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要再用sars做文章,好嗎?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8 06:03:34
////我先伸報利益,我是香港的,就是sars傳播最利害的地方.
     我想說的是,sars已經成為全世界最兇悍的殺人病毒了,不單在中國,香港,就是台灣,美國西歐,也都發現病例,現在全世界所有科學家都在努力去研究,去拯救那些病患者,我在這裡希望大家不要再貼那些什麼生物武器了,這些危言聳聽,穿鑿附會的貼子不會對對抗這病毒有任何幫助的,世界衛生組織跟中國衛生部門已經表示這最大可能是從野生動物身上傅播到人身上的.
   在香港,天天死十人,八人的,日日新增幾十的病例,唉!這樣的心情希望大家諒解吧.////我先伸報利益,我是香港的,就是sars傳播最利害的地方.
     我想說的是,sars已經成為全世界最兇悍的殺人病毒了,不單在中國,香港,就是台灣,美國西歐,也都發現病例,現在全世界所有科學家都在努力去研究,去拯救那些病患者,我在這裡希望大家不要再貼那些什麼生物武器了,這些危言聳聽,穿鑿附會的貼子不會對對抗這病毒有任何幫助的,世界衛生組織跟中國衛生部門已經表示這最大可能是從野生動物身上傅播到人身上的.
   在香港,天天死十人,八人的,日日新增幾十的病例,唉!這樣的心情希望大家諒解吧.
转贴供参考
对香港广东SARS传播速度的思考


送交者: 落地 2003年4月20日06:50:20 于 [军事天地]http://www.cmilitary.com  



随著伊拉克战争接近尾声,人们的关注点转向据说已传播到全球32个国家的SARS疫情,SARS引起的恐慌在一些国家和地区早已经超过伊拉克战争,而SARS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更是无法计量,仅香港和大陆两地,各种早已确定行期的商旅团体纷纷取消或延期,许多重要的国际会议被迫终止、各种国际间的商业活动骤然减少,学校停课、航班取消,不少国家政府还警告国民不要到亚洲有关国家出差旅游的警告,更有一些国家甚至发布了禁止有关国家、地区人士入境的通知。这一切给本来已经十分疲软的世界经济、更带来雪上加霜的恶果。

据世界卫生组织4月9日宣称:“目前全球32个国家已经有2601人感染此疾,有98人不治身亡,而且还在迅速传播之中。”

这种被医学界称之为“非典型性肺炎”(SARS),最早的个案於去年11月出现在中国广东省佛山市,而後逐渐流传,到去年1、2月份,广东出现感染高峰,曾一度引起全民的恐慌,社会上出现了抢购米醋、及抗病毒药物的现象,椐媒体及官方透露,此间广东被感人员达到1000多人,死亡人数为45人。广东政府卫生部门出面安抚,并告诫市民“疫情已得到控制,不必惊慌”,遂使抢购风潮得以平复,社会逐渐恢复平静。

3月初据香港政府及媒体称,广州中山大学一名SARS病人入境香港,将病毒带进入住酒店,後在酒店发病入院後不治身亡,给香港社会带来震惊和恐慌,媒体纷纷大肆报道,随即发现一些曾与该患者接触的香港人士被感染,一时间香港社会发生强烈反应,市民交相传播,媒体连篇累牍地发布各种有关SARS的消息,媒体称SARS为香港的伊拉克战争,特首董建华发布电视讲话并宣布全港中、小学全部停课以防止感染,并对出现SARS病例的香港淘大花园实行严密隔离,不许入住市民出屋,并迅速发布疫情通报,号召市民出门要带口罩,并责成政府公务人员带头执行。笔者于3月15日应“世界自愈力研究院香港分院”的邀请,去香港讲学,成了香港地面上极少数不带口罩的异类。这一切事後颇受国际社会称道,纷纷赞扬香港政府透明、控制疫情的措施及时、有力、得当;相比之下大陆政府受到国际社会的广泛谴责,认为中国政府隐瞒疫情,预防措施也不当。3月31日笔者完成讲课任务後返回大陆探亲,随著数以万计的、带著各种形态各异的“口罩人士”,由香港经罗湖口岸入境中国深圳。

前来接我的深圳朋友小范早已等在出境大厅的门口,并没有带口罩,我笑问:你怎麽没带口罩?小范略到嘲讽地说“你也没带呀!香港人神经过敏,深圳人没有带口罩的”。一座短短的罗湖桥,隔开了两个中国的特区,一边是如临大敌、人人自危、高度恐惧、另一边却依然如故,人们的生活没有丝毫影响。

连夜我开车回到广州,据说广州是疫情的高发区,可我见到的广州人也没有带口罩的,而且早茶照喝,聚会不减,人人都跟没事人似的,与几位朋友谈起SARS的疫情,朋友们都很不经意地说:“过去了,现在没事了”。其间去了一趟清新温泉,温泉依然是热闹非凡,没有丝毫影响。在广州小住几天後,由於难得回国,我起程前往上海、无锡、浙江老家等地,一路上串亲访友,除了在飞机上见到少数人带口罩外,并无发现什麽特别,只是在吃饭前总会有人提醒,要好好洗洗手。

4月10日我又途径香港返回美国,此时的香港已经是风声鹤泪、草木皆兵,街边小报摊上的各种报纸的头版上,几乎全是SARS爆发、“某某人又中招得了SARS、某某又因SARS而不治身亡”等骇人听闻的消息,满街的口罩把昔日温馨繁华的香港,改造的面目全非。第二天赶到机场,询问航班情况,大幸我座的美国联航班机没有取消,据在香港机场工作的学生说:这几天每天都有数十趟航班因SARS疫情而被取消。

本人对SARS疫情自有自己的看法,3月中旬在香港讲学期间,曾有不少学员问及我对SARS的看法,我当时回答他们:“SARS应该是某种感冒病毒在各种药物作用下的变种,SARS病毒的出现,是人类滥用药物引起的必然结果,如果人类不警觉,依然无节制地依赖生化药物,必然导致人类自身的免疫力进一步抑制和退化,同时促使各种细菌病毒的加速进化与变种、并产生强烈的抗药性。”我在多年前撰写了“人体内环境的保护刻不容缓”的文章,并强烈呼吁人类应节制用药,应重视保护和锻炼自身的免疫力和自愈力去对抗疾病、保障健康;人类不能试图去杀灭所有病毒,各种细菌病毒也是地球生态的组成部分,也有在地球上生存的权利,人类应和微生物界和平共处,共同生活在这个地球环境中,否则人类必将遭到自然的惩罚。因为药物的无节制使用,只会导致人类自身免疫能力日益底下和各种细菌病毒加速进化的两极发展,这种竞赛的结果是不言而喻的,必然以人类的最终失败而告终,这是自然的规律,是不能以人类的意志为转移的地球生命的规律。如果人类不尊重这个生态规律,人类作为地球物种,最终必将葬送在自己制造的各种生化药物上。

我告诉学员们:“在对付眼前的SARS疫情上,大可不必过於惊慌,应在提高自身免疫力上下工夫,强大自身的抗病能力是对付SARS以及各种外来病毒的最好办法,而恐惧和害怕只会使我们的心理失衡,使免疫能力下降,反而会容易被感染”。

当国际上都在一味地谴责中国当局淡化疫情而赞扬香港当局重视得力的时候,我丝毫不想为某些大陆官员隐瞒疫情的恶劣行为辩解。但有一个现象却被国际医学界普遍的忽视了,那就是身处疾病爆发中心、拥有7000万人口的广东省,疫情得到了控制是千真万确的事,进入3月份以後几乎再没有SARS病人死亡的消息,新感染的人数也在急剧下降;医院里的医生也没有再次被感染的情况出现,收住入院的SARS病人经过中西医结合的治疗(其实是中医起著主导作用),康复出院的人数越来越多,广东人对SARS的恐惧一扫而光。而被国际上大为肯定的香港,反而疫情猖獗得不到有效的控制,只有600万人口的香港,在采取了严密的隔离措施以後,得病者和死亡人数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反超了拥有7000万人口的广东,最先被隔离的淘大花园交叉感染,病人病情恶化,全香港的SARS死亡率明显上升,而且呈现爆发的趋势,这是为什麽?

是香港处理得当还是处理过当,抱著认真负责的态度,我认为国际医学界和世界卫生组织应该做一个客观的分析与评价。在广东和香港两地,可以说近在咫尺,每天还有数以万计的双向人流量,但由於采取了不同的处理方法,得到了完全不同的结果。

国外媒体谴责中国政府隐瞒疫情、虚报少报得病人数,我想这应该是事实,仅广东省7000万人口在毫无防范的情况下,感染的人数绝无可能只是在医院治疗的区区上千人,既然SARS病毒被认为有非常强的感染性,那麽起码应该是上万人甚至几十万人曾被感染,可是许多人并没有发作,有不少已有症状的人自认为是普通的感冒,没太在意也自然康复了。从这个意义上说,SARS的危害是被人为的夸大了,夸大的後果我们已经在香港看到了结果。措施及时,媒体透明,港府重视、隔离坚决的香港,由於忽略了安定人心,导致全民恐慌,纵然都带上了各种口罩,依然无法避免人为恐慌导致的免疫力下降,反而使发病率直线上升的必然结果。

现在,全世界的西医(中国的中医、气功除外)都在说目前还没有抑制SARS病毒的有效药物,也没有疫苗,要研究出新的药物和疫苗起码需要两年时间,那现各地医院用什麽治疗?用大剂量的抗生素和类固醇,靠这些能杀灭SASR病毒吗?如果真的有效那又何必如此惊慌呢?

哪位医生能够回答我,已经死亡的病人中有多少是真正死於SARS,又有多少是死於至今还没有任何科学证据、证明可以杀灭SARS病毒的抗生素和类固醇等药物呢?

我想所有临床医生,包括世界卫生组织的官员们都清楚的知道,大剂量使用抗生素是可以直接致人死亡的,即便没有直接导致病人的死亡,大剂量抗生素也会变成人体免疫力的强烈杀手,而一些病人的病情迅速恶化甚至死亡与药物导致的免疫力全面下降有没有关系呢?这一切都是需要我们冷静思考的问题。

《一周周刊》已经披露了一位被怀疑感染上SARS的香港青壮年,在接受了多种抗生素治疗後,两天後便很快死於药物导致的心肾功能衰竭的事实。

而700多位SARS感染患者,在广东中医院,接受性情比较温和的中药治疗後,康复出院同样也是个不争的事实。虽然目前我还很难判断这些康复者,药物在他们的康复中到底起到了多大的作用,但我坚信自身的自愈力在这些患者的康复中,起著决定性的作用是不容怀疑的。

我在香港讲课期间,一位女警官(是我的学生)曾与她的司机与朋友在一起较长时间,几天後她的司机与朋友都住进了医院并确诊感染了SARS,後因病情严重转入深切治疗室。这位女警官不久也开始发烧咳嗽、咽喉疼痛,甚至全身发热,她找了她的医生,医生为她开了些抗生素并告诉她,这种病传染性非常强,建议她尽快到医院就诊,回家後她吃了两天药,病情时好时坏,想起我曾说过尽量不要滥用抗生素,便按照我曾教给她的方法停食了一天,并强化稳定情绪的心理练练习以增加免疫能力,很快就完全退烧,所有症状全部消失而康复。很显然她与SARS病人有密切接触,而且临床症状又相符,她应该是SARS感染者,可她通过有效的方法激发自身的自愈能力,很快就康复了。即使不做任何治疗SARS感染者95%都可以痊愈。并且死亡者多数都是老年体弱有其他疾病者。也就是说只要方法得当,SARS并不想媒体炒作的那麽可怕,与其他疾病一样是可以自愈的。

我想在SARS疫情还在蔓延之际,医学界的专家们最好不要凭自己的臆断,不负责任的发表意见,各种媒体更不应该随意抄作、制造恐慌
日前,世界卫生组织已经公布了经一些国家的科学家们研究表明:SARS是一种冠状病毒,而且是普通感冒病毒的变种,这是研究的初步结论,既然有了结论是应该及时公布,也可以稳定人心,为其他科学家提供明确的研究方向。

可是有些研究人员偏偏又要加上自己的想象,比如最近香港大学的一些人,把科学研究尚未定论的猜想也拿出来公布,比如:“可能是从动物身上传来的,现在正在对各种动物的基因进行对照,有点接近牛的基因、又有点象老鼠的,很可能是野生动物果子狸的,而广东人喜欢吃野味,吃果子狸所以极有可能是从果子狸身上感染的等等”。这叫科学吗?除了“接近”、“可能”就是“好象”以外,我们看不到一点点真正的客观结论。我并不是说研究者不应该有猜想或怀疑,但把未经科学证实的猜想或怀疑公布给媒体,就非常不严肃了。而一些媒体立即扑风捉影,大肆渲染,把可能和怀疑写成了事实。因此吃果子狸导致瘟疫的传播就变成了事实,一些国家的人士甚至立即谴责广东人吃野味来。我并不想袒护广东人吃野味的习惯,保护野生动物是应该的、也是必须的,可这是另一个问题,而不是在SARS疫情的研究时来讨论的问题。

还有不少中国人为了防止感染,习惯用民间土法煮米醋熏房消毒,吃板蓝根预防感染,某些专家又立即摆出一副权威的架子,通过媒体告诫民众,没有科学证据证明米醋和板蓝根可以防止SARS,我不知道这些专家是何苦来的,你又拿不出真正有效预防的办法,偏偏又要去剥夺民众自发的办法,就算是心理安慰吧,也能起到平衡心态、减轻恐惧、以至在比较好的心态中,调动自身免疫力的作用,这一切都对防止感染有作用。难道你不知道安慰剂效应本身的防病和治病作用吗?再说你又有什麽科学证据证明米醋和板蓝根就不能防止SARS的感染呢?你同样也拿不出否定的科学证据来。科学暂时不能证明并不等於不存在,就象
而现在专家们号召大家一有症状应立即治疗,不是说科学还没有发现可以杀灭SARS病毒的特效药吗,那麽现在各个西医医院的治疗,能否也用上述专家的话来告诫民众,科学还没有证明现有的药物可以杀灭SARS病毒,所有治疗都是无效的呢?哪位医生能够回答我,已经死亡的病人中有多少是真正死於SARS,又有多少是死於至今还没有任何科学证据、证明可以杀灭SARS病毒的抗生素和类固醇等药物呢?
在全世界的医学权威都束手无策时,广东省却充分利用了中西医结合的优势,已经治愈了700多例患者,同样没有被科学证明,可它已经发生了,而且效果很好。针灸的取穴治病、中医的辨证治疗没有被科学完全证明,可她们依然在人类的健康领域发挥著巨大的作用,在全世界西医对SARS束手无策时,广东省却充分利用了中西医结合的优势,已经治愈了700多例患者。尽管国际医学界对广东的情况依然充满怀疑,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在全球都在恐惧SARS被传播感染的今天,而广东人恰恰生活在没有SARS的恐惧中。尽管国际医学界对广东的情况依然充满怀疑,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在全球都在恐惧SARS被传播感染的今天,而广东人恰恰生活在没有SARS的恐惧中。我想仅仅这一点就值得医学界深思的了。

我想仅仅这一点就值得医学界深思的了
是的,我是加拿大,你说的我比较同意,中国现在是死人最多的地方,天天都有十几人死。我本人认为是因为中国的医疗条件和人口的问题,不好控制阿。什么生物武器,我觉得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SARS离"全世界最兇悍的殺人病毒"距离还远的很呢................

生物武器如果只有这么个水平,还敢拿出来现眼?
以下是引用听剑客在2003-4-23 6:47:14的发言:
SARS离"全世界最兇悍的殺人病毒"距离还远的很呢................

生物武器如果只有这么个水平,还敢拿出来现眼?


不控制在这样的水平不是摆明是有人使用了生化武器吗?

这消息只是为我们分析提供一种可能性,大家都会自己分析问题的嘛~
既然会自己分析问题,就应该多了解SARS的准确消息,陶大花园的新闻我也是每天都看的,但那看一看那篇所谓的美国生化战的分析根本是歪曲的淘大花园事件,作者也许只知道有一个社区感染案例,却根本不知道详细情况,就根据自己的想像来乱写。
应该警惕。也不必紧张过头
一个西医写的

本人在美国加拿大从事现场流行病学工作十多年,和数位同道交流后觉得目前中国现在已经开始高度重视SARS了,但似乎在技术上可以做的更好。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斗胆提出以下建议,希望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大家一起,为国家出点主意,帮助控制SARS。如果认为对的话,能送到决策者手中,不胜感谢。

我以为要从根本上控制SARS,必须把重点放在控制疾病的蔓延上面。控制疾病的蔓延一是隔离和治疗SARS病人, 二是阻止疾病向无病大城市和中小城市传播。

中国目前在控制SARS上作了许多工作,但有两个关键的问题至少在报道上没有见到。 一是SARS的定义。中国的疾病定义与世界卫生组织的定义不同。美国的定义原来也与世界卫生组织不同,4月20日完全采用了世界卫生组织的定义。搞科学的人都知道,定义不一致,下一步是谈不通的。所以,现在关于中国报给世界卫生组织的数字报多报少,有没有隐瞒,都是无关的。我认为,中国应该马上采用世界卫生组织的定义。一是可以减少误解,便於交流。更重要的是减少临床诊断的困难。(附:我翻译的世界卫生组织定义和中国定义)

第二, 根据中国的国情, 我认为阻止疾病蔓延现在是燃眉之急。其他已做的继续做。 北京有的大学已经控制进校园流动人口。这很好,大学人口是高危人群。但方法不对。据报道,进校现在要查证件。 证件不能告诉疾病情况。准确的方法是量体温。耳朵测体温,一分钟时间都要不了。体温高就应进一步隔离观察。

自4月21日起,所有国内航班旅客,在办理登机手续前,必须认真如实填写《健康申报表》。 这很好,但不够。一是没有标准,谁不咳嗽?跑步后有几人不气促?关键是体温。个人对体温的感觉差异很大。即方便又科学的方法就是量体温。香港台湾早就作了,不知为什么中国大陆没有做。不仅做飞机要量体温,所有的交通要道都要这是阻止疾病向无病大城市和中小城市传播的关键。中小城市和城镇人口密度不低,卫生习惯,卫生条件,医疗设备,防疫人员的准备情况都比大城市更利于疾病传播,一旦发生,后果不可设想,代价将相当高。现在已经有了发生的苗头( 昨天(4/19),从小舅妈那知道了山东省淄博市齐鲁石化公司第一例sars患者得病情 况。小舅妈和此人一个单位。这个人的父亲在北京住院,他陪床,一日发病,在北京某医院确诊为sars, 医院对他说:“交一万元押金,我们给你治病。”他不愿意交。医院没有进行隔 离。就坐著火车回家了。回家后正直半夜,没敢回家,在学校的办公室里熬了一夜,第二天,到齐鲁 石化中心医院,对大夫说:“我在北京确诊就是那个病,非典。”当时大夫吓得 脸都黄了!之后隔离在医院某层,结果全层病号跑掉。)。现在必须采取紧急时期的紧急措施, 进行主动监测(Active Surveillance)和严格隔离。

具体的关键措施是从现在开始,要在所有已有病例的城市对所有离开的人在所有交通要道(飞机,火车,汽车,轮船等)进行体温检查。高于摄氏38度一律隔离观察10天。隔离观察的可集中一处,每人相隔1米,不准互相接触。在开始隔离时即取咽喉和血液标本,询问接触史。在观察期间一发病,马上分离治疗并询问详细流行病学接触史,追踪发现隔离观察所有与病人接触过的人。要做到这一点,必须铁面无私,任何人不管多重要,一有体温升高,必须隔离十天。鉴于国情,要做到这一点,建议动用军队和医学院学生。军队和医学院学生在执行任务之前必须接受训练,给予白蛋白和抗病毒药物预防并配备隔离衣和N95或外科口罩的相应保护措施。军队负责秩序,医学生测体温等。如果严格做到,在一月之内,疫情完全可以控制。在此期间收集的标本,是进行流行病学研究的极宝贵资料,是中国对人类的特有贡献。是国外做不到的。另外,鼓励所有接触过的人都将每天的吃住行等所有活动都记下来,不管有没有病,吃没有吃预防性中西药,越详细越好。这些资料对研究疾病的自然过程非常宝贵。 目前资源分配的重点应在这上面,而不是在诊断手段/工具和治疗药物的研究上。救火第一。雪中送炭,然后才是锦上添花。在短期内,中国即使动用所有可用的资源,也不可能与世界卫生组织的诊断,治疗和研究竞争。而且也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我认为中国在诊断手段/工具和治疗药物的研究方面应该是国际队伍的一部分,而不是独立于WHO之外。而对国内疫情的控制则必须自力更生,外界为辅。

世界卫生组织(WHO)监测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SARS)的病例定义

目的:
通过描述SARS的流行病学特征和监视该病的影响和传播情况来为该病的预防和控制提供指导性意见。

SARS病例定义(2003年4月1日修订)

由於对SARS了解迅速演变的性质,全球监测SARS的疾病定义是有局限性的。 该定义基於目前对SARS临床特征的了解和现有的流行病学资料。随着新的知识的积累,该定义将会修改。对SARS的初步临床描述总结了目前掌握的SARS临床特征知识。各国也许需要根据本国疾病现状来适当采用该SARS病例定义。世界卫生组织不期望根据该定义进行回顾性疾病监测。

可疑病例(Suspect case)

1。 2002年11月1日后(注一)有以下病史者:
。高烧(高于摄氏38度) 并有
。咳嗽或呼吸困难并有
。在症状出现前十天有下列一种或多种暴露史:
曾密切接触(注二)过可疑或可能SARS病例,
曾到过受影响地区(注三),
住在受影响地区(注三)。
2。 在2002年11月1日后(注一)因不能解释的急性呼吸道疾病死亡但没有进行尸 体解剖者并在症状出现前十天有下列一种或多种暴露史:
曾密切接触(注二)过可疑或可能SARS病例,
曾到过受影响地区(注三),
住在受影响地区(注三)。

可能病例(Probable case)

1. 可疑病例的X光胸片有与肺炎或呼吸窘迫症一致的浸润证据。
2。 可疑病例的尸体解剖发现与呼吸窘迫症的病理一致但没有可确认的原因。

排除SARS病例的标准:如果有能够完全解释疾病的其他诊断,就不应该归类为SARS病例。

SARS病例需重新分类的情况: 因为目前对SARS的诊断是排除性诊断,已报告的SARS病例随时可能改变其所属类别。不过, 无论病人属於那类病例,都应根据临床情况合理处理。 以下是应考虑重新分类的六种情况:

(1) 原为SARS可疑病例或SARS可能病例, 一有能够完全解释疾病的其他诊断, 就不应继续归类为SARS病例。
(2) 可疑病例经调查后能满足可能病例的标准应重新分类归于“可能病例”。
(3) 可疑病例如果胸片正常应给予适当治疗并密切监视七天。如果恢复不理想, 应再做胸片重新评价。
(4) 可疑病例恢复良好,但没有能够完全解释疾病的其他诊断,应继续归类为 “可疑病例”。
(5) 可疑病例已死亡,没有进行尸体解剖,应继续归类为“可疑病例”。但是, 如果可以确认该病例为SARS传播链的一个环节, 就应重新归类为“可能 病例”。
(6) 如果尸体解剖没有发现呼吸窘迫症的病理证据,该病例就不应继续归类为 SARS病例。

注一。 全球监测期从2002年11月1日开始是为了能包括中国发生的现已确认 为SARS的非典型性肺炎。WHO2003年2月才接到SARS全球传播的第 一份报告,报告2003年2月出现的一批病例。
注二。 密切接触:曾经照顾过可疑或可能病例, 曾经与可疑或可能病例生 活在一起,曾经直接接触过可疑或可能病例的呼吸道分泌物或其他 体液。
注三。 受影响地区:国家公共卫生当局报告正在出现局部(地方)SARS传播 链的地区。 (译者:据WHO 4/21/2003公布,受影响地区有加拿大多 伦多,新加坡, 中国:北京,广东, 香港, 内蒙古,山西,台湾, 美国,英国伦敦,越南河内)

卫生部关于印发《传染性非典型肺炎临床诊断标准(试行)》的通知

2003-04-14 13:25:22
传染性非典型肺炎为一种目前病因尚不明确、传染性强的呼吸系统疾病,目前在国内部分地区有病例发生。世界卫生组织(WHO)将传染性非典型肺炎称为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SARS)。

1、流行病学史

1.1). 与发病者有密切接触史,或属受传染的群体发病者之一,或有明确传染他人的证据;

1.2). 发病前2周内曾到过或居住于报告有传染性非典型肺炎病人并出现继发感染病人的城市。


2、症状与体征

起病急,以发热为首发症状,体温一般>38℃,偶有畏寒;可伴有头痛、关节酸痛、肌肉酸痛、乏力、腹泻;常无上呼吸道卡他症状;可有咳嗽,多为干咳、少痰,偶有血丝痰;可有胸闷,严重者出现呼吸加速,气促,或明显呼吸窘迫。肺部体征不明显,部分病人可闻少许湿罗音,或有肺实变体征。


3、实验室检查

外周血白细胞计数一般不升高,或降低;常有淋巴细胞计数减少。


4、胸部X线检查

肺部有不同程度的片状、斑片状浸润性阴影或呈网状改变,部分病人进展迅速,呈大片状阴影;常为双侧改变,阴影吸收消散较慢。肺部阴影与症状体征可不一致。若检查结果阴性,1-2天后应予复查。


5、抗菌药物治疗无明显效果。

疑似诊断标准:符合上述1+2+3条或2+3+4条。

临床诊断标准:符合上述1.1+2+4条及以上,或1.2+2+3+4或1.2+2+4+5条。

鉴别诊断:临床上要注意排除上感、流感、细菌性或真菌性肺炎、艾滋病合并肺部感染、军团病、肺结核、流行性出血热、肺部肿瘤、非感染性间质性疾病、肺水肿、肺不张、肺栓塞、肺嗜酸性粒细胞浸润症、肺血管炎等临床表现类似的呼吸系统疾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