,我坐在旁边,从来从来我都没有这样靠近过他,静静地听他说话。世界上真有七色花、神灯或是许愿流星吗?有的话,我只要一个愿望:让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BR>  时间没有停止,只有流逝。 <BR>  此后,可可还和我有过一次绝交。为期一周。 <BR>  圣诞节前一个礼拜六,他叫我下午陪他买礼物。两份,一份给他喜欢了5年的女生,另一份给殷殷。我想抽出补课前一点时间应该没问题,结果他说我态度不好,开始无理取闹地和我吵架了。平安夜,我写了绝交信顺便给了他我早就买好的圣诞礼物。他收了信拒收礼物。那以后的一周,我们没讲话,没写纸条,十足成了陌生人。他孩子气发作的时候,会故意自己和自己说话却在激我先开口。 <BR>  第二个礼拜六,他就已经告诉我较好的朋友说是他故意和我绝交的,他说他知道他不对,他说和我做朋友他是有利无害的。他完全明白。然而不明白的是我,“故意和我绝交”?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么残忍地对我呢?我终于哭了,翘了一节课躲在操场某处冷静。回教室后他写一张纸条说对不起我向你投降了原谅我吧。然后又拿去了我早就要送他的圣诞礼物,别人都说,被小雨喜欢可真好。 <BR>  签证已经办的差不多了。我首次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可可,他听了居然说不要走好不好,留下来,学习我帮你,不再惹你不高兴了。我无奈地摇头,可能吗?太迟了。 <BR>  他破天荒说要和我交往。我明白,他是要我留个美好的临走前。因为,他的演技是那么的拙劣,让人一眼就看透了。但是,我却充满着一种难能可贵的欢喜,就像是得到了向往以久的玩具的小孩。我用我的一切去喜欢他,关怀他,甚至为自己能够在呼CALL机时加上一个520而甜蜜一整天,为他时而地问我晚上上哪儿吃饭而雀跃不已,为他霸道地叫我周末打电话叫他起床而使得前一天彻底失眠。我很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段恋情,深怕它会像玻璃一样随时碎裂。然可笑的是在四天后,我们脱离了男女朋友关系,维持着淡淡的友谊直到我离开。我一早就知道的,又何必硬把自己塞进自己编制的梦幻中呢?转了一个圈,我又回到了演独角戏的我。 <BR>  在机场上,他虽然迟到了,但还是来了。 <BR>  他说,我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如果有来世,换他来爱我。依照痞子蔡的哲理以此推论,下面的话会是:有来世吗?没有。所以,他不可能爱我。 <BR>  还是和以前一样,他一有事情就EMAIL告诉我,开心事烦恼事家庭事国家事,我为他开的专用信箱已经很满了。 <BR>  不久前我从他口中得知殷殷喜欢上他了,可他对她没感觉了。 <BR>  上个礼拜,他告诉我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他和殷殷交往了。 <BR>  天微微发亮了,圣诞已经离我而去,一夜的等待真的很累。我还是和以前一样为他的一句话翻天覆地折腾着自己,他仍然在控制着我。放鸽子似乎也麻木了,我生气,却已经不再是火冒三丈,而是冷冷的,冷冷的揶揄自己了:活该,自己欺骗自己。 <BR>  我已经累地趴在床上几乎入眠了,耳边还传来言承旭磁性的声音: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爱你——[听说感情要慢慢累积,由不得让我放肆任性,怎么我循规蹈矩,拼了命付出,你没有回应;听说感情难免力不从心,亦步亦趋却不见踪影,你给的眼神好比,大热天里一道冷空气。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爱你,以为付出了一切就非得有意义,你给的难题,我不曾逃避,谁叫我已爱你真心;总有一天可以用力紧紧抱住你,毕竟继续的呼吸也要有点目的,一身的伤痛,委屈的痕迹,在你防备的眼睛里,都是零。]——《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 <BR>                  <BR>  “圣诞节晚上,你会上网吗?”可可这样问我,我似乎已经看见了他那真实的目光。他向来很习惯地在征求意见或拜托我事情时投向我这样无可拒绝的眼神,让我觉得不发言是种罪过。 <BR>  “可能吧,如果我不出去的话。”我迅速地在键盘上敲击着。 <BR>  从我离开学校来到澳洲以后,我就一直不间断地用电脑网络和国内的朋友们联系。但有时候我会蓦然发现,显示屏是那么的冰冷,尽管网络早已成为世界的先进代表。不可否认,在我心里,真实的人际交往,要比这个硬邦邦的板面要来得舒心许多。虽然在网上,每个人都有一张面具,现实中真实的人在作假,假的人在做原始的自己,那么荒诞。因此我从来不信网恋,可也不反对。然可可正相反,他为了把自己更好地隐藏起来而选择了虚拟。 <BR>  “那,我等你,直到我睡着。” <BR>  我不置可否,他的话实在让人很着迷,暧昧、中意、关怀、情谊、奇迹、歉意——所有在我所想象范围内的词语一下子全蹦了出来。我从来没发现可可有这样的在乎过我,真的,史无前例的。我知道,他还在为他和殷殷交往的事向我道歉。那又怎样呢? <BR>  现在来告诉所有人,我和可可不是男女朋友,不是现在,不是EX,更不可能是未来。然而如果不是的话,他又为什么以那件事向我道歉还叫我别生他的气呢?因为他喜欢我,在乎我?简直傻到家了。我和他是两条平行线,我曾试图改变方向跟随他。很不幸,他的方向随我改变而改变,同方向,等时间。 <BR>  我的电脑突然死机,我关掉它,跳上床,尝试着去数牧场的羊——进了文科班,我才认识可可的。 <BR>  那一天的阳光特别好,似乎专门为我们这些开学的学生做“良好的开端”。我好不容易才在楼下的通告栏上找到自己的名字。 <BR>  高二,分班。拆一个班级,再组一个文科班,残酷的是八十个考文的却只有五十人入选。这正是高考的一次特殊的模拟考,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尝试。这个测试,我是被FIRE的,但我妈的高手腕让我顺利过关。在我喜悦地看到板上放在文科班名单中倒数第二的MY NAME时,其实有那么一点点的惭愧和心虚。 <BR>  无论如何,我已经在这里了。 <BR>  班主任在台上讲着我听了近十年之久的始业教育。我无聊地转着笔,一边观察班上我所认识的人,ZZ、翘、BBA、丹、殷殷——太多了,几乎有70%呢。我调了个方向,最后一排居然有人没到?厉害。我不禁佩服起来,这还不是普通学生可以做的。开学第一天,单调又无聊,而且千篇一律,如果没有老妈我也不想来。 <BR>  还有,我下意识地觉得这个人一定比较孤僻。要知道,今天往往是新班级的学生的自我介绍,只有很自我的人才不在意这些把戏。 <BR>  不久班主任居然开始选干部了。是啊,新班级。但是她拿出来的不是选票而是名单,原来在家已经“民主”过了。这到不足令我感到奇怪,班主任嘛。但那位不在场的仁兄居然是本班的男体?因此,我着实记住了他的名字:可可。 <BR>  开学后我才正式认识并知道他,够冷,真是我心目中小说男主角的形象。最重要的是,他的确如我所料的那样,孤僻,冷淡,不喜交友。凭感觉,我已经喜欢上他了。虽然我很厌恶一见钟情,但对于他,我只能说是好奇心驱使我对他兴趣岸然。还有,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应该是没有瞧过班上任何女生。他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除了他自己,似乎又是个监守着“自由主义”教条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原则的人吧!我曾经想用“装酷”打击他,结果是,他没理我。 <BR>  没有任何理由下,我很不争气地把我的心双手奉上了。 <BR>  然后我发现他真的很自以为是,傲慢无礼。可惜,我还是很喜欢他,他越不理我,我越喜欢。谁说的,得不到的是最好的? <BR>  以我的个性,我会从各种渠道接近他,且企图让他知道,但不想自己说出来。文曲星的开机文字设置成:我爱双鱼座(他的星座);翻烂了学校通讯录为记得他的地址和电话号码;有事没事地请他以前同学吃零食去套他的过去;课桌上摆着好几面镜子方便观察在最后一排的他;告诉那群较好的朋友说我是很喜欢他的;在安静的夜里牺牲睡眠写他的名字几千遍——在这一切之后,他的反应是,不理我。 <BR>  我快要失去耐心和勇气了。最后,我决定放手一搏,在梁静茹千万遍的《勇气》下我拨通了他家的电话。他接起的那一刻,我的舌头打结了。然而我还是很确定地说:我喜欢你。电话那头犹豫了很久,慢慢地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这是我猜想到他会说的话之一,据我调查,事实如此。我也没有奢望什么,我自我嘲笑地说,我知道,因为我只想让你知道而已。 <BR>  那次以后,他开始躲我,尽量地避开我。而后的一次,我不小心地,发现了他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关于一个他喜欢了5年的女孩。他觉得我在某方面上偷窥了他的隐私而狠狠骂了我一顿。我还不甘心的打电话给他解释,道歉还有聊天,他不会想和我聊的,都是我自己在演独角戏。 <BR>  很快,全班都知道我喜欢他。浪声此起彼伏,我即害怕,又高兴。 <BR>  当然,这一切的事情,作为我好朋友的驰了解地比任何人都彻底。终于在某天,听完我洋洋得意的陈述之后,驰冷冷到看了我一眼,搁下一句话便离开了。那以后,我开始在躲可可,不打电话,不说话,不烦,不闹,一切因此平静了。 <BR>  驰说,这样的你,快乐吗? <BR>  我决定放弃了。这样的我,一点也不快乐。 <BR>  老妈在准备给我办出国签证了,她很民主地问我,去吗?我没有犹豫,去。干吗不去呢?再呆下去,我一定会被自己折磨死的。可可既然不能给我什么,我也不能对他彻底放弃,那么,我只能用遗忘了。据说,时间和空间会冲淡一切。 <BR>  出乎意料的,他开始不放过我了。是从那本《雨衣》开始的,我喜欢的网络小说。他有,我想看,却不愿意向他借。我把对象瞄向他的同桌——一个和我关系不错的男生——我用纸条告诉他,希望他的帮助。回条来了:要借自己向我开口啊?我会吃了你吗?——可可。 <BR>  差点吓死我了,怎么会——我转过头,看见他不屑地笑。 <BR>  我想躲,他却想追,但不是追我,而是——殷殷,我的好姐妹。我不知所措了,要帮他吗?可以帮他吗?能够帮他吗?如果帮他,就是违背感情;如果不帮,就是违背我自己。最后,情感战胜理智。我选择帮他,而他在我面前,也开始渐渐露出本性地依赖我。我发现,在这个孤独的背后,是一个完全没有长大的小孩,善变,任性,淘气还喜欢伪装自己。还有什么比看透一个曾经以为拽毙的人的另外一面更令人兴奋呢? <BR>  而我,也不得不暂时忘记自己的喜欢,压下这个叫嫉妒的东西,漫无目的地帮他拉近他和殷殷。不知道事实的人说我无聊做红娘,知道的人说我白痴帮喜欢的人追别人,我被舆论压地喘不过气来。 <BR>  那晚,我说服殷殷让他送她回家。他们先把我送回去再搭TAXI一起回去,他坚决叫我先走进巷子。我躲在一边,看着他们说着笑着坐上车,我从来没看到过这样子的可可,他永远也不会在我面前摆露出那样喜悦和幸福的神情。那一刻,我觉得我受伤了,比牙医在磋到我的牙神经还疼,还酸。车子转了个弯要开走了,我从角落里蹦出来,落寞地看着他们。可可的眼神转过来时,一脸诧异地注视着我直到车子远远开走。 <BR>  阴冷冷的夜里,我瘫在路边一动不动,没有眼泪,只有僵尸看了都会逃跑的惨白以及——麻木。怎么这么冷的风还吹不醒我呢?我到底还活着吗?假如是的话,那我到底在干什么啊?用大把大把的黄泥,一堆一堆地,把我自己活埋了。 <BR>  我已经把自己关在自己编制的牢笼里了。上了这个舞台,就好好演吧,扮演自己的角色,即使伤了谁,也无关紧要了。 <BR>  殷殷很明确地告诉我,小雨你别费心了,我不喜欢可可,永远不会。他不是我要的类型,懂吗? <BR>  我是不是该放鞭炮庆祝呢?没有,甚至是被可可感染了忧伤。 <BR>  我陪他在江边坐了一个晚上。晚自修,他说他不舒服,叫我出来陪陪他,他叫的TAXI把我们载到离学校不近的江边。他比较喜欢海,但是这里没有海,江是流到海里的。他那么说。我想说那怎么不去学校的池塘呢?但没敢说出口。因为他眼眸深邃而且比平时忧郁得多,他显然知道了殷殷的话了。他坐在那里,我坐在旁边,从来从来我都没有这样靠近过他,静静地听他说话。世界上真有七色花、神灯或是许愿流星吗?有的话,我只要一个愿望:让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BR>  时间没有停止,只有流逝。 <BR>  此后,可可还和我有过一次绝交。为期一周。 <BR>  圣诞节前一个礼拜六,他叫我下午陪他买礼物。两份,一份给他喜欢了5年的女生,另一份给殷殷。我想抽出补课前一点时间应该没问题,结果他说我态度不好,开始无理取闹地和我吵架了。平安夜,我写了绝交信顺便给了他我早就买好的圣诞礼物。他收了信拒收礼物。那以后的一周,我们没讲话,没写纸条,十足成了陌生人。他孩子气发作的时候,会故意自己和自己说话却在激我先开口。 <BR>  第二个礼拜六,他就已经告诉我较好的朋友说是他故意和我绝交的,他说他知道他不对,他说和我做朋友他是有利无害的。他完全明白。然而不明白的是我,“故意和我绝交”?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么残忍地对我呢?我终于哭了,翘了一节课躲在操场某处冷静。回教室后他写一张纸条说对不起我向你投降了原谅我吧。然后又拿去了我早就要送他的圣诞礼物,别人都说,被小雨喜欢可真好。 <BR>  签证已经办的差不多了。我首次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可可,他听了居然说不要走好不好,留下来,学习我帮你,不再惹你不高兴了。我无奈地摇头,可能吗?太迟了。 <BR>  他破天荒说要和我交往。我明白,他是要我留个美好的临走前。因为,他的演技是那么的拙劣,让人一眼就看透了。但是,我却充满着一种难能可贵的欢喜,就像是得到了向往以久的玩具的小孩。我用我的一切去喜欢他,关怀他,甚至为自己能够在呼CALL机时加上一个520而甜蜜一整天,为他时而地问我晚上上哪儿吃饭而雀跃不已,为他霸道地叫我周末打电话叫他起床而使得前一天彻底失眠。我很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段恋情,深怕它会像玻璃一样随时碎裂。然可笑的是在四天后,我们脱离了男女朋友关系,维持着淡淡的友谊直到我离开。我一早就知道的,又何必硬把自己塞进自己编制的梦幻中呢?转了一个圈,我又回到了演独角戏的我。 <BR>  在机场上,他虽然迟到了,但还是来了。 <BR>  他说,我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如果有来世,换他来爱我。依照痞子蔡的哲理以此推论,下面的话会是:有来世吗?没有。所以,他不可能爱我。 <BR>  还是和以前一样,他一有事情就EMAIL告诉我,开心事烦恼事家庭事国家事,我为他开的专用信箱已经很满了。 <BR>  不久前我从他口中得知殷殷喜欢上他了,可他对她没感觉了。 <BR>  上个礼拜,他告诉我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他和殷殷交往了。 <BR>  天微微发亮了,圣诞已经离我而去,一夜的等待真的很累。我还是和以前一样为他的一句话翻天覆地折腾着自己,他仍然在控制着我。放鸽子似乎也麻木了,我生气,却已经不再是火冒三丈,而是冷冷的,冷冷的揶揄自己了:活该,自己欺骗自己。 <BR>  我已经累地趴在床上几乎入眠了,耳边还传来言承旭磁性的声音: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爱你——
<FONT color=#0938f7>你可以不准我写、不准我说、甚至不准我哭、不准我笑,只是你没办法不准我想。 <BR>于是,我在心里想我的感觉,还是活得很美。</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