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军沙 甸平叛老战士的部队生活的生动纪实--都是嘴馋惹 ...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7 23:11:04


都是嘴馋惹的祸(一)

     我是69年3月份入伍的,当兵初期,在基地工程建筑第306团特务连当兵,当时工兵团没有电台。70年2月,二炮根据形势需要,要求工兵团也要配备电台,基地决定,工程兵179团、304团、306团三个工兵团各选调6人到基地通信营训练队学习报务,我有幸被选中。我们团一行6人,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对莫尔斯电码的神秘,来到训练队的所在地一一老观塘,并由我们18个人成立了一个区队,按编制编备,我们这个队编为三区队。
     大家知道,工兵团的生活条件是比较艰苦的,给其他部队盖楼房,而自己住的是草房,没想到的是,老观塘的条件,比我原所在的部队还要差。首先是三个工兵团来的18名学员没有营房,需要自己盖,好在我们在部队都盖过好几次房子,特别是都具有搭建草房的经验,一下午,我们18个人就完成了草房建设的任务。说说训练队的伙食吧,那才叫糟糕,中午吃的是白菜、萝卜,晚上吃得是萝卜、白菜,一盘菜放在清水里,连点油星都看不到。吃完晚饭,训练队通知,从今天晚上开始,参加全队的轮流站岗值班。
     凡在老观塘呆过的人都知道,所谓的站岗,实际上是为地方守油库,当天晚上,我被排到12点一一2点。上午报到,下午盖房子,肚子里装的是白菜、萝卜,半夜还要站两个小时的岗,痛苦程度可想而知呀。我这个人有个特长,那就是,不论到哪,首先要把炊事班的有关情况侦察好,我发现炊事班有不少象小碗形状的红糖块。上岗前,我首先到炊事班,撬开炊事班的门(撬门溜锁可不是我的特长,只是偶尔用用),拿了三块红糖,放了两块在挎包里,慢慢享用,一块伴随着我站岗。一个像小碗样的红糖,我吃了半小碗,没想到,红糖吃多了相当难受,那难受的程度,至今我都无法用语言去描述。解决难受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喝水,那个时候,那有那么多开水喝呀,没办法,只好到炊事班的水池子喝冷水。这下坏了,从凌晨5点到上午8点,跑了11趟厕所,原本不大的脸,拉得更小了;原本脸色就不太好看的脸,拉得就更难看了;原本就瘦弱的我(当时我只有102斤),拉得只剩下92斤了,更重要的是,耽误了好几天的学习和训练。战友们说说,这是不是嘴馋惹得祸呀。


都是嘴馋惹的祸(二)

     记得,那是72年的五月。五月的云南是美丽的,她就像婀娜多姿的少女那样,吸引着每一个过客,让人留连往返。正是在这个美丽的季节里,我也迎来了我人生的大事,我将要成为我梦寐以求的党组织的一员,这一年,我刚满18岁。为了庆祝这一人生的大事,星期天,我约张东方一块到昆明去玩,说白了,就是想去大吃一顿,解解馋,(张东方也是个馋鬼,东方现在大发了,整个大厨一个,在研究美食方面,应该算专家了,去年昆明聚会,仪汉滨的夫人向东方学了不少的烹饪技术)。   昆明的春城饭店,是云南具有民族特色的饭店。首先,我俩要了过桥米线,一人一份,点了两个红烧猪肘,一人一个,要了一份汽锅鸡,我记得东方还要了一盘红烧鲤鱼,当兵三年了,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饭菜,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饭菜,从来就没有吃过这样的饱,吃得这样的充实,这样的爽。虽说我俩吃得直不起腰,但相互还吹牛说:再来一个猪肘子,再来一份汽锅鸡,照样干下去。这顿饭花了我两个月的津贴费(当时,我每个月的津贴费10元人民币)。   回到呈贡大院时,巳经是下午5点钟了,又快到连队吃饭的时间了,由于我俩的肚子还涨鼓鼓的,我俩喝了点神仙汤,就离开了所谓的饭堂(当时吃饭全都蹲在地上,一个台围个圈)。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一,在连队传了两件事,一件是通信营政委张太明要到我连来蹲点,一件是马志耀、张东方铺张浪费,大吃大喝,在昆明的春城饭店吃了什么鸡呀、鱼呀、猪肘呀、米线呀等等,我感到纳闷,回到连队后,我对任何人都没有讲我和东方吃喝的事,我想,肯定是东方嘴快,吹出去了,果然不错,我问东方时,东方说:是我说出去的。张太明政委来到连队后,首先听说了我和张东方吃喝的事,这下子,我和东方成了典型了,"什么忘本了,什么一顿饭吃了近两个月的伙食费(那时,每人每天4毛6分钱),什么八旗子弟,什么铺张浪费,等等,"。张太明政委在连队呆了一个星期,我和东方被批了一个星期。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我的党表还没有批下来,我去问指导员时,指导员讲:你一顿饭把党表也吃进去了,这个代价有点大呀,今后不论干什么,都要谨慎,都要思前顾后呀。战友们,你们说说,这是不是又是嘴馋惹得祸……

都是嘴馋惹的祸(三)

     我们在呈贡大院的时候,每周吃一顿所谓的捞面条,这对于我们来讲,那可是改善伙食了,每当这一顿到来的时候,战友们磨拳擦掌,留好肚子,松好腰带,有的还要做好冲锋的准备,我就是其中的一个。       星期六的晚餐,全连吃捞面条。我已经发现,这一顿的捞面条质量有点高(战友们知道,关注炊事班是我的特长),卤是肉沫、黄花菜、黑木耳、鸡蛋花、豆腐块、还有点青菜叶做的。开饭时间到了,唱完歌,解散后,我第一个就冲上去了,抢了捞面条的铁钩子,就往碗里盛,谁想到,后面的人全都挤上来了,我那个时候很瘦弱,那顶得住后面挤上来的饿狼们,两只手一下子就伸到面条盘里,把我烫得直叫,虽说把我烫得够呛,但我还是捞了一大碗面条。
战友们,至今,我的左手由于嘴馋还留下了永久的记念。

都是嘴馋惹得祸(四)

     72年5月,发生的由于嘴馋造成的没有成为党组织一员的事后,我并没有从中吸取教训,从来就没有放弃对吃的追求,而且在贪吃的道路上越滑越远,上一次是自己掏钱吃,只不过是在那个年代吃过了点,这一次是名符其实的偷吃。说得好听点,年龄小,不懂事,嘴馋了一点,如果上纲上线的话,那就是侵占了战友们的利益,多吃多占,而且还是属于偷盗行为。事后,许多战友说:就是不给马志耀、张继武上纲上线,他俩的行为就在纲上、就在线上。
     事情发生在72年的11月,那天晚上,我值后半夜的班,也就是凌晨2点一一8点。3点钟的时候,胖子张继武来到机房说:马志耀你饿不饿。我说:你不睡觉干嘛?张继武说:我是3点到5点的岗。(我们连在呈贡大院负责西门的警卫。)我说:我有点饿,你有吃的吗?张继武说:吃晚饭的时候,我发现炊事班在卤肉。我想:这下我大意了,炊事班卤肉我竟然没发现,这本是我的强项和特长,怎么让胖子张继武抢了先,看来不仅是我一个人在惦记着炊事班呀。这时我说:煮好的肉用酱油拌一下,特别好吃,怎么样,你去搞一点,我在值班走不开。张继武说:炊事班的门锁了,我搞了半天没搞开。我想:看来仅是惦记炊事班是不行的,必须要有撬门溜锁的本事。我说:你小子搞不开门就来找我了,如果你能把门搞开,你小子还能想到我。张继武说:我知道哥哥在值班,我本想弄好了咱俩一块吃,但这个门我搞了半天没搞开,只好找你一块弄。我说:这还差不多,走。
     炊事班的门是木头门,就象许多农户家的门一样,知道窍门的,把其中的一扇门扶住,往上使劲一顶,这个门就开了,这对于我这个高手来讲,是小菜一碟。
     进到炊事班,我的天呀,不仅有煮肉,还有猪耳朵。我说:继武,你切两个猪耳朵,我来切猪肉。不一会就分别准备好了一盘猪耳朵,一盘凉拌肉,拿到机房,我俩就开始享用了。那个时候,我感到什么样的山珍海味,都不如这盘猪耳朵、这盘凉拌肉。很快我俩就吃完了,这时张继武说:今天炊事班做了豆腐,再弄一盘凉拌豆腐怎样?我说:可以,你去弄。继武说:门我上不上去。没关系,咱俩吃完豆腐后,我去上门,我说。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睡觉,上士蒋春发把我叫醒了,说:昨天晚上你值的什么班?我说:下半夜。蒋问:你值班的这一段时间,谁站岗?我说:不知道,我没有出机房。蒋又问:你真没有出机房?那你到炊事班拿东西吃了没有?我说:没有。蒋春发走后,我心里一直发虚,昨夜没有给张继武交待,那小子会不会承认?会不会当叛徒?会不会把我给出卖了?想到这,我不能再睡了,爬起来就去找张继武。我急冲冲的到张继武宿舍,一看,司务长(名字忘了)、蒋春发正找张继武谈话呢。我的心越发不踏实起来,这怎么办呢?
      刚吃过中午饭,蒋春发找我说:马志耀,连长找你。我心想,坏了,张继武肯定把我供出来了。我来到连部,凡连长、司务长板着脸,大家知道,凡连长的脸是比较好看的,今天也变得难看了。司务长问:马志耀,昨夜你到炊事班吃什么了?我咬了咬牙回答说:没有。司务长说:你和张继武什么也没干?我壮着胆说:张继武干了什么我不知道,反正我什么都没干。这时,一向温和的凡连长说话了:你招了吧,张继武把什么都说了。凡连长接着又说:门是你卸的吧,肉是你切的吧,豆腐是你让张继武伴的吧,最后门是你安上去的吧。看来张继武这小子把什么都招了,看来我不承认也不行了,心里一横说:连长、司务长,实在对不起,昨夜值班太饿了,猪耳朵吃了,肉和豆腐也吃,由于害怕,没敢承认。连领导,特别是司务长和炊事班的同志们认为,我和张继武犯错误的性质恶劣、严重,加之炊事班的损失较大,连里决定要给我俩处分。
     无巧不成书,正当我和张继武在最危险的时候,张继武的父亲,基地张英才副司令员来到呈贡大院的教导队,主持基地团、营干部的集训。张副司令员听说了我和张继武的事后,到了我们连,找到了凡连长说:小马和继武都还是孩子,不就是到炊事班吃了点东西吗,虽说继武长得胖,腰粗,但这孩子的嘴比谁都馋,教育教育吧,不要动不动就给处分。由于基地首长的干预,行政警告处分就给免了。事后我对张继武可是不客气了,好在张继武的态度不错,他说:以后再有这事的话,打死我,我也不会说了。
     战友们,这是不是又是嘴馋惹得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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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嘴馋惹的祸(一)

     我是69年3月份入伍的,当兵初期,在基地工程建筑第306团特务连当兵,当时工兵团没有电台。70年2月,二炮根据形势需要,要求工兵团也要配备电台,基地决定,工程兵179团、304团、306团三个工兵团各选调6人到基地通信营训练队学习报务,我有幸被选中。我们团一行6人,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对莫尔斯电码的神秘,来到训练队的所在地一一老观塘,并由我们18个人成立了一个区队,按编制编备,我们这个队编为三区队。
     大家知道,工兵团的生活条件是比较艰苦的,给其他部队盖楼房,而自己住的是草房,没想到的是,老观塘的条件,比我原所在的部队还要差。首先是三个工兵团来的18名学员没有营房,需要自己盖,好在我们在部队都盖过好几次房子,特别是都具有搭建草房的经验,一下午,我们18个人就完成了草房建设的任务。说说训练队的伙食吧,那才叫糟糕,中午吃的是白菜、萝卜,晚上吃得是萝卜、白菜,一盘菜放在清水里,连点油星都看不到。吃完晚饭,训练队通知,从今天晚上开始,参加全队的轮流站岗值班。
     凡在老观塘呆过的人都知道,所谓的站岗,实际上是为地方守油库,当天晚上,我被排到12点一一2点。上午报到,下午盖房子,肚子里装的是白菜、萝卜,半夜还要站两个小时的岗,痛苦程度可想而知呀。我这个人有个特长,那就是,不论到哪,首先要把炊事班的有关情况侦察好,我发现炊事班有不少象小碗形状的红糖块。上岗前,我首先到炊事班,撬开炊事班的门(撬门溜锁可不是我的特长,只是偶尔用用),拿了三块红糖,放了两块在挎包里,慢慢享用,一块伴随着我站岗。一个像小碗样的红糖,我吃了半小碗,没想到,红糖吃多了相当难受,那难受的程度,至今我都无法用语言去描述。解决难受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喝水,那个时候,那有那么多开水喝呀,没办法,只好到炊事班的水池子喝冷水。这下坏了,从凌晨5点到上午8点,跑了11趟厕所,原本不大的脸,拉得更小了;原本脸色就不太好看的脸,拉得就更难看了;原本就瘦弱的我(当时我只有102斤),拉得只剩下92斤了,更重要的是,耽误了好几天的学习和训练。战友们说说,这是不是嘴馋惹得祸呀。


都是嘴馋惹的祸(二)

     记得,那是72年的五月。五月的云南是美丽的,她就像婀娜多姿的少女那样,吸引着每一个过客,让人留连往返。正是在这个美丽的季节里,我也迎来了我人生的大事,我将要成为我梦寐以求的党组织的一员,这一年,我刚满18岁。为了庆祝这一人生的大事,星期天,我约张东方一块到昆明去玩,说白了,就是想去大吃一顿,解解馋,(张东方也是个馋鬼,东方现在大发了,整个大厨一个,在研究美食方面,应该算专家了,去年昆明聚会,仪汉滨的夫人向东方学了不少的烹饪技术)。   昆明的春城饭店,是云南具有民族特色的饭店。首先,我俩要了过桥米线,一人一份,点了两个红烧猪肘,一人一个,要了一份汽锅鸡,我记得东方还要了一盘红烧鲤鱼,当兵三年了,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饭菜,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饭菜,从来就没有吃过这样的饱,吃得这样的充实,这样的爽。虽说我俩吃得直不起腰,但相互还吹牛说:再来一个猪肘子,再来一份汽锅鸡,照样干下去。这顿饭花了我两个月的津贴费(当时,我每个月的津贴费10元人民币)。   回到呈贡大院时,巳经是下午5点钟了,又快到连队吃饭的时间了,由于我俩的肚子还涨鼓鼓的,我俩喝了点神仙汤,就离开了所谓的饭堂(当时吃饭全都蹲在地上,一个台围个圈)。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一,在连队传了两件事,一件是通信营政委张太明要到我连来蹲点,一件是马志耀、张东方铺张浪费,大吃大喝,在昆明的春城饭店吃了什么鸡呀、鱼呀、猪肘呀、米线呀等等,我感到纳闷,回到连队后,我对任何人都没有讲我和东方吃喝的事,我想,肯定是东方嘴快,吹出去了,果然不错,我问东方时,东方说:是我说出去的。张太明政委来到连队后,首先听说了我和张东方吃喝的事,这下子,我和东方成了典型了,"什么忘本了,什么一顿饭吃了近两个月的伙食费(那时,每人每天4毛6分钱),什么八旗子弟,什么铺张浪费,等等,"。张太明政委在连队呆了一个星期,我和东方被批了一个星期。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我的党表还没有批下来,我去问指导员时,指导员讲:你一顿饭把党表也吃进去了,这个代价有点大呀,今后不论干什么,都要谨慎,都要思前顾后呀。战友们,你们说说,这是不是又是嘴馋惹得祸……

都是嘴馋惹的祸(三)

     我们在呈贡大院的时候,每周吃一顿所谓的捞面条,这对于我们来讲,那可是改善伙食了,每当这一顿到来的时候,战友们磨拳擦掌,留好肚子,松好腰带,有的还要做好冲锋的准备,我就是其中的一个。       星期六的晚餐,全连吃捞面条。我已经发现,这一顿的捞面条质量有点高(战友们知道,关注炊事班是我的特长),卤是肉沫、黄花菜、黑木耳、鸡蛋花、豆腐块、还有点青菜叶做的。开饭时间到了,唱完歌,解散后,我第一个就冲上去了,抢了捞面条的铁钩子,就往碗里盛,谁想到,后面的人全都挤上来了,我那个时候很瘦弱,那顶得住后面挤上来的饿狼们,两只手一下子就伸到面条盘里,把我烫得直叫,虽说把我烫得够呛,但我还是捞了一大碗面条。
战友们,至今,我的左手由于嘴馋还留下了永久的记念。

都是嘴馋惹得祸(四)

     72年5月,发生的由于嘴馋造成的没有成为党组织一员的事后,我并没有从中吸取教训,从来就没有放弃对吃的追求,而且在贪吃的道路上越滑越远,上一次是自己掏钱吃,只不过是在那个年代吃过了点,这一次是名符其实的偷吃。说得好听点,年龄小,不懂事,嘴馋了一点,如果上纲上线的话,那就是侵占了战友们的利益,多吃多占,而且还是属于偷盗行为。事后,许多战友说:就是不给马志耀、张继武上纲上线,他俩的行为就在纲上、就在线上。
     事情发生在72年的11月,那天晚上,我值后半夜的班,也就是凌晨2点一一8点。3点钟的时候,胖子张继武来到机房说:马志耀你饿不饿。我说:你不睡觉干嘛?张继武说:我是3点到5点的岗。(我们连在呈贡大院负责西门的警卫。)我说:我有点饿,你有吃的吗?张继武说:吃晚饭的时候,我发现炊事班在卤肉。我想:这下我大意了,炊事班卤肉我竟然没发现,这本是我的强项和特长,怎么让胖子张继武抢了先,看来不仅是我一个人在惦记着炊事班呀。这时我说:煮好的肉用酱油拌一下,特别好吃,怎么样,你去搞一点,我在值班走不开。张继武说:炊事班的门锁了,我搞了半天没搞开。我想:看来仅是惦记炊事班是不行的,必须要有撬门溜锁的本事。我说:你小子搞不开门就来找我了,如果你能把门搞开,你小子还能想到我。张继武说:我知道哥哥在值班,我本想弄好了咱俩一块吃,但这个门我搞了半天没搞开,只好找你一块弄。我说:这还差不多,走。
     炊事班的门是木头门,就象许多农户家的门一样,知道窍门的,把其中的一扇门扶住,往上使劲一顶,这个门就开了,这对于我这个高手来讲,是小菜一碟。
     进到炊事班,我的天呀,不仅有煮肉,还有猪耳朵。我说:继武,你切两个猪耳朵,我来切猪肉。不一会就分别准备好了一盘猪耳朵,一盘凉拌肉,拿到机房,我俩就开始享用了。那个时候,我感到什么样的山珍海味,都不如这盘猪耳朵、这盘凉拌肉。很快我俩就吃完了,这时张继武说:今天炊事班做了豆腐,再弄一盘凉拌豆腐怎样?我说:可以,你去弄。继武说:门我上不上去。没关系,咱俩吃完豆腐后,我去上门,我说。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睡觉,上士蒋春发把我叫醒了,说:昨天晚上你值的什么班?我说:下半夜。蒋问:你值班的这一段时间,谁站岗?我说:不知道,我没有出机房。蒋又问:你真没有出机房?那你到炊事班拿东西吃了没有?我说:没有。蒋春发走后,我心里一直发虚,昨夜没有给张继武交待,那小子会不会承认?会不会当叛徒?会不会把我给出卖了?想到这,我不能再睡了,爬起来就去找张继武。我急冲冲的到张继武宿舍,一看,司务长(名字忘了)、蒋春发正找张继武谈话呢。我的心越发不踏实起来,这怎么办呢?
      刚吃过中午饭,蒋春发找我说:马志耀,连长找你。我心想,坏了,张继武肯定把我供出来了。我来到连部,凡连长、司务长板着脸,大家知道,凡连长的脸是比较好看的,今天也变得难看了。司务长问:马志耀,昨夜你到炊事班吃什么了?我咬了咬牙回答说:没有。司务长说:你和张继武什么也没干?我壮着胆说:张继武干了什么我不知道,反正我什么都没干。这时,一向温和的凡连长说话了:你招了吧,张继武把什么都说了。凡连长接着又说:门是你卸的吧,肉是你切的吧,豆腐是你让张继武伴的吧,最后门是你安上去的吧。看来张继武这小子把什么都招了,看来我不承认也不行了,心里一横说:连长、司务长,实在对不起,昨夜值班太饿了,猪耳朵吃了,肉和豆腐也吃,由于害怕,没敢承认。连领导,特别是司务长和炊事班的同志们认为,我和张继武犯错误的性质恶劣、严重,加之炊事班的损失较大,连里决定要给我俩处分。
     无巧不成书,正当我和张继武在最危险的时候,张继武的父亲,基地张英才副司令员来到呈贡大院的教导队,主持基地团、营干部的集训。张副司令员听说了我和张继武的事后,到了我们连,找到了凡连长说:小马和继武都还是孩子,不就是到炊事班吃了点东西吗,虽说继武长得胖,腰粗,但这孩子的嘴比谁都馋,教育教育吧,不要动不动就给处分。由于基地首长的干预,行政警告处分就给免了。事后我对张继武可是不客气了,好在张继武的态度不错,他说:以后再有这事的话,打死我,我也不会说了。
     战友们,这是不是又是嘴馋惹得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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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嘴馋惹得祸(五)


      连里的领导,看来已经了解到我会吃、爱吃、能吃、善吃的特点,决定调我到炊事班工作,并委以重任,担任炊事班班长一职,为了尽快的改变炊事班的面貌(当时,全连的干部、战士对炊事班的意见较大),还将王明新、仪汉滨调炊事班,协助我的工作。上任前,我向连首长表了态,并立了军令状: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改变炊事班的面貌,让全连干部、战士基本满意。
      我和王明新、仪汉滨商议后决定,从改变早餐入手。我们引入了中国传统的早餐习惯,馒头、稀饭、咸菜,从而制定了早餐的品种。早餐的品种有:馒头、花卷、稀饭、豆浆、面条,每周还炸上一次油条(做油条的难度较大,技术性强,而且还费油),此举很快受到了全连战友们的赞誉。早餐的花色品种稳定后,我们又开始研究中餐、晚餐的花色品种。中餐的品种有:主食米饭,保证了四个菜(在这之前,只有两个菜)一个汤,提高汤的质量(以蛋花、青菜叶、粉丝为主,穿插些骨头汤,从根本上堵决所谓的神仙汤),两个青菜,一个肉菜,一个豆制品(那个时候部队的黄豆特多,坚持自己做豆腐,磨豆浆);晚餐的品种有:肉丁馒头(此乃发明人:本人、王明新、仪汉滨)、捞面条、包子、米饭等。在司务长及炊事班全体同志的努力下,在全连干部、战士的大力支持下(那个时候,我连各台都有菜地,各台的疏菜种的是比较好的,由于伙食费低,没有更多的钱去买肉类,鱼类、蛋类等,就常常拿青莱去换这些副食)。在不长的时间里,我们的工作,很快得到了全连战友们的承认。
      伙食的改善,除了需要经常调剂吃的花样外,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肉类、鱼类、蛋类、鸡类的多少,不然,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怎么办?我召开班务会,让大家献计献策。饲养员吴家顺(湖北黄彼人,73年的兵,复员回家参加工作后,一次驾车在湖南境内出车祸英年早逝)说:打狗。附近村庄老百姓的狗,每天晚上都在伙房附近寻找吃的东西。家顺话音刚落,大家异口同声说:好主意,我当然十分赞成,下面就商议狗怎么打的问题了。吴家顺说:班长,你放心,打狗是我的拿手好戏,我在家时经常干,只要你同意打,我就能打着。
      说干就干,当天夜里,吴家顺就挖了一个长方形的坑,找了一个长方形的条石,用一个小棍把条石支起来,用绳子的一头拴住小棍,一头系上一块烧得香香的猪皮,打狗的准备工作全部完毕,就等着狗上勾了。作为我来讲,因为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心里不免有些发慌、着急,这个发慌、着急,决不是担心什么违反了群众纪律,那个时候好像对这个方面的事情比较淡薄,这个发慌、着急,是担心如果打不着,明天全连战友们就没有肉吃了。在这里,我也实事求是讲,伙食费有点超支,司务长开始控制肉类的采购了。(怎么样,我进步了吧,我现在想的是全连战友的吃喝问题,决没有再考虑自己的吃喝了)。炊事班的全体同志,都在宿舍里静静的等候着。等了近两个小时的时候,突然就听见狗的惨叫声,我们跑出来一看,乖乖,一条大黄狗,被条石压得动不了了,吴家顺麻利的用绳子拴住大黄狗的脖子,用麻袋罩住大黄狗的狗头,班里其他几个人搬开条石,拉出了大黄狗,这时我问吴家顺说:这还是活的,怎么办?吴家顺说:用水把狗呛死。我们把狗抬到水龙头下,打开水,对准狗的嘴巴,水冲了好大一会,才把狗呛死。接着又抬到炊事班,把狗吊起来,吴家顺就开始剥皮、开膛。从那以后,隔上一天两天的,我们就有一顿美味的狗肉吃,说实话,至今有许多战友都不知道吃得是狗肉。
      几个月过去了,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打了多少条狗,只知道狗来的越来越少,狗似乎也都变精了,越来越难以上勾,好几次是烧香的肉皮吃了,狗却没打着。
     有一天的上午,来了七、八位老乡,说是他们的狗失踪了,怀疑是我们把他们的狗打了,理由是看见我们有的人在晒狗皮。打狗,吴家顺是主力,从打狗到剥皮,并将狗肉剁成一块一块的,都是吴家顺完成的,差的狗皮,吴家顺就挖一个坑埋起来了,好的狗皮,他处理处理,就收起来,准备复员带回家。现在老乡找上门来了,怎么办?这时凡连长来找我问怎样处理?
     凡连长特别爱吃狗肉,打狗的事他是事后知道的,但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现在不能装作不知道了,一连之长要出面处理。我说:我们就来个死活不承认,一是他们没有看见我们打他们的狗,二是他们并没有拿到狗皮,也就是说,他们没有直接的证据。我接着说:连长,你不要出面,我去向他们交涉。连长说:好好解释,不要闹翻了。我拿了几包春城的烟,到西门去和他们谈,老乡们看到我诚恳的态度、和善的脸,抽着我递上的烟,谈了一会,很快就走了。但老乡的怀疑并没有消除,后来他们又告到教导大队,教导大队的领导找过凡连长,凡连长也来了个死活不承认,没办法,此事就不了了之。
     战友们,虽说此事没有惹出祸来,但也是很悬的。这可不是马志耀嘴馋差一点惹得祸,这可是全连战友们嘴馋差一点惹得祸呀。
好长啊,晚上再看
都是嘴馋惹的祸(六)

      75年7月28日凌晨3点,已经围困沙甸两个月的部队,接到上级的作战命令,开始向沙甸推进,彻底解决已经拖了近两年的所谓的矛盾问题,上级要求我们,3个小时内解决战斗,也就是说,在天亮前,战斗必须结束。可没想到,作战方案制定的3小时的平叛作战计划,却打了7天8夜,这主要是对敌情估计不足。
      在这之前,我们9大队(根据上级指示,基地抽调2000人的部队,参加配合省、州、县400人的工作组进驻沙甸,此任务交给了刚从老挝回国的179团,通信方式以无线话务为主,通信设备是硅两瓦,基地通信处组织实施指挥,由通信营二连抽调思想好、技术过硬的报务人员保障,对外番号,统一称为9大队),5月18日9大队进驻鸡街。从进驻到7月28日的平叛,我们在那里驻扎了两个多月了,在这两个多月里,虽说形势紧张,但我照样没有放弃对吃的追求。
     在围困沙甸的两个多月里,虽说气氛很紧张,采取了3次强行进驻沙甸的行动,但都没成功。每天的工作就是学习政策,其他就没什么事了,很清闲。吃的不错,因为我们执行的是作战任务,吃的是三类灶的伙食标准,另外每人每天还补助两毛钱。但由于是在回民地区,不允许吃猪肉,供应部队的副食,全都是牛羊肉,鸡、蛋、鸭、鱼等。战友们知道,不论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还是水里游的,都没有猪肉香。像红烧肉、扣肉、粉蒸肉、红烧猪肘、烧蹄花等,更是我的最爱。吃惯了猪肉的人,长时间没有猪肉吃,那也是会"发疯"的。
     实际上,这种感受,不仅是我一个人有,其他的战友们都有此体会,只是感受的强弱不同罢了。我就发现肖振海也喜欢这口,他老是在说,这肉不香,没有红烧猪肉好吃的话。
      这天,我约上肖振海(69年的河南兵,后复员到河北的一个什么油田)上街,想找个地方解解馋,我和肖振海编了一个冠勉堂皇的理由,向李体林参谋(李体林是基地通信处参谋,是平叛部队通信组织的最高指挥员,李体林后调武汉二炮指挥学院,任至院长,正军职,少将军衔,现退休在北京休息)请假。到了鸡街的街上,我俩的目的性很明确,就是找猪肉吃。
     当时是非常时期,为了避免与回民发生纠纷,汉民开的餐馆,一般不再做有猪肉的食品出售,以防回民故意找茬。我和肖振海在鸡街转了半天,也没发现有哪个餐馆敢做猪肉的。正在我和肖振海失望准备返回驻地的时候,肖振海看到一个很小的餐馆,我们就走进去问:老乡,有什么吃的吗?老乡说:有啦,要那样?我说:有那样?老乡说有这、有那,就是没说有猪肉,我直接就问了,有大肉没有?老乡看到我们是当兵的,点点头,小声的说:有啦。不大一会,老乡端上一碗红烧肉,就在我们快吃完的时候,进来了5个老乡,这时,我看到餐馆的老板见到这5个人非常害怕,我想,这下可坏了,这5个人是回民,可能要出事。我赶快将没有吃完的红烧肉,端起来,进到厨房,但这5个人巳经发现我们吃的是猪肉,其中的一个人冲到餐馆老板的面前,左手卡住餐馆老板的脖子,右手朝餐馆老板的左胸打了一拳,并狠狠的说:谁让你买大肉的?这时,我和肖振海上去,拉开了他俩,并说:你这是什么规距,你们回民不吃大肉,难道还不让我们吃吗?有什么事好说吗。正在我们相互拉扯,双方出拳动腿的关键时刻,9大队的巡逻队一行15人正巧巡逻到小餐馆门口,听到里面有吵闹声(9大队每天同时派出4个巡逻队,每个巡逻队15人,主要是维持鸡街的社会治安,化解纠纷),巡逻队的到来,制止了这场可能要酿成大祸的事件。
      如果说,此事要汇报上去的话,我和肖振海可能要彻底完蛋,因为在当时,沙甸的性质是按内部矛盾处理的,争取矛盾的和解是头等大事呀,民族矛盾之间的事可是无小事的。
     这件事,除了我和肖振海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一直隐瞒到现在,反正保密期已过,就算是揭密吧。
      战友们,这是不是又是嘴馋,差一点酿成的天大的祸呀。

都是嘴馋惹得祸(七)


     76年,连长向全连宣读基地司令部关于"基地通信营无线连由呈贡移防到建水小关的命令"时,全连官兵感到特别的兴奋,有的战友说:终于回家了。我连从70年底,从晋城搬迁到呈贡,虽然伙食差点,但生活还是蛮安逸的。要说从大城市昆明,搬迁到一个离县城还有16公里的小山凹,对现在的人来讲,是怎么也兴奋不起来的,因为大家都知道,小关是个偏僻的小山沟,条件远不如呈贡大院。但我们这一代人在当时却不这样认为,就像战友们说的那样,我们回家了呀!由于我们连的工作性质所定,长期远离机关领导,一直都是在外漂泊:晋城、呈贡、柳州、贵阳,这次回小关,就好像是游子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小关是基地机关的所在地,通信营部的所在地,他就是条件再差,那必竟是我们真正的家呀。
     许多人在清理行装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有一个瓶子是舍不得扔掉的,这个瓶子,就是有一帮战友,买罐头吃时留下来的,主要是用它来泡点辣椒、大蒜、洋姜、嫩姜,香椿等,用它来下饭,。当时我们连还流传了两句话:菜不够,泡菜凑;饭不够,汤来凑。这次搬迁,不少的人照样把它带到身边,好让它继续发挥这方面的作用。     
      很快,我们连就全部搬迁到小关,在最短的时间里,安顿好了一切,大家从搬家的兴奋中,也逐步平静下来,并很快转入了正常的生活、值勤、训练中。由于忙于安家,加之初到一个新的地方,战友们的新鲜感需要时间来逐步消失,做泡菜的事,还没有摆上议事日程,瓶子自然也就闲置下来。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跑到一排的宿舍,找到最喜欢做泡菜的薛继兴说:今天没什么事,咱俩到附近的山里转转吧,看有没有可采的东西。薛继兴说:好,带上挎包吧。说着,薛继兴拿起了挎包就往外走说:你什么都没拿,你也去拿个挎包吧。薛继兴就陪我到了我们二排的宿舍。我进屋拿挎包时,胡德光正好在宿舍,我突然想起,得把胡德光叫上,爬树,可不是我的强项。胡德光见我拿挎包就问我:你干什么去?我说:我和薛继兴到附近的山头转转,你没事也一块去玩玩,顺便看看有没有可采摘的东西。胡德光说:好。就这样,我们三人开始了今天的行动。
            我们跑到八栋房(该房是基地首长住的,共有八栋,我们称之为八栋房)对面的山上。上山后,我们边走边看,一是看风景,二是看有没有可采之物。不一会,胡德光叫起来说:你们看,这里有两棵香椿树。(说实话,我上个周日就侦察好了,由于没有时间下手,关键是树高我爬不上去,故拖到今天)。两棵香椿树长得挨在一起,真象夫妻树,而且长得挺茂盛。这时,薛继兴抬头看了看这两棵树说:这两棵树长得有点高,德光,你爬树比我和马志耀要强,你上去摘后往下扔,我和马志耀在下面往挎包里装。胡德光说:好。眨眼的工夫,这小子就爬上去了。我看着胡德光开始采摘香椿的时候,我想:这小子爬树太利索了,看来,今天把他叫来是非常正确的。不一会,3个挎包装的差不多了,这时,我突然听见有人大喊一声:整那样?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30多岁的男子,手端着猎枪,从山坡下往我们这个方向跑来,边跑边喊:整那样?整那样?我见势不好,也大喊了一声:胡德光快下来,有人来了。说着,顺手抓起了一个挎包,撒开腿就向通往小关的小路上跑去。薛继兴那家伙吭都没吭一声,抓起了两个装满香椿的挎包,象兔子一样,窜得没影了。胡德光是怎样从树上快速的下来,我的确没顾得上去欣赏,只知道我在前面跑,他紧跟着我的后面,一边跑还一边喊着:快点跑,那个人快追上来了。那个老乡一边追一边喊:站住,再不站住,就要开枪了。这个时候,我们谁也不敢站住,只顾往前跑,那个老乡端着枪,紧紧地在后面追赶着。我们跑到了八栋房,我跟胡德光讲:往八栋房的第二栋房跑。我知道,那基本是个空房,只有警卫连的4个战士在哪住。薛继兴这时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当然,我俩也顾不上他了。我和胡德光左拐右转的,就跑到第二栋房躲起来了。警卫连的4个战士看到我俩急忽忽的跑进来就问,怎么啦?我说,你们把那个老乡拦住,不让他进来,赶快把他打发走。那个老乡这时也追到我俩躲的地方,但住在第二栋房的4个战士不让他进去,边推那个老乡边说:我们什么人都没有看见,这里是不能随便进去的。那个老乡一看也没办法,骂骂咧咧的走了。
            战友们:你们看看,这是不是又是件悬事?如果那个老乡是个二百五,给我们一猎枪,那后果不堪设想,如果那个老乡把我们其中的一个抓住,扭送到机关,那后果也不堪设想。唉,又是嘴馋惹得祸呀……
都是嘴馋惹得祸(八)

     我的恋人赵冰患病,住在基地医院黄龙寺。赵冰住院后,我们连的不少弟兄都很关心,纷纷去看望、问候。
      这天,姬会斌找我说:赵冰嫂子住院了,我想去看看,听说赵冰嫂子喜欢吃甜石榴,这样的话,咱们去摘几个,给她送去,我知道哪里有甜石榴树。小关的石榴树特别多,但大部分是酸石榴,甜石榴树可不多,我在小关呆了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小关的甜石榴树在什么地方,看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说:好,等天晚一点,我们一起去。天稍黑一点,我、姬会斌、胡德光就出发了。
     我记得,我们很快就来到离机要处办公室不远的地方,在这里,有几棵石榴树下,姬会斌说:这里有4棵树是甜石榴。我想,机要处是我常来的地方,一是我经常给机要处送报;二是张东方的恋人朱宁玲在机要处,有了这层关系,倒也来过几次。虽说来得次数不算少,但并没有发现这里的石榴树结出的果是甜的,大意了,太大意了呀。后来我知道了我大意的原因,是因为我分不清什么是甜石榴,什么是酸石榴。其实,甜石榴与酸石榴从外表上有着明显的不同,甜石榴个头小一点,皮白一点,皮红的面积少;酸石榴个头大一点,皮红的面积多(这是后话了)。姬会斌说:胡德光,上树摘吧。胡德光二话没说,就爬上去了。胡德光摘了一个就扔下来说:姬老兵,你尝尝,看甜不甜。别看胡德光长得虎里虎气的,粗里粗气的,从这个举动来讲,胡德光的心还是很细的。姬会斌扒开尝了尝说:胡德光,你摘得这个石榴很甜,你摘吧,稍微多摘点。由于天色慢慢黑了下来,视觉不是太好,胡德光是先看准了再下手,所以说,摘石榴的速度有点慢。突然,胡德光说:姬老兵,树上有个马蜂窝。姬会斌听后说:什么?有马蜂?我最怕马蜂了,老马,咱们走吧。小关的甜石榴树本来就很少,好不容易找到这几棵就放弃岂不可惜?这时我说:姬会斌,其实马蜂并不可怕,它如果飞出来,你千万不要瞎跑,只要你站着不动,它就不会蜇你,放心吧。我们没说走,胡德光就还在继续挑摘着石榴,所不同的是,他的动作变得很小心翼翼的,生怕惊动了马蜂。
      天气越来越黑了,胡德光越来越不太好摘了,我说:德光,差不多了。胡德光边摘边说:没事,我还看得见,多摘几个吧,甜石榴不容易碰到,多弄点给台里弟兄们吃。看着这有情有义的德光兄弟,我能说什么呢?只好说:天黑了,你小心点,不要掉下来了,也不要惊动马蜂。带来的一个小提包已经装满了。胡德光说:可以了吧?我和姬会斌说:可以了,快下来吧。这时,胡德光拉着一个树枝慢慢的滑下来。谁知道,在这个树枝上,就有一个大马蜂窝,胡德光下滑的动劲大了点,这下把它们惊动了,嗡的一声,数不清的马蜂一下子全出来了,寻找干扰了它们安宁的凶手。姬会斌天生就怕这玩意,哪见过这样的阵势,吓也吓坏了,但他却记住了我说的一句话:"只要你站着不动,它就不会蜇你。""不要动、不要动,"只听到姬会斌颤抖的声音,不断的说着这三个字。离开蜂窝的马蜂,抖动着翅膀,疯狂地寻找着目标,很快马蜂就发现了姬会斌,围着他蜇起来,我和胡德光不时的听到姬会斌的惨叫声。
      马蜂飞出来的时候,我和胡德光慢慢地,但又非常迅速的离开了这危险的地方(这个慢慢的、非常迅速的,是下意识的,绝对不是故意的)。我还是要说,请战友们记住,躲马蜂切记不要快跑,因为快跑,会掀起一阵风,马蜂就会顺着风声,向你追去。要想不被马蜂蜇,蹲下来不要动就可以了。我突然想起,糟糕,躲马蜂要蹲下来不动才行,我忘了说蹲下来的话)。这时,我和胡德光已撤离到了安全地段,但我俩还是听到姬会斌的"唉哟、唉哟"的叫声,我和胡德光着急了,大声朝着姬会斌大喊一声:姬会斌,快跑呀。姬会斌听到我俩的喊叫,这才朝我们这个方向跑去。由于天黑了,马蜂失去了打击的目标,也都撤回到蜂窝里去了。
      我非常担心姬会斌的伤势,姬会斌跑过来我和胡德光赶快上去察看他的伤势,发现他的脸上蜇的并不历害,他还算聪明,马蜂蜇他的时候,姬会斌用手、用军帽紧紧捂住了脸,脸虽然受到了保护,但手背、脖子可蜇得不轻,尤其是手背蜇得更历害些。姬会斌见到我只埋怨:老马,你说的,马蜂来了只要站着不动,马蜂就不会蜇的,你看看,把我蜇的够呛。说完,姬会斌伸出双手给我看。会斌的左脸肿起来了,脖子整个的大了一圈,手背肿得连手指都看不出来了,他的确遭罪了。看到他遭罪的样子,我心里挺不是个滋味,人家可是为了我的事受到马蜂的攻击的。我说:会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确听人说过,遇到马蜂,只要你弯下腰,蹲下来不动,马蜂就不蜇你了,就象你遇到狗一样,你越跑,狗就越追你,你如果马上蹲下来,狗肯定就不追了,另外,我也有想将马蜂引开的意思。姬会斌听我讲后生气的说:你老马就根本就没讲蹲下来的话,什么想把马蜂引开,你和胡德光跑了什么事都没有,马蜂不会去舍近求远的,马蜂也不会去改变攻击的战术?你分明是想让我当马蜂的靶子,这下可好,原想摘几个甜石榴去看赵冰嫂子,看什么?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出去见人吗?
      唉,也真是对不起会滨了。摘什么石榴呀,还想吃什么甜石榴,这不,又是嘴馋惹得祸,但这不是我惹得哟……

都是嘴馋惹得祸(九)


     这个秘密在我心里埋藏了三十多年了,我犹豫了很长时间,是借此机会坦露出来?还是永远地埋藏在我心里。思前想后:因为嘴馋惹出了不少的事,战友们竟然都没听说,现在,既然我把一切都讲出来了,那又何必再去躲躲闪闪的呢,免得让战友们又说:志耀隐藏得深呀。我记得在那个时候,我无论有什么事,如烦恼的,高兴的,忧愁的,悲伤的,我都喜欢去跟和平讲,但这件事,我从末跟任何人说起过,但这件事和她却一直藏在我心里。这真应了这样一句话,"每个人都会在心里给自己留下一块珍藏自己秘密的地方"。北群看了以后要说了,"老排长隐藏的太深了"。
     回忆文章里牵扯的人物有三个,我、何xx(73年的武汉兵,这几天,我使劲的回忆,就是想不起来他的名字,这个何XX不是何豹力。请大家也帮助回忆一下,他的特征如下:中等个、白白净净的、眼睛不大、嘴挺大、挺甜,细声细语的武汉话挺好听,略胖,78年复员,为了阐述方便,在文章里我就称他何xx吧,对不起何XX这位战友啦)。还有一位女战友,她的名字我当然没有忘记,但我不愿意将她的名字公开出来,还是将她的名字牢记在我心里吧,为了述说方便,我则称她为欣欣。
      连队搬迁到小关快两年了,正是在这两年里,我们老二连这一伙人,创造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连队辉煌;在这个时期,二连精神,在每一个战友身上,体现的是那么完美,发挥的是那样充分,从而进一步奠定了二连文化的基础。曾有人问我:志耀,你对你曾经呆过的二连那么留恋,你又总是在说二连精神,那么,什么是你们二连的精神?我自豪的告诉他说:"积极向上,永争第一"这就是二连精神,这八个字就是二连精神的高度概括,看似简单,但他有太多太多的内涵,比如:团结紧张,严肃活泼,努力拼搏,乐于奉献,永争第一,这二十个字就包含其中,当然还远不止这些。他是从老观塘、晋城、柳州、贵阳、呈贡的开始和积淀,到小关的升华。在这里,我不想做更多的诠释和总结,因为这一切,都深深地的烙在老二连这一伙人的心里!
      我要讲的是,在我和我的战友们一同创造连队辉煌的同时,还是由于嘴馋,留下了一个让我永远难忘的一段小小的插曲。
     那是一天我和何xx值完下午班,到炊事班吃晚饭所引发的后来的事。按照惯例,炊事班的同志给我们下班的人留好了晚饭,我盛好饭准备吃的时候,发现和我一起下班的何xx不见了,我想,不在就不在吧,肚子也叫了,不等了,我就开吃。正在吃的时候,何xx端着一个碗来到饭堂。我说:你干什么去了?何xx一边笑着一边拿着手中的碗给我看说:你看,这是么事?我伸着脖子一看,是一碗香喷喷的香椿炒鸡蛋。我问何XX说:那来的?何xx说:你吃吧,不要问了。这个时候,我那里顾的上去问这问哪了,拿着他的碗,朝我的碗里拨了大半碗的香椿炒鸡蛋。鸡蛋对于我来讲那可是稀罕东西,因为平时是很难吃到的,这一次,我实实在在的也解了一顿馋,但也给我留下了疑问,何XX从什么地方搞到炒鸡蛋的?
     这个疑问困惑了我好几天,人就是这样,越是弄不明白的事,越想探个究竟。在这几天里,我也曾问过何XX,但他就是不说,我还看的出来,在他那神秘秘的表情里,带有少许的得意,这就更增加了我的好奇,我决定,我一定要弄个明白。
     这是一个星期日的下午,在我从服务社回来的路上,我无意中发现何XX端着碗,从一个房子里出来。哦,我明白这小子的鸡蛋是从那里来的了。我跟着他一起到了他的宿舍,问他说:今天又有什么好吃的?他说:你看。我一看,又是一碗炒鸡蛋,所不同的是韭菜炒鸡蛋。我说:我知道是谁给你做的,怎么样,你带我去看看,也让我熟悉熟悉她。何XX很犹豫的说:这不好吧。我说:没事,又不是不认识。说着,我就拉着何XX的衣袖往外走。何XX很为难,但又无奈的跟着我一块到了她的宿舍,来到门前,何XX用手敲敲门,不一会,她开门出来了,何XX说:欣欣姐,这两次我从你这拿走的炒鸡蛋,也给马志耀吃了,马志耀说你炒的鸡蛋特别好吃,他想来看看你,并向你表示感谢。我听了何XX的这一番话,心里想:这小子真他妈的会说话。欣欣说:是吗?我赶紧接上去说:是的。说这话的时候,我还真不好意思了,欣欣说:马志耀,你如果想要来玩的话,欢迎你来。我说:好的,那就提前谢谢你。欣欣说:进来坐坐吧。我说:不了,就是想来感谢你。说着,我就拉着何XX,向欣欣说了声再见,就离开了。
     我对欣欣可以说是既熟悉又不熟悉,熟悉是指我们相互都认识,不熟悉是指我们相互之间并没有怎么接触,就是见面说话都很少。大家知道,那个年代,男女之间就像隔了一道厚厚的墙,真是老死不相往来。难道真的是不想与异性交往吗?决不是,战友们的体会一定比我深。好了,还是回到正题吧,这个问题放在以后再讨论。我感到,欣欣这个人心底善良,对人很真诚,那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去评论她,去描述她,只知道在她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许许多多的优点。从她哪回来后,我一直都在犹豫,去还是不去,去有吃的,不去又不甘心,其实既有吃的诱惑,更有异性的吸引。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抛开了犹豫,去敲开了欣欣的门。看得出来,欣欣见到我还是挺高兴的,把我让进房间。我进屋一看,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空气中不时还漂浮着一丝丝淡雅的清香。我还注意到了,进门左手的窗户下,放了一张旧桌子,桌子上面摆放了一些碗、盘等做饭的必要家什,桌子下面放了一个煤油炉。唉,咱们这些人男人嘴馋了,除了花钱买了吃,就只剩下一个偷字了,而女人则不同,嘴馋了,自己动手做了吃。说实话,我这个人对谁从来就没有产生过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觉,此刻,我的确感到了别扭和不自在了,说什么呢?叫什么呢?话怎样开头呢?我发现,欣欣她含着微笑,一直看着我别扭的样子。不能老这样呀,总的打破这个僵局吧。我想,欣欣比我大,我还是叫她姐姐吧(看来,我的嘴不仅是馋,但还是很甜的),那就从叫她姐姐开始。我说:欣欣姐,没什么事,来串串门。欣欣听我叫她欣欣姐,也表露出很高兴的样子说:好呀,今后没事就来我这串串门吧,我给你和小何做吃的,你今天想吃点什么?我说:面条。我在欣欣姐那里,吃了一碗让我终生难忘的面条。自那以后,我自己就隔三差五的到欣欣姐那串串门,解解馋,有时也和何XX一块去,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聊聊天,还打了几次牌呢,由于条件有限,欣欣姐给我们做的是以面条和鸡蛋为主的饭,至今,面条和鸡蛋是我的最爱之一。我还记得,我们三个人还包了一次饺子。
      在她那里,我体会到了女性的温暖,享受了作为弟弟的快乐,更感受到了一丝丝女人的温情。
     战友们,这是嘴馋惹得祸吗?我想不是的,他是嘴馋留下的一段佳话,一段难忘的记忆呀!
之前看的是两个老乡来追,怎么改了
文子容 发表于 2014-6-16 15:31
之前看的是两个老乡来追,怎么改了
http://lt.cjdby.net/thread-1859559-1-1.html
你记错了吧?根本没有追逐的情节
莽莽长云 发表于 2014-6-16 15:58
http://lt.cjdby.net/thread-1859559-1-1.html
你记错了吧?根本没有追逐的情节

。。。。。

到底有几个版本啊
莽莽长云 发表于 2014-6-16 15:58
http://lt.cjdby.net/thread-1859559-1-1.html
你记错了吧?根本没有追逐的情节

。。。。。

到底有几个版本啊
文子容 发表于 2014-6-16 15:59

。。。。。

只有一个版本,反正我发的是原始的版本,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版本
听说还给叛匪修了纪念碑,这让平叛的老战士情可以堪
那时候当兵的伙食费太低了
建水四害么

谁道人 发表于 2014-6-16 16:08
听说还给叛匪修了纪念碑,这让平叛的老战士情可以堪


作为当年的亲历者,他们自己也是心中有数,知道很多内幕事情,但不敢乱说,因为太敏感了
不过他们自己对这次事件的定性是一致的:就是民族叛乱,而且是在特殊时期以特殊形式爆发出来的民族叛乱
谁道人 发表于 2014-6-16 16:08
听说还给叛匪修了纪念碑,这让平叛的老战士情可以堪


作为当年的亲历者,他们自己也是心中有数,知道很多内幕事情,但不敢乱说,因为太敏感了
不过他们自己对这次事件的定性是一致的:就是民族叛乱,而且是在特殊时期以特殊形式爆发出来的民族叛乱
SD平叛记实(下)

7月28日凌晨2点30分,已集结好的部队即将开始行动,按照平叛战斗的作战计划,各突击部队将要按时到达各自的指定位置。其中,X大队的作战任务是:从东面的两条进村的道路强行攻入,抽调X大队500人,从南面的一条进村主路攻入;XX6团的作战任务是:一是团侦察排在副团长的带领下,从西面的甘蔗地偷袭进村,二是一营、二营从西面的甘蔗地,尾随团侦察排突袭,三是团部率三营从西面的两条进村的路攻入,四营作为团预备队;XX4团的作战任务是:一营、二营从北面山岗突袭,四营从南面的一条进村路攻入,三营作为团预备队。

  无线电报务人员的通信保障任务是:由我和肖振海作为主台,负责与X大队指挥部、XX4团、XX6团,XX军侦察连、喷火连建立联络关系,我连其他报务人员,都是作为主台,分别与后方指挥部、省工作组、X大队的12个连队建立联络关系,8团的14名报务人员,分别配属到X大队的12个连队。

  我前指的推进路线是,将进入的指挥位置,需要穿过一片开阔的稻田地,迅速到达距SD200米的一个低洼处。凌晨3时,各突击部队向各自的指定位置悄然推进。

  当前指一行走到稻田地的田埂上时,听见SD方向传来急促的敲锣声和枪声,而且枪声越来越密集。突然,我听到走在我前面的某集团军作战处的陈参谋喊了一声:唉哟。就倒在稻田地里,我们围上去看,只见陈参谋手捂着左小腹,血已渗透出来,原来,是流弹击中了他,左副部长从前指警卫排派出两名战士,迅速送到后方,部队继续前进。我们到达前指的指定位置后,我很快收到XX6团的报告(我是前指的主台,指挥XX6团、XX4团、九大队的12个连、14军侦察连、喷火连),XX6团副团长率团侦察排突进村庄后,除一名班长、一名战士跑出来外,副团长及侦察排29人全部牺牲。这个副团长年仅26岁,是老中青结合上去的干部。随即,各突击部队纷纷报告各自的进展情况。九大队进攻受阻,伤亡12人;XX4团2个营从北面山岗进攻,遭到驻北面山岗守军的强烈抵抗,没有任何进展;XX6团2个营从甘蔗地偷袭成功进村后,倒成了SD人的活靶子,高房工事、地道各射击口,火力的相互支援、相互配合,抗日战争时期的地道战,在这里重现了,这两个营抬着伤亡人员,很快撤离了村庄。时间过去了7个小时,各部队的攻击没有任何进展。这时,左副部长通知我,让我向各部队传达前指的命令,命令各部队停止进攻。

  29日上午9时,驻滇某集团军调来的6门152加农炮开始试射,试射了6发炮弹后,省工作组的广播开始广播了:要炮击了,让老乡们赶快离开村庄。只见有不少的老人、年龄略为大的妇女、小孩,赶着牛、羊,有的还扛着缝纫机、自行车、行李离开了村庄。省工作组,成立了专门的收容机构。

  11时,6门152加农炮发出了怒吼。炮击30分钟后,广播又开始喊话,内容还是让老乡们迅速离开村庄。每次炮击前,都要广播一下,这样跑出来不少的老乡。

  SD的武装力量战斗力是很强的,他们利用坚固的防御工事,顽强的抵抗着。由于152加农炮的杀伤力很大,马伯华等人考虑做突围的打算了。8月1日早上7点左右,约有200多人的武装人员,朝我前指的方向开始突围(前指距离SD仅200米,而且还是一片开阔地带)。前指的一位作战参谋,发现了朝我方向企图突围的SD武装人员后,边开枪示警,边大声喊叫:xx冲出来了。这时,左副部长命令前指警卫排和所有人员冲向阵地,顿时,枪声响成一片。这次的防御阻击战,相持的时间并不长,我前指的左翼、右翼的部队也得到命令,一是迅速赶来增援,二是分别从前指的左、右翼向突围之敌进行打击。在我猛烈火力的打击下,马伯华的突围计划失败了,扔下了几十具尸体,剩余人员撤回到村庄。在炮火的掩护下,我各突击部队逐步攻破敌的防御,XX4团的两个营,首先冲向北面的山岗,消灭了守卫北面山岗的120人的守军,从北面突进了村庄。XX4团、XX6团、某集团军的侦察连、九大队也分别从东、南、西突破了敌防御阵地,占领了有利地形,并逐步向村庄的纵深攻击。

  在进攻的过程中,各部队还抓了不少俘虏。XX6团抓了一个全副武装的年轻姑娘,由于仅收缴了看得见的武器,没有仔细搜身检查,这个年轻的女子,抱住了两名战士,拉响了藏在私处的TNT炸药块,与这两名年轻的战士同归于尽。前指下令,凡是抓获的俘虏和投降人员,不管是男女老少,都要认真仔细的搜身,以防止这悲剧的发生。

  开始,我突进村庄的部队进展并不顺利,马伯华与我打起了巷战,他们利用还没有被我轰炸破坏的地道、高房工事,与我周旋,顽强能抵抗着。由于部队已攻进了村庄,152加农炮就发挥不了作用了,这时,火焰喷射器发挥了很大的作用。火焰喷射器摧毁高房工事效果特别好,在我强烈的打击和攻击下,对方的抵抗能力越来越弱了,枪声逐渐的平息下来。

  8月3日上午9时30分,我各突击部队,已全部占领了村庄,突入村庄的部队、后又从某集团军调来的一个团的部队,分别对村庄内、对村外的稻田地、甘蔗地进行拉网式搜查。马伯华反叛集团的核心成员10人,其中有3人被俘,其余都被击毙,马伯华的尸体,是在一段被炸毁的地道里找到的,在马伯华尸体旁,还有5位全副武装的年轻女子的尸体,他们都是被152加农炮炸死的。

  8月3日下午15时,前指最高指挥员,KM军区司令部作战部左副部长宣布:SD平叛战斗结束,除某集团军XX6团驻守SD外,其余突击SD的部队迅速撤离村庄,返回驻地休整,清查人数、清点武器弹药、救治伤员、处理牺牲人员的后事。省州县工作组组长、云南省革命委员会副主任宣布:工作组全体人员即日进驻SD,处理善后事宜。

  在我参加SD平叛战斗的突击部队向SD突击进攻的同时,负责监视文山、开远、建水、蒙自、通海方向的基地8团、304团、某集团军的3个团,共堵截近2万辆马车,近20万人向SD增援的队伍,从而保证了SD平叛战斗的顺利进行。

  我8团无线连报务员聂XX(名字忘了,只记得是71年入伍的保定兵,),在这次战斗中,他配属X大队一营一连,在他随一连向村庄突进时,一颗子弹击中了他,聂XX光荣牺牲了。聂XX牺牲后,官四明补充上去了,我只记得他是从连队补充来的。

  总结这次SD平叛战斗的情况,教训是深刻的:一是对敌情况掌握不够,特别是对村庄内的立体式防御工事不掌握;二是对SD的地下兵工厂的生产能力完全不了解,没想到自我武装、自我保障的能力非常强;三是轻视了马伯华反叛势力武装集团的战斗力;四是一般群众对我的仇视那么深,估计分析不足,造成了我不必要的伤亡;五是没想到马伯华反叛集团对抵抗我武装进驻,准备的那么充分。

  原计划3个小时的作战计划,没想到打了7天8夜。战斗结束后,我被李TL参谋及其他战友送到了140医院,不是因为受伤住院,还是因为嘴馋瞎吃,造成了较为历害的腹泻,住进了140医院。

http://www.laoerlian.com/laoerli ... &extra=page%3D1
谁道人 发表于 2014-6-16 16:08
听说还给叛匪修了纪念碑,这让平叛的老战士情可以堪
是的,好像2007年休,我真的是无话可说,这不是明目张胆的造反吗,政府管干什么的
丙辰之龙 发表于 2014-6-16 16:31
是的,好像2007年休,我真的是无话可说,这不是明目张胆的造反吗,政府管干什么的

07年修的是第二块,八十年代就已经修了一块,如今沙dian有两块这次事件的纪念碑
莽莽长云 发表于 2014-6-16 16:34
07年修的是第二块,八十年代就已经修了一块,如今沙dian有两块这次事件的纪念碑
我们的政策有些真的无法理喻,莫名其妙,有点自残的倾向
莽莽长云 发表于 2014-6-16 15:30
都是嘴馋惹得祸(八)

     我的恋人赵冰患病,住在基地医院黄龙寺。赵冰住院后,我们连的不少弟兄都很 ...
很生动,我也是报务员。
莽莽长云 发表于 2014-6-16 16:34
07年修的是第二块,八十年代就已经修了一块,如今沙dian有两块这次事件的纪念碑
这帮人现在还算老实,就怕天下大乱,到时候就是祸根。
20万人的增援队伍吓尿
尼玛这回民太霸道了吧。
"共堵截近2万辆马车,近20万人向SD增援的队伍"


这叫啥事啊!有那么多和PLA过不去的?
人民军队是保护老百姓的,所有敢对人民军队动手的不法分子都是人民的敌人,都应该坚决消灭!!
21271173 发表于 2014-6-16 16:47
这帮人现在还算老实,就怕天下大乱,到时候就是祸根。
国有难,回必乱.

古人就教过
好长好长连载?
小黑本一笔笔,早晚会算清的。
本来就是叛乱!
辽之Reborn 发表于 2014-6-16 20:42
小黑本一笔笔,早晚会算清的。
清算?都立碑检讨了,党的政策亚克西...
共堵截近2万辆马车,近20万人向SD增援的队伍………………YSL是邪教,SNL是暴徒,还有疑问吗?
智动铅笔 发表于 2014-6-16 22:15
共堵截近2万辆马车,近20万人向SD增援的队伍………………YSL是邪教,SNL是暴徒,还有疑问吗?
所以说在中国,YSL是除了共产党外最有动员能力的势力了
zou_xl 发表于 2014-6-16 18:13
"共堵截近2万辆马车,近20万人向SD增援的队伍"
不要说那时候,就是现在,回回和非回回打架,也是一车车过去增援,所以不要相信伊斯兰是什么和平的宗教,它的教义决定了就是一个邪教
智动铅笔 发表于 2014-6-16 22:15
共堵截近2万辆马车,近20万人向SD增援的队伍………………YSL是邪教,SNL是暴徒,还有疑问吗?
这20万人可以为了毫不相关的沙甸去卖命,可以确证都是极端恐怖分子,杀光为好。
为啥不打成绞肉机呢。
邪教现在还自己写百度百科为自己正名呢
还杀光了,不然子孙后代倒霉!
杀杀杀!!!!
晕,看标题以为是谁嘴馋宰了一头猪吃大肉惹恼了沙甸的小白帽呢
把改开后的混进党内的民族分裂分子清洗掉,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刻!
现在YSL教恐怖不是又开始抬头了嘛,说句真心的,中央再不插手YSL教在中国的传播问题,SD的事迟早会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