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环球时报“对印反击惊心动魄 刹那间我全部火力山 ...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5/04 05:57:59
    看完此文,个人感觉怪怪的。是因为小编的加工?值得商榷的细节?还是别的什么?
    引用资料为网上下载的《中印边境自卫反击作战史》(内部本),书中称该书是经中央军委同意,由军
事科学院、成都军区、兰州军区和新疆军区、西藏军区合作编写的。

http://mil.huanqiu.com/paper/2012-10/3208767.html
对印反击惊心动魄 刹那间我全部火力山呼海啸
2012-10-23 10:50环球时报
14
字号:TT
  【环球时报综合报道】编者按:1962年10月20日,中印边界战争爆发,并最终以印军的全面溃败告终。本文作者杨致芳1961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东语系印地语专业,中印边界冲突发生后,他受命在前线从事翻译、劝降工作,他以亲历者的视角回顾了他的这段经历。在他看来,这是一场本不应该发生的战争

  难忘自卫反击日的炮火轰鸣

  1961年我从北京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入伍。第二年4月末,我抵达乌鲁木齐,到军区政治部报到后,开始了边塞生活。6月底,我随新疆军区派出的一个联合工作组到昆仑山前沿考察,就这样到了康西瓦,即“前指”(前线指挥部)所在地。当时,中印边界局势已非常紧张。

  战争引信随时被点燃

  从1962年初开始,正规野战军入疆,被调集的各种干部也纷纷走上岗位,包括一批翻译队伍。他们大多是从全国外事单位借调来的英文干部或在读学生。实践证明,对印军工作,印地语、尼泊尔语、乌尔都语比英文更有针对性,遗憾的是,1962年10月之前,在边界西段我是唯一受过专业训练的印地语干部,且初步掌握了中印边界纠纷的核心实质掌握了核心实质还认为这是一场不该发生的战争?)。其实我对自己的外语水平也极不满意,深感“书到用时方恨少”。但这能怪我吗?5年的大学生活,有3年多是在人整人的政治运动中度过的(作者1961年毕业,觉得自己被政治运动耽误了,可是1961、1962年北大东语系毕业的有徐敦信、唐家璇、李成仁、仲跻昆。。。。。。)。


  那时我的具体任务是,与借调来的大学生一起,组织战士骨干,普及战场喊话,口号内容由上级下达,主要是:“缴枪不杀”,“举起手来”,“出来”,“我们宽待俘虏”,“不要动”,“跟我走”6句,由我们翻成印地文和英语。骨干人员是每连抽调的四五名有些文化、口齿伶俐、政治可靠的战士,集中在一起学习,然后由他们返回连队普及。

  7月初,我接到命令,到西段最早发生过武装冲突的空喀山口执行任务,我的职责是为应对可能发生的突发事件作翻译工作。在那里待了没几天,我又被命令返回康西瓦领受新任务。原来,天文点哨卡(海拔约6700米)遭遇印军的严重威胁。天文点军情刚稳定,又接报加勒万地区情况有变,于是“前指”命令我立即前往。我当时的感觉是,边界形势瞬息万变,随时可能点燃战争的引信。

  反击时间比原计划延迟4天

  加勒万防区是中印边界西段的要害区域。战争爆发前夕,我方战争机器一个参过军的老战士这么形容自己的军队?)迅速启动,山下部队源源上山,前沿工事重新扩大、加固。在中印军事对峙中,双方阵地的正面距离不过40-80米,中方如此之大的军事动作,不可能避过对方的眼睛,然而这些动作竟没有引起对方的任何警惕和反应。我事后分析,驻守那里的印军王牌杰特联队或许认为,中方只是在为越冬做准备。更为关键的是,尼赫鲁当局及其军事高层始终信奉“我向前推进我的,你能把我怎么样?”的信条,且看当年一些印度媒体喧嚣的报道:印军已“在2500平方英里的广阔战线上全面推进。尼赫鲁取得了拿破仑式的大胆规划所取得的独一无二的胜利……”

  随着印军不断蚕食我领土,中央最后决定军事反击。10月中旬,军委传达毛泽东对印军反击作战的命令,总参发出第一道命令:将于10月16日拂晓北京时间6时整,向中印边界东、西两段的入侵印军全面出击。要求以最猛烈的炮火,摧枯拉朽地拔除印军在中国境内的全部哨所、据点,夺取彻底胜利。为达此目的,要求各重型武器先进行15分钟轰炸8时25分(天防区拂晓)实施炮火急袭。 21门火炮突然猛烈轰击,红山头顿时浓烟滚滚。与此同时,主攻营各连乘机推进至距印军前沿几十米的地方,以减轻冲击时的体力消耗,减少伤亡。8时55分,步兵发起冲击),然后投入作战部队全歼印军。然而14日午后,总参突然传来第二道命令:反击时间延后,就地待命。事后得知,地处西藏的边界东段部队未全部进入指定阵地。直到18日傍晚,才接到20日拂晓出击的命令。10月18日总参谋部通知新疆军区:因西藏那边还没有准备好,反击战开始时间推至20日拂晓开始。

  10月20日是难忘的一天。零时前,战士们已全部就位,趴卧在战壕中等待信号弹升起,没有人发出哪怕是极其轻微的声响。难以想像,战士们何以在零下40多度的寒夜中,一动不动地苦熬五六个小时。(19日20时,各部队乘车闭灯开进, 20日零时下车步行,5时前后各自占领阵地。)6时整(8时25分(天防区拂晓)实施炮火急袭),三颗信号弹腾空而起,刹那间,中方全部火力山呼海啸般射向印军阵地。我冷眼观察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这不是晚会的焰火,也不是电影画面,我的心情也绝不是轻松,因为片刻之后,就能见到血肉模糊的尸体横七竖八地散落在掩体内外。

  战斗之初,我听到来自对方阵地一阵短暂的轻机枪之声,但很快便被打哑。炮火过后,第一梯队的战士们潮水般冲向印军阵地。随着第二梯队冲锋令发出,我甩掉身上的羊皮大衣,向下奔去按该文描述,此战应为西段红山头之战,红山头之战是仰攻,何来向下奔去一说?)。我看到,喷火连的火焰喷射器令几十米以外的印军阵地瞬间变成一片火海。双方力量对比悬殊,这一战基本上没遇到什么抵抗。听战士们报告一些印兵逃向大雪山,我马上对着上面高喊,见无人应答,便迅速返回战俘临时收容站。

  与印度战俘的兄弟情
  收容站帐篷里约有30名印俘此战,历时80分钟,歼印军62人,其中毙42人,俘20人),衣着单薄,有的甚至还穿着睡衣、睡裤,眼里流露出无限的惊恐。在帐篷的一角站着一个军官模样的人,眼中流露出不服气的神情,口中咬牙切齿地咕噜着“刹把仕,刹把仕!”(印地语,“好,可以!”、“真棒,妙极了!”之意)。这一镜头在我的记忆中,总是那么清晰。我很快投入到管理战俘的工作中,为印俘登记造册,舒缓他们紧张的情绪,解决他们的实际困难。一次,为解决俘虏的某个困难我同当值军官发生争论,我的命令口气和坚决态度被几个印俘看到,他们竟认为我是高级别军官。仅是短短一天的相处,我便成了他们眼中的救星。实际上,我只不过在履行我的职责罢了。

  10月21日傍晚,我接到命令紧急赶赴西大沟战场。22日下午抵达时,那里的战事早已结束,大部队连夜乘车进发西藏阿里。23日,我原准备随大部队奔赴阿里,突然接到新指令:去康西瓦“前指”报到。原来,大部分印俘已转往那里,需要翻译。与此同时,印地文、英文、乌尔都文的翻译们也从各单位抽调、借用而来,组成了一支十几人的翻译队伍。

  在对印俘宣传教育的同时,中方充分尊重他们的习俗和宗教信仰,比如成立伙食委员会,由中方司务长、副中队长、医生及印俘代表组成,每周开一次会,制作食谱,汇集印俘的意见。很快,中方管教人员与印俘结下友谊,有的战俘甚至视中方人员为父母兄弟。中方还在战俘营开展了多种球类比赛,组织过三次运动会,还搞演出活动,由印俘们自编、自导、自演。中方为他们放映过《流浪者》、《两亩地》等印度电影及经典中国文艺片《白毛女》等,引发他们强烈的共鸣。

  1963年5月,这些印俘启程回国。在返回前,一名战俘托人转交给我(当时我在莎车野战医院工作)一张字条:我亲爱的张国柱(我在前线时的曾用名———作者注):我即将返回印度了。我曾企盼和您见一面之后再走,然而,不能见到您了。也罢,没关系。我心中将永远保留对您的怀念。我留下自己的友情,带着您的友谊回去。您亲爱的普乐达布。    看完此文,个人感觉怪怪的。是因为小编的加工?值得商榷的细节?还是别的什么?
    引用资料为网上下载的《中印边境自卫反击作战史》(内部本),书中称该书是经中央军委同意,由军
事科学院、成都军区、兰州军区和新疆军区、西藏军区合作编写的。

http://mil.huanqiu.com/paper/2012-10/3208767.html
对印反击惊心动魄 刹那间我全部火力山呼海啸
2012-10-23 10:50环球时报
14
字号:TT
  【环球时报综合报道】编者按:1962年10月20日,中印边界战争爆发,并最终以印军的全面溃败告终。本文作者杨致芳1961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东语系印地语专业,中印边界冲突发生后,他受命在前线从事翻译、劝降工作,他以亲历者的视角回顾了他的这段经历。在他看来,这是一场本不应该发生的战争

  难忘自卫反击日的炮火轰鸣

  1961年我从北京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入伍。第二年4月末,我抵达乌鲁木齐,到军区政治部报到后,开始了边塞生活。6月底,我随新疆军区派出的一个联合工作组到昆仑山前沿考察,就这样到了康西瓦,即“前指”(前线指挥部)所在地。当时,中印边界局势已非常紧张。

  战争引信随时被点燃

  从1962年初开始,正规野战军入疆,被调集的各种干部也纷纷走上岗位,包括一批翻译队伍。他们大多是从全国外事单位借调来的英文干部或在读学生。实践证明,对印军工作,印地语、尼泊尔语、乌尔都语比英文更有针对性,遗憾的是,1962年10月之前,在边界西段我是唯一受过专业训练的印地语干部,且初步掌握了中印边界纠纷的核心实质掌握了核心实质还认为这是一场不该发生的战争?)。其实我对自己的外语水平也极不满意,深感“书到用时方恨少”。但这能怪我吗?5年的大学生活,有3年多是在人整人的政治运动中度过的(作者1961年毕业,觉得自己被政治运动耽误了,可是1961、1962年北大东语系毕业的有徐敦信、唐家璇、李成仁、仲跻昆。。。。。。)。


  那时我的具体任务是,与借调来的大学生一起,组织战士骨干,普及战场喊话,口号内容由上级下达,主要是:“缴枪不杀”,“举起手来”,“出来”,“我们宽待俘虏”,“不要动”,“跟我走”6句,由我们翻成印地文和英语。骨干人员是每连抽调的四五名有些文化、口齿伶俐、政治可靠的战士,集中在一起学习,然后由他们返回连队普及。

  7月初,我接到命令,到西段最早发生过武装冲突的空喀山口执行任务,我的职责是为应对可能发生的突发事件作翻译工作。在那里待了没几天,我又被命令返回康西瓦领受新任务。原来,天文点哨卡(海拔约6700米)遭遇印军的严重威胁。天文点军情刚稳定,又接报加勒万地区情况有变,于是“前指”命令我立即前往。我当时的感觉是,边界形势瞬息万变,随时可能点燃战争的引信。

  反击时间比原计划延迟4天

  加勒万防区是中印边界西段的要害区域。战争爆发前夕,我方战争机器一个参过军的老战士这么形容自己的军队?)迅速启动,山下部队源源上山,前沿工事重新扩大、加固。在中印军事对峙中,双方阵地的正面距离不过40-80米,中方如此之大的军事动作,不可能避过对方的眼睛,然而这些动作竟没有引起对方的任何警惕和反应。我事后分析,驻守那里的印军王牌杰特联队或许认为,中方只是在为越冬做准备。更为关键的是,尼赫鲁当局及其军事高层始终信奉“我向前推进我的,你能把我怎么样?”的信条,且看当年一些印度媒体喧嚣的报道:印军已“在2500平方英里的广阔战线上全面推进。尼赫鲁取得了拿破仑式的大胆规划所取得的独一无二的胜利……”

  随着印军不断蚕食我领土,中央最后决定军事反击。10月中旬,军委传达毛泽东对印军反击作战的命令,总参发出第一道命令:将于10月16日拂晓北京时间6时整,向中印边界东、西两段的入侵印军全面出击。要求以最猛烈的炮火,摧枯拉朽地拔除印军在中国境内的全部哨所、据点,夺取彻底胜利。为达此目的,要求各重型武器先进行15分钟轰炸8时25分(天防区拂晓)实施炮火急袭。 21门火炮突然猛烈轰击,红山头顿时浓烟滚滚。与此同时,主攻营各连乘机推进至距印军前沿几十米的地方,以减轻冲击时的体力消耗,减少伤亡。8时55分,步兵发起冲击),然后投入作战部队全歼印军。然而14日午后,总参突然传来第二道命令:反击时间延后,就地待命。事后得知,地处西藏的边界东段部队未全部进入指定阵地。直到18日傍晚,才接到20日拂晓出击的命令。10月18日总参谋部通知新疆军区:因西藏那边还没有准备好,反击战开始时间推至20日拂晓开始。

  10月20日是难忘的一天。零时前,战士们已全部就位,趴卧在战壕中等待信号弹升起,没有人发出哪怕是极其轻微的声响。难以想像,战士们何以在零下40多度的寒夜中,一动不动地苦熬五六个小时。(19日20时,各部队乘车闭灯开进, 20日零时下车步行,5时前后各自占领阵地。)6时整(8时25分(天防区拂晓)实施炮火急袭),三颗信号弹腾空而起,刹那间,中方全部火力山呼海啸般射向印军阵地。我冷眼观察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这不是晚会的焰火,也不是电影画面,我的心情也绝不是轻松,因为片刻之后,就能见到血肉模糊的尸体横七竖八地散落在掩体内外。

  战斗之初,我听到来自对方阵地一阵短暂的轻机枪之声,但很快便被打哑。炮火过后,第一梯队的战士们潮水般冲向印军阵地。随着第二梯队冲锋令发出,我甩掉身上的羊皮大衣,向下奔去按该文描述,此战应为西段红山头之战,红山头之战是仰攻,何来向下奔去一说?)。我看到,喷火连的火焰喷射器令几十米以外的印军阵地瞬间变成一片火海。双方力量对比悬殊,这一战基本上没遇到什么抵抗。听战士们报告一些印兵逃向大雪山,我马上对着上面高喊,见无人应答,便迅速返回战俘临时收容站。

  与印度战俘的兄弟情
  收容站帐篷里约有30名印俘此战,历时80分钟,歼印军62人,其中毙42人,俘20人),衣着单薄,有的甚至还穿着睡衣、睡裤,眼里流露出无限的惊恐。在帐篷的一角站着一个军官模样的人,眼中流露出不服气的神情,口中咬牙切齿地咕噜着“刹把仕,刹把仕!”(印地语,“好,可以!”、“真棒,妙极了!”之意)。这一镜头在我的记忆中,总是那么清晰。我很快投入到管理战俘的工作中,为印俘登记造册,舒缓他们紧张的情绪,解决他们的实际困难。一次,为解决俘虏的某个困难我同当值军官发生争论,我的命令口气和坚决态度被几个印俘看到,他们竟认为我是高级别军官。仅是短短一天的相处,我便成了他们眼中的救星。实际上,我只不过在履行我的职责罢了。

  10月21日傍晚,我接到命令紧急赶赴西大沟战场。22日下午抵达时,那里的战事早已结束,大部队连夜乘车进发西藏阿里。23日,我原准备随大部队奔赴阿里,突然接到新指令:去康西瓦“前指”报到。原来,大部分印俘已转往那里,需要翻译。与此同时,印地文、英文、乌尔都文的翻译们也从各单位抽调、借用而来,组成了一支十几人的翻译队伍。

  在对印俘宣传教育的同时,中方充分尊重他们的习俗和宗教信仰,比如成立伙食委员会,由中方司务长、副中队长、医生及印俘代表组成,每周开一次会,制作食谱,汇集印俘的意见。很快,中方管教人员与印俘结下友谊,有的战俘甚至视中方人员为父母兄弟。中方还在战俘营开展了多种球类比赛,组织过三次运动会,还搞演出活动,由印俘们自编、自导、自演。中方为他们放映过《流浪者》、《两亩地》等印度电影及经典中国文艺片《白毛女》等,引发他们强烈的共鸣。

  1963年5月,这些印俘启程回国。在返回前,一名战俘托人转交给我(当时我在莎车野战医院工作)一张字条:我亲爱的张国柱(我在前线时的曾用名———作者注):我即将返回印度了。我曾企盼和您见一面之后再走,然而,不能见到您了。也罢,没关系。我心中将永远保留对您的怀念。我留下自己的友情,带着您的友谊回去。您亲爱的普乐达布。
那是一场闪电战吗 呵呵
没看出文章哪里说明这是不应该发生的战争啊
没看懂楼主什么意思
楼主你犯得着这样上纲上线吗?
文章说的是中印长期保持有双方友好的关系,这在官方也是如此宣传的,中印之间千年来有着友好的双边往来,一切都是前殖民主义国家划定的非法麦线,而印度统治者不顾中印之间友好的关系,恶意向我方入侵和咄咄相逼。
这本是一场不该爆发的战争大概说的就是如此吧,认为中印之间双方的友谊被尼赫鲁的利欲熏心所导致的战事爆发。
强调印度人民和尼赫鲁不是同一意见,强调印度人民被利用这种说到什么时候都没有错。

从来不学习宣传基调,就知道上纲上线完全是愚蠢无知的。
从楼主的解毒可以基本看出来一个真理:没文化真可怕
只看到文中的三哥很傻很天真
楼主的解读歪了,应该补课重读一次那段历史。
不该发生的战争---------这个说法是正确的,中国一直是这样认为。兔子实在是被逼得无路可退才不得不反击。这是尼赫鲁一生最大的错误,这错误导致的恶果至今未能消除,这是尼赫鲁一生的重大污点,他害惨了新生的印度。
八股文就是这样宣传的,不用大惊小怪
既使是登珠姆朗玛时也有下坡线路,仰攻怎么就不能向下奔?楼主这思维太单调了,还解读?
看来楼主没上过山认为山是三角形
文章还是不错的
50年了,连三哥都不怕丑,都要纪念,TG为什么不纪念呢
看看后面对印军战俘的描写,很显然作者的意思是印度不应该向中国挑衅,不应该和中国打仗
表示战争机器这个词又不是贬义,有何不可用。。。来自: iPhone客户端
表示战争机器这个词又不是贬义,有何不可用。。。
很多人被南方系洗的一听国家机器等词,就想到军警宪特,然后就想到专政、暴力执法,这就是他们望文生义的思想脉络。
这都是些什么内容?太长了无暇顾忌。
LZ这是吹毛求疵
楼主比较适合当政工领导,特别是文革时期。连环球这么HKC的报纸刊登的文章都能挑出不够革命的语句来。
LZ这是吹毛求疵
    质疑作为一个亲历者,提供与其他更权威的史料相矛盾的细节叫吹毛求疵?阁下认为回忆录不需要准确性是么?
楼主你犯得着这样上纲上线吗?
    敢问我上什么纲上什么线了?
很多人被南方系洗的一听国家机器等词,就想到军警宪特,然后就想到专政、暴力执法,这就是他们望文生义的 ...
        字词的文义本就随时代变化,不管谁洗的,既然很多人都这么认为,他就具有了约定俗成的意义,正如你再觉得小姐在历史上的称呼多么高贵,也阻止不了大多数现代人第一反应从其联想到鸡。你可以问问和作者一样资历的PLA老兵,看看他们愿意被称做战争机器或是战争机器的一员么?
没文化就不要装大瓣蒜了
楼主比较适合当政工领导,特别是文革时期。连环球这么HKC的报纸刊登的文章都能挑出不够革命的语句来。
        环球还把假新华社日本分社社长的争议文章登出然后删除呢,原来你觉得环球就是绝对正确的?我觉得你这样对细节考证视而不见,只看红旗就绝对正确的更适合当政工干部。
楼主比较适合当政工领导,特别是文革时期。连环球这么HKC的报纸刊登的文章都能挑出不够革命的语句来。
        环球还把假新华社日本分社社长的争议文章登出然后删除呢,原来你觉得环球就是绝对正确的?我觉得你这样对细节考证视而不见,只看红旗就绝对正确的更适合当政工干部,尤其是文革期间,不用经大脑,一看是HKC大报的消息准没错。
从楼主的解毒可以基本看出来一个真理:没文化真可怕
    没明白兄弟意思,文化科普一下?
天下本无事,LZ自扰之
mobilecastle 发表于 2012-10-23 22:49
敢问我上什么纲上什么线了?
一个战争机器的词也能质疑,说你上纲上线还冤了你了?还有下面这句:

实我对自己的外语水平也极不满意,深感“书到用时方恨少”。但这能怪我吗?5年的大学生活,有3年多是在人整人的政治运动中度过的(作者1961年毕业,觉得自己被政治运动耽误了,可是1961、1962年北大东语系毕业的有徐敦信、唐家璇、李成仁、仲跻昆。。。。。。)。

照你的逻辑,是不是有人说唐山地震汶川地震给当地造成了严重的伤亡,你也可以说可是76,08年唐山汶川幸存的还有几十万人?一届几十人几百人就出了那么几个人就叫没耽误,有人被耽误了就说是怪他自己?你觉得你说的也叫个人话?
mobilecastle 发表于 2012-10-23 23:18
环球还把假新华社日本分社社长的争议文章登出然后删除呢,原来你觉得环球就是绝对正确的?我觉得 ...
你那叫细节考证?我的天,那文字狱也是。
另,我现在基本不看环球报。
rogerkkk123 发表于 2012-10-23 18:09
楼主的解读歪了,应该补课重读一次那段历史。
不该发生的战争---------这个说法是正确的,中国一直是这样认 ...
中印当时就没断交,   楼主应该就这个谈谈看法....   


这事简单来说就是:   印度没想打, 前进政策 不断骚扰。 中方不胜其扰, 直接给它一个痛快的。  后果是边境安稳几十年,  外加深深的伤害了三哥的心......
在我看来,这是一场本不应该发生的争吵。
现在各类网站夹带私货的小编太多了,还有各类假军人,假什么什么的,所以lz审视文章一番,用他的理解指了出来,就这样而已.个人解读不一样.有不同理解的很正常
mobilecastle 发表于 2012-10-23 22:47
质疑作为一个亲历者,提供与其他更权威的史料相矛盾的细节叫吹毛求疵?阁下认为回忆录不需要准确性是 ...
回忆出现偏差是很正常的
jspzzh 发表于 2012-10-23 18:34
看来楼主没上过山认为山是三角形
精辟!楼主是菜鸟懒得解释.
碧海云帆 发表于 2012-10-23 21:02
LZ这是吹毛求疵
没错,楼主这是吹毛求屁,难怪楼下的元芳们大喷特喷。
    好吧,我本想让该帖沉了,引用向网友发送的消息作为结贴,请网友们不要再回贴了,还有指教请站内短信。
    经过网友们的教育,我认为我的帖子确实不妥,特别是主观臆断部分是错误的。因为对一个亲历者的描述细节与我所认为的权威性资料不符而产生怀疑,过于敏感,这一部分网友批评文字狱、上纲上线我都接受了,多谢指教。
    不过,关于一个词语是否就不重要?我对你的看法不接受。例如日本人把中国叫作支那让很多人不适,追根究底,支那难道不是一个中性的音译词么?之所以让中国人不爱听,不正是因为词语不只是词语本身,还蕴含着丰富的典故和历史内涵么?战争机器本身在第三者角度的确可以算是一个中性词,但作为当事者,战争机器是一个完全中性的词么?除了讽刺和调侃,有哪个国家的政府愿意自称国家机器么?有哪个国家的军队愿意自称为战争机器么?如果征兵使用战争机器一词,你觉得不会影响效果么?
      再说到作者的学习一事,我承认我错了。北大在那个历史年代,的确有太多的政治运动严重影响了学生的学习,此外这也可能是作者的自谦之词。我基于对回忆细节的怀疑,对作者将个人学习水平不够全归咎于政治运动不以为然,现在我也认为我的看法是错误的,感谢指教。
     此外,关于对此文“怪怪”的感觉,我依然保留,如果你看过同时代的老人写的亲历性回忆录,你相信你能从行文和细节描述感觉到区别,我认为这不是作者的原述,而是经过小编的文字再加工。
      除去这些主观部分的质疑,对于作者作为亲历者回忆的时间节点不符,确实不影响文章的主旨和本意。不过我认为,作为亲历者,对重大的时间节点回忆均与我认为的权威资料不符,不能不影响我对此文是否真实的感受,我认为因此对该文的真实性产生怀疑是合理的。对这一部分提出质疑不算文字狱吧,不算上纲上线吧?
    西段的战斗到底是什么时间开始的,战士们到底什么时候完成准备的,炮火准备到底是多少时间,延迟攻击的命令是什么时候发起的?你能作一判断么?到底是作者错了还是我查到的资料错了?如果作者错了,你觉得作为一个亲历者,在重要的时间节点上全部出错是正常的?回忆是不需要准确性的?
我朝一直认为那场战争是不应该发生的,但是禁不住尼赫鲁的脑袋碰到了黑驴蹄子。。。
看来早晚还要一战
与印度战俘的兄弟情

实在太基情了
没弄明白啥意思,水平有点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