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日治下朝鲜为何会如此贫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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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经观察第25期：

http://business.sohu.com/s2011/3655/s3304185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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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2-28 12:41 上传

一、以讹传讹的朝鲜式福利样板

“资本主义公民的问题是幸福的不均，社会主义人民问题是痛苦的平均化。”丘吉尔曾如此说。当然，后者还有权力的远近与体制的内外之别……

特权平壤vs挨饿地方

完全两个世界当今朝鲜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能得到分配的“平壤”，一个是自行解决温饱问题的“地方”。
“有‘两个国家’，一个是平壤共和国，一个是地方。”有高层脱北者如是说。配给是引导百姓对朝鲜共产主义体制忠诚的核心手段，而享受着特别配给、居住在特定地区的平壤50万党、军、政干部，则被认为是朝鲜金氏王朝的命运共同体。

朝鲜历来所受国际经济制裁及其影响一览：

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后，美国杜鲁门政府就宣布，根据“敌国贸易法”对朝鲜实施全面制裁，这项制裁是全方位的，包括冻结朝鲜在美资产、美国企业和个人不得向朝鲜投资，不得向朝鲜输出从武器和高科技产品，直到粮食在内的“战略性物资”，以及一系列的金融、贸易禁令。这项制裁最不为人所瞩目，却是持续时间最长、最全面的一份，可以说是美国历年、历次制裁的依据和根本。

　　冷战结束后华约和经互会解体，朝鲜因缺乏外援，经济上开始陷入所谓“艰难长征时代”的困境，但这一困境并非受“敌国贸易法”制裁影响，而是因其最大后援苏联解体、另一大援助国中国开始改革开放，外援体制发生重大变化所致。

　　2008年6月，美国为回报朝鲜“弃核”，宣布将朝鲜从“敌国贸易法”制裁名单上剔除。然而这项“解禁”并不彻底，据称，仍有超过40项各色法规，制约美国与朝鲜的经济行为。

　　根据“敌国贸易法”所进行的制裁，之所以劳师动众却效果平平，关键原因在于朝鲜不论战前、战后，其经济与美国关联度都甚小，美国手里并不捏有朝鲜“不可须臾或缺”的经济命脉，因此即使在冷战结束后的最艰难时期，这项制裁对朝鲜的杀伤力都是相当有限的。

　　1987年朝鲜涉嫌制造韩国民航客机爆炸案，1988年美国宣布将朝鲜列入“支持恐怖主义国家”名单，宣布对朝实施制裁。“9.11”后，美国布什政府确立了作为美国首要敌人的所谓“邪恶轴心”，朝鲜被列入“邪恶轴心”行列，理由是涉嫌向“流氓国家”扩散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美国并宣布以“恐怖主义资助国”名义，对朝鲜实施制裁。

　　2006年7月，朝鲜涉嫌试射弹道导弹，联合国安理会通过1695号决议予以谴责，宣布将禁止转移可用于制造导弹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物资和技术；同年10月9日，朝鲜进行首次核试验，联合国安理会通过1718号决议，要求朝鲜不再进行核试或发展弹道导弹，禁止向朝鲜出口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相关物资和奢侈品；必要时冻结金融资产；必要时对朝鲜船只进行询问搜查等。

　　2005年9月，美国财政部认定朝鲜利用澳门汇业银行的账户从事洗钱和造假美钞活动，下令美国金融机构中断与这家银行的商业往来。汇业银行随后中止与朝鲜的业务，冻结了朝鲜政府存在该行的2400万美元资金。

　　尽管朝鲜方面一度表现强硬，坚持“不解冻不弃核”，甚至“不解冻不谈判”，但最终很快回到六方会谈框架，并与其它与会国达成了核设施去功能化的协议。

　　此次制裁效果明显，关键有三。一是得到中国的支持，令制裁“针针见血”，收到实效；二是正中要害，直接威胁关乎朝鲜领导人命脉的外汇储备；三是目标明确、见好就收，制裁意在迫使朝鲜谈判、弃核，一旦目标达到便及时叫停，避免死缠烂打，反成为朝鲜讨价还价的人质。

　　2009年朝鲜再度启动核试验，6月12日，联合国安理会通过了对朝鲜制裁的决议。决议包含有限制朝鲜军火出口，禁止除人道主义目的外、对朝鲜的一切贷款等内容，是历年来最强硬、最严厉的一份对朝制裁决议，其目的是就朝鲜5月25日核试验表达明确立场，即国际社会不可能接受朝鲜成为核国家的事实，而朝鲜必须为其“不可接受的”行为付出应有代价。

　　2010年因为天安舰事件，7月21日，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宣布将对朝鲜实施一系列新的制裁措施，包括冻结一些支持朝鲜非法活动的企业和个人的资产、禁止银行与朝鲜进行非法金融业务。

　　历数国际社会对朝鲜的制裁，不难发现，制裁的关键在于国际社会能否保持一致立场，尤其在于和朝鲜拥有陆地边界、贸易额占朝鲜大半壁江山的中、俄两国是否积极配合，更在于国际社会能否明确制裁的短期、中期与长期目标。如果这些问题找不到圆满答案，这一次的制裁恐怕也只能起到象征作用，表明一下国际社会的立场而已，并无法令朝鲜作出实质性退让。

崩溃的粮食配给制与实实在在的饥饿

朝鲜实行了40年配给制，直到金正日上台前的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才迅速崩溃。当时因严重的饥荒100多万名居民饿死，是朝鲜“苦难行军”时期。也是从那时开始，金正日以国防委员会的名义大力推进“先军政治”。配给制仅在体制核心支持势力聚集的平壤实施。


免费住房 大型福利房的宣传样板

朝鲜不允许有私人住宅，住房全由政府、单位提供，分五个级别。一级住房是一般老百姓住房，二级住房是一般干部住房，三级住房是科、处级干部住房，四级住房是局长级干部住房，特级住房是副部长以上高级官员住房。如果不幸生活在平壤之外，尤其是朝鲜农村，那么朝鲜宣传照里的10万套高级住宅美景都与此无关。

二、金正日治下的朝鲜为何如此贫穷
六七十年代朝鲜人生活水平高于中国与韩国，但80年代后期来的封闭与激进，绕开了亚洲经济腾飞的20年，留下的只是一个有核的、孤独的军事大国

苏联解体与中国改革 集权政治计划经济失去遮羞布

苏联崩溃使得朝鲜损失了俄罗斯的援助、出口市场和廉价石油，另一大援助国中国的改革开放也使得外援体制发生重大变化。1995年、1996年，朝鲜连续发生水灾，1997年又遭受到干旱和海啸灾害，粮食产量连续大幅度减少。


先军政治 巨额军费开支“绑架”朝鲜经济

“先军政治”是1995年金正日提出，一切以军事工作为先，一切以军事工作为重。 “没糖果可以活下去，没子弹不能生存。”至2008年，美国国防预算占GDP2.8%，英国2.3%，中国1.7%，而朝鲜则达到惊人的23%，沉重的军费负担拖累朝鲜国民经济发展。

有限容忍市场活动 但从未放弃过打压

平壤在2002年开始允许小规模经济改革，取消配给制和创建集市，私营经济的发展壮大了非配给制对象居民的经济实力。05年意识到市场势力对政权造成威胁后，改革重新退缩。2009年实施的货币改革，则重新使得非配给制群体通过市场增加的财富一夜蒸发。




三、“三世登基”之后的朝鲜经济前景
如果金正恩像其父亲一样积极恢复配给制，说明与改革开放划清界限，反之则为肯定。但家族独裁权力结构决定了，所有改革都将以强化控制为前提

既得利益群体掌握多重资源 无力推进经济自由化

中国的改革开放，在朝鲜官方宣传中是一直作为修正主义的样本被批判的。而作为既得利益者的后代们，同样对现有体制万分拥护。尽管见证了中朝两国社会巨大差异和中国改革开放的成功，但在掌握着多重资源和权力的既得利益交织之下，朝鲜经济自由化改革仍虚无。

以强化权力为出发点 铁腕控制下的渐进改革

朝鲜大丰国际投资集团可以看成是朝鲜高层对市场化的一步尝试，但远远谈不上改革，更多是希望设法加强对朝鲜经济控制，金氏集团希望大丰国际投资集团带来数十亿美元的交易，而家族及亲信可以坐收渔利，金正恩监护人张成泽为集团董事，国防委员会则是控股股东。

难以割舍与中国贸易联系 但改革开放仍虚无缥缈

中国仍将是朝鲜最大的贸易伙伴国，但媒体分析称，中国对朝鲜存在的一定经济影响力远没有外界想象的那么大和稳固，中朝巩固经贸关系的战略并未在朝鲜引致重大的改革，预计未来朝鲜新政权也会对进行经济改革抱同样警惕的态度，因为经济自由化可能会给“主体”国策和完全控制民众生活的能力带来损害。

结束语：信仰的单纯不过是神圣的愚昧，计划的恩赐不过是权力的奴役，平均的配给不过是实在的匮乏，意识形态般的崇高不过是极权的谎言，也许所有调侃都会显得过于轻佻，但严肃意义上的形容，同样冷峻。对于国人而言，朝鲜不光是过往历史的一面镜子，也并非仅是以邻为盾般的战略存在，更重要的是，做为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邻邦，贫穷的朝鲜置于经济高速增长的中韩之间，则如堰塞湖般高悬。它对未来的选择，无疑影响我们的未来。不过，以国人过往经验而谈，世袭制政治体制束缚下的朝鲜，不管经济改革如何进展，未来先富起来的，也许仍旧是那50万党政军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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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以讹传讹的朝鲜式福利样板

“资本主义公民的问题是幸福的不均，社会主义人民问题是痛苦的平均化。”丘吉尔曾如此说。当然，后者还有权力的远近与体制的内外之别……

特权平壤vs挨饿地方

完全两个世界当今朝鲜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能得到分配的“平壤”，一个是自行解决温饱问题的“地方”。
“有‘两个国家’，一个是平壤共和国，一个是地方。”有高层脱北者如是说。配给是引导百姓对朝鲜共产主义体制忠诚的核心手段，而享受着特别配给、居住在特定地区的平壤50万党、军、政干部，则被认为是朝鲜金氏王朝的命运共同体。

朝鲜历来所受国际经济制裁及其影响一览：

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后，美国杜鲁门政府就宣布，根据“敌国贸易法”对朝鲜实施全面制裁，这项制裁是全方位的，包括冻结朝鲜在美资产、美国企业和个人不得向朝鲜投资，不得向朝鲜输出从武器和高科技产品，直到粮食在内的“战略性物资”，以及一系列的金融、贸易禁令。这项制裁最不为人所瞩目，却是持续时间最长、最全面的一份，可以说是美国历年、历次制裁的依据和根本。

　　冷战结束后华约和经互会解体，朝鲜因缺乏外援，经济上开始陷入所谓“艰难长征时代”的困境，但这一困境并非受“敌国贸易法”制裁影响，而是因其最大后援苏联解体、另一大援助国中国开始改革开放，外援体制发生重大变化所致。

　　2008年6月，美国为回报朝鲜“弃核”，宣布将朝鲜从“敌国贸易法”制裁名单上剔除。然而这项“解禁”并不彻底，据称，仍有超过40项各色法规，制约美国与朝鲜的经济行为。

　　根据“敌国贸易法”所进行的制裁，之所以劳师动众却效果平平，关键原因在于朝鲜不论战前、战后，其经济与美国关联度都甚小，美国手里并不捏有朝鲜“不可须臾或缺”的经济命脉，因此即使在冷战结束后的最艰难时期，这项制裁对朝鲜的杀伤力都是相当有限的。

　　1987年朝鲜涉嫌制造韩国民航客机爆炸案，1988年美国宣布将朝鲜列入“支持恐怖主义国家”名单，宣布对朝实施制裁。“9.11”后，美国布什政府确立了作为美国首要敌人的所谓“邪恶轴心”，朝鲜被列入“邪恶轴心”行列，理由是涉嫌向“流氓国家”扩散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美国并宣布以“恐怖主义资助国”名义，对朝鲜实施制裁。

　　2006年7月，朝鲜涉嫌试射弹道导弹，联合国安理会通过1695号决议予以谴责，宣布将禁止转移可用于制造导弹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物资和技术；同年10月9日，朝鲜进行首次核试验，联合国安理会通过1718号决议，要求朝鲜不再进行核试或发展弹道导弹，禁止向朝鲜出口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相关物资和奢侈品；必要时冻结金融资产；必要时对朝鲜船只进行询问搜查等。

　　2005年9月，美国财政部认定朝鲜利用澳门汇业银行的账户从事洗钱和造假美钞活动，下令美国金融机构中断与这家银行的商业往来。汇业银行随后中止与朝鲜的业务，冻结了朝鲜政府存在该行的2400万美元资金。

　　尽管朝鲜方面一度表现强硬，坚持“不解冻不弃核”，甚至“不解冻不谈判”，但最终很快回到六方会谈框架，并与其它与会国达成了核设施去功能化的协议。

　　此次制裁效果明显，关键有三。一是得到中国的支持，令制裁“针针见血”，收到实效；二是正中要害，直接威胁关乎朝鲜领导人命脉的外汇储备；三是目标明确、见好就收，制裁意在迫使朝鲜谈判、弃核，一旦目标达到便及时叫停，避免死缠烂打，反成为朝鲜讨价还价的人质。

　　2009年朝鲜再度启动核试验，6月12日，联合国安理会通过了对朝鲜制裁的决议。决议包含有限制朝鲜军火出口，禁止除人道主义目的外、对朝鲜的一切贷款等内容，是历年来最强硬、最严厉的一份对朝制裁决议，其目的是就朝鲜5月25日核试验表达明确立场，即国际社会不可能接受朝鲜成为核国家的事实，而朝鲜必须为其“不可接受的”行为付出应有代价。

　　2010年因为天安舰事件，7月21日，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宣布将对朝鲜实施一系列新的制裁措施，包括冻结一些支持朝鲜非法活动的企业和个人的资产、禁止银行与朝鲜进行非法金融业务。

　　历数国际社会对朝鲜的制裁，不难发现，制裁的关键在于国际社会能否保持一致立场，尤其在于和朝鲜拥有陆地边界、贸易额占朝鲜大半壁江山的中、俄两国是否积极配合，更在于国际社会能否明确制裁的短期、中期与长期目标。如果这些问题找不到圆满答案，这一次的制裁恐怕也只能起到象征作用，表明一下国际社会的立场而已，并无法令朝鲜作出实质性退让。

崩溃的粮食配给制与实实在在的饥饿

朝鲜实行了40年配给制，直到金正日上台前的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才迅速崩溃。当时因严重的饥荒100多万名居民饿死，是朝鲜“苦难行军”时期。也是从那时开始，金正日以国防委员会的名义大力推进“先军政治”。配给制仅在体制核心支持势力聚集的平壤实施。


免费住房 大型福利房的宣传样板

朝鲜不允许有私人住宅，住房全由政府、单位提供，分五个级别。一级住房是一般老百姓住房，二级住房是一般干部住房，三级住房是科、处级干部住房，四级住房是局长级干部住房，特级住房是副部长以上高级官员住房。如果不幸生活在平壤之外，尤其是朝鲜农村，那么朝鲜宣传照里的10万套高级住宅美景都与此无关。

二、金正日治下的朝鲜为何如此贫穷
六七十年代朝鲜人生活水平高于中国与韩国，但80年代后期来的封闭与激进，绕开了亚洲经济腾飞的20年，留下的只是一个有核的、孤独的军事大国

苏联解体与中国改革 集权政治计划经济失去遮羞布

苏联崩溃使得朝鲜损失了俄罗斯的援助、出口市场和廉价石油，另一大援助国中国的改革开放也使得外援体制发生重大变化。1995年、1996年，朝鲜连续发生水灾，1997年又遭受到干旱和海啸灾害，粮食产量连续大幅度减少。


先军政治 巨额军费开支“绑架”朝鲜经济

“先军政治”是1995年金正日提出，一切以军事工作为先，一切以军事工作为重。 “没糖果可以活下去，没子弹不能生存。”至2008年，美国国防预算占GDP2.8%，英国2.3%，中国1.7%，而朝鲜则达到惊人的23%，沉重的军费负担拖累朝鲜国民经济发展。

有限容忍市场活动 但从未放弃过打压

平壤在2002年开始允许小规模经济改革，取消配给制和创建集市，私营经济的发展壮大了非配给制对象居民的经济实力。05年意识到市场势力对政权造成威胁后，改革重新退缩。2009年实施的货币改革，则重新使得非配给制群体通过市场增加的财富一夜蒸发。




三、“三世登基”之后的朝鲜经济前景
如果金正恩像其父亲一样积极恢复配给制，说明与改革开放划清界限，反之则为肯定。但家族独裁权力结构决定了，所有改革都将以强化控制为前提

既得利益群体掌握多重资源 无力推进经济自由化

中国的改革开放，在朝鲜官方宣传中是一直作为修正主义的样本被批判的。而作为既得利益者的后代们，同样对现有体制万分拥护。尽管见证了中朝两国社会巨大差异和中国改革开放的成功，但在掌握着多重资源和权力的既得利益交织之下，朝鲜经济自由化改革仍虚无。

以强化权力为出发点 铁腕控制下的渐进改革

朝鲜大丰国际投资集团可以看成是朝鲜高层对市场化的一步尝试，但远远谈不上改革，更多是希望设法加强对朝鲜经济控制，金氏集团希望大丰国际投资集团带来数十亿美元的交易，而家族及亲信可以坐收渔利，金正恩监护人张成泽为集团董事，国防委员会则是控股股东。

难以割舍与中国贸易联系 但改革开放仍虚无缥缈

中国仍将是朝鲜最大的贸易伙伴国，但媒体分析称，中国对朝鲜存在的一定经济影响力远没有外界想象的那么大和稳固，中朝巩固经贸关系的战略并未在朝鲜引致重大的改革，预计未来朝鲜新政权也会对进行经济改革抱同样警惕的态度，因为经济自由化可能会给“主体”国策和完全控制民众生活的能力带来损害。

结束语：信仰的单纯不过是神圣的愚昧，计划的恩赐不过是权力的奴役，平均的配给不过是实在的匮乏，意识形态般的崇高不过是极权的谎言，也许所有调侃都会显得过于轻佻，但严肃意义上的形容，同样冷峻。对于国人而言，朝鲜不光是过往历史的一面镜子，也并非仅是以邻为盾般的战略存在，更重要的是，做为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邻邦，贫穷的朝鲜置于经济高速增长的中韩之间，则如堰塞湖般高悬。它对未来的选择，无疑影响我们的未来。不过，以国人过往经验而谈，世袭制政治体制束缚下的朝鲜，不管经济改革如何进展，未来先富起来的，也许仍旧是那50万党政军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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