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昶伯:从嗜酒戒酒到醉酒伤酒 主动爆料恋爱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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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昶伯:从嗜酒戒酒到醉酒伤酒 主动爆料恋爱秘史http://sports.sina.com.cn  2008年12月24日09:26  全体育

  卸下奥运亚军主教练的光环,生活完全回到家庭,融入妻儿老小之中,金昶伯的日子过得有些恍惚。早晨还是5点准时醒来,披衣即起,因为这是九年来带队出早操的时间。甚至走出房门才意识到,队伍已经解散,他处于完全的自由状态。他是好酒之人,但自奥运会后在内蒙被灌得酩酊大醉后,再也不敢多饮。闲散的日子,他追求微醺的境界,那样可以跟朋友说说心里话,甚至可以回忆一下当年追姑娘的浪漫。

  喝出来的大病

  从内蒙回到北京后,金昶伯总算如释重负。他早就承诺奥运会后,带妻儿老小出去旅游,但承诺归承诺,多亏拿了银牌,否则哪有什么心情游山玩水?“这算是我这九年的一个交待,无论对中国曲棍球还是我的家庭。”一下子放松了,老金有些不适应。

  病床上,恍惚之中,他又想起了在内蒙的场景。“草原人是真热情啊!喝酒跟拼命一样。”内蒙是手曲棒垒中心主任雷军的老家。雷军早就多次口头邀请金昶伯,去那里走走,这次老金说要带家人出去,雷军便爽快地为金家做了安排。内蒙体育界的朋友们非常豪爽,好好地“酒精”考验了老金一番。结果他“浑身发烧,没有一处不疼,口内溃疡喉咙肿痛,疼得连口水都咽不下去。我觉得是酒精过敏,但医生说是疲劳过度。这么多年很少生病,这次可着着实实地当了回病人。本想闲下来做个对家庭有用的人,没想到更拖累了太太。”金昶伯说。

  金昶伯已经一年多没沾过酒了,但是到了内蒙,架不住主人的热情,他按照蒙古族“每饮必烂醉而后己”的乡俗,轮喝了几天,年过半百的他真有些顶不住了。

  其实,熟悉金昶伯的人都知道他能喝酒,放在九年前,也就是刚到中国的时候,他的酒量是两斤茅台。“第一次招待他,我们自然要用好酒招待,当时喝的是茅台,老金一直夸这个酒好喝,而且喝两斤不见醉,以后再吃饭,我们就都请他喝茅台了。”手曲棒垒中心的一位官员说。

  之后的一段时间,好酒的金昶伯几乎每顿饭都喝几两茅台。用酒下饭,这是他在韩国就养成的习惯。而这些茅台除了朋友送的,还有就是队员放假从家里带来的。老金对茅台在中国的价格并不了解,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得知一瓶茅台酒相当于手下队员近半个月的工资。“我真糊涂!”为了这个,金昶伯很长时间都很内疚。“我的队员挣钱少,而且大多家里经济条件很差,但是队员带来了,不收又怕伤了他们的心。”于是老金想了个辙,他不再喝茅台,改喝便宜的小糊涂仙,并嚷嚷说,他不喜欢茅台的味道了。

  为了让队员完全相信,即使有人请客,金昶伯也拒绝喝茅台。而队员为了“讨教练的欢喜”,从家里带回来的酒也都变成了小糊涂仙。

  初带中国队时,金昶伯有很多应酬,经常上午刚刚训练完,就被叫去喝酒,而吃完午饭回来后人多少有些晕乎。为了不影响下午的训练,他自创了一套醒酒大法。“大冬天,金昶伯中午喝酒回来后,先在露天的凳子上坐上一会,然后用凉水冲半个小时,冷水一激,他马上就清醒了。”曲棍球队的一个中方教练回忆说。“也许因为这种醒酒法很奏效,无论中午喝多少,金昶伯没耽误过一次训练。”金昶伯:从嗜酒戒酒到醉酒伤酒 主动爆料恋爱秘史http://sports.sina.com.cn  2008年12月24日09:26  全体育

  卸下奥运亚军主教练的光环,生活完全回到家庭,融入妻儿老小之中,金昶伯的日子过得有些恍惚。早晨还是5点准时醒来,披衣即起,因为这是九年来带队出早操的时间。甚至走出房门才意识到,队伍已经解散,他处于完全的自由状态。他是好酒之人,但自奥运会后在内蒙被灌得酩酊大醉后,再也不敢多饮。闲散的日子,他追求微醺的境界,那样可以跟朋友说说心里话,甚至可以回忆一下当年追姑娘的浪漫。

  喝出来的大病

  从内蒙回到北京后,金昶伯总算如释重负。他早就承诺奥运会后,带妻儿老小出去旅游,但承诺归承诺,多亏拿了银牌,否则哪有什么心情游山玩水?“这算是我这九年的一个交待,无论对中国曲棍球还是我的家庭。”一下子放松了,老金有些不适应。

  病床上,恍惚之中,他又想起了在内蒙的场景。“草原人是真热情啊!喝酒跟拼命一样。”内蒙是手曲棒垒中心主任雷军的老家。雷军早就多次口头邀请金昶伯,去那里走走,这次老金说要带家人出去,雷军便爽快地为金家做了安排。内蒙体育界的朋友们非常豪爽,好好地“酒精”考验了老金一番。结果他“浑身发烧,没有一处不疼,口内溃疡喉咙肿痛,疼得连口水都咽不下去。我觉得是酒精过敏,但医生说是疲劳过度。这么多年很少生病,这次可着着实实地当了回病人。本想闲下来做个对家庭有用的人,没想到更拖累了太太。”金昶伯说。

  金昶伯已经一年多没沾过酒了,但是到了内蒙,架不住主人的热情,他按照蒙古族“每饮必烂醉而后己”的乡俗,轮喝了几天,年过半百的他真有些顶不住了。

  其实,熟悉金昶伯的人都知道他能喝酒,放在九年前,也就是刚到中国的时候,他的酒量是两斤茅台。“第一次招待他,我们自然要用好酒招待,当时喝的是茅台,老金一直夸这个酒好喝,而且喝两斤不见醉,以后再吃饭,我们就都请他喝茅台了。”手曲棒垒中心的一位官员说。

  之后的一段时间,好酒的金昶伯几乎每顿饭都喝几两茅台。用酒下饭,这是他在韩国就养成的习惯。而这些茅台除了朋友送的,还有就是队员放假从家里带来的。老金对茅台在中国的价格并不了解,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得知一瓶茅台酒相当于手下队员近半个月的工资。“我真糊涂!”为了这个,金昶伯很长时间都很内疚。“我的队员挣钱少,而且大多家里经济条件很差,但是队员带来了,不收又怕伤了他们的心。”于是老金想了个辙,他不再喝茅台,改喝便宜的小糊涂仙,并嚷嚷说,他不喜欢茅台的味道了。

  为了让队员完全相信,即使有人请客,金昶伯也拒绝喝茅台。而队员为了“讨教练的欢喜”,从家里带回来的酒也都变成了小糊涂仙。

  初带中国队时,金昶伯有很多应酬,经常上午刚刚训练完,就被叫去喝酒,而吃完午饭回来后人多少有些晕乎。为了不影响下午的训练,他自创了一套醒酒大法。“大冬天,金昶伯中午喝酒回来后,先在露天的凳子上坐上一会,然后用凉水冲半个小时,冷水一激,他马上就清醒了。”曲棍球队的一个中方教练回忆说。“也许因为这种醒酒法很奏效,无论中午喝多少,金昶伯没耽误过一次训练。”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金昶伯发现自己的身体已不胜酒力,而且2008年北京奥运会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一定不能放过。所以去年8月8日奥运倒计时一周年,他在队里当众宣布自己戒酒。“他每次吃饭都喝两盅,属于那种有酒瘾的人,所以他说戒酒我们没人相信。”助理教练杨红兵回忆说。但没想到金昶伯却和他打赌:“如果我北京奥运会前喝酒了,我给你10万人民币,如果我没喝,你给我1万人民币。”算了一下,杨红兵确认这是个自己稳赚不赔的买卖。

  但让杨红兵没想到的是,金昶伯真的做到了,即使很多时候有人主动劝酒,老金都委婉谢绝,坚持滴酒不沾。

  奥运会后,金昶伯在给杨红兵打电话时总要“提醒”一下,“我那一万块钱你什么时候给?”

  这次老金住院,杨红兵到医院看望,老金又提起了此事。“我愿赌服输。”杨红兵笑呵呵地说。

  住院打了三天点滴,又在家躺了几天,整整一个星期之后金昶伯才爬起来。“本来还想再躺几天,但有两所学校打来电话,邀请我参加他们有关曲棍球推广的活动,我就硬撑着起来了。”先是北京一家外国语学校,紧接着是上海华东理工大学,老金风尘仆仆地奔波着。他是堂堂国家队教练,下到学校去后,人家免不了要招待,但老金入席前就声明:不喝酒。

  然后,他又主动来到江苏常州,观看在这里举行的2008年全国女子曲棍球锦标赛。各省队派出的都是年轻队员,意在明年全运会,但金昶伯表示:“虽然没有国手参赛,我毕竟是国家队主教练,我在旁边观战,对这些年轻球员会是一种鼓励。”

  “看到这些孩子的表现,比我们国家队拿奥运银牌还高兴。我以前一高兴,就要邀上朋友喝酒,但这一次,我忍住了。等身体好了再喝不迟。”

  金昶伯一直十分关注年轻球员的培养,以前曲棍球隶属于小球管理中心时,因为中心不大重视青少年培养,他多次跟中心领导吵架。后来改为手曲棒垒中心后,副主任杜兆才专门负责年轻球员的培养。眼前这批年轻人的表现让老金欣慰。“曲棍球这个项目手感很重要,而手感很难用语言来形容,从十来岁开始培养最好,一旦过了十三四岁就很难再练出来了。现在中国打曲棍球的几乎没有正宗曲棍球出身,都是从冰球或足球或田径项目转过来的。我教起来很费劲,她们学起来也很费劲。不过再过几年,现在的这批孩子成长起来,那就是中国曲棍球真正辉煌的时候。”
  “孔子的血统”

  北京的初冬,望京韩国区里,总能看到金昶伯开着他的帕萨特1.8T进进出出。这辆车是2002年亚运会冠军奖金10万元,再加上平时攒的13万购买的。现在他早晚接送小儿子上下学,上午带老婆去逛超市。“我是习惯性早起,5点钟就睡不着了,因为这是出早操的时间。”如果不出门,他白天就在家看电视打盹,“不过常常会一机灵,穿起衣服就要走。”太太朴京美说。因为九年来这个时段,他都是在分析录像或是带队训练。金昶伯说,总觉得现在这种日子不是真的。

  金昶伯来到中国后,妻子朴京美也带着三个孩子过来了。来中国,对如今在清华读生物工程的长子金珉秀来说,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在韩国,金岷秀的成绩出类拔萃,在他要求转学到中国时,他的老师拒绝了。

  金岷秀在韩国时的初中老师认为,以他的成绩,上高丽、庆熙这样的韩国名校没有任何问题,他很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么出色的学生一定要转学到中国。“那时老师甚至说,让我们去中国,把岷秀放在他家,他来照顾岷秀。”朴京美回忆说。也是因为老师的坚持,金岷顺的转学手续半年后才办成。

  金昶伯的女儿金珉廷目前也就读于清华,学习汉语言文学。而小儿子金珉奎就读于北京的韩国学校。

  每次造访金家时,几个孩子的话总是很少,似乎很惧怕爸爸的样子。

  在女儿金珉延看来,父亲的确十分严格。“我每天都要学习到深夜一点,睡觉的时间只有5个小时。不过在爸爸眼里,5个小时已足够多了。”虽然长年带队在外,但金昶伯每天都要电话询问孩子的学习情况。

  “为什么一定要把孩子带到中国来学习?”在金家宽敞的客厅里,记者跟老金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首先是我想跟孩子们生活在一起,这是重要的,另外,我注意到,中韩之间由于互相并不太了解,有很多的误会。只有受过中韩两种教育的人,才能做真正的沟通工作。”

  奥运会前,网络上有转自港台媒体的报道,称韩国有人声称孙中山、孔子等有韩国血统。这在中国网民中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刚听到这个说法,我就觉得是谣传。孙中山、孔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韩国血统?韩国的报纸不可能堂而皇之地刊登这样不切实际的消息。事实上果然和我的猜测相同,这根本是港台媒体捕风捉影恶意编造的消息。”

  作为一个在中国的韩国人,金昶伯对中韩关系非常敏感,哪怕仅仅是网络上的“说法”,他也很在乎。“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有人在造韩国人的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宁可信其真?”

  在跟朋友们的交谈中,他觉得自己逐渐找到了答案。“中国和韩国1992年建交后,在不是很了解的情况下关系发展很快,难免会出现一些误解。再加上大量的韩国人进入中国,肯定也是良莠不齐。目前的局面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解决。”

  九年前来中国时,他被认为是从韩国“负气出走”,并被大加讨伐。现在,尽管他那句“我是中国的金昶伯”也引起了一些韩国人的揶揄,但更多的人已理解他,并认为他是韩国的骄傲。这些天,韩国驻华大使馆文化参赞兼韩国文化院院长朴永大专门找到金昶伯,说韩国观光文化部希望通过中韩之间的体育交流,来消除误会加深友谊,问金昶伯有没有什么好办法。韩国方面认为,金昶伯是中韩之间一座很好的桥梁。

  “我觉得这个想法不错,但以我对两国体育界的了解,实施起来难度很大。甚至可以说不可能。”

  “为什么呢?”对方问。

  “我给你举个例子吧。八十年代的时候,韩国和巴基斯坦就有过类似的教练员交流,韩国派出拳击教练,巴基斯坦派出曲棍球教练。那时候巴基斯坦的曲棍球水平就是亚洲最高,但韩国曲棍球男女各个级别球队,都不要这个教练员。认为水平不过如此,而且语言上又难以沟通。”

  记者做了一个假设:“要是中国派出乒乓球、跳水、举重和体操教练呢?韩国方面的教练也不会买账?”
  “这些都是中国的顶尖项目,中国教练的水平自然也处于世界领先,但韩国教练也不服气,认为中国的成绩好,根本原因在于运动员而非教练员。而且,韩国教练的资格门槛非常高,要想做国家队或职业队的主教练,必须在大韩体育会所属的体育科学研究所里学满1200小时,然后还得考取1级执教证书。在这1200小时里,要学习力学、生理学、心理学,作为教练员必需的知识背景。除此之外,到欧美发达国家留学或进修也必不可少。因此韩国的教练员都自视甚高,基本不能接受外来教练。”

  “那进行各项目的中韩对抗赛呢?这样关注度会很高。”记者问。

  “这个比赛形式我也不赞成,尤其是国家队之间,谁输了都不好受。你看看足球,中国这边渲染多少年不胜韩,韩国方面叫嚷多少年没输给中国队,对立情绪越来越严重。我倒是觉得目前曲棍球的做法值得借鉴,现在韩国曲棍球协会举办的比赛,都邀请中国的省队参加。这样对韩国球队是新鲜的刺激,对中国的省队也是很好的锻炼机会,皆大欢喜。”

  在金昶伯看来,中韩两国虽然同属东亚文化圈,但毕竟还是有各自不同的民族习性和文化习惯,沟通起来并非易事。“首先是要一起站在成熟的历史高度,审视彼此的情绪以及发展阶段和体制差异带来的各种盲点。”说这话的时候,金昶伯像是一个历史文化学者。“如果彼此都很熟悉了,就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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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家是一个典型的韩国传统家庭:丈夫为工作长年在外奔波,妻子持家教子。来到中国的九年中,金昶伯在家的时间屈指可数。“第一年在家一个月,第二年只有5天,第三年一个半月。总之,这几年回家陪太太的时间加起来也就几个月。”金昶伯说。

  尽管金昶伯不过是把家当“旅店”,但太太朴京美说:“他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每每说到太太,金昶伯也很动情,“我很感激她这么多年无条件地支持我,照顾我的母亲,养育子女,没有她我不可能毫无后顾之忧地把心思放在队伍上。所以我经常说,中国女曲的成绩里也有我太太的付出。”

  有一次在外面跟朋友喝了酒,金昶伯不能开车了,只好要太太打的把他接回家。“我很幸运有这么个好太太,有没有兴趣听听我们的恋爱史?”有一次,在跟记者喝了点小酒后,他突然问。看来,酒精真的能打开一个人的内心,连金昶伯这样含蓄的男人,也主动爆料了。

  在金昶伯的叙述里,一切都是美好而浪漫的。

  朴京美是一家餐厅老板娘的女儿,而这家餐厅就开在金昶伯带队训练的城南市曲棍球国家集训基地旁,那时他是韩国女曲国青队主教练,几乎每天都会和队员来这家餐厅吃饭。

  没过多久,金昶伯就注意到了老板娘家的女儿。“朴京美那时在餐厅负责收银,她端庄漂亮,话很少,对客人也很有礼貌,你看她的时候,她的脸庞就会微微泛红。”金昶伯回忆说。

  那时的韩国社会十分保守,虽然喜欢上了朴京美,但金昶伯却一直羞于说出口,只是有事没事就到餐厅来。朴京美尚未做出反应,而嗅出了味道的老板娘首先就不干了。

  朴家的餐厅是当时城南市最大的一家。老板娘不愿意女儿和金昶伯这样一个搞体育的在一起。

  于是老板娘开始出面阻止金昶伯。每次金昶伯打到餐厅的电话,她都会以各种理由不让女儿接听,而金昶伯为此郁闷万分。他跟老板娘攀谈,对方也爱搭不理。

  他找朋友们帮忙,有人出主意说,这事应该直接找老板娘敞开谈一谈,但一定要“欲擒故纵”。从第二天开始,金昶伯不再给朴京美打电话,但还是照样三餐都去那里吃,而且不再对老板娘热情招呼,只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吃饭,看报。

  老板娘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看来这小子是知难而退了。这样的局面持续了一个多星期。“第二天就要去荷兰参加比赛了,我觉得火候已到,就决定餐厅打烊后找老板娘谈一次。”

  出门前,金昶伯对着镜子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了一会镜中的自己,增添了些许自信。“那时已很晚了,我从训练场上走过,空无一人,我心里打鼓,走走停停,从宿舍到餐厅不过几百米,我走了半个多小时。”

  来到餐厅门口,金昶伯停了一下,调匀呼吸,拉开了推拉门,最后一桌客人正在结帐。金昶伯和老板娘点了点头,盘腿坐在了自己经常坐的位置上,环顾四周,没有看到朴京美。

  送走最后一桌客人,老板娘给金昶伯端上一杯茶,她刚要转身,金昶伯突然大声说:“我喜欢朴京美,也许您觉得我的条件不适合她,但是我有信心照顾好她!”

  老板娘惊诧于金昶伯的大胆,不禁对这个男孩的勇气刮目相看,但她仍平静地说:女儿的父亲刚过世不久,现在的确不是谈论女儿婚事的时候。

  金昶伯恳请老板娘,给他几分钟单独和朴京美说话的时间,老板娘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看着款款从隔壁房间走出的朴京美,金昶伯的心狂跳不止,在慌乱地跟朴京美点头行礼后,他直截了当说:“我喜欢你很久了,虽然我知道你的母亲反对,但我还是想向你表达我的心意。今天你不用给我任何回复,如果觉得可以接纳我,那么明天就去机场送我吧,我要去荷兰打比赛了;如果不接受,那就请留在家里。”一口气说完所有的“台词”后,金昶伯觉得自己彻底放松了下来。

  朴京美听到金昶伯的表白后羞红了脸,没有作声。第二天,早早带队来到机场的金昶伯,办好手续后并没有像队员那样坐在椅子上休息,而是站在大厅里,心神不宁地四处张望。

  当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视线内时,金昶伯欣喜若狂地喊了一嗓子:“我成功了。”把队员们都惊呆了。

  在荷兰的一个月里,金昶伯每天晚上都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当地时间凌晨一点给朴京美打电话,而此时正是韩国的早晨七点。“这是我们约好的通话时间,因为可以避开母亲。其实后来母亲说,她当然知道这个小秘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朴京美说。

  一个月里,金昶伯打了50万韩元的电话费,而那时他一个月的工资是35万韩元。从荷兰回到韩国,金昶伯一下飞机就看到了人群中等待的朴京美。

  在老金讲述这些的时候,朴京美只插了一次话,她也完全回到了几十年前的岁月。

  待老金红消醉醒,有一条消息传来,由于经费的关系,中国曲棍球队很可能不跟他续约了。无论消息真假,他的闲人生活都结束了。
真希望老金能留下来,但人家也得生活,没钱难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