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佤邦......(除了果敢,大家也可关注一下佤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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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一篇十几年前的旧文

佤邦
1994年3月,正值中国云南思茅境外的缅甸“掸邦第二特区”(佤邦)罂粟花盛开的时节,笔者与《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以及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记者一行10人考察了佤邦。

与我们同行的有全国政协委员、云南省政协常委、原思茅地区佤族头人张光明。张的夫人是拉祜族,因此,张光明实际上是当地佤、拉祜族的头人。他与佤联军司令鲍友祥有亲戚关系。
一路歌声笑语,“老头人”成了人们话题的中心,他也成了记者们采访的对象。
当“老头人”说到解放前佤山的鸦片种植时,许多人寻问起佤族的另一个传统习俗——砍人头祭谷子。
有人问:“听说毛泽东当年在会见您时,专门讲了砍头祭谷子的事情。毛选上也有相关的记载,当时您是怎样回答毛主席的?”
“老头人”神气地直起了腰,又顺了顺腰上的那支从50年代一直带在身边的“勃朗宁”手枪,说道:“是有这么回事。当时毛主席在接见我时说到这件事上,问我拿猩猩的头代替可不可以。我回答说:你老请放心喽,只要我不准砍,就没有人再敢砍头来祭谷子了。”
佤族的这个传统习俗,传至50年代,在张光明的手上被废除了。应该说,这是佤族文明的一次重要的飞跃。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佤族的另外一个种植罂粟的习俗,也很快地被消灭了。
40年后的今天,尽管佤族地区的经济发展严重滞后,佤族人民的生活水平十分低下,有的已经到了根本无法想象的地步。但是,历史上砍人头与种大烟的习俗,再也没有死灰复燃。他们忍辱负重,在边疆长年累月地默默奉献着,显示出一种伟大的脊梁精神。
这是没有到过佤山的人,永远无法理解的。
汽车在崎岖山路上颠簸,不觉已经进入了佤邦的境内。
整个佤邦,在一片神秘的雾霭之中。不远的军校,不时传来军人操练的口号声,远幅中的山峦,翠绿尽染,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绿色。
这的确是一方美丽而迷人的土地。
土地上的民族同样具有坚强的气质。个个黑油油的脸庞写满了深刻。他们的司令鲍友祥,就是这样的一个汉子。
1989年4月17日成立的佤联军和联合党,就是由一批壮年的佤族汉子们所组成。这其中,也有原缅共中的华人,有少数“知识青年”。这样的一些人结合在一起,构成了极大的互补。
从缅共中“起义”出来的佤邦联合党,很快于1989年5月召开了党的成立大会。不仅选出了最高的领导层,同时还提出了许多理论方面的政治主张。充分显示出“枪杆子、笔杆子”的同等重要。使这支武装,与那些草头王的山头武装有了区别。
在不久后结束的第一次党代会上,通过了党的纲领。就有关理论问题作了如下阐述:
“世界没有什么一成不变的事物,不存在着绝对的真理,只有从实际出发,才是正确的选择。”“凡是与佤邦发展有利的理论,我们将积极的汲取,并且在实践上改造运用。”同时,自称佤邦联合党是“缅甸各族人民优秀儿女所组成的党,”“为在缅甸实现一个民族团结、平等、繁荣富强的社会而奋斗”。在确定其革命的性质上,反复强调,目前进行的是“各民族的人民民主革命”它所斗争的对象,是“军人独裁政府与军人官僚体制”。在今后的斗争策略上,联合党提出,“一方面高举和平发展的旗帜,另一方面积极开展军事、政治、经济等各种形式的斗争”。强调与其它政党和组织“结成最广泛的民族统一战线”,“统一战线”是克敌制胜的法宝。
不难看出,这几乎完全是我们非常熟悉的一种理论的翻版,而且“青出于蓝胜于蓝”,达到了较高的造诣。
这与佤邦高层领导人的成份有着密切的关系。
“总书记”赵尼来、“政治局常委”“总司令”鲍友祥、“政治局常委”“副司令”李自如、“副总书记、政治局常委”“后勤部长”肖明亮、联合党“办公厅主任”陈龙生、“副总参谋长”赵国安等人,与中国均结下不解之缘。他们中的许多人,本身就是从中国出去的华人。许多人所受的早期教育,都是在中国完成的。缅共壮大发展之后,他们又多次赴中国学习培训、参观考察。耳濡目染的就是这种文化。
所以,他们一旦驾驭起来,实是轻车熟路。
缅甸政府,与这样一批脑子极为够用的人打交道,的确需要绞尽脑汁。不久的事实,就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曾任缅共中部军区司令员的李自如,22岁就加入了缅共人民军。这一年,他刚从云南保山一中的高中班毕业不久,“文化大革命”使其辍学回乡。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李自如出国“参加了革命工作”。当时,正是缅共在滚弄大战政府军的1970年。
年轻的李自如不怕吃苦,很快成为缅共人民军第6旅384营的一名班长。三年后成为这个营的副营长。70年代中期,李自如被派去组建“中部军区”,并出任司令员一职,成为当时缅共中较为年轻的优秀指挥员之一。
1989年赵尼来、鲍友祥“起义”时,李自如正在老家“休假”。后在鲍友祥的一再“邀请”下,李自如出任了佤联军副总司令。尽管李自如身为汉族,但在佤邦里,是一个最具有实权的人物。任何重大决策,没有不出自李自如的运筹帷幄之中。
可以说李自如是勾画佤邦图画的重要的人物之一,在许多方面,几乎没有人可以替代他。
总司令鲍友祥是正宗的佤族人。他于50年代初出生在中国云南的沧源县的岩帅。父亲是当地著名的“佤王”,鲍友祥有着佤族头人的血统,这使得他在佤族中有较高的威望,他的地位因此也得到巩固。尽管鲍友祥仅有44岁,但在其生涯中充满了传奇,同时,他与李自如也结下了一段非同一般的忘年交,佤邦近年来的不断发展壮大,与鲍友祥有直接的关系。
鲍友祥在中国读完小学后,不久即出走缅甸。在缅甸东北部的边境地区“闯路子”,后投身到“佤族的独立革命”。当时佤族首领麻哈散有一支数百人的武装,活动在泰缅边境一线,鲍友祥一度侧身其中。学到了不少军事技术,为其日后在缅共中的发展奠定了基础。转一篇十几年前的旧文

佤邦
1994年3月,正值中国云南思茅境外的缅甸“掸邦第二特区”(佤邦)罂粟花盛开的时节,笔者与《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以及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记者一行10人考察了佤邦。

与我们同行的有全国政协委员、云南省政协常委、原思茅地区佤族头人张光明。张的夫人是拉祜族,因此,张光明实际上是当地佤、拉祜族的头人。他与佤联军司令鲍友祥有亲戚关系。
一路歌声笑语,“老头人”成了人们话题的中心,他也成了记者们采访的对象。
当“老头人”说到解放前佤山的鸦片种植时,许多人寻问起佤族的另一个传统习俗——砍人头祭谷子。
有人问:“听说毛泽东当年在会见您时,专门讲了砍头祭谷子的事情。毛选上也有相关的记载,当时您是怎样回答毛主席的?”
“老头人”神气地直起了腰,又顺了顺腰上的那支从50年代一直带在身边的“勃朗宁”手枪,说道:“是有这么回事。当时毛主席在接见我时说到这件事上,问我拿猩猩的头代替可不可以。我回答说:你老请放心喽,只要我不准砍,就没有人再敢砍头来祭谷子了。”
佤族的这个传统习俗,传至50年代,在张光明的手上被废除了。应该说,这是佤族文明的一次重要的飞跃。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佤族的另外一个种植罂粟的习俗,也很快地被消灭了。
40年后的今天,尽管佤族地区的经济发展严重滞后,佤族人民的生活水平十分低下,有的已经到了根本无法想象的地步。但是,历史上砍人头与种大烟的习俗,再也没有死灰复燃。他们忍辱负重,在边疆长年累月地默默奉献着,显示出一种伟大的脊梁精神。
这是没有到过佤山的人,永远无法理解的。
汽车在崎岖山路上颠簸,不觉已经进入了佤邦的境内。
整个佤邦,在一片神秘的雾霭之中。不远的军校,不时传来军人操练的口号声,远幅中的山峦,翠绿尽染,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绿色。
这的确是一方美丽而迷人的土地。
土地上的民族同样具有坚强的气质。个个黑油油的脸庞写满了深刻。他们的司令鲍友祥,就是这样的一个汉子。
1989年4月17日成立的佤联军和联合党,就是由一批壮年的佤族汉子们所组成。这其中,也有原缅共中的华人,有少数“知识青年”。这样的一些人结合在一起,构成了极大的互补。
从缅共中“起义”出来的佤邦联合党,很快于1989年5月召开了党的成立大会。不仅选出了最高的领导层,同时还提出了许多理论方面的政治主张。充分显示出“枪杆子、笔杆子”的同等重要。使这支武装,与那些草头王的山头武装有了区别。
在不久后结束的第一次党代会上,通过了党的纲领。就有关理论问题作了如下阐述:
“世界没有什么一成不变的事物,不存在着绝对的真理,只有从实际出发,才是正确的选择。”“凡是与佤邦发展有利的理论,我们将积极的汲取,并且在实践上改造运用。”同时,自称佤邦联合党是“缅甸各族人民优秀儿女所组成的党,”“为在缅甸实现一个民族团结、平等、繁荣富强的社会而奋斗”。在确定其革命的性质上,反复强调,目前进行的是“各民族的人民民主革命”它所斗争的对象,是“军人独裁政府与军人官僚体制”。在今后的斗争策略上,联合党提出,“一方面高举和平发展的旗帜,另一方面积极开展军事、政治、经济等各种形式的斗争”。强调与其它政党和组织“结成最广泛的民族统一战线”,“统一战线”是克敌制胜的法宝。
不难看出,这几乎完全是我们非常熟悉的一种理论的翻版,而且“青出于蓝胜于蓝”,达到了较高的造诣。
这与佤邦高层领导人的成份有着密切的关系。
“总书记”赵尼来、“政治局常委”“总司令”鲍友祥、“政治局常委”“副司令”李自如、“副总书记、政治局常委”“后勤部长”肖明亮、联合党“办公厅主任”陈龙生、“副总参谋长”赵国安等人,与中国均结下不解之缘。他们中的许多人,本身就是从中国出去的华人。许多人所受的早期教育,都是在中国完成的。缅共壮大发展之后,他们又多次赴中国学习培训、参观考察。耳濡目染的就是这种文化。
所以,他们一旦驾驭起来,实是轻车熟路。
缅甸政府,与这样一批脑子极为够用的人打交道,的确需要绞尽脑汁。不久的事实,就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曾任缅共中部军区司令员的李自如,22岁就加入了缅共人民军。这一年,他刚从云南保山一中的高中班毕业不久,“文化大革命”使其辍学回乡。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李自如出国“参加了革命工作”。当时,正是缅共在滚弄大战政府军的1970年。
年轻的李自如不怕吃苦,很快成为缅共人民军第6旅384营的一名班长。三年后成为这个营的副营长。70年代中期,李自如被派去组建“中部军区”,并出任司令员一职,成为当时缅共中较为年轻的优秀指挥员之一。
1989年赵尼来、鲍友祥“起义”时,李自如正在老家“休假”。后在鲍友祥的一再“邀请”下,李自如出任了佤联军副总司令。尽管李自如身为汉族,但在佤邦里,是一个最具有实权的人物。任何重大决策,没有不出自李自如的运筹帷幄之中。
可以说李自如是勾画佤邦图画的重要的人物之一,在许多方面,几乎没有人可以替代他。
总司令鲍友祥是正宗的佤族人。他于50年代初出生在中国云南的沧源县的岩帅。父亲是当地著名的“佤王”,鲍友祥有着佤族头人的血统,这使得他在佤族中有较高的威望,他的地位因此也得到巩固。尽管鲍友祥仅有44岁,但在其生涯中充满了传奇,同时,他与李自如也结下了一段非同一般的忘年交,佤邦近年来的不断发展壮大,与鲍友祥有直接的关系。
鲍友祥在中国读完小学后,不久即出走缅甸。在缅甸东北部的边境地区“闯路子”,后投身到“佤族的独立革命”。当时佤族首领麻哈散有一支数百人的武装,活动在泰缅边境一线,鲍友祥一度侧身其中。学到了不少军事技术,为其日后在缅共中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不开放的地方
续上文:

60年代末、70年代初,缅共的武装斗争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各路大小武装纷纷归附。鲍友祥此时也率领了一批佤族力量加入了缅共人民军。
鲍友祥的仕途很不得志。官至营长后就升迁得慢了。有一段时间,由于缅共中央大缅族主义作祟,其它少数民族干部被严重排挤。人民军参谋长杨光、对使用少数民族干部更是缩手缩脚。因此,一大批佤、拉祜、克钦族的年轻干部被压制。

鲍友祥一度很不如意。不仅被削去了军权,还被莫须有的问题困扰着。一表人才的鲍友祥,此时也是一筹莫展。长期被“冷处理”下去,他可能就会成为革命队伍中的“绊脚石”。
与其共事不久的李自如,已升任缅共中部军区司令员。他发现鲍友祥身上有一种佤人特有的气质,绝不是一个等闲之辈。对于这样一个可造之才,李自如有心要助其度过困境。不想,这样一来,俩人结下了不同寻常的情义。
李自如因为鲍友祥的“问题”,四处游说缅共中央领导人与人民军首脑。讲了其身上的优点,极力夸大了他的长处,并力荐鲍友祥走上领导岗位。
于是,鲍友祥的命运发生了190度的转弯。他的所谓“问题”不仅很快得到妥善解决,并提拔为李自如的助手,缅共中部军区副司令员。
鲍友祥的命运被彻底地改变了。
成立佤邦后,虽然任第一把手的鲍友祥多时在前台活跃,但是,过去的历史及与李自如的浓厚情意,使得鲍友祥对李自如的意见格外尊重。他在前台的诸多声音,实际上是李自如在幕后策划的。
佤邦联合党的“总书记”赵尼来,与鲍友祥是一个县的同乡。不同的是,鲍友祥是佤族头人的后裔,而赵尼来,本是一介书生。在中国时,他是一个生产队的会计。六七十年代的中国,人们都知道,队里的会计,实际上就是这一方的“知识分子”。
赵尼来加入缅共后,较其他佤族兄弟运气要相对好一些。他一直从事文书工作,写写画画,一时很得宠幸,官运也就比其他佤人好多了。后来,他成为缅共中一个远近小有名气的“笔杆子”。缅共中的许多文字,都留下了赵尼来的墨迹。至1989年缅共分裂之前,他已经是中央候补委员,北佤县长,中部军区第12旅的副政委。
赵尼来从事党务工作多年,积累了许多党的工作经验,这使得他在佤邦联合党成立之后,能迅速提出一系列的政治理论和主张。在党内机构的设置上,由于赵尼来的“设计”,突出了组织与宣传工作。
赵尼来的联合党内设立了中常委,由鲍友祥、李自如、赵尼来、赵明(原缅共东北军区司令)、肖明亮等5人组成。
在各部委的设置上,也显示出了赵尼来深厚的党务工作的功底。
组织部长:赵明;宣传部长:郑高;副部长:陈友生(昆明知青,现任佤邦中央办公厅主任);统战部长:李自如;财经部长:鲍友祥;地主管理部长:赵尼来;总后勤部长:肖明亮;政治部长:陈山木拉;联络部长:张月祥。
鲍、李、赵当时出台的这个“班子”,在四支武装中是最强的。从中可以看出,集中突出了财经、统战、组织、宣传、后勤等部门的重要。在这些部门中,一般是中常委成员兼任,或者是由靠得住的人担任。
佤邦另一个重要人物是总后勤部长肖明亮。肖明亮也是中国的佤族,曾在云南临沧地区卫生学校就读。1964年毕业后,回到了缅甸的北部地区。
后来,肖明亮成为缅共人民军的中层指挥员。由于本人也是佤族,佤邦成立后,迅速参加了佤邦的组建工作,并担任重要的领导职务。由于“总书记”赵尼来近年来一直因身体原因在外求医,肖明亮的地位已经升至第三位。成为佤邦中握有实权的人物之一。
1989年鲍友祥、赵尼来从缅共中“起义”后,岩小石迅速表示愿意加入佤邦,共同为佤族的独立而斗争。在李自如“统一战线”策略的影响下,鲍、赵二人与岩达成共识。岩小石被整编为525师,驻守泰缅边境的传统根据地地区。
1990年开始,佤邦向坤沙武装发动了“九0—飞行计划”的进攻,当时,佤邦已经提出建立“大佤邦”的战略构想,传统的北卡佤山虽在佤联军手中,但是南卡佤山的一部分,仍不在其控制区域内。向南发展,佤邦领导人判断,有利于“大佤邦“构想的实现,同时可以在缅泰边境占据更多的土地,一来可以保持南部地区
通道的畅通,二来可以在今后与缅甸政府的谈判中,增大已有的筹码,谋取更大的利益。
与坤沙作战不久的1992年,随着双方战斗的不断升级,525师被改编为佤联军南部军区.
目前,佤邦的军政大权,就掌握在以上这几位实权人物手中。他们在“金三角”地区过去与未来的演义中,均在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这场“大戏”,在本世纪之内是无法结束了,在新的一个世纪里,这里应该还有更加精彩的“节目”。
雾中的佤邦,在曲折中向前走着。佤族人特有的毅力,不时出现在他们的脊梁之中。眼中,也不时泛起狡狞的光芒。
1989年8月,鲍友祥、赵尼来终于与缅政府谈判成功。缅甸政府将其建为“掸邦第二特区”。政府人员编制200人,“边防警察”1500人。
聪明的佤族人对于这个“区”字进行了十分认真的研究。缅甸的“邦”、“省”是国家的二级行政机构,特别是“邦”的行政区域,不仅与“省”平行,而且法律上有“自治”之意。而“特区”,仅是“邦”、“省”下面的行政单位,是由邦、省管辖的。因此,这批佤族的中年汉子们,在任何场合都不承认自己是什么“特区”,统称自己为“佤邦”。其中的“邦”字既有“自治”的意思,又有与省平级的含义。
所以,佤邦的“邦”字,应该说,有着十分丰富的内涵。
佤邦,实际上是一个党、政、军合一的组织。重要的是党和军队的系统。一般是党和军队两线,军队系统更加独立,党的系统中的重要职位,也由军队中的主要领导人担任。例如财经部长、统战部长。
佤邦联合党的机构—机制设置,是人们非常熟悉的作法。党的最高领导人是“总书记”,并相应设有“副总书记”二人,由赵明、肖明亮担任。下面是“政治局常委”,有5人组成:赵尼来、鲍友祥、李自如、赵明和肖明亮;“政治局”由7人组成:赵尼来、鲍友祥、李自如、赵明、肖明亮、赵文光(417师师长)、周昆系;中央委员由15人组成,由各部的部长及师长、军区司令。
佤邦力图在发挥党的核心领导作用。
“起义”不久,由赵尼来、李自如等人提出了“民主、自由、平等、统一”的口号。与政府和谈成功后,就抓住有利时机,于1991年1月18日,召开了佤邦联合党第一次代表大会。会上,正式确定了佤邦联合党的政治路线和方针。其政治方针的定位概括为几个口号:“一手高举和平民主的旗帜”、“一手高举武装自卫的旗帜”;在“和平的条件下”,“以军事实力为后盾,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最终实现自治和大佤邦的战略构想”。总司令鲍友祥在一次接受采访时,提出了“变封闭的佤邦为开放的佤邦”的主张。同时,在一批“知识青年”的手中,出台了“佤邦10年经济发展规划”,描绘出了一幅前景蓝图。这些,是何等的独具匠心。
这些方针、路线,对于佤邦的政治定位,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用他们自己的话说,这样就与那些山头草寇、狭隘利益集团的本质不同。
所以,发展不到两年时间的佤邦,已经让缅政府不可小看。有人说,这是佤族人的勇敢与华人智慧的结果。
佤邦现行的领导体制,也体现了党、军合一的色彩。中常委5人中,除赵明是没有实权的“组织部长”外,其余4人,均是军队与地方的实权人物。即使在赵尼来目前抱病在身的情形下,他仍然具有一定的权力。
政治理念的追求,诉诸于佤邦与政府的一切接触之中。赵尼来曾利用缅甸国民大会的讲坛,大力阐述佤邦自治的理论与政治要求。在与政府的各种谈判中,关于“大佤邦”的“自治”,从来没有任何让步。1993年,在与政府的谈判中,政府允许佤族在交出武装的情况下,成立一个特别的“自治区”。赵尼来认为,这仍然是受制于“邦”、“省”,不仅没有同意,反而提出了预先准备好的“佤族自治邦”的一整套方案。其中,要求保留军队,提出在萨温尔江以东的地区建立“佤族自治邦”,“首府”还选在了景栋。
政府代表面对佤邦如此精细的设计,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在不久后的另一次谈判中,政府作出了让步。同意成立“邦”级的“特区”。说是从中国“一国两制”中得到启示。但是,强硬的佤邦,由于没有达到其建立“自治邦”的要求,仍然没有接受。
在统辖区内的行政建制上,佤邦设立了3个“特区”和4个县。它们是:邦康、南登、龙塘特区;孟卯、孟波、孟钦和泥高县。分别委派了党的书记与行政领导。
佤邦所以在与缅政府的各种谈判中如此强硬,与其军队的不断壮大发展是分不开的。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被佤邦人看作是实际工作中的灵魂。“没有了军队,将失去一切”。
佤联军成立伊始,就迅速组建了5个师和3个团。它们是:214师、417师、418师、420师、525师,炮团、独立团、警卫团。不久,撤销525师,成立了“南部军区”。正规兵力总人数在1.8万人左右。
佤联军的领导人配置,也是目前佤邦中最为有实力的人物。佤邦在泰缅边境与坤沙部的作战不断升级后,佤联军在“南部军区”设立了“前线指挥部”,李自如担任“前线总指挥”。佤联军副参谋长赵国安,任“前线副总指挥”。佤联军原派驻南部的420师,由于首任师长车炬拥兵自重,加之经济上也出现了问题。1990年,420师在李自如的亲自主持下进行了调整。撤销了师长车炬的职务,调换了许多中高层干部。此后,军队的实权牢牢地控制在了李自如手中。
佤邦的地理位置在原缅共解放区根据地的“中部”,它北接果敢彭家声部。佤邦的南登特区与彭家声的清水河口岸,缅政府军的滚弄据点紧邻。东边是萨尔温江西岩的勐垒,在那里,佤邦驻守着418师。往南走,与林明贤部的色拉地区相连。这几块是佤邦的缅北根据地。除此而外,在泰缅边境的南部,也有一块根据地。这块土地传统上是缅共车炬部与佤族武装岩小石部曾经共享的南部通道。岩小石投入佤邦后,被划为南部根据地。佤联军派出了420师、岩小石部的525师和南部军区。
南部军区的司令部离泰国边境约20公里,从泰国米赛口岸,坐车骑马5个小时可以抵达。南部军区的口岸,对于佤邦是非常重要的。佤邦北部的面积约8千平方公里,人口在30万左右。主体民族为佤族,约占人口的60%以上。其它民族包括:掸、拉祜、爱尼、景颇等,共有16个少数民族。
佤邦在南部的地区,是所谓的“游击区”,土地面积在14000平方公里,人口有100余万人。
因此,佤邦是几支原缅共武装中地盘最大,人数最多,兵力最强的一支。其占地面积约占缅甸总面积的3.4%。
佤邦地区大多属于边远的山区,不仅交通不便,而且95%属于山地荒坡。农业生产的发展极为缓慢,粮食不能自给。所以,佤邦的百姓最为重要的生活来源与佤邦财政的经济支柱,就是鸦片的种植与贸易。
佤邦是一个典型的自然经济为主、以鸦片经济作为支柱产业的山区。鸦片种植是佤邦目前比较利益的选择。鸦片收入的来源,每年占佤邦财政收入的至少65%以上。
罂粟的生长条件相对严格,但是,只要是鸦片可以生长的地方,罂粟的种植又是一件轻而易举的农活。罂粟播种后,一般只需要间苗一次,根本不用再去管理它。收烟的时节,妇女和儿童往往是地里的主力。那种轻松的活计,是任何人都可以完成的。
单一鸦片经济的特点,是佤邦目前经济状况与财政收入的重要特征。其它少量经济作物的替代与发展,地下资源的利用,许多仅是起步,不仅没有形成规模经济,更没有形成规模效益。另外诸如商品交易、第三产业等,也是佤邦的一个财税来源,但似乎是微乎其微,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同时,也不是固定的财政来源。
穷困的佤山,鸦片种植已经有百余年的历史。人们对于这种赖以生存的生产行为,早已习以为常。罂粟种植与鸦片膏在每个“街天”的交易,与出售各种农副产品根本没有两样。
1994年大烟收获季节,笔者在佤联军总部邦康恰遇集市,在熙熙攘攘的街子上,黑褐色的鸦片膏比比皆是,与买卖各种杂货的摊点在一起。收购与出售,都是那么的自然,结算的硬通货币是人民币。
佤邦北部的辖区,目前几乎均是罂粟的种植区域。每年整个辖区的种植面积在100—110万亩,年产鸦片约在1260—1450吨左右。约占缅甸鸦片产量1900吨的76.4%,占整个“金三角”的产量2400吨左右的60.4%,是一个地道的“种烟”大户。
可能是考虑到佤族山民的传统习俗,以及当地尚处于自然原始经济末期等因素,加之佤邦财政收入的需要,佤邦对于鸦片的种植与交易,目前是采取税收的杠杆作为控制手段。一是保证了财政的来源,二是可以解决山民的经济收入问题。
税收的款项是这样的:
所有与鸦片有关的税收,统称为“土产税”,或者叫“特货税”。每年根据不同的情形,中央财政要下达一定的“税收”指标到各地。这样的作法,与缅共时期、罗星汉时期,基本上是一致的。
一般种植鸦片的农户,按人头每人每年收取人民币5元的税收。种植农户按人头上税后,种植便属于合法。
鸦片的交易税是20%,如果要运出佤邦境外,另外还要收取15%的税费。
只要这两项税费交纳之后,鸦片的流通与运输,在佤邦就是合法的了。
这一税种,在目前佤邦的各种税费中,是最高的。
部分“烟老板”的海洛因加工,还有一笔较大的支出。这种“税”,需要另外计算。
近年来,佤邦境内鸦片的直接产值,约为人民币15—20亿人民币。加工、贸易、流通的总额约在30亿元人民币左右。
由此得出,佤邦每年的“土产税”,在人民币5—6亿元。这仅能基本满足军队的经常性开支。
佤邦的“特货”,多年来基本上是走南线通道。近来,由于南部情况的变化,“特货”出现失控的状态,“北流”呈现出较为严重的局面。
对于本区域的毒品问题,佤邦先后提出了各种的禁毒主张。有关的改植替代,已经初步开始进行。
但是,资金投稿与先进的科学技术等根本问题解决不了,佤邦禁毒举步维艰。
因此,佤邦的鸦片经济与贸易,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是无法彻底改变的。
下面是笔者1994年考察佤邦后的一篇文章的摘要:
邦康实际上是一个坐落在小山坡上的集镇。缅共中央时叫作“邦桑”。佤邦总部建于此后,1991年,佤邦领导层因忌讳“桑”—“伤”字,将地名改为“邦康”,取其“健康发展”之意。
这个小集镇上,真正平坦的地方最宽不足百米。在这个古朴的小镇上,是看不见美丽的罂粟花的。镇上最热闹的地方是赶集的一条小街。形式与中国的农贸市场一样,有二三家餐馆,四五间铺面。
这晨,所出售之物,除了鸦片之外,与中国孟连县城没有任何不同。几乎是中国的一个小百货商场。这里的人们仍然沿袭中国古老的赶集方式,五日一集。平时小街上冷冷清清。只有掸族“庄房”的纸幡在微风中摇曳。
一群佤族孩子在附近无忧无虑地戏耍。
我们造访的当日正好赶集。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卖鸦片膏的地摊引起了我们极大的兴趣。
这里卖大烟的多是女性。地摊上一边摆着黑色的烟膏,一边摆着各种货币。
“老板”告诉你,人民币、美元、缅币甚至英国人统治缅甸时期发行的货币——盾,均可以使用。
计量的度量衡是天平。但令人不解的是,天平的砝码却是一些古老的金属钱币,交易双方却没有任何的异议。
看来,是长久以来的约定俗成。
烟阶根据大烟的质量及市场的行情而定。一般零售价在1300—1600元人民币1公斤。
做鸦片生意的人显然比一般人要有钱得多。这几个老板在集市上的生意人中显得格外耀眼。她们穿着泰国出产的面料,身上也是金光闪闪。
出售大烟的交易与邻近的小摊一样合法。因为上市前已经“完税”。
访问佤山人,他会告诉你,集市有鸦片交易,但绝对你看不到海洛因。因为在佤邦,海洛因是不允许上市的。
可能,这样的交易本身就是阴暗的。
海洛因加工厂一般人是看不见的。整个佤邦山区的面积为99%,在满眼峰峦叠翠之中,加工厂就在云雾深处。所谓的“厂”,并不像人们所想象的,有厂房,有生产设备。海洛因加工厂一般非常简单。二三口大铁锅,数个汽油桶,十几个塑料桶即可。
1994年2月,缅甸政府与联合国缉毒署官员在佤邦焚烧的2个海洛因加工厂,就是这样的简单作坊。
在“金三角”最大的鸦片产地,吸毒的瘾君子确不多。据了解,抽大烟的人数约在3000人左右,吸海洛因者仅不足500人。共计占佤邦总人口的3.5‰。大概种植鸦片仅是山民们维持生计的缘故。
长年种植罂粟的佤山人,大多仍然一贫如洗,他们年复一年的播种、收割,但是,依然家徒四壁,空空如也。
佤邦近年来巨大的军费支出,是与坤沙集团的作战。这场战役,开始于1990年度。持续到了1996年1月11日。应该说,佤邦向坤沙部的进攻,是促成坤沙部向政府“投降”的一个重要外部因素。佤邦的进攻,较大地削弱了坤沙武装的有生力量。缅政府军也从中占到了许多便宜。
但是,就佤联军的利益来说,坤沙的“投降”,给佤邦造成了较大的压力。其与政府军的矛盾,上升为主要矛盾。这在佤邦领导层中,是清楚的。“唇亡齿寒”的感觉立刻弥漫在几支武装之间。于是,有了下面1996年1月的一次联席会议。
笔者将这次会议的《纪要》全文录下:
果敢方面、第四特区方面、勐古方面、佤邦座谈纪要
果敢方面、第四特区方面、勐古方面和佤邦方面的领导人于1996年1月14日至15日在邦康举行了座谈会。
果敢方面出席的有:彭家富、字三、明正辉。
第四特区方面出席的有:林明贤、桑柏。
勐古方面出席的有:孟沙拉、李尼门、岩果、洪老四。
佤邦方面出席的有:鲍友祥、赵明、肖明亮、赵文光、赵忠丹、张月祥、陈龙生。
会议由四方主要领导共同主持。
座谈会先由四方领导人向会议通报了各自的情况,然后就共同关心的国际、国内形势及相互关系问题进行了探讨,并取得了共识。
会议认为:维护国内和平,维护边界安定,维护各组织之间的团结,发展经济,提高人民群众的生活水平是我们的共同目标。
会议强调:各组织不论大小,各民族不分贫富,都应团结、平等和和睦相处,都要坚持互相尊重,互相不干涉内部事务,互相协商的原则。
会议一致认为:为了共同的目标,各组织之间的高层领导应经常来往,保持联系,加深相互了解,相互信任,避免误会,增进友谊,加强合作。
座谈会认为:各组织要在中央政府的领导下,为促进国内长期的和平,为促进国内的经济发展,为促进边界的安定而奋斗。
座谈会认为:与中国及周边国家保持睦邻友好关系是我们各组织对外政策的基石。各组织要根据各自的具体情况,努力做好禁毒工作。
会议认为:国内各和平组织及各民主党派,是维护国内和平的重要力量,是我们的兄弟和朋友,与他们保持友好往来是我们要坚持的既定方针。
佤邦方面提出:因赵尼来的健康原因,不拟再担任和平民族阵线主席职务。建议果敢方面及早提出参加革命阵线领导的三人名单交阵线通过,并建议推选彭家声为阵线第二届主席;建议推选彭家富为阵线第二届副总司令。此建议请提交阵线常务会议批准通过。
座谈会认为:在坚持政府关于处理果敢问题原则的前提下,果敢方面和勐古方面应尽快整编组织,安定军心稳定民心,恢复本地区的安定局面,尽快组建核心领导班子,同心同德领导人民群众建设家园,建立一支全心全意为本地区人民利益服务的军队。
会议要求各组织,摒弃前嫌,增强信任,增进团结,加强合作,谅解协商。为维护国内和平,为维护边界安定,为维护相互之间的团结做出新的贡献。
1996年1月15日
这份完全用中文写就的《纪要》,行文方式与字里行间的语气,应该说,与前些年中国的文件没有二样。
纪要中提到的“和平民主阵线”,是1992年由从缅共中独立出来的四支武装共同组成的。当时,佤邦的赵尼来被“选为”主席。这应该是佤邦“统一战线”工作的杰作。
在佤邦“统一战线”中,泰缅边境寺区的拉祜、崩龙以及与坤沙组织为敌的“掸邦进步党”(SSPP),几乎被佤邦全部“统战”。因此,尽管此次“座谈会”由“四方主要领导人共同主持”,但其中,仍看得出佤邦的“霸主”地位。事实上,1993年以后,佤邦就成为缅北最具实力的武装。
佤邦近年来另一件较为重要的大事,就是与坤沙武装在南部泰缅边境的作战。
对于双方的冲突,有各种各样的不同说法。不过,就佤邦本身的利益而言,应该是有两个直接的目的。一是占更多的地盘,在佤族的传统领地范围内,进一步扩大佤族的属地。成为事实上萨尔温江东岸的“霸主”,建立“既成事实”的一个“政治实体”;二是保持岩小石部传统的与泰国渠道的通畅。这主要是基于几种考虑。既可以维持传统的通道作用,又可以与佤邦在泰国的势力有机结合,同时还可以在出现各种预想不到的情形时,将总部转移至泰缅边境。那样,缅政府就更加鞭长莫及。
当然,岩小石与坤沙的世仇,也是其中因素之一。
就在佤联军进攻坤沙部之时,缅甸政府也同时发动了对坤沙“掸国”的围剿。进攻始于1993年。
政府军与佤联军目标相异,各打各的仗。尽管政府军的“战报”捷报频频,但在实战中,政府军并未占到多少地盘。倒是佤联军,在李自如、赵国安等人的指挥下,采取毛泽东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的策略,取得了一些胜利。在此期间,佤邦拒绝了坤沙与张苏泉通过各种渠道转来的议和信件。并打出了“与世界最大毒品集团作斗争”的旗帜。
缅甸政府在各种国际的、私下的场合,允诺最迟至1996年6月以前解决坤沙集团的问题。这样一来,政府只有选择与佤邦的联袂。否则,这个问题可能旷日持久。
据有关报道,1995年10月,缅政府实力人物钦纽中将与佤邦李自如在缅甸东北部的重镇景栋秘密会晤。商谈联手解决坤沙部的问题。这次谈判重要的一个协议是,决定发动一个“五月计划”,用强大的兵力,务必在1996年5月,攻占坤沙的贺蒙总部。协议中还明确了有关任务,基本上以佤邦的部队为主力,政府军负责佤邦的军备供给。所占的地盘,最后决定各占一半。
这次会晤之后,佤邦进一步充实了南部的作战力量。
当时,南部军区驻勐散、勐洞等地的6个营约2000人,独立团的6个营约1200余人,警卫团3个营1000余人,420师7个营2000余人,全部集结在孟扬、莱朗一带。另外,佤联军214师、417师、418师分别抽调了部队加入到南部前线,总兵力9千人左右。
佤联军这次大规模的攻击是从1995年12月下旬开始的。1996年1月3日,坤沙部“投降”后,佤联军在李自如的指挥下,仍然向坤沙守军阵地发动进攻。这期间,占领了不少地盘。
李自如1996年1月29日从南部返回总部邦康。
下面是1996年2月5日上午和2月6日晚上,鲍友祥、李自如分别接受访谈的记录:
问:鲍总,坤沙垮台后,佤联军已成为缅甸最强大的民族武装。外界传闻,政府军下一步的行动,可能会针对佤邦。佤联军与军政府的和解是否会出现危机?
鲍友祥:打坤沙是佤联军,政府军在运输上和军火上给予了援助。在战斗结束时,佤联军误伤了几个政府军,政府军为此向佤联军提出了抗议。但经过解释消除了误会。坤沙向政府军投降后,佤联军的主要敌人没有了,可以全力转入和平建设。佤邦与政府和解,主要也是搞建设,目标是一致的。战争对双方都没有好处,这是几十年的经验,我们都不愿打,就打不起来。现在佤邦的政治和军事是稳固的,和政府的和解也是稳定的。这几天我们在开三干会,作总结。这个问题我们注意到了。坤沙垮台后,对我们来说是个转折点,从战争转向建设。打垮坤沙搞建设,佤邦与政府的目标是一致的。
问:政府军在运输与军火上给佤联军以援助,外界一无所知,总司令可否介绍一下这方面的情况。
鲍友祥:1989年,我们脱离缅共。成立佤邦联合党、佤邦联合军时,外界对我们不理解。我们各方面都遇到很大的困难。坤沙乘人之危,占领了我们的一些据点和游击区。我们占稳脚跟后,开始反击,收复失地。从1990年起,对坤沙部队形成反包围,并配合政府军发动了对坤沙的一走些战役。坤沙看到对自己不利,就假装要与佤邦和解,写信求和,我们没有理会。总书记赵尼来在国外治病期间,坤沙又派人去看望,给人造成假象,离间我们和军政府的关系。1995年6月,我们到仰光会见钦纽中将,澄清了有关误会,双方都认为坤沙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当时,我们汇报了年底向坤沙发动总进攻的打算,希望军政府支持。钦纽表示同意,还让佤联军运输军火的汽车通过政府军的防区。战斗开始后,军政府还派了汽车和飞机运送军火给我们。仗是佤联军打,政府军给予了援助。这场总攻击战,消灭了坤沙2千多人,缴获了许多轻重武器。政府军从我们包围的一个缺口开进去,和平接管了坤沙的大本营。
下面是对李自如的访问。
李自如:佤联军的总攻击,是1995年12月23日3时开始的,到1996年1月11日下午2时结束。连续作战20个昼夜,胜利完成了任务。在此之前,完成了对坤沙泰缅边界地区孟远(孟扬)和莱朗的包围。这两个据点,坤沙经营了数十年,防守很坚固,政府军多次围剿都没有攻克。这两个据点,又是佤邦南部的根据地,长期围困,牵制了南部军区的主力,对南部根据地发展不利,也影响了佤邦全局。所以,决定发动总攻击。
坤沙遭受打击后,原想投靠掸邦第四特区林明贤部,被拒绝。只好派其弟和自己的儿子前往仰光向政府投降。当时,佤联军的包围出现了一个缺口,因此在孟萨的政府军就从缺口开进坤沙的总部,兵不刃血地接受了坤沙的投降。坤沙投降,只和他的参谋长张苏泉商量过,其它高中层干部并不知道。因此,政府军突然开进时,蒙泰军有人说坤沙出卖了他们。
事实上,对于坤沙向政府军“投降”,佤邦有措手不及之感。并非完全如上面鲍、李所说。
南线战斗结束后,缅政府军向佤联军施加了更大的压力。要求佤邦南线部队撤回北部,为了不授人以柄,佤邦迅速将420师整编,全部编入了南部军区。同时,加强了萨尔温江西岸勐垒的防御能力。
佤邦能否“安心建设”,还取决于同政府的关系。许多事情远远没有完全结束。
像是TG棋子
了解下.
佤联军可是厉害角色,不比彭家声那个老滑头,和他们打交道还是保持一定距离的好。
是否可以说,“果敢”实际上是汉人的代名词,而佤邦就是阿佤人的天下?

“村村寨寨嘿唱起歌跳起舞,阿佤唱新歌……毛主席怎样说,阿佤人民就怎样做!……”
还行!
瓦帮人太老实,帮面政府彻底灭了坤沙,使自己处于面政府直接高压之下。

果敢那边太不老实,频出内讧,自己把自己玩残了一半(丢了一半控制区)。
yuppppp 发表于 2009-6-8 12:08

不能这么说。

一则佤邦佤族虽居多,但也有很多其他民族。

二则,佤邦的领导人,都有很深的中国背景。佤邦的佤族,是属于受到中国文化,乃至意识形态深刻影响的那一部分佤族。不要拿他们当外人。
佤邦是天朝的打手,何来太老实之说呢?他不争取主动,美帝就要组织泰缅联军来打了,到时候误伤了佤邦,也只有对不起了。
西南边疆这些少数民族,一直以来接受中原汉文化,并且能和中原正统文化保持一个和谐相处,但是西南边疆少数民族的这种和谐,是一种若即若离的和谐,不像藏独、疆独,从生下来的那一天就是离心离德的。
所以如何正确西南边疆少数民族的关系,是一种复杂的考量。
契卡主席 发表于 2009-6-8 14:39

学习学习。
兄弟民族
飞扬传送门,http://www.fyjs.cn/bbs/htm_data/26/0802/127589.html,很不错的资料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