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 CIA捅小白兔屋顶的故事 by狠无奈 小黑本系列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9 08:3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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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终于淘到了Kenneth Conboy 和James Morrison写的《CIA在吐蕃的秘密战》,正好最近有空就以这本书为基础再参考其他资料整理些当年的故事出来。时间匆忙,主要资料多米帝视角,多孤证,且多主线并行,因此行文难免错漏,敬请指正。另外,文中黑话泛滥,原因你懂的,但大家应该都能看明白。时间精力有限,手里很多资料都来不及整理进此文,故此系列暂定为初版,以后有空再多加入些黑材料进去。




先闲话两句:




话说地球村里有户人家,祖上在村里很是风光过,但是最近几百年有些家道中落,很多院落都被别的人家霸占了。他家的阁楼是全村最高的,被称为“全村屋顶”,周围的流氓们本着全村的就是俺们的的精神,同时为了2012传说做准备,纷纷把爪子伸向阁楼,其中就有老毛子、女王和三哥。好在因为各种原因,这些人虽然或多或少占了些便宜,但是始终没有完全成功。




谁知风水轮流转,这家新一代的家主小白兔横空出世,颇有些我是白兔我怕谁的气质,拎着折凳蹲在家里等着流氓上门好掐架。而这时村里刚结束了第二次大械斗不久,米帝成了最大的两个流氓团伙头目之一。由于小白兔赶走了他照着的上任家主,看样子保护费是再也收不到了,此时正憋着劲给小白兔找不自在。他抬头一看这家阁楼年久失修,而新上任的小白兔还没来得及上楼修葺,于是就拎着竹竿过来了,准备捅两下捣捣乱。而这个故事也就开始了。

CIA捅小白兔屋顶的故事(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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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终于淘到了Kenneth Conboy 和James Morrison写的《CIA在吐蕃的秘密战》,正好最近有空就以这本书为基础再参考其他资料整理些当年的故事出来。时间匆忙,主要资料多米帝视角,多孤证,且多主线并行,因此行文难免错漏,敬请指正。另外,文中黑话泛滥,原因你懂的,但大家应该都能看明白。时间精力有限,手里很多资料都来不及整理进此文,故此系列暂定为初版,以后有空再多加入些黑材料进去。




先闲话两句:




话说地球村里有户人家,祖上在村里很是风光过,但是最近几百年有些家道中落,很多院落都被别的人家霸占了。他家的阁楼是全村最高的,被称为“全村屋顶”,周围的流氓们本着全村的就是俺们的的精神,同时为了2012传说做准备,纷纷把爪子伸向阁楼,其中就有老毛子、女王和三哥。好在因为各种原因,这些人虽然或多或少占了些便宜,但是始终没有完全成功。




谁知风水轮流转,这家新一代的家主小白兔横空出世,颇有些我是白兔我怕谁的气质,拎着折凳蹲在家里等着流氓上门好掐架。而这时村里刚结束了第二次大械斗不久,米帝成了最大的两个流氓团伙头目之一。由于小白兔赶走了他照着的上任家主,看样子保护费是再也收不到了,此时正憋着劲给小白兔找不自在。他抬头一看这家阁楼年久失修,而新上任的小白兔还没来得及上楼修葺,于是就拎着竹竿过来了,准备捅两下捣捣乱。而这个故事也就开始了。

CIA捅小白兔屋顶的故事(初版)
求下文
难道沙发?
第一回

大和尚情窦初开,小白兔轻揽入怀

痴哥哥以身相许,怪蜀黍始乱终弃





1950年1月1日,小白兔信心满满的宣布要在新的一年里解放宝岛,海南和吐蕃。4月,海南解放,接下来吐蕃的解放也是眼前的事了。面对这个形势,自认为在此地有着传统利益的流氓们自然不甘愿,老毛子的势力被赶走太久,现在又有点太熟不好下手。而二战的结果又使得女王国实力大损,颇有些日得落帝国的感觉,再也玩不动粗暴了。当时的亚洲小霸三哥似乎认为小白兔今后还是会满足自己的部分非分要求,所以虽然有些口角有些小动作,却没有太激进的举动。



相较女王国和三哥把各自的态度停留在精神层面上,米帝更讲求实干精神。实际上从二战开始,米帝就深深地卷入了吐蕃事务。1942年有两位OSS(老朋友,就不解释了)官员访问吐蕃, Ilya Tolstoy (托尔斯泰的孙子)上尉和Brooke Dolan中尉,他们表面上的任务是把吐蕃建设成为盟军援华物资通道,而实际上是米帝方面传说有很高的高层不愿承认当时的KMT政府宣称的对吐蕃拥有神圣不可侵犯的主权,只是碍于当时的同盟关系,所以只能暗地里搞些小动作。到了二战胜利后,由于支援KMT的论调占了上风,OSS的阴谋暂时搁浅。而在 1949年夏天,当KMT在和小白兔互推的过程中一再被推倒时,米帝对吐蕃的应对政策却没能与时俱进,估计也是新抢的地盘太多,有点顾不上这里。此时没有志气的KMT和三哥方面都建议米帝在小白兔进入吐蕃之前介入,但是华盛顿的大佬们却没有改变自己埋头打酱油的初衷。而在当年12月,吐蕃地方“政府”也曾绝望的哀求米帝帮助其在联合国聚义厅弄一把交椅坐,但是国务卿Dean Acheson直截了当的拒绝了这个要求,他有点摸不清初出江湖的小白兔的路数,害怕这会迫使小白兔亮出可能存在的大钢牙。于是尽管米帝不愿意吐蕃回到小白兔怀抱,却没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实际上从一开始米帝就出了不少损招,具体会在后文慢慢记述。)



根据米帝的情报,1950年,小白兔秘密的增强了西南驻军以巩固西康地区。是年早春,部队开始在长江东岸集结,5月,有巡逻队在对岸出现。可是在试探了吐蕃方面的反应后,小白兔暂停了进一步行动。



小白兔放缓行动步伐是有原因的,就在进入西康后不到一个月,北棒部队涌进南棒。之后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北棒轻易地推倒了南棒,几乎把南棒赶到海边下了饺子。但是在米帝纠集聚义厅群熊赤膊上阵后,北棒被怪蜀黍们连番逆袭,很快被推到了小白兔边境。这对小白兔来说是绝对是赤果果的威胁,但另一方面又是他不受外部势力干扰解放吐蕃的机会,因为世界的焦点或者还不如说米帝的主要精力都集中在了北棒那里。于是在10月末,小白兔“实现和平解放吐蕃”。



米帝对吐蕃旧势力颇有些怒其不争:他们完全可以选择游击战来对付小白兔,但是他们却把乌合之众的人枪浪费在昌都,这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坐落在湄公河源头(澜沧江)西岸的小城昌都孤城暴露在外,这就方便小白兔在此多点强渡,并且轻易地切断了对方的退路。10月19日,在几乎没有暴力抗法(米帝观点)的情况下昌都解放。昌都战役是和平解放吐蕃迈出的非常坚实的一步。描述战果时有这样三个形容词“全部、干净、彻底”,而最重要的是此战粉碎了旧势力负隅顽抗的企图,促成了地方代表团朝拜帝都。关于这次战役的事情很容易搜到,就不再详述。另外昌都总管是个重要人物,所谓见识过钢牙才会倍加珍惜小白兔的关怀。



如前所述,此时世界的目光并不在这里,因为许多小白兔已经蹦跳着进了思密达半岛,以米帝为首的聚义厅群熊顿时转进南狩。既然外部势力都在全力维持思密达局面,无力再管闲事,小白兔就考虑继续吐蕃解放事业。他准备将自己的计划提前实施,虽然此时很多准备工作并不充分。比如当时的吐蕃地区没有支撑大队小白兔行动的交通网络。另外,此时的冰雪天气和高原反应会对来自平原的小白兔们造成困扰。所以在和平解放的过程中,小白兔一直尝试与当地僧侣高层建立合作,特别是要争取鸠摩智的支持。



1937年,在安多的一个小村庄,一个2岁的小孩被认定为14世转世。他被带到省会并进入宗教学校。一般来说,在被授予世俗权力之前,他会在此学习直到18岁。但是在1950年10月小白兔进入西康后,吐蕃旧政府于11月17日提前三年授予15岁的鸠摩智统治权。
晕,给个博客链接啊
楼主赶紧去球全陷。。这种好文要转!!
2011-7-13 13:00 上传

博客链接在图上有~
面对和平解放政策,他的导师们在如何与小白兔打交道的问题上无法取得一致。许多高级僧侣倾向于协商,而另一些以Thupten Woyden Phala(鸠摩智的贴身助手)和Surkhang Shape(有些名字不做过多注释,有兴趣的上网搜吧。)为首的官员却是相反态度。1950年吐蕃旧势力再次要求加入聚义厅。但是,一如既往无人理睬,于是鸠摩智离开省会南狩去鸟。1950年12月20日,他伪装成普通人带领200个随从朝南散步,后来到了边境小镇亚东,这里离锡金只有24公里。而锡金是后续故事得以进行很关键的一个地方,现在先按下不表。



此时米帝驻三哥外交人员一直在监视鸠摩智的一举一动,米帝在那里的外交人员很多都有CIA背景,而且现阶段还不是CIA掺沙子最疯狂的时候。也许其中最感兴趣的人是驻三哥大使Loy Henderson。被一个驻外办事处官员称为“冷战精华分子”的Henderson是资深的老毛子和东欧问题专家,他出于某种国际主义精神病一直非常关心吐蕃事务,尤其害怕小白兔从那里把兔爪伸过喜马拉雅山。于是早在1949年,他就极力游说米帝政府对吐蕃先下手为强,包括派遣身负外交使命的特使从三哥家前往吐蕃省会。

尽管大使表达了自己的焦虑,但是华盛顿的大佬们仍然禁止任何过激行动。而Henderson认为危机越来越近,尤其是鸠摩智在1951年初跑到亚东之后。 1月12日,他电告华盛顿,除非在近期得到来自海外的道德和军事层面的支持,否则鸠摩智必将投入小白兔的怀抱。为了避免这种情况,身为驻三哥大使却老管吐蕃事的Henderson先生在3月又主动写了封亲笔信给鸠摩智。



话说米帝玩阴谋花招不少,这封信写在了三哥信纸上而且没有任何签名,这样脸厚的米帝可以在信被截获后无辜的说:no,no,这不是伦家写的。因为害怕鸠摩智被小白兔的善良感化,所以Henderson在信里恳请他不要返回省会。同时还怂恿他寻求海外庇护,特别推荐了同是佛教信仰的锡兰(现在的斯里兰卡)。



这封信一式两份,一份由鸠摩智的奥地利家庭教师Heinrich Harrer (很有名一厮)带到亚东。第二份在5月中旬交给了待在Kalimpong(卡林朋)的一个吐蕃高官。相关人员在转交这两封信的过程中都谨慎而又小心的告知对方这是米帝大使发出的。



闲话一句,俺觉得套用厚黑教主的理论,观诸流氓行事,米帝脸厚近似虚无,深得精要;老毛子心黑几乎发亮,实习三昧。此二强携技纵横江湖多年再无第三人能相抗。后来才蹦出只小白兔,厚黑兼修,但是厚却有度,黑而有道,虽为后起之秀,实不可等闲视之。



鸠摩智很快做出了回应。5月24日,他的私人代表找到了米帝驻加尔各答的外交官并阐明了关于有可能进一步外出散步的几点意见。除此之外,他还想知道华盛顿是否会允许他去米国打酱油,还有就是米帝是否会给尚在传说中的反小白兔运动提供军事援助。他还进一步希望米帝能允许他的大哥Thubten Norbu(以后简称鸠哥)先行访问米国。
可是在米帝答复之前,一条让米帝震惊而又郁闷的消息于5月26日被广播公告。原来在3个月之前,鸠摩智就派出使者去帝都与小白兔接洽。他们于4月中旬到达,在与小白兔进行了多次谈心之后在5月23日签署了17条协仪,承认了小白兔对吐蕃的主权。这是个标志性的事件,信息较多很好查,具体条文就不贴了。



这个消息在签约3天后由小白兔广播电台公布,这对米帝形成了很大的压力。6月2日Henderson得到了米帝的授权,帮鸠摩智和100个随从联系庇护地,但是三哥和锡兰都拒绝提供此项服务。米帝还准备提供军事援助,前提是三哥同意义务转运的话;以及还将考虑在聚义厅加一把椅子云云。最后 Henderson还被授权提供鸠哥和一个贴身仆人的访米签证,当然所有费用都要由他们自己承担。。。可见此时的鸠摩智及其周围人员在米帝的电子称上是什么分量。



为了加速计划,大使特意派出一个外交官前往卡林朋直接与吐蕃代表接头。因为卡林朋属于加尔各答领事馆的管辖范围,因此副领事Nicholas Thacher同志被挑选出来处理此事。



这种秘密接头进行起来有很大的难度,这毕竟是在三哥家里做这些脏活,人三哥也有他自己的核心利益。此时的三哥还是尽可能的与小白兔保持良好关系,因此在 17条协议签订后,尼赫鲁总理发表声明,表示三哥政府承认该协议。既然东道主是这种态度,Thacher就不得不偷偷地行动。



没时间进行精心的掩饰,米帝副领事只好带上了他的老婆,小孩,保姆作为掩护,这样Thacher可以解释成度假之旅以应付三哥可能的盘问。在出发之前,他还接受了简单的密码培训。因为能用的沟通渠道只能是电报,而这些电报毫无疑问会被三哥情报当局监控,所以他需要靠这些密码向加尔各答领事馆传递信息。



Thacher一家在6月15日到达卡林朋。这里是泛喜马拉雅地区经济中心,因为世代以来这里就是吐蕃马帮商队(货物主要是羊毛)的终点站,总是聚集着许多的吐蕃商旅,因此吐蕃旧地方政府在这里设立了海外唯一的一个贸易办事处。



把家人安置在一个苏格兰移民开的小旅馆之后,Thacher来到了接头地点,但在他用英语向接头人介绍了自己后,气氛有些尴尬。那些接头人打量着这个孤身前来的年轻外交官,表情满是失望。“他们本来期望的更多”他猜测到。也许在对方的心中更希望Thacher扛着军火捧着米刀过来吧。



Thacher毫不气馁,他向众人介绍米帝将会提供的庇护及物资援助后,满以为他们会感动地扑到自己怀里大呼可算盼来组织了云云。谁知对方非常现实的反应极大的打击了副领事大人。他后来郁闷的评论道:“有些荒谬的感觉,这伙人居然希望俺们提供坦克和飞机给他们。”



另一方面,听到了米帝的所谓慷慨承诺后,接头的那些人也实在是无法感到振奋。比如说,米帝提供的庇护,给人猫不疼狗不爱的感觉,只有在亚洲实在没有国家可以选择的情况下才能去米国,而鸠摩智期望的目的地却只有米国。所谓军事援助也是,几乎只是停留在纸面上,因为这需要三哥理论上的无私支持。那么所有米帝提供的胡萝卜里最可能实现的就只有鸠哥的米国n日游了。



29岁的鸠哥是个重量级人物,在孩提时他就被赋予了15世纪著名僧侣的名字。1949年被任命为他家乡附近的塔尔寺的首席主持。在吐蕃时他表面上和小白兔情投意合,让小白兔放松了警惕,然后在1951年6月跑到了卡林朋。但是因为三哥总理尼赫鲁在营造与小白兔排排坐的关系,他对自己可预见的前途忧心忡忡。而此时米帝承诺的签证给了他离开次大陆的机会。



鸠哥的旅米之行倒是万事具备了,但是东风却没有。原来他和他的仆人都没有护照,而且最关键的就是他们包里的钱也就够打个牛的坐到村口的开销,这还得是坐经济舱,因此他们得先找户人家唱唱莲花落了。



所谓刚想上厕所就看到麦当劳,关键时刻只见我们的老相识---米帝CIA挺身而出,他掏出米刀塞给鸠哥,大有你不收就是看不起兄弟我的感觉。原来碰巧在几周之前,咳咳,就当是真的碰巧吧,局里通过一项新的扶贫政策,专门给鸠哥这样的人提供融资服务。。。



5月18日,坐落在旧金山的大名鼎鼎的石油亚洲基金委员会Committee for a Free Asia(CFA)正式开门接客,这个委员会行动的纲领是:强行给予某些亚洲人有效的支持,让免煮蘑菇云的光辉捕食地辐射到他们祖国和每一个同胞身上。委员会的章程还进一步宣称非常愿意资助非镰刀党的旅游者,难民,逃亡者,因为这能“加强亚洲对镰刀党的抵抗力”。就差直说委员会的背后金主是CIA了。



另外,既然说到CIA喜欢扶植石油事业就多闲扯几句,传说中的石油亚洲电台Radio Free Asia(RFA)也是CIA通过这个委员会搞得副业,专门向亚洲某些特定国家广播,发射基地遍布马尼拉,达卡,卡拉奇及其他未知地点。具体特定国家的标准你懂的。这个电台的上级组织是亚洲基金会Asia Foundation(也不简单)。后来估计是CIA觉得这档子事由自己站在前台吃相太难看,于是在1971把RFA让渡给国际广播委员会(BIB,这也是个有来历的主),变成了NGO。现在它归米帝广播理事会Broadcasting Board of Governors(BBG, 广播理事会由九个成员组成,其中的八个由大统领指定并受国会认可,第九个是国务卿。VOA也是它旗下干将)管辖。于是这个电台摇身一变成了私有性质的NGO,同时又是享受联邦预算拨款的石油喉舌。



鸠哥此时的囧境正好是标准的CIA强行扶贫对象。6月18日新德里大使馆接到通知,鸠哥的旅米之行所有费用都由哥(CFA)包圆了。另外,为了应付新闻界,鸠哥会用赴米治疗风湿腿作为借口,而作为一个追求石油的进步青年,治病同时也不能虚度光阴。于是鸠哥被坐落在伯克利的加州大学强行录取进英文学习班。当然碰巧的是,这里离委员会的总部很近很近。。。



另一个难题也很快解决了,三哥为了赶快送走瘟神,只有捏着鼻子签发了三哥的临时身份证给他们。就这样鸠哥俩人揣着米刀,冒充着三哥踏上了旅途。



他们首先于6月24日抵达加尔各答,并准备搭乘两周后的飞机继续旅行。在离开之前,米帝领事馆的官员接见了他们,并告知米帝会支持他们第三次在聚义厅申请交椅的请求,但是哥们你总得意思意思云云。吃人嘴短,鸠哥向米帝外交官们拍着小胸脯保证他的小弟绝不会同意17条协议,并且绝对是身属白兔心在米的地下工作者。



按原定计划,鸠哥在7月5日离开三哥。与他同行的正是他的忠仆Jentzen Thondup。比鸠哥大两岁的Jentzen Thondup来自邻村,在塔尔寺时就跟他混了。因为他们都不会英文,所以只好带上一本42年前写的旅游指南作为参考。而在伦敦转机时,他们闹了笑话,在回答入境处的问题时搞得驴唇不对马嘴:“在腻闷女王锅有哼多哼多的地主”。。。



离开伦敦,这对活宝向纽约继续进发。下机伊始,他们就被接机的白人那口流利的安多方言震住了。可见米帝对吐蕃的事够上心的,板凳很有深度。他们的陪护Robert Ekvall 1898年出生在安多,从小说着汉语和吐蕃语长大。毕业后他成为了传教士并在当地接触了许多汉人,msl,和吐蕃人。1944年作为天朝专家他参加了米军。由于有着独一无二的语言天赋和文化积淀,他由CFA任命,为鸠哥在米期间提供有偿陪侍。



期间Robert Ekvall还陪同俩活宝在华尔道夫酒店Waldorf-Astoria(传说中美国总统和名流的御用酒店)开了盘洋荤。而嗅觉灵敏记者们对他们传说中的风湿病和学习之旅很好奇,但是很快证明这一切都是事实而不是CIA编的故事。因为他们很快就前往华盛顿,由国务院砖家组织进行了几次风湿病会诊,并在CIA里很是参加了几次英文学习小组。


在鸠哥专心治病的同时。7月,Thacher和他的家人也结束了他们传说中的度假返回加尔各答。为了卡林朋任务的保密需要,米帝任命了新的负责人,毕竟副领事不能不干活老跑去度假,于是CIA在加尔各答小小办事处的老大Robert Linn登场。



一个偶然的机会,Linn在几周前掌握了一个重要的情报渠道。在游览加尔各答的过程中,他碰巧注意到碰巧住在领事馆附近的碰巧穿着华丽的民族服饰的一男三女。通过试探性的接触,Linn得到个意外之喜,那个女人是Tsering Dolma(大米羊肉菜肉包。。。),鸠哥和鸠摩智的大姐。早在1950年她就在加尔各答治病(这家都是多愁多病身啊)。

于是当Linn得到前往卡林朋的命令时,他立刻找到鸠姐,姐表示同意陪同前往并作介绍人。然而尽管有她相伴,Linn却发现卡林朋的那帮人一点忙也帮不上,他们无法说服年轻的鸠摩智和他随从越过边界投奔石油。7月11日,Linn向加尔各答领事馆传话,鸠摩智打算在10天内返回省会。



有人移情别恋,鸠哥的日子也不那么好过了。米帝强行说服他把一条发给鸠摩智的信息翻译成吐蕃文。这条信息和米帝新德里大使馆发出的两封未署名信件一起被迅速的带到亚东。大使馆官员甚至与Heinrich Harrer和George Patterson(西康地区流窜的苏格兰传教士,后来还要出现)暗中勾结,计划绑架鸠摩智然后绑(原文)上蝴蝶结送到三哥家去。



但是所有的努力最终都变成无用功。7月21日,鸠摩智在打卦得到神谕后,离开了亚东缓缓返回省会。不甘心失败的米帝外交官们倔强的向途中的鸠摩智不停发送密信。由于收效不大,豁出去的米帝于9月21日授权Henderson大使使用政府的官方信纸写封署名信。当然按惯例,米帝豁出去的程度有限,吐蕃代表被允许短暂的浏览信件然后把要点口头传达给鸠摩智,米帝当得起老奸巨猾的评价啊。另外,米帝向反小白兔运动许诺将提供“现有政治及现实条件下可行的”物资援助。



这些迟来的爱即使能激起鸠摩智的兴趣,也来不及实施了。他于8月中旬抵达省会,而小白兔们早就一个月前蹦到了这里。9月28日,吐蕃地方召集众人讨论17条协议。过了不到一个月,他们向太祖报告所有协议一致通过,吐蕃正式纳入新天朝的行政体系。



1952年2月13日,鸠哥和他的有偿陪侍人员兼翻译Ekvall来到雾谷(米帝国务院)与远东事务助理国务卿John Allison会面。安排这次密会的原因是鸠摩智给他的哥哥写了封密信。其实鸠摩智以前也来过信,但是这次灰同一般。相较早先沟通时的紧张与焦虑,现在的鸠摩智明显从容的多。按米帝看法,在吐蕃政府承认17条的4个月后,鸠摩智是真动情了。在他的描述中小白兔是那么的“正确和关爱”(米帝估计看的吐血,惊呼小白兔不可战胜),他同时也决心报以友善的回应。好像是为了让自己扑向小白兔怀里的情节不那么狗血以至于让米帝咬手绢流面条泪,鸠摩智在信里指示鸠哥要紧密地团结在以米帝为核心的流氓团伙周围,不允许有任何“误解”的情况出现。



这封信里充满了实用主义的内容,使得国务院诸位高层泪流满面,你跟老子玩这个,这套都是老子玩剩下的。不过高层就是高层,Allison顺水推舟地用鸠摩智的来信做借口,他告诉鸠哥米国对他们一伙人报以同情但是很难承担任何义务(又想起了“三不”,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他还进一步表明米帝不会发表任何关于吐蕃的公开声明。



尽管Allison的这番表态在实际上注销了这个项目,但是在鸠哥看来正好相反。他根据当时房间中荡漾的客套话,用强大的逻辑推断米帝理解并同意了鸠摩智的暗通曲款。得出这个结论后,他道了谢并很快离开。



过了3个月,鸠哥又兴冲冲找上门来,这次他提供了决然不同的情报。根据私人情报来源,他声称鸠摩智会继续其地下工作,表面上长期依偎在小白兔怀里撒娇,暗地里在等待米帝横刀夺爱。



然而国务院的大佬们并不怎么相信这个无法证实的消息。毕竟把鸠摩智描述成身在白兔心在米的怨妇而不是老老实实相兔教子的形象更符合鸠哥的自身利益。何况院里的小白兔砖家们认为有足够的间接证据证明现阶段小白兔在吐蕃遇到了麻烦。砖家们建议米帝不宜再有刺激的行动,而应该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完全可以静待小白兔自己挖坑自己埋,因此米帝应该继续避免发表公开声明或者尝试联络传说中的“体制问题两人组”。最后Allision在这份建议书的文档空白处写下了 “同意”二字。



有了老大的批示,在所有的涉及吐蕃的行动中米帝都突然变成了不明真相围观群众。米帝也开始在保卫石油的计划中打酱油,不管是公开的或者秘密的,口头的或实质的。而可怜的鸠哥也变成了弃妇,他很快被命令离开华盛顿前往伯克利去好好学习英文,不要再浪费米帝纳税人的米刀。1952年他又被派到AV国参加在东京热举办的“世界佛教研究会”,原因嘛你懂的。在东京热开会的日子里,鸠哥屋漏偏逢连夜雨,来自CFA的赞助被无情的砍掉,临时三哥身份证也过期了。鸠哥顿时大呼雅蠛蝶,他心急火燎的重新申请去米国治病学习,却被米帝无情拒绝。这下走投无路的鸠哥只能在当地黑下来,打打AV牌酱油了。



不能不说米帝是个很现实的存在,当某人有利用价值时,米帝可以把天上星星捅下来给他。而当此人的价值被榨干后,前一分钟还你侬我侬的米帝可以立刻收起脉脉温情,拎着衣领一脚把他踹出门去。在鸠哥之前,鸠哥之后乃至今天,相似的事件一再上演,当为欲委身米帝者鉴。



鸠哥还要在AV国那里雅蠛蝶些时日,但是此时的小白兔倒是真的遇到了麻烦,CIA也找到了新的替代品,而表面上一直打酱油的三哥也腹黑了一把,具体都是怎么回事呢?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在鸠哥专心治病的同时。7月,Thacher和他的家人也结束了他们传说中的度假返回加尔各答。为了卡林朋任务的保密需要,米帝任命了新的负责人,毕竟副领事不能不干活老跑去度假,于是CIA在加尔各答小小办事处的老大Robert Linn登场。



一个偶然的机会,Linn在几周前掌握了一个重要的情报渠道。在游览加尔各答的过程中,他碰巧注意到碰巧住在领事馆附近的碰巧穿着华丽的民族服饰的一男三女。通过试探性的接触,Linn得到个意外之喜,那个女人是Tsering Dolma(大米羊肉菜肉包。。。),鸠哥和鸠摩智的大姐。早在1950年她就在加尔各答治病(这家都是多愁多病身啊)。

于是当Linn得到前往卡林朋的命令时,他立刻找到鸠姐,姐表示同意陪同前往并作介绍人。然而尽管有她相伴,Linn却发现卡林朋的那帮人一点忙也帮不上,他们无法说服年轻的鸠摩智和他随从越过边界投奔石油。7月11日,Linn向加尔各答领事馆传话,鸠摩智打算在10天内返回省会。



有人移情别恋,鸠哥的日子也不那么好过了。米帝强行说服他把一条发给鸠摩智的信息翻译成吐蕃文。这条信息和米帝新德里大使馆发出的两封未署名信件一起被迅速的带到亚东。大使馆官员甚至与Heinrich Harrer和George Patterson(西康地区流窜的苏格兰传教士,后来还要出现)暗中勾结,计划绑架鸠摩智然后绑(原文)上蝴蝶结送到三哥家去。



但是所有的努力最终都变成无用功。7月21日,鸠摩智在打卦得到神谕后,离开了亚东缓缓返回省会。不甘心失败的米帝外交官们倔强的向途中的鸠摩智不停发送密信。由于收效不大,豁出去的米帝于9月21日授权Henderson大使使用政府的官方信纸写封署名信。当然按惯例,米帝豁出去的程度有限,吐蕃代表被允许短暂的浏览信件然后把要点口头传达给鸠摩智,米帝当得起老奸巨猾的评价啊。另外,米帝向反小白兔运动许诺将提供“现有政治及现实条件下可行的”物资援助。



这些迟来的爱即使能激起鸠摩智的兴趣,也来不及实施了。他于8月中旬抵达省会,而小白兔们早就一个月前蹦到了这里。9月28日,吐蕃地方召集众人讨论17条协议。过了不到一个月,他们向太祖报告所有协议一致通过,吐蕃正式纳入新天朝的行政体系。



1952年2月13日,鸠哥和他的有偿陪侍人员兼翻译Ekvall来到雾谷(米帝国务院)与远东事务助理国务卿John Allison会面。安排这次密会的原因是鸠摩智给他的哥哥写了封密信。其实鸠摩智以前也来过信,但是这次灰同一般。相较早先沟通时的紧张与焦虑,现在的鸠摩智明显从容的多。按米帝看法,在吐蕃政府承认17条的4个月后,鸠摩智是真动情了。在他的描述中小白兔是那么的“正确和关爱”(米帝估计看的吐血,惊呼小白兔不可战胜),他同时也决心报以友善的回应。好像是为了让自己扑向小白兔怀里的情节不那么狗血以至于让米帝咬手绢流面条泪,鸠摩智在信里指示鸠哥要紧密地团结在以米帝为核心的流氓团伙周围,不允许有任何“误解”的情况出现。



这封信里充满了实用主义的内容,使得国务院诸位高层泪流满面,你跟老子玩这个,这套都是老子玩剩下的。不过高层就是高层,Allison顺水推舟地用鸠摩智的来信做借口,他告诉鸠哥米国对他们一伙人报以同情但是很难承担任何义务(又想起了“三不”,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他还进一步表明米帝不会发表任何关于吐蕃的公开声明。



尽管Allison的这番表态在实际上注销了这个项目,但是在鸠哥看来正好相反。他根据当时房间中荡漾的客套话,用强大的逻辑推断米帝理解并同意了鸠摩智的暗通曲款。得出这个结论后,他道了谢并很快离开。



过了3个月,鸠哥又兴冲冲找上门来,这次他提供了决然不同的情报。根据私人情报来源,他声称鸠摩智会继续其地下工作,表面上长期依偎在小白兔怀里撒娇,暗地里在等待米帝横刀夺爱。



然而国务院的大佬们并不怎么相信这个无法证实的消息。毕竟把鸠摩智描述成身在白兔心在米的怨妇而不是老老实实相兔教子的形象更符合鸠哥的自身利益。何况院里的小白兔砖家们认为有足够的间接证据证明现阶段小白兔在吐蕃遇到了麻烦。砖家们建议米帝不宜再有刺激的行动,而应该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完全可以静待小白兔自己挖坑自己埋,因此米帝应该继续避免发表公开声明或者尝试联络传说中的“体制问题两人组”。最后Allision在这份建议书的文档空白处写下了 “同意”二字。



有了老大的批示,在所有的涉及吐蕃的行动中米帝都突然变成了不明真相围观群众。米帝也开始在保卫石油的计划中打酱油,不管是公开的或者秘密的,口头的或实质的。而可怜的鸠哥也变成了弃妇,他很快被命令离开华盛顿前往伯克利去好好学习英文,不要再浪费米帝纳税人的米刀。1952年他又被派到AV国参加在东京热举办的“世界佛教研究会”,原因嘛你懂的。在东京热开会的日子里,鸠哥屋漏偏逢连夜雨,来自CFA的赞助被无情的砍掉,临时三哥身份证也过期了。鸠哥顿时大呼雅蠛蝶,他心急火燎的重新申请去米国治病学习,却被米帝无情拒绝。这下走投无路的鸠哥只能在当地黑下来,打打AV牌酱油了。



不能不说米帝是个很现实的存在,当某人有利用价值时,米帝可以把天上星星捅下来给他。而当此人的价值被榨干后,前一分钟还你侬我侬的米帝可以立刻收起脉脉温情,拎着衣领一脚把他踹出门去。在鸠哥之前,鸠哥之后乃至今天,相似的事件一再上演,当为欲委身米帝者鉴。



鸠哥还要在AV国那里雅蠛蝶些时日,但是此时的小白兔倒是真的遇到了麻烦,CIA也找到了新的替代品,而表面上一直打酱油的三哥也腹黑了一把,具体都是怎么回事呢?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求下文。


鸠姐
Thubten Nor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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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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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bten Nor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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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bten Norbu
第二回
帅王子明修栈道  俏公主暗度陈仓

小白兔埋头河蟹  众跳梁高调扑虱



上回说到米帝调整前期策略,改为低调的打酱油。这里解释一下,米帝打酱油的方式不是通常意义上拿个浅碟子出门去,而是尽量保持餐桌礼仪,台面之上不动手,最多和对方发生几句口角。当然餐桌下面他的脚是不是把别人踢肿就不好说鸟。



所以米帝暂时不再把爪子伸出来,但是还是需要做点什么以保持扑虱帝形象。不想1952年夏天的吐蕃却是如此的难以染指。新德里大使馆转送给华盛顿的所有报告都是来自“无法确保可靠性”的三哥媒体以及三哥官员 “一厢情愿臆造”。



此时,唯一可靠地信息来源是锡金。为了下面剧情需要,简单交代几句这里的情况。



这个多山却人口稀少的锡金本来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情报集散地,但是她南边是三哥,西边是尼泊尔,北边是小白兔,西南是不丹,处在喜马拉雅山脉的十字路口,还控制着从三哥到吐蕃的几处关键山隘。这些优越的地理条件使得女王国在1817年拎着皮鞭蜡烛霸占了这里,并期望以此巩固其在三哥国的统治。而此后的130 年里女王国给予锡金半自治地位并且允许她的王室保持一定的统治力。从16世纪起,chogyal(乔格亚尔王或法王)就是这里世俗及宗教的统治者,而时间到了1947年,锡金王室又站在风口浪尖,女王走了,三哥来了。尽管锡金在理论上已经宣布了独立,但是三哥一直尝试把她变成自己的一个邦。而此时的国王Maharaja Tashi Namgyal(女王国坚持把法王称号降格为Maharajia即三哥王公,或者王子,以此来保持自己次大陆属地里贵族的称号平级)却不是一个好的谈判对象,他总是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画画和冥想上。因此与三哥谈判的工作落在了他的儿子也是末代国王Palden Thondup Namgyal肩上,也就是通称的maharaja kumar或者王储。他一出生就被看做他小叔的再生,本来命中注定要过着僧侣生活。但是他的大哥的死亡让他突然成为王储,从此进入了政治殿堂。
王储曾在女王国上大学,因此在西方人看来显得迷人且有教养。1947年,他冒险前往新德里与三哥谈判,通过人格魅力,他赢得了3年的时间。到了1950年初,他重返新德里,如果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他的对手改变了态度。去年,三哥政府大方的给予不丹自治权,却不情愿对另一个喜马拉雅地区的国家有任何让步。

年仅27岁的王储引用女王国对锡金的待遇来辩护,最终获得部分成功。他赢得了12月条约,锡金保住了自治权但是允许三哥管理他的外交,军事及商贸事务。
锡金王室看出了条约的空子,虽然被禁止独立处理外交事务,但是他们相信自己仍然有权行使一定程度的个人外交,这也给了米帝机会。锡金人了解喜马拉雅地区事务,她的王室与相邻的不丹和吐蕃有血缘和婚姻关系(具体后文会有涉及)。但这也意味着风险,米帝插手锡金很有可能让三哥抓狂。



早在1951年春,米帝加尔各答领事馆就开始小心翼翼的摸着石头过河,此时的小白兔已进蹦到了西康。而一个以副领事身份作掩护的CIA青年才俊 Larry Dalley也来到了加尔各答,他想要搜集一些边界对面的情报。两个常到加尔各答的锡金王室成员进入了他的视线,她们是不错的情报来源。



一个是Pema Tseudeun Namgyal,她是王储的姐姐,通常被称为Kukula(也有资料拼写成Coocoola)。她是迷人的、温文尔雅的喜马拉雅公主的原型,而她与米帝建立官方联系的日期要追溯到1942年,当时她还是吐蕃贵族Phunkang(彭康)家族公布次仁(江孜宗本,即总督)的夫人。OSS官员Tolstoy和 Dolan(还记得这俩人吧)在当年12月到达省会,他们随身带来了富兰克林.罗斯福大统领赠送给鸠摩智的亲笔信和礼物。礼物的盒子经过没有包装,因此这两个米国佬抓狂般的在当地寻找合适的包装材料(搞不懂为什么一定要到了当地才想起包装)。此时Kukula美女救英雄来了,她回忆道:“我挺身而出,解下了扎头发的红丝带。”



CIA捅小白兔屋顶的故事(第二回上)

亲笔信装在图中的小圆筒里,一起送给鸠摩智的还有镶着银相框的罗斯福锅锅的艺术照,一块金表和其他礼物。而Tolstoy和Dolan送的是图中右侧的那个银帆船。


嫁给有权有势的Phunkang(彭康)家族使得Kukula一直过着童话般的生活。但在小白兔蹦到西康后,她认为局势动荡,便抛弃了大部分家产返回锡金。在那里她是王储的贴身顾问,在12月新德里之行里,她协助她兄弟确定了锡金与三哥的地位关系。关于这位公主的故事很是丰富,也很容易搜到。
第二个王室成员是Pema Choki Namgyal,Kukula的小妹,通常被称为Kula公主,像他的姐姐一样美丽动人。她也嫁给了吐蕃高层,她的公公Yutok Dzaza是驻卡林朋高级商务官员。
Kukula和Kula都经常在三哥那里进行外交事务。Thacher回忆道:“她们完全是在行使领事的职权,而且以能跳所有的流行舞蹈而闻名。”



Dalley在自己的公寓会见了Kukula,他询问现在的吐蕃是否需要什么帮助。Kukula的建议是弹药,她还表示下次会面时会带个样品来,而当她再次来到Dalley的公寓时还真的带来了一把李恩菲尔德步枪。。。同时她还提供了一些信息,比如当时吐蕃商旅们常常来三哥这里治疗VD(一直以为三哥治 ED厉害,没想到治VD也有名),然后采购食物回去,最受欢迎的是新西兰水果罐头。



根据这些信息,Dalley草拟了一份很狗血的计划,他打算把子弹藏在罐头里运到吐蕃。他甚至还拿了一小袋子弹和罐头样品送回CIA总部研究,结果却是个杯具。“他们居然嘲笑我的计划”他后来悻悻然的回忆道。



晚春时分,米帝加尔各答领事馆又来寻求锡金王室的帮助。此时鸠摩智待在亚东,Linn正绞尽脑汁寻找传话人,于是他找到了Kukula和Kula。尽管鸠摩智最终没有听米帝的话,但两位公主确实尽力帮忙了。



一年之后,锡金王室再次向米帝伸出了援助之手。1952年7月,Kukula帮领事馆给鸠摩智传了个口信。当时她刚回吐蕃探望了在省会的公婆,虽然没能见到鸠摩智,但她通过当时也在此地的Kula的公公Yutok Dzaza收到了回复。Kukula引用鸠摩智的话就是:吉时一到(估计他又打卦了。。。),摔杯为号。只是当两个人真的出现的时候,鸠摩智希望米帝能提供物资援助和道义支持。另外,Kukula还提供了她观察到的吐蕃军民情报。



为了保障这个有效而又稳定的情报来源,米帝领事馆小心翼翼的维系着与锡金姐妹的亲密关系。部分任务被分派给了加尔各答办事处高级官员Gary Soulen。



1952年9月,Soulen去锡金探索自然的借口获得了三哥的许可。Kukula公主陪他一路行去,并介绍了很多吐蕃的奇闻轶事以作谈资。男人,女人,外国官员,公主,政治,阴谋,探险,旅行,好莱坞的必要元素都具备了。。。



CIA也不甘示弱。Kenneth Millian于1952年10月替换了Dalley(不知道是不是“囧囧牌”子弹罐头的原因),他公开身份是副领事,联络锡金人是任务之一。然而,估计是当时的三哥一方面不想和小白兔撕破脸,另一方面也不愿米帝把爪子伸到锡金去乱摸,因此三哥运用他们的一切资源来阻止接头。



例如当Millian费尽心机获得了前往锡金首都甘托克的机会时,三哥却向新闻界发布了一条重磅假消息,米帝副大统领,注意,不是副领事,计划访问当地。于是当地出现了个很有喜感的场面,整个地区的不明真相群众都盛装打扮,抱着孩子,赶着牛羊,赶着鸡鸭来围观传说中的理查德.尼克松。。。面对这一壮观的场景,感受着锡金人民的深情厚谊,Millian同志的眼眶湿润了:“秘密接头变成了公开狂欢”。对于这个乌龙事件,让我们来想象这么一个场景,一个憨厚的三哥双手合十,头微微摆动,脸上还挂着纯洁而又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就像很久之后你们会用旧地图一样,洒家用的是旧字典。。。所以,同学们不要一看三哥就不顺眼,他腹黑起来也很可爱。



韭菜割了一茬还有一茬,Millian倒下了,另一位CIA官员又站起来。 John Turner同学临时接手联络工作。Turner出生在三哥家,在Darjeeling(大吉岭,红茶非常出名。原属锡金后被割让给三哥)渡过了学生生涯。他后来回到米国读大学,然后参军并于1948年光荣入局。作为第一个海外任务,1952年5月他被任命为CIA驻加尔各答高管,接替Robert Linn的工作。因为有着相同的文化背景还能说一口流利的三哥话,Turner在当地活动显得如鱼得水“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Turner发现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就能和锡金人接上头,他总结道“他们主动提供给我们各种花边新闻并试图影响米国的相关政策,他们不需要工资,因为那不是他们的本意。”而一些有价值的情报是由王储提供的,“他是那种呆在阴暗小巷中就会不安的人,他总是公开、正式的拜访领事馆,并以成为总领事的座上宾为荣。”作为拜访的副产物,王储总是会提供给Turner一些与吐蕃有关的信息。1954年春天的某个日子,王储结束吐蕃之行后马上就来到领事馆。他曾在省会与鸠摩智会谈,发现当时鸠摩智“并不愉快而且听天由命”。



而作为主人小白兔是好客的,估计是为了向客人展示小白兔建设吐蕃的成果,他们宴请了王储并带他参观了在省会以北新建的Damshung (达桑)机场,并开车带他上了新通车的连接西康的公路。最后王储把这些资料都汇报给了米帝。Turner非常重视,把全部资料整理之后迅速发回华盛顿。



由于锡金与吐蕃上层的复杂关系,王储是小白兔努力团结的对象之一。就像他们之前团结了鸠摩智和许多当地贵族一样。特别是通过把后者融入小白兔的军队和管理层而收到很好的效果。但并不是所有的贵族都是深明大义的,1952年鸠摩智就开除了两个公开宣称反对小白兔的高官。而街头也出现了一些匿名的JY帖和灌水诗。



但是由于交通网络的日益完善,小白兔能更方便的蹦入吐蕃,所以他们能“弹性的使用胡萝卜和大棒”。。。估计此时米帝看着小白兔就像看着小一号的自己:兄弟,一个门派出来的吧,玩胡萝卜和大棒的招式都那么像。



对于吐蕃日新月异的变化,米帝心里酸溜溜地不是滋味,他们曾认为小白兔对吐蕃的掌控也就能达到光头的水平,却根本想象不到勤劳的小白兔们挥动十字镐和工兵铲默默地修造了一条条公路、铁路,一座座机场,用建设而不是蛮力的方法维护统一,从此吐蕃与祖国更紧密的联系在一起,而任何想向吐蕃伸爪子的外部势力都要考虑被小白兔迅速狠抽的后果。



如果说米帝扑虱世界的利器是米刀和大炮的话,卓越的基建能力绝对算得上是小白兔河蟹海内外的大杀器之一,十字镐加工兵铲有时候比飞机大炮更有威力。


小白兔没有给米帝更多上下其手的时间,就在王储1954年访问过后,吐蕃派团出发参加小白兔新宪法颁布典礼,鸠摩智也应邀前往帝都。鸠摩智为了表示自己心向白兔的态度还带上了自己的老妈,3个兄弟,和一个姐夫。



7月11日,鸠摩智和他的500个随行人员离开省会。帝都之旅是在和谐的气氛中开始的,他甚至发言支持土改,尽管当地的一些贵族和僧侣还在暗地里制抵。而他也真切感受到了小白兔高层的亲切关怀,特别是太祖,在米帝看来几乎是在“溺爱这个年轻人”。



对米帝来说这还不是最糟的。在鸠摩智1955年回家时,西康到省会的公路已经完工,而第二条从安多到省会的也已经完工。小白兔还开始了收回民间的武器,在米帝看来枪械是西康和安多的文化传统,破坏了当地的习俗。这话颇为扯淡,不过考虑到这些人是真领米刀工资的,说这话也就不奇怪。



与此同时,些许不满的迹象也通过其他渠道反馈到了米帝加尔各答领事馆。Turner突然接到George Patterson邀请其前往卡林朋会面的请求。这个前文出现过的Patterson是个苏格兰传教士,自愿为领事馆服务多年,当然这个自愿多少值得玩味。这次他代表的是Ragpa Pandasang,而他在西康传教时就曾经帮助过这个家族。Ragpa是一个出身西康富商家庭的激进分子,他本来在小白兔那过的不错,是 Markham(芒康)的高级官员,但是出于某种目的,他悄悄地跑到三哥家里来试探是否有另一种可能性。于是根据皮条客Patterson的请求,Turner前往卡林朋。
八卦一下,当时的卡林朋已经是世界三教九流聚居地,比如有这么一对偶像派组合,希腊和丹麦王子Peter,虽然是科学家,但是口味颇重,他是一个花费许多时间去测量骷髅头的人体人类学者。这人对吐蕃的信仰和风俗也颇为着迷,写过不少大部头。还有一个是Dennis Conan Doyle,这是一个大名鼎鼎的姓氏,他的父亲就是传说中的Arthur Conan Doyle(写《福尔摩斯》的柯南道尔,呵呵)。这两人能凑到一块的原因是他们都是已故的Helena Blavatsky的忠实粉丝。这个Helena生前是个乌克兰灵媒,是雅利安人种论信徒。这仨都是有故事的人,有兴趣的可以放狗去搜。
到达目的地后,Turner在Pandatsang家族的房子外面等候。忽然,Ragpa骑马飞奔过来,很快他跳下马来迎向CIA官员,而 Patterson陪在一旁充当翻译。在简短的寒暄之后,Ragpa提出需要包括武器在内的援助来反对小白兔。说完之后没有进一步交换意见,他又重新骑上马消失在山里。这一切对Turner来说颇为郁闷,丫求人的还这么大架子,简直是“虚幻的时刻”。



尽管Ragpa与CIA的初次接触毫无结果,就像他在卡林朋与三哥官员和吐蕃贸易代表谈过的那样。但是他说的反对事件还是发生了。1955年末,吐蕃东部出现暴力抗法事件。安多Golok(果洛)地区的土匪开始袭击小白兔在当地的驻地。



西康东部地区在1956年也开始跟进,这次阴谋明显是有组织有计划的。当地的许多Pon(宗族头领)在小白兔推行土改时跑到了山里,但是当 Litang(里塘)的头人挑头闹事后,其他地方计划好的阴谋也开始发动。尽管小白兔迅速反应,围观并推倒了部分不和谐因素,不过还是有23个头人漏网,并开始攻击一个个的小白兔驻地。相关过程就不具体描述了,很多资料可以查到。



小白兔又派了图-4(老毛子山寨的B-29)飞机过来执法,可惜的是由于高海拔的问题,飞机不得不降低高度。这就给了那帮坏分子机会,他们在山脊向飞机射击(有资料显示米帝提供了高射机枪),有一架飞机回航后居然发现了17个弹孔(无法找到其他资料印证,不知真假)。但小白兔再善良也有钢牙。当时小白兔穿着新发的55式军装,军官大沿帽,战士船形帽(是不是觉得制服有点眼熟?)由于官兵制服外观区别较大,不少坏分子就专门瞄着干部打。



关于这段历史,在其他地方查了一下资料:当时小白兔要求图-4飞机不能投实弹,而采用低空俯冲加撒传单的方式来震慑群小。在夜间还通宵空投照明弹,坏分子们以为见了“天灯”,吓得够呛。



在总结平乱经验时,小白兔认为图-4虽服役已久,却有4台发动机,即使有一两台发动机失灵仍可平安返航,在整个平叛期间全无损失。该型机载弹量大,机上安装10门23毫米口径的航空机炮,能进行七八个小时的盘旋扫射,名符其实成为“空中堡垒”。另外再补充一点,1957年末,青海有些异动,小白兔闻讯后派一个连用几辆卡车将百余名想扑虱的上层人物“请”到机场观看“促河蟹讲文明文艺汇报演出”。演出节目表是这样的:空军先以两架苏制拉-11活塞式战斗机对事先布置好的汽油桶进行低空扫射,接着用三架图-2轰炸机投下几枚250kg级炸弹,场面锣鼓喧天,欢天喜地,充满了一片祥和之气。

据在场的飞天小白兔回忆:他们都是很迷信的,把灰机叫做“神鹰”,把小白兔当作“天兵天将”。当时就有人高兴地腿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还有人欣喜地无法抑制,以至于需要帮宝适;甚至还有当场表决心高呼革命口号的:“小白兔万岁!太祖万岁!”



随后这些贵客又被请去参加“观演归来话河蟹”茶话会,来宾们在会上个个踊跃发言,表示看完汇演后受到很大触动,感受到了割不断的手足情,感受到祖国母亲的温暖,今后坚决拥护小白兔,坚决维护各族团结,祖国统一。



1955年在帝都的时候太祖曾经告诉鸠摩智会在17条协议的框架下成立一个吐蕃自治区筹备委员会(PCART)。这个委员会于1956年成立,主席就是鸠摩智,但是这一切并未让鸠摩智满足,此时发生的事更让他蠢蠢欲动。再加上1956年他 21岁生日时,锡金王储再次访问吐蕃并当头棒喝他“乐不思吐”,于是鸠摩智幡然悔悟,决心努力混黑道。



其实这次锡金王储的到来并不是礼节性的。早在1954年4月,三哥就与小白兔签署了一个里程碑式的贸易协定,确认了"Tibet region of China."(《天朝和三哥国关于天朝吐蕃地方与三哥国之间的通商和交通协定》),协定中由于小白兔和三哥双方不愿意涉及边界问题,所以边界问题处于一种“暧昧的”状态。对于暧昧的意思,双方的理解完全相反。三哥理解为“已经解决了”(边界已划定),小白兔认为先搁置(边界尚未划定)。。。。想起小白兔同样腹黑了AV国。。。这个协定签订前后有很多有趣的故事,就不展开了,大家还是放狗吧。



三哥当时正渴望把自己塑造成东西方世界的调停人,而尼赫鲁同学也在向着负责任大国兼和平使者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努力。另外当时三哥也低估了小白兔在吐蕃行使主权的能力和决心,觉得自己只要保有一定程度的经济利益就行,而且单方面认为边界问题已经解决,所以并不愿意得罪当时看起来只会低头默默地啃胡萝卜的老实小白兔。当然,在稍后三哥回过神来想伸爪子的时候会欣喜地看到铮亮的大钢牙。



碰巧1957年农历4月是佛祖诞生2500周年。三哥认为如果鸠摩智能来出席这个活动就是三哥仍然能在吐蕃分享利益的某种象征。因为王储与鸠摩智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也因为他是三哥国摩诃菩提会(Maha Bodhi Society)的主席,于是他受尼赫鲁所托给鸠摩智传达了邀请。

注:摩诃菩提会的主要工作虽在三哥,但其影响及于世界很多地区,除三哥的马德拉斯、拘尸那揭罗、孟买、新德里、伽耶以及锡兰的阿努拉德·普勒和东南亚外,还在AV国、女王国、汉斯国、米帝、袋鼠国和非洲成立了分会或传教中心;在鹿野苑、孟买等地兴建寺庙、图书馆、施诊所等。



在见到王储并听到他带来的消息后,鸠摩智异常高兴。他为能参加佛诞庆典高兴,但更重要的是他有机会离开小白兔身边与三哥亲密接触,也许他当时还考虑到了继续未完的跑跑事业。事实上他身边的一些亲信坚信跑跑事业是很有前途的,虽然当时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包括三哥,对此做出过实质上的承诺。但有时这种事也可以霸王硬上弓的。。。



送完了帖子后,王储于6月28日返回了三哥家里,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就去了米帝加尔各答领事馆。在向高级外交官员---总领事Robert Reams的报告中,他提到鸠摩智表达出了想跑跑的企图。他还描述了当时发生在吐蕃东部的事件,这给了米帝关于反小白兔事业已经发展到两个人阶段的间接证据。这位爱好和平的佛教组织主席还提到了叛乱的暴徒们缺少武器,他狡猾的提议可以把武器通过东巴基斯坦运到吐蕃去,当然米帝私下里揣测如果采取这条道路的话就得通过锡金,至于武器是被收运费还是拔雁毛就不得而知了。出于某种神奇的想象力,他还提议米帝在缅甸和泰国训练吐蕃免煮逗士,并提供大炮和防空武器及相关训练,而这些逗士可以用朝圣的理由出境。



米帝明显对突然变化的形势缺乏准备。在超过四年的时间里,米帝对吐蕃的政策基本上来说就是没有政策。现在似乎鸠摩智又在考虑跑跑计划,而两个人隐隐约约也出现了,对于这种情况,米帝雾谷(国务院)整整四周都在考虑如何应对。7月24日,以缺乏独创性而著称的政策出炉了。就像是回到1951年,米帝的政策还是几乎停留在精神层面,他要求鸠摩智首先向三哥求助,而把王储提出的武器援助和训练计划淡定的无视掉。



相对于米帝的画饼政策,小白兔反应快的多。在听到佛诞邀请后,小白兔歉意的表示由于PCART日程较紧,某人可能无法出席。



而此时大国领袖尼赫鲁却站了出来,他在10月1日用电报给鸠摩智发出了官方邀请。由于发出这次邀请的是自己的签约伙伴,小白兔经过考虑之后同意了。鸠摩智终于可以去三哥那里畅饮恒河水了。



鸠摩智开心的收拾行装,而三哥地头却隐隐约约冒出许多鬼祟的黑影,有着大国雄心的三哥能容忍这些阴影么,而此时某个浪荡子也开始四方游走,他又如何在漩涡中周旋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
远东司群狼出洞   三情局举棋不定

浪荡子四处奔走   先总理治病救人

上回说到吐蕃出现疑似两个人后,米帝开始心痒难耐,于是他终于往台面上加注了。

在1956年9月的第2周,CIA官员John Hoskins踌躇满志地抵达了加尔各答的Dum Dum机场(丹丹机场)。此时的他29岁正当年,别看年龄不大,工作经验却极其丰富。他曾在AV国从事了四年的招聘工作,当然,招募的是特工。。。还有四年是在华盛顿办公桌旁枯坐和频繁外出搞情报的交替工作中渡过的,而现在他被分派到了加尔各答领事馆工作。当时CIA远东司获得了米帝高层的一项许可,他们可以向任何有华人出没的国家和地区的米帝外交机构安插特工。这就意味着远东司的群狼们终于可以踏出自己的洞穴,变成了蹲守在三哥家里的近东司。

Hoskins本可以在加尔各答的众多华人中尽情选择目标,这里有小白兔的领事馆,还有根据1954年兔三贸易协定开立的人行分支机构。另外,当时大约30000名海外散步华人中有3/4居住在三哥这里。

但Hoskins却选择前往喜马拉雅山脉的边界地区打响第一枪。然而,就像Millian在4年前的洗具遭遇一样,三哥们不愿看到米帝过来乱摸。 Hoskins遭遇了很多明里暗里的阻挠,他回忆道“海外华人很好渗透(汗颜),要多加防备的反而是来自三哥方面的霸权主义。(三哥V5)”


不过米帝的爪子确实伸的太长了,难怪三哥生气。当时发生了一件事,Jigme Thondup(不丹王室)和他的家人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跑到CIA官员Mary Hwathome的加尔各答公寓中留宿了一夜。三哥知道之后勃然大怒,提出了强烈抗议,以至于米帝不得不禁止Mary今后再做出任何类似留客过夜的激进性行为。

顾忌着三哥的监视,Hoskins不得不极其谨慎的尝试与Kukula公主接头。众所周知公主总是四处参加赛马活动,他最开始考虑借大吉岭吐蕃马赛的机会接近。但考虑到参加人数太少而且大多是当地人,混个白人在里面太打眼。Hoskins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稍后举办的加尔各答纯种马竞赛上,这里有足够的白人参加。混杂在大量白人观众的人流中,他成功的与公主接上了头。但Hoskins发现相比之前的态度,Kukula公主变的不那么积极了。“她只愿意把接触保持在社交层面,不愿意过多涉入其他事务。”

但是CIA很快发现与锡金王室的合作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当知道鸠摩智要来参加佛诞时,他们很快的绕过锡金王室与鸠摩智身边的重要人物建立了直接联系。

所谓重要人物就是鸠摩智的两个哥哥,其中一个就是可怜的鸠哥。1952年,他和他的仆人被CFA无情的处理给了AV国,而随着吐蕃局势的变化,米帝终于想起了还有这么个人蹲在AV墙角画圈圈。于是在1955年,通过Church World Services(很扑虱的一组织,查到这么个官网,名字有稍许差异,但是干的事儿很像。拉皮条,他俩才又重新领取了三哥身份证和米帝签证。话说米帝的夹袋里总是有那么多有趣的组织。今天这个组织扇你,明天换个组织再来摸你,挨了打还得对米帝感恩戴德,呵呵,果然是扑虱帝。

鸠哥又回到了米国,靠着在哥伦比亚大学为寥寥可数的几个学生教授一门不计学分的吐蕃语课挣一些微薄的薪水糊口。当然,那几个上课学生的身份也很值得怀疑。

另一个就是比老大年轻6岁的Gyalo Thondup,简称鸠二哥,当时居住在大吉岭。他是一个公认的浪荡子,也是哥几个里唯一没有出过家的。在10多岁的时候他就开始学习汉语,1947年鸠二哥和他的姐夫前往当时的KMT帝都进入中央政治学校读书,尽管这个选择在家庭内部颇有争议。2年后,21岁的鸠二哥与他的同学朱丹结婚。这个朱丹不但是汉人,而且她父亲是KMT将军朱绶光(KMT也曾苦心经营啊)。于是有了这层关系,再加上是鸠摩智的二哥,他在前帝都的生活条件十分优越,某些条件甚至不亚于光头委员长。

然而好景不长,委员长家也没余粮了。就在百万白兔过大江的前夕,他和太太前往三哥家打酱油。到了三哥那里后,凭着鸠摩智二哥的身份,他仍然是社交明星,频繁出现在尼赫鲁的宾客名单之上。

是年10月鸠二哥来到卡林朋,其岳父正在此地尝试在吐蕃旧势力和小白兔之间说合。(这段材料在时间上和其他资料有矛盾)因为鸠二哥在鸠摩智和朱将军之间都说得上话,所以他成了天然的中间人。


但鸠二哥不愿把宝压在一家身上,于是他跑到宝岛去找光头同学谈理想。可惜一方面光头不愿意他与小白兔走的太近,另一方面也不支持吐蕃分家。这方面光头同学值得表扬,虽然他出于反小白兔目的在吐蕃做了不少坏事,但底线还是守住了。于是光头委员长把他圈养了6个月,直到一封绝望的求助信送到了米帝国务卿 Dean Acheson这里,稍后米帝介入,再然后光头放人。



1951年9月,鸠二哥抵达华盛顿,继续在政治漩涡中戏水。很快他被带到了米帝国务院,由于在会谈的过程中他的太太全程陪伴,所以米帝怀疑所有会谈内容都被传递给了KMT那边。

然而,在各方势力中游走的鸠二哥却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当时米帝向他提供了斯坦福大学的奖学金以散发王八之气,但是鸠二哥却没有纳头就拜,而是于1952年 2月份返回三哥那里,他把太太安置好后回到了阔别6年的吐蕃。当时的小白兔对他的出现感到非常高兴,把他看作是非常重要的团结对象,但就他又一次让小白兔失望了。他找到了当地的三哥领事馆,在保证不再从事政治活动后,他得到了去三哥定居的许可。


尽管鸠二哥经常在行动上让别人难堪,但是却还没有过河拆桥的情况。虽然他不像鸠哥那样对米帝绕膝承欢,米帝大使馆在得知他会返回大吉岭后还是尝试与之建立联系。9月,加尔各答总领事Gary Soulen结束了锡金之行(和Kukula同行的那次浪漫之旅),在返程途中他驻足大吉岭,久久的等待鸠二哥通过商队传递的消息。

而此时鸠二哥又开始寻找新的大款,尽管做出了承诺,他还是与三哥高级官员往来甚密。特别是他一直在寻求与三哥间谍头目Bhola Nath Mullik的会面。而作为三哥情报机构的老大,Mullik主持着一个带有深深殖民地时代烙印的机构。


女王国在1887年成立了中央政治保安处(central Special Branch),主要用来监视不断抬头的三哥民族主义。尽管这个机构后来被重组成三哥情报局(Intelligence Bureau),但他的主要监视目标仍然是反殖民主义者。

            

1947年三哥独立后,尼赫鲁任命了第一任局长。3年后,Mullik成为第二任。22岁就进入警察部队的Mullik以沉默寡言、精力充沛闻名,经常每天工作16小时。他与尼赫鲁关系亲密,对小白兔保持着适度的警惕,对镰刀党近乎免疫。这在三哥高官里面很少见,这一刻的米帝终于感觉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在小白兔进入西康后,那边发生的事引起了Mullik的高度关注。因为除了小巴之外,这个新出现的邻居让三哥军队指挥官们又多了一个需要琢磨的对象,当然琢磨的结果是否准确我们都知道。同时由于三哥东北部的部落地区远离中央,控制力较为薄弱,他们颇为担心当地的红色势力得到小白兔的支持。实际上,他们已经召开过一次会议来讨论相关问题。

尽管Mullik有自己的考虑,但是尼赫鲁却不认为新崛起的瘦弱小白兔有能力对庞然大物般的三哥产生威胁。他不但认为小白兔不会有向自己亮钢牙的那一天,反而看到了拉拢小白兔以弥补对巴战略失衡得可能性。闲话几句,当时的三哥真有颗成为大国的心,为了保持自己的独立性和东西方调停人的超然地位,尼赫鲁拒绝了米帝找上门来提出的反镰刀同盟。示爱被拒的米帝一怒之下转身去和小巴眉来眼去,使得三哥连连表示鸭梨很大,开始考虑和小白兔牵手谈理想,谈人生。不过造化弄人,看看现在小白兔和三哥还有小巴的关系。。。

对于尼赫鲁当时的选择,一位三情局官员这样说:“理想主义的尼赫鲁牵手现实主义的小白兔那是相当的那啥。”

为了给自己的选择加上保险,尼赫鲁还是批准Mullik提升边界安全级别,并搜集小白兔驻吐蕃部队的相关情报。因此,Mullik增加了边界的人手,并且进行多次跨境任务。另外,他还在四处联络大吉岭和卡林朋的吐蕃旧势力。

而在众人之中,眼光毒辣的Mullik一眼就看出鸠二哥是他心中的那朵菊花。通过在吐蕃的内线拉皮条,他终于得到了和鸠二哥会面的机会。于是Mullik 向尼赫鲁申请把鸠二哥纳入1953年春初访大吉岭的日程表,尼赫鲁很快批复同意。于是他们有了第一次,这次只有四个字----相谈甚欢,1954年,他们又有了第二次,还是只有四个字---促膝谈心。

自从与三情局发生亲密接触后,鸠二哥阔了。他居然能从三哥那里进口茶叶和威士忌卖给小白兔(这部分无法证实)。而闲暇时,他经常带着家人去Gymkhana Club(三哥那里很出名的一个销金窝)的大吉岭分部消遣。那里背靠干城章嘉峰,坐落在梯台式花园环绕中,非常漂亮。另外,鸠二哥还是那里网球场上的常胜将军,这也为后来的故事埋下了伏笔。

1956年夏天,鸠二哥的悠闲日子到头了。Gyantse(江孜)宗本兼高僧(宗本有僧官和俗官,这个应该是僧官,但是暂时查不到具体是谁)跑到了三哥家,并在7月写了一个白兔的小黑本。鸠二哥把这个黑本用扑虱的语言精心包装成英文版,然后寄了出去,收件人有三哥媒体,一些外交机构和几个精心挑选出来的世界领袖。其中一封于9月初送到了米帝驻小巴卡拉奇大使馆,并通过这里传到了米帝驻新德里外交机构和驻加尔各答领事馆。


尽管这封信里的一些数字不甚准确,但是它起到了两个重要的作用。一就是能与锡金王储在6月份提供的情报相互映证,二是鸠二哥作为积极要求上进的免煮青年重新进入了米帝的眼帘。在过去的四年中,米帝驻三哥外交机构几乎没有联系过他。更有甚者,在加尔各答的CIA官员们居然都对他一无所知。
光荣有过,麦城也得过
风雷一声山河变。鸠摩智参加佛诞的消息在9月初刚传到三哥家时,John Hoskins就接到了总部发来的加急电报:把你小子正在干的反小白兔勾当先放一边,迅速立即马上与鸠二哥接上头。Hoskins毫不费力就打听到鸠二哥的爱好是网球,于是他拎着个球拍向大吉岭杀去,俺不厚道的想如果某人的爱好是爬背背山Hoskins会怎么办。。。神通广大的Hoskins安排自己做了鸠二哥的双打搭档,然后这位CIA官员直奔主题求合体。



印象总是先入为主的,鸠二哥并没有带给Hosikins丝毫惊艳的感觉:“木有曲线,一顺到底(说的当然是性格)”。第一次约会总是含蓄的,他们主要讨论的是为了避开不解风情的三情局在大吉岭的严密布控,今后的约会地点应该改在加尔各答并使用反监控手段。



当月迟些时候,鸠摩智和50多个代表乘车离开省会,稍后换乘马匹抵达锡金边界。在边界对面迎接他的是锡金王室和鸠二哥,对了,还有鸠哥,他抛下了纽约的教学任务打着飞的过来。他们一行迅速穿过甘托克(锡金首都)来到Siliguri(西里古里,三哥边境的交通重地,包括铁路,公路,航空都将此城做为一个交通重心),这里是三哥家最近的机场。11月25日,鸠摩智在新德里Palam机场的跑道上见到了尼赫鲁。



在鸠摩智到达新德里3天后,先总理也开始南亚五国访问,其中会在三哥家待12天。鸠摩智也前往机场迎接,稍后俩人进行了私人会谈,先总理劝告鸠摩智返回祖国。



在这一点上先总理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尼赫鲁也反对鸠摩智到处找庇护,尤其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这是因为他想与小白兔保持良好关系,也是因为三哥以及其他国家首次意识到鸠摩智们的最终目的是分家单过。为了防止鸠摩智的兄弟们搞事,三哥想尽办法把鸠哥和鸠二哥与其他人分隔开来。



但是鸠摩智并不需要鸠哥们来挑唆,在他与尼赫鲁的初次私会时,他就开门见山的提出不准备再回吐蕃。他还请求尼赫鲁把吐蕃分家的议题拿到12月在华盛顿举行的尼赫鲁与艾森豪威尔的会谈上去讨论。对此尼赫鲁表示:老子早料到你娃来这套。原来鸠二哥先前找过Mullik然后明确地告诉这个三情局老大他的弟弟准备跑跑。



因为从三哥高层那里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鸠摩智郁闷的离开新德里前去参加佛诞活动。先总理于12月30日再次访问三哥,此时鸠摩智仍然在打酱油中。在此期间尼赫鲁和艾森豪威尔在华盛顿举行了会谈,所以先总理特意过来了解会谈结果。尼赫鲁也趁此机会希望小白兔改变在吐蕃的一些做法,比如土地政策。



吐蕃问题成了兔三关系的试金石。尼赫鲁非常想说合小白兔和鸠摩智,所以他招来鸠摩智郑重其事的告诉他三哥不会提供庇护。而小白兔方面也含糊表示会放缓一些政策的施行。

先总理和他的同志们的非常担心鸠摩智会变心,于是他在1957年1月24日第三次访问三哥。



在小白兔努力外交的同时,鸠哥和鸠二哥也在四处游说,他们坚持自己的兄弟想要跑跑。1月22日21岁的鸠摩智离开加尔各答,前往叛乱分子的老巢卡林朋。刚一到达,他就重复了其他吐蕃领导人在面对艰难选择时曾做过无数次的事:求神打卦。。。正好他的代表团里有两个御用神棍,通过使用古老的很难说是科学的方法来占卜,他们进入失神状态,然后说出最终卦象:返回省会。虽然这俩人兜里很有可能揣满了一堆胡萝卜,但对鸠摩智而言,这个卦象必须接受,另外更关键的是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答应提供庇护。于是他把哥哥们的建议踹到一边,公开宣布准备回家。然后他于3月进入锡金境内,在封山的大雪融化之前他一直待在甘托克,到3月底他终于出发回家。



在1956年11月之前,CIA远东司的任务列表里吐蕃的优先级别一直是排在最后面,没有一个特工是专职处理吐蕃事务的。同时在William Broe负责的部门小白兔科里(查不到准确的官方翻译,大致负责小白兔及周边事务。此人70年代任CIA总监,搞了不少监听项目,以后有空再单独开讲),吐蕃是和蒙古还有其他的小白兔能控制或影响的地方一起属于附录部分。



但是当鸠摩智被允许参加佛诞后,Broe马上表现出了谨慎的关注。他想要寻找一个空闲的低级特工来操作此事,并很快把目光落在John Reagan身上。小伙子今年28岁,1951年从波士顿大学毕业,刚一毕业就进了局里,并很快被派往南棒吃了两年泡菜,进行一些准军事项目(这个定义比较广,不过他应该是情报口)。在调到小白兔科后,他又在AV国待了两年,从事对小白兔渗透工作。Reagan同学于1955返回米国,回国后他一边花费1 年的时间来学习汉语,同时继续学习情报业务,为此他专门跑到纽约找联合国聚义厅的代表们练手磨经验。



作为科里负责吐蕃的新干部,Reagan开始除了被Hoskins介绍给鸠二哥外啥也没干,几乎处于闲置状态。这主要是因为米帝高层们还没有制定出具有延续性的吐蕃政策。在1956年夏天CIA与国务院官员进行的会议上,有人认为鸠摩智应该跑到某个佛教国家然后号召“全亚洲佛教徒团结起来共抗镰刀”。而另一些人,主要是局里的,认为他在吐蕃扑虱吉祥物的岗位上能更好的发光发热。所以在1956年末鸠摩智去三哥那里时,局里经过考虑之后认为他最终还是应该回到吐蕃去。虽然此时鸠二哥这个唐僧在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可怜的Hoskins,他的兄弟在寻找每一个海外庇护的机会,但是鸠摩智漂泊在外的情况明显不符合局里面给他安排好的剧本----作为吉祥物扑虱吐蕃。因此在鸠摩智离开吐蕃的日子里,Reagan就这样一直空转。



不过CIA最终还是要保护他们的鸠摩智宝宝。从1956年下半年起,有这么27个年轻人(有些还不到20岁)在卡林朋打酱油。他们大多来自西康的富商家庭,为了避开乱局被家人留在三哥这里。这群闲的蛋痛的小P孩为了鸠摩智能来参加佛诞居然跑去新德里街头散步。当鸠摩智到达之后,他们还找上门去哭喊着求他把西康从小白兔那夺回来,搞得鸠摩智一脑门黑线。



可是鸠摩智让他们失望了,只是一个劲的让他们沉住气。一小p孩回忆道:“大湿只是一个劲说,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酥油会有的,糌粑也会有的。”于是这27个不死心的小p孩对鸠摩智使用尾行战术,鸠摩智晃荡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1957年1月初,他们尾行到了Bodh Gaya(佛陀加雅,是三哥比哈尔邦加雅城南),传说中释迦摩尼悟道之处。在这里,鸠哥冒了出来,他询问是否可以拍他们的单人照以作留念。小p孩们虽然表示怪蜀黍的要求很是奇怪,但还是满足了这个痴汉的怪癖。



又过了几个星期,小P孩们还是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在被鸠摩智一再的拒绝合体请求后,他们怒气冲冲的返回了卡林朋。在那里有几个传说中的华商有路子联络在宝岛的KMT,四处碰壁的小p孩们甚至想尝试从他们那里下手试试。但很快鸠二哥尾行而来,并召集这帮小p孩开会,这也是大多数小p孩们第一次见到鸠摩智那传说中的二哥。面对一帮认真的听众,鸠二哥直截了当的指出跟KMT混木前途,他神秘的说:“米帝,才是咱的真主子爷。”



过了不到一周,鸠摩智来到卡林朋,但此时的很多事已经被他的打卦改变了。因为鸠摩智的归期渐近,华盛顿的John Reagan同学用密码制定了一个行动计划。这个行动的核心就是需要先确认吐蕃到底有多少武装抵抗,然后才能根据情况的估计应该提供多少援助。



为什么米帝在吐蕃政策上如此的谨慎,甚至可以说小气呢。其他势力是否也尝试过往吐蕃伸爪子呢。史上最牛灌水王是谁呢,小白兔又深深地刺痛过多少纯情少女的芳心呢?

比较长,漫漫看。
目前写到二十七回,这才是三回~
最近写得比较慢,还没完
2011-7-13 13:31 上传


与KMT的合作进行的非常不顺,虽然KMT多少调低了他们的水量,但是仍然宣称在小白兔家里有超过65万忠心耿耿的活蹦乱跳的叛乱游击队。而与此相反,根据National Security Council (NSC,米帝国家安全委员会,是米帝大统领的幕僚机构。具体职责网上很好搜)估算那里最多只有5万人。不知道此时的米帝是否能想起KMT的传说,他们是在消灭了过亿小白兔之后才成功转进宝岛的(这一刻灭兔圣手康熙泪牛满面)。尽管见识到了传说中的KMT灌水王的雄厚实力,NSC还是建议米帝继续给KMT 提供秘密援助,好歹这样可以通过发展反小白兔游击队来捣乱和搜集情报。根据NSC判断,哪怕游击队只有零星的几点胜利也有可能掀起反对小白兔的滔天大浪。



听了这个判断,光头同学感觉简直像找到了知音一样,恨不得搂着NSC们一顿猛亲。为了将游击行动落实到行动上,委员长大人在1954年把手伸向米帝讨要3 万顶降落伞。第一次乞讨不幸失败,但在接下来的两年里他的胃口却一次比一次大。。。这些降落伞是用来支援一个雄心万丈的大计划---空投100人编制的部队到小白兔人口稠密地区去,寄希望以此来引发两个人狂潮。委员长信心满满的宣称要在两年之内从物理上消灭小白兔,虽然当年他对东北也放过类似狠话。。。



听到这个大计划之后,米帝非常淡定而有耐心地劝说光头同学打消了这个疯狂的空中闪电战。另一方面,CIA的援助源源不断的拨出来,但是胜利的终点却遥不可及。从1950年起平均每月就有2个KMT特务被派往小白兔家打酱油,但是摆在这些人面前的始终只有被敲砂罐和被圈养两条路,对此小白兔表示木有节假日放鸭梨很大。



出现这样的情况,其实是很正常的。根据米帝自己的总结,对兔斗争失败的原因是多方面的。



首先,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些渗透行动都是在KMT宣称的百万大军反兔网络的基础上制定的,而实际上,这些宣称的数字都被进行过可以称得上是疯狂的灌水,而且KMT一点也不了解小白兔那边农村的情况;甚至不知道小白兔高层有时整整一个月不在公众面前露面(难道是暗杀行动?)。



其次,为了保障这些在传说中存在的叛乱行动能够顺利发动,CIA和KMT所需要提供的物资援助在数量上已经远远地超过了他们的运输能力。



再次,根据最近CIA的对老毛子及其众多跟班的捣乱行动中得到的教训可以总结这么一个结论:妄图在一个紧密团结的国度里煽动两个人是非常愚蠢的行为,而团结一致的小白兔们以及他们无所不在的强大基层组织(小脚侦缉队?)也让米帝泪牛满面。



最后,以腐败堕落闻名的KMT政权早已被心向小白兔的天朝群众所唾弃。



虽然上诉原因揭示了反小白兔行动难逃失败的命运,但是目前在操作的吐蕃项目似乎还有些成功的希望。与KMT口中其他的反兔根据地不同,吐蕃确实存在着有组织、有计划、有两个人的黑影。此时CIA所需要做的就是及时的判断出这些行动的具体情况,好在搜集这些信息并不需要KMT的协助。



1957年2月,米帝命令John Hoskins立即选出8名吐蕃人组成一个特遣队进行训练,他们的任务是渗透回祖国然后评估当地的两个人情况,但是事实证明米帝还有这些人并不满足与此。正好鸠二哥此时正在卡林朋进行持续11小时的马拉松式会谈,他在尝试说服他的兄弟不要回家。既然人在当地,那在吐蕃海外散步人士中挑选队员的任务就落在他的肩上。鸠二哥接到任务后准备从那27个小p孩中进行选择,他拿着鸠哥在佛陀加雅拍的恶趣味照片,又在当地找了两个年长的康巴人拉皮条。这两个人都来自Gompo Tashi Andrugtsang家族(不解释,网上搜吧),一个以羊毛、鹿角、麝香为主业的吐蕃大贸易商。



在他们的协助下,鸠二哥很快就确定了第一个人选。时年27岁的Wangdu Gyato-tsang(旺堆,land of four rivers and six ranges的骨干与死硬分子之一,未免河蟹,大家自己查这个组织的中文名吧,很熟悉的。)出生在Lithang(里塘)的康巴富人家庭,他的叔叔Gompo Tashi就是帮鸠二哥挑人的两个康巴人之一。而Wangdu同学正是米帝需要的激进分子,他10岁时曾在里塘寺庙修行,但是并不安心于僧侣生活。他的弟弟Kalsang回忆到:“他从小就是个火爆脾气”

关于他的暴脾气有这么个故事。17岁那年,Wangdu跑到Menling(这个拼写找不到对应的中文官方名称,可能是米林县,如果有错误望指出)游玩。按照当地头人的规定,旁人在头人居所门前必须依照规矩摘下帽子、放下枪械,卸掉马铃以示尊敬。但是由于当时正在下雨,所以Wangdu在经过头人门口时没有摘下帽子。头人的侍卫看到这一情况后,大步赶了上去,给了Wangdu脑袋一个脆的。当时还是个小和尚的Wangdu却二话不说,掏出手枪一枪就把那个侍卫撂倒。。。由于他的家族背景,Wangdu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1956年,Wangdu听从Gompo Tashi叔叔的指示带着弟弟跑到三哥家里打酱油。作为小P孩的一员,当鸠二哥稍一露口风,Wangdu就立刻报名参加。几天之内,另外5个人选也决定下来(此时米帝改变了任务人数,总共只需要6个人手),但这些人之中只有Wangdu被隐隐约约的告知大概的任务内容。这些挑选出来的人员中有4个来自里塘,其中有3个是Wangdu的熟人,一个是他的家仆。第5个人选也是Wangdu的朋友,来自邻近的Batang(巴塘)。在鸠摩智回家之前,他在卡林朋一个足球场进行了最后一次户外赐福,这些人都去参加了这个活动。


3月初,鸠摩智还是回去了,米帝就把精力都放在如何把这6个人偷渡出去的任务上。可是说时容易做时难。因为当时的尼赫鲁与小白兔正在排排坐吃果果,所以在这件事上想取得三哥的谅解几乎不可能。同时,这些人都没有身份证明文件,也无法乘坐民用航空或者轮船,实在让米帝头痛。经过一番秘密地头脑风暴茶话会,米帝想出了一系列方案。有些比较狗血,鸠二哥回忆道:“加尔各答领事馆有个提案,用舢板把那些人偷运出三哥近海,然后转移到潜水艇上去。”还有人提议给他们一人办一个假的尼泊尔护照,然后混过海关。。。嗯,办证13X XXXXXXXX!



而闲的蛋疼的锡金王储提出了一个更好的方案:穿越东巴基斯坦。当时的形势是这样的:从1954年起,米帝和小巴就建立了军事合作和外交关系,此时东西巴基斯坦地区都处在小巴的管辖之下。当年5月,米帝和小巴签署了一项军售条约,同时在9月双方都加入Southeast Asia Treaty Organization(东南亚条约组织,1954年9月8日米帝、女王国、公鸡国、袋鼠国、绵羊国、暹罗国、女仆 mm国、加上小巴签订东南亚集体防御条约,成立东南亚条约组织。主要目的么,就是遏制天朝小白兔、安南及其他亚洲镰刀组织。1975 年9月东南亚条约组织通过决议宣布解散。1976年2月20日,该组织举行最后一次军事演习,1977年6月起不复存在。);第二年,小巴又加入了米帝赞助的Baghdad Pact(巴格达条约组织,是中近东地区亲米军事联盟体系。先后加入这个帮派的有小巴、火鸡国、大杀器国、女王国和波斯国。后来大杀器国退出,该组织改称中央条约组织,总设在火鸡国的安卡拉)。上述黑帮都是米帝撺掇的反镰刀同盟链条中的一环,也是扑虱帝无数马甲中的冰山一角。1956年,小巴变成了米帝怀里“亚洲最萌的童萌国”。呵呵,当年涉世未深地小巴还木有看明白米帝怪蜀黍始乱终弃的真面目,也不知道小白兔秋天的菠菜是多么的美味。



     1971年3月2日,内部分歧引起巴基斯坦局势紧张化
事实上小巴加入米帝那些黑帮的目的并不是对镰刀看不过眼。此时的小巴对小白兔的出现有着淡淡的忧伤,因为小白兔和小巴有边界争议,甚至有几次过来强行串门(此事暂不可考)。小巴的主要目的不过是为了得到米帝的军事援助,背靠一个老流氓来对抗占有军事优势的三哥


喀喇昆仑走廊(Trans-Karakoram Tract)



原为小白兔、小巴和三哥三国争议地区,简称“兔巴哥”争议。。。面积约5800平方公里,小白兔方面认为该地是吐鲁番自治区管辖,小巴声称属于她的“北部地区”,三哥咬定这里是属于查谟和克什米尔邦。



1963年小白兔和小巴签署《兔巴关于天朝吐鲁番和由巴实际控制其防务的各个地区相接壤的边界的协定》。协定正式明确该地区为天朝吐鲁番吾尔自治区所有,这也是小巴承认天朝对此地拥有主权的标志。对此三哥方面仍然执迷不悟,不过小白兔对三哥痴汉表示鸭梨不大,因为该地区在小白兔实际控制下。
尽管心思各异,但米帝和小巴正是如胶似漆之时,米帝驻外人员与小巴高层好的简直可以同声高唱《now and forever》(呵呵,最近在复习老歌中)。甚至CIA局里还没来得及确认是否可以施行偷渡计划,驻卡拉奇的CIA老大L. Eugene Milligan就已经与小巴高官讨论具体计划了。



Milligan把计划对Iskandar Mizra (伊斯坎德尔。米尔扎,小巴第一任总统)总统和盘托出,他询问,当然假设发生在另一次元的情况下,这些吐蕃人是否可以通过东巴基斯坦边界,然后把他们秘密的送到达卡北部Kurmitola(找不到官方的中文名称)的废弃飞机跑道。



Milligan敢这么直白是因为当时CIA与东巴基斯坦交情匪浅。从1954年年中,米帝授权CIA在达卡领事馆常驻一个独立的情报官员。28岁的Walter Cox担任这个职位,他一手建立了与东巴民政和军队管理层的紧密联系,这很大程度上归功于他为支援1954年8月发生在当地的水灾,协调调拨了大量的米国人道主义援助。



基于这种良好关系,Mizra同意了Milligan的计划。1957年2月米帝也批准了偷渡计划,Milligan很快指派卡拉奇驻点人员Edward McAllister协调达卡方面的行动。43岁的Edward McAllister有丰富的亚洲工作和生活经历。在天朝读了大学之后,他于1932年返回米国然后干了差不多10年的火灾保险业者和公共卫生检查员。后来在二战爆发,号称渴望挑战的他于1941年加入了女王国陆军(在米帝宣战之前去的,而McAllister应该是个英国裔姓氏,所以他选择加入女王国军队),1943年转回米国陆军。



在二战末期,米帝看中了McAllister的语言优势,并安排他成为战后米帝在天朝军事行动项目中的一员。1949年他作为武官助理渡过了解放战争的最后岁月。1954年,他以少校的阶级离开的部队混了黑道---进入CIA的远东司。就像Hoskins被派到加尔各答一样,他成为了远东司驻卡拉奇代表,专门进行华人社会的渗透工作。



McAllister要在达卡协助的人是John Reagan,这位一直空转的老兄为了偷渡行动从华盛顿打了飞的过来。但是整个行动有点小麻烦:McAllister能说流利的汉语而Reagan也掌握了基础会话,但是这两位语言帝却找不到能与康巴人沟通的语言。他们寄希望于翻译,但是在当地却很难找到合适的人选。鸠二哥符合条件,可惜他实在无法担任这个工作。因为他需要待在三哥那边操作相关事宜,另外如果他在边界被抓住的话会引起外交风波。无奈之下,米帝只有打电话给鸠哥的忠仆Jentzen Thondup,他正老实的待在新泽西的公寓里等待主子的回归。



Jentzen Thondup回忆道:“我接到个电话,对方说他是CIA的。。。”第二天,一个沉默寡言的老者出现,很快两个人就双飞。。。。去了次大陆。嗯,很狗血的私奔。



某天下午,Wangdu来到27岁的Athar的房间,通知他当晚准备偷渡去外国集训。Athar和Wangdu曾经是里塘僧侣学校的同学,他同时也是尾行鸠摩智的27个小p孩之一。



对于Wangdu的表白,Athar的第一反应是震惊。因为当时除了Wangdu以外,其他参训人员都不清楚行动已经进行到这一步。接下来,他的第二反应是失望:“6个人太少了,我觉得(干大事)至少应该有10个才行。”



时间紧迫,接到命令后6人迅速换上三哥衣服,同时抛下了所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晚9点,他们准时在郊外的阴暗小路旁集合,鸠二哥也准时的开着吉普车过来接他们,副手席上坐的是鸠二哥的厨师Gelung,他被点名要求陪同队伍一起跨越小巴边界。之所以选择Gelung,是因为他会三哥话,这样可以应付可能遭遇的三哥怪蜀黍盘问,另外他也是这群人中唯一一个会用指南针的。。。那帮小p孩还真比不上一厨子。



他们悄悄地把车开到了西里古里(前文介绍过)的一个茶园,这里离东巴边界还有20公里。因为前方茶园的入口比较窄,于是他们不得不下车步行。而鸠哥也在此告别返回,只剩下Gelung带领他们步行穿过茶园里的小路。他们一路走到黎明才抵达一条大河边,研究了指南针后,Gelung估计河对面就是小巴的地界了。此时三哥和小巴在西边边界上正因克什米尔问题而引发紧张局势,但眼前的这条3225公里长的东巴边界几乎处于不设防状态。



他们过河后又走了大约45米上了一条小路,在路边小憩时,昏暗的黎明中突然出现了3名士兵的身影。因为这些士兵挎着枪而且像是穿着三哥制服,这些康巴人都害怕地不知所措,只有Gelung站起来勇敢地迎上前去。只见他拿起手电筒向着对面晃动几下,过了几秒,那些士兵也回了信号。一见接上了头,Gelung 连忙挥手让其他人过来,于是这些康巴人终于与士兵合流。让他们想不到的是其中一个士兵居然是鸠哥的忠仆Jentzen,当然剩下两个都是小巴。 Gelung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他立刻和众人道别然后返程回三哥家里继续给鸠二哥做饭去鸟。其余的人则向一辆隐藏好的吉普车走去。



开了一小时的车,一行人来到一座隐藏在灌木丛中的小屋。McAllister同学正坐在里面悠闲的一手热茶一手饼干(红茶和司康饼?)的边吃边等,当然也给他们留了一份。Jentzen用传说中的吐蕃英语介绍完情况后,一行人匆匆结束了餐会,又上了一辆大吉普。经过了5个小时的颠簸,他们终于在一座火车站前停了下来。这时一群疑似来自小巴军队的人粗暴地推攘着他们上了头等车厢,这让他们郁闷地觉得被当成囚犯来对待。



火车一路向南开到了达卡郊外,他们又被赶下火车塞进卡车送到了Kurmitola附近的一个安全据点。为了不被发现,他们不得不在这个闷热的小屋里圈养了整整两天。“那里真是热的要命,我们不得不开着水龙头轮流去洗冷水澡”Athar回忆道。



为了保持行动的隐蔽,CIA又叫来了民用马甲CAT,但是还是有部分工作需要米帝空军(USAF)的一支特种部队来帮忙完成。这支部队要追溯到1951 年,是米帝空军为了在将来(没看错,是将来)某个时候对老毛子空投核弹后,营救在返程中燃油耗尽不得不跳伞或迫降的机组人员而成立的。这支披上无害马甲 Air Resupply and Communications(ARC,空中再补给及通讯。没找到官方中文名称,反正字面上是很低碳的非暴力组织。)的飞行队下辖B29、水上灰机、直升机和其他运输工具。这只部队被分成三部分以达到全球覆盖的目标:一支留在本土作预备队,一支驻利比亚执行欧洲任务,还有一支在女仆mm国的克拉克空军基地执行亚洲任务。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这个网址逛逛,
部队徽章“串烧鸡翅”,里面拉丁文的大概意思是“真话让人解脱”(有懂拉丁文的同学指正下),对这个低碳马甲来说还真讽刺。



但是从成立之初,ARC飞行队的行动任务就远远超过了飞行员所需掌握的技能。为此,飞行员们接受了额外的训练,包括各种非常规航空作战,他们都能熟练进行空投传单、协助特务潜入,对镰刀后方的叛匪进行补给等任务。ARC驻克拉克基地飞行队在1954年搬迁到了米帝控制下的琉球的Kadena Air Base(嘉手纳空军基地),他们专职负责对思密达半岛(北棒镰刀),小白兔和法属中南半岛(安南镰刀)进行心理战。



1956年9月,所有的ARC飞行队都被解散。但是嘉手纳的那支被保留了下来,米帝给老马甲又套上了个面目难辨的新马甲。。。322nd Troop Carrier Squadron,Medium (Special)(第322空中运输特勤中队)。最后一个词(特勤)意味着322中队保持非常规行动状态,特别是她的各架B29飞机一直在进行低空伞降演习。



在那段岁月里,CIA的亚洲空中行动一般都以东京热为基点。为了加强东京热和特勤中队方面的联络事宜,两个CIA特工被派到嘉手纳。虽然特遣队能胜任各种秘密任务,但是大多数的的敏感任务都交给了1分队来执行。他们有两架C54,一架C118,全由CIA提供。



虽然外表与民用版的DC-6很像,但是322特勤分队的C118(麦道公司的C118举重霸王,DC6是二战结束后的民用版型号。光头同学曾经的座驾就是这个型号,名字比较扑虱,叫“中米”号,中米号的故事也很多,以后有时间再展开说)引擎更为强劲。当执行CIA的任务时这个飞机就会被抹去机号,同时为了制造烟雾弹,机组成员们经常被要求炮制虚假的飞行计划,然后用迂回航线来掩盖真正的起飞地和目的地。
CIA深知家贼难防的道理,所以在一番操作下,连1分队的机组人员都看不到他们乘客的样子。所有的飞机窗口都被涂黑,而驾驶舱和乘客舱之间还挂上了厚帘子。CIA还规定机组人员只能用前门进出,而乘客从后门。。。机组成员Justin Shires回忆道:“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的乘客里居然有亚洲人。”



当时第1分队接受驾驶C118执行Kurmitol的任务时也是上面那种情况。一辆盖得严严实实的卡车准时的开到了飞机后门,6个小个子跑步上机,然后收尾的是Jentzen和John Reagan。人员登机完毕后,飞行员迅速发动引擎,开始滑行,起飞,最后消失在东方天际。



这帮货终于前往米帝的训练营了,他们又会闹出怎样的笑话,最终又会变成怎样的祸害呢?


mark 一下 慢慢看
除了只看楼主,我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写得挺有意思~
第五回
塞班岛前世今生   训练营开张入住

托钵僧百转千回   突击队洋相百出





上回说到一干人等被塞上灰机,向米帝训练基地杀去,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呢。。。



话说灰机在曼谷短暂停留加油后,又升空冲着南天朝海方向飞去。为了布下迷魂阵,飞机在空中绕了个大圈,然后才到达了嘉手纳。



落地之后,他们被带到基地里的CIA控制区域里进行体检,这一检就是三天。医生发现这帮人都有发育良好的胸腔和肌肉组织,特别是他们的脉搏跳动缓慢而平稳。而一项简短的能力测试则显示他们虽然不会说英语,但是先天智力不错。对这帮出身商人家庭的受测人员,某CIA负责官员感叹道:“无商不奸,古人诚不欺俺。” 虽然俺明白米帝是在努力滴夸他们,但感觉夸的方式实在是。。。



不久,鸠哥也来到了基地,并和他们一起上了C118转向西南。飞了4小时之后,他们在位于西太平洋中部的一座泪珠型小岛降落。虽然没人告诉他们这是哪里,虽然有人猜测这里是关岛,但是他们实实在在的踩在了由米帝托管的塞班岛的土地上。



现在稍费笔墨来介绍下塞班岛的情况:



她坐落在北马里亚纳群岛链的南端,岛上的原住民是由印尼群岛漂洋过海而来,但是基本上已经被斗牛国殖民者们抹去。后来这里被卖给汉斯国,再然后被国联(学过鲁迅文章的都知道这是啥帮派组织)交给AV国托管。。。今天正好是77,因此俺在此专门说句:国弱被人欺,勿忘青岛!



这一托管就给后来的米帝带来了麻烦,塞班虽然只是个小岛,在二战时却处在非常重要的战略地位。因为按盟国的战略预估,只有攻破外围岛链杀到AV国本岛,才能逼它投降。而根据计算,这套计划需要1百万米军参战以及大量的空运物资支持。因此米帝需要一个落脚点来保证包括轰炸机、运输机在内的机群能安全往返;马里亚纳群岛就是这么个理想地点。



但是在盟国下手之前,AV国调集了32000名兽兵巩固其防守。1944年6月,也就是诺曼底登陆一周之后,535艘米帝舰艇开始无情围观塞班岛。这也由此引发了太平洋上最激烈的战斗之一,米军先是在远处把这个岛轰的底儿掉,然后派出71000名士兵进行登陆战。(此处及下文援引的相关数字与其他数据有很多出入,为了上下文数据统一,暂采取原文的说法,考据派同学勿拍砖)



虽然实力对比悬殊,AV兽兵们却决心血战到底,虽然此时他们的滩头阵地已经被摧毁。面对着顽强的兽兵,米帝为登陆付出了惨重代价,共有3100人战死,13100人受伤或失踪。



盟国伤亡惨重,AV国当然付出了更沉重的代价。在长达一个月的战斗中,约29500兽兵被消灭,其中有数百人不堪被俘而在岛的北边跳崖(自杀崖 Suicide和万岁崖Banzai)自尽。关于这个跳崖事件,参与人员数量与构成以及具体经过根据各引用者的需求而经常上下左右浮动,这里就不一一详述了。



而盟军在掌握了马里亚纳群岛后,立刻把这里变成了对AV国展开空中攻击的跳板。事实上,在广岛和长崎种下正义大喷菇的飞机就是高唱着采姑娘的小蘑菇从这里(塞班岛南的天宁岛。1945年8月6日,第一颗原子弹“小男孩”便是从天宁岛装载上B—29轰炸机,然后投向了AV广岛。8月9日,第二颗原子弹“胖子”也从天宁岛出发,投向了AV的长崎。)起飞的,9天后,AV国投降。



二战后,米帝仍将北马里亚纳群岛攥在手中。1947年7月,新成立的联合国聚义厅正式将群岛授权米帝海军托管。事实上,米帝把这里几乎建成了小米国。此时岛上的AV人或死或遣返,除了塞班岛上还有一个小镇外几乎没了其他定居点。而原本在战时极度重要的飞机场在周围关岛和女仆mm国的繁华米军基地的对比下,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1944年7月10日.米帝旗高高飘扬在Chalan Kanoa(查兰卡诺瓦村)。标志着米帝海军正式掌控马里亚纳群岛

套着官方马甲Naval Technical Training Unit(海军技术训练部队)的训练营坐落在北部半岛,由许多独立单位组成。这里有很多组来自亚洲不同国家的受训人员,他们常被与外界隔离数月之久。某个项目官员强调:“我们甚至不让不同班级的同胞相互认识。”



但对CIA来说,低调的马里亚纳群岛却是绝佳选择。CIA需要一个隐蔽地点建立远东营地以训练来自友邦(呵呵)的特务和突击队员,所以局里于1950年在这里建立了塞班训练营。



让我们来粗略看看这个基地是什么摸样:



米军基地与民居比邻而立,他们“开辟大片的土地来储存油料”,在基地四周拉上铁丝网以隔绝内外。铁丝网里甚至还包括一个海滩,那里装上了跳板,水上滑梯以及浮桥。。。还有不少宪兵总是在附近巡逻,防止外人进入。
“在当地的教堂边上就拉着铁丝网,这个铁丝网在教堂南边100码左右,围住了所有主干道,一直延伸到大海中30英尺。”如果没有通行证就连基地雇员也不能随意进出,除非获得特别授权,通行时间只限于7:30到4:30。



基地里有着完善的生活工作系统,有学校,有餐厅,还有车辆修理厂。米军士兵居住在Lower base 和Capitol Hill(米帝取名恶趣味啊)的一座座半圆形房屋里
所有的非军方雇员都受过严格的训练。当时流传一个三俗笑话,一个米国佬调侃到:俺想和你老婆困觉。对面的查莫洛雇员(当地土著)下意识地回答说:“Yes, sir!”。。。这就是NTTU或者干脆说是CIA训练的结果----埋头干活,少说多做,任劳任怨。



村中心矗立着四座75-120英尺高的天线,这些天线不在铁丝网圈出的禁区里,而是赤果果的插在村子的心脏地带。



而这几个天线是做什么用的呢?



某知情人士回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Voice of America的天线,就像我说的,我不知道,嗯,你懂的”。



另一位同学却大胆的回忆道:“俺清楚的记得VOA天线肯定在那,这四个巨塔是那么大,让俺终生难忘”



1968年台风“Jean”登陆,其中一个天线被刮倒,它直直的倒向边上的教堂,最戏剧性的是倒下来的顶端离教堂只有1.5英尺。

再回到塞班营地的训练情况:



塞班营的训练课程包括全方位的非常规战和间谍情报活动等内容。1956年,KMT、南棒、僚国和安南国都有人参加了突击队项目;而暹罗国班进行的是蛙人训练;还有一部分安南人毕业后开始组建安南山寨版的CIA(以后有空再聊聊CIA与安南牵小手的早恋问题)。还有时候,某些班级只有1、2个重点学生,他们的任务是打入自己祖国的中央政府中去。。。一个CIA官员总结道:“这里没有标准教材,所有内容都是量体裁衣。”



而这帮新来的吐蕃人一样遇到了比其他人更多的挑战。John Reagan告知营地训练骨干,这六个新入伙的菜鸟是要作为CIA的耳目潜入吐蕃的。这就要求他们不但要掌握沟通联络技巧,还有基本的游击战知识,以及最低限度的间谍情报能力。尽管教授这些课程一般来说需要一整年的时间,但是塞班营被告知必须在一季度内结业。



在严格的时间限制下,3组不同的CIA教员被配置到这个项目。第一组教授他们经典间谍活动战术的基础课程。第二组指导他们使用莫尔斯密码及RS-短波发报机和手摇发电机。最后一组传授了他们初级的游击战和准军事行动知识。



问题很快出现了。这些吐蕃人几乎没有上过学,所以他们对许多基本概念无法理解,比如24小时制。他们对距离和数字也处于无感状态。偏偏他们潜入之后的精确情报反馈对任务的成败至关重要,一个CIA官员强调“他们太爱使用模糊的描述方式,比如许多和一些。”



为了解决这些问题,CIA教员们不得不开展一些丰富多彩的教学活动。一个教员说:“我们不得不脱离教室进行情景教学。”比如为了学习如何布置给空中再补作标识的地面信号,他们在岛北的山崖上搭建了一个脚手架。这样吐蕃人站在上面看海滩上摆出的火堆时,就能直观的感受到飞行员在空中是如何辨识地面信号的。还好他们不学核武器。。。



而联络训练更是困难。主要的障碍就是这帮吐蕃人几乎没有阅读能力,更不要说翻译发送电报。更痛苦的是这个问题直到训练任务都进行了一半才暴露出来,CIA 教官们不得不临时到处找人来教这帮吐蕃人基本语法。鸠哥此时正在进行另一项教学任务,无法精分。Jentzen也不行,因为他自己的语言能力都需要恶补。



这时Geshe Wangyal救急来了,在介绍他之前还是先交代下相关历史背景。



在长达数世纪的吐蕃僧侣和蒙古汗的共生关系中,吐蕃佛教随着蒙古人的脚步传播到了中亚草原。在17世纪初,这队twins组合在老毛子的北里海Kalmykia(卡尔梅克或科尔马克,原是突厥语对大漠之西蒙古土尔扈特部的称呼)地区安家


20世纪初,吐蕃佛教甚至引起了老毛子沙皇(当然这个没有36D。。。)的注意。为了在与女王国的殖民竞争中四两拨千斤,老毛子找了个叫Agvan Dorzhiev的蒙古和尚向吐蕃献殷勤。(布拉特蒙古人,老毛子国籍,属于格鲁派。1913年初,Agvan Dorzhiev及两名吐蕃特使在乌兰巴托签署蕃蒙条约,宣示蒙古、吐蕃互相承认从天朝那里分家。但第十三世鸠摩智政府从未承认该条约。)

任务进行的很容易,Dorzhiev作为真正的吐蕃佛教学者被介绍给了13世鸠摩智,并且作为宫廷教师和闺蜜一待就是10年。通过暗箱操作,吐蕃和老毛子的关系近似于结盟性质。但是1904年女王国入侵吐蕃的事件成为转折点,此时十三世鸠摩智逃到了蒙古,而Dorzhiev被派往老毛子那请求援助,但他带回来的只有惠而不费的口头支持。事实上此时的老毛子刚在毛倭战争中变成杯具,沙皇实在没有余力顾及吐蕃。



然而,老毛子也再也没有没有机会扭转不利局面了。1917年沙皇被推翻,北极熊刷上了一层红色涂装。此时的Dorzhiev定居在Kalmykia和他的亲属待在一起,并且开了两家佛教学校。但是吐蕃从未从他的头脑中消失,在老毛子穿上红马甲后,他带着自己最得意的几个弟子前往吐蕃。其中就有个叫做 Wangyal的神童。



Wangyal生于1901年,6岁就出家,因对佛经过目不忘而为人称道。他曾短暂的专修医学,但由于导师早逝不得不回归修行生涯。



在被选入前往吐蕃的队伍之后,Wangyal很快明白他参加了一个黑道组织。因为改朝换代后的老毛子继承了沙皇对吐蕃的野心,队伍中的一员就是玩镰刀的,他过来的目的是出于善意(。。。)向吐蕃提供武器。



到达吐蕃省会后,Wangal进入著名的哲蚌寺学习。坐落在离省会8公里的山脉上的哲蚌寺一度是世界上最大的寺庙,17世纪时曾有10000名僧人,Wangal期待能在这里成为geshe(相当于佛学博士),这个头衔可能要花费35年的时间来争取。



对Wangyal来说学习不是唯一的挑战,他很快花光了盘缠,不得不在1932年回家拉赞助。他本来计划取道帝都回国,但是当他听说老毛子对Kalmykia的所作所为后(应该是指1931年,斯同学命令进行集体化。另外,1935年10月22日,此地区被升级为自治共和国。话说老毛子抢地盘一向手黑)决定改在帝都进行融资,最后他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翻译吐蕃经卷。



1935年,Wangyal筹够了钱然后取道三哥返回吐蕃,当然,这个路线安排绝对是CJ的。他在加尔各答与女王国殖民地高官和著名吐蕃学学者Sir Charles Bell(查尔斯贝尔爵士,这厮曾任职三哥内务部,长期担任女王国驻锡金行政长官,负责对锡金、不丹的经营和打开吐蕃通商渠道事务以及驻吐蕃亚东、江孜一线商务代理处等侵略机构的高级官员,是女王国政界有名的“吐蕃通”,并一贯坚持侵略、分裂吐蕃的强硬派立场。早在1904年,贝尔就随荣赫鹏的远征军入侵西藏。)进行会面,讽刺的是此人稍早时候取代了Dorzhiev成为十三世的外国闺蜜。由于Wangyal的语言优势,他会汉语,蒙古语,吐蕃语和少许女王话,被Bell聘为天朝游的随身翻译。

在经历了令人筋疲力尽的旅行其中还包括4个月的女王国之行后,Wangyal终于回到了吐蕃省会。在这里他又花了9年的时间获得了geshe称号。尽管获得如此高的学术成就,他还是被周围的怀疑眼光所包围。因为他的早期经历,包括帝都之行以及为女王国服务的历史都不为周围的吐蕃人所喜。



由于不受欢迎,Wangyal只在吐蕃渡过夏天的时光,到冬天时他就前往卡林朋,在这里他成为了成功的贸易商。尽管取得了不小的商业成就,他却念念不忘要自己开设宗教学校。既然在吐蕃不受欢迎,他就把帝都定为目标,可是1949年小白兔的到来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从当时的形势中看出了机会并重返吐蕃,谁知没过多久小白兔又来了,他不得不再次离开这里。



回到卡林朋的Wangyal焦虑不堪,因为此时吐蕃,蒙古还有祖国Kalmykia都在镰刀党的帐下,而他却蹲守小小的卡林朋得不到任何精神和心灵上的慰藉。思想苦闷的娃在默默地等待真主子的到来。



真主子很快就来了,总是喜欢下闲棋冷子的米帝在1951年末从二战末期建立的难民营里接收了800名Kalmyk人。这些都是两次难民潮的产物,一次是老毛子变红,一次是1943年斯同学下狠手的结果。到了米国后,第一波的难民被安置在费城,第二波不到70户人被安置在新建的充满活力的小社区,这个社区就位于新泽西的Freewood Acres。



Wangyal在得知上述消息后立即申请去米国。他的前几次签证申请都被拒,直到1954年年中通过一个女王国熟人的推荐,米帝加尔各答副领事才在他的申请文件上留下了正面的推荐意见。



1955年2月,Wangyal到达米国,他发现他在宗教上取得的成就让他在当地的同胞中倍受尊敬。既然有了拥趸,他就顺势在一座改装的车库里建立了一座现代化的寺庙,这也是米国第一座吐蕃佛寺,命名为“米国的喇嘛教佛教寺”。。



作为第一个也是当时唯一一个在米国的吐蕃佛教学者,他很快与鸠哥接上了头,此时的鸠哥还在新泽西的哥伦比亚大学教吐蕃语。由于鸠哥特殊的身份,他很快在寺里分得了一把交椅。



来而不往非礼也,鸠哥很快非礼了Wangyal。。。在他的推荐下,Wangyal在1956年前往哥伦比亚大学教授外语,先是蒙古语,后又加开了门吐蕃语。常年对吐蕃经卷的研究让他熟知吐蕃语法,陪伴Bell的日子又让他掌握了女王语,而米帝政府也发现了他的语言天赋:在他的第一批吐蕃语学生中有两个来自米帝陆军。。。



有了这些背景,Wangyal无疑是吐蕃受训人员最好的老师。既然通过自己的两个米军弟子已经与米帝政府间接勾搭上,再加上被告知鸠哥也入伙了,Wangyal也就爽快的答应混黑道,并立刻前往塞班。



除了语言问题外,CIA教官们对吐蕃项目还有着其他担心。这些吐蕃人都是佛教徒,几乎所有人都出过家,他们在杀人的时候是否会犹豫呢?7支训练队的总教官Eli Popovich是一个在缅甸和巴尔干地区有着丰富行动经验的OSS干将,他在一次带队行动中被一个吐蕃学生突然推倒。他泪牛满面的回忆到:“我当时踩在一个蚂蚁窝上,而那个人不愿我伤害任一个生灵。”



还有一件事,也和蚂蚁有关。。。一天清晨,项目官员Harry Mustakos听到公厕传来喧哗声,而今天应该是受训队员Tashi(又名Dick,塞班的每个吐蕃人都取了个米国名字,不过这名还真没法夸)在那里打扫卫生。此时鸠哥从里面出来召唤Mustakos过去,当他一脑门黑线地护住要害走进公厕时,发现这两个吐蕃人正弯腰看着本应该清洗的小便池。。。那里的墙上有条缝,有一群蚂蚁在出入其间。鸠哥求助的问Mustakos:“我们该拿这些可怜的小东西怎么办?”Mustakos立刻给出了答案:“你们可以把他们小心的扫下来然后到外面放生,也可以继续打扫就假装他们不在那里。”说完后他迅速走了出去,留下那两个吐蕃人在那里讨论。很快,Dick的声音传了出来,他正在念诵佛经,似乎是在为那些被他灭掉的蚂蚁超度。对此Mustakos总结道:“实用主义胜利。噢耶!”



然而CIA很快意识到这些吐蕃人对于小白兔可一点怜悯都没有。Mustakos回忆到:“他们在讨论会分到什么武器,也许每人一把机关枪,如果有大炮就更好了。”



在这6个吐蕃人中,Wangdu,又名Walt,带头要求下发强力武器。一方面是他的火爆脾气所致,另一方面这也是他为了挽回在莫尔斯密码课考得低分所丢失的面子。Athar,又名Tom,回忆到:“他的成绩在班里垫底,因此他抱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发报机上,而是想去操练大型枪械。”



这个要求对CIA来说有点进退两难。Walt想要重火力的要求与特务的情报搜集和反馈的任务要求相抵触,也就是说不强攻。于是局里开始冷处理吐蕃人的非分之想。Tom说:“他们对我们说大炮或者相关零件很难带进吐蕃。”



吐蕃受训人员不是唯一需要安抚的,两个教员鸠哥和Jentzen也有着纠结的需求。就像其他亚洲社会一样,吐蕃也有泾渭分明的社会等级划分。顶层的是宗教精英和贵族,武士和商人在下面。在塞班,这就意味着两个教员(稍后又加上了Wangyal)享用单独的宿舍,而受训人员们住在其他营房。对于这些骄傲的吐蕃人来说,鸠哥享受这些还能接受,毕竟他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可是Jentzen却只是鸠哥的仆人,凭什么爬在他们上面。Tom对他嗤之以鼻:“他的英语差的没边。”



对鸠哥来说,也并不怎么满意在塞班岛上的隐居生活。这些吐蕃人很难得到允许离开他们的训练营地,而是被限制在一座教学楼和几排宿舍之内。另外,厨师和清洁工的服务也被以保密的名义取消了。这就导致所有的受训人员和教师都要轮流值日和吃一样的食物。作为鸠摩智的大哥,鸠哥觉得这样太过分并且拒绝进食。对此 CIA可没有好脸色,Mustakos严厉的训斥到:“如果你丫不吃,他们也不会吃。结果你丫懂的。”于是鸠哥不得不坐回座位享用他的平等餐。



而吐蕃受训人员正好相反,他们对斯巴达式的生活方式毫无怨言。可是总是有意外情况发生,有个叫Tsawang Dorje,又名Sam,得了阑尾炎。几周后又一个倒霉的特务的手枪意外走火打伤了自己的脚。这两起事故的倒霉蛋都需要送到冲绳去急救,好在都迅速恢复。



还有一个倒霉蛋叫Lhoste,又名Lou,得了痢疾,幸好CIA老大Allen Dulles正在进行他的远东之行,此时他和他的私人医生正路过塞班。当地医生从私人医生那里拿到了新的药物并且用来治疗Lou。而CIA教官也每天询问 Lou的病情:“还在拉?”对于教官的闻讯,Lou总是给予肯定的答复。教官们以为治疗没有效果,于是把Lou送到了最近的医院进行检查。结果发现Lou 的病早已痊愈,而他肯定的答复只不过是在背诵刚刚学会的单词。。。



故事先讲到这里,为了准备这帮特务们的行动,米帝可谓煞费苦心。那么米帝做了哪些准备工作呢?而特务们的行动是否顺利呢?



这时Geshe Wangyal救急来了,在介绍他之前还是先交代下相关历史背景。



在长达数世纪的吐蕃僧侣和蒙古汗的共生关系中,吐蕃佛教随着蒙古人的脚步传播到了中亚草原。在17世纪初,这队twins组合在老毛子的北里海Kalmykia(卡尔梅克或科尔马克,原是突厥语对大漠之西蒙古土尔扈特部的称呼)地区安家


20世纪初,吐蕃佛教甚至引起了老毛子沙皇(当然这个没有36D。。。)的注意。为了在与女王国的殖民竞争中四两拨千斤,老毛子找了个叫Agvan Dorzhiev的蒙古和尚向吐蕃献殷勤。(布拉特蒙古人,老毛子国籍,属于格鲁派。1913年初,Agvan Dorzhiev及两名吐蕃特使在乌兰巴托签署蕃蒙条约,宣示蒙古、吐蕃互相承认从天朝那里分家。但第十三世鸠摩智政府从未承认该条约。)

任务进行的很容易,Dorzhiev作为真正的吐蕃佛教学者被介绍给了13世鸠摩智,并且作为宫廷教师和闺蜜一待就是10年。通过暗箱操作,吐蕃和老毛子的关系近似于结盟性质。但是1904年女王国入侵吐蕃的事件成为转折点,此时十三世鸠摩智逃到了蒙古,而Dorzhiev被派往老毛子那请求援助,但他带回来的只有惠而不费的口头支持。事实上此时的老毛子刚在毛倭战争中变成杯具,沙皇实在没有余力顾及吐蕃。



然而,老毛子也再也没有没有机会扭转不利局面了。1917年沙皇被推翻,北极熊刷上了一层红色涂装。此时的Dorzhiev定居在Kalmykia和他的亲属待在一起,并且开了两家佛教学校。但是吐蕃从未从他的头脑中消失,在老毛子穿上红马甲后,他带着自己最得意的几个弟子前往吐蕃。其中就有个叫做 Wangyal的神童。



Wangyal生于1901年,6岁就出家,因对佛经过目不忘而为人称道。他曾短暂的专修医学,但由于导师早逝不得不回归修行生涯。



在被选入前往吐蕃的队伍之后,Wangyal很快明白他参加了一个黑道组织。因为改朝换代后的老毛子继承了沙皇对吐蕃的野心,队伍中的一员就是玩镰刀的,他过来的目的是出于善意(。。。)向吐蕃提供武器。



到达吐蕃省会后,Wangal进入著名的哲蚌寺学习。坐落在离省会8公里的山脉上的哲蚌寺一度是世界上最大的寺庙,17世纪时曾有10000名僧人,Wangal期待能在这里成为geshe(相当于佛学博士),这个头衔可能要花费35年的时间来争取。



对Wangyal来说学习不是唯一的挑战,他很快花光了盘缠,不得不在1932年回家拉赞助。他本来计划取道帝都回国,但是当他听说老毛子对Kalmykia的所作所为后(应该是指1931年,斯同学命令进行集体化。另外,1935年10月22日,此地区被升级为自治共和国。话说老毛子抢地盘一向手黑)决定改在帝都进行融资,最后他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翻译吐蕃经卷。



1935年,Wangyal筹够了钱然后取道三哥返回吐蕃,当然,这个路线安排绝对是CJ的。他在加尔各答与女王国殖民地高官和著名吐蕃学学者Sir Charles Bell(查尔斯贝尔爵士,这厮曾任职三哥内务部,长期担任女王国驻锡金行政长官,负责对锡金、不丹的经营和打开吐蕃通商渠道事务以及驻吐蕃亚东、江孜一线商务代理处等侵略机构的高级官员,是女王国政界有名的“吐蕃通”,并一贯坚持侵略、分裂吐蕃的强硬派立场。早在1904年,贝尔就随荣赫鹏的远征军入侵西藏。)进行会面,讽刺的是此人稍早时候取代了Dorzhiev成为十三世的外国闺蜜。由于Wangyal的语言优势,他会汉语,蒙古语,吐蕃语和少许女王话,被Bell聘为天朝游的随身翻译。

在经历了令人筋疲力尽的旅行其中还包括4个月的女王国之行后,Wangyal终于回到了吐蕃省会。在这里他又花了9年的时间获得了geshe称号。尽管获得如此高的学术成就,他还是被周围的怀疑眼光所包围。因为他的早期经历,包括帝都之行以及为女王国服务的历史都不为周围的吐蕃人所喜。



由于不受欢迎,Wangyal只在吐蕃渡过夏天的时光,到冬天时他就前往卡林朋,在这里他成为了成功的贸易商。尽管取得了不小的商业成就,他却念念不忘要自己开设宗教学校。既然在吐蕃不受欢迎,他就把帝都定为目标,可是1949年小白兔的到来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从当时的形势中看出了机会并重返吐蕃,谁知没过多久小白兔又来了,他不得不再次离开这里。



回到卡林朋的Wangyal焦虑不堪,因为此时吐蕃,蒙古还有祖国Kalmykia都在镰刀党的帐下,而他却蹲守小小的卡林朋得不到任何精神和心灵上的慰藉。思想苦闷的娃在默默地等待真主子的到来。



真主子很快就来了,总是喜欢下闲棋冷子的米帝在1951年末从二战末期建立的难民营里接收了800名Kalmyk人。这些都是两次难民潮的产物,一次是老毛子变红,一次是1943年斯同学下狠手的结果。到了米国后,第一波的难民被安置在费城,第二波不到70户人被安置在新建的充满活力的小社区,这个社区就位于新泽西的Freewood Acres。



Wangyal在得知上述消息后立即申请去米国。他的前几次签证申请都被拒,直到1954年年中通过一个女王国熟人的推荐,米帝加尔各答副领事才在他的申请文件上留下了正面的推荐意见。



1955年2月,Wangyal到达米国,他发现他在宗教上取得的成就让他在当地的同胞中倍受尊敬。既然有了拥趸,他就顺势在一座改装的车库里建立了一座现代化的寺庙,这也是米国第一座吐蕃佛寺,命名为“米国的喇嘛教佛教寺”。。



作为第一个也是当时唯一一个在米国的吐蕃佛教学者,他很快与鸠哥接上了头,此时的鸠哥还在新泽西的哥伦比亚大学教吐蕃语。由于鸠哥特殊的身份,他很快在寺里分得了一把交椅。



来而不往非礼也,鸠哥很快非礼了Wangyal。。。在他的推荐下,Wangyal在1956年前往哥伦比亚大学教授外语,先是蒙古语,后又加开了门吐蕃语。常年对吐蕃经卷的研究让他熟知吐蕃语法,陪伴Bell的日子又让他掌握了女王语,而米帝政府也发现了他的语言天赋:在他的第一批吐蕃语学生中有两个来自米帝陆军。。。



有了这些背景,Wangyal无疑是吐蕃受训人员最好的老师。既然通过自己的两个米军弟子已经与米帝政府间接勾搭上,再加上被告知鸠哥也入伙了,Wangyal也就爽快的答应混黑道,并立刻前往塞班。



除了语言问题外,CIA教官们对吐蕃项目还有着其他担心。这些吐蕃人都是佛教徒,几乎所有人都出过家,他们在杀人的时候是否会犹豫呢?7支训练队的总教官Eli Popovich是一个在缅甸和巴尔干地区有着丰富行动经验的OSS干将,他在一次带队行动中被一个吐蕃学生突然推倒。他泪牛满面的回忆到:“我当时踩在一个蚂蚁窝上,而那个人不愿我伤害任一个生灵。”



还有一件事,也和蚂蚁有关。。。一天清晨,项目官员Harry Mustakos听到公厕传来喧哗声,而今天应该是受训队员Tashi(又名Dick,塞班的每个吐蕃人都取了个米国名字,不过这名还真没法夸)在那里打扫卫生。此时鸠哥从里面出来召唤Mustakos过去,当他一脑门黑线地护住要害走进公厕时,发现这两个吐蕃人正弯腰看着本应该清洗的小便池。。。那里的墙上有条缝,有一群蚂蚁在出入其间。鸠哥求助的问Mustakos:“我们该拿这些可怜的小东西怎么办?”Mustakos立刻给出了答案:“你们可以把他们小心的扫下来然后到外面放生,也可以继续打扫就假装他们不在那里。”说完后他迅速走了出去,留下那两个吐蕃人在那里讨论。很快,Dick的声音传了出来,他正在念诵佛经,似乎是在为那些被他灭掉的蚂蚁超度。对此Mustakos总结道:“实用主义胜利。噢耶!”



然而CIA很快意识到这些吐蕃人对于小白兔可一点怜悯都没有。Mustakos回忆到:“他们在讨论会分到什么武器,也许每人一把机关枪,如果有大炮就更好了。”



在这6个吐蕃人中,Wangdu,又名Walt,带头要求下发强力武器。一方面是他的火爆脾气所致,另一方面这也是他为了挽回在莫尔斯密码课考得低分所丢失的面子。Athar,又名Tom,回忆到:“他的成绩在班里垫底,因此他抱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发报机上,而是想去操练大型枪械。”



这个要求对CIA来说有点进退两难。Walt想要重火力的要求与特务的情报搜集和反馈的任务要求相抵触,也就是说不强攻。于是局里开始冷处理吐蕃人的非分之想。Tom说:“他们对我们说大炮或者相关零件很难带进吐蕃。”



吐蕃受训人员不是唯一需要安抚的,两个教员鸠哥和Jentzen也有着纠结的需求。就像其他亚洲社会一样,吐蕃也有泾渭分明的社会等级划分。顶层的是宗教精英和贵族,武士和商人在下面。在塞班,这就意味着两个教员(稍后又加上了Wangyal)享用单独的宿舍,而受训人员们住在其他营房。对于这些骄傲的吐蕃人来说,鸠哥享受这些还能接受,毕竟他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可是Jentzen却只是鸠哥的仆人,凭什么爬在他们上面。Tom对他嗤之以鼻:“他的英语差的没边。”



对鸠哥来说,也并不怎么满意在塞班岛上的隐居生活。这些吐蕃人很难得到允许离开他们的训练营地,而是被限制在一座教学楼和几排宿舍之内。另外,厨师和清洁工的服务也被以保密的名义取消了。这就导致所有的受训人员和教师都要轮流值日和吃一样的食物。作为鸠摩智的大哥,鸠哥觉得这样太过分并且拒绝进食。对此 CIA可没有好脸色,Mustakos严厉的训斥到:“如果你丫不吃,他们也不会吃。结果你丫懂的。”于是鸠哥不得不坐回座位享用他的平等餐。



而吐蕃受训人员正好相反,他们对斯巴达式的生活方式毫无怨言。可是总是有意外情况发生,有个叫Tsawang Dorje,又名Sam,得了阑尾炎。几周后又一个倒霉的特务的手枪意外走火打伤了自己的脚。这两起事故的倒霉蛋都需要送到冲绳去急救,好在都迅速恢复。



还有一个倒霉蛋叫Lhoste,又名Lou,得了痢疾,幸好CIA老大Allen Dulles正在进行他的远东之行,此时他和他的私人医生正路过塞班。当地医生从私人医生那里拿到了新的药物并且用来治疗Lou。而CIA教官也每天询问 Lou的病情:“还在拉?”对于教官的闻讯,Lou总是给予肯定的答复。教官们以为治疗没有效果,于是把Lou送到了最近的医院进行检查。结果发现Lou 的病早已痊愈,而他肯定的答复只不过是在背诵刚刚学会的单词。。。



故事先讲到这里,为了准备这帮特务们的行动,米帝可谓煞费苦心。那么米帝做了哪些准备工作呢?而特务们的行动是否顺利呢?

第六回
扑虱帝法力无边   突击队五体投地

做准备绞尽脑汁   出发前临阵拉稀





上回说到受训人员洋相百出,随着时间的推移,训练逐渐走上了轨道,吐蕃受训人员的小洋相虽然不断,但是大洋相的数量还是减少了一些,他们的进步还算是比较大的。



这些受训人员通过自己的努力很快成了模范学员。Mustakos回忆:“不论从文化上还是心理上,他们对我们来说是全新的挑战,但不妨碍我们互相学习。”当然,有时候也会发生很有趣的情况,比如说这些吐蕃人总是能从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中发现米国其实是内裤外穿的那啥。



每天日落时分,CIA顾问们会开着吉普车,用安在车上的装置四处喷洒杀虫剂。这件看似平常的例行公事对吐蕃人来说那可是相当的震撼,他们认为这种行为是米帝实力的体现。Mustakos说:“他们发现我们有各种各样的大杀器,我们能用正在训练的那些武器杀死大家伙,比如人类;更神奇的是我们还能用DDT杀死小家伙,比如蚊子。”



这种无知的观察力使得吐蕃受训人员自觉自愿向CIA组织靠拢。其中有个CIA官员名叫Roger McCarthy,时年30岁,他在1952年就以通信专家的身份加入CIA并分配到西方公司。晋升为项目管理人员后,他于1956年来到塞班,在此他先是完成了6名老挝特务的准军事训练,然后开始接手吐蕃项目。他回忆到:“(受训的)老挝人害怕夜间行动,他们总是紧牵着别人的小手不放。。。而吐蕃人正好相反,他们勇敢、忠诚、坚强,基本上涵盖了爷们,嗯,纯的那种,应有的一切。”



Mustakos对这些吐蕃人也有着与上诉言论相似的评价。他在某次进行一个近战训练时,把一把传统吐蕃短刀扔给Lou并下令进攻。然后,他就尝到了教训。



按计划,在行动前吐蕃人会进行1个月的外训,也就是说在9月中之前,Wangyal有足够的时间做好准备工作。为了给他们准备合适的用具,他发了个紧急需求清单到米帝的三哥驻点那里,单子里罗列了些采购物品:6套吐蕃农服,小刀和硬币等必需品。还在三哥家晃荡的鸠二哥很快张罗好装备,并且立刻冲到加尔各答通知他的上线John Hoskins。于是米帝官员们又干起了走私的活,他们把这些脏兮兮臭烘烘的东西分成六份装进外交邮袋,然后寄往塞班。



与此同时,其他准备工作也在顺利进行。为了节省时间,也为了避免外交麻烦,CIA决定不再借道三哥,而是通过伞降空投的方式让他们潜回祖国。因为CIA总部已经给吐蕃特遣队安了个“ST CIRCUS”的马甲,所以这次空中行动就被命名为ST BARNUM。



米帝的行动代号一般都有含义,在这里第一个是圣马戏团,第二个是圣巴纳姆,他们之间的联系就是费尼斯.巴纳姆(Phineas T Barnum),此人是马戏团的创始人。另外,我个人判断之所以取名巴纳姆是因为一位名叫肖曼·巴纳姆(Shaman Barnum,应该是费尼斯的后人,顺便说下,此人名字很酷)的著名魔术师在评价自己的表演时说,他使得“每一分钟都有人上当受骗”。而他能取得如此成就是因为节目中包含了每个人都喜欢的成分。再闲话一句,人们常常认为一种笼统的、一般性的人格描述十分准确地揭示了自己的特点,心理学上将这种倾向称为“巴纳姆效应(Barnum effect)”。很多mm都有这种心理,要批判,嘿嘿。
但是也并不是所有工作都一帆风顺,因为进行这样的空中行动有许多困难:



首先,行动需要一个可靠地中途补给基地,之前进行的偷渡行动表明,东巴是个不错的选择。



其次,行动计划在夜间进行,这就要求行动时天空无云,而且要有满月才有利于飞行员辨识地面目标。还好天气和月色这两个因素都是可预测的,在东巴,每年10 月都有季风,能吹散云层;在吐蕃,10月和11月的天空也是万里无云。而10月6日开始会有为期6天的满月时段,接下来的11月5日还有一个为期6天的时段。



还有个更棘手的问题是要确认空降地点。在吐蕃受训人员到达塞班岛之初,组织上就开始找他们单独了解思想动向。CIA对他们进行了详细的问询,包括他们家乡的情况,去过哪些地方,走的什么路线,沿途村庄的名字,遇到过哪些人等等,他们也积极向组织交心,把所有信息一一奉上。然后CIA再将相关信息慢慢的整理,并在地图上标出一个个村庄名称,地形特征,距离数据等。这就是当年的人肉狗狗地图,而时下喜欢玩狗狗地图的同学也要慎之又慎。



与此同时,CIA总部把ST BARNUM的相关空中任务都指派给了远东司的航空部门,并由部门的二把手Gar Thorsrud牵头执行。



1951年夏天,当Thorsrud同学还在蒙大拿大学读书时,就有CIA的招募人员试图接近他求牵小手。当时招募人员正在找寻smoke jumpers(空降消防员),这些人是U.S. Forest Service(米国林务署)雇佣的特殊消防部队。在风干火燥的夏日,这些人就待在横跨米国西部的各个乡村机场上待命,一旦有森林火警,他们就以小队的编制在事发地进行伞降。之后他们会用铁锹和电锯开出一条防火带,以此来拯救上千英亩的林地。米国拍过个片子《浴火雄心》,注意,不是欲火,(请勿三俗,谢谢合作)。。。专门讲这帮人的。

CIA对这帮空降消防员颇为心动,因为他们不但天生热爱冒险,而且还具备负重伞降的能力,在工作中这些空降消防员们常常携带器械在恶劣目标地进行伞降。另外,他们还欢迎像Thorsrud这样的大学生在暑假时参加志愿服务,而这也是Thorsrud被CIA表白的原因。



1951年春,Thorsrud在毕业后与另一名空降消防员开始接受CIA的复杂地形跳伞训练,训练结束后又接受了CIA的安全审核并被雇佣。是年秋天,又有8名空降消防员接受训练并通过了审核。1951年底,蒙大拿空降消防员分队奉命前往远东任职跳伞教练。不能不感叹米帝总是不拘一格降人才啊。



在接下来的两年中,空降消防员又在宝岛基地协助KMT向小白兔后方投送特务及装备。而Thorsrud还参与了向小白兔西部纵深的msl游击队投送供给的任务。但是在思密达战争结束之后,几乎所有的空降消防员都选择从CIA辞职。其中Thorsrud加入了Air National Guard(国家空中警卫队或空中国民警卫队。大致相当于守卫米帝本土的空军。)

到了1956年夏天,CIA又找到Thorsrud请他加入远东司的航空部门,Thorsrud权衡利弊后终于选择重新混黑道。在加入吐蕃项目后,他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确认空投地点。尽管CIA有个办公室专门保存世界各地的航拍图片,但是里面关于吐蕃的资料却少之又少。此时的米帝还木有间谍卫星,而U2灰机只在1957年8月21日飞越过吐蕃,所以除此之外,局里几乎没有其他的影像或者地图资料。为了获得更多信息,Thorsrud不得不埋头到故纸堆里翻找那些过期资料。功夫不负有闲人,他成功的找到了些“新”资料,虽然其中一些甚至是女王国在1904年入侵吐蕃时留下的,而最好的一张是 Brahmaputra River(雅鲁藏布江)的照片,上面清晰地显示了洪水过后在北岸形成的一系列沙丘和冲刷出的平地,而且此地离吐蕃省会西南只有60公里,因此他选择这里作为第一个空投目标地。



根据塞班吐蕃受训人员反馈的消息,他又把第二个目标地选在了Molha Khashar(查不到对应的中文翻译)附近,这个小村子只有20多户人家,位于里塘外围。同时这里也是Walt家族的家乡,因此CIA对此地寄予厚望。



空投地点选好了,接下来Thorsrud需要考虑的就是飞机和机组人员的问题了:



因为宝岛有CIA披着马甲的CAT公司,所以他把这里作为首选。在思密达战争期间CAT的米国飞行员们在小白兔的地头总共执行过数十次空投和情报收集任务,但是在1952年11月一架CAT的C47被钓鱼(那谁和那谁),以及1953年1月一架米国空军执行秘密任务的飞机在小白兔那坠毁后,米国飞行员被严令禁止去小白兔家执行渗透任务。



查了下资料,应该是这个:1953年1月12日一架米帝的“大型的侦察机”在安东被小白兔空军击落。机上米军3死11俘,俘虏中军衔最高的是约翰·诺克斯·阿诺德上校,他供认是“581空中补给与通讯联队”的指挥官。这个部队就是之前介绍的ARC--Air Resupply and Communications,根据这个部队的机型配置,再根据小白兔钓鱼资料里的描述,被击落的机型应该是B29



CAT被排除了,于是Thorsrud瞄准了第二目标。在当时的亚洲,米帝可以借调的还有KMT空军。追溯到1952年,KMT的5个飞行员和2个机械师在CIA的资助下前往AV国。他们在那里接受了低空飞行和空投的特训。第二年年中,他们返回宝岛,被作为一支全新特遣队的骨干力量,而西方公司也很快给这支部队调来了一架B26和2架B17。1954年2月他们开始了第一次行动,他们开着B26飞抵魔都,在上空投下了许多传单,以此来破坏当时正在进行的兔毛友好条约签约4周年庆祝活动(没查到其他可印证资料)。那次任务非常成功,而此后这支特遣队保持着平均每月到小白兔这边来探一次班的频率,因此他们进入了Thorsrud的视线。补充一点,因为整个行动不但要空投传单、补给物资和特务,也需要收集小白兔防空体系的相关数据,对相关人员要求非常的高,所以 Thorsrud非常看重这支特遣队。



虽然他们的能力毋庸置疑,但还是没有进入CIA的最终名单。因为当时的KMT坚持吐蕃是天朝的一部分,在这种情况下那些吐蕃受训人员对他们很难有好感。在这种情况下,如果KMT涉入太深,那么CIA与吐蕃叛乱分子的关系必然受到影响。



既然米帝自己和KMT的空军都被排除在外,Thorsrud不得不寻找其他方案。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局里前辈们留下的操作模式让Thorsrud同学开了窍。



时间回到1949年,当时CIA需要空投两个乌克兰特务潜回祖国,但又不愿意站到台面上来,所以雇了两个捷克飞行员来执行任务。捷克这哥俩早先因代表女王国参加不列颠空战而闻名,乌克兰镰刀化后不得不在女王国扎下根来。按照所有好莱坞大片的模式,他们顺理成章地成为CIA的免煮斗士,当然是要领美元的那种。



再多说下二战时的背景资料,当时由于女王国飞行员数量不足,不得不吸收了大量外籍志愿者加入空军,捷克人是其中的一伙。有部电影讲述了这段历史---《深蓝世界》,当然电影演不出现实的残酷,所以各位mm要批判观看。为什么要特意提醒mm们呢,因为海报杀伤力太大。。。(上面有一个好帅好帅的飞行员哥哥~图不转了)

再回到正文,此时的CIA正与女王国情报机构狼狈为奸,策划进行一场准军事行动来推翻阿尔巴尼亚的镰刀政权。这个行动同样需要外籍飞行员来执行,因此有着丰富使用外援经验的女王国在众多家养的退伍飞行员中进行挑选。最终女王国从中挑选出在二战期间表现优异的6个大波波人,并且派往在雅典娜国基地准备进行阿尔巴尼亚行动。(具体行动资料未查到)



因为这次行动取得令人满意的结果,CIA在1955年也尝试采用这个模式执行在汉斯国威斯巴登进行的秘密任务。该任务是驾驶改进型P2V海王星反潜机沿老毛子边界飞行来搜集电子情报。尽管有足够多的米国飞行员能执行这种任务,但是其中两架全由大波波籍飞行员驾驶,因为他们执行的是向老毛子空域渗透的任务。



有此前例,Thorsrud下定决心向大波波伸出了魔爪。远东司向有关部门要求借调2组各5人编制的大波波机组执行吐蕃行动,顺便说一句,这些驻扎在威斯巴登的大波波飞行员分队代号Ostiary(看门人),比叫看门那啥好听多了。第一组由Franciszek Czekalski上尉率领,他时年36岁,是威斯巴登分队的老大。第二组由Jan Drobny率领,他是一名前飞行中士,执行过战时特殊任务----向大波波境内的反轴心国抵抗组织进行空投支援。



在调用Ostiary分队的请求获得许可之后,Thorsrud又开始琢磨该使用哪种机型。1957年时,从宝岛出发对小白兔进行渗透的机型一般都是 B17。这个四引擎的空中堡垒是二战欧洲战场的常客。因向小白兔渗透的任务需要,在KMT基地里的B17飞机都被进行了改装,卸掉了所有武器和辨识标识,机身漆成黑色,引擎也进行了消音改装并安装了排气罩。再考虑到航程和机动性,改装版B17非常适合执行ST BARNUM行动。

9月中旬,最终行动方案被送交CIA老大Dulles批示。在得到老大的首肯后,一架B17从宝岛基地飞往女仆mm国克拉克空军基地。驾驶这架飞机的是Robert Kleyla,他是宝岛CIA所属机群的管理官员。抵达克拉克基地后,他与Ostiary分队及他们的项目官员Monty Ballew碰了面。尽管这帮大波波们从来没有飞过B17,但是他们上手很快。Kleyla以教官的身份给予了这帮人以下评价:“他们玩的转4引擎飞机”



移交工作完成后,Ostiary分队驾驶着B17飞往琉球。此时吐蕃受训人员已经在此进行空中行动相关训练。而行动的相关准备工作已经在James McElroy的领导下有序进行。此人是嘉手纳空军基地的CIA空中再补给部门老大,早在1946年,时年18岁的他就进入米军服役。McElroy一直在米国陆军担任伞具管理员,直到1951年进入CIA混黑道。这个老大现在掌管着一个有4个米国人,90个琉球人的部门,负责支持CIA在远东地区的伞降行动。



就在这帮吐蕃人到达之前,McElory接到了来自塞班的两个要求。一是需要高机动伞具,二是要确保所有相关装备都能很好的固定在跳伞人员身上。他还被告知伞降地点海拔4545米,且没有详细资料。



关于高机动伞具的问题,McElory决定借鉴空降消防员的经验。早在上世纪40年代,他们就使用了一种展开面积28平方英尺的降落伞,并对其进行了一些改造以方便操作,这样他们就能更灵活的穿梭于火灾空域。McElroy曾经在1953年时开始尝试改造军用的标准35英尺T10型降落伞,但是当时的改造并不成功。
因此在这次行动中,他决定完全采用空降消防员的标准来进行改造,并且和塞班训练营的Roger McCarthy一起亲自测试。在进行了四次试跳后,他们终于认可了改造后T10的操作性能。



关于保证人员随身装备的问题,McElroy有了革命性的创新。他回忆起自己在二次世界大战时曾看过一本摄影杂志,里面有张图片是关于C47门上排列着一些连接点来固定物体。McElroy回忆道:“我无法确认这种技术是否曾用于实战,但是我想要尝试一下这种技术。”他对这个方案进行了纸面作业:先用一根尼龙绳把跳伞员的胸口与装备托盘连接,再把人与装备都分别挂上降落伞,然后用90米长的绳索来保证双方的连接。如果装备的降落伞没有打开,那么连接绳在被拉紧到一定程度后会自动断开,以保证人员安全。McElroy坚信这套系统会最终成功。。。嗯,至少在纸面上是这样。



完善的前期准备工作保证吐蕃人在刚到嘉手纳时就领到一本技术指南以及一套改造过的伞具。而接下来的训练也进行顺利。由于常年在高山活动,他们没有恐高现象,因此能够勇敢的跳出飞机。更让米帝惊喜的是,他们甚至还在空中互相追逐。因此在三次试跳后,吐蕃受训人员顺利结业。



当时已是10月1日,月色和天气条件都适合执行任务。在离开嘉手纳之前,再补给部门安排了人与装备的检查工作,每个两人小组都会单独连接一个不超过114 公斤的装备,包括无线电零件,石英体以及单兵武器。为了让伞降的滞空时间短一些,CIA把各种装备拆成了36公斤左右的一个个小组件,然后把他们放进了像邮递员的那种特制马甲里。



最后准备工作就绪之后,Ostiary分队驾着B17带上吐蕃人,CIA官员向东巴基斯坦飞去。就像早期曾经去过的那架C118一样,这次这架黑色的无标识飞机又降落在了Kurmitola的跑道上。这条二战时盟军使用的跑道有1060米长,45米宽,2米厚(人工铺设的砖石)。跑道旁边是一座机库,还有一些年久失修的空砖房。东巴基斯坦南北向的主干道就修建在附近,因此当B17出现的时候周围兵营里的士兵开始小心翼翼的疏散交通。
写的不错,
楼主请继续
飞机降落后CIA项目官员刚刚下机就被两个坏消息当头棒喝。一是一名负责建立通讯站的CIA通讯技师在安装天线时被触电死,可怜的娃上周才到这里。二是老毛子抢在米帝之前成功发射第一颗卫星。可是项目官员们没有时间去细想这些突发事件,他们立刻着手准备B17的空投任务。Czekalski上尉的五人小组被选中驾驶飞机,所以登记人员列表里没有一个米国人。为了保证安全,大波波飞行员必须一趟完成两次空投。同时因为飞机是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飞跃三哥领空,他们必须得小心加尔各答的雷达。此时Thorsrud已经做好了功课,在充分的了解了三哥雷达网的特点后,他考虑利用喜马拉雅山脉作为屏蔽雷达探测的工具。他的计划如下:向北飞跃锡金之后,他们会在雅鲁藏布江进行第一次空投,再向东切入吐蕃高原抵达西康进行第二次空投,然后飞机转向西南取道三哥返回东巴基斯坦。Thorsrud总结道: “这次飞行对大波波人来说易如反掌”。



所有准备工作早已结束,但是项目却进行得非常不顺。因为原定日期换算成吐蕃历很不吉利,在吐蕃人的强烈要求下,他们不得不推迟了一天行动。一天之后天公却又不作美,达不到飞行条件,因此他们不得不再次推迟行动。可是接下来又是3个阴天,眼看满月时段就要关闭。好在到了最后一刻,老天爷终于不再作弄他们。



到了出发的时刻,吐蕃人陆续进入飞机,佛家的诵经声顿时回响在舱内。。。考虑到米帝神祗的大腿毕竟要比佛祖的粗些,这帮现实帝们稍后又进行了一次鸡多教式的祷告,那一刻佛祖他老人家内牛满面。Mustakos说:“我曾经教过他们如何划十字叉叉,所以现在他们可以向两边的神一起求交往。”



离开Kumitola后,Czekalski驾驶B17朝北向锡金走廊飞去。他们沿着笼罩在神圣光辉中的喜马拉雅山脉爬升,向着吐蕃高原前进。



家乡越来越近,这帮吐蕃人马上也要开始光荣的第一跳。由于他们早已习惯稀薄空气,所以即使在高空他们也不需要使用氧气瓶。第一组的Tom和Lou(电台代号是Budwood 1号和 Budwood 2号,名字很恶趣味)做好了准备,Tom被一根91米长的绳子与补给装备连接起来,此时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系着补给装备的巨无霸汉堡(Big Mac)。他回忆到:“我只随身带了把小刀,以备不时之需。”



当B17飞跃雅鲁藏布江上空时,机组人员打开了机舱内的跳伞信号灯。空头开始,先是补给装备被扔出了舱门,随着绳子的慢慢绷紧,1秒钟之后Tom也被拽了出去。Lou很快也跳出舱外,追随Tom向预定的沙滩落去。



在第二个巨无霸汉堡Lou(。。。)跳出去后,导航员Franciszek Kot立刻调整航向朝第二个目标前进。但是当接近西康地区时,他们发现万里无云的天空已经变成了阴云密布。由于飞机上缺少可靠的导航设备,他们不得不放弃第二次空投,返回东巴基斯坦。而随着第一个满月时段的结束,再次行动的时间不得不推迟到第二个时段开始的时候。



场景转回到吐蕃,Lou和Tom平安地降落到雅鲁藏布江北岸的预定地点。落地后,他们迅速卸掉了伞具,组装好了9mm斯登式冲锋枪,然后警戒地打量漆黑的四周。虽然最近的有三户人家的村子离他们只有364米远(这数字有零有整的,不是因为米帝测量精度高,而是他们根据400码来换算的数字),但似乎无人察觉这两个不速之客的到来。



在确保安全后,他们很快换上了传统吐蕃服饰,然后在沙地上挖出七个坑把预先包装好的装备埋了进去。此时这俩特务每人随身只留下一把手枪,一发手雷。他们只带上了一台RS-1电台,备用的那台也被埋在地里。



第二天清晨,Tom和Lou小心翼翼的蹩到了村子里。由于吐蕃遍布游走四方的牧人与商人,所以这两突然出现的猥琐陌生人并没有引起村民的怀疑。他们在与村民的交谈中探听到没人发现昨晚的行动,所以安心的在此地休整了两天。稍后,他们带着电台来的附近的山顶准备联络米帝,谁知机器却出了问题。受训人员中发报课成绩最好的Tom回忆到:“机器上的信号灯非常微弱,我试着发送了几条信息,但是不知道是否发送成功。”。



在遗弃了故障设备后,俩人开始沿雅鲁藏布江前行。经过数小时的艰难跋涉之后,他们来到了Samye(桑耶寺)附近的一个幽静小村庄。由于这里朝圣者众多,这两个人的到来同样没有引起注意。



桑耶寺是莲花生大师(Guru Rinpoche)于公元8世纪在吐蕃建立的第一座寺庙。

CIA捅小白兔屋顶的故事(第六回下)

在采购了马匹与食物后,他们又转向东方,朝Woka Valley(沃卡峡谷)进发。在旅途中,这两特务遇到了7个前往省会的康巴朝圣者。让Tom和Lou震惊的是其中有俩人是他们的朋友,曾跟随鸠摩智去过佛陀加雅。于是两个特务把那两个朝圣者拉到一边,让他们发誓保密,并帮忙带口信给住在省会的康巴大商人Gompo Tashi Andrugtsang和Lou的亲弟弟。



既然康巴朝圣者会前往省会帮助他们完成任务,Tom和Lou就逍遥地返回降落地点挖出了备用的RS-1电台,发现它运转良好。于是他们把过去10天的行踪及思想动向汇报给了米国老大。



对于Irving "Frank" Holober(之前有介绍过此人,他写了一本关于西方公司的书。全名爱闻。泛蓝壳。胡萝卜。。。)来说,这10天是个漫长的等待。Holober时年33岁,毕业于哈佛,从1957年7月末开始就负责吐蕃特遣队项目。就像他的前辈John Reagan 一样,Holober是个天朝通,他曾作为汉语翻译在总部待了3年,然后被派到西方公司协助建立安多msl的补给渠道,接下来又被派到印尼待了3年。



倒霉的Holober从进入项目的那一刻起就被麻烦包围。从塞班训练营发来的报告显示鸠哥对不那么优越的待遇表示:奴奴实在扛不住了。特别是他被迫和受训人员吃一样的食物。于是当训练任务一结束,这位太爷就和他的仆人一起溜之大吉。



如果说两个废物的离开只是小麻烦,接下来的问题就严重的多。那就是如何了解Lou和Tom的情况,从他们跳伞的那一刻起,CIA就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但是他们却一直渺无音讯。很快一周过去了,CIA的菊花也收紧了,局里非常担心这两个特务会香消玉殒。



在塞班训练营里,Geshe Wangyal已经教了吐蕃受训人员使用吐蕃语标注罗马字母的学习方法,比如爱老虎油、好马骑玩耐特啥的。但不幸的是这6人连本族的文字都无法正确拼写,又如何能够把情报准确地翻译成罗马字母呢。。。于是,当Tom写的那份情报传到CIA总部时,局里表示丫送来的鸭梨也忒tmd大了:亲娘咧,上面写的到底是啥啊,真令人费解。



因为肇事者Geshe Wangyal在完成塞班任务后就被放归学校继续毁人不倦去了。无人可用的CIA面对这个大鸭梨,不得不高呼看在党国的面上,拉兄弟一把。Holober迅速转向另一个米国大黑帮National Security Agency (NSA,米国国家安全局)求助。好在NSA没有请CIA军长再坚持最后5分钟,而是很讲义气的把自己唯一的吐蕃语专家Stuart Buck(注意,这个星巴克是山寨的)借调给CIA。



NSA是楼里的老熟人了,只做下简单介绍吧:她是根据杜鲁门的秘密指示成立,总部设在马里兰的米德堡(Fort Meade),是米国的绝密情报机关负责收集和分析外国情报,隶属于米国国防部.



山寨星巴克同志不知道是不是前一晚打梭哈赢了NSA局座,居然被派来执行这项悲催任务。那份吐蕃版的达芬奇密码就像喜马拉雅山一样横亘在米利坚不明真相群众面前,尽管他尝试了各种方法妄图弄清那恐怖拼写的真实含义,但所有努力均遭到可耻的失败。山寨星巴克在一番无谓挣扎后绝望地宣布放弃,好在他还是分析出了一些有价值的情报:“不管怎么说,俺的结论就是,这份电报的到来至少表明那俩货还活着。”Holober也擦着满身大汉:“丫的,整个远东司都被震撼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此时的Ostiary机组也在Clark空军基地百无聊赖的等待着下一个满月时段的到来。



在11月的第一周他们把剩下的4个吐蕃人集合起来,运回Kumitola,然后在满月时段到来时,他们又驾着B17前往西康。在看到横穿里塘的里塘河后,飞机降低了高度。机组人员判断他们已经到了Molha Khashar的附近,所以打开了舱内的跳伞信号灯。



然而,就在就在跳伞前的一刻,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排在第一位的小Dick突然猛抽一下,瘫软在地(请勿三俗,谢谢合作)。。。空勤人员只好把他踹到一边,安排其他三个人先跳。就像第一次跳伞一样,系着绳子的装备先被扔了下去,然后拽着Sam出了机舱,剩下两个特务也如法炮制。行动迅速结束,飞机也迅速调整航向,带着还在昏迷中的Dick返回了东巴基斯坦。



与Tom还有Lou降落的荒凉的沙地不同,这三个特务落在了山坡的松林里。他们很快埋好了设备然后爬上了黑黢黢的山顶。在上面,他们听到了远方传来的枪声,那是小白兔在与叛军交火。



等到破晓时分,Walt开始观察形势,可是他失望的发现有飞机正在14公里外的预定目的地上空盘旋。于是他们沿着高地一路前行,直到中午时分他们遇到一个牵着5匹马驹的牧人。牧人对这帮特务的出现明显地保持着警惕,但是最终还是答应带他们前往旁边山上的叛乱营地去。



夜幕时分,3名特务成功的与叛匪接上了头,巧合的是Walt的大哥也在队伍里,当然,某些事总是很巧的。他们一起返回了藏身之处,取出埋藏的装备,在潜入48小时后,发出了报平安的电报。 ST CIRCUS行动开局顺利!



那啥行动进展顺利,5个特务也成功潜入,那么这些米国余则成能发挥多少破坏力呢,小白兔有招数治理这帮货色么?
第七回
俩特务乔装打扮        一富豪卖身反叛

                       大管家模棱两可        小强盗四六不靠





上回说到5名特务顺利潜入吐蕃,那么这回就来摆一摆这帮货的遭遇以及当时吐蕃的形势。



在过去的数个世纪里,省会的大街小巷充斥着僧侣、有偿服务工作者(河蟹后的原文)、朝圣者以及商人的身影,这样的人群结构延续了许多许多年。。。而当时间到了1957年末,人群中又多了一个新的群体---逃难者。受到叛匪的波及,在过去的日子里有超过10000名(原文数据,暂时无法核实)康巴人和安多人流离失所,他们在省会附近的山区和平原上支起了大大小小的帐篷,还有一些人甚至跑到了更偏僻的地方躲避。



此时的Tom和Lou也一副流氓无产者的装扮,混在人群之中向省会进发。说像流氓无产者倒不是因为他们刻意为之,而是因为他们真无产了。俩特务是在11月份离开Woka的,这一路走来花光了随身携带的所有吐蕃和圣朝(某词被天涯敏感了,只能改这个称呼)货币,话说米帝在塞班时也不教教这帮货们啥叫理财,亏丫还有个华尔街。



而当到达目的地时,迎接他们的是Lou小弟,显然他接到了之前传递的口信。当然更重要的是他随身揣着足够多的圣朝货币,这样俩特务好歹能置办个帐篷在郊区扎下根来。



里塘世家出身的Lou小弟自然而然的是与里塘大佬Gompo Tashi Andrugtsang(贡布扎西)住在一起。这位大佬也收到了口信,几天前才带着一小队人马赶到这里。
时年52岁的康巴人大佬Gompo Tashi在芸芸众匪中显得鹤立鸡群,出身于里塘著名商业世家的他在省会也颇受礼遇,当然不是因为他有王八之气,而是因为他们家族有个历史悠久的优良传统,而他也很好的继承了这个传统-----每年慷慨捐助宗教事业发展。而除了票子多外,他的枪杆子也不少。在Tashi年轻时代,他就表现出了传说中的非凡勇气,带领手下无畏的抵抗着其他捞过界的匪帮。



最难能可贵的是卓尔不群的Tashi与那帮传统的保守派大佬不同,他就是个与时俱进的现实帝,当然是向扑虱方向前进的。因为他曾经前往三哥家和尼泊尔朝圣,算是开眼看过世界,所以对当时扑虱与河蟹的实力对比也有一定的了解。另外,与Pandasang那样的成功康巴商人不同,Tashi在与小白兔打交道时更讲求“原则”(当然是米帝的标准)而不是纯粹的马基雅维利主义(这个主义就不用解释了吧),所以米帝面对这么尤物忍不住大流口水。另外他还成功的脚踩两只船:他的辈分和名望赢得了不少康巴人的尊重,同时他的慷慨行为影响着省会的权力架构。
可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舒适的生活很快到头了,由于Tashi的亲戚参加了之前的叛乱,他不得不告别了悠闲的省会生活。虽然在武装抵抗方面还是个菜鸟,虽然没有个人武装,嗯,都是武装仆人,他还是于1956年12月小心地开始武装叛乱活动的尝试。谨慎的Tashi一开始主要站在幕后,他派出3名手下带着他的署名信分别去劝说各个叛匪组织联合起来反对小白兔,然后,Tashi就神情淡定的静观风云变幻。



然而康巴人内部也不都是一心反兔的,比如巴塘的一位著名头人(暂未查到是谁,不过在解放前,吐蕃地区唯一的地下party组织就在巴塘。)就来到省会,向康巴人宣传与小白兔合作有胡萝卜吃,稍后他还到最大的庙里向有着巨大影响力的僧侣们宣传胡萝卜富含丰富的β胡萝卜素,多吃有益身体健康。



但是在Tashi的统合下,里塘的叛匪们却决心把反兔行动进行到底。他们把Tashi看做是和他们一条心的反兔斗士,并且在1957年初纷纷通过他向省会寻求武力支援。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省会方面的注意力却不在康巴人这边,当地居民都只关注着鸠摩智。鸠摩智将在4月1日从三哥那里回家,为了表达对鸠摩智的膜拜,群众们准备在庆典时献上一个镶嵌宝石的纯金法座。由于Tashi在捐赠方面有着优良的历史传统,他理所当然的被推举为首席筹款人,负责向康巴人筹措资金。



传说中的法座于7月4日(对米帝是多么吉利的日子)正式亮相,这也标志着迎接庆典圆满成功。而Tashi也借助之前的康巴之旅与亲戚们进行了关于叛乱行动如何进行的头脑风暴,他也偶然--嗯,偶然---的与Thupten Woyden Phala(土登维登帕拉,前文有提到过)进行了交谈。
有着高大与高贵双高气质的Phala大和尚一直是鸠摩智的闺蜜,他的正式职位是鸠摩智的lord chamberlain,这意味着他能和鸠摩智单独探讨人生而不被打扰,换种说法就是可以单独面上顺便递小黑本。关于lord chamberlain原文直译是宫内大臣,个人分析这个职位是基恰堪布,即鸠摩智的内侍总管,地位与噶伦相等,可以代表鸠摩智出席噶厦会议。顺便说下,很多西方人把鸠摩智当做君主,所以在称呼他以及他的手下时经常采用皇室的称谓。
Phala除了是与最高层沟通的渠道,还因为仇视小白兔而闻名。1950年时,他就和许多激进分子一起试图游说鸠摩智外逃。而在1957年初,他又与鸠哥和鸠二哥一起试图阻止鸠摩智回家。



CIA早已了解到Phala是个位高权重的激进分子,因此Lou和Tom的任务之一就是找Phala求合体。这两特务在11月与Tashi接上头后就迫不及待的让其帮忙联络Phala。Tashi表示拉皮条鸭梨不大,但是需要时间,所以让两人在省会附近待命,并安排了两个手下照顾其饮食起居。



两个特务听话的搬到了了离省会东北只有26公里的Pempo(暂时没找到中文译名)。而CIA通过电台命令Tom去北边的山上观察下Damshung(达桑)机场。Tom在山上与几个牧人套上了近乎,又通过攀谈以及平时的观察判断那里几乎没有启用,然后他迅速返回Pempo报告米帝。



1957年末,俩人又踏上了旅程。他们逆时针绕着省会边缘行进,最后到达了著名的Drepung(哲蚌寺,省会三大寺之一,吐蕃语意为“堆米寺”或“积米寺”,吐蕃文全称意为“吉祥积米十方尊胜州”。)。在那里待了几天后,他们又向北走到了Sera(色拉寺,全称“色拉大乘寺”),在那里他们像其他人一样扎起了帐篷,然后向Tashi传递了想再碰面的口信。这段旅程很有意思,可惜一直查不到他们一路走来的相关情况。
过了不久俩人收到了Tashi的回复,为了不被小白兔发现,对方把约会定在周末,地点在省会的一个公园。约会当天,他们混杂在人群中与Tashi见了面,并再次提出希望与Phala合体。Tashi被俩人的款款深情所感动,忙不迭的拍着胸脯表示一定会拉好这个皮条,玉成好事。



这一拉就是两个月,终于Tashi派人捎来两套和尚服,让俩人装扮后前往约会地点。Tom和Lou按时赶到约会地点---就在Norbulingka(罗布林卡,省会西郊,占地约40公顷,是鸠摩智的夏宫)的北门,Tashi已经在门里的马车上等候俩特务,并把他们领到Phala的住所。
见到鸠摩智闺蜜后,他们立刻就被询问在塞班的训练情况,而俩人也迫不及待的向内侍总管大人打听是否需要或者想要什么样的帮助,并表示米帝很扑虱,已经为石油战士们准备好了堆成山的米刀米械,他们还撺掇对方出具一份正式的向米帝求援的书面文件。



可是结果让两人失望了,Phala虽然有着激进的倾向,但并不是傻子,而且真正的老大鸠摩智已经决定暂时先和小白兔玩过家家。作为一个固执的和平天使(好吧,原文是和平使者),鸠摩智甚至与采用非暴力反对小白兔宗旨的Mimang Tsongdu(人民party)保持距离,这个地下组织主要由当地普通信徒、激进僧侣和底层政府职员组成,曾经给当地小白兔上书要求小白兔把所有带枪不带枪的人都撤出吐蕃。。。在了解主子的态度之后,Phala也与所有的叛乱分子刻意保持着距离。Tom回忆到:“丫的,完全是在装13不表态,只是说小白兔让吐蕃贵族和平民之间干群关系紧张。”



在结束会谈离开之前,俩特务还建议Phala写一封书面信件给米帝诉衷肠。另外,就像鸠哥在塞班时曾经教过的那样,他们还请求能在将来某个时候面见鸠摩智。Phala也表示他会尽量满足这两个请求。



虽然得到了承诺,但是Phala方面却一直渺无音讯,很明显他临阵退缩了。而两个特务只好郁闷的待在Sera,Tom回忆到:“CIA一直追问项目进展,但是我们却给不出最新的消息。”而更糟的是这俩特务属于木有任何的收入来源的伸手党。。。在塞班时,CIA曾经信誓旦旦地表示会通过Phala来倒款,但是那位内侍总管却无比真诚的表示他从来木有收到过任何类似资金。俩穷鬼只能互相拍着肩膀感叹:绝对是体制问题啊,怪不得主子把咱两个人都送走了。
1958年3月,穷困交加的俩特务终于接到了与Phala在Norbulingka再见面的通知。可是他们发现那位内侍总管与上次一样缺乏热情,他对米帝求援交一事仍然保持沉默,甚至连只用口就行的提议都不予理睬(请勿三俗,谢谢合作)。而且内侍总管还回绝了俩特务与鸠摩智私人会面的请求,他提到鸠摩智身边有很多双眼睛,凡事要保持低调。为了安慰两颗破碎的玻璃心,他赠送了几个据说是鸠摩智大师开过光的神物以为纪念。这一刻,俩穷光蛋特务内牛满面。



与此同时,Tashi面对当时省会的形势开始变得蠢蠢欲动起来。让他感到焦虑的是,小白兔宣布计划对近期省会周边的流动人群进行人口普查。尽管他本人不在普查的范围之内,他还是非常担心,于是跑到Nechung(有资料翻译成神谕寺。)那里打卦问卜。这个“国立神棍”机构是五世鸠摩智建立的政务顾问机构。 Nechung是一个会使用“灵魂附体”的神棍。。。或者神使,这位神使对吐蕃人来说是他们的精神支柱之一,他的建议甚至能够左右吐蕃旧政府的决定。这个 Nechung的事迹颇为有趣,有兴趣的同学可以自己搜来看看。

这一次,神使给出的的卦象非常明确,Tashi应该在佛诞之前,也就是最迟在农历四月的第七天离开省会,而关于前往的目的地,神使的答案是一路向南直到Drigu Tso(竹古塘)。



接到卦象后,Tashi立即开始悄悄的安排驼队,随从,武器以及提供给叛匪的资金。他还勉励俩特务要试着勇敢一点,在省会扎下根来继续免煮事业,讲义气的自己会派出一个手下与他们保持联络。谁知俩特务好歹也是米帝教出来的,没那么天真。他俩特意跑去和那名手下见了一面,想确认下免煮事业到底经不经煮,结果却发现那人比他主子还没骨气。于是Tom和Lou一副“谁比谁傻啊”的表情强行加入了Tashi的郊游队伍名单。



随着佛诞临近,Tashi的郊游计划也最终定稿:当地人都会在佛诞当天离开省会过河去寺庙朝圣,所以他决定混在人群中出发。俩特务当然也随团出发,出发当日,他们穿上僧袍,把所有装备都藏在两匹骡子里悄然离开,然后在河的南岸等待大部队的到来。很快Tashi的仆人们驾着篷车出现了,可是狡猾的Tashi 居然不在其中。一天之后丫的才驾着一辆时髦的女王国摩托出现,这是他刚刚用一副华丽马鞍换来的。



队伍继续向南,他们坐着木筏渡过了雅鲁藏布江,然后还是继续向南,朝着Drigu Tso行进。不幸的是,为了避开小白兔的巡逻,队伍走的是小路,再加上天知道Tashi从哪找来的破地图,他们最后迷路了。在到达一个大湖后,通过询问当地人他们发现居然到了Yamdrok湖(羊卓雍错湖),这里在他们的目的地55公里以西。。。



筋疲力竭的队伍不得不在此休整,Tashi只好先派出一队人马前往Drigu Tso探路。很快探路的反馈回来了结果,湖周围都是平原,而且只有少数几个牧人居住。Tashi大喜,高呼“大师诚不欺俺”,他立刻让仆人带信给各路叛匪,让他们在一个月内到Drigu Tso集结。然后他带着Tom和Lou朝南前往不丹边界为即将到来的叛匪筹措粮草。



而在东边,相较Tom和Lou,Walt直接参与了反叛行动。从1957年11月这三个特务落地起,他们就一直位于叛匪的核心。可是由于区域限制,反叛行动从来没有形成一个大区域的指挥架构,然而还是有23个康巴宗族在卫教的名义下被组织起来。1958年初,这个组织被命名为Chushi Gangdruk,“四water六mountain”(为了河蟹,以后简称四六不靠吧)。这个名字涵盖了流经当地的4条主要河流---Mekong(湄公河,实际应为澜沧江,老外习惯把圣朝境内的澜沧江也统称为湄公河), Salween(萨尔温江或怒江), Yangtze(扬子江,实际应为金沙江,原因与澜沧江同)和 Yalung(亚龙江)以及当地的群山(擦瓦岗、芒康岗、麻则岗、木雅绕岗、色莫岗、泽贡岗),这也是古代对此地的统称。。



就这样,Walt带着500名四六不靠叛党一心想把小白兔赶出里塘。事情开始的颇为顺利,甚至连之前临阵抽抽的Dick都赶了过来。原来之前的行动结束后,Dick被B17扔在了达卡,他寻机偷渡到大吉岭找到了鸠二哥。鸠二哥又安排他和一个康巴壮汉一起从锡金潜入吐蕃。



到达里塘后,Dick摸出了鸠二哥的来信,信的大意是请Walt军长再坚持最后5分钟,支援马上送到。这对Walt来说是个莫大的鼓舞,此前的叛匪都是自带干粮的,所以他一直在发报请求武器弹药支援,这次至少等来了个承诺。这封信使得整个叛匪也是异常兴奋,甚至还吸引了不少新人入伙。



Walt的队伍不是唯一一个补充新人的。由于吐蕃东部海拔较低,同时交通线已经在1956年时打通,于是小白兔在1957年末调了15w人进入吐蕃。这里要说一下,原文数字非常可疑,凭当时的交通条件很难支持15w人的军事行动,当然还有吐蕃叛匪声称有30w的。。。而很多资料显示小白兔最多时也只有几w 人,个人认为这个数字范围比较靠谱。



开头的幸福很快过去,接下来的事情却越发不顺,四六不靠真是命运多舛。1958年中,Walt的仆人Thondup(英文名Dan,也有资料说他落地就被击毙)被爆头,1个月之后,Sam中伏身亡,此后不久,Dick被击毙。同来的4个特务已经挂了3个,Walt及其残党不得不逃离里塘,转进吐蕃中部地区。



Walt不是一个人在。。。转进。到了1958年夏,许多残余叛匪混杂在避难群众中转进省会,但还是有不少人向南跑到Drigu Tso。于是Tashi在那里统合了各路叛匪,成立了一个新的叛乱组织---National Volunteer Defense Army (NVDA,注意,不是NVIDIA哈。有资料翻译成卫教志愿军)。整个组织人数多达1500人,而Tashi也在欢呼声中坐上了第一把交椅。他们还更新了组织的旗帜---黄底上交叉着两把吐蕃刀(底色为黄,代表黄教之意;上绘双刀交叉,一把上绘火焰圈的,表示神力,代表雪域一神的红与黑护法神,一把刀未绘火焰圈的,代表民间的武装力量;刀的上方中央,绘一个太阳,象征法王鸠摩智的领导;旗帜四角绘四个鬼头,表示要降伏一切鬼魔),来代替之前四六不靠使用的雪狗旗(就是那面经常出现的旗子)。Tom全程进行拍摄,并且把胶卷快递到三哥家给鸠二哥。



这次的改名并不是为了让名字听起来更免煮一些,而是有着更深层次的意义。虽然康巴叛匪一致反对换新马甲,但是Tashi为了打破旧马甲名四六不靠里的地域限制,还是决定改用NVDA这个可以扑虱全吐蕃的名字。Tom和Lou一直按时发报给CIA汇报最新情报,他们的大多数报告都是讨要武器弹药的,因为这对他们来说是稀缺装备。



可是米帝的援助迟迟不来,Tashi只好自己动手干。他在8月离开总部准备袭击省会西南方的一个小白兔要塞。他希望在那里能够以最小代价搞到武器弹药。



接下来的一系列行动并不顺利,他们的袭击行动一开始就被人泄露了。在中了两次埋伏后,他们向西转进,准备袭击旧吐蕃军的军火库(应该是袭击甘登青柯寺那次,里面存有旧吐蕃军购买的女王国军火。有资料显示是Phala向Tashi提供了这个情报)查了下资料,是役小白兔打得并不好,具体过程有兴趣的同学自己去搜吧,至于此资料原文的过程描述,仅供参考。



在那里等着NVDA却是命运无情的嘲讽,他们遭到了自己老乡的顽强抵抗。虽然他们脚踩得是同一片大地,但是对面那只小小的旧吐蕃军却像小白兔要求的那样在表面上保持着对反小白兔叛匪的敌视态度,也绝不向对他们提供帮助。一方面是因为为了避免激怒小白兔,因为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已经很和蔼的要求省会政府拿起武器,打击叛匪。另一方面是因为地域和nationality的原因,在吐蕃中部地区老百姓的眼中,不管是之前的四六不靠还是后来的NVDA都还是那种传统的康巴匪帮形象,而不是插着翅膀,头顶光环,口诵扑虱口诀的免煮逗士。这就让Tashi和他的手下们在接近军火库时异常痛苦。由于省会政府方面已经预料到了袭击的可能性,他们已经把武器秘密的转移到了附近的寺庙(应该是甘登青柯寺)。在认清形势后,NVDA联络上了当地的一个僧侣,虽然对方对他们颇为不耐烦。在做了了好几天的你侬我侬大家侬的思想工作后,对方终于向叛匪打开了心门,错了,军火库大门。
Tashi拿到军火后做出了啥大事,其他特务们又各有啥建树呢?
第八回
乖汤姆孤身解密    胡萝卜单独谈心

扑虱帝豪爽下注    土匪众烂泥难扶



再回到华盛顿,特务们传回的情报让CIA很是郁闷,而这其中大多数情报都是Tom发出的。虽然比起其他塞班受训人员,他已经算得上是莫尔斯密码专家了,可是他那可怜的语法能力使得他只能发回一些短句。吐蕃特遣队大佬胡萝卜(Holober)说:“发回的这些东西从操作的角度来说勉强可以辨认,但是实在无法进行情报分析。”



在还不清楚NVDA是不是真扑虱以及是不是真认自己当主子之前,局里还拿不定主意该不该提供军火给他们。由于那帮货发送的电报实在无法提供准确信息,局里决定退化到通讯靠吼的阶段,调一名特务回三哥家当面询问。因此Tom被选中执行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他借来一匹马向锡金边界窜去。他走了10天抵达了边界,又绕过了小白兔设的埋伏圈最后到达大吉岭。



刚到目的地,Tom就迅速找到了鸠二哥和他的私人助理Lahmo Tsering(拉莫才仁或拉莫次仁)。Lhamo比鸠二哥大6岁,是他的安多远亲。此前,Lhamo曾参加Chinese youth militia(找不到官方翻译,直译是圣朝青年义勇军)打鬼子,后返回安多。鸠二哥的母亲又派他前去陪伴此时正在金陵读书的鸠二哥。从此,除了鸠二哥前往宝岛和米帝的那段时间外,他们俩人就是“油和米,在一起”。
为了协助Tom完成任务汇报,Lhamo随他一同前往加尔各答。在那里他们见到了CIA的Hoskins,Hoskins让他俩躺在汽车后座上做好隐蔽,然后带着他们来到一间藏身地点。里面迎接他们的是CIA的胡萝卜先生以及一份长长的问询表。Lhamo勉强能说英语,不过他发现和胡萝卜用汉语沟通的效果更好。因此在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胡萝卜每天下午把要提的问题翻译成汉语,再由Lhamo解释给Tom;然后到了第二天上午再把问题反馈回去。



有资料显示这次亲切友好的会晤主要围绕三个主题展开:

1,CIA代表直言康巴人不能驱逐出汉人,所以对于康巴人来说最好的计划是组织地下游击队。由于四六不靠组织已经建立,米帝已经放弃与吐蕃政府牵小手的努力,决定以最高水准支持康巴叛匪。

2,虽然米帝已作出支持康巴人的决定,但胡萝卜告诉他们米帝方面对于康巴人的能力是否能挑起与PLA的战争持有保留态度。所以胡萝卜询问了有关四六不靠组织的目标及他们所拥有的武器的类型等情况。

3,他还询问了有关Tashi的领导能力的问题。另外,这位CIA代表还让Tom详细的列出了康巴人所需的武器清单。



胡萝卜还趁此机会与鸠二哥牵了小手,但是就像之前的Hoskins那样,鸠二哥并没给胡萝卜留下深刻影响。他回忆到:“俺在说,他频频点头。”据说当年有人评价公开场合的光头同学也是“频频点头,连声说好”。
局里对这个项目还有其他的担心。当时派往里塘的特务们(Walt那几个)已经关闭了电台联络,他们后来找的理由是电台丢了。同时派出的特务们几乎损失殆尽,因此CIA不愿意再重复1956年Hungarian rebellion(匈牙利事件,很出名,就不展开了,大家自己搜吧)的杯具,当时,缺乏准备的行动被红色老毛子的大炮所粉碎。胡萝卜总结到:“我们想要的是像曾经的小白兔那样四处点燃星星之火,而不是容易被灭掉的大规模反抗。”
但此时为时已晚,据Tom的观察,反叛运动已经兴起,并且不管是否能得到CIA的援助都会继续下去。尽管有匈牙利的前例,局里还是独辟蹊径地总结出吐蕃反叛行动会是镰刀阵线内部最成功的案例之一。。。原来局里也喜欢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



因此在1958年夏,CIA还是决定向叛匪提供有限的物资援助。另外,局里还在原则上同意训练第二批吐蕃特务,与第一批特务在理论上只是被作为耳目不同(当然,那几个人赤膊上阵的事被米帝善意忽略了,特务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嘛),第二批特务会直接接受游击战专家指导,以大幅增强反叛力量。



而要想给NVDA提供支援物资,空投是唯一的选择。就像之前ST BARNUM行动一样,局里计划还是从东巴基斯坦出发,时间也还是定在天空无云及满月高挂的10月中旬。



当然,新计划与之前相比还是有很大的变化,尽管此前的行动中大波波们表现优异,可是他们在随后的CIA印泥行动中出了严重事故,不得不离开亚洲返回汉斯国。



没有了大波波们,而KMT方面在吐蕃问题上也不符合米帝的要求,看来远东司的大佬们不得不考虑启用米国飞行员了,这可是冒了很大风险。在5月的印泥行动中,一个CAT飞行员被击落并俘虏,这个餐具直接宣告了局里在当地的整个准军事行动的结束。接下来的一个月,米帝空军的一架C118在试图穿越红色老毛子边界进行侦查时又被米格机给打了下来。这简直是“往华盛顿脸上不停的扔臭鸡蛋”嘛。



再来介绍下那个被击落的飞行员:



这个米帝前空军飞行员叫艾伦·劳伦斯·波普,当时正在望加锡海峡低空飞行,忽然出现一艘印泥货船。这厮不知道是一时冲动还是纯粹想打着玩,直接冲着船飞过去,用B26上的8挺点50口径重机枪一阵猛扫。谁知这艘印泥船不知道是防海盗还是本来就准备钓鱼,船上居然也装了大杀器,三两下就把正在happy的波普给揍了下来。这下可好,猎熊的被熊给裂了。。。而这位同学证照齐全,苏加诺趁此机会在全世界媒体面前大批米帝不扑虱。据传,在接下来的几年里米帝为了擦屁股,花了数千万米刀,这笔开销包括肉票的赎金还有上下打点的费用。。。话说当年的数千万米刀是个啥概念啊。



这个事件是米帝支持叛匪的转折点,很快政府军就把叛匪打得稀里哗啦,然后善良的米帝习惯性的站上了道德制高点,他结束了对印泥的武器禁运,开始向苏加诺政府提供物质援助。



有时候想如果哪天米帝崩溃了,所有深藏的黑材料都被曝光,那么米帝的这些前任总统及各级官员在西方社会能不能享受和斯大林被清算后一样的待遇。。。



关于印泥的部分,这里就只是简单介绍一下。大致就是当时的印泥镰刀影响力颇大,让米帝十分担心。还有一个方面就是1955年的时候,在万隆召开了亚非国家首脑会议,苏加诺同学站在了第三世界那边,而且排的交椅座次还靠前。当时他又与小白兔、老毛子等镰刀阵营来往过密,甚至还放言西方式的免煮在印泥行不通。这当然是米帝无法接受的。



而当时的形势是印泥独立后内岛和外岛一直矛盾不断,外岛一直寻求独立,甚至不惜采用武装反叛的方式。因此在一番操作之下,CIA开始向叛匪提供军火等支援以对抗政府军,期望叛匪掌权后能驱逐镰刀势力。



叛乱期间,CIA武装了42000名叛匪,并且提供了许多轰炸机以及数不胜数的4引擎运输机,甚至米帝海军的潜艇也来凑热闹。在飞行员方面,米帝不但使用过外籍(包括KMT)还用过米军自己人(“以个人名义”参加)。为了支持这场叛乱,周边的女仆mm国基地,还有琉球基地,宝岛基地和鱼尾狮基地都牵涉进来提供训练和后勤保障。当然整个行动的结果比较杯具。



CIA在印泥干的事比较复杂,展开来说太占篇幅。而且,这就像个线头,越往后理,越发现凌乱的线索,但是却又若隐若现的指明了线的另一端握在谁的手里。印泥、安南、女仆mm国、鱼尾狮、宝岛。。。这些国家和地区内部充斥着米帝的影子,而随着吐蕃行动的深入进行,所有的CIA资源也都开始联动。管中窥豹,可见一般,当米帝在其他方面开展规模更大的行动时,这个庞大的系统运行起来又该是何等的壮观。



世事如棋,不单印泥,包括安南、女仆mm国等在内的整个东南亚都只是米帝手里的棋子;而再往后理,会发现这些棋子又不过是亚洲棋局里的一个角落而已,在米帝眼中,当时的小白兔也只能算是被下棋的角色;然后再往后理,会发现整个亚洲棋局,也不过是米帝全球战略的一小部分。。。如果以后有时间,再好好写写隐藏在亚洲各国和各地区背后CIA的影子,通过不同国家和地区的相互印证与串联,可以更清晰的看出当时的米帝是怎样一副风云操我手的风采。



另外,印泥事件影响深远,当年尼克松同学在印泥行动中的所作所为与CIA某些高层结下了梁子,有蛛丝马迹显示在多年后的水门事件中这些人很可能在背后给了尼克松致命一击。


尽管之前的茶几上摆满了杯具,在项目组的坚持下,他们还是获得了在吐蕃行动中使用CAT资源的授权。由于CAT有着很丰富的多引擎飞机飞行经验,所以行动就可以使用比之前B17更大、载重更多的飞机。在印泥行动中,CAT就曾使用过C54(空中霸王 Skymaster),4引擎DC-4的军用版。既然可以选大的机型,ST BARNUM行动制定者们就盯上了米国空军的C-118,它曾经从琉球出发去执行秘密任务。



项目人员开始了对飞机的改装,以适应更多、更大的装备的空投需要。,同时项目也需要更多的机组人员来进行空投工作,可是CIA很快发现此类人员在亚洲已经是稀缺资源。自从1952年末CAT停止了对大陆的行动,几乎所有的空降消防员都被局里打包送走。在这种令人沮丧的不利形势下,甚至有许多项目官员也被临时征用,作为负责空投环节的机组人员参加了1958年在印泥进行的一系列秘密空投任务。



时间紧迫,于是CIA在1958年秋又开始在空降消防员中寻找目标,因为9月的米国西部正是雨季,空降消防员的本职工作相对较少。此时,身处华盛顿的Thorsrud让在蒙大拿米苏拉市当空降消防员的哥哥找3个同事来执行任务。很快,人找到了,Roland "Andy" Andersen, William Demmons和Ray Schenck被叫到华盛顿进行政审及面试。Anderson回忆到:“这真是太棒了!我们可以在春天和冬天去亚洲执行任务,然后在秋天回国继续干空降消防员。”顺便说下,这三人以及之前任务里的空降飞行员们在机组中的职位名称是“Kicker”,你懂的,呵呵。



在这仨人被派往琉球的同时,CIA的空中行动东京热办公室老大William Weltman上校正在从CAT中挑选其他机组人员。在他的人脉关系中,最信任的就是宝岛基地的飞行员们,最终CAT的副主席Robert Rousselot被选中加入他所谓的“First Team”(首发阵容),曾在1952年出色的执行过渗透大陆任务的Merrill "Doc" Johnson 和 William Welk作为驾驶员和副驾驶,还有机械师Bill Lively,领航员James Keck,电报员Bob Aubrey。



十月中旬满月时分,Weltman亲自驾驶C118从琉球出发前往女仆mm国的克拉克空军基地。Johnson同学在此接棒,他们清除掉飞机上的标志后,继续前往东巴基斯坦。



到达Kumitola机场后,“首发阵容”的太爷们发现这里居然没有娱乐设施。从华盛顿过来监督任务的Thorsrud回忆到:“我们夜间的消遣就是在机库里检查飞机。”另外,不少机组成员都在房梁上发现过蛇,当地的守卫们也在不断的诉说着那传说中的传说---基地周围“食人虎出没注意”。蛇与虎都是小事,真正的大杀器是C118本身。由于这个机型在设计之初并没有考虑在飞行过程中(向内)打开机门的情况,他们不得不在Kumitola临时把飞机后门卸掉。这样的结果就是飞机在飞行过程中会失压,飞机内部也会异常的寒冷,同时机组人员必须带上氧气面罩以免在空气稀薄的吐蕃高原上空昏厥。更糟的是C118的四个引擎所能提供的动力刚够翻越喜马拉雅山,只要有一个引擎在途中熄火,那么这帮人就要洗洗干净准备见上帝了。对机组人员来说,面临的挑战还不止上面那些。当领航员Keck拿着那张传说中的二战时期的地图研究路线时,他感觉到背后有个大大的鸭梨在靠近:“丫的,过了喜马拉雅山,图上就只有一片棕色和黄褐色(地图上不同颜色表示不同海拔),除此以外,啥都没有。”无奈之下,Keck只好在起飞后爬进机身顶部的玻璃圆罩中,想通过鸟瞰的方式来进行领航。但是他几乎收到了一件餐具。当时为了移动方便,机组人员们佩戴的都是便携式氧气筒,当他爬上圆罩时,氧气瓶的3根管子却意外的缠在了一起。没有察觉到危险情况的Keck逐渐的进入意识模糊状态,他居然还告诉其他人自己准备打个盹。还是机械师反应了过来,解开了缠绕的氧气管,这才救了Keck一命。



飞机抵达Drigu Tso空投点上空时,Keck, Aubrey和 Lively都来到机舱帮忙进行空投工作。此时的Tom还在返程途中,在Lou的指挥下,当地叛匪们在地上点燃了一个十字型的篝火。这个篝火非常有吐蕃特色,因为在当地木柴属于稀缺资源,所以他们用马粪和牦牛粪来做燃烧物。



在信号灯亮后,Johnson启动了一个绿色按钮。当飞机机头向上开始爬升时,这就意味着Kicker们要开始进行货物的空投了。一朵朵伞花在飞机的轨道上绽放,飘向地面上等待的叛匪。。。



货物送达后,叛匪们撕开了米国快递的包装,发现里面放的是200支李恩菲尔德步枪及相应弹药。腹黑的米帝选择这种一战时就出现的老式步枪基于两个原因:一是吐蕃旧军队从1914年就开始使用这种枪,因此米帝判断吐蕃人能熟练的使用及进行保养。二是这是正宗的女王国货,而且在吐蕃周边地区三哥,小巴那里大量列装,因此,在出现万一时,米帝可以忽闪着无辜的大眼睛对小白兔说:讨厌啦,伦家是清白的哦。



没见过世面的叛匪们对使用老式武器毫无怨言,只是对数量方面有更多的要求。于是他们揪住刚回来的Tom,让他给主子发电报要再来一次空投。
此时另外一个场地上,NVDA又遇到了麻烦。在8月份的那次行动中,叛匪们搞到了足够的武器,现在Tashi的手下已经是武装到了牙齿,步枪机枪都有。他们绕着省会顺时针运动,最后来到省会北部的小白兔达桑机场(之前Tom和Lou有去侦察过)。尽管Tashi一路上取得了一系列的战术胜利,这里埋伏一下车队,那边袭击一下哨所,但是叛匪们还是无法扭转战略上的劣势。部分原因要归结于Tashi带领他的手下骑着数百匹马四处游弋,这在康巴南部或许称得上是游刃有余,但是一旦到了吐蕃中部的贫瘠山地却步履蹒跚。



小白兔总是能知道NVDA在何处以及何时会出现,理论上来说叛匪们应该保持进攻节奏,做好进攻计划,可是他们却采用传统的作战习惯,因此总是被追赶和包围。而此时的小白兔已经在达桑机场周围布置好了侦察机和野战炮,相对于叛匪已经取得了绝对的优势。所以战斗的结果就是Tashi在被弹片咬了一口后仓惶向东转进。



此外NVDA还有个麻烦就是总被当地老百姓无情围观。就像太祖在圣朝成立前曾做过的比喻:军民鱼水情,离开了水的鱼是活不了的(米帝原文,可见他们对太祖思想的研究成果。太祖V5!)。由于吐蕃人口并不算多,所以叛匪们能喝到的“水”也不多,另外吐蕃中部地区的老百姓本来对康巴叛匪的印象就并不好。



面对如此困境,Tashi不得不在9月带领手下离开吐蕃中部。10月时,也就在第一次空投在Drigu Tso进行时,他们跑到了西康西部边缘。他们一路踩着齐膝深的积雪,痛苦不堪,还不断有人脱离NVDA的队伍去从事山贼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Tashi意识到如果再不干预,他们将彻底得罪当地的老百姓,所以他不得不暂时停止反小白兔大业,把工作重心放在整顿队伍上。



而在吐蕃南部的NVDA也不太平。因为他们很快明白了为什么Drigu Tso几乎无人居住:一到冬天就寒风刺骨,结冻的土地上也长不出任何能吃的东西。为了生存,叛匪们把总部向北迁到了雅鲁藏布江附近的Yarlung valley(雅砻江大峡谷),因为这里相对较为富饶。Lou也带着一小队人马前往Yarlung以东40公里的village of Lhagyari(拉加里村)。Tom从三哥处返回后也加入进来,他们很快又朝南走,在离三哥边界只有45公里的Lhuntse Dzong(隆子宗)村开了一个分基地。



在村里,俩特务收到主子的通知,11月份会有第二次空投,让他们做好准备工作。另外,由于第一次在Drigu Tso的空投非常成功,第二次的地点也定在了那个荒凉的地方。就像上一次行动的翻版,同样的飞机和机组人员沿着同样的航线把物资空投到同一个地点给同一群人。在 10月和11月的两次空投中,叛匪们得到了18000磅重的武器、弹药和通讯设备。这本应让他们士气大振,可是他们的注意力却全放在11月份空投中的一个黄色降落伞上了。这个降落伞下面的箱子里装的是备用电台和一个装着30万三哥卢比(当时卢比可以在吐蕃当地流通)的小包,当然这是俩特务的辛苦费,于是 Tom和Lou很迅速的把这些东西收好带走。但是就像HK录像片里常演的那样,叛匪们不干了,纷纷吵吵这俩货居然敢私吞巨款,丫的,哥也不是白在道上混的,不把那堆金锭拿出来平分,就让你俩娃儿脱不到爪爪!



原来这帮土包子把黄色降落伞当成金光闪闪的金子了。这场闹剧持续到12月Walt和他屈指可数的手下的到来。他已经有与米帝失去联络达半年之久,所以他的突然出现对CIA来说是个意外之喜。然而Walt可高兴不起来,他让Tom通过电台报告了自己遭受的种种挫折。火爆脾气的他愤怒的指责米帝居然不对里塘地区空投武器支援,以至于他的部队被灭掉,3个战友也凶多吉少。当时他只知道Dan挂了,其余两个是否挂掉还不确定。Walt的兄弟回忆到:“CIA问他是否能够返回康巴确认那两人的生死,但是他拒绝了,并表示这两人木有生存希望。”



于是,CIA小黑本的小白兔页面上又画上了两个黑点---Walt在Lhuntse Dzong跟自己置气,Tashi忙于整顿队伍。。。随着小黑点的落下,时光的脚步也匆匆告别了对CIA来说不详的1958年。



1959年的CIA是否能画上红点呢,他还能否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呢?
第八回外篇
因为第八回涉及到CIA介入印泥叛变的内容,所以一直在四处查找相关资料,这段时间查到了许多猛料,看了之后很是感慨,就先把其中一个最有教育意义的翻译了出来。



这是印泥国父Dr. Achmed Sukarno(艾哈迈德。苏加诺博士)的遗孀前第一夫人Dewi Sukarno(黛薇。苏加诺)1975年7月24日在巴黎写给米帝时任大统领福特的信。字里行间充满了丰富感情,似乎想要感动米帝大统领,是谓动之以情;信里还用了许多扑虱的语言,妄图激起他的责任心,是谓发之以义。不过,作为国家和历史的旁观者,让我感受更多的则是弱国对强国恳请怜悯的可悲,受害人向刽子手祈求正义的荒谬以及命运操于人手的无力感。



时间仓促,翻译的不一定通顺,望见谅!
亲爱的总统先生,



作为前任总统苏加诺的遗孀,以及这个家庭唯一一个在海外生活的成员,我带着因陆续出版的大量国际新闻报道而带来的深深的惊恐与不安提笔写信给您。比如,有报道称CIA曾经监视我的丈夫;捏造一些影像来诋毁苏加诺这个美好而又光荣的姓氏;策划针对他的暗杀行动,还密谋以背叛印泥的独立自主转而与国际共产主义合作这样完全荒谬的理由来指责他,以达到离间他与印泥人民的关系并且逼他下台的目的。



我的丈夫曾反复的告诉我他完全意识到了这些不道德的、非法的、颠覆性的针对他深爱的印泥、他的人民和他本人的反印泥活动。

我请求您,同时也请求美国国会对于这些报道内容以及由一个美国官方机构用多位美国总统及美国政府名义来主导的那些本应受到谴责的行为,负责任地给出一个圆满的解释。



不论是1958年还是1965年,CIA都直接地干涉了印泥内政。1958年的那次恐怖行动直接导致了内战的爆发。而1965年,他又扶植亲美军事政权最终上台,这也导致了数十万的无辜的农民和忠诚的市民被以讨伐国际共产主义的疯狂名义屠杀。直到10年之后的今天,还有数以万计的真心爱国者和苏加诺追随者被关押在缺乏最简单和最基本人权的监狱和集中营里。而美国公司和贪婪的外国投资正在不受限制的掠夺印泥的自然财富,使得少数人获利却造成了数百万的失业者和贫困人群。

我在此向您发问,总统先生,以自由和正义的名义,以各国家与各国民之间,众强国与众发展中国家之间的公理的名义,以印泥人民及苏加诺全家的名义向您发问:是美利坚合众国在操纵这些针对印泥和这个国家创始人的可怕罪行么?您的政府会为这些罪恶行径负起责任来么?有超过1000万的印泥人已经被现政权的宣传洗脑,他们还通过宣传让世界上其他的人们都相信是共产主义者发动了叛乱。我的每一个同胞,都有权知道历史事件的真相。请现在就揭露CIA如何卷入印泥内政,解密所有的关于是谁主导了推翻合法政府并发起了恐怖的大屠杀,关于在家中逮捕了我的丈夫并且关押了3年直到他去世的不人道行径的信息和文件,虽然这对美国来说是个痛苦的义务。

最后,我强烈的呼吁您,总统先生,运用您对雅加达军政府的影响力,让他们立刻释放数千名政治犯,那些男人和女人,前政府官员,作家和记者,虽然遭到了叛国罪的指控,但我知道他们根本就是无辜的。如果美国仗义援手来改善我那许许多多勇敢同胞的命运,我想整个印泥都会非常感激,同时印泥人民在美国会采用何种态度与第三世界相处的方面也会重拾信心
       、

尊敬您地,



R. S. Dewi Sukarno

1975年7月24日


第八回外篇
因为第八回涉及到CIA介入印泥叛变的内容,所以一直在四处查找相关资料,这段时间查到了许多猛料,看了之后很是感慨,就先把其中一个最有教育意义的翻译了出来。



这是印泥国父Dr. Achmed Sukarno(艾哈迈德。苏加诺博士)的遗孀前第一夫人Dewi Sukarno(黛薇。苏加诺)1975年7月24日在巴黎写给米帝时任大统领福特的信。字里行间充满了丰富感情,似乎想要感动米帝大统领,是谓动之以情;信里还用了许多扑虱的语言,妄图激起他的责任心,是谓发之以义。不过,作为国家和历史的旁观者,让我感受更多的则是弱国对强国恳请怜悯的可悲,受害人向刽子手祈求正义的荒谬以及命运操于人手的无力感。



时间仓促,翻译的不一定通顺,望见谅!
亲爱的总统先生,



作为前任总统苏加诺的遗孀,以及这个家庭唯一一个在海外生活的成员,我带着因陆续出版的大量国际新闻报道而带来的深深的惊恐与不安提笔写信给您。比如,有报道称CIA曾经监视我的丈夫;捏造一些影像来诋毁苏加诺这个美好而又光荣的姓氏;策划针对他的暗杀行动,还密谋以背叛印泥的独立自主转而与国际共产主义合作这样完全荒谬的理由来指责他,以达到离间他与印泥人民的关系并且逼他下台的目的。



我的丈夫曾反复的告诉我他完全意识到了这些不道德的、非法的、颠覆性的针对他深爱的印泥、他的人民和他本人的反印泥活动。

我请求您,同时也请求美国国会对于这些报道内容以及由一个美国官方机构用多位美国总统及美国政府名义来主导的那些本应受到谴责的行为,负责任地给出一个圆满的解释。



不论是1958年还是1965年,CIA都直接地干涉了印泥内政。1958年的那次恐怖行动直接导致了内战的爆发。而1965年,他又扶植亲美军事政权最终上台,这也导致了数十万的无辜的农民和忠诚的市民被以讨伐国际共产主义的疯狂名义屠杀。直到10年之后的今天,还有数以万计的真心爱国者和苏加诺追随者被关押在缺乏最简单和最基本人权的监狱和集中营里。而美国公司和贪婪的外国投资正在不受限制的掠夺印泥的自然财富,使得少数人获利却造成了数百万的失业者和贫困人群。

我在此向您发问,总统先生,以自由和正义的名义,以各国家与各国民之间,众强国与众发展中国家之间的公理的名义,以印泥人民及苏加诺全家的名义向您发问:是美利坚合众国在操纵这些针对印泥和这个国家创始人的可怕罪行么?您的政府会为这些罪恶行径负起责任来么?有超过1000万的印泥人已经被现政权的宣传洗脑,他们还通过宣传让世界上其他的人们都相信是共产主义者发动了叛乱。我的每一个同胞,都有权知道历史事件的真相。请现在就揭露CIA如何卷入印泥内政,解密所有的关于是谁主导了推翻合法政府并发起了恐怖的大屠杀,关于在家中逮捕了我的丈夫并且关押了3年直到他去世的不人道行径的信息和文件,虽然这对美国来说是个痛苦的义务。

最后,我强烈的呼吁您,总统先生,运用您对雅加达军政府的影响力,让他们立刻释放数千名政治犯,那些男人和女人,前政府官员,作家和记者,虽然遭到了叛国罪的指控,但我知道他们根本就是无辜的。如果美国仗义援手来改善我那许许多多勇敢同胞的命运,我想整个印泥都会非常感激,同时印泥人民在美国会采用何种态度与第三世界相处的方面也会重拾信心
       、

尊敬您地,



R. S. Dewi Sukarno

1975年7月24日


第九回
一梯队冲劲不足   备用胎计划出炉

老领导关怀翼护   新基地急待修复





上回说到CIA又涂俩黑点在小黑本上,这让米帝情何以堪,好在米帝的优势就在于信了春哥,满血原地复活时间超短,这一回就来讲讲米帝满血复活后有啥新的幺蛾子要使出来。





话说在1958年夏末,胡萝卜结束了与Tom的畅谈人生,此时的他对吐蕃项目的通讯环节很不满意。虽然Tom这一次过来谈人生的效果还行,但是不能总是通讯靠吼吧,而且那个人吼的吐蕃语对米帝来说也忒复杂了。



有30个辅音和5个原音的吐蕃语对米帝来说和天书无异,而其中许多不同符号的发音又几乎相同,这样就出现了很多homophone(大家都来学单词,这词可不是homo专用电话的意思哈,而是“同音异形异义词”):拼写不同,含义不同,但是发音相同。



就另一方面来说,对于教育程度并不高的吐蕃特务们来说,要他们拟制出信息完整连贯的电报稿也是非常困难的任务。虽然在塞班的时候,CIA曾经制作了一个电码手册,上面列出了吐蕃字词和短语,然后再译成罗马字母和5位数的数字编组。而那些在吐蕃语里并不存在的词汇,比如"bazooka "(传说中的巴祖卡,可见米帝都教了些啥给这帮善良的人),就直接用英文表示。这一切都是为了方便特务们能够把情报译成数字编组的密码,然后发送出去。虽然有了电码手册,但是问题依然存在。这毕竟不是牛津大辞典,所以CIA只能把最基本的词汇编进去。因此常常出现这种情况,当词汇超出这个手册的范围时,特务们就不得不发挥自己天才的想象力来进行拼写。。。



每当特务们把拟制出来的情报传回琉球,再通过琉球转到华盛顿时,可怜的胡萝卜拿着这些达芬奇密码直恨得想去扎草人。面对这个mission impossible,胡萝卜不得不经常跑去求教尊敬的Wangyal大师。一位CIA官员回忆到:“Geshe-la(对Wangyal的昵称)常常坐着火车从新泽西出发,回到威斯康辛大街Zebra 餐厅附近的藏身处。那里总是有很多啤酒,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可以‘ward off colds’(驱寒。。。)”但即使是像Wangyal这样博学的人来猜特务们发回的电报也是一项艰巨任务。还是同一个CIA官员回忆到:“他总是看着情报,紧皱眉头地说:我认为这帮小P孩的意思是。。。”



胡萝卜意识到要解决这种情况就必须制作一本收录更多词汇的电码本手册,因此他和Wangyal一直埋头苦干。终于在1958年秋,他们鼓捣出了第一个试用版。



也就在此时,胡萝卜的麾下又多了两员干将。其中一个叫Thomas Fosmire,时年28岁,曾是82空降师的中士。他加入CIA的第一次行动是在思密达战争期间用小船运送特务进行破坏活动。行动很成功,但是Fosmire很快调离了行动小组。随着思密达战争的休战,Fosmire跑到暹罗国的边防警察训练营(一共有四个营地)去做顾问,这个叫Hua Hin(华欣)的营地汇集了边防警察伞降部队的精英。然而在紧接着1957年的军事政变中(1957 年9月17 日,暹罗国发生一起不流血政变,沙立·他纳叻总司令夺取国家权力。此人不简单,大家自己搜吧),这支伞降部队被政变领导人列入了黑名单,并且被限制在营地内活动。Fosmire也被迫和这支部队一起渡过漫长的数周软禁时间。到了1958年1月,形势出现了转机。当时,伞降部队申请派出一支分队前往女仆mm国进行海空搜救队的训练。从人道主义考虑,这个申请被通过了。Fosmire也作为项目官员随队出发。



在抵达女仆mm国一个月后,Fosmire接到了一个紧急电话,命令他作为“Kicker”参加对印泥的秘密空投行动。在接下来的行动中,他被送往Sulawesi(苏拉威西岛),上岛后,他鼓励反政府叛匪要坚持到晚春。



后来,当印泥行动被提前终止后,Fosmire陷入了职业生涯的低谷。由于他已经与当地叛匪“建立了感情纽带”,因此他非常希望在他们最需要的时候能继续施以援手(这是个神马精神)。可是,国家利益面前不讲私人感情,CIA决定跟叛匪撇清关系,并且给Fosmire同学分派了个临时任务,转为女仆mm国防暴队塞班训练营的陪同官员。



到了1958年夏末,Fosmire回到了华盛顿,然后加入了胡萝卜的队伍。在最初的几周里,他都忙于协助吐蕃电码的改进工作。主要是协助一个OSS的 mm(查不到这为巾帼英雄是谁,有知道的同学么?),这mm可了不得,她是间谍行业的行家里手,以“创新性的加解密技术”而闻名情报界。对于这段经历,Fosmire痛苦地回忆到:“俺边听她说,边在纸上鬼画符,想尽办法假装自己能听懂她在说什么。”



不久,CIA远东司的大佬Desmond FitzGerald到吐蕃项目检查工作。虽然Desmond FitzGerald刚上任不久,但是他对亚洲事务还是比较了解。在二战前,他是一个哈佛出身的华尔街律师, 1943-1945年间担任KMT缅甸远征军的联络官。虽然他有着那种波士顿上层出身外加常青藤联盟毕业生所特有的令人讨厌的精英气质,他却对在缅甸时艰苦的战斗经历甘之如饴,而且他也对亚洲盟国的战斗力表示欣赏,当然是在他们获得足够的支援和西方的英明领导下。(nnd,现在被迫养成爱用长句的坏习惯了。。。)

战后,FitzGerald返回华尔街,但是在调查纽约政界腐败案时,理想主义让他犯了“政治错误”。可怜的FitzGerald已经买了一栋豪宅并已经做好在纽约安家的准备,还好另外一名前律师Frank Wisner(他和FitzGerlard都是印泥叛乱的幕后黑手之一,而Wisner绝对是一风云人物,虽然外表只是个略显阴暗的地中海男)打来了电话。作为OSS在欧洲战场的老手,Wisner于1948年被任命组建一个批着纯洁马甲的隐秘行动组织---- Office of Policy Coordination (OPC政治协调办公室)。Wisner想要把OPC打造成对抗镰刀的核心力量,因此他过来拉FitzGerald入伙。狂热的FitzGerald立刻同意加入黑帮,并很快被任命为OPC远东部门的执行官。当时,思密达战争已经爆发,Wisner企图分散小白兔放在泡菜半岛上的注意力,恰好在此时,OPC香港地区的大佬建议武装那些在解放战争中被小白兔推过兔缅边界的KMT残军(很著名的金山角的那支部队)。他坚信,只要米帝能提供支援,这支KMT“军团”一定能在南方给小白兔造成打击。



在得知这个计划的那一刻,FitzGerald同学虎躯一震。。。他曾经听到过那些“传说中的(原文)”小白兔的钢牙和魔爪,所以对煽动免煮游击叛乱行动十分狂热。另外,这个计划还与他心里潜藏的那点浪漫元素暗合:女王国的那种指挥当地人进行战斗的优良传统,就像尼泊尔的Gurkhas兵(廓尔喀兵,很出名的兵种)。另外,之前缅甸作战积累的经验,也给了他在该地域对小白兔发动非常规战的信心。在FitzGerald的强力推动下,缅甸行动在1951年2月(注意比较下文的反攻时间)正式铺开。可是不管理论上多么有操作性,不管CIA多么慷慨无私地提供援助,这个行动最后又变成了局里小黑本里小白兔页面上的小黑点。。。他们也曾尽力,可是对云南的尝试推倒却被赶来的小白兔反推。既然不见成效,米帝与他支持的势力又一次纯洁的分手。



俺以前看过一本资料有这方面的文字,应该就与这次OPC的建议有关,可惜现在找不到了,只有靠记忆来写了,可能有误,大家就当野史传说看吧。



话说当年在接到光头“自谋出路”的无情命令后,小李只能带着残军在缅甸乞活,谁知奄奄一息的队伍居然以哀兵之势打得缅甸政府军抱头鼠窜,于是光头又念起了这支战斗力强横的“精锐”的好处,颠颠儿地派他们的老上级老李过来摘桃子。



老李也凑趣,接手后立即牛气哄哄地响应光头总统的号召要反攻大陆,当然,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所以希望谁能给点粮秣弹药润润。于是一番往来掐价后,米帝同意放血,但米帝也不是傻子,他提出了要求:要枪要粮可以,老子只负责往大陆扔,要拿的话自己过去。



富贵险中求,老李只能硬着头皮反攻云南,1951年3月,在残军的攻势下居然短暂地“占领了沧源、耿马、双江、澜沧等县”。记得他们还用哪个地方的邮局拍了封电报出来显摆。。。而米帝接到消息后也遵守诺言,相应物资被迅速空投过去。



不过俗话说兔子急了也咬人,很快成群的小白兔开始猛扑过来,残军毫无悬念地被反推。随后,老李因在扑虱媒体面前叫嚣要做“缅甸王”被影响了仕途,再然后,就是小白兔开始习惯性呲牙了。。。

缅甸项目有头无尾,但是FitzGerald并没有被影响仕途。恰恰相反,那些宽容的上级反而通过这个项目注意到了他的韧性和冲劲。因此在1952年OPC被扒掉马甲并入CIA的时候,他摇身一变成了远东司的二把手。



虽然FitzGerald在部门内部权势熏天(他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充当一把手的角色),他却更希望在更广阔的空间内大展拳脚。终于在1954年时美梦成真,他被任命为局下属圣朝基地的老大,这个基地坐落在AV国横须贺港的米海军基地里。不幸的是圣朝基地老大可不是啥好职位,这里的任务是协调CIA周边各种资源对圣朝进行渗透和破坏活动,因此涉及到圣朝周边许多亚洲国家和地区的资源整合,可是其他地方的CIA老大怎会愿意外人来自己的地盘上划拉东西。于是 CIA内部在经过一番勾心斗角后,圣朝基地于1956年夏关门大吉。



按理说FitzGerald并不应该为圣朝基地的关门受太多谴责,毕竟这本身就是个烂摊子,整个部门早已进入了倒计时阶段,但是FitzGerald还是不可避免的遭到了批评。远东司的James Lilley回忆到:“Des(FitzGerald的昵称)就一半瓶醋,丫就一公器私用的货。”还好FitzGerald“上面有银”,他的良师益友Frank Wisner已经从OPC的老大升到了CIA的高层。。。



扑虱的米国也讲究朝里有人好做官,在Wisner的翼护下,FitzGerald又成了局里心理和准军事操作员的老大。不过这个职位只是个空心萝卜,尽管头衔听起来很唬人。直到1958年中,失败的印泥行动坏了一批人的顶子,而FitzGerald同学趁势复起,掌管了远东司。



FitzGerald手握大权之后,很自然的就盯上了吐蕃项目,对他来说这个项目简直就像看绿豆一样的对眼。在对小白兔屡战屡败之后的 FitzGerald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屡败屡战的项目,而且这个项目正在进行中,成功的希望似乎还颇大。另外,有着浪漫骑士情节的FitzGerald 同学与康巴叛匪马匪心有戚戚焉,嗯,骑士、马匪还有马是吉祥的一家。他很快就把吐蕃项目放在远东司其他项目之前。Fosmire回忆到:“FitzGerald领导亲自莅临办公室,他亲切的鼓励俺们,同志们,行动起来,要沿着胜利的道路继续前进!”于是远东司同志们的眼眶湿润了。。。



在作出激励性发言后,FitzGerald也最终得到了上面的授权来训练第二批吐蕃特务。这次训练地点不再是炎热的塞班,而是找了个和吐蕃人家乡环境相近的地点,海拔和吐蕃近似的米国科罗拉多州中部的落基山脉。这里有着米国海拔最高的城市Leadville(莱德维尔)---3162米(10430英尺)。在19世纪末,因为采掘银矿,这里塞进了40000常住人口。而到了1958,这里的人口只剩4000出头。因此这个安静的地方获得了CIA的青睐,尤其是城市西边32公里外的一个隐蔽山谷。而此地位于10公里长的Eagle River边,有一个Camp Hale(霍尔营)。



和Leadville一样, Hale营也有着辉煌的过去。在1942年,这个营地建有1022栋建筑物,能容纳15000名士兵。当时,10th Mountain Division(第十山地师)在周边进行滑雪、攀岩以及寒冷天气条件下的生存训练(这里的气温经常跌倒零下30度)。而他们的训练也木有白费,山地师在1945年2月勇敢的翻越面条国的Riva Ridge(里维山?),从天而降扑向纳粹时。在接下来的2个月里,他们又越过阿尔卑斯山穷追猛打,直到汉斯国投降。

渡过了战时的辉煌,Hale开始走了下坡路。战后,一批纳粹战俘接受了拆除营房的任务,这批战俘是隆美尔非洲军团里的顽固分子,一共400人,当时被关在 Hale。他们干的还不坏,最后整个营地只剩下了少数的建筑,这些剩余设施在50年代早期被用来周期性的训练滑雪部队。但是又过了5年,米帝发现养着一支专业的滑雪部队木啥大用,所以这个营地最后被关闭并废弃。



这些却正是CIA喜欢的。在初秋时分,考察Hale基地设施的任务被交给了项目第二任长官John Greaney。Greaney同学曾接受过律师教育,他一接手吐蕃任务就尝试通过查阅CIA搜集的资料来研究这个神秘的地区。但是,他很快发现,啥都学不到。他回忆到:“俺曾经想申请去奥地利出差找Heinrich Harrer(这人就不用介绍了吧)老师了解下情况,但是丫的局里居然不批。”

局里当然也要安抚一下Greaney受伤的心,反手拍给他一张机票,送他去了科罗拉多。由于怀揣米国政府的最高级别授权,Greaney钦差大人的工作得到了对Hale有着管辖权的 Colorado Springs(科泉市)Fort Carson(卡森堡)米国陆军官员们的积极配合。不幸的是,营地里剩余的建筑都在丹佛和格兰德河西部铁路的视野范围之内。从安全的角度考虑,到山谷深处去显然更为隐秘,但是这就意味着要铺设数公里的下水管道和水管。而此时的Hale已经被冻上了,所以铺设管道的进度很慢。Greaney意识到需要找个临时过渡地点。



寻找过渡地的任务又落在了Fosmire的肩上,他于9月前往弗吉尼亚威廉姆斯堡附近的Camp Peary(佩里营)基地考察,这里是CIA的一个庞大基地,被亲切的称为"The Farm."。他拜访了基地,并且询问是否可以临时使用基地内某片偏僻的地域。



看着年轻的Fosmire一副明显没有啥来头的样子,基地人员们脸上掩饰不住的不待见。受到了轻视的Fosmire郁闷地叫嚣要将这帮货的不合作态度直接报告FitzGerald。终于有人被唬住了,他回忆到:“一个热情而瘦削年轻人追了上来,告诉我他在Fort Eustis(尤斯蒂斯堡)有个朋友能够帮忙弄些圆顶屋。”于是吐蕃项目决定临时在Peary安顿下来。



Fosmire在任务完成后返回了华盛顿,此时刚好完成了对Drigu Tso的第一次空投。于是他跑到Wangyal的小屋,耐心地等待老和尚把反馈信息翻译出来。当凝视电报的Wangyal脸色慢慢变得不善时,Fosmire终于忍不住跳了起来,他焦急地询问那帮货到底有没有收到空投物资。Wangyal淡定地说:“收到了,只是他们忘了向主子爷道谢。。。”



训练第二批特务的前期准备工作基本就绪,米帝又将怎样发动新一轮的攻势,传说中的小黑点是否会再次出现在小黑本上呢?
直播?楼主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