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一连串问号困惑我数年:美国人怎么不抗议《飘》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9 06:09:53
黄大川/北京社会经济科学研究所网站
美国南方人玛格利特米切尔女士一生唯一一部作品《飘》,一个多世纪以来一直是响誉世界的畅销书,由它改编的电影《乱世佳人》获得了当年(1939年)多个奥斯卡大奖,就是现在这部影片也能排进电影史优秀影片的前十名。我是大约十年前第一次读到了这本书,当时的我除了很欣赏其中的优美文笔和曲折的爱情故事外,还是在心中留下了一个疑惑:这本书怎么如此露骨的站在美国南北战争奴隶主的立场上,为奴隶主歌功颂德,替落后并野蛮的美国南方的奴隶制度的覆灭鸣冤叫屈,对以解放奴隶为己任的北方人怎么能言必称 “北佬”这一带有侮辱性的词汇,甚至借用南方的黑奴的嘴说:“谁用他们来解放”,如果用我们的意识形态的思维方式阶级斗争的历史观念,这样的作品应该归为 “代表奴隶主阶级反动落后”的小说之列,它怎么能让南北战争中既是胜利的又代表“先进”的北方所接受呢?它又怎么能成为半个多世纪的倡销书?莫非美国人还怀念那个压迫黑奴的制度?还是真的有三分之二的美国人(大部分是黑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关于《飘》的一连串问号困惑了我数年,那时我的知识来源也不多,直到新的世纪接触到了全新的民主自由思想,特别是读到朱学勤先生的书《书斋里的革命》后或许找到了这些问题的答案。出版家贺雄飞先生称朱学勤教授“开创了中国学术界用优美的文笔写枯燥的学术论文的一代先河”。朱教授的那本书中有一篇文章《访美五题》记录了作者在美做访问学者期间对美国风土人情的某些片断式记录,其中的《另一种记忆》,记录了作者在佐治亚州在两位朋友的陪伴下的所见所感。朱教授在文中写道:“我的朋友经不住我的固执,两次到这里,都要驱车开到对面去仔细地看一看。对面确实游客稀少,但纪念性雕塑一样多,一样巍峨耸立,也有几百门铜炮一字排开的炮兵阵地。与北方一样,南方人也是分各州、各县、各个小镇,寻找到他们当年子弟的永息之地,塑像立碑,刻上他们的团队番号、上校姓名、战死者名单。在所有的建筑中,果然以李将军的雕塑最为壮观。这一次他在这里就不是山体上的浮雕了,而是升一级,是一尊立马平川挥刀前进的全身铜像。那铜头怒马足有二层楼高,李将军就站在那么高的位置,抽出他那把西点军校赠予的指挥刀,指向我们刚刚过来的北军阵地,回头向他的南军阵地发出"fire! fire!"的开火命令,威风凛凛,不可一世!令人沮丧的是,在李将军坐骑的铁蹄下,我又看到了一面在书斋里的革命。南方经常看到的那种蓝叉白星旗帜,很小,却很鲜艳,就插在北方的雪地里,说不清是谦逊还是骄傲地飘扬着。从那面旗帜的鲜艳程度,我判断那个插旗的南方人不会早于三天前,刚刚离开这里。”朱学勤教授将疑惑抛给了陪同去的两位朋友:“这是美国历史上最为重大的历史事件,为什么会有不同的记忆版本?究竟是北方对,南方错,还是相反,是南方对,北方错?美国的历史如何撰写?难道一团乱麻,不置是非?”而他的那两位朋友被朱教授戏称为“小贩”,其实是写过《近距离看美国》、《总统是靠不住的》,《我也有一个梦想》的那对旅美夫妇,他们平静地回答:“这是美国历史上最为重大的历史事件,但是为什么不能有不同的记忆版本?谁有权力来制定记忆版本?是政府吗?政府没有这个权力,它没有教育部,因此也没有统一的教科书。是历史学家吗?他们可以各抒己见,但是同样没有权力规定一个统一的记忆版本。谁是谁非也许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谁都可以拥有自己的记忆版本。这才是南方之所以始终不同意北方的记忆,却再也没有冲动要第二次从北方分裂出去的关键的原因。”面对那对夫妇的回答,朱教授在最后写到“我哑口无言。不幸的是,我恰好是那种以历史学为职业的人。此前我在中国教过6年中学、12年大学,都是教那门叫作 ‘History’的劳什子。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为什么把‘历史’叫作‘他者的故事’(History),这样的说法虽然绕口,也许更符合‘历史’的本来意义。”
  做为有历史学博士学位的朱学勤教授要不是有去美国做访问学者的机会,是很难理解“历史”这门学问的真正意义。那样一个国家对待历史教科书都是如此,也就不难理解象《飘》那样文笔优美的文学作品可以成为经久不衰的倡销书的原因了,意识形态领域的绝对正确在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宪政民主国家并不是占主导地位。这就不得不让人想起了最近沸沸扬扬的中国对日本历史教科书的抗议问题,日本的文部省(相当于中国的教育部)审查了日本民间八个版本的历史教科书,尤其是其中右翼势力扶桑社的历史教科书引起了中韩两国的大哗,我本人不知道有多少中国人知道我们向日本抗议了怎么一本书?日本审定的八套历史教科书可以由各学校自行决定使用哪个版本的书,扶桑社版的历史教科书在日本只有1300多名学生在使用,占所有先生的万分之四。做为一个民主社会基本条件之一就是尊重少数人的权利,我本人也不赞同扶桑版历史教科书某些某些内容和其中的某些提法,但我们在表达着反对别人观点的同时不一定非得用生命去捍卫人家存在的权利但应该尊重人家存在的事实。
  笔者在互联网上找到了翻译水准被扶桑社认可的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黄自进所译的2001年版扶桑版历史教科书的节选内容,此书最为被垢病的应该是没有提到731和慰安妇,没有“承认”南京大屠杀的历史事实。从731细菌部队和慰安妇这两个方面被忽略我本人也不能赞同,不应该将历史上曾经带给别国的苦难不让本国人民知道,这是不对的,是对日本右翼历史教科书应该持异议的地方,也就是说任何人都不能否认已经发生过的历史事实。对南京大屠杀扶桑版教科书做了弱化处理,只是说1937年12月日本占领南京,并用括号注解的形式说明“由于日军的占领,有许多民众死伤,即南京事件”。这样的提法是很难被国人所接受的,而且日本还为当年日军的罪行做了“辩护”:“战争使许多士兵丧命。但是战争的牺牲者不限于有武装的士兵。受到最大伤害的毋宁是一般人民。许多没有武器的百姓和已经投降的俘虏被剥夺了生命和财产。此外,某些国家使用国际法上所禁止使用的毒瓦斯等残酷的武器。这些都是战争悲惨的实情。” “以往历史上没有一国不对没有武装的百姓加以杀害的,日本也不例外。日本战争中所进攻的地区,对所俘虏的敌国士兵和百姓进行了不当的虐待和杀害。”“也有许多日本士兵和百姓牺牲。例如,第二次世界大战末期,苏联入侵满洲,抢劫和杀害日本一般的市民,而且还俘虏了约60万日本平民到西伯利亚去,为此约有一成的人因而死亡。此外,美军还对日本进行无差别轰炸,甚至投下原子弹,造成大量死伤。” 书中定义大屠杀为“在战争期间针对一个民族而非敌国所进行的灭绝行为”,而中日是交战国,所以日本对敌国的中国不算屠杀(书中特意提到德国对犹太人的种族灭绝才是大屠杀)。日本虽然和德国结盟,但却协助过至少 6000名犹太人逃离欧洲。这本历史教科书奉行的是新历史观,并分成“民族历史观”和“相对主义历史观”两个组成部分,书中基本承认了历史事实,但对历史的许多看法与被侵略国有很大的差距。这本历史教科书也有许多事实清楚的地方,如我们熟知的9.18事变,毫不隐讳那是日本关东军被着内阁干的,而且说的也很明白就是关东军破坏了沈阳柳条湖的一段铁路,然后再稼祸中国军队,挑起了战端。历史教科书问题最重要的前提是承认历史事实,只要是事实清楚,至于持什么样的历史观点,都是可以在学术讨论范围之内争论并研究的,最好的教学方法是只将事实情况向学生说明,然后再要学生自己去分析得出自己的结论。
  我本人对于反日的态度很明确,反日只反六十多年前的军国主义的日本和现在日本极右翼那一小部分持极端观点的日本人,而不会去反对一个已经民主了的日本。在一个民主国家言论自由,可以允许任何观点和言论的存在。关键的问题是一个强大的民主制度使日本少数及右翼分子所企盼的军国主义再也不会回来。就象美国南方人再怎么说黑奴制度英明伟大,基于现代人权不奴役他人的理念,奴隶制度再也回不来了;前不久一小部分俄罗斯人和格鲁吉亚人举着斯大林的大幅肖像纪念这个被世人视为暴君的人诞辰125周年,那些人可以将暴君当成偶像并纪念之,那是他们的自由,重要的是前苏联国家再也不会因为一小部分人对其怀念就回到那个在大多数人看来都是不堪回首的年代;中国也有不少人在怀念着毛泽东时代,那也是那帮毛派人士的自由,尽管我们对那个年代持不赞成的态度,重要的是那个年代也将不会在回到中华大地。黄大川/北京社会经济科学研究所网站
美国南方人玛格利特米切尔女士一生唯一一部作品《飘》,一个多世纪以来一直是响誉世界的畅销书,由它改编的电影《乱世佳人》获得了当年(1939年)多个奥斯卡大奖,就是现在这部影片也能排进电影史优秀影片的前十名。我是大约十年前第一次读到了这本书,当时的我除了很欣赏其中的优美文笔和曲折的爱情故事外,还是在心中留下了一个疑惑:这本书怎么如此露骨的站在美国南北战争奴隶主的立场上,为奴隶主歌功颂德,替落后并野蛮的美国南方的奴隶制度的覆灭鸣冤叫屈,对以解放奴隶为己任的北方人怎么能言必称 “北佬”这一带有侮辱性的词汇,甚至借用南方的黑奴的嘴说:“谁用他们来解放”,如果用我们的意识形态的思维方式阶级斗争的历史观念,这样的作品应该归为 “代表奴隶主阶级反动落后”的小说之列,它怎么能让南北战争中既是胜利的又代表“先进”的北方所接受呢?它又怎么能成为半个多世纪的倡销书?莫非美国人还怀念那个压迫黑奴的制度?还是真的有三分之二的美国人(大部分是黑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关于《飘》的一连串问号困惑了我数年,那时我的知识来源也不多,直到新的世纪接触到了全新的民主自由思想,特别是读到朱学勤先生的书《书斋里的革命》后或许找到了这些问题的答案。出版家贺雄飞先生称朱学勤教授“开创了中国学术界用优美的文笔写枯燥的学术论文的一代先河”。朱教授的那本书中有一篇文章《访美五题》记录了作者在美做访问学者期间对美国风土人情的某些片断式记录,其中的《另一种记忆》,记录了作者在佐治亚州在两位朋友的陪伴下的所见所感。朱教授在文中写道:“我的朋友经不住我的固执,两次到这里,都要驱车开到对面去仔细地看一看。对面确实游客稀少,但纪念性雕塑一样多,一样巍峨耸立,也有几百门铜炮一字排开的炮兵阵地。与北方一样,南方人也是分各州、各县、各个小镇,寻找到他们当年子弟的永息之地,塑像立碑,刻上他们的团队番号、上校姓名、战死者名单。在所有的建筑中,果然以李将军的雕塑最为壮观。这一次他在这里就不是山体上的浮雕了,而是升一级,是一尊立马平川挥刀前进的全身铜像。那铜头怒马足有二层楼高,李将军就站在那么高的位置,抽出他那把西点军校赠予的指挥刀,指向我们刚刚过来的北军阵地,回头向他的南军阵地发出"fire! fire!"的开火命令,威风凛凛,不可一世!令人沮丧的是,在李将军坐骑的铁蹄下,我又看到了一面在书斋里的革命。南方经常看到的那种蓝叉白星旗帜,很小,却很鲜艳,就插在北方的雪地里,说不清是谦逊还是骄傲地飘扬着。从那面旗帜的鲜艳程度,我判断那个插旗的南方人不会早于三天前,刚刚离开这里。”朱学勤教授将疑惑抛给了陪同去的两位朋友:“这是美国历史上最为重大的历史事件,为什么会有不同的记忆版本?究竟是北方对,南方错,还是相反,是南方对,北方错?美国的历史如何撰写?难道一团乱麻,不置是非?”而他的那两位朋友被朱教授戏称为“小贩”,其实是写过《近距离看美国》、《总统是靠不住的》,《我也有一个梦想》的那对旅美夫妇,他们平静地回答:“这是美国历史上最为重大的历史事件,但是为什么不能有不同的记忆版本?谁有权力来制定记忆版本?是政府吗?政府没有这个权力,它没有教育部,因此也没有统一的教科书。是历史学家吗?他们可以各抒己见,但是同样没有权力规定一个统一的记忆版本。谁是谁非也许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谁都可以拥有自己的记忆版本。这才是南方之所以始终不同意北方的记忆,却再也没有冲动要第二次从北方分裂出去的关键的原因。”面对那对夫妇的回答,朱教授在最后写到“我哑口无言。不幸的是,我恰好是那种以历史学为职业的人。此前我在中国教过6年中学、12年大学,都是教那门叫作 ‘History’的劳什子。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为什么把‘历史’叫作‘他者的故事’(History),这样的说法虽然绕口,也许更符合‘历史’的本来意义。”
  做为有历史学博士学位的朱学勤教授要不是有去美国做访问学者的机会,是很难理解“历史”这门学问的真正意义。那样一个国家对待历史教科书都是如此,也就不难理解象《飘》那样文笔优美的文学作品可以成为经久不衰的倡销书的原因了,意识形态领域的绝对正确在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宪政民主国家并不是占主导地位。这就不得不让人想起了最近沸沸扬扬的中国对日本历史教科书的抗议问题,日本的文部省(相当于中国的教育部)审查了日本民间八个版本的历史教科书,尤其是其中右翼势力扶桑社的历史教科书引起了中韩两国的大哗,我本人不知道有多少中国人知道我们向日本抗议了怎么一本书?日本审定的八套历史教科书可以由各学校自行决定使用哪个版本的书,扶桑社版的历史教科书在日本只有1300多名学生在使用,占所有先生的万分之四。做为一个民主社会基本条件之一就是尊重少数人的权利,我本人也不赞同扶桑版历史教科书某些某些内容和其中的某些提法,但我们在表达着反对别人观点的同时不一定非得用生命去捍卫人家存在的权利但应该尊重人家存在的事实。
  笔者在互联网上找到了翻译水准被扶桑社认可的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黄自进所译的2001年版扶桑版历史教科书的节选内容,此书最为被垢病的应该是没有提到731和慰安妇,没有“承认”南京大屠杀的历史事实。从731细菌部队和慰安妇这两个方面被忽略我本人也不能赞同,不应该将历史上曾经带给别国的苦难不让本国人民知道,这是不对的,是对日本右翼历史教科书应该持异议的地方,也就是说任何人都不能否认已经发生过的历史事实。对南京大屠杀扶桑版教科书做了弱化处理,只是说1937年12月日本占领南京,并用括号注解的形式说明“由于日军的占领,有许多民众死伤,即南京事件”。这样的提法是很难被国人所接受的,而且日本还为当年日军的罪行做了“辩护”:“战争使许多士兵丧命。但是战争的牺牲者不限于有武装的士兵。受到最大伤害的毋宁是一般人民。许多没有武器的百姓和已经投降的俘虏被剥夺了生命和财产。此外,某些国家使用国际法上所禁止使用的毒瓦斯等残酷的武器。这些都是战争悲惨的实情。” “以往历史上没有一国不对没有武装的百姓加以杀害的,日本也不例外。日本战争中所进攻的地区,对所俘虏的敌国士兵和百姓进行了不当的虐待和杀害。”“也有许多日本士兵和百姓牺牲。例如,第二次世界大战末期,苏联入侵满洲,抢劫和杀害日本一般的市民,而且还俘虏了约60万日本平民到西伯利亚去,为此约有一成的人因而死亡。此外,美军还对日本进行无差别轰炸,甚至投下原子弹,造成大量死伤。” 书中定义大屠杀为“在战争期间针对一个民族而非敌国所进行的灭绝行为”,而中日是交战国,所以日本对敌国的中国不算屠杀(书中特意提到德国对犹太人的种族灭绝才是大屠杀)。日本虽然和德国结盟,但却协助过至少 6000名犹太人逃离欧洲。这本历史教科书奉行的是新历史观,并分成“民族历史观”和“相对主义历史观”两个组成部分,书中基本承认了历史事实,但对历史的许多看法与被侵略国有很大的差距。这本历史教科书也有许多事实清楚的地方,如我们熟知的9.18事变,毫不隐讳那是日本关东军被着内阁干的,而且说的也很明白就是关东军破坏了沈阳柳条湖的一段铁路,然后再稼祸中国军队,挑起了战端。历史教科书问题最重要的前提是承认历史事实,只要是事实清楚,至于持什么样的历史观点,都是可以在学术讨论范围之内争论并研究的,最好的教学方法是只将事实情况向学生说明,然后再要学生自己去分析得出自己的结论。
  我本人对于反日的态度很明确,反日只反六十多年前的军国主义的日本和现在日本极右翼那一小部分持极端观点的日本人,而不会去反对一个已经民主了的日本。在一个民主国家言论自由,可以允许任何观点和言论的存在。关键的问题是一个强大的民主制度使日本少数及右翼分子所企盼的军国主义再也不会回来。就象美国南方人再怎么说黑奴制度英明伟大,基于现代人权不奴役他人的理念,奴隶制度再也回不来了;前不久一小部分俄罗斯人和格鲁吉亚人举着斯大林的大幅肖像纪念这个被世人视为暴君的人诞辰125周年,那些人可以将暴君当成偶像并纪念之,那是他们的自由,重要的是前苏联国家再也不会因为一小部分人对其怀念就回到那个在大多数人看来都是不堪回首的年代;中国也有不少人在怀念着毛泽东时代,那也是那帮毛派人士的自由,尽管我们对那个年代持不赞成的态度,重要的是那个年代也将不会在回到中华大地。
美国吗,每个州其实也相当于一个国家,声音当然有所不同
当然不一样了.
美国南北战争是美国的国内战争,就像当年的国共两党一样.现在,为了共同的利益与发展,需要的当然是和解.
而中日之间则是另一方面的问题了,涉及到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与国家尊严.
美国人没有抗议过<飘>吗?
事实上<飘>在美国从来就是一部有争议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