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社会应该是多元的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9 03:38:13
<p>和谐社会应该是多元的 </p><p></p><p>● 陈冰(伦敦) </p><p>中国目前正在掀起反思改革的辩论,民间有“改革是既得利益团体的改革”之抱怨,评论界有“改革再次走到历史的十字路口”之忧思,地方官员有“行政十弊”的反省,中央高层有“决不能犯下历史性错误的警报”。虽然各方角度不同,但共同聚焦在一个点上:如何实现社会和谐。 </p><p>  和谐的社会,必定是一个多元化社会。在任何利益团体都不可能一枝独秀、一权独大的制衡机制下,“共识也就是常识”便成为国家政治的轴心,社会便能实现和谐。 </p><p>  中国现时代的不和谐因素,很大程度上可能归结于社会的二元性质,即崇权与拜金。体制内的人全力争权,体制外的人极力挣钱,衍生出的是浮躁情绪、极端主义、贫富分化和富人穷人皆缺乏安全感。 </p><p>  社会多元化的“元”,更多地是指人生价值观的多样性,是说人们对成功、幸福的含义有不同的理解和彼此的尊重,对生命价值的追求有多种途径,有各奔前程的余地。社会分工细微、职业种类繁多但价值观单一的社会,并不是多元社会。没有人会把1911年以前的中国和文革时期的中国说成是多元社会,原因在此。 </p><p>  把大众从追求权与钱的小道上疏散开来,滋育更丰富的人生价值观,也许是建构和谐社会的关键。换句话说,就是要实现从二元社会到多元社会的转变。 </p><p>不和谐出自二元价值 </p><p>  从1978年以前“政治挂帅”的一元社会,到“向权靠”和“向钱看”并列的二元社会的转变,是中国改革开放20多年来的成果之一,不仅促使全社会接受了市场经济理念,消除了“造导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的反智现象,也把中国的经济推向“超英赶美”的崛起航道上,人间烟火复归中华大地。 </p><p>  不过,二元价值观现在似乎已走到极限,开始成为社会不和谐的诱因。当权和钱成为检验“成功”的唯一标准后,人们便你推我挤地奔波于“仕途”和“钱途”两条小径上。 </p><p>  这两条小道的容纳量相当有限,能够如愿的人更是少数,大部分人似乎都有“人生的路怎么越走越窄”的焦虑感。有种说法很普遍,如果40岁左右还没升到党政处级、没达到管理中层、仍在从事专业工作的话,往往被视为“没什么前途了”。如此单调且苛刻的价值取向,挤压出的自然是浮躁的汗水闪闪。一个浮躁气温高的社会,难免出现这样那样的晕头现象。 </p><p>  体制内的晕头现象,表现在“媚上”和“霸权”上。无论在行政系统,还是在教育、医疗、国有企业等“公家”领域,升官是多数人的第一志愿。上级领导决定升迁的制度,带出的是“媚上”风气:让领导满意,替领导擦鞋,为琢磨领导意图而提前秃顶早生白发在所不辞,甚至提着钱买官过把瘾。 </p><p>道德风气被毒化 </p><p>  与此同时,面对虎视眈眈的后进者,当权者又以“霸权”方式维护既得利益,比如上级拿下级的权,正职揽副职的权,行政机关取事业单位和企业的权,其结果是人脉的重要性高于政令法律,私利的秤砣重过公益,从政为官的冲动超过执政为民,法律式微、政令变形、腐败串联就在所难免。用温家宝总理的话说是,“毒化政风、行风和社会风气”。 </p><p>  体制外的晕头现象,则表现为“为钱而敢于裸体”。为富者不仁也罢,可怕的是赤裸裸地不顾人命“挖钱”,如挖煤开矿而无安全保障,不顾国法“抢钱”,例如给劳工欠薪实质上是抢劫,不顾人道“诈钱”,如收保护费、管理费而不提供相应的服务;为穷者无礼可以谅解,但从笑贫不笑娼发展到笑贫不笑偷就很难让人同情。 </p><p>  当然,最隐蔽的晕头现象是权和钱交汇时的“霸道”。权钱交易而生腐败不易被察觉,以法律授权或职业特权来为集体谋利更难识别。比如教育上的乱收费、医疗上的高收费、土地买卖中的高收低支,都是为了“集体”但不是为了“大众”着想的霸道行径,把公共职责变相成部门谋利渠道,把执法之途演变成生财之道。只有高费学校、天价医院成为弱势群体望而生畏的“鬼门关”时,人们才意识到其对社会和谐的杀伤力有多大。 </p><p>  很多人都已意识到贫富差距拉大、社会安全感下滑、腐败现象蔓延、教育医疗昂贵、精英和大众关系紧张等是中国目前急需解决的问题,但似乎没有完全诊断清楚病因,开出的药方仍是比较老套的,比如要富人投资慈善,要官员关切百姓疾苦,要城市发善心反哺乡村。 </p><p>  以“正义的冲动”和“道德的感召”来解决新问题,愿望固然善良,却是极不可靠的。从欧洲发达国家的经验看,唯有多元利益制衡,才能最大限度地聚合社会共识,形成活跃而稳定的和谐,常识因此进入到执政领域。 </p><p>多元制衡才是可靠的和谐 </p><p>  政治上的宽容,是滋育多元化社会的氧气;让不同利益者自由表达各自的立场,是多元价值形成的土壤;给予不同行业张扬专业特性的自由,则是多元利益制衡的阳光。 </p><p>  企业家以追求利润为首要,环保者以维护人与自然的和善为己任,传媒人以告诉真相为理想,法官以实现社会公正为追求……不同人群和组织都有其特殊的使命和专业特质,只有让这些不同道者在充分施展拳脚的基础上共谋,才能交锋出共识,形成活跃的制衡,由此妥协出的解决方案一般不会出偏差。 </p><p>  英国高校和中国高校一样存在经费不足问题,不过英国政府在决定把学费提高之前,进行了三年多时间的公开辩论。低收入家庭认为这将迫使自己的孩子放弃上大学;中高收入家庭认为这不公平,因为他们已缴纳了很多税,再缴纳学费是对自己的盘剥;左派政治家认为教育是实现人人平等的前提,应该由国家负担;企业家认为交学费是对个人前途的投资,终身有回报;大学校长抱怨经费不足招徕不到世界一流学者,教学质量不高会影响国家的竞争力。 </p><p>  各种意见都得到表达,都很有道理,但高校经费不足问题总得解决,最后妥协出了高校收费法案,规定每个学生每年学费1000英镑提高到3000英镑,按英国家庭平均收入水平不算陡峭。其中有很细致的计算方法,比如按照家庭收入确定贷款政策,低收入家庭比中高收入家庭得到的优惠要多一些,贷款20年不能偿还可以赦免等等。 </p><p>  劳资间的纠纷任何国家都存在,多元社会却能通过一定程序同时保障劳工的罢工权和雇主的解聘权。在英国,如果雇主不能满足工人的加薪要求,可以罢工。但是,不能说罢就罢,那会让雇主措手不及,损害经济利益。 </p><p>  首先,工会必须投票,多数人同意才有罢工的合法性;接着,工会把罢工时间和期限通知雇主,给雇主至少两周时间准备。如果雇主和工会仍不能妥协出解决方案,之后便提交政府来调解。政府无权决定罢工与否,充其量是和事佬。如果政府调解无效,罢工方能进行。罢工期间雇主不发工资,之后雇主才可实施解雇计划或者满足工人要求。一般来说,工人和雇主在政府调解下都能达成妥协。 </p><p>(二之一) </p><p>·作者是旅英中国资深媒体人</p><p>和谐社会应该是多元的 </p><p></p><p>● 陈冰(伦敦) </p><p>中国目前正在掀起反思改革的辩论,民间有“改革是既得利益团体的改革”之抱怨,评论界有“改革再次走到历史的十字路口”之忧思,地方官员有“行政十弊”的反省,中央高层有“决不能犯下历史性错误的警报”。虽然各方角度不同,但共同聚焦在一个点上:如何实现社会和谐。 </p><p>  和谐的社会,必定是一个多元化社会。在任何利益团体都不可能一枝独秀、一权独大的制衡机制下,“共识也就是常识”便成为国家政治的轴心,社会便能实现和谐。 </p><p>  中国现时代的不和谐因素,很大程度上可能归结于社会的二元性质,即崇权与拜金。体制内的人全力争权,体制外的人极力挣钱,衍生出的是浮躁情绪、极端主义、贫富分化和富人穷人皆缺乏安全感。 </p><p>  社会多元化的“元”,更多地是指人生价值观的多样性,是说人们对成功、幸福的含义有不同的理解和彼此的尊重,对生命价值的追求有多种途径,有各奔前程的余地。社会分工细微、职业种类繁多但价值观单一的社会,并不是多元社会。没有人会把1911年以前的中国和文革时期的中国说成是多元社会,原因在此。 </p><p>  把大众从追求权与钱的小道上疏散开来,滋育更丰富的人生价值观,也许是建构和谐社会的关键。换句话说,就是要实现从二元社会到多元社会的转变。 </p><p>不和谐出自二元价值 </p><p>  从1978年以前“政治挂帅”的一元社会,到“向权靠”和“向钱看”并列的二元社会的转变,是中国改革开放20多年来的成果之一,不仅促使全社会接受了市场经济理念,消除了“造导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的反智现象,也把中国的经济推向“超英赶美”的崛起航道上,人间烟火复归中华大地。 </p><p>  不过,二元价值观现在似乎已走到极限,开始成为社会不和谐的诱因。当权和钱成为检验“成功”的唯一标准后,人们便你推我挤地奔波于“仕途”和“钱途”两条小径上。 </p><p>  这两条小道的容纳量相当有限,能够如愿的人更是少数,大部分人似乎都有“人生的路怎么越走越窄”的焦虑感。有种说法很普遍,如果40岁左右还没升到党政处级、没达到管理中层、仍在从事专业工作的话,往往被视为“没什么前途了”。如此单调且苛刻的价值取向,挤压出的自然是浮躁的汗水闪闪。一个浮躁气温高的社会,难免出现这样那样的晕头现象。 </p><p>  体制内的晕头现象,表现在“媚上”和“霸权”上。无论在行政系统,还是在教育、医疗、国有企业等“公家”领域,升官是多数人的第一志愿。上级领导决定升迁的制度,带出的是“媚上”风气:让领导满意,替领导擦鞋,为琢磨领导意图而提前秃顶早生白发在所不辞,甚至提着钱买官过把瘾。 </p><p>道德风气被毒化 </p><p>  与此同时,面对虎视眈眈的后进者,当权者又以“霸权”方式维护既得利益,比如上级拿下级的权,正职揽副职的权,行政机关取事业单位和企业的权,其结果是人脉的重要性高于政令法律,私利的秤砣重过公益,从政为官的冲动超过执政为民,法律式微、政令变形、腐败串联就在所难免。用温家宝总理的话说是,“毒化政风、行风和社会风气”。 </p><p>  体制外的晕头现象,则表现为“为钱而敢于裸体”。为富者不仁也罢,可怕的是赤裸裸地不顾人命“挖钱”,如挖煤开矿而无安全保障,不顾国法“抢钱”,例如给劳工欠薪实质上是抢劫,不顾人道“诈钱”,如收保护费、管理费而不提供相应的服务;为穷者无礼可以谅解,但从笑贫不笑娼发展到笑贫不笑偷就很难让人同情。 </p><p>  当然,最隐蔽的晕头现象是权和钱交汇时的“霸道”。权钱交易而生腐败不易被察觉,以法律授权或职业特权来为集体谋利更难识别。比如教育上的乱收费、医疗上的高收费、土地买卖中的高收低支,都是为了“集体”但不是为了“大众”着想的霸道行径,把公共职责变相成部门谋利渠道,把执法之途演变成生财之道。只有高费学校、天价医院成为弱势群体望而生畏的“鬼门关”时,人们才意识到其对社会和谐的杀伤力有多大。 </p><p>  很多人都已意识到贫富差距拉大、社会安全感下滑、腐败现象蔓延、教育医疗昂贵、精英和大众关系紧张等是中国目前急需解决的问题,但似乎没有完全诊断清楚病因,开出的药方仍是比较老套的,比如要富人投资慈善,要官员关切百姓疾苦,要城市发善心反哺乡村。 </p><p>  以“正义的冲动”和“道德的感召”来解决新问题,愿望固然善良,却是极不可靠的。从欧洲发达国家的经验看,唯有多元利益制衡,才能最大限度地聚合社会共识,形成活跃而稳定的和谐,常识因此进入到执政领域。 </p><p>多元制衡才是可靠的和谐 </p><p>  政治上的宽容,是滋育多元化社会的氧气;让不同利益者自由表达各自的立场,是多元价值形成的土壤;给予不同行业张扬专业特性的自由,则是多元利益制衡的阳光。 </p><p>  企业家以追求利润为首要,环保者以维护人与自然的和善为己任,传媒人以告诉真相为理想,法官以实现社会公正为追求……不同人群和组织都有其特殊的使命和专业特质,只有让这些不同道者在充分施展拳脚的基础上共谋,才能交锋出共识,形成活跃的制衡,由此妥协出的解决方案一般不会出偏差。 </p><p>  英国高校和中国高校一样存在经费不足问题,不过英国政府在决定把学费提高之前,进行了三年多时间的公开辩论。低收入家庭认为这将迫使自己的孩子放弃上大学;中高收入家庭认为这不公平,因为他们已缴纳了很多税,再缴纳学费是对自己的盘剥;左派政治家认为教育是实现人人平等的前提,应该由国家负担;企业家认为交学费是对个人前途的投资,终身有回报;大学校长抱怨经费不足招徕不到世界一流学者,教学质量不高会影响国家的竞争力。 </p><p>  各种意见都得到表达,都很有道理,但高校经费不足问题总得解决,最后妥协出了高校收费法案,规定每个学生每年学费1000英镑提高到3000英镑,按英国家庭平均收入水平不算陡峭。其中有很细致的计算方法,比如按照家庭收入确定贷款政策,低收入家庭比中高收入家庭得到的优惠要多一些,贷款20年不能偿还可以赦免等等。 </p><p>  劳资间的纠纷任何国家都存在,多元社会却能通过一定程序同时保障劳工的罢工权和雇主的解聘权。在英国,如果雇主不能满足工人的加薪要求,可以罢工。但是,不能说罢就罢,那会让雇主措手不及,损害经济利益。 </p><p>  首先,工会必须投票,多数人同意才有罢工的合法性;接着,工会把罢工时间和期限通知雇主,给雇主至少两周时间准备。如果雇主和工会仍不能妥协出解决方案,之后便提交政府来调解。政府无权决定罢工与否,充其量是和事佬。如果政府调解无效,罢工方能进行。罢工期间雇主不发工资,之后雇主才可实施解雇计划或者满足工人要求。一般来说,工人和雇主在政府调解下都能达成妥协。 </p><p>(二之一) </p><p>·作者是旅英中国资深媒体人</p>
● 陈冰(伦敦) <p>  不少中国人说起多元化,总与多党制联系起来。实际上,意识形态褪色的现时代,西方民主国家的政党越来越难区分差异,都在走中间道路,都把如何更高明地解决实际问题作为赢得民心的武器。 </p><p>  德国的两大对立政党目前在联合执政,试图强强携手;英国工党承续了撒切尔夫人的很多经济妙方,取得了“三连胜”的历史性执政纪录,而失利多次的保守党则在接纳工党扩大社会福利的经验,党魁卡梅伦更是公开宣称他是布莱尔首相的接班人。 </p><p>让当官成为最具风险的职业 </p><p>  作为全民党的中国共产党,完全没必要忌讳“多元化”三个字。一元和二元社会是“路走人”,以预定的简单模式来诱人上套,让人压抑、单调、极端、狭隘;多元社会是“人走路”,按照兴趣和特长选择生活道路,让人愉快、丰富、中庸、大度。 </p><p>  一个和谐的社会,必定是一个多元化的社会。一个多元化的社会,必定是一个鼓励人民发挥创造力的社会。北欧的芬兰、瑞典等国位居欧盟竞争力排行榜前列,社会学家认为是因为那里收入差别小,人们心平气和,都致力于各种发明创造上去了。 </p><p>  或许出于政治运作的技巧,胡温新政中没有出现“多元化”的字眼,但从建设创造型国家战略分析,我们分明看到致力走出二元社会的魄力。胡锦涛关于尊重农民意愿、维护农民利益、增进农民福祉的讲话,温家宝下决心调整国民收入分配结构、全面推行依法行政的策略,潜含着培植多元利益群体、根治“崇权”和“拜金”的期许。 </p><p>  让当官成为最具风险的职业,也许是把众多精英从“仕途”小道上疏散开来、从源头防腐、培植多元社会的可选路径。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从政意味着支配能力的增强、发言权的增大和受众率的提高。但不同的是,在中国,从政风险极小且受益很大,只要没有重大过失,可以当官终身,还可享受“特殊津贴专家”、“突出贡献人才”等待遇。 </p><p>  而在西方,每次大选或地方选举,都把大批官员推向职业介绍所。昨天在议会滔滔雄辩,今天就可能流落街头搜罗招聘广告。日常生活中接受来自不同层面的监督,稍不谨慎就可能摔跤。伦敦市长一句半开玩笑、半带嘲讽的话,就让他停职一月,谁敢斗胆去以权换钱? </p><p>  在收入方面,从政者并没多少优势,不能与律师、医生、金融从业者媲美。英国首相的工资和一个好中学的校长等量齐观,只有不在其位时才可能靠演讲、出版回忆录、从事公关游说赚大钱。 </p><p>要让条条道路通罗马 </p><p>  在特权方面,政治家除了在议会享有绝对的言论自由权外,其他方面和诸多行业相比差别不大。英国政府的官用公车只有85辆,其中三辆还是前首相使用的专车,很多官员只能自己解决交通工具,报销汽油费和火车票。即便在企业中,进入管理层意味着职业风险增大。虽然工薪较高,配有公车,但遇到裁员,首当其冲的就是中层管理人员。 </p><p>  在多元社会,最有安全感的是有一技之长的人,各行各业的佼佼者不仅能获得可观的收入,同样能得到社会的尊重。优秀工程师的工薪与大学教授相差无几,一流学者的年薪高于大学校长,媒体的王牌主持人或专栏作家比总编辑的收入高出几倍,为什么?道理很简单,没有这些专业人才支撑,企业、高校、传媒公司如何做强做大!反过来讲,正是有“条条道路通罗马”的环境,人们才不会涌堵在一两条小道上你踩我挤。 </p><p>  中国的政治体制有其特殊性,但在坚持共产党领导的大格局不变的前提下,仍可通过首长问责制、加大监督力、拓展言论自由空间、调整税收、创新分配机制等改革措施来促成向多元社会的转型。惟其如此,中国社会才能保持活跃而持久的和谐与稳定,人民的创造力才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挥。 </p><p>(二之二) </p><p>·作者是旅英中国资深媒体人</p>
很有启发性的文章。虽然,可能有人说离国内的现实有较远的距离。但是,确实应该成为构建和谐社会的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