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人民只能为游客唱歌跳舞吗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7 16:08:45
撰文:仲伟志



首先想说一下,我原来是一个坚定的环保主义者,今天依然是一个坚定的环保主义者,但十年来的采访和调查,已经使我从一个深绿色的、极端的环保主义者变成了一个相对理性的环保主义者。

在河西走廊、在云南漫湾大坝、在陕北、在三门峡、在四川都江堰上游的紫平铺,我曾经无比痛恨那些榨取土地的钢铁机械和那些淹没城池的高峡大坝,对那些出卖自然的所谓城市化、现代化也多持批评态度。我写过许多这方面的文章,也曾引起激烈的反弹。比如云南漫湾大坝的管理方,曾经状告我的文章与国外某些极端环保组织一个强调。现在回过头来看,我还是如实反映了被淹没村庄原住民的诉求,为他们鸣不平没有什么问题,但我当时的价值观和方法论,决定了我还不能以更为宏观的角度去解读这个问题。

到了2004年12月,绿色和平公开指责一家世界著名造纸商在中国云南省的林浆纸一体化项目“破坏了中国的环境”。一时之间,这家纸业巨头风声鹤唳。我去云南采访,见到了当时的云南省副省长孔垂柱、云南省政府副秘书长车志敏等等,也见到了那家企业的高级领导人。他们当时说的一句话,对我震动非常之大。

他们说:“难道云南人民只有为北京、上海的游客唱歌跳舞的义务吗?”

其实,早在绿色和平之前,国内已有媒体批评这个林浆纸一体化项目,国家主管部门也曾派员调研。这让云南方面很是委屈,2004年的9月中旬,云南省政府邀请了部分记者与专家,从昆明到思茅,辗转考察了许多天,我当时也在其中。

在思茅山澜沧江畔,我们遇到了泥石流。我在江边看到,一农妇正趴在地上痛哭。原来,为清路面,施工人员将泥浆一古脑地推进了她家的果园。我气冲冲回到车上,请一位云南省政府官员下去制止。他也没有办法,反复说:为什么要在这里种果树,为什么要在这里种果树。

事实上,按照当时的情形,如果不这样做,交通的确难以恢复,我们,以及更多的人,就只能在车上过夜。但我依然很郁闷,很气愤。我想,为什么不能事先与那农民商量,并给予补偿?我想,我回去写稿子时,一定不会为云南省政府说什么好话。但那一路很漫长,给了我们更多的交流时间。交流中我才感觉到,那位政府官员一路都非常难过。

后来我又了解到,这位政府官员当年曾在这一带插队多年,几十年来,云南对于他从来都不是迷人的旅程。他无须像我那样,跑到江边拍照才能发现艰难的民生。他对我说,你去揭开那家的锅盖看看,一定是马铃薯或者苞谷,他们一年四季吃这个。

正是这件偶然的事——而不是当地政府送给我的上好茶叶——导致了我后来在报道中没有说云南省政府的“坏话”,尽管我也把项目反对方的意见一一陈述。我突然意识到,我的郁闷,我的义愤,我的批判冲动,其实是基于对一个地区的经济与社会形态的先验性看法,这种看法往往过于武断。

我的很多同行朋友坚定地站在了绿色和平组织这一边,他们认为,林浆纸一体化项目带来了生态灾难,损害了农民利益,在当地社区埋下了不稳定因素。这一切,对云南省政府和那家世界著名造纸商形成了舆论高压。

后来,那家造纸商又组织了一批专家前往云南实地调查,以证实自己的清白。我也接到了邀请,没有成行。我想,项目一定会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否则有关各方不会如此投入。但是,即便是国家林业局的意见,云南省政府也有不同的说法。专家也各说各话,最后是很难厘清的。

对于云南省政府来说,那是在怒江水利开发计划受到批评之后,他们在工业强省战略中遇到的又一个难题。

正如国家环保总局一位官员对我们所说,对于这些涉及生态保护的项目,专家的态度是以户口本来划分的:云南专家主上,云南之外的专家则大都反对。但是为什么会造成如此割裂甚至是对立的状态呢?据我了解,云南专家主上,并不仅仅是受到了当地政府压力,他们有他们的考量,而这种考量往往被我们这些云南之外的人先入为主地否定了。

我们被一种巨大的力量裹胁,站到了这个地区的对立面。

我们甚至不想知道这样一些简单的事实:在这片高原上,农民们种植苞谷,每年每亩地大约只收入150元,但地种一年后至少歇一年,因为地力跟不上。那些家境好一些的,主要是靠养猪、养牛、养鸡、养鸭,苞谷用来喂猪,但对于更多的人来说,苞谷是他们的主食。他们甚至不能拥有健康的权利。

在后来,包括《三联生活周刊》等媒体,都引述过我报道的那句当事方的话:“难道云南人民只有为北京、上海的游客唱歌跳舞的义务吗?”

这句话,被许多人认为是情绪化的语言。但是,我们并没有认真对待过这句话。这其实是一个复杂的问题。我们想起云南,或者想起四川等地,首先想到就是那里的生态资源必须保护,要让那广阔的森林和美丽的湖泊成为大地之肺,它们一旦被放纵,受到损害的将是整个国家、整个民族。

其实,这种“大局观”的思想根源,就是要让欠发达地区继续承担发展成本,是要马儿好,又要马儿不吃草。我们在关心森林覆盖率和生物多样性之外,关心过这些地区的财政收入和长期发展吗?潜意识里,我们恐怕是在关心自己的“后花园”受到危害,我们是希望这些地方为整个国家的山川秀美买单。在这样的意义框架中,欠发达地区的权利并没有被预设。

我们很少为在江苏、上海、广东建设这样的项目而义愤填膺吧。这些经济先发地区的项目,同样消耗着来自欠发达地区的生态资源,而其财政收入却很少转移支付。如果我们认为欠发达地区的生态资源是动不得的,那么,我们就必须寻找另外的治理模式和组织结构使西部地区走向进步。

有人会说,如果这些项目上马,在付出了生态代价之后,老百姓得不到什么实惠,相反却会滋生腐败。先生们,这是另一个问题,是我们的干部选拔任用与监督机制的问题,是如何让人民约束政府配置资源的权力的问题。但是我们不能否认,一个地方政府,是要用肠胃和大脑同时思考的,而我们这些外省人,往往只用大脑思考。肠胃和大脑,各有各的程序,各有各的理性。

最后我想说的是,作为媒体人,在生态保护、可持续发展上,我们应该少一些意气用事。不要以为我们意气用事就可以代表公众利益。实际上,在很多项目纠纷的背后,隐匿着地区与地区之间、国家主管部门与地方政府之间、集团与集团之间、人群与人群之间的裂痕。这种隔阂导致我们彼此无视,各说各话,导致我们的社会只有局部理性,而缺乏整体理性。我希望我们媒体人,能够首先具备这种整体理性。

(本文是作者在“科学发展观与环境保护高峰论坛”上的发言,原载《看天下》杂志2011年第1期)
http://yjsydl.blog.163.com/blog/static/135209335201103025158522/撰文:仲伟志



首先想说一下,我原来是一个坚定的环保主义者,今天依然是一个坚定的环保主义者,但十年来的采访和调查,已经使我从一个深绿色的、极端的环保主义者变成了一个相对理性的环保主义者。

在河西走廊、在云南漫湾大坝、在陕北、在三门峡、在四川都江堰上游的紫平铺,我曾经无比痛恨那些榨取土地的钢铁机械和那些淹没城池的高峡大坝,对那些出卖自然的所谓城市化、现代化也多持批评态度。我写过许多这方面的文章,也曾引起激烈的反弹。比如云南漫湾大坝的管理方,曾经状告我的文章与国外某些极端环保组织一个强调。现在回过头来看,我还是如实反映了被淹没村庄原住民的诉求,为他们鸣不平没有什么问题,但我当时的价值观和方法论,决定了我还不能以更为宏观的角度去解读这个问题。

到了2004年12月,绿色和平公开指责一家世界著名造纸商在中国云南省的林浆纸一体化项目“破坏了中国的环境”。一时之间,这家纸业巨头风声鹤唳。我去云南采访,见到了当时的云南省副省长孔垂柱、云南省政府副秘书长车志敏等等,也见到了那家企业的高级领导人。他们当时说的一句话,对我震动非常之大。

他们说:“难道云南人民只有为北京、上海的游客唱歌跳舞的义务吗?”

其实,早在绿色和平之前,国内已有媒体批评这个林浆纸一体化项目,国家主管部门也曾派员调研。这让云南方面很是委屈,2004年的9月中旬,云南省政府邀请了部分记者与专家,从昆明到思茅,辗转考察了许多天,我当时也在其中。

在思茅山澜沧江畔,我们遇到了泥石流。我在江边看到,一农妇正趴在地上痛哭。原来,为清路面,施工人员将泥浆一古脑地推进了她家的果园。我气冲冲回到车上,请一位云南省政府官员下去制止。他也没有办法,反复说:为什么要在这里种果树,为什么要在这里种果树。

事实上,按照当时的情形,如果不这样做,交通的确难以恢复,我们,以及更多的人,就只能在车上过夜。但我依然很郁闷,很气愤。我想,为什么不能事先与那农民商量,并给予补偿?我想,我回去写稿子时,一定不会为云南省政府说什么好话。但那一路很漫长,给了我们更多的交流时间。交流中我才感觉到,那位政府官员一路都非常难过。

后来我又了解到,这位政府官员当年曾在这一带插队多年,几十年来,云南对于他从来都不是迷人的旅程。他无须像我那样,跑到江边拍照才能发现艰难的民生。他对我说,你去揭开那家的锅盖看看,一定是马铃薯或者苞谷,他们一年四季吃这个。

正是这件偶然的事——而不是当地政府送给我的上好茶叶——导致了我后来在报道中没有说云南省政府的“坏话”,尽管我也把项目反对方的意见一一陈述。我突然意识到,我的郁闷,我的义愤,我的批判冲动,其实是基于对一个地区的经济与社会形态的先验性看法,这种看法往往过于武断。

我的很多同行朋友坚定地站在了绿色和平组织这一边,他们认为,林浆纸一体化项目带来了生态灾难,损害了农民利益,在当地社区埋下了不稳定因素。这一切,对云南省政府和那家世界著名造纸商形成了舆论高压。

后来,那家造纸商又组织了一批专家前往云南实地调查,以证实自己的清白。我也接到了邀请,没有成行。我想,项目一定会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否则有关各方不会如此投入。但是,即便是国家林业局的意见,云南省政府也有不同的说法。专家也各说各话,最后是很难厘清的。

对于云南省政府来说,那是在怒江水利开发计划受到批评之后,他们在工业强省战略中遇到的又一个难题。

正如国家环保总局一位官员对我们所说,对于这些涉及生态保护的项目,专家的态度是以户口本来划分的:云南专家主上,云南之外的专家则大都反对。但是为什么会造成如此割裂甚至是对立的状态呢?据我了解,云南专家主上,并不仅仅是受到了当地政府压力,他们有他们的考量,而这种考量往往被我们这些云南之外的人先入为主地否定了。

我们被一种巨大的力量裹胁,站到了这个地区的对立面。

我们甚至不想知道这样一些简单的事实:在这片高原上,农民们种植苞谷,每年每亩地大约只收入150元,但地种一年后至少歇一年,因为地力跟不上。那些家境好一些的,主要是靠养猪、养牛、养鸡、养鸭,苞谷用来喂猪,但对于更多的人来说,苞谷是他们的主食。他们甚至不能拥有健康的权利。

在后来,包括《三联生活周刊》等媒体,都引述过我报道的那句当事方的话:“难道云南人民只有为北京、上海的游客唱歌跳舞的义务吗?”

这句话,被许多人认为是情绪化的语言。但是,我们并没有认真对待过这句话。这其实是一个复杂的问题。我们想起云南,或者想起四川等地,首先想到就是那里的生态资源必须保护,要让那广阔的森林和美丽的湖泊成为大地之肺,它们一旦被放纵,受到损害的将是整个国家、整个民族。

其实,这种“大局观”的思想根源,就是要让欠发达地区继续承担发展成本,是要马儿好,又要马儿不吃草。我们在关心森林覆盖率和生物多样性之外,关心过这些地区的财政收入和长期发展吗?潜意识里,我们恐怕是在关心自己的“后花园”受到危害,我们是希望这些地方为整个国家的山川秀美买单。在这样的意义框架中,欠发达地区的权利并没有被预设。

我们很少为在江苏、上海、广东建设这样的项目而义愤填膺吧。这些经济先发地区的项目,同样消耗着来自欠发达地区的生态资源,而其财政收入却很少转移支付。如果我们认为欠发达地区的生态资源是动不得的,那么,我们就必须寻找另外的治理模式和组织结构使西部地区走向进步。

有人会说,如果这些项目上马,在付出了生态代价之后,老百姓得不到什么实惠,相反却会滋生腐败。先生们,这是另一个问题,是我们的干部选拔任用与监督机制的问题,是如何让人民约束政府配置资源的权力的问题。但是我们不能否认,一个地方政府,是要用肠胃和大脑同时思考的,而我们这些外省人,往往只用大脑思考。肠胃和大脑,各有各的程序,各有各的理性。

最后我想说的是,作为媒体人,在生态保护、可持续发展上,我们应该少一些意气用事。不要以为我们意气用事就可以代表公众利益。实际上,在很多项目纠纷的背后,隐匿着地区与地区之间、国家主管部门与地方政府之间、集团与集团之间、人群与人群之间的裂痕。这种隔阂导致我们彼此无视,各说各话,导致我们的社会只有局部理性,而缺乏整体理性。我希望我们媒体人,能够首先具备这种整体理性。

(本文是作者在“科学发展观与环境保护高峰论坛”上的发言,原载《看天下》杂志2011年第1期)
http://yjsydl.blog.163.com/blog/static/135209335201103025158522/
顶一个
这些地方的环境被破坏,还不是需要这些地方自己买单吗?
当那里没有了看歌看舞的环境,自然也没有任何外人为你的环境买单了。
环境恰恰是这些地方的无烟工业,不是什么义务,对不起,北京上海的人
去看云南唱歌跳舞是云南人的义务?不是,这是有偿服务,这里有没有人
听说过那些“山寨”的“婚礼”,不是义务,是服务,是有人买单的。
发达地区同样存在环境与短期发展的矛盾,看看上海附近的土地是在怎么被
用的吧。我们现在稍微懂事了一点,也就不必像过去那样,在处理无论是
北京上海,无论是云南贵州,这两个矛盾的时候,不要情绪化,不要做
极端绿党也不要做极端鸡的屁党,希望仲伟志也不要因为感受到一些情绪化的
东西,倒向另一个极端,我们能够最有效地利用资源,也就是多产出,
省资源。
谁让你生在中国,北京上海的户口你要的到么,你一云南人在北京地下室都不让你住。

政策上资源上极端不平衡,个人发展自由又强加限制
造汽 发表于 2011-2-4 14:27


恰恰是此文作者到了云南,真的深入这些地方,才不会感情用事。 我觉得您也别光蹲在北上广,也应该像此文作者一样到西南地区看看。

就我这半个月滇川之行的感受来说,旅游业不可能让云南拜托贫困。云南的很多地方旅游业已经开发到极致了。但是就当地情况来看,他们依然需要迅速工业化。
能在保护环境的前提下发展更好
请楼主放心,这个纸浆项目已经转道去祸害海南人民鸟!!
回复 1# ikarigendou

哎哟?给力啊……
:D
回复 5# ikarigendou


    旅游业其实已经过度开发了,一个丽江,本来是室外桃园的地方,结果现在。。。
越是资源多 环境好 山水美的地方 人民苦难越多 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造汽 发表于 2011-2-4 14:27


    99年,我在四川四姑娘山附近能吃到5元任摘,摘完后,1元能拿多少就多少的苹果,苹果很脆,很甜,外观想美国的蛇果,不过比蛇果要小。。。那里真的穷啊。最反感那些环保专家/团体,天天说环保,要地球的生存权!虽然说环保和发展就是一个矛和一个盾,但那些穷人凭什么为富人们的环保生活买单,那个穷人不向往现代的生活?
风卷云 发表于 2011-2-4 23:34


    资源多就不可能山水美环境好。。。。开发资源对环境就是杯具

就是缺乏资源且交通闭塞开发程度低才会环境好山水美
我擦!不看她们唱歌跳舞,难道还让我去吃傣家菜?!!!!!!
文章作者的观点是中肯的
不工业化就不可能富裕.如果要落后地区为保护环境放弃工业化,那发达地区就应该拿出钱来对落后地区进行补贴.比如广东河源为了保证对香港的供水,放弃了很多工业项目,但不知道香港拿了多少钱给河源,但肯定远不如那些工业项目创造的财富.指责落后地区破坏环境发展就和美国指责中国人也要开汽车吹空调消耗大量能源一样.
tomcat650093 发表于 2011-2-5 11:15

说到美国,美国也是工业化导致巨大污染以后才认识到其代价,
底特率的土地是不能转用于居住区的。但是中国是不是一定要走
这样一个弧线呢?(先破坏再保护),跟政治一样,是不是改良不成,
一定要革命,然后再重建呢?

这些地方的环境被破坏,还不是需要这些地方自己买单吗?
当那里没有了看歌看舞的环境,自然也没有任何外人 ...
造汽 发表于 2011-2-4 14:27



    得了吧,发达地区人本地的环境已经被破坏,所以他扯他们无需保护环境。

  而发达地区的人所能享受到现代生活,是以破坏落后地区环境为代价的,结果他们反倒说,落后地区要发展是没有长远目光………………扯什么蛋。

  老子就是云南人,老子就最看不起外地那些住在大城市吗,开车上下班,住空调房,消耗比云南贫困山区人民高一百倍的伪环保分子,居高临下的说,云南没有远见,环境好才是无烟工业…………扯什么蛋。

  让他来这里住一个月,看他还JJYY环保????蚊子都可以他咬死…………
这些地方的环境被破坏,还不是需要这些地方自己买单吗?
当那里没有了看歌看舞的环境,自然也没有任何外人 ...
造汽 发表于 2011-2-4 14:27



    得了吧,发达地区人本地的环境已经被破坏,所以他扯他们无需保护环境。

  而发达地区的人所能享受到现代生活,是以破坏落后地区环境为代价的,结果他们反倒说,落后地区要发展是没有长远目光………………扯什么蛋。

  老子就是云南人,老子就最看不起外地那些住在大城市吗,开车上下班,住空调房,消耗比云南贫困山区人民高一百倍的伪环保分子,居高临下的说,云南没有远见,环境好才是无烟工业…………扯什么蛋。

  让他来这里住一个月,看他还JJYY环保????蚊子都可以他咬死…………
造汽 发表于 2011-2-5 11:26


    凭啥你发达地区人可以先工业化,先享受现代文明的果实

  而落后地区人要保护环境,等你工业化发展好了再来反哺????

  你有反哺吗????这个时间是多少年??30年??50年??发达地区的人消耗比落后地区的人高几倍,还要掌握舆论工具,彻底磨灭落后地区人的发展诉求???

  这不是强盗逻辑嘛???

  要保护环境可以,拿出钱来,发达地区的人是没有义务看云南人民唱歌跳舞,但是云南人民也没有义务为发达地区的人保护环境。
真正到村里面住过的都应该很清楚到底什么对环境破坏更严重, 近几十年人口增长,云南等地的农村依然以木柴为主要燃料,这才是现在森林面积减少的主要原因,连山里人自己都已经意识到了。可是他们能有什么更加清洁环保的能源吗? 所以工业化是唯一出路。 第二就是交通问题,云南需要大量的铁路公路。 那些认为云南不需要高速公路的,如郎教授之流,让他坐一次从丽江到攀枝花的长途汽车,他就老实了
ikarigendou 发表于 2011-2-5 22:28


    我觉得还是两条腿走路好,比工业,云南没多少优势,要想后来居上不容易
环保分子每年去云南山里转转,然后回京沪广这样的大城市里呼吁保护原生态。
他们自己从来不想住在山里过原生态的生活,而是期待栖身钢筋丛林,驾驶汽车的生活。
绿党和驴叫真是一对人渣难兄难弟丫!
绿党鞋教徒拿着CIA背后黑手的基金会的钱,装出环保的样子 ,就是希望可怜的人保持在原始的野蛮状态~~
真是又残毒又虚伪丫!
hem10 发表于 2011-2-5 22:50

不是要和谁比, 云南一样需要工业,只有工业化才能吸纳大量的剩余人口
最起码或多或少的在破坏当地的生态环境的同时,当地原住民亦能得到相应的补偿或者是好处---即带动当地百姓收入和生活水平的提高
其实很好办么,不是有人喜欢环保么,直接把他在大城市的房子车子没收,然后分配给他怒江边上茅屋一间,不就成了么,环保人士住茅屋,这样子才和谐么。
环保人士就是收人黑钱,为人办干事的家伙,背后都是有黑手的NGO提供资金


云南工业城市不少,比如个旧。但像怒江州这种地方。。。。。。去那里转转看看交通加地势就知道为啥发展工业不容易了。

云南工业城市不少,比如个旧。但像怒江州这种地方。。。。。。去那里转转看看交通加地势就知道为啥发展工业不容易了。
出生在云南,在云南度过幼年时代的人飘过。
还工业化,昆明郊县云天化那污染……

不是什么工业化都能让当地富起来的,更多的是赚了一票,跑了,丢下一大堆污染的河流森林,当地人仍然没有什么改善
理性客观,很好。
ikarigendou 发表于 2011-2-6 01:17
不是要和谁比, 云南一样需要工业,只有工业化才能吸纳大量的剩余人口
  想起了我的家乡,没有工业化的 ,经济发展不上去的,不稳定因素也多
环保就是回到500年前

谁想回去?谁又能回去

那些环保自愿者如果能像我一个朋友一样
我还真佩服,真正的为理想做事
但过的清贫,孤寂,谁又能懂?卖掉城里的房子
一个人住住在租的农村的大院里,自己种粮食,自己养家禽家畜。
时常联系他,他的每一句话就是环保的意识
少买衣服,少消耗工业用品

可悲的是,现在还没女朋友。
霏菲飞 发表于 2011-2-5 00:01
资源多就不可能山水美环境好。。。。开发资源对环境就是杯具

就是缺乏资源且交通闭塞开发程度 ...
不如说是开发者为了省钱不注意保护而已。除了少数开发必须破坏以外。绝大多数的开发是可以避免大面积破坏的。
侠客尚 发表于 2011-6-7 13:58
不如说是开发者为了省钱不注意保护而已。除了少数开发必须破坏以外。绝大多数的开发是可以避免大面积破坏 ...
资源的定义不止是矿物资源,土地资源,水资源,深林资源等等都叫资源

人类对各种资源的索求是无穷的,你觉得所谓的保护成本比获得的资源所得更高的时候,还会有人去开发

霏菲飞 发表于 2011-6-7 14:08
资源的定义不止是矿物资源,土地资源,水资源,深林资源等等都叫资源

人类对各种资源的索求是无穷的, ...
保护代价大不值得开发就不应该开发。
去那些环境保护容易一点生物单一一点的地方开发不好么?
但是地方官员们不会这么想。他只想政绩和效益。
浙江不是前不久就有人说了么。只要有经济效益就能干。
铅中毒的那些地方都有铅矿?为什么要开在那里?这就是所谓经济效益在捣乱。说得难听点就是一切向钱看。
侠客尚 发表于 2011-6-7 14:21
保护代价大不值得开发就不应该开发。
去那些环境保护容易一点生物单一一点的地方开发不好么?
但是地方 ...
不开发,西南大山沟里的人们就应该祖祖辈辈过穷苦的日子么?

季路 发表于 2011-6-7 14:22
不开发,西南大山沟里的人们就应该祖祖辈辈过穷苦的日子么?


开发等于环境恶化么?开发等于破坏浪费一些不可恢复的资源么?在你的脑子里唱歌跳舞就不是开发了么?
季路 发表于 2011-6-7 14:22
不开发,西南大山沟里的人们就应该祖祖辈辈过穷苦的日子么?


开发等于环境恶化么?开发等于破坏浪费一些不可恢复的资源么?在你的脑子里唱歌跳舞就不是开发了么?

侠客尚 发表于 2011-6-7 14:27
开发等于环境恶化么?开发等于破坏浪费一些不可恢复的资源么?在你的脑子里唱歌跳舞就不是开发了么?


你说对了,西南大山沟里要开发,就得“破坏环境”。什么都不改变,钱从天上掉下来了么?

唱歌跳舞,能让几千万人富裕么?

而且开发旅游本身就是“破坏环境”。
侠客尚 发表于 2011-6-7 14:27
开发等于环境恶化么?开发等于破坏浪费一些不可恢复的资源么?在你的脑子里唱歌跳舞就不是开发了么?


你说对了,西南大山沟里要开发,就得“破坏环境”。什么都不改变,钱从天上掉下来了么?

唱歌跳舞,能让几千万人富裕么?

而且开发旅游本身就是“破坏环境”。
季路 发表于 2011-6-7 14:30
你说对了,西南大山沟里要开发,就得“破坏环境”。什么都不改变,钱从天上掉下来了么?

唱歌跳舞, ...
旅游破坏的多。还是露天采矿冶炼厂破坏的多。哪一个恢复起来代价大。哪一个劳动强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