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立贞节碑是“泛处女情结”催生的怪胎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30 21:35:21
 一块清道光年间的贞节碑,现在却将西安北郊的北徐村分为“两派”,以村支书卢武祥为代表的一方要将这块贞节碑重新立在村口,却遭到以退休教师卢玉成为代表一方的坚决反对。支持的一方认为这块贞节碑是村里的荣耀,反对一方认为给村上戴一顶“贞节的帽子”不合适。从年初争执到现在问题还未解决,双方对立之激烈,已到了平日里互不搭嘴说话的份儿!(据7月2日《华商报》)

据报道,这块贞节碑的确是清朝道光皇帝所赐,奖励村里的一位李姓妇女三十年守寡,扶养教育三个儿子成人的事迹。为此,主张在村口重立贞节碑者认为:“别看是块石碑,这可是皇上的奖状啊,你找找看,哪个村还有这样的荣耀?”而反对者旗帜鲜明:“封建社会提倡女人守贞节,现在社会早变了,都鼓励老人再找老伴儿,把这块贞节碑立在村口我认为不合适。”孰是孰非?我坚决支持后者。

  笔者深信,立起这块碑的功效,恐怕决不会是“一方面可以把碑保护起来,另一方面,路上过往的人都能看到,这对村里也是一个宣传”这么简单。那么,这块名为表彰封建妇女“守节终身”,实则残酷剥夺她们幸福快乐人身权利的贞节碑,咋就成了村党支部书记眼中的宝贝了呢?卢支书带头要把它明晃晃地重新立在村口,到底是想保护什么、宣传什么呢?我认为,北徐村重立贞节碑匪夷所思,很不合适。村支书带头主张把这块散发着封建统治阶级吃人礼教阴魂和臭气的贞节碑立于村口,既是不讲政治、缺乏政治敏感性的表现,也是对现代文明的极大讽刺。它折射出了社会上日益浓重的“泛处女情结”,是在为“泛处女情结”打气呐喊,它真实地反映了社会上文化复古、封建迷信泛滥的现象,这场争论的实质是现代文明与封建贞操文化之间激烈碰撞与较量,不应该小觑。

  贞操文化是封建地主阶级统治广大劳动妇女的沉重精神枷锁。在封建社会里,尤其上自宋代中期推行程、朱理学以后,妇女就越来越受压迫,在以“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为主的封建伦常秩序下,广大劳动妇女被贞节坊、贞节碑、贞切锁、贞节裤、贞节牌坊等封建礼教手段压得不能翻身,从而服服帖帖地成为男子发泄性欲的工具、生儿育女的工具和家务劳动的工具。据《古令图书集成》记载,“烈女”、“节妇”唐代只有51人,宋代增至267人,明代竟达36000人,而到了清代,仅安徽省休宁县这一个县,就有2200多人。当时全国人口不多,加以还有不少女子未被记载,这个数宇是很惊人的。可以说,封建统治者鼓励贞节、强化对妇女剥削统治的种种措施手段,不知使多少劳动妇女演绎了“恐惧再嫁”、“歧视再嫁”、“已嫁殉夫”、“未嫁守寡”、“已嫁守寡”、“未嫁自残”、“自愿赴死”的人间悲剧。几十年的寡居,青灯荧荧,孤眠独宿,个中的矛盾和痛苦,实在是难以想象的,也是外人所难以知晓的。

  显然,贞节碑具有记载“烈女”、“节妇”的“守贞”佳话和昭示封建伦常秩序,宣传封建礼教,麻醉妇女抗争意志的双重功效,是广大封建劳动妇女的耻辱,压根儿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北徐村不该重新立它。

  还应指出的是,目前社会上“泛处女情结”大行其道,其结果只能是:促使在历史上导演出众多惨无人道悲剧的封建贞操文化死灰恢然,让更多新女性成为这些悲剧里新的“剧中人”和“泛处女情结”下的试验品、牺牲品。

  [稿源:红网]一块清道光年间的贞节碑,现在却将西安北郊的北徐村分为“两派”,以村支书卢武祥为代表的一方要将这块贞节碑重新立在村口,却遭到以退休教师卢玉成为代表一方的坚决反对。支持的一方认为这块贞节碑是村里的荣耀,反对一方认为给村上戴一顶“贞节的帽子”不合适。从年初争执到现在问题还未解决,双方对立之激烈,已到了平日里互不搭嘴说话的份儿!(据7月2日《华商报》)

据报道,这块贞节碑的确是清朝道光皇帝所赐,奖励村里的一位李姓妇女三十年守寡,扶养教育三个儿子成人的事迹。为此,主张在村口重立贞节碑者认为:“别看是块石碑,这可是皇上的奖状啊,你找找看,哪个村还有这样的荣耀?”而反对者旗帜鲜明:“封建社会提倡女人守贞节,现在社会早变了,都鼓励老人再找老伴儿,把这块贞节碑立在村口我认为不合适。”孰是孰非?我坚决支持后者。

  笔者深信,立起这块碑的功效,恐怕决不会是“一方面可以把碑保护起来,另一方面,路上过往的人都能看到,这对村里也是一个宣传”这么简单。那么,这块名为表彰封建妇女“守节终身”,实则残酷剥夺她们幸福快乐人身权利的贞节碑,咋就成了村党支部书记眼中的宝贝了呢?卢支书带头要把它明晃晃地重新立在村口,到底是想保护什么、宣传什么呢?我认为,北徐村重立贞节碑匪夷所思,很不合适。村支书带头主张把这块散发着封建统治阶级吃人礼教阴魂和臭气的贞节碑立于村口,既是不讲政治、缺乏政治敏感性的表现,也是对现代文明的极大讽刺。它折射出了社会上日益浓重的“泛处女情结”,是在为“泛处女情结”打气呐喊,它真实地反映了社会上文化复古、封建迷信泛滥的现象,这场争论的实质是现代文明与封建贞操文化之间激烈碰撞与较量,不应该小觑。

  贞操文化是封建地主阶级统治广大劳动妇女的沉重精神枷锁。在封建社会里,尤其上自宋代中期推行程、朱理学以后,妇女就越来越受压迫,在以“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为主的封建伦常秩序下,广大劳动妇女被贞节坊、贞节碑、贞切锁、贞节裤、贞节牌坊等封建礼教手段压得不能翻身,从而服服帖帖地成为男子发泄性欲的工具、生儿育女的工具和家务劳动的工具。据《古令图书集成》记载,“烈女”、“节妇”唐代只有51人,宋代增至267人,明代竟达36000人,而到了清代,仅安徽省休宁县这一个县,就有2200多人。当时全国人口不多,加以还有不少女子未被记载,这个数宇是很惊人的。可以说,封建统治者鼓励贞节、强化对妇女剥削统治的种种措施手段,不知使多少劳动妇女演绎了“恐惧再嫁”、“歧视再嫁”、“已嫁殉夫”、“未嫁守寡”、“已嫁守寡”、“未嫁自残”、“自愿赴死”的人间悲剧。几十年的寡居,青灯荧荧,孤眠独宿,个中的矛盾和痛苦,实在是难以想象的,也是外人所难以知晓的。

  显然,贞节碑具有记载“烈女”、“节妇”的“守贞”佳话和昭示封建伦常秩序,宣传封建礼教,麻醉妇女抗争意志的双重功效,是广大封建劳动妇女的耻辱,压根儿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北徐村不该重新立它。

  还应指出的是,目前社会上“泛处女情结”大行其道,其结果只能是:促使在历史上导演出众多惨无人道悲剧的封建贞操文化死灰恢然,让更多新女性成为这些悲剧里新的“剧中人”和“泛处女情结”下的试验品、牺牲品。

  [稿源:红网]
古代贞节碑所表彰的,恐怕都不是 “处女” 吧。
立也无不可,算是文物,起码养大三个儿女也是不易的,算是对伟大母爱的褒扬。
当作文物保护亦无不可啊。
观念不是立或者不立就可以左右的
支持立~~~~~~~~~~~~~
是否贞节跟是否处女可没有关系
至少比鼓励人随便就上床好.
我没有此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