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特种部队新拉克高地争夺战纪实(组图)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8 02:45:29
俄特种部队新拉克高地争夺战纪实(组图)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08-02-11 17:02:51  


踏上征途。
  在各国军队中,特种部队当属货真价实的“精锐之师”。然而,在第二次车臣战争中,俄罗斯内务部下属的阿尔马维尔特种部队却在匆忙投入的新拉克高地争夺战中损失惨重。本文主人公阿尔贝特一库德里亚绍夫中校是这场战斗中俄军特种部队的幸存者之一,在其充满血与泪的叙述里,我们看到的不仅是俄军战士面对穷凶极恶的车臣匪徒时,表现出的大无畏气概;更多的却是对这一事件背后的深刻思考。

  1999年9月5日清晨7时左右,车臣叛匪头子巴萨耶夫指挥约700名恐怖分子在达吉斯坦共和国边境突破了俄罗斯警察和内卫部队的防线,控制了舒希亚等多个居民点。第二次车臣战争爆发。

  9月5日晚9时,我们阿尔马维尔特种部队约100多人乘米_8直升机赶到博塔什一尤尔特一俄罗斯内卫部队战术集群司令部所在地,待命出击。6日清晨5时,内卫部队战术集群情报局长命令我们全体队员立即开赴新拉克高地,清除驻扎在那里的车臣匪徒。6时40分,我们100多名武装到牙齿的特战队员分乘两辆BTR80轮式装甲车和两辆“乌拉尔”军用汽车出发。从此,我们中的一部分人踏上了一条不归途…

  我们第一名牺牲的队员,竟然死在自己人手里

  9月6日中午时分,我们到达了新拉克高地脚下的新拉克村,幷立即构筑防御阵地。突然,从林中传来密集的枪声,紧接着跑出来两名惊慌失措的达吉斯坦民兵。这两个可怜虫被车臣人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把其中一个比较健壮的民兵留下,让他带领我们的侦察班先到高地上打探一下车臣人的情况。于是,我们的战士拽着这个胆战心惊的民兵一起向丛林深处进发。可能是这个家伙的情绪感染了他身边的每一个人,一有风吹草动,侦察班的战士们就立即卧倒,组成环形防御阵势。这样一来,反而加剧了民兵的恐惧,结果他们还刚走出500米,这个家伙忽然转身就跑,像兔子一样钻进灌木丛中。最后,我只好命令侦察班返回营地。

  晚上8时,陆军陆航部队的数十架米一24武装直升机飞临高地上空,一波接一波地对车臣叛匪的阵地实施攻击。正当我们兴高采烈地观赏这难得一见的壮观景象时,一架米一24突然向我们冲过来,紧接着十多枚火箭弹倾泻而下!我们都惊呆了,到处都是硝烟和火光,喊叫声、咒骂声和呻吟声响成一片。“混蛋!”我跑到步话机旁抓起话筒大喊,“我们是自己人,内务特种部队!你们打的是自己人!”我知道这也许起不了什么作用,但当时也顾不得许多了。我喊完,丢下话筒,指挥其他人马上救护受伤的队员。这架该死的米一24发泄完后,晃晃悠悠地飞走了。我命人检查一下伤亡情况,结果1人牺牲,7人重伤。100多个人的生命,都在你的手上。

  9月7日清晨,通信兵叫醒了我,情报局长下令让我们在8日天亮前夺取715.3高地,占领设置在那里的无线电转播站。

  “为什么这么匆忙,上校同志?哪怕再多给我们一天时间也好。我们可在这段时间内仔细侦察地形,好知道敌人在什么地方、提前标出推进和撤退路线。况且队员们在昨天晚上遭到了我们自己直升机的误伤,需要好好地休息上一阵。”我在无线电台里与情报局长争辩,试图推迟行动期限。这时,通信分队指挥官也不分时机地叨叨着,说什么无线电台蓄电池快没电了。
俄特种部队新拉克高地争夺战纪实(组图)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08-02-11 17:02:51  

踏上征途。  在各国军队中,特种部队当属货真价实的“精锐之师”。然而,在第二次车臣战争中,俄罗斯内务部下属的阿尔马维尔特种部队却在匆忙投入的新拉克高地争夺战中损失惨重。本文主人公阿尔贝特一库德里亚绍夫中校是这场战斗中俄军特种部队的幸存者之一,在其充满血与泪的叙述里,我们看到的不仅是俄军战士面对穷凶极恶的车臣匪徒时,表现出的大无畏气概;更多的却是对这一事件背后的深刻思考。

  1999年9月5日清晨7时左右,车臣叛匪头子巴萨耶夫指挥约700名恐怖分子在达吉斯坦共和国边境突破了俄罗斯警察和内卫部队的防线,控制了舒希亚等多个居民点。第二次车臣战争爆发。

  9月5日晚9时,我们阿尔马维尔特种部队约100多人乘米_8直升机赶到博塔什一尤尔特一俄罗斯内卫部队战术集群司令部所在地,待命出击。6日清晨5时,内卫部队战术集群情报局长命令我们全体队员立即开赴新拉克高地,清除驻扎在那里的车臣匪徒。6时40分,我们100多名武装到牙齿的特战队员分乘两辆BTR80轮式装甲车和两辆“乌拉尔”军用汽车出发。从此,我们中的一部分人踏上了一条不归途…

  我们第一名牺牲的队员,竟然死在自己人手里

  9月6日中午时分,我们到达了新拉克高地脚下的新拉克村,幷立即构筑防御阵地。突然,从林中传来密集的枪声,紧接着跑出来两名惊慌失措的达吉斯坦民兵。这两个可怜虫被车臣人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把其中一个比较健壮的民兵留下,让他带领我们的侦察班先到高地上打探一下车臣人的情况。于是,我们的战士拽着这个胆战心惊的民兵一起向丛林深处进发。可能是这个家伙的情绪感染了他身边的每一个人,一有风吹草动,侦察班的战士们就立即卧倒,组成环形防御阵势。这样一来,反而加剧了民兵的恐惧,结果他们还刚走出500米,这个家伙忽然转身就跑,像兔子一样钻进灌木丛中。最后,我只好命令侦察班返回营地。

  晚上8时,陆军陆航部队的数十架米一24武装直升机飞临高地上空,一波接一波地对车臣叛匪的阵地实施攻击。正当我们兴高采烈地观赏这难得一见的壮观景象时,一架米一24突然向我们冲过来,紧接着十多枚火箭弹倾泻而下!我们都惊呆了,到处都是硝烟和火光,喊叫声、咒骂声和呻吟声响成一片。“混蛋!”我跑到步话机旁抓起话筒大喊,“我们是自己人,内务特种部队!你们打的是自己人!”我知道这也许起不了什么作用,但当时也顾不得许多了。我喊完,丢下话筒,指挥其他人马上救护受伤的队员。这架该死的米一24发泄完后,晃晃悠悠地飞走了。我命人检查一下伤亡情况,结果1人牺牲,7人重伤。100多个人的生命,都在你的手上。

  9月7日清晨,通信兵叫醒了我,情报局长下令让我们在8日天亮前夺取715.3高地,占领设置在那里的无线电转播站。

  “为什么这么匆忙,上校同志?哪怕再多给我们一天时间也好。我们可在这段时间内仔细侦察地形,好知道敌人在什么地方、提前标出推进和撤退路线。况且队员们在昨天晚上遭到了我们自己直升机的误伤,需要好好地休息上一阵。”我在无线电台里与情报局长争辩,试图推迟行动期限。这时,通信分队指挥官也不分时机地叨叨着,说什么无线电台蓄电池快没电了。
俄军部队进入阵地准备阻截反政府武装。   
  “见鬼去吧,什么再晚一天?明天早晨之前必须拿下来!他们在那儿只有40~50人,不会再多了。对你们来说,这只是小菜一碟。”

  “40~50人?你又没在这里,你怎么知道这里只有40~50个车臣小丑?”我的反问使气氛紧张起来。

  “这个期限可不是我定的,上头只给我们三天时间。那怕是天塌下来也要完成任务!”上校几乎吼了起来。“去吧,组织一下协同,顺便向友邻部队问一下情况。”说完,他关上了无线电台。 我放下听筒,命令大家准备出发。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那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愚蠢的指挥官命令我们向前冲,我们也没有理由后退。出发前,我的好朋友谢尔盖·尊格丹琴科,一个身形消瘦的哥萨克老兵突然盯着我,对我说了一句让我终身难忘的话:“我们100多个人的生命,都在你的手上。”

  下午1时,我们来到7153高地脚下,却发现高地旁边还有一座高出近40米的山峰。

  “呸!情报局长纯粹是个幻想家。”通信分队指挥官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我又想到了他刚才的那些唠叨,是啊,一旦无线电台没电了,我们将失去同总部的一切联络。可是现在,谁又能给我们好一些的蓄电池呢?我与各分队指挥官开始研究如何占领高地,最后制定的计划是:上山、占领山头、控制山口、等待主力部队到来。然后我们开始协调行动计划,一直到天黑,反复设计行进路线,地图都快被戳破了。 午夜零时40分,各分队开始分头行动。这时,天上下起了倾盆大雨,能见度只有3米。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次出发,即使不是百分之百地送死,也肯定会被包围,也可能会被围困数天。因此,我们尽量多带弹药,少带食品。当时有一件事,我至今还清晰地记得。带上最后一捆手榴弹后,我在箱子边差点撞到了谢尔盖·博格丹琴科。

  “你只带一箱吗?”他随口问道。

  “是的,再多就爬不动了。”我一边说一边用绳子把箱子捆好。

  “就这样?”

  “就这样吧,管他的。”

  我们两人都笑了起来,而他的眼神却显得如此忧郁,最后差点哭了起来。那时我明白了,在战争中,人能够预感到哪一次战斗对自己来说将是最后一次。  

  我们进入预定位置后,炮兵开始向车臣人的阵地开火。我奔跑在各分队阵地间,检查士兵们的防弹坑挖得怎样。在一个特种分队里有一名狙击手,大家都叫他“幸运儿”。此刻,他的眼神是如此的复杂。炮兵开火时,我跑回自己的战壕,他却转过身看着我,眼睛中带着一种预感自己难免一死的神情!尽管他从来不是一个容易张皇失措的人。最后,他也未能从这次“绞肉机”似的血腥战斗中生还。
 他们根本不是40--50人,而是300多人

  我全面研究了推进中的每一个细节决定把路线分为几段:接近第一段时,呼叫炮兵进行定点拦阻射击.接近第二段时再次呼叫炮兵进行拦阻射击,如此类推。每次前进的距离为150 200米。为了保障名分队不至于迷失方向,炮兵还不断地向山上发射照明弹。雨在天亮前停了,我们借助晨光发现高地非常陡,而且高地后还有一座更高的山。如果车臣人在那座山上挖好战壕,行动将会更加困难。不过,事已至此,别无他法,我们只能继续按原定计划行动。

  我们决定从新拉克方向攀上高地,尽量装作非常平静的样子。这样,车臣叛匪可能会把我们当作他们的援兵。在这种情况下,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从一个地点跑到另外一个地点,端着冲锋枪沿开阔地向前行走。如果上面的武装分子想打你的话,无论如何都可以毫不费力地把你撂倒。如果我们要直接发起迎面冲锋的话,4个小时也夺不下高地,而且损失将会非常惨重。

  我们排成梯队行进,不慌不忙。上面的家伙发现了我们,但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真的把我们当成援兵了!我们从他们后方出现,加上一个个摇摇晃晃、无精打采的样子,他们没有产生1不疑。我们队伍中还有许多人穿着和他们一模一样的衣服。不过,我们有时也会犯迷糊,会把武装分子误以为是自己人。在我们往山上爬时,谢尔盖·博格丹琴科分队走在最前面。他跑到一个战壕内,里面背对着他坐着一个穿我们军装的人,头发乱得像剌猬一样,正在往AK47冲锋枪上装弹匣。谢尔盖对着他的背说:“嗨,你这家伙在这儿干什么呢?”这个“家伙”站了起来,转过身子,大胡子一直垂到肚脐眼上,惊讶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谢尔盖马上明白了,车臣人!当即解决了他。

  当距离车臣叛匪阵地只有70米左右时,他们终于明白过来:我们根本不是什么援兵。我们立即开始冲锋,他们撒腿就往山上跑。我们在它们的阵地上到了几个箱子,里面有一些罐装口粮和大面包,这下可就有吃的了。我们发现车臣人战壕挖得真不错,有些完全是专业水平。我们占据了环形防御阵地,发现即使在平地上,车臣叛匪的防御工事也做得非常职业化。不过,他们可不是只有40~50人,至少有200~300人。从山顶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半山腰上的4道战壕和壕沟防线。而我们来时所走的小路距离敌人阵地只有15~20米。我想,一定是雨声和炮弹的爆炸声掩盖了我们的脚步声。

  检查完车臣叛匪布设的阵地后,我向指挥部汇报情况:已经夺取转播站,一切完好无损。之后,我们静静等待着战术集群主力的出现,他们将痛扁盘踞在平原地带的车臣叛匪。突然,一发炮弹飞来,在高地中央爆炸了。
这里不是红场!你们难道是在接受检阅吗

  炮弹来自200米外更高的那座山峰,我命令博格丹琴科分队攻占车臣叛匪设在那里的阵地。在博格丹琴科率领分队下山、向前推进幷进入敌人的射击盲区时,我们向对面山顶开火反击,压得车臣叛匪无法抬头,以掩护博格丹琴科分队。如果敌人还妄想开枪阻止他们前进,必须探出头来向下射击,我们的狙击手就会立即干掉他们。博格丹琴科他们跑到山脚下,开始向山上发动攻击。车臣叛匪居高临下射击,开始不断有队员受伤,火力明显减弱了。又过了10~15分钟,车臣人的援兵到了。由于敌众我寡,博格丹琴科和准尉热尼亚·利哈切夫命令队员们向我们这儿撤退,他们留下来掩护,一直战斗到最后一刻。后来,我们把谢尔盖拖回来时,他手上的AK74自动步枪只剩下最后一个弹匣了,而手榴弹根本没来得及使用。

  此时,在平原地带,联邦部队派出的一支装甲车队向我们这边开来。但令我们吃惊的是:车队竟然以行军队形而不是战斗队形推进!没错,那的确是行军队形!我们马上通过无线电告诉他们:这里有车臣叛匪,你们要到什么地方去炫耀?这里不是红场,你们难道是在接受检阅吗?!

  一切为时已晚,他们已经走进了车臣人的口袋阵。车臣叛匪分别摧毁车队两端的车辆,使整个车队进退不得,然后用RPG一7火箭筒将一辆又一辆步兵战车和卡车“点”成火炬!我以前只听经历过阿富汗战争的老兵们说起过,当年阿富汗游击队们曾经采用过这种残忍至极的战术。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亲眼目睹,而更让我感到悲愤的是,我们根本无力支援他们。就这样,我们眼睁睁地看着车臣人烧掉了来自总部的最后一点支援和希望。

  立即突围,这是命令!

  看着3000米外山路上那一团团火光,我明白一切都完了。车臣匪徒摧毁了支援我们的车队,马上就会进攻我们所在的高地。果然,车臣人的火箭弹一发接一发地向我们打来;陆军的炮兵们也“不失时机”地“眷顾”我们。我趁着无线电台还剩余一点电量,向总部要求炮兵重新修正坐标。而我得到的回答却是:“立即突围,这是命令!”我担心这可能是车臣人的诡计,于是和通话人对了事先约定的暗号。暗号正确!我急忙问道:”怎么撤退?请解释一下,您在后方看得比我们清楚。但是,您要知道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弹药也快没了!”回答简单得让人休克”战斗突围!”随后,蓄电池彻底没电了,我们同后方失去了所有的联络。

  来自后方的炮火越来越密集,我不无讽刺地想,炮兵们也许从未有过这样“精准”的射击。我和各分队指挥官商量后,决定分两组突围,一组由我带领,另一组由维克多中校指挥。我带领的这一组先突围,维克多中校这一组留下来做掩护,过半个小时之后再突围。我这一组一共有38个人,我们从山顶下来,顺着峡谷来到了车臣人的后方。他们根本没想到我们会从这个方向撤退,因此我们得以平安钻进一片丛林。至今,我都无法回忆起自己到底是如何走进这片树林的。我一会儿手脚幷用紧贴地面爬行,一会儿又匍匐前进。躲入树林后,我的队员们随即瘫到在地上睡着了,他们实在是太困了。我试图推醒他们,得到的回答是:”我没睡,我没睡”眼睛却根本睁不开,2~3秒后,头又耷拉下去了。就这样,我和副队长两人为他们警戒,轮流睡‘会儿。大约过了4~5个小时,车臣匪徒的巡逻兵发现了我们,激烈的战斗又开始了。车臣人几乎挺直身子冲了进来,他们很快为此付出了代价——被我们悉数击毙。
 趁车臣叛匪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我们钻进了树丛后面的一片玉米地,然后向山下跑去,正好来到了被敌人烧毁的车队前。我感觉到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到嘴的猎物的,于是向断后的队员下达任务,布设绊线地雷,车臣叛匪的追击步伐果然放慢了。我们的狙击手掏出烟幕简,向玉米地和树林方向掷去。在烟雾掩护下,我们拼命地向后方撤退。在一个采石场附近,我们还发现了两个遭袭车队的幸存者。我们来到了采石场边上,前面是一块田地,2000米外就是我们部队的营地。就在我们走到距离自己阵地还有150米左右时,有几个车臣叛匪突然从树林里向我们开火,一位队员就直接倒在我的面前。我迅速转过身来,朝着树林方向就是一梭子,一个车臣叛匪被撂倒了,其余敌人也被我们猛烈的火力消灭。

  我们回到营地后,听到了几个可怕的消息。首先,维克多中校带领的那一组再次遭到了己方陆军航空兵的攻击,加之炮兵对高地的轰炸和没有计划好的撤退,55人的队伍中共有11人牺牲,23人受伤。而9月15日统计的我们部队最终伤亡情况为36名官兵牺牲,70多人受伤,其中大部分伤亡是自己人的火力造成的。另一个可怕的消息是车队遭到车臣叛匪伏击时,总部命令我们的14名预备队员投入战斗,结果同样遭到了毁灭性的伏击,12人牺牲,2人受伤。此时,我能对那位情报局长说的只有一句话:“对不起,我们已竭尽所能。”遗憾的是,我们生活在俄罗斯

  1999年9月,俄罗斯许多媒体都报道了此次新拉克高地争夺战。在当时的复杂局势下,此次行动的领导人想得更多的不是向媒体透露情况,而是千方百计地封锁消息、隐瞒事实真相。尽管如此,记者们还是从受伤官兵愤慨激昂的讲述中了解到,在达吉斯坦,发生了俄军历史上最可怕的悲剧.由于领导人马马虎虎的工作态度,自己人肆意打死打伤自己人。媒体报道后,公众反响巨大。虽然军事总检察院就此展开了刑事调查,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显然,个别高级军官和将军的个人前途远远重于数十名普通官兵的生命。

  如果这次战斗发生在美国,那么所有特种队员都会被视为民族英雄,甚至可能以此为题材拍摄类似于《黑鹰坠落》的电影大片。与我们部队的遭遇相比,美军在索马里的战斗根本不值一提。再换一个角度,如果这次战斗发生在苏联时期,那么阵亡队员的名字不仅会用来命名少先队和学校,还有可能成为城市、村镇的名称。遗憾的是,我们生活在俄罗斯。今天,已经很少有人还记得第二次车臣战争开始时期发生的这次悲剧事件了。(来源:《现代兵器》杂志)
[WARNING! WARNING!]
很熟悉。。。
风暴之门:D
    貌似是按这个故事拍的,非常喜欢
风暴之门好像不是这一次吧,怎么记得是俄军76高地阻击战呢
车臣武装叛军很有水平
车臣战争时的俄军老兵其实在苏联时期也并非精锐部队只算三线部队罢了。
我存的唯一一部电影,但貌似那翻译````````:Q
原帖由 EVAF 于 2008-2-12 19:51 发表
我存的唯一一部电影,但貌似那翻译````````:Q

你买的是《风暴之门》还是《突破》?
原帖由 幻海魔刀 于 2008-2-12 19:57 发表

你买的是《风暴之门》还是《突破》?

驴子上下的,风暴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