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空军的活塞时代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9 17:09:39
<P>

以色列空军早期装备的英国喷火式战斗机

以色列空军博物馆现存的阿维亚S-199战斗机,该机隶属于以色列空军第101战斗机中队。

这是一张珍贵在历史照片,展现的是1948年6月3日,101中队中队长穆迪-阿隆驾驶S-199拦截埃及空军C-47运输机的情景。他取得了以色列空军第一个击落记录。

完成改装后准备从捷克转道南斯拉夫直飞以色列的喷火战斗机,注意其翼下的副油箱。
  再现早期犹太空中力量波澜壮阔的战斗画卷——以色列空军的活塞时代
  ◎ 一支用各种过时飞机临时拼凑起来的飞行单位,一支在纷飞战火中不断学习、成长的功勋部队。这便是以色列空军活塞时代的最真实写照。
  犹太人空军部队在1947年11月联合国投票赞成巴以分治前2周组建。当时它只有不到一打的轻型飞机,都是从“Aviron”(犹太航空公司)租来的。在独立战争期间,犹太空军部队最要紧的任务便是找到“真正”的飞机和能驾驶它们的飞行员。犹太人在国外建立了一批秘密代营企业,通过各种手段,搜罗各种各样能用的军用飞机。与此同时,他们开始大量招募参加过二战的老飞行员,不管他们是犹太人还是异教徒,是理想主义者还是冒险家,是志愿者还是雇佣兵。这些杂七杂八的人混在一起,建立了可能是世界上最独特的空军部队。在那段艰难岁月里,以色列空军居然将二战期间两大阵营最著名的三种活塞战斗机——梅塞施米特BF-109(捷克版)、喷火和P-51D野马罗至帐下。这些曾经叱咤风云的二战名机在中东的蓝天上纵横驰骋,为建立独立犹太国家立下功勋。
 <b> △ 犹太人的纳粹飞鹰</b>
  以色列独立前就有大量秘密代理商在世界各地为其搜罗武器,奥托·弗里克斯就是其中之一,1947年他在捷克斯洛伐克阿维亚的Skoda工厂找到了25架等待出售的S-199战斗机(BF-109G-14的机体加上He-111使用的最大输出功率1350马力的Jumo-211空冷发动机组合而成。其发动机整流罩比梅塞施米特大一些,操作上也与德国原版战机有差异。S-199可载90加仑燃油,以310公里/小时的巡航速度飞行2小时。2门20毫米机炮古怪地悬挂在机翼下,2挺7毫米机枪安装在发动机罩上。翼下炸弹架可挂250公斤炸弹)。与此同时,鲍里斯·西尼尔在他的故乡南非找到了50架P-40战斗机,单价大约1200美元,但是南非政府拒绝为这些明显是军用物资的货物提供出口许可,走私计划又因路途遥远而被迫放弃。4月23日,奥托·弗里克斯受命以180万美元的高价购买了10架S-199(相当于2001年的1300万美元)。每架空机价值44600美元,装备还要另花6890美元,弹药花了120229美元——买飞机一共花掉1717190美元,剩下的钱用来雇佣捷克地勤人员和飞行员。这显然是捷克人敲了竹杠,要知道后来以色列人买野马每架才花4000美元。就在他购买S-199后不久,阿尔·施威默——以色列的另一位大代理商在墨西哥找到了25架P-47雷电,墨西哥方面要价100万美元。以色列方面拒绝了阿尔·施威默而坚持与捷克方面的交易,这究竟是出于维护犹太人视为生命的商业信誉还是因为捷克方面承诺提供训练,不得而知。
  由于陆路和海路运输速度都太慢,以色列最后决定用C-46突击队员运输机将S-199以散件方式运回国内。运输机将从扎特克(Zatec)基地出发,中途停靠科西嘉的阿雅克肖,最后目的地在埃克隆空军基地(Ekron),任务代号“巴拉克”。
  5月6日,2名马哈尔志愿者(卢·勒纳特和米尔顿·鲁本菲尔德)和8名以色列希伯莱航空公司飞行员(穆迪·阿隆、埃泽尔·魏兹曼、雅各布·本·查依姆、平查斯·本·波拉特、伊扎克·亨内森、米沙·凯纳、纳赫曼·梅依里和埃迪·科恩)搭乘租借来的DC-3运输机离开色多夫空军基地,途经塞浦路斯、罗马到达日内瓦,然后从日内瓦换乘火车到苏黎世,再换乘捷克斯洛伐克航空公司的航班到达布拉格。在布拉格肮脏的旅馆里耽搁2天后,搭乘捷克空军的Ju-52到达切斯凯-布德约维采空军基地受训。受训前他们就从捷克飞行员那里得到了不少坏消息,都是关于S-199的,捷克飞行员把它称为“倔强的骡子”,因为它在起飞和着陆阶段实在很难控制。究竟难控制到什么程度,以色列飞行员要在以后的战争岁月里才能切身体会到,而在捷克,他们首先得在双座的阿维亚C-21B教练机上训练(捷克版的阿拉多Ar-96B)。教练员是二战期间曾在英国皇家空军服役的捷克老飞行员。几次飞行后,这些老兵们沉睡已久的记忆和战斗技能全都被唤醒了,他们迅速而坚决地拒绝了以色列飞行员希望尽快转飞战斗机的希望,因为在他们眼里,这些只有民用机飞行经验的犹太人实在是太嫩了。只有阿隆、魏兹曼、鲁本菲尔德、勒纳特和科恩这些曾经飞过战斗机的被允许进入下一阶段——飞S-199的双座教练型CS-199。卢·勒纳特在5月15日成为第一个完成训练课程,改飞S-199的以色列飞行员。
  到5月14日,以色列购买的10架S-199已经拆成散件准备运走,只等飞行员结束训练课程了。5月18日,在捷克受训的以色列飞行员得知2架埃及空军的C-47轰炸了特拉维夫市中心的公共汽车站,炸死42人后毫发无伤地返航。群情激愤的以色列飞行员拒绝了捷克教官的挽留,尽管他们还有对空对地武器训练课程尚未进行。5名已经获得战斗机驾驶资格的以色列飞行员在5月20清晨和S-199飞机散件、一小队捷克机械师挤进1架C-54运输机。11小时后,他们在埃克隆着陆,第2天夜间,另一架S-199也由1架C-46运到。5月22日,第3架飞机由C-54运抵。
  以色列在5月23日失去了第1架S-199,这架飞机还没上过天。当时2架C-46(RX-130运载航空炸弹,RX-136运载第4架S-199)从扎特克飞往以色列。埃克隆基地上空大雾笼罩,RX-136掉头飞往Sde Dov基地,结果被地面高炮误伤,飞机在拉特伦南面的缓坡上迫降,S-199的机身从固定索中脱出,向前冲进驾驶舱,挤死了波兰出生的美国导航员摩西·罗森鲍姆,把飞行员诺曼·穆尼兹送进医院住了两周。
  最早组装起来的4架S-199组成了以色列第一个战斗机中队——第101飞行中队(S-199也被以色列空军赋予新编号——刀锋)。随着梅塞施米特的到来,埃及空军在以色列领空的绝对制空权被打破了。
 <b> 以色列空军第一次战斗出击</b>
  1948年5月15日开始,埃及空军的喷火和达科他运输机改装的轰炸机不断轰炸特拉维夫,以色列国防军总参谋长希望立即使用这些战斗机,但刚刚组建起来的以色列空军总司令阿哈隆·雷米兹坚决反对,他在5月28日给总理本·古里安的报告中写道:...刀锋还没有准备好,捷克技师来不及把机枪和机炮装好。第二天早上,S-199仍然不能出击,雷米兹的电报里写道:“梅塞施米特还不能执行攻击任务,炸弹、燃料和刹车都没有准备好。它们恐怕得一直准备到11:00。
  5月29日日落时分,4架S-199(编号D-101/102/103/104)做好了起飞准备。飞机没有时间做测试,迎接它们的将是残酷的实战。以色列空军最初计划用新飞机给埃及空军的Al Arish基地来一次突然袭击,但计划很快改变了。5月29日当天,一支大约500辆车辆组成的埃及步兵部队(包括10辆坦克)沿海岸公路快速向特拉维夫挺进。这支纵队在阿什杜德附近一座断桥边停下来等待工兵架桥。此时,他们离特拉维夫仅有32公里,离埃克隆空军基地仅20公里,而挡在埃军前进道路上的只有吉瓦提旅的部分轻装部队。以色列人别无选择,国防军强令空军出击,刚刚完成组装的4架S-199飞机立即投入了阻击战。经验丰富的美国志愿者卢·勒纳特受命率队出击,执行这个以色列空军史上里程碑式的任务。另外3名飞行员分别是穆迪·阿隆、埃泽尔·魏兹曼和埃迪·科恩。
  还没来得及装上无线电和氧气设备的4架S-199飞机每架携带2枚70公斤炸弹出击。他们不顾猛烈的地面炮火,对埃军行军纵队实施了一次又一次俯冲轰炸。不幸的是,这些阿维亚战斗机的20毫米机炮和机枪在组装完成后都未经测试,在攻击中它们很快就几乎全部卡壳了,射出的几发炮弹没有对埃军造成多大的伤害。但是心理上的威慑力量是巨大的,吃惊的埃及军队在遭遇真正的空袭时四散逃窜,以色列飞机离去后又花了很长时间重新编组,以色列已经拥有了真正的战斗机这个事实使他们踌躇不前。这次攻击以及当天夜间由特拉维夫中队的轻型飞机发起的轰炸将埃军钉在了原地,他们再也没有前进一步,直到10月份被以军赶回去。战争毕竟是人在打,心理作用有时也会是决定性的。
  以色列官方关于这次行动的报告是:当地时间19:45分,4架S-199战机起飞攻击埃军车队,地点在阿什杜德和盖瑟尔-埃什都德之间。领队长机卢·勒纳特驾机从北面逼近埃什都德,在村庄中央投下炸弹后他发现在阿什杜德以南约300米的道路弯曲部集结了大队埃及车辆。他驾机两次通过战场,试图用机枪扫射,但打出10发炮弹后就卡壳了;穆迪·阿隆从东北方向进入。他发现桥南面和埃什都德以东都有大量车辆。他向大路上的车队扔下炸弹,随后由东向西、由北向南两次飞过战场,耗尽了所有弹药。在埃克隆基地降落时,他的左制动器没有反应,无法对准跑道,飞机落地后疯狂转圈,左侧主起落架爆胎,翼梢插进了土里;埃泽尔·魏兹曼由南向北进入,发现至少20辆车辆在阿什杜德以南,他扔下第1枚炸弹。第二次攻击由西向东进入,在阿什杜德以北约1公里处投下第2枚炸弹。第三次由南向北进入时,机炮只发射1发就卡壳。机群在20:00后陆续返回基地。
  胜利的代价是出生在南非的飞行员埃迪·科恩阵亡。埃迪·科恩返航途中曾用无线电与基地联系,报告一切OK,他说他看到了基地并准备降落,但埃克隆基地的人没有看到他。倒是查佐尔空军基地人员看到一架飞机在离基地2.5公里处坠毁。据估计,埃迪·科恩的飞机在战斗中被高炮击伤,在降落时又误把查佐尔当成了埃克隆基地。以色列第一个战斗机中队在处女航中就失去了1/4的飞机和1/5的飞行员。这次行动也为后来的以色列空军定下了作战原则的基调:尽一切努力完成任务,不管人员伤亡。5月30日,又有3架S-199飞机参加了对中部地区的埃及军队阵地的攻击,其中1架被击落。
 <b> 第一次空战胜利</b>
  以色列空军成功进行第一次空中作战的意义远远超过了打下多少架敌机的荣誉。在以色列独立的第一天,阿拉伯空军就在以色列上空自由活动。埃及人甚至将达科他运输机当成轰炸机使用,大摇大摆地轰炸特拉维夫。101中队中队长穆迪·阿隆决定无论如何都要结束这种难以忍受的局面。
  6月3日,2架埃及空军的达科他出现在特拉维夫上空,它们向色多夫机场扔下炸弹后返航,就在这时遭到了一架S-199的单机突袭。特拉维夫的居民惊讶的发现天空中1个小黑点快速逼近埃及的轰炸机。穆迪驾驶他的S-199战斗机在特拉维夫主大街的上空向达科他运输机开火。达科他迅速起火,坠落在现在的巴特亚姆南面市郊的沙丘上。这是以色列空军历史上的第一个击落记录。穆迪随后追上并咬住了第二架达科他。几个点射后,这架达科他向雷霍沃特西边的海岸坠落下去,一团巨大的黑烟随后升腾起来。目睹此景的特拉维夫居民在大街上跳起了舞,他们把鲜花、香槟和巧克力塞满了穆迪的旅馆房间,感谢拯救了城市的飞行员。两架达科他被击落标志着阿拉伯飞机统治以色列天空的时代一去不复返。</P><P>

以色列空军早期装备的英国喷火式战斗机

以色列空军博物馆现存的阿维亚S-199战斗机,该机隶属于以色列空军第101战斗机中队。

这是一张珍贵在历史照片,展现的是1948年6月3日,101中队中队长穆迪-阿隆驾驶S-199拦截埃及空军C-47运输机的情景。他取得了以色列空军第一个击落记录。

完成改装后准备从捷克转道南斯拉夫直飞以色列的喷火战斗机,注意其翼下的副油箱。
  再现早期犹太空中力量波澜壮阔的战斗画卷——以色列空军的活塞时代
  ◎ 一支用各种过时飞机临时拼凑起来的飞行单位,一支在纷飞战火中不断学习、成长的功勋部队。这便是以色列空军活塞时代的最真实写照。
  犹太人空军部队在1947年11月联合国投票赞成巴以分治前2周组建。当时它只有不到一打的轻型飞机,都是从“Aviron”(犹太航空公司)租来的。在独立战争期间,犹太空军部队最要紧的任务便是找到“真正”的飞机和能驾驶它们的飞行员。犹太人在国外建立了一批秘密代营企业,通过各种手段,搜罗各种各样能用的军用飞机。与此同时,他们开始大量招募参加过二战的老飞行员,不管他们是犹太人还是异教徒,是理想主义者还是冒险家,是志愿者还是雇佣兵。这些杂七杂八的人混在一起,建立了可能是世界上最独特的空军部队。在那段艰难岁月里,以色列空军居然将二战期间两大阵营最著名的三种活塞战斗机——梅塞施米特BF-109(捷克版)、喷火和P-51D野马罗至帐下。这些曾经叱咤风云的二战名机在中东的蓝天上纵横驰骋,为建立独立犹太国家立下功勋。
 <b> △ 犹太人的纳粹飞鹰</b>
  以色列独立前就有大量秘密代理商在世界各地为其搜罗武器,奥托·弗里克斯就是其中之一,1947年他在捷克斯洛伐克阿维亚的Skoda工厂找到了25架等待出售的S-199战斗机(BF-109G-14的机体加上He-111使用的最大输出功率1350马力的Jumo-211空冷发动机组合而成。其发动机整流罩比梅塞施米特大一些,操作上也与德国原版战机有差异。S-199可载90加仑燃油,以310公里/小时的巡航速度飞行2小时。2门20毫米机炮古怪地悬挂在机翼下,2挺7毫米机枪安装在发动机罩上。翼下炸弹架可挂250公斤炸弹)。与此同时,鲍里斯·西尼尔在他的故乡南非找到了50架P-40战斗机,单价大约1200美元,但是南非政府拒绝为这些明显是军用物资的货物提供出口许可,走私计划又因路途遥远而被迫放弃。4月23日,奥托·弗里克斯受命以180万美元的高价购买了10架S-199(相当于2001年的1300万美元)。每架空机价值44600美元,装备还要另花6890美元,弹药花了120229美元——买飞机一共花掉1717190美元,剩下的钱用来雇佣捷克地勤人员和飞行员。这显然是捷克人敲了竹杠,要知道后来以色列人买野马每架才花4000美元。就在他购买S-199后不久,阿尔·施威默——以色列的另一位大代理商在墨西哥找到了25架P-47雷电,墨西哥方面要价100万美元。以色列方面拒绝了阿尔·施威默而坚持与捷克方面的交易,这究竟是出于维护犹太人视为生命的商业信誉还是因为捷克方面承诺提供训练,不得而知。
  由于陆路和海路运输速度都太慢,以色列最后决定用C-46突击队员运输机将S-199以散件方式运回国内。运输机将从扎特克(Zatec)基地出发,中途停靠科西嘉的阿雅克肖,最后目的地在埃克隆空军基地(Ekron),任务代号“巴拉克”。
  5月6日,2名马哈尔志愿者(卢·勒纳特和米尔顿·鲁本菲尔德)和8名以色列希伯莱航空公司飞行员(穆迪·阿隆、埃泽尔·魏兹曼、雅各布·本·查依姆、平查斯·本·波拉特、伊扎克·亨内森、米沙·凯纳、纳赫曼·梅依里和埃迪·科恩)搭乘租借来的DC-3运输机离开色多夫空军基地,途经塞浦路斯、罗马到达日内瓦,然后从日内瓦换乘火车到苏黎世,再换乘捷克斯洛伐克航空公司的航班到达布拉格。在布拉格肮脏的旅馆里耽搁2天后,搭乘捷克空军的Ju-52到达切斯凯-布德约维采空军基地受训。受训前他们就从捷克飞行员那里得到了不少坏消息,都是关于S-199的,捷克飞行员把它称为“倔强的骡子”,因为它在起飞和着陆阶段实在很难控制。究竟难控制到什么程度,以色列飞行员要在以后的战争岁月里才能切身体会到,而在捷克,他们首先得在双座的阿维亚C-21B教练机上训练(捷克版的阿拉多Ar-96B)。教练员是二战期间曾在英国皇家空军服役的捷克老飞行员。几次飞行后,这些老兵们沉睡已久的记忆和战斗技能全都被唤醒了,他们迅速而坚决地拒绝了以色列飞行员希望尽快转飞战斗机的希望,因为在他们眼里,这些只有民用机飞行经验的犹太人实在是太嫩了。只有阿隆、魏兹曼、鲁本菲尔德、勒纳特和科恩这些曾经飞过战斗机的被允许进入下一阶段——飞S-199的双座教练型CS-199。卢·勒纳特在5月15日成为第一个完成训练课程,改飞S-199的以色列飞行员。
  到5月14日,以色列购买的10架S-199已经拆成散件准备运走,只等飞行员结束训练课程了。5月18日,在捷克受训的以色列飞行员得知2架埃及空军的C-47轰炸了特拉维夫市中心的公共汽车站,炸死42人后毫发无伤地返航。群情激愤的以色列飞行员拒绝了捷克教官的挽留,尽管他们还有对空对地武器训练课程尚未进行。5名已经获得战斗机驾驶资格的以色列飞行员在5月20清晨和S-199飞机散件、一小队捷克机械师挤进1架C-54运输机。11小时后,他们在埃克隆着陆,第2天夜间,另一架S-199也由1架C-46运到。5月22日,第3架飞机由C-54运抵。
  以色列在5月23日失去了第1架S-199,这架飞机还没上过天。当时2架C-46(RX-130运载航空炸弹,RX-136运载第4架S-199)从扎特克飞往以色列。埃克隆基地上空大雾笼罩,RX-136掉头飞往Sde Dov基地,结果被地面高炮误伤,飞机在拉特伦南面的缓坡上迫降,S-199的机身从固定索中脱出,向前冲进驾驶舱,挤死了波兰出生的美国导航员摩西·罗森鲍姆,把飞行员诺曼·穆尼兹送进医院住了两周。
  最早组装起来的4架S-199组成了以色列第一个战斗机中队——第101飞行中队(S-199也被以色列空军赋予新编号——刀锋)。随着梅塞施米特的到来,埃及空军在以色列领空的绝对制空权被打破了。
 <b> 以色列空军第一次战斗出击</b>
  1948年5月15日开始,埃及空军的喷火和达科他运输机改装的轰炸机不断轰炸特拉维夫,以色列国防军总参谋长希望立即使用这些战斗机,但刚刚组建起来的以色列空军总司令阿哈隆·雷米兹坚决反对,他在5月28日给总理本·古里安的报告中写道:...刀锋还没有准备好,捷克技师来不及把机枪和机炮装好。第二天早上,S-199仍然不能出击,雷米兹的电报里写道:“梅塞施米特还不能执行攻击任务,炸弹、燃料和刹车都没有准备好。它们恐怕得一直准备到11:00。
  5月29日日落时分,4架S-199(编号D-101/102/103/104)做好了起飞准备。飞机没有时间做测试,迎接它们的将是残酷的实战。以色列空军最初计划用新飞机给埃及空军的Al Arish基地来一次突然袭击,但计划很快改变了。5月29日当天,一支大约500辆车辆组成的埃及步兵部队(包括10辆坦克)沿海岸公路快速向特拉维夫挺进。这支纵队在阿什杜德附近一座断桥边停下来等待工兵架桥。此时,他们离特拉维夫仅有32公里,离埃克隆空军基地仅20公里,而挡在埃军前进道路上的只有吉瓦提旅的部分轻装部队。以色列人别无选择,国防军强令空军出击,刚刚完成组装的4架S-199飞机立即投入了阻击战。经验丰富的美国志愿者卢·勒纳特受命率队出击,执行这个以色列空军史上里程碑式的任务。另外3名飞行员分别是穆迪·阿隆、埃泽尔·魏兹曼和埃迪·科恩。
  还没来得及装上无线电和氧气设备的4架S-199飞机每架携带2枚70公斤炸弹出击。他们不顾猛烈的地面炮火,对埃军行军纵队实施了一次又一次俯冲轰炸。不幸的是,这些阿维亚战斗机的20毫米机炮和机枪在组装完成后都未经测试,在攻击中它们很快就几乎全部卡壳了,射出的几发炮弹没有对埃军造成多大的伤害。但是心理上的威慑力量是巨大的,吃惊的埃及军队在遭遇真正的空袭时四散逃窜,以色列飞机离去后又花了很长时间重新编组,以色列已经拥有了真正的战斗机这个事实使他们踌躇不前。这次攻击以及当天夜间由特拉维夫中队的轻型飞机发起的轰炸将埃军钉在了原地,他们再也没有前进一步,直到10月份被以军赶回去。战争毕竟是人在打,心理作用有时也会是决定性的。
  以色列官方关于这次行动的报告是:当地时间19:45分,4架S-199战机起飞攻击埃军车队,地点在阿什杜德和盖瑟尔-埃什都德之间。领队长机卢·勒纳特驾机从北面逼近埃什都德,在村庄中央投下炸弹后他发现在阿什杜德以南约300米的道路弯曲部集结了大队埃及车辆。他驾机两次通过战场,试图用机枪扫射,但打出10发炮弹后就卡壳了;穆迪·阿隆从东北方向进入。他发现桥南面和埃什都德以东都有大量车辆。他向大路上的车队扔下炸弹,随后由东向西、由北向南两次飞过战场,耗尽了所有弹药。在埃克隆基地降落时,他的左制动器没有反应,无法对准跑道,飞机落地后疯狂转圈,左侧主起落架爆胎,翼梢插进了土里;埃泽尔·魏兹曼由南向北进入,发现至少20辆车辆在阿什杜德以南,他扔下第1枚炸弹。第二次攻击由西向东进入,在阿什杜德以北约1公里处投下第2枚炸弹。第三次由南向北进入时,机炮只发射1发就卡壳。机群在20:00后陆续返回基地。
  胜利的代价是出生在南非的飞行员埃迪·科恩阵亡。埃迪·科恩返航途中曾用无线电与基地联系,报告一切OK,他说他看到了基地并准备降落,但埃克隆基地的人没有看到他。倒是查佐尔空军基地人员看到一架飞机在离基地2.5公里处坠毁。据估计,埃迪·科恩的飞机在战斗中被高炮击伤,在降落时又误把查佐尔当成了埃克隆基地。以色列第一个战斗机中队在处女航中就失去了1/4的飞机和1/5的飞行员。这次行动也为后来的以色列空军定下了作战原则的基调:尽一切努力完成任务,不管人员伤亡。5月30日,又有3架S-199飞机参加了对中部地区的埃及军队阵地的攻击,其中1架被击落。
 <b> 第一次空战胜利</b>
  以色列空军成功进行第一次空中作战的意义远远超过了打下多少架敌机的荣誉。在以色列独立的第一天,阿拉伯空军就在以色列上空自由活动。埃及人甚至将达科他运输机当成轰炸机使用,大摇大摆地轰炸特拉维夫。101中队中队长穆迪·阿隆决定无论如何都要结束这种难以忍受的局面。
  6月3日,2架埃及空军的达科他出现在特拉维夫上空,它们向色多夫机场扔下炸弹后返航,就在这时遭到了一架S-199的单机突袭。特拉维夫的居民惊讶的发现天空中1个小黑点快速逼近埃及的轰炸机。穆迪驾驶他的S-199战斗机在特拉维夫主大街的上空向达科他运输机开火。达科他迅速起火,坠落在现在的巴特亚姆南面市郊的沙丘上。这是以色列空军历史上的第一个击落记录。穆迪随后追上并咬住了第二架达科他。几个点射后,这架达科他向雷霍沃特西边的海岸坠落下去,一团巨大的黑烟随后升腾起来。目睹此景的特拉维夫居民在大街上跳起了舞,他们把鲜花、香槟和巧克力塞满了穆迪的旅馆房间,感谢拯救了城市的飞行员。两架达科他被击落标志着阿拉伯飞机统治以色列天空的时代一去不复返。</P>
《航空知识》上曾经连载过关于以色列空军的发展史。
只有打出来的荣誉才是真正的荣誉!
<P>

以色列第一个战斗机中队,-第101中队部分飞行员合影。

以色列空军基地分布图

现布于以色列空军博物馆内的P-51D野马战斗机。

飞行中的以色列空军P-51D野马战斗机<b>声明:本文为《国际展望》杂志供《舰船知识网络版》独家稿件。未经许可,请勿转载。</b>
  <b>该死的阿维亚</b>
  101中队一直呆在埃克隆接受陆续到达的S-199,6月1日,埃及空军喷火战斗机空袭了基地,摧毁了2架正在装配的S-199。埃及空军的威胁迫使101中队向北撤退。阿隆和魏兹曼选择了赫尔兹利雅作为新基地,那里有一条长约2000米的南北走向的简易跑道。魏兹曼称选择这里的原因之一是因为阿维亚S-199在软跑道上比混凝土跑道上更容易控制,但实际情况似乎恰好与此相反。
  到6月11日,共有11架S-199及其装备运回以色列,其中3架被击落,1架被击伤,2架在装配时被毁坏。6月11日-7月9日的第一次休战期间,又有5架运到,其余的S-199在7月9日-7月19日第二阶段战斗期间到达。在7月9日,101中队终于在纸面上达到了飞机和飞行员的1:1比例,尽管实际可用的S-199通常不超过4架。
  可用飞机数量太少很快就开始成为第二阶段战斗的大麻烦。国防军命令空军在7月8日夜间轰炸埃及机场和阵地,削弱敌军防御并夺取战场制空权。4架101中队的S-199奉命轰炸阿尔-阿里什空军基地,但这些飞机直到9日早晨才完成准备。4架飞机中,1架在起飞时损坏,另1架(鲍勃·维克曼)坠毁。第二天,莱昂内尔·布洛基的S-199也报销了。S-199隐藏着1个重大的缺陷——机头的机枪并不是总能与螺旋桨同步!赛义德·科恩在6月11日他的第一次战斗飞行中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开火时,机枪打坏了螺旋桨,所幸他安全返回。具体故障原因一直没搞清楚。可能是同步调速齿轮与Ju-211F超宽的桨叶并不匹配,也可能是同步齿轮自身有问题。也有飞行员怀疑捷克技师在安装时故意使坏。鲍勃·维克曼和莱昂内尔·布洛基就因为这个故障送了命。
  7月29日,以色列共拥有了10架S-199,而此前已有6架飞机被注。到9月17日,有9架在服役,4架在修理。10月中旬Yoav行动前夕,只有大约7架尚能行动(此时已经交付23架,除去战斗和故障损失,还有1架在运输途中摔毁,1架被扣押在希腊)。10月15日Yoav行动发起时,穆迪·阿隆带领3架S-199从赫尔兹利雅基地起飞(计划出动4架,1架故障不能起飞),飞往地中海上空与2架C-46轰炸机和2架C-47轰炸机会合,机群在日落时分到达加沙地区,但轰炸效果不佳。10月16日早晨07:00,2架S-199在战斗巡逻中拦截了2架埃及空军的喷火MkIX,击伤其中1架。
  S-199在Yoav行动中主要执行空中巡逻任务,但以色列空军司令部很快发现埃及战斗机不愿意和以色列飞机交战,于是更多的对地攻击任务落到了阿维亚战斗机头上。10月16日,由于前一天的空中轰炸和陆军在夜间的进攻迫使埃军撤出从5月29日就一直占据的阿什杜德,空军司令部命令S-199骚扰埃军撤退的装甲部队。下午,穆迪·阿隆和魏兹曼驾驶2架S-199(阿隆驾驶D-114号,魏兹曼驾驶D-121号)各携带2枚70公斤炸弹攻击了撤退中的埃军。魏兹曼回忆到:我们起飞后低空飞行并保持无线电联络。我们沿海岸飞,我把炸弹扔在了埃军集结地的中央,接着用机枪猛扫。战斗中我们失去了联系,只好分开返航,在降落前我发现机场附近有一根显眼的黑色烟柱,我当时就想,完了,阿隆肯定出事了。
  实际情况是,穆迪·阿隆在返航途中发现起落架放不下来,他决定摇晃机身把轮子摇下来。此时指挥塔发现西面有一架不明身份飞机从低空接近,命令阿隆前往识别,后者完成识别(是友机)后继续进行高G机动动作。阿隆刚摇下一侧的起落架,塔台就注意到其机身上冒出小股黑烟。塔台要求阿隆检查发动机温度,回复是一切正常。接着第2个起落架也摇下来了,但塔台立即注意到飞机高度太低,速度也降的太快。指挥员安庭向阿隆大叫:“拉起来!拉起来!”但飞机仍然在下午17:45分坠地爆炸。官方报告这样写到:飞机起落架卡住,盘旋一段时间后故障排除,但随后发动机空中停车,飞机失去控制并坠毁。安庭认为阿隆在摇下起落架的机动过程中把马力开的太大,导致发动机过热,进而使外溢的乙二醇气体进入座舱。他认为阿隆已经被浓烟熏昏过去,所以飞机才会失去控制。
  不管是什么原因,以色列空军失去了一位优秀的飞行员,101中队失去了他们的第一任中队长。
  到12月中旬,101中队降至6架S-199(D-108/118/120/121/123/124),12月15日又在起飞事故中损失1架。战斗损失、事故和机械故障意味着从5月29日投入战斗起,从未有超过3架的S-199能同时出勤。
  101中队的飞行员们一直就不喜欢阿维亚战斗机,首先从感情上来讲就很难接受,毕竟阿维亚S-199战斗机的前身梅塞施米特BF-109是纳粹德国空军二战时期的支柱。其次S-199的问题实在太多了,除了重量大,发动机马力不足外,S-199的Jumo发动机超宽的螺旋桨产生巨大的偏航扭矩,需要飞行员全力蹬右舵来补偿。以色列空军老飞行员尼奥·诺米斯给S-199下的评语是:...发动机马力不足,起飞和着陆速度太快;制动片太小而偏航力矩太大,飞机经常在地面上乱窜。飞机的原始设计是无可挑剔的,但它糟糕的操纵性实在与它的前身赫赫的声名不相称。另一位老飞行员戈登·李韦特回忆道:阿维亚不受欢迎。在地面上是一种很难控制的飞机,尤其是有横风时,没有经验的飞行员降落时很容易原地打转,导致飞机倾覆。更麻烦的是,它的座舱盖从右向左关闭,而不是像其他战斗机那样前后拉动.这迫使飞行员在起飞和降落时都只能关上座舱盖,一旦有麻烦跑都跑不掉。当年,我们全中队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来解救一位被困在座舱里的飞行员,他在着陆时翻了个跟斗,而且油箱一直在不停的漏油,我到今天还能记得他大声的尖叫:别弄出火花来!从那以后,每个101中队的飞行员在驾驶S-199着陆时都小心的有点神经质了。而在空中格斗中,我们的结论是在空战中,野马最快,梅塞施米特最慢;野马机动性最好,梅塞施米特最差;喷火的座舱刚刚好,就像一副手套;梅塞施米特则像紧身夹克;而野马则像把过于舒服的扶手椅。喷火有2门20毫米机炮和2挺12.7毫米机枪,野马有6挺12.7毫米机枪,梅塞施米特有2门20毫米机炮和2挺7.92毫米机枪,从各方面综合来讲,喷火是最佳选择。
  以色列在8月中向捷克方面抱怨飞机的可靠性,捷克方面称是新飞行员不熟悉飞机。这确是实情,但以色列飞行员此后不论驾驶哪种新飞机都再未出现像S-199那样糟糕的情况。
  以色列购买的25架阿维亚S-199在以色列空军中服役到独立战争结束,损失非常严重——在1948年底,25架S-199中,12架被击落或报废,7架需要大修,只有6架还保持良好状态。以色列空军决定将其退役。这些飞机中的1架目前保存在哈采里姆的空军博物馆。
 <b> △ 以色列空军活塞时代代言人——喷火</b>
  喷火是以色列空军在独立战争期间使用的另一种二战名机,也是马哈尔志愿者最喜欢的战机,这些海外志愿飞行员绝大部分在二战期间就曾驾驶喷火参战,他们渴望在战争结束后能再飞喷火。但所有以色列飞行员都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最初的几架喷火是英国人和埃及人送来的“礼物”。
  1948年5月15日黎明时分,埃及空军喷火战斗机袭击了Sde Dov空军基地,第3波和第4波飞机分别在上午08:00和10:00临空,基地的20毫米高炮击中了第4攻击波中的1架埃及空军喷火战斗机,打坏了其发动机空冷系统。这架受伤的飞机独自向北飞去,最后在靠近赫尔兹利雅的海边用机腹迫降成功。当地以色列人俘虏了飞行员穆罕默德·巴拉卡特和他的飞机。这架喷火为以色列空军提供了宝贵的零部件。
  5月22日清晨,埃及空军攻击了拉玛特-大卫空军基地。当时,英国皇家空军2个装备喷火FR.18战斗机的战斗机中队——第32和第208中队——正准备离开拉玛特-大卫空军基地前往塞普路斯,当英国托管期满时,搬迁工作仍未结束。英国皇家空军通知埃及空军:我们仍在拉玛特-大卫,但埃及情报部门没有将这个信息传达给作战部队。第一波2架埃及空军的喷火机摧毁了地面上第32中队的2架喷火和1架运送人员物资的达科他运输机,并击伤了其他8架喷火。第二波5架埃及空军的喷火又摧毁了1架达科他,打死4人。英国皇家空军立即中止搬迁,从塞普路斯调来增援部队,重开战斗巡逻(CAP)以保卫基地。在拦截行动中,208中队的速度更快的喷火FR.18击落了2架埃及空军的喷火MK1,地面高炮打下来第3架。第3波埃及喷火机也遭到208中队的拦截,飞行员提姆·McElhaw击落2架。2架埃及空军的喷火机掉在以色列领土上,其中编号为624的喷火MK1X被完整俘获。
  随着英国托管期限结束,英国皇家空军带走了所有能飞的飞机,但被击伤或故障的飞机被留了下来,英国人本应毁坏其核心部件,但他们没有这么做。以色列人在埃克隆发现了报废的喷火机并将它们运送到维修中心组织修复。5月16日,巴拉卡特的飞机也被送达。整个夏天,以色列人都在努力试图从英国和埃及人留下的不同型号和批次的喷火机残骸里拼出2架完整的飞机来。9月份的时候,他们成功了,第1架弗兰肯斯坦式的喷火战斗机诞生了,编号D-130,作为照相侦察机使用。第2架喷火(编号D-131)随后也完成了。在和难以驾驭的S-199度过了1个夏天后,第101中队得到了仿如天赐的礼物。9月里,喷火频繁出动执行照相侦察,在一次前往加沙的途中,高炮炮弹将科恩驾驶的D-130号喷火撵到了地中海上,机尾所有的照相设备都被弹片打烂了。</P>
“丝路花雨”版主好贴!支持!![em17]
军人靠战果说话,
斑竹勤奋
<P>


这是以色列空军微喷火式战斗机制作的宣传画。在以色列独立战争期间,喷火战斗机是以色列空军的主力战机,并以优异的性能为以色列赢得了许多次空战的胜利。

这是以色列空军招兵宣传广告

这是以色列空军空军节的粘贴画
<b>声明:本文为《国际展望》杂志供《舰船知识网络版》独家稿件。未经许可,请勿转载。</b>
  3000公里远航
  以色列对战斗机的需要几乎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尽管飞行员们不喜欢S-199,以色列政府还是追加了订货。8月份,捷克方面说已经没有库存S-199了,但还有喷火战斗机。当时捷克在苏联的压力下被迫实施武器装备的苏式化,喷火显然处于淘汰之列。以色列在确认这些喷火机的机械状况后购买了50架喷火MkIX型战斗机,合同金额23000美元(相当于2001年的168500美元),随后又追加了9架。这59架喷火中只有17架通过地中海及时运回了以色列参加了独立战争。
  新购买的喷火可以通过三种途径运回以色列:装船、散件空运或自己飞回来。海运耗时太长,空运虽然速度快,但运输机需要向别国租借。萨姆·波默朗斯(以色列驻捷克的技术主管)建议拆掉喷火机上不必要的设备,加挂副油箱,让它们自己飞回以色列。这个代号为“Velvetta”的行动计划被采纳。在捷克斯洛伐克的库诺维采,萨姆·波默朗斯全面负责改装喷火的工作,他和鲍勃·道恩以及一位捷克工程师拆掉了喷火机上所有不必要的装备(机炮、无线电等),装上副油箱。参加了当时行动的杰克·科恩回忆道:喷火机通常只有1个85加仑的油箱,只能提供1个半小时的巡航飞行时间。所以需要安装额外的副油箱——在机腹下挂2个油箱(90加仑),机翼炸弹挂架下挂2个雪茄形副油箱(62.5加仑),我们还拆掉无线电,在座舱后再安置1个油箱(79加仑)。这样可以使燃料携带量从85加仑提高到370多加仑,我想那足够了我们从捷克飞回以色列了。每个机翼副油箱实际上都是标准的德国制300公升副油箱。我们做过测试,可提供大约4个半小时巡航时间。
  以色列还征得南斯拉夫人同意在其境内着陆和加油,地点选在尼科斯奇一个废弃的德国空军基地(南斯拉夫门的内哥罗省境内,靠近阿尔巴尼亚边境)。从捷克到南斯拉夫很简单,但第二段行程长达2250公里,耗时约7小时,全在开阔的公海上空。波默朗斯估计每架喷火机着陆时还能剩下20分钟的燃料。
  9月24日早晨,6架喷火战斗机离开库诺维采前往300英里外的尼科斯奇,飞行员是穆迪·阿隆、鲍里斯·西尼尔、赛义德·科恩和图克西·布劳、波默朗斯和杰克·科恩。由于没有无线电,飞行员之间的沟通很困难,只能通过打手势,分辨口型。在尼科斯奇降落时,布劳忘了放下起落架,导致飞机损坏。喷火上拆下来的装备也被运到尼科斯奇,1架C-54运输机将把它们运回以色列,同时它也负责为喷火机群导航,而以色列海军的2艘快艇被派到地中海上担负海上救援任务。5架完好的喷火在9月27日起飞,飞行2小时后,阿隆和西尼尔觉得副油箱导油管有问题,他们被迫在希腊Rhodes岛降落,这两位飞行员因为被希腊当局怀疑是共产党员而被逮捕。剩下的3架喷火(D-132/133/134)在15:30分飞过以色列海岸线。整个远征持续了6小时3刻钟。布劳和他受伤的飞机被C-46运回以色列。希腊当局在10月12日释放阿隆(4天之后,他就因S-199的发动机故障丧生)和西尼尔,但扣下了喷火,其中1架在事故中被毁,剩下的1架在1950年交还给以色列。
  库诺维采剩下的12架喷火准备在10月22日以同样方式飞回以色列,但南斯拉夫拒绝提供降落地点。萨姆·波默朗斯和他的技术小组设法给喷火装上了更多的副油箱,准备直飞以色列。但捷克当局拒绝放行,他们不同意这个没有中途加油的飞行计划。12月初,以色列答应为每架在南斯拉夫做中途停留的喷火支付200美元,以允许以色列飞机最后一次在南境内着陆。担任飞行任务的以色列飞行员(来自101中队)在12月9日到达布拉格。另一批10架被拆成散件的喷火也运往南斯拉夫准备装船运回以色列。暴风雨使那些准备飞回以色列的喷火机群不得不延后。12月18日上午10:00,6架(飞行员分别是萨姆·波默朗斯、恺撒·丹各特、比尔·波默朗兹、乔治·利希特、约翰·麦克埃尔洛依和莫迪·费恩)喷火战斗机开始第二次长途飞行。由于能见度低,1个半小时飞行后,利希特决定返航,但是萨姆·波默朗斯坚持驾机冒险飞行,结果撞山坠毁,所幸本人只受了轻伤。
  喷火的战争日志
  10月中旬以军发起名为Yoav的攻击行动,101中队的5架喷火战斗机出动了4架为攻击阿尔-阿里什的英俊战士战斗机护航,其中1架因故障无法飞行,其余3架在10月15日从赫尔兹利雅起飞与从拉玛特-大卫起飞的英俊战士会合。下午17:40机群轰炸了阿尔-阿里什空军基地,摧毁了4架埃及空军的喷火战斗机,炸毁了飞机修理厂并彻底破坏了跑道。第2天,原定2架喷火护送3架B-17轰炸机出击,轰炸阿尔-阿里什(09:00)和玛依达尔(13:30),但由于种种原因未能成行。最后只有1架喷火护送B-17在16:00轰炸了法鲁贾。10月19日,杰克·道尔和另一名飞行员护送B-17轰炸了Huleiqat。10月21日,鲁迪·奥加尔腾和杰克·道尔驾机执行战斗巡逻,在Beersheva和阿尔-阿里什之间的空域遭遇4架埃及空军喷火战斗机,奥加尔腾击落其中2架,击伤1架。担负侦察任务的D-130号喷火也在整个秋季频繁出动。10月28日,2架101中队的喷火护送3架B-17轰炸机护轰炸了黎巴嫩军队在加利利的司令部,但由于情报错误,轰炸了错误的地方,第二天上午07:00到07:45分,它们又重新起飞再次轰炸。
  进入11月后,101中队的喷火战斗机主要进行战斗巡逻,拦截埃及空军战机。11月11日,鲁迪·奥加尔腾和鲍里斯·西尼尔驾驶喷火战斗机在巡逻中击落1架埃及空军的达科他运输机。17日,鲁迪驾驶的喷火战斗机在埃及法鲁贾上空7500英尺遭遇3架埃及空军喷火战斗机,鲁迪又击落1架。
  12月,随着第二批喷火战斗机的到来,以色列空军最初准备组建第2个战斗机中队——105中队,由鲍里斯·西尼尔指挥,驻扎克法-希尔金。但阿军炮兵轰炸了这个基地使计划流产,最后这些喷火全部被编入101中队。
  鲁迪·奥加尔腾在12月22日再次出击执行巡逻任务,那天正是埃及空军最新的马基MC-205战斗机正式开始行动的一天。鲁迪和他的僚机杰克·道尔,遭遇了马基编队并击伤其中1架。12月27日,2架喷火在阿尔-阿里什上空拦截了埃及空军的马基战斗机编队,但未取得战果。12月28日,海运到的10架喷火作好了行动准备,101中队开始更大规模的行动。鲁迪再次率领机群执行空中巡逻,10:45,2架埃及空军马基战斗机轰炸了尼扎那附近的以军行军纵队。鲁迪和他的僚机追上去击伤了这些马基战斗机。12月29日,道尔率领2架喷火攻击他认为的埃及护卫车队。在一顿机枪扫射后,他们才意识到攻击了以色列陆军内格夫旅(Negev Brigade)。同一天,威尔逊和阿尼·鲁赫护送2架69中队的B-17轰炸机攻击了法鲁贾。任务完成后,2架喷火飞返,在空中遭遇5架埃及战机,3架逃离,2架转身迎战,威尔逊击伤了其中1架喷火。12月30日,麦克埃尔罗依和僚机杰克·道尔每人打下来1架MC-205V型战斗机,这些马基战斗机正在扫射埃及空军基地比尔-哈马附近的以色列军队,2名埃及飞行员阵亡。道尔在1994年回忆道:“约翰·麦克埃尔罗依和我前往比尔-哈马空域侦察,我们看见埃及的飞机正在扫射陆军兄弟。我切进他们的盘旋航线内圈,打下了长机。约翰占据了对第2架马基的尾后攻击位置,一个长短射把它打了下来。”
  1948年最后一天,101中队3架喷火(2架轰炸,1架在高空掩护)攻击了比尔-哈马,丹尼·威尔逊、赛义德·科恩参加了行动。威尔逊的飞行日志这样写道:1948年12月31日,我驾驶喷火(白15)在西奈上空巡逻,我发现了1架埃及飞机——可能是意大利制造的菲亚特或者马基战斗机——正返回比尔-哈马基地。它在我的下方,我击落了它。”同时,2架埃及马基战斗机在地面被摧毁。返航途中,威尔逊和赛义德·科恩绕道前往法鲁贾,他们发现1架埃及喷火正护送1架C-46运输机空投物资。威尔逊咬住了喷火,喷火立即急转摆脱,但威尔逊紧紧咬住不放,为了节省弹药,威尔逊没有用机炮攻击,而是用机枪打中了埃及战斗机的发动机冷却系统,那架飞机立刻进入螺旋并坠毁。事实上,弹药总是问题,威尔逊回忆到:“他们总是告诉我们节省弹药。1发20毫米炮弹值4美元,而12.7毫米机枪弹只值50美分,所以他们要我们多用机枪,不要用机炮。”以色列空军当时的窘迫可见一斑。
  1月1日,2架101中队喷火战斗机攻击了拉法的铁路交汇点,第2天,2架喷火轰炸了西奈北部的铁路,但扔下的4枚炸弹有一半没有炸。1月5日,2架101中队的喷火轰炸了卡恩尤尼斯南面的铁路线,炸毁了一列机车。下午,鲍里斯·西尼尔驾驶的野马战斗机和赛义德·费尔德曼驾驶的喷火遭遇3架埃及马基MC-205战斗机。以色列战斗机立即投入战斗,费尔德曼声称击落1架马基。
  1月4日,埃及向联合国发去电报:如果以色列在第2天当地时间16:00点停止对抗,他们也将停火。以色列同意在1月7日16:00停火。战争的最后一天,鲍里斯·西尼尔和杰克·道尔驾驶野马战斗机护送35中队的哈佛飞机攻击Dir El Balah附近的埃军,在奥贾-拉法大路上空遭遇6架马基战斗机。当时驾驶喷火的威尔逊和僚机阿尼·鲁赫也在该空域,埃及战斗机只发现了2架以色列飞机,它们立即仍掉炸弹,爬升迎战。埃及战斗机压根儿就没有发现道尔和西尼尔。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西尼尔和道尔都声称击落敌机,但埃及方面记录只损失了1架飞机。威尔逊在飞行过程中与鲁赫分散了,在以色列飞机撤走后发现自己处在一群马基战斗机中(这也暗示埃及1架飞机被击落了)。他用无线电告诉基地:“我抓住了5架马基。”随后发起攻击。威尔逊事后回忆:我和这些马基缠斗在一起,随后我意识到他们正企图把我往阿尔-阿里什的防空炮火区里引。我被1发榴霰弹击中了,幸运的是它没有爆炸。我立即终止了行动返回基地。
  英国皇家空军的耻辱
  1949年1月7日上午,英国皇家空军在以色列边界附近遂行了几次照相侦察任务。下午,英国空军又进行了一次侦察行动:第208中东战术中队的6架喷火式MK18型飞机低空掠地沙漠,在奥贾至贝尔谢巴公路处进入以色列上空,尔后转向北方,飞向加沙-腊法地区。以色列地面部队误以为这些是埃及飞机,立即开火,1架喷火式在拉法上空被击中,飞行员跳伞后落在以军驻地附近。正当其余几架喷火式在上空盘旋,注视着他们的同伴落下时,突然遭到以色列喷火式飞机的袭击,转眼间便有2架被击落。1架坠毁,飞行员阵亡;另1架在沙丘上迫降后,飞行员幸免于难。这是一场短促而激烈的空中格斗,以色列飞机带着几乎告罄的油箱迅速脱离了战场。
  这天空战主角之一飞行员迈克罗伊事后回忆说:“1月7日,我们进行了几次巡逻后被告知将在下午4:00停火。下午2:15-2:30之间,我与2名飞行员驾驶2架喷火式和1架野马式准备再次起飞巡逻,看看是否还有机会击落敌机。我在地图上向他们指了指我们应该去哪,结果机械师说,野马还未修好不能用,我只好与另一名飞行员斯里克·古德林各驾驶一架飞机起飞。我们俩以大约5000米的高度飞抵海岸边。最初的20分钟一切正常,可突然,我对在我的左侧的斯里克说,‘看右边冒烟的地方,在地面上’,那大约有15公里远。三股黑烟直冲上300米的高空,‘我们过去看看’。当我们接近时,我们看见卡车在燃烧,其中有两辆轻型装甲车和许多吉普车,没见到有飞机。再看,4架喷火式飞机飞了过来,它们在扫射。2架正向东飞,另两架在俯冲过程中离开了我们的视线,我们找不到目标了,所以我就提醒斯里克要提高警惕。我们转向南方看看是否能发现其它飞机。斯里克大叫起来,‘有一架敌机就在我们正前方!’他的高度比我们要低约1000米,所以我们按下机头俯冲下去,边冲边开火。我们在他们的右上方,敌人也向右上方拉起准备逃走时,我在70米上开火击中了一架,四周溅起飞机爆炸的碎片。他们准备俯冲逃走,根本就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一地区出现。再看时,斯里克在已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我向四周迅速一看,后面什么也没有,我发现又有一架飞机从我右前方飞走,从飞机的机徽上可以看出那不是自己人。我们的飞机在尾部都有大大的红白条纹,在很远处都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所以我就紧紧地盯了过去。我直接从它的内侧切了进去,大约三、四秒钟的一个长点射,敌机与我射出的枪弹一起掉了下去。我迅速退出了战斗。四顾还是不见斯里克的踪影。我马上用无线电告诉他我的位置。地面仍在着着火,从30公里外都可以看到。我就在那里转开了圈。不一会儿,斯里克才从一边冒了出来,这时我们才一同返回了机场。是斯里克告诉我刚才那是英国人的喷火式飞机。我一惊‘你一定疯了,英国人不在那一带,他们在战线的后方’。而那确实是英国人的飞机,而我却没有在他们飞机上看到任何标记!”
  在哈兹尔机场的办公室,后来成为以色列空军司令和以色列总统的埃泽尔·魏兹曼,看着刚刚参加完空战的喷火式飞机一架架都安全返航着陆了。作为空军战斗机中队的新任指挥官,他虽多次参加空中作战,但还不曾击落过敌机,而他手下许多飞行员却都曾在二战和在以色列上空取得过战绩。从喷火式刚下来的加拿大籍飞行员迈克罗伊漫不经心地向魏茨曼报告说击落了一架喷火式,并且以同样漫不经心的口吻补充道:“一架英国的喷火式”。这使魏兹曼大吃一惊:他们竟然敢于打击仅仅在几个月前还统治着他们的国家的大英帝国!
  下午4:00以埃之间即将实现停火。魏兹曼感到这是他在战争中立功的最后的机会了,于是他向总部反映,认为有必要在阿里什地区上空进行最后一次“显示国威”的巡逻的飞行。魏兹曼立即起飞,另外三名飞行员紧跟着他。爬到2000米高度时,他们便抵达了边界地区,发现8架不明飞机从西面向他们飞来,他们很快就判明这些是英国喷火式飞机。等英机刚一进入以色列领空,4架喷火式飞机迅速从后方靠近,居高临下地发起攻击。一架英机立即尾部冒烟坠毁,其余四散逃逸,以机则紧追不舍。皇家空军的这些飞行员看来经验不足,而魏兹曼他们却是作战老手,魏兹曼咬住一架正在爬高企图脱离战斗的英国喷火式,用他的两门20毫米的航炮把英机打了个底朝天,这架英机在阿里什附近迫降。英国人总共损失了5架喷火式飞机。除1架被地面炮火击落外,其余4架成了以色列空军空战史上辉煌的一页。而此时,以色列空军已成为中东地区最具战斗力的空中力量了。
  在独立战争期间的空中战役中,以色列空军的喷火战斗机击落了12架飞机——这个数字是相当可观的。独立战争结束后,又从意大利买来了30多架喷火战斗机。1954年,以色列空军将喷火战斗机倒手卖给了缅甸。进入50年代,这些喷火战斗机被编入3个中队,担任护航和侦察任务。在魏兹曼的努力下,许多飞机,包括“黑喷火”都留在了以色列。其中2架喷火在以色列空军博物馆展出,它们中的一架现在还能飞上天,这是现在世界上极少数还能飞行的喷火之一。
  △ 野马驰骋中东
  德国空军元帅赫尔曼·戈林曾经说过:“当我看见那些野马飞过柏林上空时,我就知道我们已经失去这场战争了。”野马是当时最快的活塞式战斗机,操纵简单而且航程远。野马战斗机为击败纳粹德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击落过数以千计的德国战机。还有几个野马中队在太平洋战场服役。P-51野马最著名的改型当是P-51D,安装了气泡式座舱并增加了燃料携带量。美国空军的野马战斗机一直服役到朝鲜战争时期,而全世界共有50多个国家的空军装备。
  1948年夏天,以色列人设法从美国搞到了4架野马战斗机,分两批从美国走私回以色列。因为当时美国对中东战争的双方都实施武器禁运,这些野马战斗机被拆开分装在柳条箱里,上面贴上标签“联合收割机”字样。7月17日,2架野马战斗机连同18台C-46运输机的普惠R-2800发动机由“企业”号货船装载从纽约起航。它在8月19日达到以色列。不懂技术的搬运工随意拆开板条箱,损坏了不少零部件,部分零件丢失,尤其是枪炮瞄准具,工程师不得不从受损的S-199战斗机上拆下Revi瞄准镜装到野马上。标准的P-51D战斗机装备有6挺12.76毫米勃郎宁机枪,但以色列当时缺乏足够的机枪,最初的2架野马只装了4挺机枪,每侧机翼上2挺。
  101中队在10月初得到了第1架可以行动的野马战斗机(D-190)。它首要的任务是侦察,基迪·利希特曼曾经在二战期间在美国陆军航空队驾驶野马:“我经常出发前往大马士革、贝鲁特或苏伊士运河南部执行侦察任务。在贝鲁特我看到机场跑道上停放着一排排的战斗机,因为只是侦察,我克制住了俯冲攻击的愿望。在苏伊士运河区上空我遭到了猛烈的防空炮火。我开始剧烈机动并爬升到12000-14000英尺。5分钟后我掉头返航,不一会儿我似乎看到后下方有一个影子。最后我终于看清那是一架飞机。我立即做好战斗准备。我压下机头以大速度从他后方擦过,他看到了我并立即转向扑过来。我拉起来并再次绕到他后方。这个家伙终于明白他现在的处境了,经过一段似乎很长实际很短时间的机动后,我咬住了他并和他拉成一条直线,我能够清楚的看到他的后脑勺,他还不时回头观察。我按下按钮但什么也没发生,我非常生气。我又继续这样和他飞行了几分钟,我不知道他的飞机是哪种型号,看起来像是海怒战斗机,我曾在画册上看过照片。”
  利希特曼实际上遭遇的是埃及空军仅有的1架海怒,飞行员是穆罕默德·扎伊德少校,驻扎在阿尔-阿里什的埃及空军第2中队中队长。但是当利希特曼报告埃及空军拥有海怒战斗机时,空军司令部不相信。
  第2架野马在10月17日做好战斗准备,此时,Yoav行动正进行的如火如荼。因为101中队的喷火D-130号机没有可靠的氧气设备,不能飞到14000英尺以上的高度,而侦察任务又限制它的速度在220公里/小时以下。因此它需要护航,这个任务落到了P-51D野马的头上。11月19日,埃泽尔·魏兹曼驾驶D-130号机与1架野马一起出动。他们从查佐尔起飞并在拉玛特-大卫基地补充燃料。下午早些时候,魏兹曼花了40分钟以200公里时速在大马士革上空通过了3次。
  11月20日早晨,查佐尔接到了拉玛特-大卫基地的电话,发现有不明身份的飞机。指挥官赛义德·科恩赶到指挥塔用望远镜查看,韦恩·皮克爬进了野马战斗机。科恩同时用无线电引导皮克绕到它的后方。这架未经确认的飞机可能一开始就看到了皮克的野马,它立即停止向南转向西向地中海飞去。在到达入侵者高度的时候,皮克的座舱盖模糊起来,他自己也差点昏死过去,氧气系统出了故障。虽然入侵者留下的尾迹非常清晰,科恩引导皮克跟上去,但皮克中止了拦截,因为太高了。科恩命令他下降,皮克降低了高度后发现了目标,他认为那是一架四发轰炸机。他按下开火按钮,12.76毫米机枪子弹向水注一样向目标浇过去,直到机枪卡壳为止。赛义德·科恩回忆到:“皮克在无线电里发疯般的诅咒,几乎都要哭了,因为他的机炮卡壳了。但随后我发现敌机尾部的烟越来越厚,越来越黑,然后我看到了火光,那飞机在空中解体。”
  随后魏兹曼驾驶汽车前往海法以南海岸查看坠机地点,但只看到残骸漂在海面上。着陆后,皮克确信他击落了1架四发的哈利法克斯轰炸机,但最后证实那是1架英国皇家空军第13中队(驻扎在苏伊士运河区的卡布里特空军基地)的双发蚊式PR.34侦察机(编号VL-625)。皮克的座舱盖可能是造成视觉误差的原因。
  赛义德·安庭这样评价他的野马:完美而伟大的飞机。但在我们的眼里,它不如喷火。原因是喷火是作为一种短程战斗机来设计的。你必须记住它们甚至不用跨过英吉利海峡,海峡上空就是战区。野马战斗机则是设计来为远程轰炸机护航的。因此它必须带更多的弹药和燃料,因此在机动性上比喷火差一些。野马是伟大的,我爱这种飞机,但我们的战场狭窄,我们只需要飞几英里就足以和敌机遭遇了,我们不需要远程飞行。
  △ 西奈战争与野马退役
  50年代初,以色列空军开始引进喷气战斗机,随着法国喷气战斗机暴风雨和神秘式的到来,以色列空军的活塞式战斗机中队开始进行整编,野马战斗机失去了一线战斗机的地位。在1956年,大部分野马都被送到了后备部队,大部分装备P-51D战斗机的中队都被临时解散,仅有1个中队仍在现役——第116中队,而它的主要任务是训练新飞行员。中队基地在Tel-Nof,指挥官是伊扎克·利夫涅,他后来成为以色列空军飞行学校校长(IAF's Flight School)。随着1956年10月西奈战争爆发,所有的野马战斗机重新回到一线作战序列。“Akrav”(蝎子)中队作为第2个装备野马战斗机的中队重新进入序列,基地在拉玛特-大卫。蝎子中队最初是按一线作战中队标准组建的,但后来成为后备中队。
  在西奈战役期间(1956年10月29日开战),共有48架野马战斗机参战,野马战斗机主要执行对地攻击任务,其目标包括敌军集结步兵。野马战斗机极大的作战半径使它担负起了摧毁埃及空军纵深基地的任务,一些攻击目标甚至在苏伊士运河西岸的非洲大陆上。战争中它们攻击了拉斯-尼扎那、沙姆阿谢赫、比尔-加夫加法和比尔-哈马。
  开战日第一架飞越国境的以色列空军飞机是从埃克隆起飞的野马战斗机。它们的任务是轰炸西奈半岛的通讯线路,切断埃及陆军各单位间有效的作战联络。它们为这个任务做了长时间的准备,高度保密。只有一名飞行员事先知道任务详情,他就是阿米塔依·哈森上尉,飞行学校教官和特别飞行中队成员。
  训练在贝特-达拉斯的废弃跑道上进行,这个地方是1948年从捷克斯洛伐克运来第一批军用武器的地方。在那里,树立起4根木制电话线杆,之间拉上铜制电话线缆。训练飞机的机尾都装上铁钩,它们将超低空掠过,钩住电话线然后拉断它们。
  1956年10月29日,飞行员们在出动前几小时才领到行动简报。各架飞机都分配了目标。简报明确规定:无论如何都要完成任务——哪怕是在飞机拉断电话线以前,电话线就把飞机撕开了——也要完成任务。2个P-51D野马战斗机双机编队受命出动。野马机队在上午起飞,但是他们到达目标空域时,一些飞机丢掉了钩子,为了完成任务,以色列飞行员勇敢的用机翼和螺旋桨去切断电线。
  对于野马战斗机来说,战争开始变得比计划更困难了。在开头2天,以色列空军在没有确保战区上空的绝对制空权之前禁止活塞式战斗机进入战区。直到10月31日,野马战斗机才作为对地攻击机参战,直到战争结束,他们一直被用于轰炸敌军集结步兵、运输线、沿海船只、防御工事乃至村庄。战争期间,所有的“野马”战斗机完成了184次战斗出动,7架战机被击落。
  1957年时,还有34架野马战斗机在以色列空军中服役,它们多数编成后备中队,在战时进行紧急动员。1961年1月,野马战斗机永远的退出了以色列空军编制序列。一部分野马战斗机进入了专业飞行学校充当教练机,还有一些被送到基布兹和公园中成为陈列品。回顾往事,野马战斗机无论在何时都表现出了与其“最好的活塞战斗机”相符的性能。它执行了太多的任务,从争夺制空权到俯冲轰炸,从远程护航到照相侦察,乃至于夜间拦截。随着阿以双方都装备了大量喷气战斗机以及阿军防空体系的健全,野马战斗机变得越来越不能适应战争的需要了,最终,在1961年1月15日,P-51D野马战斗机正式退出现役。作为以色列空军最后一型一线活塞式战斗机,共有79架野马先后在以色列空军服役。野马战斗机和蚊式战斗机一样,对于以色列空军而言具有重大的历史意义——在使用这些飞机的过程中,以色列发展出了一整套作战概念,使用本用于格斗的战斗机执行中途拦截和对地攻击任务,目的是为了发挥其有限的空军部队最大的作战潜能(这种概念逐步被世界各国接受,今天的F-16战斗机执行的任务就与当初的野马相似)。今天,以色列空军编制序列中仍有4架野马战斗机,它们是哈采里姆以色列空军博物馆的藏品,仍然随时可以飞上天。</P>
<P>以色列确实很强,这么狭小的空间这么少的人口......</P>
斑竹的老机子不错.还有吗?
101中队是不是炸伊拉克核电站的那个中队?.
<P>以色列空军的活塞时代——一个传奇!</P>
记得《兵器》上介绍以色列空军时的标题——中东在我的翼下颤抖,特震撼
<P>人气这么少啊</P><P>建议楼主将贴名改为:以色列空军的火辣美眉(看贴不回贴的ooxxx)</P>
上取一点~~
<P>姐姐果然好样的</P><P>多出点。文章太好啦</P><P>以色列的军人值得我们学习。</P>
好贴!
我觉得如今以色列空军比鬼子强!
<P>中國空軍的活塞時代???????????</P><P>誰有??????????????????????????</P>
<B>以下是引用<I>andyleng</I>在2005-3-8 19:50:00的发言:</B>

<P>中國空軍的活塞時代???????????</P>
<P>誰有??????????????????????????</P>
<B>以下是引用<I>尼米兹</I>在2005-2-4 11:53:00的发言:</B>
《航空知识》上曾经连载过关于以色列空军的发展史。

<P>是98年还是99年的《航空知识》不记得了
<P>现在的《航空知识》不如以前好看了</P>
<P>不错啊</P>
14楼的回答很有意思啊!!
少见
好贴,,可以收下
活塞飞机还是挺好看的。
博物馆那架是喷火
恭喜恭喜你!
呵呵,很详细啊,顶。
能不能接着发喷气式战斗机时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