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日本政客“失言”大扫描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8 06:05:43
部分日本政客“失言”大扫描
转眼间又到了日本参院选举的季节,每逢大选,日本政客们便使出浑身解数,四处游说,忙得不亦乐乎。而就在这节骨眼上,往往又是政客们哗众取宠,口出狂言的最佳时刻。那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恣意胡言,形成日本政坛一道独特的“风景线”。2003年11月2日,神奈川知事松泽成文在川崎市众议院选举候补者的支援演说会上,突然失控,围绕着治安问题,大骂从中国过来的就学生全是小偷。虽说松泽后来收回发言,但此人是日本政界走精英路线的“松下政经塾”出身的年轻改革派政客,因此,他的发言更具冲击性,在当时形成一大政治话题。本次参院选举,会不会冒出个松泽第二,目前尚不敢断言,但日本政客的所谓“失言”,已多到见怪不怪的地步。角川书店就曾出版过一本土屋繁编著的大作《决定日本命运政治家们的名言妄言失言录》,在书中,土屋繁将那批所谓日本政坛精英的嘴脸淋漓尽致地曝光于天下。那么,日本政客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妙语”?在此有必要作个简单分析。 <B>一、女性与性</B>西方社会,下半身不干净肯定不是件光荣的事,象克林顿这样的潇洒主儿,在白宫弄出点风流韵事后拚命抵赖,为这还差点丢了乌纱帽。日本政坛那就完全不一样,日本拈花惹草、下半身不干净的政客多得很,象森喜朗年轻时嫖*,山崎拓和良家母女搞“龙虎斗”云云。不仅如此,这批主儿还要用女性和性作为话题,恣无忌惮地阐解他们的“绝妙”理论,这不能不让世界对日本政坛“刮目相看”。这里首先要“爆料”的是西村真悟先生,该先生毕业于京都大学法学部,律师头衔,其父乃民社党第二代委员长西村荣一。名门望族显赫出身,但其身上却充满着野性的攻击性。此公在小渊惠三内阁期间被提拔为防卫厅政务次官,在这把椅子上还没有坐热,便急不可耐地接受日本周刊杂志《花花公子》的采访。按说这本杂志擅长刊登裸体、半裸体少女的照片,格调不高,但西村借此阐发他的“强jian”理论,这倒是十分合适贴切。西村先生是个“坦率”的人,他直言上任后光顾六本木的红灯区的机会减少了,同时,就核武器问题,他精辟地指出:核是一种具有“抑制力”的东西,好比强jian,如果对强jian没有任何处罚,包括他西村在内,人人都会成为强jian犯。西村进一步指出,行使集体自卫权的道理实际上就是“男人搭救正在被强jian的女人”。换句话说,所谓征服,就是“排除被征服的国家的男人,然后强jian他们的女人,让她们为自己生孩子”。反过来,日本的国防就是“防止大和淑女遭他国男人的强jian”。因此,西村对社民党内与搞集体自卫权唱反调的女议员说:“即使你们被人强jian,我也绝对不会救你们”。西村真悟先生因此“失言”而被迫辞职,但其阐解的“强jian”理论,将性与政治绝妙地联系起来,构成日本某些政客独特的思维理念,真可谓要“永垂史册”了。比起西村真悟,石原慎太郎的大男子主义“气概”更浓厚些。2001年11月,石原接受日本一家女性杂志采访时,大放厥词,说:“女性停经以后已无生育能力,继续生存下去只是一种浪费与罪恶”。尽管石原后来辩称他只是引述一名大学教授的发言,但这种“文明带来最大的有害之物是老太婆”之类的歧视与侮辱女性的观点,在石原内心深处根深蒂固。日本政坛流行拿女人来开祭,石原说得这么爽,那个“失言”泰斗前首相森喜朗当然也不甘寂寞。喜朗君是个直性子,他早就看不惯日本女人“光吃饭不下蛋”,因此拿起个鞭子敲打这些“不下蛋”女人的屁股。他说:“ 我觉得使用纳税人的钱来照顾那些一个孩子都不生养的妇女真是很奇怪的事,福利体系的真正目的是照顾那些有很多孩子的妇女,这是答谢他们的方式”。比起西村真悟,石原慎太郎、森喜朗,自民党议员、自民党行政改革推进本部长的太田诚一先生,其“强jian有理”论就更让人大跌眼镜。太田先生毕业于庆应大学大学院经济学研究科博士课程,曾担任过福冈大学经济学部助教授。这位为人师表的精英人物,在讨论会上为一些男同胞缺少追求女人的霸气,甚至不敢结婚表示痛心疾首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利用舞会大搞性犯罪的几位早稻田大学学生。太田先生灵感直冒,大赞这些轮jian者的行为“很有活力,更接近正常人”。有意思的是,太田先生的个人网页上赫然将“敬天爱人”捧为其座右铭,只是不明白太田先生是怎样将“敬天爱人”这项崇高的理想与“强jian有理”论有机结合起来的。为这小泉首相也不得不出面,指出“强jian”乃是不能允许的卑劣行为,和有没有活力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问题。一个大学助教授,一个政坛精英,竟然还要别人给他恶补社会基本常识,这大概是日本政坛的独有现象吧!有意思的是,当时的官房长官福田康夫,竟也来凑个热闹,私下里当着不少记者的面说,很多女人被强jian,是她们自找的,因为她们的穿着太富于挑逗性。日本的女人,就这样被这批政客玩弄于股掌之中。日本依旧是男权主义中心的社会。以践踏女性的尊严和人格为代价,日本的政客们各显神通,令枯燥的政治舞台充满着异样的荤味。 <B>二、排外主义</B>迎合选民情绪,蓄意制造浪潮,进而争取选民选票,增加知名度,这已成为日本某些政客的惯用伎俩。除上述日本新生代政客松泽成文所谓“中国就学生全是小偷”之类的“失言”外,日本政客的排外“失言”可以说接连不断,这里仅举石原慎太郎和江藤隆美两位政坛大老的妙论。 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喜欢对外说“不”,这成了他的绝活和看家资本。2003年7月18日,石原对自民党治安强化委员会发表演讲,强调“支那”那个词绝不是坏词语,可以堂堂正正地拿来使用。又说东京的罪案多数是“支那人”干的,迟早会发生绑架日本要人子弟的案件,应尽快将他们遣送回国,费用可以从(援助中国的)ODA款项中扣除。江藤隆美不甘居后,2003年7月也公开放言:“东京歌舞伎町是第三国人支配的非法地带。专门干偷窃、杀人勾当的家伙多达100万人,这些人制造了混乱”。江藤警告说:如今非法移民充斥日本,他们都是“劫匪、杀人犯”。一旦朝鲜半岛“有事”,还会有大批难民涌入日本。所谓“第三国人”,是战前军国日本对朝鲜半岛和台湾等殖民地人民的称呼,跟“支那人”一样。都是贬义词,如今已经成了死语。石原成名于“小说家”,担任过内阁大臣,竞选过自民党总裁,他决非一介莽夫。同样,江藤隆美曾是自民党江藤一龟井派的会长,1995年10月,他担任内阁总务厅长官期间,就曾大言不惭地表示,日本在统治朝鲜半岛期间“也做过好事”,为日本的殖民统治洗脱罪名。作为长期混迹日本政坛的“老油子”,江藤心里最清楚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日本确实存在着严重的非法移民问题,也有日益严重的社会犯罪现象,但“外国人”与“犯罪”不是同义词,更不能因为犯罪问题而上纲上线,揭开历史伤疤,拿贬义的死语来煽动种族排外浪潮。从石原和江藤的政治经验来看,这一切,绝不仅仅是可以用“失言”来解释的。事实上,石原慎太郎已成为乱发表言论的日本政客的榜样。日本的部分媒体认为,,石原慎太郎的发言内容丝毫不比他的人气差。靠着这种抬高日本种族优越意识,挥舞打击外国人犯罪、整治社会治安的大棒,石原慎太郎在日本政坛日益走红。而江藤老先生的结局也不差,虽然他以高龄退休,但“虎威”犹在,成功地把选区位置让给了长子。更值得注意的是,石原和江藤不仅关注政治宣传效果,而且更喜欢在错误事实的基础之上进行“理论的完善”,将自己的发言正式化。过去,日本政客歪曲历史、出口伤人,一旦遭到强烈抗议,这些政界要人就会以“失言”来掩饰,当局也会要求他辞官,事情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如今碰上个石原,他是民选东京都知事,活动空间就大得很,他搞政治意图的煽动,就有点和尚打伞,无法无天。江藤坐个会长的虚职,面临退休养老,更是老爷子大胆往前奔。他们进行“理论的完善”,一杆子走到底,也就顺理成章了。但这个恶劣的大门被打开,今后日本政坛的排外浪潮将更加汹涌澎湃,前景堪忧。 <B>三、从“失言”到“胡言”</B>围绕历史问题,日本政客的“失言”层出不穷。据不完全统计,光从1985年至1996年先后就有17名日本政客22次在历史问题上“失言”,以后在受害国的抗议下被迫辞职。可以说,日本阁僚围绕历史问题的“失言与收回”宛如逢年过节般地反复出现,过去的一般模式是“失言”、“收回”、“辞职”三步曲闹剧,现在因“失言”而丢官的现象已经大大减少,象那个麻生太郎,作为吉田茂的孙子,是日本一代新贵,有过斯坦福大学和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留学经验,理应具备丰富的国际政治感觉,但就是此人2003年5月31日在东京大学发表演讲时,公开声称“日本无法与中国和韩国有一样的历史观。中国和韩国的历史观是错误的”。他还声称:“在殖民地时代,对朝鲜人创氏改名,全都来自当地人民的要求,并非日本的错误”。麻生后来发表道歉声明,但他官运依旧亨通,之后辞去自民党党内职务出任总务大臣。围绕历史问题的“失言”几十年来反复上演,已成为老生常谈。日本的政客们或许有所厌倦,开始开拓更刺激的语言世界。由此,一些超出常人想像的“胡言”出现在日本政坛上。这里仅举最近的两例以飨读者。其一是当年担任小泉内阁防灾大臣的鸿池祥,面对长崎12岁中学一年级学生拐骗和杀害四岁男童案件,他竟然说:“男童的父母应该游行示众,之后再被斩首作为惩罚”。据说这样做是为了体现信赏必罚,劝善惩恶的正义理念。但诚如日本媒体指出的那样,这种陪绑、连座制的粗糙想法,甚至落后于封建江户时代的认识水准。对于日本29岁男子软禁4名12岁女生,然后自杀事件,鸿池更是一鸣惊人。他说:“谁是加害人,谁是被害人,难以辨别”,暗示被害者的女性也有责任。鸿池先生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教育学部,更兼任青少年育成推进本部副本部长,他所说的这派“胡言”,真令人怀疑他对教育问题究竟有多少深刻的认识。其二是小泉内阁防灾和有事法制担任大臣井上喜一,此君毕业于赫赫有名的东京大学法学部。最近佐世保一所小学的一名11岁女生,用刀把她的同班同学杀了。消息传出,日本朝野震惊。就在这个时候,井上喜一先生“挺身而出”,点评曰:“这一事件说明,从某种意义说,以往的传统的想法被推翻了。过去,男子受到毫无道理的欺负,总要设法还之以颜色。现在可不一样了,女孩子也会杀人了。这难道不是第一次吗?最近,男女差别是越来越小了。呵,小女生杀人,无非说明充满锐气的厉害女人越来越多了嘛”。好一段令人喷饭的“妙论”,真可谓衣带渐宽终不悔,语不惊人死不休。日本政客的“失言”、“胡言”闹剧永远演不完,这里既透射出日本政治的“剧场型”特征,也彻底暴露着日本社会深刻的政治问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日本政客的这些“绝妙”语录,也是一支敏感的风向标,在看过这些热闹的“肥皂剧”和“黑色幽默”后,仍值得我们每个人仔细玩味。部分日本政客“失言”大扫描
转眼间又到了日本参院选举的季节,每逢大选,日本政客们便使出浑身解数,四处游说,忙得不亦乐乎。而就在这节骨眼上,往往又是政客们哗众取宠,口出狂言的最佳时刻。那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恣意胡言,形成日本政坛一道独特的“风景线”。2003年11月2日,神奈川知事松泽成文在川崎市众议院选举候补者的支援演说会上,突然失控,围绕着治安问题,大骂从中国过来的就学生全是小偷。虽说松泽后来收回发言,但此人是日本政界走精英路线的“松下政经塾”出身的年轻改革派政客,因此,他的发言更具冲击性,在当时形成一大政治话题。本次参院选举,会不会冒出个松泽第二,目前尚不敢断言,但日本政客的所谓“失言”,已多到见怪不怪的地步。角川书店就曾出版过一本土屋繁编著的大作《决定日本命运政治家们的名言妄言失言录》,在书中,土屋繁将那批所谓日本政坛精英的嘴脸淋漓尽致地曝光于天下。那么,日本政客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妙语”?在此有必要作个简单分析。 <B>一、女性与性</B>西方社会,下半身不干净肯定不是件光荣的事,象克林顿这样的潇洒主儿,在白宫弄出点风流韵事后拚命抵赖,为这还差点丢了乌纱帽。日本政坛那就完全不一样,日本拈花惹草、下半身不干净的政客多得很,象森喜朗年轻时嫖*,山崎拓和良家母女搞“龙虎斗”云云。不仅如此,这批主儿还要用女性和性作为话题,恣无忌惮地阐解他们的“绝妙”理论,这不能不让世界对日本政坛“刮目相看”。这里首先要“爆料”的是西村真悟先生,该先生毕业于京都大学法学部,律师头衔,其父乃民社党第二代委员长西村荣一。名门望族显赫出身,但其身上却充满着野性的攻击性。此公在小渊惠三内阁期间被提拔为防卫厅政务次官,在这把椅子上还没有坐热,便急不可耐地接受日本周刊杂志《花花公子》的采访。按说这本杂志擅长刊登裸体、半裸体少女的照片,格调不高,但西村借此阐发他的“强jian”理论,这倒是十分合适贴切。西村先生是个“坦率”的人,他直言上任后光顾六本木的红灯区的机会减少了,同时,就核武器问题,他精辟地指出:核是一种具有“抑制力”的东西,好比强jian,如果对强jian没有任何处罚,包括他西村在内,人人都会成为强jian犯。西村进一步指出,行使集体自卫权的道理实际上就是“男人搭救正在被强jian的女人”。换句话说,所谓征服,就是“排除被征服的国家的男人,然后强jian他们的女人,让她们为自己生孩子”。反过来,日本的国防就是“防止大和淑女遭他国男人的强jian”。因此,西村对社民党内与搞集体自卫权唱反调的女议员说:“即使你们被人强jian,我也绝对不会救你们”。西村真悟先生因此“失言”而被迫辞职,但其阐解的“强jian”理论,将性与政治绝妙地联系起来,构成日本某些政客独特的思维理念,真可谓要“永垂史册”了。比起西村真悟,石原慎太郎的大男子主义“气概”更浓厚些。2001年11月,石原接受日本一家女性杂志采访时,大放厥词,说:“女性停经以后已无生育能力,继续生存下去只是一种浪费与罪恶”。尽管石原后来辩称他只是引述一名大学教授的发言,但这种“文明带来最大的有害之物是老太婆”之类的歧视与侮辱女性的观点,在石原内心深处根深蒂固。日本政坛流行拿女人来开祭,石原说得这么爽,那个“失言”泰斗前首相森喜朗当然也不甘寂寞。喜朗君是个直性子,他早就看不惯日本女人“光吃饭不下蛋”,因此拿起个鞭子敲打这些“不下蛋”女人的屁股。他说:“ 我觉得使用纳税人的钱来照顾那些一个孩子都不生养的妇女真是很奇怪的事,福利体系的真正目的是照顾那些有很多孩子的妇女,这是答谢他们的方式”。比起西村真悟,石原慎太郎、森喜朗,自民党议员、自民党行政改革推进本部长的太田诚一先生,其“强jian有理”论就更让人大跌眼镜。太田先生毕业于庆应大学大学院经济学研究科博士课程,曾担任过福冈大学经济学部助教授。这位为人师表的精英人物,在讨论会上为一些男同胞缺少追求女人的霸气,甚至不敢结婚表示痛心疾首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利用舞会大搞性犯罪的几位早稻田大学学生。太田先生灵感直冒,大赞这些轮jian者的行为“很有活力,更接近正常人”。有意思的是,太田先生的个人网页上赫然将“敬天爱人”捧为其座右铭,只是不明白太田先生是怎样将“敬天爱人”这项崇高的理想与“强jian有理”论有机结合起来的。为这小泉首相也不得不出面,指出“强jian”乃是不能允许的卑劣行为,和有没有活力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问题。一个大学助教授,一个政坛精英,竟然还要别人给他恶补社会基本常识,这大概是日本政坛的独有现象吧!有意思的是,当时的官房长官福田康夫,竟也来凑个热闹,私下里当着不少记者的面说,很多女人被强jian,是她们自找的,因为她们的穿着太富于挑逗性。日本的女人,就这样被这批政客玩弄于股掌之中。日本依旧是男权主义中心的社会。以践踏女性的尊严和人格为代价,日本的政客们各显神通,令枯燥的政治舞台充满着异样的荤味。 <B>二、排外主义</B>迎合选民情绪,蓄意制造浪潮,进而争取选民选票,增加知名度,这已成为日本某些政客的惯用伎俩。除上述日本新生代政客松泽成文所谓“中国就学生全是小偷”之类的“失言”外,日本政客的排外“失言”可以说接连不断,这里仅举石原慎太郎和江藤隆美两位政坛大老的妙论。 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喜欢对外说“不”,这成了他的绝活和看家资本。2003年7月18日,石原对自民党治安强化委员会发表演讲,强调“支那”那个词绝不是坏词语,可以堂堂正正地拿来使用。又说东京的罪案多数是“支那人”干的,迟早会发生绑架日本要人子弟的案件,应尽快将他们遣送回国,费用可以从(援助中国的)ODA款项中扣除。江藤隆美不甘居后,2003年7月也公开放言:“东京歌舞伎町是第三国人支配的非法地带。专门干偷窃、杀人勾当的家伙多达100万人,这些人制造了混乱”。江藤警告说:如今非法移民充斥日本,他们都是“劫匪、杀人犯”。一旦朝鲜半岛“有事”,还会有大批难民涌入日本。所谓“第三国人”,是战前军国日本对朝鲜半岛和台湾等殖民地人民的称呼,跟“支那人”一样。都是贬义词,如今已经成了死语。石原成名于“小说家”,担任过内阁大臣,竞选过自民党总裁,他决非一介莽夫。同样,江藤隆美曾是自民党江藤一龟井派的会长,1995年10月,他担任内阁总务厅长官期间,就曾大言不惭地表示,日本在统治朝鲜半岛期间“也做过好事”,为日本的殖民统治洗脱罪名。作为长期混迹日本政坛的“老油子”,江藤心里最清楚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日本确实存在着严重的非法移民问题,也有日益严重的社会犯罪现象,但“外国人”与“犯罪”不是同义词,更不能因为犯罪问题而上纲上线,揭开历史伤疤,拿贬义的死语来煽动种族排外浪潮。从石原和江藤的政治经验来看,这一切,绝不仅仅是可以用“失言”来解释的。事实上,石原慎太郎已成为乱发表言论的日本政客的榜样。日本的部分媒体认为,,石原慎太郎的发言内容丝毫不比他的人气差。靠着这种抬高日本种族优越意识,挥舞打击外国人犯罪、整治社会治安的大棒,石原慎太郎在日本政坛日益走红。而江藤老先生的结局也不差,虽然他以高龄退休,但“虎威”犹在,成功地把选区位置让给了长子。更值得注意的是,石原和江藤不仅关注政治宣传效果,而且更喜欢在错误事实的基础之上进行“理论的完善”,将自己的发言正式化。过去,日本政客歪曲历史、出口伤人,一旦遭到强烈抗议,这些政界要人就会以“失言”来掩饰,当局也会要求他辞官,事情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如今碰上个石原,他是民选东京都知事,活动空间就大得很,他搞政治意图的煽动,就有点和尚打伞,无法无天。江藤坐个会长的虚职,面临退休养老,更是老爷子大胆往前奔。他们进行“理论的完善”,一杆子走到底,也就顺理成章了。但这个恶劣的大门被打开,今后日本政坛的排外浪潮将更加汹涌澎湃,前景堪忧。 <B>三、从“失言”到“胡言”</B>围绕历史问题,日本政客的“失言”层出不穷。据不完全统计,光从1985年至1996年先后就有17名日本政客22次在历史问题上“失言”,以后在受害国的抗议下被迫辞职。可以说,日本阁僚围绕历史问题的“失言与收回”宛如逢年过节般地反复出现,过去的一般模式是“失言”、“收回”、“辞职”三步曲闹剧,现在因“失言”而丢官的现象已经大大减少,象那个麻生太郎,作为吉田茂的孙子,是日本一代新贵,有过斯坦福大学和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留学经验,理应具备丰富的国际政治感觉,但就是此人2003年5月31日在东京大学发表演讲时,公开声称“日本无法与中国和韩国有一样的历史观。中国和韩国的历史观是错误的”。他还声称:“在殖民地时代,对朝鲜人创氏改名,全都来自当地人民的要求,并非日本的错误”。麻生后来发表道歉声明,但他官运依旧亨通,之后辞去自民党党内职务出任总务大臣。围绕历史问题的“失言”几十年来反复上演,已成为老生常谈。日本的政客们或许有所厌倦,开始开拓更刺激的语言世界。由此,一些超出常人想像的“胡言”出现在日本政坛上。这里仅举最近的两例以飨读者。其一是当年担任小泉内阁防灾大臣的鸿池祥,面对长崎12岁中学一年级学生拐骗和杀害四岁男童案件,他竟然说:“男童的父母应该游行示众,之后再被斩首作为惩罚”。据说这样做是为了体现信赏必罚,劝善惩恶的正义理念。但诚如日本媒体指出的那样,这种陪绑、连座制的粗糙想法,甚至落后于封建江户时代的认识水准。对于日本29岁男子软禁4名12岁女生,然后自杀事件,鸿池更是一鸣惊人。他说:“谁是加害人,谁是被害人,难以辨别”,暗示被害者的女性也有责任。鸿池先生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教育学部,更兼任青少年育成推进本部副本部长,他所说的这派“胡言”,真令人怀疑他对教育问题究竟有多少深刻的认识。其二是小泉内阁防灾和有事法制担任大臣井上喜一,此君毕业于赫赫有名的东京大学法学部。最近佐世保一所小学的一名11岁女生,用刀把她的同班同学杀了。消息传出,日本朝野震惊。就在这个时候,井上喜一先生“挺身而出”,点评曰:“这一事件说明,从某种意义说,以往的传统的想法被推翻了。过去,男子受到毫无道理的欺负,总要设法还之以颜色。现在可不一样了,女孩子也会杀人了。这难道不是第一次吗?最近,男女差别是越来越小了。呵,小女生杀人,无非说明充满锐气的厉害女人越来越多了嘛”。好一段令人喷饭的“妙论”,真可谓衣带渐宽终不悔,语不惊人死不休。日本政客的“失言”、“胡言”闹剧永远演不完,这里既透射出日本政治的“剧场型”特征,也彻底暴露着日本社会深刻的政治问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日本政客的这些“绝妙”语录,也是一支敏感的风向标,在看过这些热闹的“肥皂剧”和“黑色幽默”后,仍值得我们每个人仔细玩味。
随着我阅历的增加,我越来越发现一个真理:日本人及其日本国从本质上讲是一堆垃圾, 任何一种文明传入日本,都会被污染的变质.那几个小岛到处散发着恶臭,绝对是世界越大的垃圾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