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大转帖』中国一代文学巨匠巴金在上海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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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news.qq.com/zt/2005/bajinss/
新华网上海10月17日电(记者赵兰英)2005年10 月17 日19时06分,一代文学巨匠巴金永远离开了我们。
  巴金,原名李尧棠,字芾甘,1904年11月25日出生于四川成都正通顺街。 从1921年公开发表第一篇文章,到1999年2月续写《怀念振铎》一文,巴金一生中创作与翻译了1300万字的作品。他的《激流三部曲》(《家 》《春》《秋》)《爱情三部曲》(《雾》《雨》《电》)《寒夜》《憩园》《第四病室》等文学作品,是中国文学的丰碑。
  巴金还是杰出的出版家、编辑家。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他曾任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总编辑14年之久,培育了大批文学青年。巴金晚年奉献社会的伟大之作是:五卷本的《随想录》和一座中国现代文学馆。
  巴金是第一、二、三、四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第六、七、八、九、十届全国政协副主席。2003年11月25日,巴金百岁生日,国务院在上海授予巴金“人民作家”光荣称号。
  几十年来,尤其从1981年担任中国作家协会主席起,巴金在人们心中如一盏长明灯,照亮文坛,给人精神慰藉。
  巴金于1999年2月因感冒发高烧,6年多来,病情反反复复,党和国家尽全力救治,终因恶性间皮细胞瘤等病因,不幸逝世。(完)

[B]巴金简历[/B]
  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主席。
  男,汉族,1904年11月生,四川成都人,无党派,1921年于成都外语专门学校肄业。
  1927年至1929年赴法国留学。1929年回国后,从事文学创作。1935年至1950年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平明出版社总编辑。1950年后任平明出版社总编辑,上海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主席。1953年9月后先后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文艺月报》、《收获》、《上海文学》主编。1962年后任上海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席,“文化大革命”中受冲击。1977年至1983年中国作家协会主席、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副主席,上海市政协副主席。1983年任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主席。2003年3月在全国政协十届一次会议上当选为第十届全国政协副主席。
  2003年11月,国务院授予巴金先生“人民作家”荣誉称号。
第一届政协全体会议代表,第六届、七届、八届、九届全国政协副主席。第一届、二届、三届、四届、五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0-18 11:47:46编辑过]
http://news.qq.com/zt/2005/bajinss/
新华网上海10月17日电(记者赵兰英)2005年10 月17 日19时06分,一代文学巨匠巴金永远离开了我们。
  巴金,原名李尧棠,字芾甘,1904年11月25日出生于四川成都正通顺街。 从1921年公开发表第一篇文章,到1999年2月续写《怀念振铎》一文,巴金一生中创作与翻译了1300万字的作品。他的《激流三部曲》(《家 》《春》《秋》)《爱情三部曲》(《雾》《雨》《电》)《寒夜》《憩园》《第四病室》等文学作品,是中国文学的丰碑。
  巴金还是杰出的出版家、编辑家。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他曾任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总编辑14年之久,培育了大批文学青年。巴金晚年奉献社会的伟大之作是:五卷本的《随想录》和一座中国现代文学馆。
  巴金是第一、二、三、四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第六、七、八、九、十届全国政协副主席。2003年11月25日,巴金百岁生日,国务院在上海授予巴金“人民作家”光荣称号。
  几十年来,尤其从1981年担任中国作家协会主席起,巴金在人们心中如一盏长明灯,照亮文坛,给人精神慰藉。
  巴金于1999年2月因感冒发高烧,6年多来,病情反反复复,党和国家尽全力救治,终因恶性间皮细胞瘤等病因,不幸逝世。(完)

[B]巴金简历[/B]
  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主席。
  男,汉族,1904年11月生,四川成都人,无党派,1921年于成都外语专门学校肄业。
  1927年至1929年赴法国留学。1929年回国后,从事文学创作。1935年至1950年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平明出版社总编辑。1950年后任平明出版社总编辑,上海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主席。1953年9月后先后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文艺月报》、《收获》、《上海文学》主编。1962年后任上海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席,“文化大革命”中受冲击。1977年至1983年中国作家协会主席、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副主席,上海市政协副主席。1983年任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主席。2003年3月在全国政协十届一次会议上当选为第十届全国政协副主席。
  2003年11月,国务院授予巴金先生“人民作家”荣誉称号。
第一届政协全体会议代表,第六届、七届、八届、九届全国政协副主席。第一届、二届、三届、四届、五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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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几年,老的会死得越来越多
沉痛哀悼一下,一个有激情、也有良心的人。
巨匠?标准是什么?这让我想起一个事,香港一个叫吴孟达的演员到我市参加一个晚会,节目主持人向观众介绍他是香港著名艺术表演家,结果他赶快解释他只是个表演艺人。和家还差十万八千里(不是原话,就这个意思)
巴金,中国文联里面有一半以上是他的弟子,就这点他还不够巨匠?
巴老唯一遗憾估计就是有生之年没有获得诺贝尔吧
我家就住在文学馆边上,那是他老人家用稿费建的,本来巴老想建的是文革纪念馆,但中央不让建,只好建了文学馆。[em05]
  “倘使有一双翅膀,我甘愿做人间的飞蛾。我要飞向火热的日球,让我在眼前一阵光,身内一阵热的当儿,失去知觉,而化作一阵烟,一撮灰。”
  对生命的态度
  ■我快要走到生命的尽头了,我不愿意空着双手离开人世,我要写,我决不停止我的笔,让它点燃的火狠狠地燃烧我自己,到了烧成灰烬的时候,我的爱,我的恨也不会在人间消失。
  ■人老了,来日无多,时间可贵,偏偏有人在这个时候麻烦你,干扰你,让你做买空卖空的“名人”,我实在痛苦……我常常不愿伤人,结果只有委屈自己。我生活中充满矛盾,也充满烦恼……各种各样的人来找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为了应付这些人,我痛苦不堪。医生要我休息,我希望隐姓埋名,避开名利,不做盗名欺世的骗子。
  “长寿是一种惩罚”
  “长寿是一种惩罚”、“我要为大家活着”,这两句话都是巴金曾经亲口说的。记得巴金年轻时在一篇文章中说过,他希望活到40岁,因为那个时候中国人普遍寿命都不长。他之所以认为“长寿是一种惩罚”,是因为“他认为生命的意义在于奉献,如果长寿着却不能为别人做出点什么,还要麻烦他人,成为大家的包袱,那就没有意义了”。
  >>>巴金老人曾想过安乐死
  2004年11月25日,是巴金100岁大寿,11月24日,央视《新闻会客厅》节目采访了巴金养子等三位嘉宾,几位生活在巴金身边的人表达了对巴金的敬意,但这几位深爱着他的人当时却不约而同地表达这样一份感情:巴金老人的身体状况很糟糕,这种痛苦让很多爱他的人都希望他能早日和地下的妻子见面,安乐死也是他本人的意愿。
  >>>冰心也曾想过结束生命
  冰心的女儿吴青介绍说,巴金老人和冰心的私交非常好,以前两人身体状况还好,经常聊个没完。她回忆起两位老人时说,两位老人的很多思想都非常一致,都曾经想过用“安乐死”的方式结束生命。“1995年我母亲病重住院,到1999年,我母亲在这期间就想过安乐死。”她回忆说,那时冰心老人就说过,“我觉得我已经失去了再活着的意义。”
  >>>巴老不应该为别人活着
  吴青谈起巴金时深情地说:“他活得很痛苦,他的心愿就是能安乐死,但他身边所有爱他的人都希望他活着,我觉得他的作品已经在这儿了,我愿意让他遂自己的心愿,他不应该为别人活着。”但她同时也不得不面对现实,有人认为“巴金活着,是一种职责”。《巴金全传》的作者陈丹晨是前年10月见到巴金的,有一幕他难以忘怀:“巴金一天基本上是睡在那里,有几次醒过来,他还是很清醒的,有一次他醒来拉着女儿小林的手,抓得很紧,还流着眼泪。”
  >>>希望他早日跟萧珊会合
  马绍弥是巴金的养子,他回忆说,巴金从来不喜欢过生日,他的生日在他80周岁以后才隆重起来,但他把这个当成朋友聚会的机会,大家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其乐融融。巴金病情恶化后,马绍弥到医院探望过他:“他的状况非常不好,现在的治疗对他来说,是一种沉重的负担,每次要给他插气管,吊针,特别是吃东西,他现在完全靠鼻饲,生活对他来说,是一种痛苦。”据马绍弥回忆,李小林也曾经对他说,爱巴金的人都希望他能早一点儿跟妈妈会合。
  巴金住院抢救已经好几年了,很痛苦,当时巴老自己曾提出过不要再抢救了,但大家思想感情上还是希望他能活下去。他的生命还在,医生护士还在千方百计地努力,他的存在对大家是一种安慰。学者余秋雨也曾说,巴老活了整整一个世纪。活过百岁的作家在国内外几乎是绝无仅有,一个世纪的变化在他一个生命体上获得了完整的集合。他活着就是为了证明一个生命奇迹,他还活着就震撼人心。当然,巴老不仅仅因为他活得长才让人尊重。
  □最后十年
  不愿放下手中的笔
  从上个世纪90年代初开始,巴金几乎每年春末夏初,都要到杭州西子湖畔去疗养一段时间,直到1999年春节前后,因疾病加重,无法离开上海华东医院,从此再也不曾去过杭州。
  在杭州虽说疗养,实际也和在上海家中一样,每天赶着把上世纪80年代后期就抓紧做的《巴金全集》编读工作,一卷又一卷地审校,还每读完一卷,就写成一篇“代跋”;并由此通过与责任编辑王仰晨(树基)通信的形式,叙述当年写这些作品时的心情,抒发对每一卷内容有关的人事怀念,既可以看出作者今天对这些作品的评价,更有助于读者对这些文章背景的了解。
  但也正是由于在完成《随想录》150多篇写作后,巴金仍不曾放下他那坚强的笔杆,他在90岁(1994)以后身体确实越来越显得衰老了,不仅头发全白,他那老年性慢性支气管炎更加严重,“文革”结束后不久就患上的帕金森氏病更使他行动受到影响,连笔也愈来愈不听使唤;同时由于身体严重缺钙,引起胸脊椎骨折和体位性血压波动。他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还可以站在特制的圈车里走动,而现在只好坐在轮椅上过日子;当然,每天几乎有一半时间还是躺在床上。
  生活状态尽管如此,他还是在轮椅上架起一块木板,当做书桌,颤颤巍巍地写出一篇篇短文。这些短文中,特别令人难忘的是《最后的话》、《没有神》和《讲真话》三篇。《最后的话》是《巴金全集》第26卷,即最后一卷的一篇“代跋”,它先发表在巴金主编的《收获》双月刊上。在它发表后,巴金又写了《讲真话》一文,说他写《最后的话》是“希望读者理解我。我这一生是靠读者养活的。《全集》出了二十六卷,但是要我自己看,至多只有一半可以流传。……我现在虽然走在生命的尽头,但是……我是主张人要有理想,要面向未来,人不仅要顾自己,还要顾子孙。……”
  《没有神》文字更简短,就这么几句话,但反映出巴金内心对过去的痛苦,与对未来的真诚与坚决:
  “我明明记得我曾经由人变兽,有人告诉我这不过是十年一梦。还会再做梦吗?为什么不会呢?我的心还在发痛,它还在出血。但是我不要再做梦了。我不会忘记自己是一个人,也下定决心不再变为兽,无论谁拿着鞭子在我背上鞭打,我也不再进入梦乡。当然我也不再相信梦话。没有神,也就没有兽。大家都是人。”
太可惜了,中国的一大损失。[em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