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11届国际弹道会议纪实(转)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30 21:05:56
转一篇博文,说的是成年往事,希望大家有兴趣。
原文地址:
http://blog.163.com/whzqk_3135/

前奏

我校是我国常规兵器学科点最完整、配套最齐全的高等学府,设有火炮、轻武器、弹药战斗部、引信、火炸药、爆炸理论、弹道科学等专业。并且,这些专业学科点全为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准的博士学位授权点。作为国家弹道科学重点研究单位,此前,我校从未派人参加过国际弹道大会进行过学术交流。表明我国与西方的弹道科学工作者的联系通道,尚未完全打开。

1988年10月,我校以弹道学科点为首,配合其他相关学科,召开了一次国际弹道学术交流会议。邀请了美、德、法、比、瑞典、丹麦、波兰等西方国家参加会议。虽然这次弹道会议主要只涉及弹道学的经典领域:即内弹道学、中间弹道学、外弹道学及终点弹道学,但这次会议正式打开了中外弹道学领域学术交流的渠道,也大大提高了中国弹道学家的国际知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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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届国际弹道学大会于1989年5月8日至12日在比利时布鲁塞尔召开,事先大会发函欢迎中国派学者参加。我校相关研究人员纷纷寄去了自己的论文。我寄去的论文题目为:” The exponential distribution law of natural fragments and its application to the HE shell”。 1989年2月收到了该届会议主席E.Celens教授的亲笔邀请函。

当然,是否能参加会议,还牵涉到经费、国家外汇等问题。这就只能靠学校及上级单位(兵器部教育司)的批准了。

我们学校总共批准了三人前往参加会议:XXX(内弹道学)、XXX(燃烧学)及XXX(战斗部机理)。可以说,我们是幸运的。三人中,以金最年长;戴最年轻。戴曾留学美国,语言能力好,对国外的情况也较熟悉,办事能力也很强,实际上起着向导与翻译的作用。

我与老金均是首次出国。

初次出国,国家还给每个出国人员补助一套西服的服装费;发一本出国人员注意事项。回想起来,那时出国,就像大姑娘出嫁那样隆重。

启程

办理出国手续费了颇大一番周折,戴有为、老金及我院外办前后多次跑北京办理。主管机关开始很卡我们。表办事人员表面客气,暗地折腾。什么理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过,我们都是书呆子,不会这些名堂。

好说歹说,最终总算批准了2.5个名额。也就是说,另外半个名额的经费,由学校自理。好笑吧!我们护照有效期限仅仅一周,必须赶紧。

手续齐备。我们预订的国航的机票,途经/巴黎转机。起飞日程是1989年5月7日晚。

飞机往西飞行。天空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飞机中途加油,在加沙临时停留两小时。旅客在航站楼稍事休息。楼内有免费商店。飞机到达巴黎时间约在上午10点。转一篇博文,说的是成年往事,希望大家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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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log.163.com/whzqk_3135/

前奏

我校是我国常规兵器学科点最完整、配套最齐全的高等学府,设有火炮、轻武器、弹药战斗部、引信、火炸药、爆炸理论、弹道科学等专业。并且,这些专业学科点全为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准的博士学位授权点。作为国家弹道科学重点研究单位,此前,我校从未派人参加过国际弹道大会进行过学术交流。表明我国与西方的弹道科学工作者的联系通道,尚未完全打开。

1988年10月,我校以弹道学科点为首,配合其他相关学科,召开了一次国际弹道学术交流会议。邀请了美、德、法、比、瑞典、丹麦、波兰等西方国家参加会议。虽然这次弹道会议主要只涉及弹道学的经典领域:即内弹道学、中间弹道学、外弹道学及终点弹道学,但这次会议正式打开了中外弹道学领域学术交流的渠道,也大大提高了中国弹道学家的国际知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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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届国际弹道学大会于1989年5月8日至12日在比利时布鲁塞尔召开,事先大会发函欢迎中国派学者参加。我校相关研究人员纷纷寄去了自己的论文。我寄去的论文题目为:” The exponential distribution law of natural fragments and its application to the HE shell”。 1989年2月收到了该届会议主席E.Celens教授的亲笔邀请函。

当然,是否能参加会议,还牵涉到经费、国家外汇等问题。这就只能靠学校及上级单位(兵器部教育司)的批准了。

我们学校总共批准了三人前往参加会议:XXX(内弹道学)、XXX(燃烧学)及XXX(战斗部机理)。可以说,我们是幸运的。三人中,以金最年长;戴最年轻。戴曾留学美国,语言能力好,对国外的情况也较熟悉,办事能力也很强,实际上起着向导与翻译的作用。

我与老金均是首次出国。

初次出国,国家还给每个出国人员补助一套西服的服装费;发一本出国人员注意事项。回想起来,那时出国,就像大姑娘出嫁那样隆重。

启程

办理出国手续费了颇大一番周折,戴有为、老金及我院外办前后多次跑北京办理。主管机关开始很卡我们。表办事人员表面客气,暗地折腾。什么理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过,我们都是书呆子,不会这些名堂。

好说歹说,最终总算批准了2.5个名额。也就是说,另外半个名额的经费,由学校自理。好笑吧!我们护照有效期限仅仅一周,必须赶紧。

手续齐备。我们预订的国航的机票,途经/巴黎转机。起飞日程是1989年5月7日晚。

飞机往西飞行。天空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飞机中途加油,在加沙临时停留两小时。旅客在航站楼稍事休息。楼内有免费商店。飞机到达巴黎时间约在上午10点。
巴黎-布鲁塞尔(5月8日,周一)

巴黎戴高乐机场有两个终端航站T1、2B。8日上午约10时多我们抵达戴高乐机场T1;然后再赴2B签票转机至比利时布鲁塞尔。我们在机场餐厅用餐,也可在站内的免税商店购物,但不允许出站去巴黎市内观光。

在充满珠光宝气的航站楼内,甚至也可见到衣着褴褛的黑人,向人们乞讨。机场的巡警对他们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视而不见而已。

我还看见一队操东北口音的中国年轻人(似乎工人模样),拿着手提箱也在候机。心中暗想,他们究竟是如何弄到这么多出国签证名额的?在我的心目中,出国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午餐完毕,立刻坐机场的公交巴士至2B候机大厅办理转机手续。

      2B候机大厅的楼上乘客不多,由于时差没有完全适应过来,我在躺椅上稍歇片刻。

约午后12时换乘法航班机至布鲁塞尔。巴黎至布鲁塞尔航程仅300公里,相当于南京至上海的距离,约半个多小时即可到达。

在布鲁塞尔航站楼出口处,我们很快看到标有“11th INT. SYMP. BALL.(11届国际弹道会议)”字样的会议接待处;接待人员着装上也配有大会标志。他们用专车直接把我们三人载入市内Betford Hotel饭店,十分顺利。

我们在饭店办理住宿登记手续时,一个中国模样的人非常热情地主动问我

“Where are you come from?”

“From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Where are you come from?”我也反问他

“Republic of China!”

啊,原来是一位台湾老乡。我感到有点亲切。但我发现对方突然变得冷漠了。他似乎还存有门户之见,显得比较避讳。我们终于彼此沉默相对……

我有点纳闷,对方莫非怕我对他进行策反?。

会议中,我又多次碰到过他,我总先示以微笑,表达友好的同胞之心;但他仍然在回避着我。唉,毕竟40年之隔阂,岂能一朝可解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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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ford Hotel是一座三星级饭店,设备完善,十分洁净,供应免费早餐。

我们三人,金、戴二人住一间,我单独住一间。谢谢他们友好的照顾。

安顿好行李后,立即按照地图所示的路线赶到大会展厅布置自己的论文资料。戴有为的论文为大会宣读。我与老金的论文为张贴展示。

展示厅中为每个与会者安排了一个展位,提供展板与图钉等物。与会者可将自己的论文、图片等资料全部在展板上张贴出来;在其上还可相互留言、交流等,确实不失为另一种好的交流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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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们又去拜访本届会议的执行主席E.Celens教授。我们将南京带来的小礼品雨花石,赠送给他。雨花石从孕育到形成,经过了复杂而漫长的过程,它是一种天然花玛瑙,色彩花纹绚丽。雨花石主要出产于江苏省南京市六合地区。在南京雨花石只算得上很一般的礼品。但现在千里迢迢,早已是“千里送鸿毛,礼轻人意重”了。E.Celens教授将礼品盒打开一看,面带惊色。他收下了礼物,当即为我们代付了欢迎宴会的费用作为回赠。

我校教师陶其恒在布鲁塞尔的布尔公司工作,他也来饭店看望我们。这次参加会议的许多事先联系工作,都是他帮着代办的。他也与我们一道参加本次会议,但仍住在自己的公寓,算是“走读”吧。有他陪同,更加方便多了。

回到旅馆后,我给张帆挂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已到达布鲁塞尔,并将饭店地址及电话告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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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校教师在布尔公司工作,哈哈,T G和布尔的联系真不浅啊
原帖由 树大根深 于 2009-3-25 17:24 发表
我校教师在布尔公司工作,哈哈,T G和布尔的联系真不浅啊
帮某人解决具体的弹道计算及理论研究工作
开幕(5月9日,周二)

今天(9日)大会正式开幕。会场设在The Brussels Convention Hall。这里原是比利时国家议会与欧盟共同体的会议场所,始建于1958年。其位置紧邻Mont des Arts公园,是布鲁塞尔上城区与下城区的联接点。从住地旅馆出发,步行约十分钟时间即可到达。

大会除设主会场外,还有一个分会场(创伤弹道学)。根据日程安排,你可按照自己感兴趣的课题随意选择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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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提出过这样的论点:弹药是武器系统中的核心部分;战斗部又是弹药的核心部分,是完成既定战斗任务的最终手段。这是弹药战斗部研究显得异常活跃的原因所在。

整个会议中,与战斗部直接关联的课题占据全部会议内容的多半部分,这些都是我感兴趣的领域。这里我必须费点笔墨将一些问题交代清楚。

战斗部机理(Warhead Mechanism) 战斗部攻击对方各类军用目标时,通常先在引信作用下自身解体,形成或产生不同形式的杀伤元(件),如破片、金属射流……等。战斗部机理正是研究各类战斗部解体过程中杀伤元的形成过程与其时-空规律。

目标易损性分析(Target Vulnerability Analysis) 现代战场各类军用目标都是复杂目标,杀伤元打在目标的不同部位,将引起目标不同程度的损伤。目标易损性分析是研究杀伤元与目标部件的相互交汇情况;杀伤元对目标元(部件)的毁伤准则,及整个毁伤元场对目标整体的毁伤程度。

终点弹道学(Terminal Ballistics) 从会议收选与安排的论文看出,终点弹道学仍然承袭终点弹道学的“经典”范围,亦即弹道终端弹丸、子弹等在目标介质中的运动规律(如穿、破甲过程)。终点弹道学并不涉入弹药战斗部的目标毁伤效应。

创伤弹道学(Wound Ballistics) 人员与一般机械目标不同,具有生物特性,涉及医学领域,故另划为专门的一类。但从研究的思想方法而言,它与一般目标的易损性分析,是互为串通的,有其相似之处。但是,人员对创伤还会自动产生应激的防御性反应(或创伤反映),显示更为复杂。

发射动力学(Launch Dynamics) 与外弹道学的差别是,后者仅研究弹丸在飞行中的受力与运动规律;而前者研究弹丸在各种绕动因素作用下的扰动规律及相关的动力学问题。

如果以破甲弹研究为例,来说明其弹道学研究领域的划分时,则:弹丸在膛内发射过程中现象及规律为内弹道学(领域);弹丸飞离炮口至后效期结束所涉及的诸问题为中间弹道学(领域);弹丸在空中自由飞行段的现象及规律分属外弹道学及发射动力学;当弹丸进入弹道末段碰击装甲目标,在引信作用下起爆弹丸,战斗部解体,产生金属射流,属于战斗部机理;射流的穿甲过程属于终点弹道学;战斗部对装甲目标的毁伤效果则属于目标易损性分析;如果射流残体或装甲目标内部的二次破片,击中目标内部乘员,则属于创伤弹道学问题。由此可以看出,弹道学研究紧密围绕弹药课题而进行;弹道学理论是弹药工程的基础;而弹药在发展进程中又不断为弹道学研究直接提供新的研究课题。二者彼此影响,相互促进。
鸡尾酒会(5月9日晚8:30)

今天5月9日(周二)晚8:30,比利时皇家军事学院院长J.CHABOTIER将军(General-Majjor)邀请全体与会人员在皇家军事学院参加欢迎庆典仪式。仪式比较隆重,进行了皇家皇家军事学院学员的列队检阅。

欢迎仪式完毕后,再赴附近的‘皇家部队与军事历史博物馆’的“波迪奥大厅”参加鸡尾酒会。鸡尾酒会是本届大会组委会举办的。

鸡尾酒会在形式上有点类似于自助酒宴。老外喜欢选择自己的酒料,一面端着酒杯,一面与别人交流,显得随便自在。鸡尾酒会上的酒料,其酒精含量有的虽不太低,但配有其他饮料,且被冰镇,味道更为柔和爽口,避免绅士们出现醉酒失态或当众出洋相的情况。仔细想想,这点要比中国人敬酒的习惯文明多了。中国人敬酒表面上充满敬意,实则彼此在争强斗胜,还带有上级强迫下级的成分。敬酒宴上常有人被灌得醉醺醺地。

经常出入社交场合的人,必须培养出一点饮酒的习惯。我既不热衷也不擅长于此,平常也滴酒不沾,所以只取些软饮料,水果、甜点等,以填饱肚子为目的。虽土气一点,还是很实在的。

在鸡尾酒会上碰见了周培基,打了一个招呼。他是一个在此领域非常活跃的美籍华人。我是先认识他的著作,而在这次会上才认识他本人的。

宴会后继续举行交谊舞会,先是表演性质的。出舞者都很专业。男士们风度翩翩,潇洒自如;女士们妩媚动人,典雅大方。舞曲多半为三拍、四拍的waltz、foxtrot等,优雅悦耳。

随后,来宾也有下池的,但大部分人以观赏为主。一位瑞典女士夹在我和老金中间,彼此比比划划进行交流……

记得那天晚上专门为大会的开幕燃放了烟火。

专车将我们送回饭店,已经10点多了。
大会第二天(5月10日,周三)

今天是会议的第二天,继续进行交流。大会给每个报告人半个小时,包括同行专家的提问与讨论。宣读论文也有不同风格。

一些报告人通常只用15~20分钟便将自己的研究工作叙述完毕。风格是粗线条的,扼要讲述课题意义、试验数据(通过图表、曲线等)、分析讨论、最终结论等。画龙点睛,只给听众留下一个轮廓的概念。

另一些报告人则不厌其烦地把自己工作全盘托出,介绍详尽,解释仔细,生怕对方没有搞清楚……今天那位以色列高个,西南研究所的专家,在介绍动能弹对多层甲板的穿透模型时,就介绍得十分详细。

我比较看中头一种风格,但在实践中我又常常不自觉地跌入第二种风格。这实在是我的缺点。

会场上一位印度专家,不论是内弹道问题还是燃烧爆炸问题,他总要起来提问不断,发表自己的看法。他虽有点表现自己,但我对他刮目相看。印度毕竟是一个发展中国家。中印之战,我人民解放军曾一股气把印度军队几乎推至他们的腹地。他们在奋发图强了。

会议中间有20分钟的间休,提供咖啡等饮料。

Gala Dinner(5月10日晚8:00)

晚7:30专车把我们从旅馆接送到ARLON大街82号的CONCERT NOBLE参加“GALA  DINNER”。

CONCERT NOBLE始建于1873年,是皇家公园内一座专供王公贵族们社交聚会的场所,极为富丽堂皇。其内设有休息室、自助酒宴室、舞厅、宴会大厅等。目前主要用于高规格会议的聚会。所谓“GALA DINNER”则是一种正规的晚宴盛会。要求赴宴者着装正规,希望系深色领带,佩戴胸卡。

在正式宴会开始前,先有一段“Appetizer”(宴前开胃饮):侍者端来配好的开胃饮料,由来宾自取,端在手中边饮边聊。我有意取了一杯颜色十分鲜艳的饮料。微微一饮,上当了,够得上浓酒一杯!我晃在人群中,装模作样。最后,趁人不注意的当儿,偷偷把饮料搁在一旁的台柱上。因为基本没有动过,侍者也不敢贸然将它端走。那杯颜色漂亮的花酒,像一件艺术品,一直摆在那儿,十分醒目。

20点整晚宴正式开始。大家步入宴会厅。宴会厅的正面台上有专门乐队伴奏。我们三人加上兵工学会的代表,选择了一张靠中间的桌子。桌上还有那名以色列专家及两名英国某仪器公司的人商务人员,等等。

高个子英国人,虽很绅士派头,显得高人一等的样子,我看也不怎么的。他首先把话锋指向以色列大个,批评以色列以强暴对待巴勒斯坦。以色列大个“据理力争”,说什么以色列只是在争取自己生存的权利。我们在一旁静观。英国佬看着我们不顺眼,话锋一转,又奚落起我们来了。好像他才是一个救世主,说什么你们中国人不讲人权……

侍者端上来第一道菜:生鱼片,争吵停止了。

我对以色列没有太多的恶印象;我对那位挑衅的英国佬的印象倒是坏透了。自己不抽鸦片,却把鸦片强卖到中国来坑害中国人民,真比男盗女娼更恶劣,操他祖宗第十八代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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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回到饭店,已经很晚了。

Z来电话,他说11日周四晚将专程驱车来饭店见我。

Z是我的大弟子。他作为第一届工农兵学员进入我校。他是班上最年轻的一个,当时只有初中程度。但他脑子灵光,悟性很高,学习成绩很快就蹦到全班的前茅。那时我就十分欣赏他。毕业后依然分回上海国光口琴厂。随后他又考回学校,成为我的首批硕士研究生。研究生毕业后,我动员他留教研室工作。这个上海年轻人终于在南京落户。后来获德国洪堡基金,去了德国继续攻读学位、工作。

我们已多年未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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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个板凳漫漫看:D
牛人
车道沟是兵科院,哪有南理的招待所?
原帖由 secondjet 于 2009-3-29 16:39 发表
车道沟是兵科院,哪有南理的招待所?

大概是办事处之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