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容易接受自己喜欢的言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5/08 12:26:42
人总是容易接受自己喜欢的言论,也总是把别人想成自己定义的样子。这就是主观。人没法完全拍拖主观。但是,却能够通过实践慢慢成长改变自己过于依赖主观的缺陷。当我们把周围的人都脸谱化的时候,请记得人性的复杂。当你一个人的某段言论的时候,请多想想他所有的言论。
我认为,吴敬琏的言论是遵循他对于经济的认识的,他有他的原则,不是简单的“走狗”、“资棍”。作为学者他为中国的改革作出了应有的贡献,一个遵循并实践自己理念的人,远比某些靠反对出名的人更值得我们尊敬。

吴敬琏等27名政协委员联名提案取消利息税

本报讯北京消息:昨天下午,包括著名经济学家吴敬琏在内的27名全国政协委员,联名向大会提交了关于取消利息税的提案。提案发起人、政协委员、河南省工商联副会长王超斌在下午小组会上,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就得到了其他26位委员的联名支持。

  取消利息税提案的产生缘起昨天上午谷永江委员的发言,“利息税伤害普通百姓,收得没有道理!”吴敬琏先生当即对此观点表示支持,小组讨论会场上,众委员也对此发表意见。“考虑通货膨胀因素,再加上利息税,目前存款已经是负利率了”;“事实上,在银行存钱的储户多数是中低收入者,有大量退休职工把保命钱放在银行。”“老百姓为什么抢购国债,因为国债没有利息税,中低收入者拿着纳过所得税的工资,省吃俭用把剩下的钱存入银行取得利息,但在征收利息税后薄利更薄。”

  张光瑞委员说,“财政有困难”是当年开征利息税的一个理由,当时计划每年收200亿元,现在每年的利息税收入已达400多亿。郭树清表示,当年征收利息税是效法国外,有降低居民储蓄意愿刺激消费的目的。吴敬琏也表示,征收利息税的初衷是扩大内需,但几年时间过去了,利息税的征收并没有实现控制储蓄率增长的目标。

  我国从1999年11月起开始恢复征收储蓄利息税,原本期望把高额居民储蓄这只“笼中虎”赶出来,但征收后居民储蓄非但不减反而激增,在2006年居民储蓄余额已达14万亿元。

  上午关于利息税的讨论结束后,王超斌委员利用午休时间拟订了取消利息税的提案。人总是容易接受自己喜欢的言论,也总是把别人想成自己定义的样子。这就是主观。人没法完全拍拖主观。但是,却能够通过实践慢慢成长改变自己过于依赖主观的缺陷。当我们把周围的人都脸谱化的时候,请记得人性的复杂。当你一个人的某段言论的时候,请多想想他所有的言论。
我认为,吴敬琏的言论是遵循他对于经济的认识的,他有他的原则,不是简单的“走狗”、“资棍”。作为学者他为中国的改革作出了应有的贡献,一个遵循并实践自己理念的人,远比某些靠反对出名的人更值得我们尊敬。

吴敬琏等27名政协委员联名提案取消利息税

本报讯北京消息:昨天下午,包括著名经济学家吴敬琏在内的27名全国政协委员,联名向大会提交了关于取消利息税的提案。提案发起人、政协委员、河南省工商联副会长王超斌在下午小组会上,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就得到了其他26位委员的联名支持。

  取消利息税提案的产生缘起昨天上午谷永江委员的发言,“利息税伤害普通百姓,收得没有道理!”吴敬琏先生当即对此观点表示支持,小组讨论会场上,众委员也对此发表意见。“考虑通货膨胀因素,再加上利息税,目前存款已经是负利率了”;“事实上,在银行存钱的储户多数是中低收入者,有大量退休职工把保命钱放在银行。”“老百姓为什么抢购国债,因为国债没有利息税,中低收入者拿着纳过所得税的工资,省吃俭用把剩下的钱存入银行取得利息,但在征收利息税后薄利更薄。”

  张光瑞委员说,“财政有困难”是当年开征利息税的一个理由,当时计划每年收200亿元,现在每年的利息税收入已达400多亿。郭树清表示,当年征收利息税是效法国外,有降低居民储蓄意愿刺激消费的目的。吴敬琏也表示,征收利息税的初衷是扩大内需,但几年时间过去了,利息税的征收并没有实现控制储蓄率增长的目标。

  我国从1999年11月起开始恢复征收储蓄利息税,原本期望把高额居民储蓄这只“笼中虎”赶出来,但征收后居民储蓄非但不减反而激增,在2006年居民储蓄余额已达14万亿元。

  上午关于利息税的讨论结束后,王超斌委员利用午休时间拟订了取消利息税的提案。
悠哉贝克尔痛乎吴敬琏

◎东方愚

  人生七十古来稀。美国经济学家加里·贝克尔与中国经济学家吴敬琏都出生于1930年,然而两位老人现在的状态迥然相异。贝老先生已于3年前停掉了在《商业周刊》上每周一篇、历时19年的专栏,并远离演讲与聚会,转而与法学家理查德·波斯纳在网上合开了一个博客,独享其乐。而吴老先生远没那么清闲,春节前还在中国经济50人论坛上慷慨激昂地作了“从大国崛起看民族富强之道”的演讲,这几天正以政协委员身份穿梭于政治舞台上。

  在中国这样一个注重“话语经济”与“眼球经济”的国度,吴敬琏未必有贝克尔那样受人尊重,但却一定比贝克尔更容易引人瞩目,甚至引起骚动。3月4日,他又一次语出惊人———直言“春运火车票价不上浮不符合市场经济原理”;知道这话说出去后会招来谩骂,所以他随即称“怕挨骂就不当政协委员”;“吴氏猛言”很快在传媒上炸开了锅。一些评论人士“义正辞严”地批语吴敬琏“违背了民意”,一些“热心人”建议吴敬琏补补“穷人的经济学”的课程……

  吴老先生此言确有瑕疵。在铁路这一垄断市场谈价格市场化显然有失偏颇,在一个保障体系不健全的社会,买春运火车票的“排队成本”不能简单地套用经济学中“租金耗费”的概念去分析。这其实类似于内地现行的、被经济学家张五常称之为“我所见过的、唯一没有任何经济学家赞同的政策”———最低工资制度,虽然实际收效乏善可陈,然而至少出于权力部门营造良好社会口碑的考虑,政策的出台似乎有一定的必然性。

  所以现在问题的焦点,不在于要不要就春运票价不上浮再争论,也不在于政府对春运票价的干预是否得体(我们似乎习惯了朝令夕改),而是透视充当了“皇帝的新装”童话故事里那个敢说真话的小男孩儿角色的“吴敬琏们”,顷刻间被唾沫星子包围、被所谓“民意”谴责等现象背后的一些东西:经济学家频频成为批评靶子是否正常,经济学家如何与所谓的民意对接?

  先看一下贝克尔也曾有过的类似“冲动”。去年四五月份,美国汽油价格飞涨,美国民众深受其害、愤愤不平,多数美国人认为这是白宫的失职(小布什当时一路下滑的民意就与高油价不无干系),美国国会山的一些政客及小布什政府不约而同“顺应民意”,站出来对石油公司施压,前者称应对石油公司征收暴利税并给消费者一定补贴,后者则称应严格调查石油公司是否存在欺诈行为。这种彪悍所造成的舆论还真挺“奏效”,美国市场油价几天内应声降了几美分。然而此时贝克尔站出来说,无论是暴利税还是补贴措施,都是愚蠢之举,因为至少从长期来看,其弊远大于其利。

  贝克尔当时测算出了美国汽油的真实价格,并列出了一份消费账单,借以证明征税与行政补贴的交易费用不菲。把视线收回中国,虽暂无学者去测算车票的“真实价格”,但若综合各种投机因素及心理预期,基本上也能得出春运票价不上浮短期收效(以所有买票者为考察对象)几乎为零、长期来看得不偿失的结论。这或许也正是吴敬琏直言的原因,然而结果是他被“民众”痛骂一通。

  而贝克尔却远比吴敬琏幸运得多,非但没有挨骂,反而还多了不少“粉丝”。其实在此这前,贝克尔曾屡屡“出言不逊”。当初各方对微软的垄断行为表示不满并建议分拆时,贝克尔称微软的低价竞争策略是其提高消费者剩余的良心体现(没有证据表明贝克尔是微软的“代言人”);将微观经济理论扩展到人类相互行为分析的贝克尔曾发表其研究成果称,夫妻都有工作影响婚姻价值,传媒人麦克尔·诺尔援引贝克尔的观点于去年8月在《福布斯》上刊登标题为《千万别娶职业女性》(Don't Marry Career Women)的文章,舆论一时哗然,然而很快风平浪静。

  “贝克尔们”不会遭受口水战痛击,是因为美国民众深谙,政治家们无论决定使用何种经济政策,都必须为其被民众授予的权力负责,而经济学家不过是提出一些个人见解或建议的“普通人”甚至“小人物”罢了。

  换句话说,在公共事务领域,权力和政策的事情应紧紧“盯住”掌权者,这才是政治家、民众、经济学家及传媒应该有的关系。然而在我国关于社会福利的经济事务争论中,一个明星学者的一句话都可能转移整个社会的视线,这多少与传媒偏重眼球效应的习气有关,但同时也说明了我们维护自身利益所采取方式的不成熟。事实上,只要没有公然以公职身份的话语权牟取私利,一些“逆民意行事”的人或事就并不值得大家不分青红皂白地去憎恨。

  经济学家没有必要刻意去附和政治家的号召或应和“民意”,经济学家本来就只是经济学传播者或“经济学工匠”,而在中国,“民意”有时候可能只是一些所谓精英知识分子利用传媒工具提高嗓门的大声吆喝造成的假象而已,虽然有热度而无深度,却可能影响或左右真正的民意。这一点必须引起足够的关注。

  在去年的“中国经济50人论坛”上,吴敬琏说“自由而切实的学术讨论,是改革得以顺利进行的一个重要前提。”美国人并不因为贝克尔的“怪论”而减弱对其的尊重,而我们却因为吴敬琏的“怪论”而大抓“小辫子”,这映射了中国经济转轨过程中浮嚣气氛依然沉重的现实。用王小波的话来说,“人忠于事实叫诚实,不忠于事实叫虚伪,有些人只忠于经过选择的事实,我把它叫做浮嚣。”
网络时代要制造所谓的民意是很容易的事情,不过用人数多少来说明意见的正确,就象用声音大小衡量言论的对错一样,属于泼妇的习惯。

问题在于,多数人是不具备从知识和技术角度讨论某些问题的能力的,他们只是在行使发言权,对于是否正确是无力负责的。
呼声大起来了,就是泼妇
能让纳税人高兴就好,管他对错。
为什么非要是最正确的选择,把人搞的不高兴了,本身就是会产生负面影响
到头来还得要政策的制定者兜着,国家兜着
何必太认真
原帖由 大秦猛士 于 2007-3-9 11:06 发表
网络时代要制造所谓的民意是很容易的事情,不过用人数多少来说明意见的正确,就象用声音大小衡量言论的对错一样,属于泼妇的习惯。

问题在于,多数人是不具备从知识和技术角度讨论某些问题的能力的,他们只是 ...

      民主政治不就是这个样子吗?尽可能地取悦多数人就是成功的唯一要诀。所以马英九当台北市市长的时候,整天就是带着蛋糕去幼儿园和老人院看小朋友和老人家,争取曝光率,做了将近8年市长,没有独立主持过任何大建设。所以防止民主滥用是实行民主的先决条件。比如类似台湾的公投法,就属于民主滥用的典型。
还是民主好,至少可以防止严重侵害公众利益的事发生,你可以藐视公众,但只限于自己的密室里。
相比专制独裁而言的负面作用要小多了。
泼妇也有发言权,只要她是公民、纳税人。
愚蠢和混沌不是错,社会照常运行,地球照样转。
从很久以前就这个样子,并直到永远。
原帖由 马甲1号 于 2007-3-9 11:17 发表
所以按照楼上的理论
掌握实权的少数人完全无须关注大多数人的利益和呼声
按照自己的路走就是了

因为,呼声大起来了,就是泼妇



我说的是“声音大小衡量言论的对错”是泼妇,你理解为“呼声大起来了,就是泼妇”。能区分两者的不同么?如果不能,就补习语文。

知道什么是正相关,什么是负相关,什么是不相关么?如果知道,大概就不会犯这种错误了。
原帖由 hrpqq 于 2007-3-9 13:19 发表
泼妇也有发言权,只要她是公民、纳税人。


对,是有发言权,不过作用就是被无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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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能上网发言的毕竟是极少数,而且也局限在中青阶层,况且有言无责,远远不能说是体现民意。
原帖由 遥远的星空 于 2007-3-9 15:17 发表
任何话如果说出来不用负责,那很多人都会说,问题在于,政策执行起来是要负责的。
经济学家们大可谈论什么暂时饿死几百人,获得的收益是上亿人的获利,或者火车价格提高,暂时少回家几万人,获得的是将来几十万人的方 ...

这个,挖大运河的应该是“隋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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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遥远的星空 于 2007-3-9 15:33 发表


确实如此,谢谢.

我的意思是说,合格的政治家办事,就得顺应民意,至少要善于利用民意.意味听经济学家进行技术分析,不管人民愿意不愿意,即使你所办的长久来看,或者宏观计算来看是好事情,也不见得有人受的了你.


经济学家都是标准的事后诸葛亮,貌似没有哪种经济学理论是先验性的。
原帖由 遥远的星空 于 2007-3-9 15:33 发表


确实如此,谢谢.

我的意思是说,合格的政治家办事,就得顺应民意,至少要善于利用民意.意味听经济学家进行技术分析,不管人民愿意不愿意,即使你所办的长久来看,或者宏观计算来看是好事情,也不见得有人受的了 ...


民意这个东西。施政上,很多时候还不如说成引导民意。民意,有时候很容易被引导。
个人持对公众的强势论调与思想有其自身的理论基础(唯心),但直接的无视公众是不聪明的做法,引导一下说不定就能为自己所用,没有人是你的敌人。
     在政治家心中,自己的行为为政治目的所引导,追求结果,方法是多种多样的,应当不受世俗价值观羁绊与禁锢。
     你有点任性了,对泼妇温柔一点,说不定她就爱上你了。
楼上说的很有道理,所以偶就当不了政客,因为不会哄骗。
原帖由 大秦猛士 于 2007-3-9 15:13 发表



我说的是“声音大小衡量言论的对错”是泼妇,你理解为“呼声大起来了,就是泼妇”。能区分两者的不同么?如果不能,就补习语文。

知道什么是正相关,什么是负相关,什么是不相关么?如果知道,大概就不 ...

声音的大小?
声音的大小有很多种

因为喊的人多了,所以声音就大
因为喊的正确,底气足了,所以声音也大

所以声音大小衡量言论对错不是唯一标准
也是个很重要的标准

换言之
电视里总说"时代的最强音",请问那是不是泼妇
人民的呼声高涨起来之后,那是不是泼妇?
或者说你是现在斑竹,以前的贵宾,所以总可以随便骂人,
并且以此为注册商标
在这里你的声音说第二大,也就只有我敢于说自己是第一大
那又是不是泼妇.
要说声音大,用大声来衡量对错,猛士是这里最喜欢的

而您和普通网友的不同在于你是斑竹,有大声的权利,同时有定义别人的大声为泼妇的权利
不是斑竹,你又能够好的到哪里去呢?

当然,正因为您是斑竹,所以可以先泼妇,后无视.:D
你有权无视别人,别人也有权鄙视你.仅此而已
“因为喊的人多了,所以声音就大
因为喊的正确,底气足了,所以声音也大
所以声音大小衡量言论对错不是唯一标准
也是个很重要的标准”——为了蛊惑人心,同样也可以亮出大嗓门;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把录音机的音量开到最大……所以,用音量衡量对错,完全是毫无理由的扯淡。

“换言之
电视里总说"时代的最强音",请问那是不是泼妇
人民的呼声高涨起来之后,那是不是泼妇?”——是说文学修辞,还是决策依据?分清楚再表达好么。

“您和普通网友的不同在于你是斑竹,有大声的权利,同时有定义别人的大声为泼妇的权利
不是斑竹,你又能够好的到哪里去呢?”——我和别人辩论的时候,可没有使用版主的权力,版主的字体可不会自动调大调亮。所以说我大声,不知是什么理由?通常,如果不是自己心虚,不会觉得正常的声音是过于响亮了。

说到现在,根本没说出一条理由证明音量大小和对错有关。

如果你觉得转移话题是一个好办法,可以继续用……
呵呵,我一直在说声音大小是一个衡量错对的重要标准
而你却偏偏要把"唯一"这两个字栽赃给我
那我也没有办法

至于喉舌里的"文学修饰"
如果猛士一定玩文字游戏,说"那是文字,不是决策依据"
我是不是可以说中央的文件那也只是口号和文字,是一张纸
并非是政策.

照您的观点,您还不如去和先贤们讨论白马究竟是不是马更好

一般而言,在被人反驳的体无完肤的时候
除了谩骂,就是抠字眼了

谩骂么,以前您做,但是现在您自己给自己下了个“泼妇"的套

于是我只能陪您晕晕糊的一起抠字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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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happygolf 于 2007-3-9 15:40 发表


经济学家都是标准的事后诸葛亮,貌似没有哪种经济学理论是先验性的。

政治经济学算不算?这东西可以解释很多现象,用来指导经济发展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