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林彪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7 15:45:49
有的老人说:林彪这个人我讲不清,你也写不清。

  有的老人说:真要讲起来,谁都不能信。

  末了,几乎都要补充一句:他后来怎么变成那样子,我可不知道呀。

  (一) 像个苦行僧

  “机智”、“敏捷”、“果断”、“刚毅”、“深刻”、“冷静”、“稳健”……用这些词形容林彪都不过份。但千万不能说“幽默的林彪”——尽管人们经常把“机智”和“幽默”联在一起。

  除了一位老人,别人都说从未听林彪讲过笑话。这位老人敢也只经历过一次。是秀水河战斗后,到抚顺参加东北局会议,在饭馆吃过饭,不知兴从何来,林彪讲了一个笑话。

  如果有个题目,应为“一个苏联人和一个中国人对话”。

  苏联人:喝酒吗?

  中国人:不。

  苏联人:抽烟吗?

  中国人:不。

  苏联人:嫖女人吗?

  中国人:不。

  苏联人:那活个什么意思呢?

  中国人:……

  讲的和听的,都没笑。

  这个没有引发笑声的对话,对于讲笑话的人,倒是够意味深长的。

  林彪不吸烟,不喝酒(必要埸合,象征性喝一点),也不讲究吃。

  每顿两菜一汤。大多是白菜(或酸菜)炒肉,有时是炒瘦肉丝,或是炒鸡蛋什么的。另一个固定是黄豆:炒黄豆,或炸黄豆,或煮盐豆,或是豆腐。反正黄豆是必不可少的。不但饭桌上顿顿有,平时也抓着吃,就和黄豆过不去。来了客人,也唏里哗啦倒一盘,好象谁都和他一样爱吃炒黄豆。

  “永远健康”时,也爱吃炒黄豆。

  有时加盘菜,他就说:别这样嘛。有时也不说,也不吃。再就不加了。

  秀水河子战斗前,在法库,一个地主听说来了个“总司令”,请吃饭。

  有个酸菜炒白肉。瘦巴巴的林彪从不吃肥肉。被劝不过,试探着吃了口。

  从不谈论吃喝的林彪回来后,说:好吃,好吃。连说两遍,又说:再不能吃了。意思是,再不能到有钱人家吃饭了。

  和林彪吃了近两年饭的季中权老人说,和他吃还不如和警卫员吃。

  据说,罗荣桓和刘亚楼吃得都很好。下边一些纵队司令和师长,团长,就更不用说了。“大烧锅”李作鹏等人能吃能喝,会吃会喝,就在林彪眼皮底下吃喝。

  不讲吃,也不讲穿,给什么穿什么。量体裁衣,伸胳膊伸腿的,裁缝怎么摆弄怎么是,像个木偶。从未听他说过哪件衣服质地如何了,样子好坏了,合不合身了什么的。

  还不爱玩,也不会玩,什么嗜好也没有。在双城打过两次猎。刘亚楼看他太累了,鼓吹去的。到哈尔滨邀请他去跳舞,有时去,有时不去。舞姿平平,总不长进。一次,苏联驻哈尔滨总领事馆举办舞会。一个苏联女人,不知嫌林彪是个“三等残废”,还是嫌他刚从双城回来,身上有股味儿,反正是拒绝了他的邀请。尴尬极了。总领事大发雷霆,呜哩哇啦把那位高傲的女同胞臭骂一顿。那以后,舞就跳得更少了。

  有时看看书。一是军事,二是哲学,都是马列和毛泽东著作。看得认真,红蓝铅笔划得沟沟道道的。三是医书,都是中医书,边学边用,活学活用,给自已开药方。一次让秘书去买砒霜,秘书吃了一惊。他说:你不懂,我这种病吃点砒霜好。有次吃错药了,半夜三更爬起来,双手扶墙哆哆嗦嗦去开灯。秘书醒了,来扶他。他说:没关系,有点不舒服。

  都说他生活枯燥乏味儿。

  有人说他像个苦行僧。
  (二) 像个呆子

  不光对身边人吃吃喝喝不管不问,别的什么事也不管不问。

  谁军容风纪不整了,谁喝醉了,谁吵架了,他都好象看不见,听不见,不知道——两耳不闻窗外事。

  四平保卫战期间,警卫员坐在炕上擦枪,走火了,一梭子子弹穿过窗户从屋檐下射出去。人们脸色全白了。正在屋外窗前踱步的林彪,停了一下,“嗯”了一声,继续踱步。在哈尔滨,一个警卫员大白天上街,枪叫人抢跑了,衣服扒得就剩条裤头,窝窝囊囊哭着回来了。大家这个气呀,说你算什么军人,男子汉哪。林彪停止脚步,瞅瞅那个警卫员,又瞅瞅大家,那目光像不食人间香火似的;这有什么值得惊惊怪怪的呢?有的老人说:林彪这个人我讲不清,你也写不清。

  有的老人说:真要讲起来,谁都不能信。

  末了,几乎都要补充一句:他后来怎么变成那样子,我可不知道呀。

  (一) 像个苦行僧

  “机智”、“敏捷”、“果断”、“刚毅”、“深刻”、“冷静”、“稳健”……用这些词形容林彪都不过份。但千万不能说“幽默的林彪”——尽管人们经常把“机智”和“幽默”联在一起。

  除了一位老人,别人都说从未听林彪讲过笑话。这位老人敢也只经历过一次。是秀水河战斗后,到抚顺参加东北局会议,在饭馆吃过饭,不知兴从何来,林彪讲了一个笑话。

  如果有个题目,应为“一个苏联人和一个中国人对话”。

  苏联人:喝酒吗?

  中国人:不。

  苏联人:抽烟吗?

  中国人:不。

  苏联人:嫖女人吗?

  中国人:不。

  苏联人:那活个什么意思呢?

  中国人:……

  讲的和听的,都没笑。

  这个没有引发笑声的对话,对于讲笑话的人,倒是够意味深长的。

  林彪不吸烟,不喝酒(必要埸合,象征性喝一点),也不讲究吃。

  每顿两菜一汤。大多是白菜(或酸菜)炒肉,有时是炒瘦肉丝,或是炒鸡蛋什么的。另一个固定是黄豆:炒黄豆,或炸黄豆,或煮盐豆,或是豆腐。反正黄豆是必不可少的。不但饭桌上顿顿有,平时也抓着吃,就和黄豆过不去。来了客人,也唏里哗啦倒一盘,好象谁都和他一样爱吃炒黄豆。

  “永远健康”时,也爱吃炒黄豆。

  有时加盘菜,他就说:别这样嘛。有时也不说,也不吃。再就不加了。

  秀水河子战斗前,在法库,一个地主听说来了个“总司令”,请吃饭。

  有个酸菜炒白肉。瘦巴巴的林彪从不吃肥肉。被劝不过,试探着吃了口。

  从不谈论吃喝的林彪回来后,说:好吃,好吃。连说两遍,又说:再不能吃了。意思是,再不能到有钱人家吃饭了。

  和林彪吃了近两年饭的季中权老人说,和他吃还不如和警卫员吃。

  据说,罗荣桓和刘亚楼吃得都很好。下边一些纵队司令和师长,团长,就更不用说了。“大烧锅”李作鹏等人能吃能喝,会吃会喝,就在林彪眼皮底下吃喝。

  不讲吃,也不讲穿,给什么穿什么。量体裁衣,伸胳膊伸腿的,裁缝怎么摆弄怎么是,像个木偶。从未听他说过哪件衣服质地如何了,样子好坏了,合不合身了什么的。

  还不爱玩,也不会玩,什么嗜好也没有。在双城打过两次猎。刘亚楼看他太累了,鼓吹去的。到哈尔滨邀请他去跳舞,有时去,有时不去。舞姿平平,总不长进。一次,苏联驻哈尔滨总领事馆举办舞会。一个苏联女人,不知嫌林彪是个“三等残废”,还是嫌他刚从双城回来,身上有股味儿,反正是拒绝了他的邀请。尴尬极了。总领事大发雷霆,呜哩哇啦把那位高傲的女同胞臭骂一顿。那以后,舞就跳得更少了。

  有时看看书。一是军事,二是哲学,都是马列和毛泽东著作。看得认真,红蓝铅笔划得沟沟道道的。三是医书,都是中医书,边学边用,活学活用,给自已开药方。一次让秘书去买砒霜,秘书吃了一惊。他说:你不懂,我这种病吃点砒霜好。有次吃错药了,半夜三更爬起来,双手扶墙哆哆嗦嗦去开灯。秘书醒了,来扶他。他说:没关系,有点不舒服。

  都说他生活枯燥乏味儿。

  有人说他像个苦行僧。
  (二) 像个呆子

  不光对身边人吃吃喝喝不管不问,别的什么事也不管不问。

  谁军容风纪不整了,谁喝醉了,谁吵架了,他都好象看不见,听不见,不知道——两耳不闻窗外事。

  四平保卫战期间,警卫员坐在炕上擦枪,走火了,一梭子子弹穿过窗户从屋檐下射出去。人们脸色全白了。正在屋外窗前踱步的林彪,停了一下,“嗯”了一声,继续踱步。在哈尔滨,一个警卫员大白天上街,枪叫人抢跑了,衣服扒得就剩条裤头,窝窝囊囊哭着回来了。大家这个气呀,说你算什么军人,男子汉哪。林彪停止脚步,瞅瞅那个警卫员,又瞅瞅大家,那目光像不食人间香火似的;这有什么值得惊惊怪怪的呢?
中国船舶工业总公司军工部主任夏桐老人,自称是“二烧锅”。平津战役后,南下到武汉,给林彪当了3年秘书。衡宝战役打响前,他喝多了,醉得稀里糊涂。醒来见大家忙得一塌糊涂,一下就吓醒了。他提心吊胆地瞅着林彪,林彪好像根本不知道,再没提这事儿。

  季中权老人说,林彪跟他生过一次气---近两年就这一次。

  1947年春,他和双城一个姑娘谈恋爱,要结婚了。他不够“278团”条件〔注:27岁,8年党龄,职务正团〕,年龄不够。林彪是个非常注意政治影响的人。东北局书记,民主联军总司令兼政委的秘书,带头违犯“278团”规定,会造成什么影响?爱情价更高,党纪军纪更严厉。他想好了,只要林彪说出个“不”字,就决心咬牙吹了。林彪却始终没说什么。结婚时,新郎请岳父母下顿馆子,花2元7角钱,林彪还写个条子,让供给处报销了。

  但是林彪明显地不高兴了,生气了。其明显的尺寸,微妙得也只有季中权才能觉察出来:过去是“小季,记录”,现在成了“季秘书,记录”——多一个字,变两个字。

  婚后不久,他就离开林彪了。

  是他自已要走的。

  在延安时季中权就和叶群在一起,都是中央研究院党委会干事,还是叶群的党小组长。都是学生出身,挺谈得来。有人追叶群,叶群不干,还请他出面帮忙。叶群“提升”为林彪夫人后,气魄就不一样了。在东北,除工作外,林彪从未让季中权干别的什么,叶群则抓住影就“季秘书”,“季秘书”,什么都支使。工作苦呀累呀,他都不在乎,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叶群那个样子:“林总”都不这样,你算老几?”到延安去的青年学生,一是追求国格,不当亡国奴,二是追求人格要自由,平等。倘若换个人,他也能忍着。可你叶群也是一样的学生,怎么当上“太太”就变了嘴脸?

  他早就想走人了。现在违犯了“278团”规定,无形中不知会给林彪带来什么影响,他觉得对不起林彪,走了也许能好点,反过来再想想,又有点舍不得,再一想叶群,还是走人。

  是哈尔滨铁路局公安处长李言(去世前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党委书记)把他弄走的。在延安时,李言是中央研究院党委书记,季中权的老首长。把他弄到公安处当了个科长。(老人说:到公安处吃得可好了。

  在哪儿也比在林彪那儿吃得好。)一个铁路局公安处长,敢把“东北王”的秘书撬走。这在今天看来,也真够“胆肥”的了。

  在一起生活两年左右,不能说没一点感情。更重要的,大概还在于季中权出色的工作。季中权走后,秘书增加到两个,后来又增加到三个。季中权一个人,又是最艰难时期,一切都处理得妥妥贴贴。

  林彪和季中权谈话,做思想工作希望他留下。讲什么工作都是革命工作。讲秘书工作的重要意义。讲也不会总让你当秘书。又讲毛主席有个秘书,一干就是10多年。等等,等等。

  季中权心里说:你扯到哪里去啦!

  据说,在“东总”一次高干会上,林彪讲了个故事。二次世界大战中,一个苏军士兵趴在雪地上修理汽车,快冻僵了。有人问他,天这么冷,怎么还这样干?那士兵哆哆嗦嗦地说:斯大林知道我!斯大林知道我!林彪问:这种政治工作是怎么做的?我们应该受到什么启示?

  能从这样一件小事中透视出政治工作的威力,并“活学活用”的东北局书记,民主联军政委,在黑土地“万花筒”时期,对国内外政治大风云看得那么深透,60年代又大抓“活思想”,此刻,对每年一起生活,工作的秘书的“活思想”,竟然一无所知到这种地步!

  大智若愚——也算愚到家了。

  这倒正应了蒙哥马利的一句话:“极端紧要的是,一个高级指挥官绝不应埋头于琐事堆中。刘亚楼说:把他抓回来。林彪说:要尊重他的意见。有的老人说:林彪尊重人格,把你当人待。在黑土地上在林彪身边工作过的老人说:给林彪当秘书,当警卫员,当厨师,非常好当。林彪性格孤僻,不善交际。在锦州西部准备打大仗,有敌人,没部队,林彪急得半夜爬起来踱步。梁兴初1师和黄克诚3师到了,多少年没见面,大家“林师长”,“林师长”地叫着,恨不得抱着行外国礼。林彪“嗯”着,握握手就问部队怎么样,装备怎么样,情绪怎么样。不明底细的人看着,那情景,用句黑土地上不大文雅的话讲,就像“热脸贴到了凉屁股上”。
据说,当年延安男女比例是18:1。

  延安缺钱,缺枪炮,缺弹药,缺医药,还缺女人。特别是女知识青年,大受青睐。

  有人说追叶群的人,“有18路军”。

  叶群确实有她的魅力。这倒不是她长相如何出众,主要是她聪明,比较有学识、风度。如今人们把她视为中国的第二号坏女人,那是依据“万寿无疆”和“永远健康”排列的。她和那个在上海演过戏的“蓝萍”不同。“蓝萍”大庭广众中张口就是“老娘”。叶群在家里也骂街,但在人面前总是显得文雅,得体,一副淑女模样。

  据说,叶群在北京读书时,学习非常好。延安几所学校搞演讲比赛,叶群上得台来,就象在北京参加学生运动街头讲演一样,滔滔不绝,赢得掌声。到东北后,林豆豆小,又生了林立果,名为林彪秘书,并未做什么工作。

  但她自学了俄语,翻译小说,翻译苏联红军解放东北的纪录片。后来林彪去苏联疗养,都是她当翻译。林彪对“老大哥”也不会客套,很多场面都靠她应付,而且应付得很好。她智商很高,兴趣广泛,尤喜文学,看过许多中外名著。《红楼梦》有的段落能背下来,为林黛玉和安娜·卡列尼娜流泪。她还写过一篇《评东吴战将陆逊》的文章,有的学者看后挺欣赏。

  有人说,如果有条件,她完全可以成为一名学者。

  当了“太太”的中国女人,有几个成为学者的?那也不甘寂寞。当年北师大附中爱唱、爱蹦、爱跳的少女叶群,若是甘于寂寞,大概不会去街头演讲,后来也不大可能跑去延安。进城后,她经常讲谁(都是当年延安的女性,有的还是她的部下)都当了什么“长”了。

  老人都说,林彪对叶群管得挺严。

  有的老人说,叶群倒霉就倒霉在不甘寂寞上了,很多事情都坏在她身上。

  也有老人说,叶群当年也挺好的。并举例说,南下到武汉后打扑克,年轻人玩起来不管天不管地的。第二天叶群过来说:小×,你们再玩时小点声,“101”昨晚上一夜没睡好。

  老人说:要是换个人,可能早就一嗓子吼起来了,还能等到第二天早上?林彪在双城时,叶群在哈尔滨,个把月带孩子来住几天。有时,半夜三更听见叶群呜呜哭。若是一般同志,两口子吵架,谁能不过去劝劝呀?可这是“林总”呀!大家干着急,也不知为什么。

  有的老人说,林彪身体不好,又比叶群大10多岁,可能是夫妻性生活不和谐。

  请一位比较了解底细的老人谈谈林彪和叶群的恋爱史,老人不谈。拐弯抹角想引他谈出来,老人直通通地发火了:你问这个干什么?据说林彪到双城后,先是住在另一家。两天后林彪就让搬家。大家莫名其妙,议论一阵子,什么原因也没找到。最后,有人说:是不是那家的媳妇太漂亮了?没注意到这码事的人瞅机会去看了看,果然美丽非凡。

  但这只能算做推测,而不能定论。

  另一件事是确确实实的。

  大洼战斗后,林彪住在八面城。一天上午,来个女同志。穿套灰布军装,中等身材,25岁左右样子,梳着短发,朴实,大方,清秀,端庄,走得汗涔涔的。进院子正好碰上季中权,停住,问:林师长在这儿吗?季中权老人说,几天前,辽西军区政委陶铸来过。陶铸和林彪谈话时,他恍恍惚惚听到一个女人的名字,好像是延安鲁艺的,在辽西军区工作。可能是陶铸告诉林彪,说她也到东北来了,可能是陶铸让她来的。

  两人谈得很亲热。林彪讲,女人静静地听。女人讲,林彪静静地听。林彪的话从来没有那么多,表情也从来没有那么舒展,丰富,苍白的脸上甚至泛出点红晕。中午,林彪破例让加了两个菜。饭后又谈了个把小时。临走,林彪送到大门口,直望到那女人的身影消逝了,他还在那儿站着。

  林彪好像谈兴未尽,一会儿又踱到季中权那个小屋。伸手从桌上烟盒取出支烟:小季,洋火呢?抽了两口,呛得咳嗽。掐灭烟,踱着步子,又和季中权谈起来。话题是:人类的生产,生殖和生活。

  季中权老人当时的感觉是:今天的林彪怎么不像林彪了?这个女人再也没来过,林彪也再没提起过她。

  他们曾是一对恋人吗?是什么东西使他们走到一起?又是什么力量把他们分开了?只有他们知道。

  在哈尔滨南岗叶群住处前面一栋楼里,原延安某学校一位40多岁的校长,“娶”了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她每天上班走了,就把小丈夫锁在屋里。

  叶群曾嘲笑那位校长:锁头就能把人锁住吗?可她和林彪的结合就是喜剧吗?“黑土地之狐”林彪的幽默,是把从年龄到资历都比他大的杜聿明、陈诚和卫立煌一个个打下马去,3年功夫就把黑土地变成了共产党的天下——连共产党人自己都觉得这未免快了点。

  这是历史的大幽默。

  并不是随便什么是都能“永远健康”的。

  温都尔汗一声轰响,“永远健康”又爆出个大幽默——就像一剧荒诞派戏剧的大幽默..........
沙发:D 沙发:D
谢谢:handshake
世间惟人最复杂.....:L :L
《血红雪白》上的
原来如此。我在百度上转的,谢谢兄弟提醒:handshake
当年被列为禁书;P
历史就是历史.谁能说明白?
原帖由 东风强劲 于 2007-5-31 23:52 发表
当年被列为禁书;P

这书不至于吧?;funk
此书的确是当年的禁书,我们这的图书馆因为这个原因把《血红雪白》长期锁在库房。
林彪是伟人!特别是平型关一战天下皆知.
林远不宣传的那么坏,为了一些目的,许多脏水全往他身上破了,反正死人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