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就怕中国足球一夜回到“解放前”！——国奥惨 ...

国奥队终于“死”了，而我的奥运采访之旅也该就此结束了。对我这样一个从事了十年国际足球报道后转为报道了十年国内足球的中国记者来说，虽然也很想随大流、“娱乐化”中国足球，但却怎么都娱乐不起来。1998年，我目睹了孙继海、李玮峰、郑智这一代球员的起步，但怎么都不会想到十年后的今天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告别这一代球员！而更令人悲哀的是，国奥队“死”后，我们的“85后”一代球员发出了“解脱了”的感慨！


    随着昨天(14日)晚上国奥队抵达北京就地解散，队员们可以彻底“放羊”了：该“耍”的可以继续“耍”去了；该“玩”的可以继续“玩”去了。奥运失利？千万不要以为对他们来说有多大的“耻辱”，否则真的就是“很傻很天真”了！大部分球员都可以回俱乐部等着联赛开打了，之前不是已有球员私下抱怨过：因为参加国奥队集训、缺席了五轮中超联赛，已经吃亏了。


    其实，真正可悲的、可怕的并不是中国队在奥运会男足赛中一平两负的耻辱性战绩。这就好比2004年世界杯预选赛折戟小组赛、2007年亚洲杯折戟小组赛、今年6月份世界杯20强赛早早被淘汰之后，所有人不都在说：“生活还是要继续嘛？”对他们来说，球照踢、钱照拿，该玩的玩、该耍的耍。至于责任，真的跟他们有关系吗？就像解散之前，国奥队全体成员都参加了一个小结会，人人发言，可除了“技不如人”之外还是“技不如人”。中国足球这些年从来就没有少过失败的经验与教训，但等到下一次大赛的时候，领到过红牌的照样“见红”，比赛中本不该出现的失误照样继续失误着。


    莫非中国的球迷们真以为中国的男足国家队、国奥队对我们的球员有那么大的吸引力？真要这么想，我只能说：“你真的‘很傻很可爱’！”在男足奥运惨败后，外界热衷于谈论国奥的人员问题，国内还有其他那么多完全具备实力的好球员，为什么就不能进入国奥队？可实际情况又如何呢？


    曾有位颇有争议的球员，一直是俱乐部球队中的主力，但在杜伊时代就被排除在了最终的集训29人大名单之外。杜伊为什么要把他排除在外？因为这名球员曾公开表示过这样的观点：“在国奥队踢球能挣几个钱？辛辛苦苦集训了一个多月，还不如我回俱乐部打一场中超、赢球后拿的奖金多呢！”


    我们能指望这样的球员来踢好奥运会与世界杯预选赛、挽救中国足球？


    × × × × ×


    国奥遭淘汰后，我彻夜难眠。越想越觉得我们的这批队员真的是像人们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一直所说的那样，“头脑简单”。如果非要说“很傻很天真”的，恐怕指的还是这些球员。


    世界杯20强赛失利后，我其实真的是很希望国奥队能打好——但求小组出线——只有小组出线，中国足球才能“挽救”自己，在奥运大背景下才会赢得一丝喘息的机会。否则，中国足球就不是“未来三四年内无大赛”的问题，而是涉及到一个很有可能在我们看来是“开倒车”的问题！这其实也是我在中巴之战后想得最多的一个问题。


    这里所说的“开倒车”，指的是中国足球职业化15年，很有可能被高层领导认为是“完全失败”的。于是，我们的男足的所谓“职业化”在奥运会结束之后是否还会继续下去？很有可能会重新回归到“举国体制”下。


    在现实环境下，任何一个竞技体育项目，“成绩就是硬道理”，尤其是这次在家门口举行的奥运会。看着昨天男排3比2战胜日本队、男篮战胜安哥拉队，这两个项目的队伍都有可能进入八强。再加上已经进入八强的女足以及进入八强不会有太多问题甚至可以争取奖牌与冠军的女篮和女排，在三大球项目中，唯独男足是被淘汰了，而且还是中国军团所有运动队中第一个被淘汰的项目。尽管奥运足球根本就不能说明太多的问题，但从世界杯无缘20强赛到奥运会小组赛惨败，这样的成绩，无疑为足球重新“改制”留下了“口舌”和佐证！


    中巴之战后，新华网发表了一篇《换掉谢亚龙太简单  中国足球改制更待何时》的评论文章，指出，“中国足协何时才能实现民间化，成为一个真正的社会组织，而不是一个正厅级行政机构？或许，在经历了北京奥运会的惨败后，我们的管理者，应该痛定思痛地解决这个问题。事实上，中国的体育管理部门，迟早会向着社会化的方向发展。指望一夜之间实现体制改革到位是不现实的，应有个别的小项走在前面。”


    我相信，这是绝大多数球迷和对中国足球还抱有一丝希望的人的普遍心声。而且，20强赛后，我在《新“中国足球十问”》之二中就曾大胆呼吁“放权中国足协”。可是，如果换一个角度考虑，尤其是站在更高一级的领导者的角度考虑，这次男足国奥队在奥运会上糟糕的表现很有可能成为足球被进一步“收权”的理由。


    举国体制时代，我们曾一只脚踏上了西班牙、我们曾只差三分钟便可进军罗马。可职业化之后，如今却连亚洲十强赛、八强赛都进不去！


    为准备这次在家门口的奥运会，有关方面要求三大球缩短联赛时间，以便各个项目的国家队有更多的时间备战奥运会。男篮CBA缩短赛期、变成南北分区赛，女篮也一样；男排联赛和女排联赛也缩短了联赛赛期；女足联赛也早就变成了南北分区赛。唯独男足项目维持原状不变。在男足联赛是否应该改为“南北分区赛”的问题上，去年9月份还曾引发过一场风波。结果呢？在奥运会上，三大球项目中除了男足之外，其他五支队伍都有望闯入八强。于是，这就为有关方面在奥运会之后进行总结、寻找足球失败的原因和理由时留下了“把柄”：不听指挥、自酿苦果！


    如果和普通大众、老百姓、球迷、媒体一样思考问题，领导者也就不称其为“领导”了。所以，我为什么会想到“开倒车”的问题，就是担心我们的有关方面领导会用这样的思维方式去思考中国足球的败因。在这种思维方式指导下，中国足球在奥运会后是否会重新回到“专业时代”？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但我真的很担心。也就是说，中国足球很有可能不仅不会进一步向前推进，反而会出现管理制度上的“大倒退”(我们小老百姓眼里的“大倒退”)。更何况足球改革本身就是一种探索，既然是探索与尝试，过去15年的实践并没有证明是有效的，缘何又不能进行另外一种“尝试”？


    如果能认识到这一点，或许就可以理解为什么我那么期盼国奥能够在这次奥运会上打好。而在惨败之后，我又为什么会说我们的球员真的是脑子想问题“太简单”了。


    × × × × ×


    其实，在有关领导方面看来，要求足球回到从前还有一个更充分的理由，就是现在中国足球国家队、国奥队对中国球员缺乏吸引力的问题，亦暨为什么中国球员拿那么多钱而踢不好球的问题。


    职业化后，中国足球真正可怕的就是球员不想为国家队、国奥队踢球，而更乐意回俱乐部效力。其中无法回避的就是一个“利益问题”。对球员而言，他们都很现实，在俱乐部踢球除了基本工资之外，还有丰厚的奖金。而且，不少地方俱乐部都设有“连胜奖”。这是驱动球员踢球动力的一个很重要因素。但是，在国家队、国奥队则不同。


    去年亚洲杯赛失利之后，中国足协在奖励制度上作出了调整，尤其是国奥队享受与国家队同样的待遇。参加一场热身赛，胜一场为30万元￥；如果排名高于中国队的，则胜一场为50万元￥。平一场则为15万元￥。表明看起来总数很多，但参加奖金分配的除了20多名球员外，还有10多名教练员和工作人员。


    这次国奥队集训期间总共进行四场热身赛，3胜1平后的总奖金为50万(胜澳)＋30万(胜越南队)＋30万(胜马来西亚队)＋25万(平塞尔维亚)＝135万。去掉20％的税，为108万。全队40人一平分，平分到队员手中的也就2万多一点。再按国奥队集训期间一天300元补助，从6月27日集中到奥运之前累计40天，也就1.2万元。也就是说，一名国奥队员这次参加奥运会集训到最后参加奥运会，到手的钱总共不到4万元。可是，国奥队集训期间进行五轮中超联赛，像鲁能队、申花队等这样的球队，球员到手的奖金平均超过六位数。站在这些国奥队员的角度考虑，他们当然有想法。


    可是，与男足孑然相反的是，以女排为例，在地方俱乐部，一名球员月基本工资最高的不超过5000元。但入选了国家队，收入就超过了六位数。于是，球员当然拼命想进入国家队、比赛中自然希望有好的表现以留在国家队中。女足也一样，一名球员在俱乐部基本工资也就一两千、两三千，虽然女足球员参加联赛也有所谓的奖金，可实在是少的可怜。但到了国家队，参加热身赛有奖金，每天集训与男足队员同样有300元的补贴，集训时间越长，拿到的补贴也就越多。这样，国家队对女足球员的吸引力显然大于地方俱乐部。


    虽然我们可以说，男足球员多拿钱来自于市场。可是，职业化之后，却导致了中国球员不想为国字号队伍效力的“怪现象”，这恐怕也是职业化之前始料未及的严重问题。于是，这又成为了“开倒车”的一大理由！


    × × × × ×


    一开始就说了，以上只是我在男足国奥这次奥运惨败之后的“胡思乱想”。但是，在中国军团佳绩不断之际，中国足球的从业人员们真的该好好思考一下自身的生存问题了。在职业化15年之后，面对中国奥运军团的辉煌，中国足球不但没有进步，反而水平越滑越远。于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即回到过去那种专业时代，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



    但愿我只是杞人忧天！



                                                                    2008年8月15日凌晨于秦皇岛国奥队终于“死”了，而我的奥运采访之旅也该就此结束了。对我这样一个从事了十年国际足球报道后转为报道了十年国内足球的中国记者来说，虽然也很想随大流、“娱乐化”中国足球，但却怎么都娱乐不起来。1998年，我目睹了孙继海、李玮峰、郑智这一代球员的起步，但怎么都不会想到十年后的今天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告别这一代球员！而更令人悲哀的是，国奥队“死”后，我们的“85后”一代球员发出了“解脱了”的感慨！


    随着昨天(14日)晚上国奥队抵达北京就地解散，队员们可以彻底“放羊”了：该“耍”的可以继续“耍”去了；该“玩”的可以继续“玩”去了。奥运失利？千万不要以为对他们来说有多大的“耻辱”，否则真的就是“很傻很天真”了！大部分球员都可以回俱乐部等着联赛开打了，之前不是已有球员私下抱怨过：因为参加国奥队集训、缺席了五轮中超联赛，已经吃亏了。


    其实，真正可悲的、可怕的并不是中国队在奥运会男足赛中一平两负的耻辱性战绩。这就好比2004年世界杯预选赛折戟小组赛、2007年亚洲杯折戟小组赛、今年6月份世界杯20强赛早早被淘汰之后，所有人不都在说：“生活还是要继续嘛？”对他们来说，球照踢、钱照拿，该玩的玩、该耍的耍。至于责任，真的跟他们有关系吗？就像解散之前，国奥队全体成员都参加了一个小结会，人人发言，可除了“技不如人”之外还是“技不如人”。中国足球这些年从来就没有少过失败的经验与教训，但等到下一次大赛的时候，领到过红牌的照样“见红”，比赛中本不该出现的失误照样继续失误着。


    莫非中国的球迷们真以为中国的男足国家队、国奥队对我们的球员有那么大的吸引力？真要这么想，我只能说：“你真的‘很傻很可爱’！”在男足奥运惨败后，外界热衷于谈论国奥的人员问题，国内还有其他那么多完全具备实力的好球员，为什么就不能进入国奥队？可实际情况又如何呢？


    曾有位颇有争议的球员，一直是俱乐部球队中的主力，但在杜伊时代就被排除在了最终的集训29人大名单之外。杜伊为什么要把他排除在外？因为这名球员曾公开表示过这样的观点：“在国奥队踢球能挣几个钱？辛辛苦苦集训了一个多月，还不如我回俱乐部打一场中超、赢球后拿的奖金多呢！”


    我们能指望这样的球员来踢好奥运会与世界杯预选赛、挽救中国足球？


    × × × × ×


    国奥遭淘汰后，我彻夜难眠。越想越觉得我们的这批队员真的是像人们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一直所说的那样，“头脑简单”。如果非要说“很傻很天真”的，恐怕指的还是这些球员。


    世界杯20强赛失利后，我其实真的是很希望国奥队能打好——但求小组出线——只有小组出线，中国足球才能“挽救”自己，在奥运大背景下才会赢得一丝喘息的机会。否则，中国足球就不是“未来三四年内无大赛”的问题，而是涉及到一个很有可能在我们看来是“开倒车”的问题！这其实也是我在中巴之战后想得最多的一个问题。


    这里所说的“开倒车”，指的是中国足球职业化15年，很有可能被高层领导认为是“完全失败”的。于是，我们的男足的所谓“职业化”在奥运会结束之后是否还会继续下去？很有可能会重新回归到“举国体制”下。


    在现实环境下，任何一个竞技体育项目，“成绩就是硬道理”，尤其是这次在家门口举行的奥运会。看着昨天男排3比2战胜日本队、男篮战胜安哥拉队，这两个项目的队伍都有可能进入八强。再加上已经进入八强的女足以及进入八强不会有太多问题甚至可以争取奖牌与冠军的女篮和女排，在三大球项目中，唯独男足是被淘汰了，而且还是中国军团所有运动队中第一个被淘汰的项目。尽管奥运足球根本就不能说明太多的问题，但从世界杯无缘20强赛到奥运会小组赛惨败，这样的成绩，无疑为足球重新“改制”留下了“口舌”和佐证！


    中巴之战后，新华网发表了一篇《换掉谢亚龙太简单  中国足球改制更待何时》的评论文章，指出，“中国足协何时才能实现民间化，成为一个真正的社会组织，而不是一个正厅级行政机构？或许，在经历了北京奥运会的惨败后，我们的管理者，应该痛定思痛地解决这个问题。事实上，中国的体育管理部门，迟早会向着社会化的方向发展。指望一夜之间实现体制改革到位是不现实的，应有个别的小项走在前面。”


    我相信，这是绝大多数球迷和对中国足球还抱有一丝希望的人的普遍心声。而且，20强赛后，我在《新“中国足球十问”》之二中就曾大胆呼吁“放权中国足协”。可是，如果换一个角度考虑，尤其是站在更高一级的领导者的角度考虑，这次男足国奥队在奥运会上糟糕的表现很有可能成为足球被进一步“收权”的理由。


    举国体制时代，我们曾一只脚踏上了西班牙、我们曾只差三分钟便可进军罗马。可职业化之后，如今却连亚洲十强赛、八强赛都进不去！


    为准备这次在家门口的奥运会，有关方面要求三大球缩短联赛时间，以便各个项目的国家队有更多的时间备战奥运会。男篮CBA缩短赛期、变成南北分区赛，女篮也一样；男排联赛和女排联赛也缩短了联赛赛期；女足联赛也早就变成了南北分区赛。唯独男足项目维持原状不变。在男足联赛是否应该改为“南北分区赛”的问题上，去年9月份还曾引发过一场风波。结果呢？在奥运会上，三大球项目中除了男足之外，其他五支队伍都有望闯入八强。于是，这就为有关方面在奥运会之后进行总结、寻找足球失败的原因和理由时留下了“把柄”：不听指挥、自酿苦果！


    如果和普通大众、老百姓、球迷、媒体一样思考问题，领导者也就不称其为“领导”了。所以，我为什么会想到“开倒车”的问题，就是担心我们的有关方面领导会用这样的思维方式去思考中国足球的败因。在这种思维方式指导下，中国足球在奥运会后是否会重新回到“专业时代”？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但我真的很担心。也就是说，中国足球很有可能不仅不会进一步向前推进，反而会出现管理制度上的“大倒退”(我们小老百姓眼里的“大倒退”)。更何况足球改革本身就是一种探索，既然是探索与尝试，过去15年的实践并没有证明是有效的，缘何又不能进行另外一种“尝试”？


    如果能认识到这一点，或许就可以理解为什么我那么期盼国奥能够在这次奥运会上打好。而在惨败之后，我又为什么会说我们的球员真的是脑子想问题“太简单”了。


    × × × × ×


    其实，在有关领导方面看来，要求足球回到从前还有一个更充分的理由，就是现在中国足球国家队、国奥队对中国球员缺乏吸引力的问题，亦暨为什么中国球员拿那么多钱而踢不好球的问题。


    职业化后，中国足球真正可怕的就是球员不想为国家队、国奥队踢球，而更乐意回俱乐部效力。其中无法回避的就是一个“利益问题”。对球员而言，他们都很现实，在俱乐部踢球除了基本工资之外，还有丰厚的奖金。而且，不少地方俱乐部都设有“连胜奖”。这是驱动球员踢球动力的一个很重要因素。但是，在国家队、国奥队则不同。


    去年亚洲杯赛失利之后，中国足协在奖励制度上作出了调整，尤其是国奥队享受与国家队同样的待遇。参加一场热身赛，胜一场为30万元￥；如果排名高于中国队的，则胜一场为50万元￥。平一场则为15万元￥。表明看起来总数很多，但参加奖金分配的除了20多名球员外，还有10多名教练员和工作人员。


    这次国奥队集训期间总共进行四场热身赛，3胜1平后的总奖金为50万(胜澳)＋30万(胜越南队)＋30万(胜马来西亚队)＋25万(平塞尔维亚)＝135万。去掉20％的税，为108万。全队40人一平分，平分到队员手中的也就2万多一点。再按国奥队集训期间一天300元补助，从6月27日集中到奥运之前累计40天，也就1.2万元。也就是说，一名国奥队员这次参加奥运会集训到最后参加奥运会，到手的钱总共不到4万元。可是，国奥队集训期间进行五轮中超联赛，像鲁能队、申花队等这样的球队，球员到手的奖金平均超过六位数。站在这些国奥队员的角度考虑，他们当然有想法。


    可是，与男足孑然相反的是，以女排为例，在地方俱乐部，一名球员月基本工资最高的不超过5000元。但入选了国家队，收入就超过了六位数。于是，球员当然拼命想进入国家队、比赛中自然希望有好的表现以留在国家队中。女足也一样，一名球员在俱乐部基本工资也就一两千、两三千，虽然女足球员参加联赛也有所谓的奖金，可实在是少的可怜。但到了国家队，参加热身赛有奖金，每天集训与男足队员同样有300元的补贴，集训时间越长，拿到的补贴也就越多。这样，国家队对女足球员的吸引力显然大于地方俱乐部。


    虽然我们可以说，男足球员多拿钱来自于市场。可是，职业化之后，却导致了中国球员不想为国字号队伍效力的“怪现象”，这恐怕也是职业化之前始料未及的严重问题。于是，这又成为了“开倒车”的一大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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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就说了，以上只是我在男足国奥这次奥运惨败之后的“胡思乱想”。但是，在中国军团佳绩不断之际，中国足球的从业人员们真的该好好思考一下自身的生存问题了。在职业化15年之后，面对中国奥运军团的辉煌，中国足球不但没有进步，反而水平越滑越远。于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即回到过去那种专业时代，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



    但愿我只是杞人忧天！



                                                                    2008年8月15日凌晨于秦皇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