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文字比甲骨文早800年 怪字符无人能辨(图)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7 20:31:51
http://news.sohu.com/20100728/n273840438.shtml

无标题.JPG

 今天,400多件价值连城的珍贵文物将在首博集中露面。其中将近七成文物,都是首次与公众见面。昨天,首博展厅已经布展完毕。记者在现场看到,一件扁壶残片静静地躺在玻璃柜中。专家介绍说,扁壶上的毛笔朱书,将是此次展出的焦点。据当年毛笔朱书的发掘见证人、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高炜介绍,这件文物是中国文字发展史上的重要标本,它的发现将中国文字史向前推进了将近800年。

  忆发掘

  神秘文字从灰坑中出土

  1984年,一种类似甲骨文的神秘文字——扁壶毛笔朱书,在山西襄汾陶寺遗址被发现。经专家认定,这是早于甲骨文的成熟文字系统,距今4000年左右。昨天,年逾古稀的高炜先生,谈起当年的发掘过程,仍掩饰不住兴奋。

  高老回忆说,他当时在原中科院考古所山西工作队任职,主持襄汾陶寺遗址第一期发掘工作。一天中午,他的两位同事高天麟、李健民先生,在编号H3403的灰坑中发现一个残破的陶制扁壶。扁壶一面鼓起,一面平直。在鼓起的一面,高天麟发现了红色的印迹。刷去表面浮土,赫然现出一个类似甲骨文中“文”字的符号。随后,二人又在扁壶平直的一面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符号。高天麟立即叫来高炜作为见证,几位专家现场确认,这是一种早期文字。

  发现这么重要的文物,几个人都非常兴奋。中午饭也没吃好,又跑回灰坑继续寻找。然而几人把灰坑里的土过了一遍筛子,也没有再发现新的字迹。

  但是,这几个字符,已足以对古文字研究产生巨大的震动。

  叹奇迹

  甲骨文前已有较成熟文字

  高炜先生告诉记者,上世纪50年代,山西一位考古工作者便提出,襄汾陶寺地区可能埋藏有夏朝时期的文化遗址。

  1978年至1985年,原中科院考古所对陶寺遗址进行第一期发掘。最初发掘陶寺遗址是为了研究夏朝文化。但随着发掘的推进,考古工作者发现,陶寺早中期的文化特征与夏文化明显不同,晚期才与夏文化相近。陶寺扁壶毛笔朱书,正是属于陶寺晚期物品。因此可以推断,毛笔朱书比商代的甲骨文早至少七八百年。

  高炜表示,虽然只有几个字符,但它与甲骨文已经非常接近,说明当时已有了比较成熟的文字系统。“陶寺毛笔朱书是文字发展史上的一个重要标本。”高炜说,在发现毛笔朱书文字之前,人们只知道早于甲骨文的文字雏形,是那些象形符号。陶寺毛笔朱书文字的出现,填补了两者之间的一段空白。

  后来,考古工作者在不同的遗址,分别发现与毛笔朱书同一时期的文字,这也证明,早在甲骨文之前,中国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文字。

  曝争议

  一字之谜至今未解

  据高老介绍,对于陶寺扁壶上的文字,鼓起一面的字符已经确认是“文”字。而另一面的奇怪字符至今仍争论不休,甚至究竟是一个字还是两个字,都没法确认。

  记者在高老提供的复制图上看到,这个奇怪的字符上面是一个不圆不方的符号,下面一横底下仿佛一个中断的问号。这个字符,确实给考古界留下了一个难解的问号。

  高老介绍说,对这个文字有三种推测。一是认为这个字读 ,同“阳”。二是认为这个字就是“尧”。一些人曾推测陶寺地区为尧的都城。三是认为这个字为“邑”。扁壶前后“文”“邑”两字,正好组成一个古代地名。

  对这三种推测质疑的也不少。高老表示,关于陶寺毛笔朱书,可能会一直争论下去,也许根本就不会有结果。但毛笔朱书本身的价值不会磨灭。

  中国社科院考古所信息中心主任朱乃诚则表示,把这个在学界争论已久的字符向公众展示,就是希望引起更大范围的讨论,让更多对古文字感兴趣的人一起来破解这个谜团。

  晨报记者 王歧丰/文 李木易/摄http://news.sohu.com/20100728/n273840438.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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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400多件价值连城的珍贵文物将在首博集中露面。其中将近七成文物,都是首次与公众见面。昨天,首博展厅已经布展完毕。记者在现场看到,一件扁壶残片静静地躺在玻璃柜中。专家介绍说,扁壶上的毛笔朱书,将是此次展出的焦点。据当年毛笔朱书的发掘见证人、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高炜介绍,这件文物是中国文字发展史上的重要标本,它的发现将中国文字史向前推进了将近800年。

  忆发掘

  神秘文字从灰坑中出土

  1984年,一种类似甲骨文的神秘文字——扁壶毛笔朱书,在山西襄汾陶寺遗址被发现。经专家认定,这是早于甲骨文的成熟文字系统,距今4000年左右。昨天,年逾古稀的高炜先生,谈起当年的发掘过程,仍掩饰不住兴奋。

  高老回忆说,他当时在原中科院考古所山西工作队任职,主持襄汾陶寺遗址第一期发掘工作。一天中午,他的两位同事高天麟、李健民先生,在编号H3403的灰坑中发现一个残破的陶制扁壶。扁壶一面鼓起,一面平直。在鼓起的一面,高天麟发现了红色的印迹。刷去表面浮土,赫然现出一个类似甲骨文中“文”字的符号。随后,二人又在扁壶平直的一面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符号。高天麟立即叫来高炜作为见证,几位专家现场确认,这是一种早期文字。

  发现这么重要的文物,几个人都非常兴奋。中午饭也没吃好,又跑回灰坑继续寻找。然而几人把灰坑里的土过了一遍筛子,也没有再发现新的字迹。

  但是,这几个字符,已足以对古文字研究产生巨大的震动。

  叹奇迹

  甲骨文前已有较成熟文字

  高炜先生告诉记者,上世纪50年代,山西一位考古工作者便提出,襄汾陶寺地区可能埋藏有夏朝时期的文化遗址。

  1978年至1985年,原中科院考古所对陶寺遗址进行第一期发掘。最初发掘陶寺遗址是为了研究夏朝文化。但随着发掘的推进,考古工作者发现,陶寺早中期的文化特征与夏文化明显不同,晚期才与夏文化相近。陶寺扁壶毛笔朱书,正是属于陶寺晚期物品。因此可以推断,毛笔朱书比商代的甲骨文早至少七八百年。

  高炜表示,虽然只有几个字符,但它与甲骨文已经非常接近,说明当时已有了比较成熟的文字系统。“陶寺毛笔朱书是文字发展史上的一个重要标本。”高炜说,在发现毛笔朱书文字之前,人们只知道早于甲骨文的文字雏形,是那些象形符号。陶寺毛笔朱书文字的出现,填补了两者之间的一段空白。

  后来,考古工作者在不同的遗址,分别发现与毛笔朱书同一时期的文字,这也证明,早在甲骨文之前,中国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文字。

  曝争议

  一字之谜至今未解

  据高老介绍,对于陶寺扁壶上的文字,鼓起一面的字符已经确认是“文”字。而另一面的奇怪字符至今仍争论不休,甚至究竟是一个字还是两个字,都没法确认。

  记者在高老提供的复制图上看到,这个奇怪的字符上面是一个不圆不方的符号,下面一横底下仿佛一个中断的问号。这个字符,确实给考古界留下了一个难解的问号。

  高老介绍说,对这个文字有三种推测。一是认为这个字读 ,同“阳”。二是认为这个字就是“尧”。一些人曾推测陶寺地区为尧的都城。三是认为这个字为“邑”。扁壶前后“文”“邑”两字,正好组成一个古代地名。

  对这三种推测质疑的也不少。高老表示,关于陶寺毛笔朱书,可能会一直争论下去,也许根本就不会有结果。但毛笔朱书本身的价值不会磨灭。

  中国社科院考古所信息中心主任朱乃诚则表示,把这个在学界争论已久的字符向公众展示,就是希望引起更大范围的讨论,让更多对古文字感兴趣的人一起来破解这个谜团。

  晨报记者 王歧丰/文 李木易/摄
那是文字吗
样本太少了。
第一个人很孤独吗
甲骨文因为容易保存,所以流传下来

中国古文明的发源地又不是一个两个,出现多种文字是有可能的。
那是古人留给今人的谜语?
看不见有文字啊
上面写“1号”?
看过此地考古发掘的文章,背后隐藏的故事相当凄惨。当年写这个字的作者是个识字的文化人,但是却住在贫民窟里,把陶壶打碎了以后,再在残片上写了字,还沿碎片边缘涂了一圈,最后将碎片扔进了垃圾堆。
要考证很难啊
time lost cann't be recalled。
需要发现中国的“罗塞塔石碑”。
中国文明再前推500年?
扯淡一下

发现一片甲骨

上有五个符号

经过几十位专家的几十年的考证

得出结论,五个符号为“共产党万岁”
凛冽长锋 发表于 2010-7-29 20:42


    棒子会出来说话的......
那个是党徽吧。。。。。。TG威武阿。。。。。。{:jian:}
劲霸男装?
在商代甲骨文这种高度成熟的文字之前,应该有一个很长的发展过程. 不知那些否认夏朝存在的老外如何来解释这个.
华夏明珠 发表于 2010-7-29 21:08
那也得是七个字啊!{:jian:}
回复 19# 三界外


    对哦

中国共产党万岁
甲骨文已经是很成形的文字了,不可能凭空出来,在之前一定有一个漫长的过程.
che 发表于 2010-7-29 20:09

我真是没听明白
bjnr 发表于 2010-7-31 01:10

考古发掘报告里有关于宫殿区后来如何变成贫民窟的考证,极度重口味。反正那个尧帝也不是什么善类,推翻他统治的人也是狠毒至极。
回复 23# che
暴料不详细,要TJJ的
华夏明珠 发表于 2010-7-30 22:05

让我想起某地的岩石上出现了******万岁的新闻报道;P
回复 24# 深涧悠蓝

论文《襄汾陶寺城址发掘显现暴力色彩》,自己去找,我看了都难受……
一些学者的结论:

对于禅让,先秦以来就有正反两方面的意见.近年来,学术界普遍认可的唐尧帝都--山西襄汾陶寺的考古有了一系列重要的新发现,这些发现为我们探讨尧舜之间的禅让关系提供了不可多得的实物资料.通过对陶寺遗址新的考古材料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唐尧与其继任者之间的政权更替是通过革命式的暴力手段完成的.由此推测,尧舜之间的禅让是不存在的.
文字系统的形成要一个相当漫长的时间。
现在,一般学者在探索中国文明起源的时候,仍把“城市、文字、金属器、礼制器物”四要素作为文明起源的必备条件,而忽视了中国文明起源之初意识形态领域中的东西、即“最初”形成的民族崇拜观念与“传统”的民族崇拜观念之间的关系。陶寺大墓中发现的精美的彩绘蟠龙陶盘、彩绘壶和成套的通身施彩的木漆器等,不仅展示出“唐尧文化”与同期其他文化相比先进发达的一面,而且反映出唐尧时代古唐国独具特色的意识形态,即“龙”崇拜。

陶寺大墓出土的龙盘,一般为泥质褐陶,火候很低,或着黑陶衣,盘壁斜成平底,外壁饰隐浅绳纹,内壁磨光,以红彩或红、白彩绘出蟠龙图案。M3072∶6,敞口,斜折沿,通高8.8,口径37,底径15,沿宽1.8厘米。龙纹在盘的内壁和盘心作蟠曲状,头在外圈,身向内卷,尾在盘底中心。形象作蛇躯鳞身,方头,豆状圆目,张巨口,牙上下两排,长舌外伸,舌前部呈树叉状分支(56)。有的盘在龙颈部上下对称绘出鳍或鬣状物,与商代蟠龙的明显区别是无角、也无爪、有眼无睛、眼作豆状,不同于商代龙呈“臣”字形目。蟠曲形态也不同,商代蟠龙与蛇类自然盘曲状一样,是头在盘心,身向外卷,尾近盘沿;从整体形态上看,陶寺龙与商代以来的龙形象是一脉相承的,它代表的是以中原民族文化为根祖的“华夏龙”之形象。

1978年,在河南濮阳西水坡仰韶文化遗址45号墓中发现了一幅蚌塑“青龙白虎图”,年代距今约6500年。青龙是以鳄鱼为原型的“蚌塑原龙”。当时新闻媒体称其为“中华第一龙”(57),其实这是不妥的。为什么这样讲,因为在中原地区的仰韶、龙山文化遗址或墓葬中,所发现的原始龙有“鳄型原龙”与“蛇型原龙”之分。西水坡45号墓发现的“蚌塑原龙”属“鳄型原龙”,陶寺遗址墓葬中出土的彩绘陶盘所绘的“蟠龙”属“蛇型原龙”。
从西水坡45号墓的“鳄型原龙”形体来看,这条“蚌塑原龙”整体形象接近鳄鱼,而又比普通鳄鱼原型增加了种种龙的神性;体长1.78米,身高0.67米,整个体形呈较长的S型或之字形,一波三折,体态比一般在地面匍伏爬行的鳄鱼明显要高得多,显示出身体脱离地面超越爬行状态;这条鳄型原龙的头部与一般鳄鱼不同的是,头高高的抬起,作昂首挺胸,瞠目有神之态,吻部像鳄鱼一样较长,颈部长而弯曲,头后面还有竖起的双角,或叫作两撮鬣毛,也与普通鳄鱼大相径庭;整个身长比例也大体接近鳄鱼而明显较高,有四肢,趾分五叉,似鳄鱼又比鳄鱼的爬行更接近直立;长尾巴也像鳄鱼,而尾端也作掌状分叉,又与一般鳄鱼有别(58)。这条“蚌塑原龙”与一只“蚌塑白虎”,一左一右出现在西水坡45号墓,它反映的是公元前40世纪中叶“四时天象图”中的“二分图”,即一年分成二十四节气的“春分与秋分”之天象图(59)。

而陶寺遗址中出土的彩陶盘所绘的蟠龙,实际上是以蛇为主要原型的原龙,适当吸收了鳄鱼等动物的某些特征:头部基本似龙,没有脖子,头与身直接衔接,眼睛又小又圆,口中吐长信,这些地方以蛇为原型;但吻很长,利齿成排,又有点像鳄鱼;口中吐出的信子很长,若麦穗麦芒的形状,则是想象的成份居多;龙身体也近似蛇而修长,蜷曲成环状;没有足,遍体鳞甲,对称成行,则有近似鳄鱼;头后的左右两边,如鱼鳍,尾部亦似鱼,分作两叉;蟠龙盘中间若有水纹或云纹,这里的龙有点像是潜龙,仿佛随时可以入水和升天。所以说,陶寺蛇型原龙是中华文明起源、国家起源的重要文化象征。

高炜、高天麟、张岱海等学者在研究陶寺彩绘蟠龙陶盘时指出:“陶盘本是盛器或可作水器,但从出土物来看,火候很低、且烧成后涂饰的彩绘极易剥落,故大约只是一种祭器而非实用器。彩绘其它纹样的壶、瓶、罐、盆等类祭器,某些中型墓也可使用,唯龙盘仅发现在几座部落显贵的大型墓中,每墓且只一件。这就证明龙盘的规格很高,蟠龙图象非同一般纹饰,似乎有其特殊的含义。它很可能是氏族、部落的标志,如同后来商周铜器上的族徽一样”(60)。彩绘陶龙盘在陶寺大型墓中的发现,说明陶寺龙山文化时期,这里有一个活跃于“尧都平阳”,以龙为族徽、陶唐为名号的部落。“陶唐氏”以龙为图腾。“龙”崇拜在中原地区始于陶唐氏以前。彩绘陶龙盘在少数大墓中的发现,也说明墓主人作为龙的传人,就是“龙子、龙孙”,延续中国四、五千年的“帝王”为“真龙天子”的观念崇拜,恐怕正源于此。

那么,陶寺文化中的龙崇拜与河南濮阳西水坡遗址发现的仰韶文化时期的鳄型原龙有没有传承关系呢?这在夏代开国以前,中原民族的大融合尚未真正形成,延续河南仰韶文化谱系的河南龙山文化是很难受到陶唐文化影响的。同时,作为积淀甚深、占中原文化主流的河南龙山文化,也很难渗透到陶唐文化中来。因为没有民族的大融合,就没有民族文化的大交流,没有民族文化的大交流,就没有民族文化的进步和新文化的产生。前面我们已经指出,从整体形态上看,陶寺龙和商代以来的龙形象是一脉相承的,它代表的是以中原民族文化为根祖的“华夏龙”之形象。我们现在所看到的龙形象,蛇身鳄头,有鳞有角,四肢五爪,瞠目吐舌,体态弯曲,一波数折之状态,实际上就是“蛇型原龙”在吸收了“鳄型原龙”的亮点后所形成的形象,正是陶唐文化在华夏文明中的延续结果。
朱乃诚先生 认为,陶寺彩绘龙源自良渚文化。他说:“1988年,我提出陶寺文化的彩绘龙源自良渚文化的看法,那时主要是通过对良渚文化陶器(片)上的蛇形纹饰与陶寺文化彩绘陶盘上彩绘龙图案的对比分析等研究提出的”。他所说的蛇形纹饰陶片,是指1936年在浙江余杭良渚一带出土的一片绘有蛇形纹饰的陶片,该陶片上的蛇形纹较为形象,单躯蟠曲,尾在中心,向外蟠曲三周。他认为这是形态上较为原始的蛇形纹饰,其卷曲的特点与陶寺彩绘龙纹接近(61)。

前不久,朱先生又根据《考古》2001年第10期公布的,1997年浙江海盐县龙潭港良渚文化墓地中M12出土的,一件宽把陶杯(M12:32)腹部饰有彩绘龙图案,再次撰文论证。说:“陶寺彩绘龙源自良渚文化有了新证据”(62)。

朱先生的新证据到底是什么呢?海盐龙潭港M12:32宽把杯为夹细砂灰胎黑皮陶。形体较大,口部长径14厘米、连盖高14.7厘米。箕状口部,带盖,流较宽短,粗矮筒形腹略鼓,矮圈足,与流相对的环形把宽达11.7厘米。在腹部、流下和宽把上侧的三个部位以刻画的细线饰三组纹饰。朱先生所说的宽把杯腹部的纹饰,是围绕宽把展开的上下两条长身动物。其头部特征突出,尖牙利齿,双目圆睁,构图手法是把立体位置的双目与牙齿夸张地展示于同一平面;身体由简洁的线条和相间布列的小圆孔构成,围绕宽把杯腹部一周;尾部与头部相对,呈向上弯曲的半圆形,末端尖细。这即是朱先生认为的陶寺彩绘龙源自良渚文化的新证据。

其实,龙潭港M12:32宽把杯腹部的长身动物纹饰所表现的凶猛的首部、长身和弯尾与陶寺彩绘陶盘上所绘的龙形象有明显的区别,仅就首部而言,龙潭港M12:32宽把杯腹部的长身动物首部突出表现的是一对明晃晃的大眼睛和一副上下两排的尖牙。而陶寺龙盘所绘的龙形象是“方头,豆状圆目,有眼无睛,张巨口,牙上下两排,长舌外伸,舌前部呈树叉状分支。”它们之间,除了上下两排尖牙之外,几乎再无相似之处。

朱先生提出陶寺彩绘龙源自良渚文化的另一条理由,就是饰有长身动物纹饰的M12:32宽把杯,其年代略早与陶寺彩绘龙的年代,他把陶寺彩绘龙的年代定在距今4400~4300年之间,把M12:32宽把杯的年代定在良渚文化晚期偏早阶段,距今4600~4400年之间,其实,这并能说明什么问题。

考古学以往发现揭示的规律是:属同一文化谱系,年代上有早晚之分,年代早者可能影响到年代晚者;或者是两个文化区域相邻,发展水平高者可能影响到发展水平低者,具体表现为文化的渗透,即低水平者可能吸收高水平的文化因素。良渚文化与陶寺文化既不属于同一文化谱系,且两个文化区域又相距甚远,连最基本的条件都不具备,它们之间,何谈传承关系?!所以说,“陶唐氏”的“龙”崇拜是独立起源的,是未受到其它外来文化影响的,属土著原创宗教文化
观察之六:陶寺遗址发现的“青铜器”与“陶文”

作为中华文明的肇始之都,陶寺城址似乎应发现中国最早的金属器和文字,但问题并不那么简单。1983年,在陶寺一座晚期墓中曾出土一件铃形铜器。器形不大,长6.3厘米,宽2.7厘米,高2.65厘米。经化学定量分析,含铜量占97.86%,铅1.54%,锌0.16%(63)。由于铸造工艺粗糙,器壁厚度不匀,还有气孔,是一件采用复合范铸造的成品。另据报道:在陶寺城址北墙Q1北侧,一新发现的陶寺文化晚期墓地,一座编号为M11的中小型竖穴土坑墓中,曾出土一件铜齿轮形器,经金相分析,铜齿轮形器属于砷青铜(64)。笔者断言:陶寺城址作为“帝尧之都”现未发现大型炼铜遗址或铜器铸造的手工业作坊,今后也不会发现大型炼铜遗址或铜器铸造的手工业作坊,因为这附近没有铜矿。

至于说,陶寺晚期墓葬中出土的这两件铜器是不是陶寺人所铸造,至少可以肯定“铜齿轮器”不是当地所造,应属外来品。因为“砷青铜”器的最早发现是在甘肃的四坝文化遗址中,例:甘肃民乐县东灰山四坝文化类型遗址出土的16件铜器,据北京科技大学冶金史研究室,对其中15件铜器进行原子吸收光谱定量分析,扫描电子显微镜分析和金相组织鉴定,结果表明:除一件为铜、砷、锡三元合金制品外,其余均为铜、砷二元合金制品(65)。四坝文化的年代距今在3200~3800年之间(66)。中原地区的青铜器其金属成分是红铜和锡或铅的合金,是不含砷的。从陶寺“王墓”不见青铜礼器殉葬的情况来看,这说明唐尧时期,人们还没有掌握金属冶炼技术。陶寺晚期墓葬出土的那件“铃形铜器”,含铜量纯度之高,不符合青铜构成比例,也不是自然铜,其来源暂且存疑。

关于“唐尧”有无文字的问题,陶寺III区居住址H3403发现的一个残扁壶的腹壁上和平直背面有用毛笔朱书一个形似甲骨文“文”字的字符,和两个有争议的字符(1、◇;2、似“兀”的篆体)(67)。对于后者,罗琨先生将这两个字符隶定为“昜”,对“文”字无异议。认为扁壶朱书“昜文”,也即“明文”,推测陶寺陶文用这两个字和一个符号(画界)记述尧的功绩,以便帮助记忆,传诸后世(68)。何弩先生认为H3403扁壶平直背面两个朱书字符,上为土(◇),下为兀(似“兀”的篆体),将其隶定为“堯”的初字。笔者认真审视了H3403扁壶背面朱书的两个字符,联系陶寺城址气势恢宏,夯土城墙板块结构“壘土为垚”的实际情况,认为何弩先生的考证是有一定见地的。丁山先生释:“壘土为垚,垚者,高也。”(69)《说文》:“堯,高也”,段注云:“堯本为高,陶唐氏以为号。”垚的本意是指高大巍峨的城墙。“兀”,《说文》:“从垚在兀上,高远也”,段注曰:“高而上平也。”何弩说:“这是典型的黄土高塬地貌。而陶寺遗址恰恰坐落在塔尔山前向临汾盆地中心过渡的山前黄土塬上。”他认为:陶寺文化晚期“堯”字“兀”上只有一个土(◇);到了殷墟甲骨文,“堯”字“兀”上多加了一个土(◇◇);至汉代,“堯”字则在“兀”上发展成三个土(垚)。“堯”字的本意即为建立在黄土高塬(兀)上的高大夯土城墙(垚),代指建立在黄土高塬上的城(70)。“文堯”二字在H3403扁壶上的出现,是其唐尧后人对其的追念称谓,诸如甲骨刻辞或青铜金文中尊称其先王为“文武帝、文武丁、文考、文祖”一样。
有学者推测唐尧时期,文字有可能产生。从目前已公布的考古资料来看,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这种可能究竟能到什么程度,笔者认为:唐尧时期,象形字符正日趋成熟,会意字出现和使用也是事实。上面我们所列举的H3403扁壶背面朱书的两个字符,“◇”与似“兀”的篆体,“堯”字初字的出现,就是一个有力的证据。早于陶寺文化近3000年的安徽蚌埠双墩遗址在陶器上曾发现符号、图画及含有符号的组合图画计70多种。其中,除相当数量简单符号外,尚有鹿、网、阜、丘等六、七种符号与甲骨文相近(71)。陕西的半坡文化、山东的大汶口文化、余杭的良诸文化中都有陶文发现,不少文字与甲骨文无二。但最具代表性的是与“帝尧”同时期的山东邹平丁公龙山文化发现的陶片刻字,该陶片长4.6—7.7厘米,宽约3.2厘米,厚0.35厘米,现存文字计5行11字。右起第1行为3个字,其余4行每行均为2个字。这11个刻字,笔画相当流畅,个个独立成字,整体排列比较规则,刻写也有一定章法(72)。笔者在观察这块刻字陶片时,似觉该刻字近似行草,刻字者刻写手法相当娴熟,所书文字定是成熟文字无疑,但至今无人破译。如果该刻字陶片年代无问题的话,我们过去对史前时期不同阶段、不同文化区域内发现的不同字符,所作的体态估量都应该重新去考虑。《论语·泰伯》所云:“尧之为君……焕乎!其有文章”,似乎说得有些夸张,但唐尧时期,人们社会政治生活中最需要的少量文字确已产生,虽远未达到殷商甲骨文成熟的高度,但的确是一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创举。

那么,我们现在为什么尚未发现唐尧时代的其它文字类记述呢?对此,笔者认为:这是由于当时所用的书写材料难以保存造成的。《尚书序》云:伏栖氏,“始画八卦,造书契”。“书契”即指文字:《释文》云:“书者,文字,契者,刻木而书其侧”。看来,唐尧时代的文章典籍的载体,多是刻写在木头上的。当然,也不排除使用其它材料,诸如树皮、兽皮、麻布之类作为文章典籍载体的可能性。但这些都是易腐易朽之物,故现在我们就很难发现当时的长篇文书了。用毛笔书写汉字,应始于仰韶文化时代,当人们知道用什么工具为陶器施彩描绘图案时,这最初的画笔已具有书写文字的功能了。难怪陶寺文化中发现的“文堯”二字是用毛笔朱书在扁壶的腹壁上,而不是用刀刻在扁壶的腹壁上。虽然这一发现还只是个案,但这个“个案”背后隐藏的事实,却说明距今四千二、三百年左右的龙山文化时期,中国北方已经是文明凸现、群星灿烂,以象形文字为原生体的汉字体系业已孕育成熟,中华文明将由此以文字的形式开始记录自己的历史。

结束语

综上所述,陶寺城址完全可作为一个初期国家权力中心已经形成的标志。作为“都城”,这座“都城”的主人只能是“唐尧”。无论是从历史地望来看,还是从考古学提供的资料来看,山西襄汾陶寺遗存均符合“尧都平阳”的条件,故我们有理由认为:今山西临汾塔儿山(崇山)周围的汾、浍地带就是史籍所云的唐国封地。唐尧在此所留下的文化遗迹将昭示世人,为探索中华文明的起源在此迈出第一步
让我想起了 鬼吹灯里面的神秘字符。。
che 发表于 2010-7-31 01:38
非常感谢.
狸蹬灰 发表于 2010-7-30 20:22


    以老外的智力来说,他们大概相信智力突变,也就是一夜之间就学会穿衣吃饭了,可惜还有些后遗症,君不见脱毛用品在国外很流行么?
论文找不到,有朋友找到了能贴上来吗
http://www.xiangfen.gov.cn/news/ ... 7669CHBE6A5BK0.html

值得注意的是,陶寺文化晚期时,宫殿区已不再作为宫殿区而存在,而被从事石器加工和骨器加工的普通手工业者所占据,同时还显现出强烈的暴力色彩。在已经不复存在的宫殿区里,一条陶寺晚期的垃圾沟IHG8里不仅出土大量石坯剥片,而且还出土了五层散乱人骨,最小个何等数总计约32个,以颅骨为多,骨盆和肢骨较少。人骨明显被肢解,许多颅骨有钝刃劈啄痕,其中人工劈下的面具式面颅就有6个之多。经我所专业人员现场鉴定,这些人骨以青壮年男性为多,同一垃圾沟底还出土一具35岁左右的女性完整骨架,被残害致死,并曾受到性摧残,阴部插着一件牛角。此沟出了大量的骨箭头,以三棱形为主,杀伤力强,残断者多见,另有一些骨针、骨锥、励石,应与骨器制作有关。

早期城址外东南、中期城址内的东部有一片相对独立的窖穴区。窖穴区长约100米,宽约10余米,面积近1000平方米,该范围内窖穴密集,以竖穴圆角方形大坑或长方形大坑为主,多数窖坑都有螺旋形坡道下至坑底,坑底呈锅底形部分坑底有几块大石头。大者窖坑边长10米左右,深4-5米,容积约400立方米;小者边长约5米左右,深4-5米,容积约100立方米。

我们在陶寺中期小城的西北角钻探出一处陶寺文化中晚期墓地,面积约1万平方米左右。大、中、小型墓皆有,分布密集。陶寺晚期(约公元前2000-前1900年)只有小墓。

清理的中期大墓M22墓坑为圆角长方形,开口长5、宽3.65米,底长5.2、宽3.7米,墓底距地表深8.4米,墓口距地表深1.4米,墓深约7米。距墓口厘米深入的填土中,发现1具被腰斩青年男子人牲骨架,上半身仰身,下半身俯身。ⅡM22中心部位有一个陶寺晚期的大扰坑,直捣木棺,正好将棺木上部大半毁坏。原有棺盖板和红布棺罩均被扰坑毁坏。扰坑底残着留随意抛弃的人颅骨5个,而墓主的头骨则残留在棺的衬板尸床上。扰坑底西部斜坡上残留着被拉上来的棺盖板,伴随着扰乱的棺内随葬品玉 1件、玉残块1片、玉饰品和绿松石嵌片等20余件。ⅡM22棺由一根整木挖凿出来的船形棺,长约2.7、宽1.2、残高0.16.-0.3、板厚0.03米。墓室里棺周围随葬品没有扰动痕迹,出土随葬品72件(套),其中包括彩绘陶器8件,玉石器18件套,骨镞8组,漆木器25件(不包括6件玉石的漆木柄),红彩草编物2件,另有猪10头,公猪下颌1件。
che 发表于 2010-7-31 01:41


    政权更替历来如此,既便不流血,也是枪口下的无奈之举,车MM还以为真以禅让这种和平主动交权的事儿?有人总认为古人比咱们现代人纯朴,这才是笑话.
一直以来都有批判儒家推崇的禅让的声音,
不过那个禅让确实荒唐,
必须建立在古代人比当代道德水平高才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