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越战争密录--搞笑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5/02 09:58:13
1.越军挨枪时喊“胡志明——毛泽东” ,不打的时候,也喊。越军604高地一个大个子兵露出半截身子,隔着一百米喊:“咱们谈判吧,不打了,毛主席万岁!中国人民解放军万岁!和平万岁!”喊罢,向我军扔罐头。这样的例子几乎每个阵地都遇到。参战我军也对为促进“同志加兄弟”式的中越友谊作出伟 大历史贡献的胡志明主席,怀有崇高的敬意和深切的怀念。一次,两边军人都钻出来,招手致意。
  越军喊:“毛泽东!”
  我军喊:“胡志明!”
  越军喊:“毛泽东万岁!”
  我军喊:“胡志明万岁!”
  越军喊:“毛泽东——胡志明!”
  我军喊:“胡志明——毛泽东!”
2.越军的“后门兵”,奏起无标题音乐
  嗖!
  一颗越军手榴弹落在猫耳洞口。三秒半,没炸。不要以为有一场战斗要发生。扔不拉弦的手榴弹,是越军同我方的联络信号(也有扔石头的)。战士爬出去,阳光刺得睁不开眼。好一会儿适应过来,懒洋洋地问:“啥事?”越军在几米外等着,伸出两根手指头,晃一晃 ——要烟。战士说:“抽你们黑棍子烟吧。”越军讨好地给个微笑,翘大拇指——中国烟好。并表示,他们的钱连一条赖烟都买不起,要不,谁抽黑棍子烟呀。 表示完, 扔过一听鱼罐头。战士接了鱼罐头,看看商标,说:“你等吧,赖皮赖脸,我们挣几个钱也不容易。”越南兵点点头,表示理解。战士进洞,洞里的兵知道是怎么回事,已经在剥烟纸。钱是不多,烟大致还够抽,这主要归功父母亲友,家家寄烟,希望孩子们精神饱满,别一 脚踏到地雷上去,耳朵也灵点,听到炮弹声反应快一些。烟是个好东西,不管谁家寄来,进了洞就充公。剥掉烟盒纸,锡纸不保密,可以给越军。烟卷上有字,一支支用墨水涂去。有两种烟不用涂,一是“紫光阁”,一是“民乐”,这两种烟卷上只有拼音,没有汉字。其实 ,烟卷上有字也没事,越军士兵很讲实惠,他宁可要口福,也不交上去邀功。邀也邀不来,当官的抽掉,还要查你从哪弄到手的。中国兵坚持剥去烟盒纸,烟卷字可以不涂。越南兵到后来不管这一套了,罐头香烟都带商标,生命都随时可能报销,还要那不值钱的面子何用。 烟纸剥好了,战士又钻出洞,把烟扔过去,说:“你们他妈省着点儿抽,做饭也注意点,别搞那么大烟,呛得够戗,都从石缝钻过来了。”越南兵唯唯诺诺钻回去。
  中国兵在洞口解大便,越南兵在他们的洞口观望,打手势要罐头。中国兵说:“你想好事。”越南兵指指嘴,拍拍瘦肚皮。中国兵说:“好,给你。”把接屎的罐头盒扔过来。越南兵脾气好,踢开罐头盒,摆摆手——不够意思。中国兵揩了腚,进洞拿了盒麻辣匣子罐头 (前线官兵最讨厌这种罐头),撕掉商标,“喏,接好。”抛了过去, 换来越南兵一根大拇指的表扬。越南兵高兴得早了些,“9.2“国庆那天,这个洞的中国兵连扔几个屎罐头,”炸“了满洞口屎,越南兵熏得哇哇叫1.越军挨枪时喊“胡志明——毛泽东” ,不打的时候,也喊。越军604高地一个大个子兵露出半截身子,隔着一百米喊:“咱们谈判吧,不打了,毛主席万岁!中国人民解放军万岁!和平万岁!”喊罢,向我军扔罐头。这样的例子几乎每个阵地都遇到。参战我军也对为促进“同志加兄弟”式的中越友谊作出伟 大历史贡献的胡志明主席,怀有崇高的敬意和深切的怀念。一次,两边军人都钻出来,招手致意。
  越军喊:“毛泽东!”
  我军喊:“胡志明!”
  越军喊:“毛泽东万岁!”
  我军喊:“胡志明万岁!”
  越军喊:“毛泽东——胡志明!”
  我军喊:“胡志明——毛泽东!”
2.越军的“后门兵”,奏起无标题音乐
  嗖!
  一颗越军手榴弹落在猫耳洞口。三秒半,没炸。不要以为有一场战斗要发生。扔不拉弦的手榴弹,是越军同我方的联络信号(也有扔石头的)。战士爬出去,阳光刺得睁不开眼。好一会儿适应过来,懒洋洋地问:“啥事?”越军在几米外等着,伸出两根手指头,晃一晃 ——要烟。战士说:“抽你们黑棍子烟吧。”越军讨好地给个微笑,翘大拇指——中国烟好。并表示,他们的钱连一条赖烟都买不起,要不,谁抽黑棍子烟呀。 表示完, 扔过一听鱼罐头。战士接了鱼罐头,看看商标,说:“你等吧,赖皮赖脸,我们挣几个钱也不容易。”越南兵点点头,表示理解。战士进洞,洞里的兵知道是怎么回事,已经在剥烟纸。钱是不多,烟大致还够抽,这主要归功父母亲友,家家寄烟,希望孩子们精神饱满,别一 脚踏到地雷上去,耳朵也灵点,听到炮弹声反应快一些。烟是个好东西,不管谁家寄来,进了洞就充公。剥掉烟盒纸,锡纸不保密,可以给越军。烟卷上有字,一支支用墨水涂去。有两种烟不用涂,一是“紫光阁”,一是“民乐”,这两种烟卷上只有拼音,没有汉字。其实 ,烟卷上有字也没事,越军士兵很讲实惠,他宁可要口福,也不交上去邀功。邀也邀不来,当官的抽掉,还要查你从哪弄到手的。中国兵坚持剥去烟盒纸,烟卷字可以不涂。越南兵到后来不管这一套了,罐头香烟都带商标,生命都随时可能报销,还要那不值钱的面子何用。 烟纸剥好了,战士又钻出洞,把烟扔过去,说:“你们他妈省着点儿抽,做饭也注意点,别搞那么大烟,呛得够戗,都从石缝钻过来了。”越南兵唯唯诺诺钻回去。
  中国兵在洞口解大便,越南兵在他们的洞口观望,打手势要罐头。中国兵说:“你想好事。”越南兵指指嘴,拍拍瘦肚皮。中国兵说:“好,给你。”把接屎的罐头盒扔过来。越南兵脾气好,踢开罐头盒,摆摆手——不够意思。中国兵揩了腚,进洞拿了盒麻辣匣子罐头 (前线官兵最讨厌这种罐头),撕掉商标,“喏,接好。”抛了过去, 换来越南兵一根大拇指的表扬。越南兵高兴得早了些,“9.2“国庆那天,这个洞的中国兵连扔几个屎罐头,”炸“了满洞口屎,越南兵熏得哇哇叫
3.温度有冷有热,枪战间的舌战
  越军861报话机:“你好啊,我们是老乡。”
  我军861报话机:“你妈个臭X!”
  “什么比?”
  “别他妈的装洋蒜。”
  “我是衡水的,你是哪的?”
  “老子是四川的。”
  “那我们也是老乡。”
  “你是小鬼子,谁跟你是老乡!”
  “老乡,过来吧,这边吃好的。”
  “你们穷死了,偷袭专偷我们的白面,你们还挖野菜,打不起仗就别打。”
  “说这些没用,我给你这个老乡放一段录音吧,《北国之春》,好好听。”

越军884电台“中国兵,听说你们北京话说的挺好,说两句咱们听听。”
  我军884电台“小子,亭着,握曹逆麻。”(唐山话)
  “你说什么?”
  “握曹逆麻!”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我也曹你麻!”
 4.雨季。
  中国兵头戴钢盔,低姿修工事。不远处有轻响,越南兵也勾着腰修工事。一露头,互相看到了,都急忙隐蔽。过一会儿,又露头,都拿着锨,都没拿枪,笑笑,壮了胆各修各的。
  “出来,中国兵,你好。”越南兵用汉语说。
  “拉汉!”中国兵只会越语的出来再就是交枪不杀之类。你好,教材上没有。
  “你干什么呢?”越南兵懂汉语。
  “修工事。”
  “好,好。”
  “修好了打你们王八蛋操的。”
  “好,好。”
5.越南兵抱一堆东西跑出工事,找个干燥的地方摊开,难得有阳光,被子,衣服,麻袋片铺了一地。他朝我方摇摇手,意思是不要打他,又指指被子,表示在进行非军事行动。
  我方没打。
  作为交换条件,军工赶快出动,背运东西。
  越方也没打。
  双方紧贴阵地,温度敏感区。
  某高地激战之后,越军扔过来一张纸条,上写:“你们好,你们射(身)体好吗?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告诉你们长官,不要开枪,不要打迫击炮,我们两国人民要友好下去。”过了几天,越军班长钻出来,用手比划:你们打倒了我们好几个,伤的伤,死的死,都抬下 去了,该解气了吧。双方降温。一天,越军又出来炸了我阵地一个洞口,一名战士负伤。抢救时,战士们又喊又叫,越军听到了,不断伸头看又扔来一个空酒瓶,表示你们有伤员可以抬下去,我们保证不打。果然很顺利地抬运下去。但事情没完,我阵地又主动出击,打伤越 军二人,其中有一名小胖子。小胖子胳膊上吊着绷带,出来露了面,潜台词是:我们伤了两个,你们够本了,咱们再降温吧。
越军军官也参加了放风。军官的出现往往同阴谋相连。我们的士兵用余光瞄着越军军官,旁若无人地做自己的户外活动。越军军官四面看看,猛然一压手,作出强烈的手势,高度敏感的我军士兵同时卧倒,迅即滚到凹处,躲避手势后面蛇信子一样的火舌。什么也没有, 爆发的是越军官兵的轰天大笑,他们很少这么开怀笑过,笑弯了腰,笑出了眼泪。妈的,中国军人爬出来,朝越军笑骂,越军再压手,我们的战士理都不理。越军酝酿了一次突然袭击。那天黄昏,刚活动了一会儿,我军没看到任何暗示,越军几十人唰地消失了踪影,一时间 ,哒哒哒响起机枪。我方几十人全部倒地,没中弹的慌忙滚躲,这时候人的灵敏度调节到最佳状态,一个比一个利索。那边又爆出狂笑,越军重新钻出来,为一场喜剧喝采。那枪声是他们用几十张嘴发射的。这回中国兵表现出很好的涵养,没骂街。要骂街,越南兵就更开心 了。中国兵也随着大笑,好象吃亏是越南兵,孙子才捉弄人呢。
  中国兵爱骂人,越南兵近搞鬼。中国兵不骂人时,也就快搞鬼了。总导演是我军一位行政23级的排长。他冷丁端起一把铁锹,做个拉栓动作,霎间,越南兵嚎叫着滚进战壕,我们的战士笑疼了肚皮,嗷嗷嗷地起越军的哄。越军看看没事,一个个讪笑着爬出来,看清不 是新武器,也嘻嘻哈哈起来,他们也不觉得吃亏,他们坑人两次,自己被坑一次,还净胜一次。这时,我方一个面容姣好的战士装扮成女人,花枝招展地扭出来,越军见了先一征,马上发出怪叫怪笑,有两个不要脸的拉开架势冲这边撒尿,假女人尽情扭够了,掀去长头发, 冲撒尿的越军扮个鬼脸,越军也围着两个撒尿的家伙起哄,闹得十分开心。
,废弃物资用喷火枪冷喷上汽油,洞里安好炸药,拟于17时40分点火,将废弃物资基本销毁,18时起爆,将工事炸毁。
  17时过了一会儿,战士们又跑到阵地外,双方照常跳舞,叫嚷。17时30分,战士们不动声色地按以往的样子下到交通壕,弯腰悄悄撤离。
  17时40分,火起,浓烟滚滚。
  四个越军跳出来,冲我方阵地喊:“喂,快救火呀,你们那着火了。”没动静,越军焦急地跳:“你们怎么回事,快救火呀!”
  我军录相机在远方嚓嚓工作。
  越军喊:“你们不要命了,快跑呀。”
  废弃的子弹噼哩叭啦在火光里爆响,偶尔有手榴弹爆炸,火越烧越大,一个人影不见出来。越军不叫了,怔怔地望着大火,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蓦地他们有了不祥之感,吼一声,跳回去躲了。
  起爆。六丛爆烟腾升,编织袋干石块破木片象天女散花呈放射状扬起,工字钢划过抛物线飞到八百米外,阵地上的香蕉树、相思树、风尾竹在摇憾中舞蹈,叶片乱纷纷向下方失落,一如灾变突降。
5.有一天,那边露出个脑袋,用汉语朝我们喊:
  咱们不打了,谈判好不好?
  我们没搭理他们。过一会儿那边又喊,你猜喊什么——
  你们谁叫张玉江?
  我一愣,妈的老越怎么知道得这么具体?他知道又怎么样!我站出来:
  老子就是张玉江,叫你大爷有什么事?
  张玉江,你在那边,共产党不给你找老婆,干八年了还是个大头兵,对象一个也谈不成。你到这边来吧,漂亮姑娘有的是随你挑,我们给你连升三级,给你找四个老婆。
  我说了,这是军报登以前的事。我又生气又纳闷,咱们情报部门也不给我们来具体的,好镇镇他们。
  有时候他们还张嘴管我们要东西。
  有没有罐头?有没有香烟?来两根。
  都是穷当兵的,怪可怜的,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厚着脸皮张回嘴,还是请求国际支援,也不易啊。我们有时候就匀点扔给他们。一见东西,他们真抢啊,拿起来就抽,坐那儿就吃,一边吃一边嚷嚷:
6.电台对话:
  ——斑马,斑马,找屠老板。
  ——我是屠老板,406虎头吗?
  ——是的,耗子来了,耗子扔地瓜。
  ——给耗子吃个大饼。
  ——大饼不好吃,给来点土豆,大土豆,大大的土豆。
  ——别咋呼了。
  ——土豆来了,三只耗子大休息,两只小休息。
  ——别咋呼了。老天爷叫我们这个月千万那个那个。
  ——放心。相声磁带不多了,歌曲磁带、流行磁带没有了。
  ——这个月亮猴子拐。
  ——来点清凉油吧。
  ——老天要撒尿,注意接尿。
 ,有花生米。
  这段猫耳洞黑话翻译如下。
  ——连指挥所,找屠连长。
  ——我是屠连长,6号哨位吗?
  ——是的,越军上来了,扔手雷了。
  ——炸他们个定向地雷。
  ——定向地雷被破坏了,请给炮火,大炮弹,越大越好。
  ——明白。
  ——炮弹炸了,死三个越军,伤两个。
  ——明白。团长让我们今晚加倍小心。
  ——放心,肉罐头不多了,菜罐头,水果罐头没了。
  ——今晚上军工。
  ——背些水来。
  ——要下雨了,注意接雨。
  ——说要子弹。
  ——上六个军工,有子弹。
  两国军队的报话机型号相同,互相能监听。电话也有被窃听的可能,猫耳洞之间的有线无线联系均不能有明语能话,这就为猫耳洞黑话的形成和发展提出了客观要求。上级没有编制统一的黑话用语,全凭各连即兴发挥,达到约定俗成,几乎每条黑话词汇都包容一个小掌 故,每套独立的黑话体系都有自己相应的文化背景。这里长官意志不起决定作用,通常某个洞先使用一个新语,连里加以普及,个把月之内便基本完善和运用自如。连与连之间不发生横向联系,因此各成语系。莫说越军监听人员弄不懂,就连我军监听人员也译不出。大致上 有多少一线连队,就有多少猫耳洞语系的流派。各猫耳洞也有内部使用的暗语,不与连队通话时(电话形成通播网,全时沟通,互相能听到说话),说本洞黑话,配合得非常默契。
抄自(中越战争秘密)这本书。都看过了
——斑马,斑马,找屠老板。
  ——我是屠老板,406虎头吗?
  ——是的,耗子来了,耗子扔地瓜。
  ——给耗子吃个大饼。
  ——大饼不好吃,给来点土豆,大土豆,大大的土豆。
  ——别咋呼了。
  ——土豆来了,三只耗子大休息,两只小休息。
  ——别咋呼了。老天爷叫我们这个月千万那个那个。
  ——放心。相声磁带不多了,歌曲磁带、流行磁带没有了。
  ——这个月亮猴子拐。
  ——来点清凉油吧。
  ——老天要撒尿,注意接尿。
 ,有花生米。
  这段猫耳洞黑话翻译如下。
  ——连指挥所,找屠连长。
  ——我是屠连长,6号哨位吗?
  ——是的,越军上来了,扔手雷了。
  ——炸他们个定向地雷。
  ——定向地雷被破坏了,请给炮火,大炮弹,越大越好。
  ——明白。
  ——炮弹炸了,死三个越军,伤两个。
  ——明白。团长让我们今晚加倍小心。
  ——放心,肉罐头不多了,菜罐头,水果罐头没了。
  ——今晚上军工。
  ——背些水来。
  ——要下雨了,注意接雨。
  ——说要子弹。
  ——上六个军工,有子弹。
:D :D :D
这段最有意思....
这种黑话容易被破解,最好用方言+黑话,保证他听不懂
反正我到南方后只听懂普通话,其他一概抓瞎......
我看过这本书,作者是金辉、张惠生、张卫明
上个月还在重庆时,坐806在建设村下车的时候,在路边地摊上淘到了这本书,有点破旧,4块R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