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山英雄团1营一打那怀

那怀地区位于河安县城西北5公里处，周围石山围绕，中间形如盆地，面积约4平方公里。其中有7座独立石山，平地拔起，互不相连，山势陡峭，石洞众多，灌木丛生。各石山间均为水网稻田地，平坦开阔，射界良好。战区内诸高地编为1至12号高地。其中10号高地居中，为南北走向，有3个山峰。第2个山峰的北部有个东西贯穿的石洞，高30米、宽45米、长80米，经过加修可屯兵储粮，汽车能直接开进洞内。10号高地北侧有条东西走向的简易公路，与高平通往朔江的公路相接，交通比较方便。10号高地东侧是那怀村，村北有条东西流向的小河，可以徒涉。那怀地区原为越南中央第二广播电台所在地，在10号高地的石洞内装有大型通讯设备，有生活用房，东西两洞口处有大型发电机3部。东侧洞外有油库和机修厂房，西侧洞口外有抽水站，石洞周围有30余米高的天线杆42根，有高压输送线路。在10号高地东北侧有东顽村，村东侧有军队通信学校1所，由武装人员100余人看守。据战前和战中通报，越军346师师部率1个加强连也在此地。越军利用石山上的石洞、岩缝构筑工事，设置火力点，各石洞之间构成纵横交错的火力网；在土山上筑有堑壕、交通壕和A形工事；在1、2号高地和公路两侧埋有大量防步兵、防坦克地雷。

为攻歼那怀地区之敌，123师王方珍师长亲自来到310高地部署作战行动。因那怀之敌已陷入孤立无援之境，王师长确定了一面攻击、多点突破的战术，力求稳进，争取以小的代价歼灭该敌。为断敌退路，367团1营奉命先从那怀西南侧发起进攻。2月25日17时，367团1营攻占了10号高地南侧的311高地，发现了10号高地附近的通信设施，判断敌通信站就在这里，将情况上报。不久，师指转来军首长的命令：立即发起攻击，打下通信站，并注意保护通信器材。367团1营指挥1、3连由10号高地两侧发起攻击。因越军火力密集，攻击一小时未能奏效，当晚在311高地及两侧无名高地转入防御。

26日早晨6时，367团1营（欠炮连）奉命配属团100迫击炮连、82无坐力炮连、369团9连、369团3营炮兵连，执行攻歼那怀地区之敌的任务。1营叶歆昌营长和加强在1营指挥的陈副团长组织各连连长、通信股长及炮兵股长到现地侦察地形、敌情，研究打法，组织协同。最后将主攻方向选在10号高地西侧，以3连加强1连3排、5个82无坐力炮班、4个重机枪班、3具火箭筒担任主攻，从9号高地（此高地越军已撤）两侧突破，首先夺取3号高地，然后从西北侧向7号高地发展进攻；1连（欠3排）加强重机枪3挺、82无坐力炮2门担任助攻，首先攻占那怀和东顽东侧无名高地，然后夺取8号高地，向7号高地发展进攻；2连加强重机枪2挺、82无坐力炮2门为预备队，配置在311高地东侧；团炮兵群在311高地西侧无名高地南坡和圆顶山占领发射阵地；369团指挥所率9连在311高地；1营指挥所在311高地东侧。

8时，团炮兵群向10号高地的3个山峰、东顽东侧无名高地和8号高地实施火力准备，击中8号高地东侧小石山下的越军弹药库，引起燃烧爆炸达45分钟。3连和1连利用炮火掩护即开始接敌运动并对各自目标发起攻击。

从战场态势上看，以那怀通向高平的公路为界，在公路以西以北，从西南向东北依次分布着1、2、3、7号高地；在公路以东以南，从北向南成三角形分布着8、9、10号高地；8号高地以东的公路以北是通信学校和12号高地，公路以南是东顽村；10号高地以东是那怀村，以南是311高地。



3连从311高地出发，以连火力掩护2排和1排从9号高地西北侧分左右两路迅速向2号高地进攻；以3排攻击10号高地；1连3排担任连预备队。副指导员刘国琰率领2排越过一条小河，发现西南侧的1号高地上有工事，并有散兵活动。在向营指请求用炮火打击1号高地时，陈副团长回答1号高地上可能是友邻部队。2排继续前进，到达公路东侧一线时，遭到2号高地越军火力拦阻，排长负伤，前进受阻。刘国琰副指导员立即令5班就地以火力还击，牵制敌人，他率4、6班迂回到2号高地东侧发起攻击。4、6班以突然的动作冲至第一道堑壕，并剪断了两条通往1号高地的电话线。越军退至第二道堑壕抵抗，并出动数人发起反冲击。6班随即与反冲击之敌展开交手战，4班很快跟上来，双方依托堑壕进行了激烈的壕内战斗。4、6班连续向越军堑壕投掷手榴弹，然后勇猛地冲上去，经过一番近战，毙敌12名，夺取了第二道堑壕。

这时，从1号高地出动了一股越军，从西南侧向2号高地进行反冲击。营指判明1号高地还被越军占据，要求加强的炮兵支援。而炮兵连指挥员回答“不明确阵地编号”，无法射击。3连只好将预备队1连3排的9班投入战斗，从1号高地东侧向增援2号高地的越军发起攻击，支援2排夺取2号高地。9班在前进中受到1号高地越军火力压制，并两次触雷，伤亡4人，被迫自行撤回。1号高地的反冲击越军乘机冲到2号高地西侧山脚，向2排侧后进攻。2排立即以猛烈的火力阻击，毙敌4名，将反冲击之敌击退。此时，北侧3号和东侧8号高地的越军以之敌以交叉火力向2排射击，2排处于三面火力夹击之中，情况非常不利。营指要求炮火支援，炮兵连仍以不明阵地编号，怕误伤己方为由，未能实施火力支援。2排只能依托第二道堑壕与越军对峙。

随2排方向进攻的1排利用炮火掩护，迅速通过开阔稻田地进至小河一线。在沿小河向8号高地西侧移动时，遭到1、2、3、8号高地越军的火力压制，全排被压在宽约2米、深约1米的小河里，近2个小时无法移动，副连长叶普俊和机枪连副连长黄克川负伤，伤员和战士全泡在水里。

3排从9号高地西北侧稻田地向10号高地北侧运动时，遭10号高地及其北侧洞口越军的火力封锁，伤亡5人。排长黄国琰组织火箭筒和82无坐力炮连续摧毁越军4个火力点，部队继续向前运动。在距洞口约120米处用82无坐力炮向洞口连射8弹，因里边用米袋屯垒，只将洞口铁门炸开一条小缝。8号高地与10号高地越军以火力夹击3排，双方形成对峙。这时营指第三次要求炮火支援，还是没能要到。

眼看打成了僵局，3连命令预备队1连3排从9号高地东侧加入战斗增援3排。1连3排在进至9号高地东北侧小竹林地带时，受到10号高地越军火力压制，无法前进。至此，3连共歼敌38名，自己也伤亡30余人。各攻击方向都与越军打成胶着，地形又不利，难以进展。

1连（欠3排）在炮火准备后，按1、2排序列从圆顶山出发，沿那怀村前乡村大道向东顽东侧无名高地发起攻击。进至越军阵地前沿时，遭到8号和12号高地越军火力封锁。连长夏国文组织60炮、82无坐力炮、重机枪以火力压制越军，掩护1排迅速向右迂回占领无名高地右侧山脚；2排从正面以小群多路交替掩护前进的方法向敌逼近。经过前后夹击，1连一举攻领了无名高地，歼敌15名。1连继续向8号高地方向发展进攻，进至东顽村东北侧开阔稻田地时，遭到10号高地及其东侧山洞、油库、通信学校的越军三面火力夹击，先后伤亡16人，前进受阻。

10时50分，营指根据3连的主攻方向受阻，而1连的助攻方向较为顺利的情况，决心变助攻为主攻，使用预备队2连从1连方向加入战斗。团指没有采纳1营的意见，而是命令1连先以1个排的兵力攻占通信学校，然后再沿12号高地向8号高地进攻，以牵制越军，支援3连方向的战斗，并协同3连向10号高地西侧洞口攻击。12时40分，1连1排向通信学校发起攻击，于13时30分攻占通信学校，歼敌一部。当1排转向攻击8号高地时，遭到12号高地和10号高地北端突出部越军火力压制。1排因兵力、火力不足，被压制在学校内，只能依托校舍抗击敌人，无力再进。

13时30分，团指见各路进攻都已受挫，这才命令预备队2连进入战斗，从那怀村西侧向10号高地东侧进攻。当2连进到10号高地洞口200米处，受到洞口、发电站和10号高地南侧石山突出部越军火力阻击，进攻受阻。营、连虽多次组织火力压制越军，但是均未奏效。

至此，3个连都与越军形成对峙之势，又经2小时激战仍无进展。团指考虑到1营虽已突入越军防御纵深，将敌分割，但无有利地形依托，部队伤亡较大，得不到后方及时救护，又无强大炮火支援，继续战斗下去不利，又担心天黑后遭到越军夜袭，遂于15时30分命令1营在炮火掩护下撤出战斗。

3连于17时撤回311高地，1连于19时30分撤回。因2连未即时撤出，1连又进至那怀掩护2连后撤。2连在撤出时遭到越军火力袭击，伤亡21人。晚21时30分，2连才撤回进攻出发阵地。1营各部即转入夜间防御。越军346师指挥机关乘1营撤出战斗之机，留下部分阻击分队，率主力连夜向北逃往大来方向。



1营进攻那怀的战斗历时13个多小时，因指挥员对越军依托石山群形成的多方向、多层次的兵力、火力配置不了解，没有选择好突破点，攻击方向单一且多点分散，没有围住敌人，没有组织好步炮协同，投入预备队过晚并攻击方向失误，加上没有发挥中国军队连续作战和夜战的传统，因而未能取得决定性战果，使得越军主力乘夜逃走。整个战斗中，共摧毁越军火力点25个，毙敌55人。1营阵亡20人，战伤46人。
那怀地区位于河安县城西北5公里处，周围石山围绕，中间形如盆地，面积约4平方公里。其中有7座独立石山，平地拔起，互不相连，山势陡峭，石洞众多，灌木丛生。各石山间均为水网稻田地，平坦开阔，射界良好。战区内诸高地编为1至12号高地。其中10号高地居中，为南北走向，有3个山峰。第2个山峰的北部有个东西贯穿的石洞，高30米、宽45米、长80米，经过加修可屯兵储粮，汽车能直接开进洞内。10号高地北侧有条东西走向的简易公路，与高平通往朔江的公路相接，交通比较方便。10号高地东侧是那怀村，村北有条东西流向的小河，可以徒涉。那怀地区原为越南中央第二广播电台所在地，在10号高地的石洞内装有大型通讯设备，有生活用房，东西两洞口处有大型发电机3部。东侧洞外有油库和机修厂房，西侧洞口外有抽水站，石洞周围有30余米高的天线杆42根，有高压输送线路。在10号高地东北侧有东顽村，村东侧有军队通信学校1所，由武装人员100余人看守。据战前和战中通报，越军346师师部率1个加强连也在此地。越军利用石山上的石洞、岩缝构筑工事，设置火力点，各石洞之间构成纵横交错的火力网；在土山上筑有堑壕、交通壕和A形工事；在1、2号高地和公路两侧埋有大量防步兵、防坦克地雷。

为攻歼那怀地区之敌，123师王方珍师长亲自来到310高地部署作战行动。因那怀之敌已陷入孤立无援之境，王师长确定了一面攻击、多点突破的战术，力求稳进，争取以小的代价歼灭该敌。为断敌退路，367团1营奉命先从那怀西南侧发起进攻。2月25日17时，367团1营攻占了10号高地南侧的311高地，发现了10号高地附近的通信设施，判断敌通信站就在这里，将情况上报。不久，师指转来军首长的命令：立即发起攻击，打下通信站，并注意保护通信器材。367团1营指挥1、3连由10号高地两侧发起攻击。因越军火力密集，攻击一小时未能奏效，当晚在311高地及两侧无名高地转入防御。

26日早晨6时，367团1营（欠炮连）奉命配属团100迫击炮连、82无坐力炮连、369团9连、369团3营炮兵连，执行攻歼那怀地区之敌的任务。1营叶歆昌营长和加强在1营指挥的陈副团长组织各连连长、通信股长及炮兵股长到现地侦察地形、敌情，研究打法，组织协同。最后将主攻方向选在10号高地西侧，以3连加强1连3排、5个82无坐力炮班、4个重机枪班、3具火箭筒担任主攻，从9号高地（此高地越军已撤）两侧突破，首先夺取3号高地，然后从西北侧向7号高地发展进攻；1连（欠3排）加强重机枪3挺、82无坐力炮2门担任助攻，首先攻占那怀和东顽东侧无名高地，然后夺取8号高地，向7号高地发展进攻；2连加强重机枪2挺、82无坐力炮2门为预备队，配置在311高地东侧；团炮兵群在311高地西侧无名高地南坡和圆顶山占领发射阵地；369团指挥所率9连在311高地；1营指挥所在311高地东侧。

8时，团炮兵群向10号高地的3个山峰、东顽东侧无名高地和8号高地实施火力准备，击中8号高地东侧小石山下的越军弹药库，引起燃烧爆炸达45分钟。3连和1连利用炮火掩护即开始接敌运动并对各自目标发起攻击。

从战场态势上看，以那怀通向高平的公路为界，在公路以西以北，从西南向东北依次分布着1、2、3、7号高地；在公路以东以南，从北向南成三角形分布着8、9、10号高地；8号高地以东的公路以北是通信学校和12号高地，公路以南是东顽村；10号高地以东是那怀村，以南是311高地。



3连从311高地出发，以连火力掩护2排和1排从9号高地西北侧分左右两路迅速向2号高地进攻；以3排攻击10号高地；1连3排担任连预备队。副指导员刘国琰率领2排越过一条小河，发现西南侧的1号高地上有工事，并有散兵活动。在向营指请求用炮火打击1号高地时，陈副团长回答1号高地上可能是友邻部队。2排继续前进，到达公路东侧一线时，遭到2号高地越军火力拦阻，排长负伤，前进受阻。刘国琰副指导员立即令5班就地以火力还击，牵制敌人，他率4、6班迂回到2号高地东侧发起攻击。4、6班以突然的动作冲至第一道堑壕，并剪断了两条通往1号高地的电话线。越军退至第二道堑壕抵抗，并出动数人发起反冲击。6班随即与反冲击之敌展开交手战，4班很快跟上来，双方依托堑壕进行了激烈的壕内战斗。4、6班连续向越军堑壕投掷手榴弹，然后勇猛地冲上去，经过一番近战，毙敌12名，夺取了第二道堑壕。

这时，从1号高地出动了一股越军，从西南侧向2号高地进行反冲击。营指判明1号高地还被越军占据，要求加强的炮兵支援。而炮兵连指挥员回答“不明确阵地编号”，无法射击。3连只好将预备队1连3排的9班投入战斗，从1号高地东侧向增援2号高地的越军发起攻击，支援2排夺取2号高地。9班在前进中受到1号高地越军火力压制，并两次触雷，伤亡4人，被迫自行撤回。1号高地的反冲击越军乘机冲到2号高地西侧山脚，向2排侧后进攻。2排立即以猛烈的火力阻击，毙敌4名，将反冲击之敌击退。此时，北侧3号和东侧8号高地的越军以之敌以交叉火力向2排射击，2排处于三面火力夹击之中，情况非常不利。营指要求炮火支援，炮兵连仍以不明阵地编号，怕误伤己方为由，未能实施火力支援。2排只能依托第二道堑壕与越军对峙。

随2排方向进攻的1排利用炮火掩护，迅速通过开阔稻田地进至小河一线。在沿小河向8号高地西侧移动时，遭到1、2、3、8号高地越军的火力压制，全排被压在宽约2米、深约1米的小河里，近2个小时无法移动，副连长叶普俊和机枪连副连长黄克川负伤，伤员和战士全泡在水里。

3排从9号高地西北侧稻田地向10号高地北侧运动时，遭10号高地及其北侧洞口越军的火力封锁，伤亡5人。排长黄国琰组织火箭筒和82无坐力炮连续摧毁越军4个火力点，部队继续向前运动。在距洞口约120米处用82无坐力炮向洞口连射8弹，因里边用米袋屯垒，只将洞口铁门炸开一条小缝。8号高地与10号高地越军以火力夹击3排，双方形成对峙。这时营指第三次要求炮火支援，还是没能要到。

眼看打成了僵局，3连命令预备队1连3排从9号高地东侧加入战斗增援3排。1连3排在进至9号高地东北侧小竹林地带时，受到10号高地越军火力压制，无法前进。至此，3连共歼敌38名，自己也伤亡30余人。各攻击方向都与越军打成胶着，地形又不利，难以进展。

1连（欠3排）在炮火准备后，按1、2排序列从圆顶山出发，沿那怀村前乡村大道向东顽东侧无名高地发起攻击。进至越军阵地前沿时，遭到8号和12号高地越军火力封锁。连长夏国文组织60炮、82无坐力炮、重机枪以火力压制越军，掩护1排迅速向右迂回占领无名高地右侧山脚；2排从正面以小群多路交替掩护前进的方法向敌逼近。经过前后夹击，1连一举攻领了无名高地，歼敌15名。1连继续向8号高地方向发展进攻，进至东顽村东北侧开阔稻田地时，遭到10号高地及其东侧山洞、油库、通信学校的越军三面火力夹击，先后伤亡16人，前进受阻。

10时50分，营指根据3连的主攻方向受阻，而1连的助攻方向较为顺利的情况，决心变助攻为主攻，使用预备队2连从1连方向加入战斗。团指没有采纳1营的意见，而是命令1连先以1个排的兵力攻占通信学校，然后再沿12号高地向8号高地进攻，以牵制越军，支援3连方向的战斗，并协同3连向10号高地西侧洞口攻击。12时40分，1连1排向通信学校发起攻击，于13时30分攻占通信学校，歼敌一部。当1排转向攻击8号高地时，遭到12号高地和10号高地北端突出部越军火力压制。1排因兵力、火力不足，被压制在学校内，只能依托校舍抗击敌人，无力再进。

13时30分，团指见各路进攻都已受挫，这才命令预备队2连进入战斗，从那怀村西侧向10号高地东侧进攻。当2连进到10号高地洞口200米处，受到洞口、发电站和10号高地南侧石山突出部越军火力阻击，进攻受阻。营、连虽多次组织火力压制越军，但是均未奏效。

至此，3个连都与越军形成对峙之势，又经2小时激战仍无进展。团指考虑到1营虽已突入越军防御纵深，将敌分割，但无有利地形依托，部队伤亡较大，得不到后方及时救护，又无强大炮火支援，继续战斗下去不利，又担心天黑后遭到越军夜袭，遂于15时30分命令1营在炮火掩护下撤出战斗。

3连于17时撤回311高地，1连于19时30分撤回。因2连未即时撤出，1连又进至那怀掩护2连后撤。2连在撤出时遭到越军火力袭击，伤亡21人。晚21时30分，2连才撤回进攻出发阵地。1营各部即转入夜间防御。越军346师指挥机关乘1营撤出战斗之机，留下部分阻击分队，率主力连夜向北逃往大来方向。



1营进攻那怀的战斗历时13个多小时，因指挥员对越军依托石山群形成的多方向、多层次的兵力、火力配置不了解，没有选择好突破点，攻击方向单一且多点分散，没有围住敌人，没有组织好步炮协同，投入预备队过晚并攻击方向失误，加上没有发挥中国军队连续作战和夜战的传统，因而未能取得决定性战果，使得越军主力乘夜逃走。整个战斗中，共摧毁越军火力点25个，毙敌55人。1营阵亡20人，战伤46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