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俺觉得行,所以转过来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7 22:03:57
没王八之气,没花痴美女的一本书.

序  一、回到过去
  “你瞧这个.”刘楠将桌上的长方形皮箱打开,然后推到坐在他对面的先生跟前.
  刘楠确信,如果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动这位先生的,那么这个皮箱绝对比十倍于它的钞票管用.他明显对了,那位先生的手还没有按到皮箱上,眼里的青光已可以和色狼见到妙龄美貌的少女比拟.
  箱子里有两把枪。一长一短。
  长枪采用了比赛步枪用的小握把,可调长短的的塑性枪托,没有机械瞄准具。
  这是一把“精确射击步枪(Präzisions schützen gewehr)”——PSG-1;
  并且是将五发弹匣换成G3二十发弹匣、原配的Hendsoldt 6x42换装成NATO-STANAG 2324规格的12倍狙击镜的PSG-1。
  刘楠知道,一个好的狙击手,PSG-1的吸引力绝对比M82A1大许多.当然如果只是这样,也许并不算什么,更妙的是在皮箱里还有一把手枪,加拿大的英格丽丝公司出品的贝瑞塔手枪,而且这把击锤扳机加了宝石纹,握把加装了象牙板,银白色套筒甚至还镌满了花纹浮雕的手枪,本身已是工艺品,这和那把外表哑光换装了重枪管的PSG-1相比,更象是玩具.
  但刘楠记得,这位先生训练他时,曾和他说过:“一个狙击手如果要用到第二武器,那么,他是为了自杀。”尽管刘楠不赞成这种观点,但他相信这样的布置,必会起搔到痒处的作用.
  现在,那位先生的眼里充满着一种莫名的狂热,他完全没有去理会那把艺术品一样的贝瑞塔,他操起箱中的PSG-1,熟练拆开机匣和机枪组件,然后快速的把它拼接起来,当撞针击空的声音响起,一个三岁的小孩也可以发现,那位先生处在某种疯狂的边缘.
  刘楠恰到好处地说:“头,不要再埋没自己,这是一种罪过.”
  四年的心理学绝不是白修的,刘楠几乎已经在期待这位先生和当年一样用那种狂热到冷静的口吻问他人员装备地点了.但他失败了,他清楚的见到,那位先生眼里的火焰熄灭了,余下的,只有清醒.
  刘楠走了,带着这位先生坚持让他带走的枪械,同时也带走了这位先生刚才那种稳如泰山的气势、坚忍不拔如鹰的眼神,重要的是,一种钢铁般的气质,仿佛突然间从这位先生身上流失。
  先生已不是先生。先生靠着客厅的外墙,瘫坐在阳台的地砖上,半截香烟叼在长满了胡茬子的嘴上。眼送刘楠的车子开出小区的大门。他沮丧的眼光里,有一种莫名的悲伤,这时传来了母亲的呼唤:“胡仁,下去买包盐。”
  “好勒!”胡仁挣扎着爬了起来,突出的肚子,给他的行动带来许多不便。
  托着盐走进小区,胡仁连平日相熟的保安也没有打招呼,其实,那怕不接受刘楠的邀请,他刚才也很想收下那两把枪,他做梦都想!但他不能,因为,他不忍埋没好枪,他懂枪。不说被夜生活和安逸弄垮的身子,单是在写字楼那对敲击了七八年键盘的手,就早已没有当年的稳定。
  刘楠或许没有发现,但胡仁自己知道,他刚才如果端起那把PSG-1手没有发抖,一定不会拒绝刘楠的邀请。
  “一个人一生中,什么东西是属于你的,但你用得最少的?不知道吧?那就是你的名字!笨蛋!”一个可爱的小孩笑嘻嘻和同伴说。这本来不关胡仁的事,但问题是这位衣着入时的小孩拦住了小区不宽的路。沮丧的胡仁没好气的插嘴:“小孩懂个屁!让一让。”
  谁知两个小孩一听不干了:“那你说!你说什么是属于你的,然后你用得最少的。”
  “字,谦呼自名,尊称人字。”这个难不倒胡仁。
  那个刚被称为笨蛋的小孩笑了起来,幸灾乐祸地笑话同伴。
  胡仁耳边只听到一句“走,我们该离开地球了,捕捉虫洞完毕,注入稳定剂。”那俩小孩的身体开始透明,然后消失,还没等胡仁合上因为惊诧而张开的嘴巴,又听见其中一个小孩的声音说:“就你多事!就让你去尊称人字吧!”
  一道白光闪过,胡仁发现,自己身边多了许多树木,按植被的结构,这些北方植物,是绝对不可能在胡仁居住的南方小城出现的。更让胡仁悲伤的是:他光着屁股,身无寸缕的站在树林中。噢,手里捧着一堆盐,脚下的木头拖鞋还在,应该说鞋底还在,上面的塑料不知去向了。
  胡仁一打量四周,大约一分钟之后,才反应过来.(据多部架空小说记载,每个回到古代的人或灵魂或记忆体,无一例外要想家,想亲人,抢天哭地一番,不过作为一个饱读架空历史YY小说的主角,这一节就省了吧?这个牛河还分干炒和湿炒,这次就来个湿炒如何?)
  可是他差点就哭了,这都什么事啊?这么多年网上的玄幻小说没少翻,不用讲,必定是回到过去了!问题是回到过去的大大们,起码带两把AK47,或还有个同伴,甚至还有带整支军队、整个城市回到过去的,怎么轮到自己,就这么倒霉?不单连个底裤都没有带过来,连手上那包盐的塑料包装袋也不见了,要不还能盛点水喝对不?
  

序  二、生存问题
  
  但事到如今,也只好走步算步了。胡仁扯了几张树叶,把盐包起来,又观察了一下植被和土壤, 倒是很快让他找到一条小溪洗手。躺在溪边的大石头上,胡仁就玩起了天体营.
  胡仁躺着休息,脑袋却转个不停:不知现在到底是什么年号,瞧这天这么青,要是三国就爽了,这里估计离北海不远,先投孔融,再收太史慈,干掉刘备把二爷和飞哥拉来结拜,枪支部件这个自己熟得不能再熟,冶炼方面也有一定研究,制造tnt,那自己是手到擒来啊,就他妈的不信弄出几把后装步枪来“突突”,有谁不倒的,再把以前在部队指导员那套拿出来,从公瑾、孔明、奉孝、文若、田丰就不信打动不了一个!不行弄个沮授还是元直,加上后装步枪,起码灭了碧眼儿是不成问题吧?
  想到这里,胡仁很有点踌躇满志,在金三角叱咤风云的刘楠,还不是自己当年训出来的吗?当年自己还老骂刘楠拖班里后腿。只要先找孔融投了,训练一个班的刘楠,都一水的端上后装步枪,就是见了温候也不见得就干不赢!
  钻木取火倒是难不倒胡仁,怎么说也当过教官的人,在火边烤着蚯蚓,心想这么下去不行,今天走了一天,还没走出树林,也没见到人烟,搞不好现在是战国,自己还是要先解决肚子问题。胡仁把几条蚯蚓吃了,在选定的宿营地周围,隔几步就弄弯了几颗树,设了若干个陷阱,这种一个宿营地的雏形也就算整出来了,不过又折腾了一个下午,到天黑又没东西吃,胡仁几乎要饿昏过去,只好安尉自己,算了,当是辟谷减肥吧,弄根小树干,在火上烤弯了,弄了根山藤想整把弓箭,谁知道北方的植被和南方完全不同,胡仁生平引以为傲丛林生存技能一点也不管用。最后他还是放弃了哪把四不象的弓,捡了几块石头放在边上。
  根据月光和树的年轮,确定出东西南北,胡仁在地上用石头画了个十字,把一根木棍深插在交叉点上。没有野外生存装备,胡仁也只好点了几堆火过夜,虽说是夏天,夜里山风吹在光溜溜的皮肤上,还是挺冷的,加上树林里老有“吱咕吱咕”的声音,也不知是鸟语还是虫声,伴在时不时传来的几声分不清狼嚎还是什么的叫声里,胡仁一夜也没安生,直到天边启明星出来了,他才迷糊了一阵子。
  天一亮,各种鸟类的叫声,又把胡仁吵醒,他只觉得牙缝里的点东西,用舌头搅了一下,吐出一块黄褐色硬物,胡仁定睛一望,这次立马眼眶就红了,原来吐出来的东西是他的一个以前摔断的臼牙的假牙,这年头哪里去找牙医?不过他舌头动了一下,却又高兴了起来,原来装假牙的位置,居然长了一颗完好的新牙。
  留了火种,去溪边洗脸时,照着溪水,倒没发现变年青,头发中依然夹杂着几根白发。不过胡仁这时也没心思玩味这个,他就寻思着哪里找头来狼还是兔子来打死了,剥皮围了下身也比现在这么光溜溜来得强。
  肚子饿得慌,又找不到吃的,兔子倒是见到几只,问题手上没家伙,难道和兔子赛跑?胡仁是越来越发愁,突然他又想起一本读过的架空小说,说主角和朋友找到一个山洞,有无数德械,甚至还有飞机,于是他振作精神,沿着自己设下的陷阱,见洞就钻,见坑就跺,用来系那对木头拖鞋鞋底的老藤都断了两次,还是没有什么奇遇。
  胡仁长叹一声,自言自语说:“难道我就这么倒霉?”当然,一旦饥饿迫逼胡仁认清了现实,他还是不至于被饿死,找块石头砸碎,选出一片锋利了,修了一根木棍,胡仁很快就在小溪里刺了三条鱼,不是他不想弄多点,实在太饿了,把鱼串在木棍上往回走宿营处,正准备生火烤鱼,突然听到“叭、叭”的两声响,胡仁一手持木棍,一手捡了一块石头,慢慢的向发出声响处走了过去。胡仁一直愁眉不展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生气,因为,他知道有动物或者人,触动了他安下的陷阱。
  没王八之气,没花痴美女的一本书.

序  一、回到过去
  “你瞧这个.”刘楠将桌上的长方形皮箱打开,然后推到坐在他对面的先生跟前.
  刘楠确信,如果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动这位先生的,那么这个皮箱绝对比十倍于它的钞票管用.他明显对了,那位先生的手还没有按到皮箱上,眼里的青光已可以和色狼见到妙龄美貌的少女比拟.
  箱子里有两把枪。一长一短。
  长枪采用了比赛步枪用的小握把,可调长短的的塑性枪托,没有机械瞄准具。
  这是一把“精确射击步枪(Präzisions schützen gewehr)”——PSG-1;
  并且是将五发弹匣换成G3二十发弹匣、原配的Hendsoldt 6x42换装成NATO-STANAG 2324规格的12倍狙击镜的PSG-1。
  刘楠知道,一个好的狙击手,PSG-1的吸引力绝对比M82A1大许多.当然如果只是这样,也许并不算什么,更妙的是在皮箱里还有一把手枪,加拿大的英格丽丝公司出品的贝瑞塔手枪,而且这把击锤扳机加了宝石纹,握把加装了象牙板,银白色套筒甚至还镌满了花纹浮雕的手枪,本身已是工艺品,这和那把外表哑光换装了重枪管的PSG-1相比,更象是玩具.
  但刘楠记得,这位先生训练他时,曾和他说过:“一个狙击手如果要用到第二武器,那么,他是为了自杀。”尽管刘楠不赞成这种观点,但他相信这样的布置,必会起搔到痒处的作用.
  现在,那位先生的眼里充满着一种莫名的狂热,他完全没有去理会那把艺术品一样的贝瑞塔,他操起箱中的PSG-1,熟练拆开机匣和机枪组件,然后快速的把它拼接起来,当撞针击空的声音响起,一个三岁的小孩也可以发现,那位先生处在某种疯狂的边缘.
  刘楠恰到好处地说:“头,不要再埋没自己,这是一种罪过.”
  四年的心理学绝不是白修的,刘楠几乎已经在期待这位先生和当年一样用那种狂热到冷静的口吻问他人员装备地点了.但他失败了,他清楚的见到,那位先生眼里的火焰熄灭了,余下的,只有清醒.
  刘楠走了,带着这位先生坚持让他带走的枪械,同时也带走了这位先生刚才那种稳如泰山的气势、坚忍不拔如鹰的眼神,重要的是,一种钢铁般的气质,仿佛突然间从这位先生身上流失。
  先生已不是先生。先生靠着客厅的外墙,瘫坐在阳台的地砖上,半截香烟叼在长满了胡茬子的嘴上。眼送刘楠的车子开出小区的大门。他沮丧的眼光里,有一种莫名的悲伤,这时传来了母亲的呼唤:“胡仁,下去买包盐。”
  “好勒!”胡仁挣扎着爬了起来,突出的肚子,给他的行动带来许多不便。
  托着盐走进小区,胡仁连平日相熟的保安也没有打招呼,其实,那怕不接受刘楠的邀请,他刚才也很想收下那两把枪,他做梦都想!但他不能,因为,他不忍埋没好枪,他懂枪。不说被夜生活和安逸弄垮的身子,单是在写字楼那对敲击了七八年键盘的手,就早已没有当年的稳定。
  刘楠或许没有发现,但胡仁自己知道,他刚才如果端起那把PSG-1手没有发抖,一定不会拒绝刘楠的邀请。
  “一个人一生中,什么东西是属于你的,但你用得最少的?不知道吧?那就是你的名字!笨蛋!”一个可爱的小孩笑嘻嘻和同伴说。这本来不关胡仁的事,但问题是这位衣着入时的小孩拦住了小区不宽的路。沮丧的胡仁没好气的插嘴:“小孩懂个屁!让一让。”
  谁知两个小孩一听不干了:“那你说!你说什么是属于你的,然后你用得最少的。”
  “字,谦呼自名,尊称人字。”这个难不倒胡仁。
  那个刚被称为笨蛋的小孩笑了起来,幸灾乐祸地笑话同伴。
  胡仁耳边只听到一句“走,我们该离开地球了,捕捉虫洞完毕,注入稳定剂。”那俩小孩的身体开始透明,然后消失,还没等胡仁合上因为惊诧而张开的嘴巴,又听见其中一个小孩的声音说:“就你多事!就让你去尊称人字吧!”
  一道白光闪过,胡仁发现,自己身边多了许多树木,按植被的结构,这些北方植物,是绝对不可能在胡仁居住的南方小城出现的。更让胡仁悲伤的是:他光着屁股,身无寸缕的站在树林中。噢,手里捧着一堆盐,脚下的木头拖鞋还在,应该说鞋底还在,上面的塑料不知去向了。
  胡仁一打量四周,大约一分钟之后,才反应过来.(据多部架空小说记载,每个回到古代的人或灵魂或记忆体,无一例外要想家,想亲人,抢天哭地一番,不过作为一个饱读架空历史YY小说的主角,这一节就省了吧?这个牛河还分干炒和湿炒,这次就来个湿炒如何?)
  可是他差点就哭了,这都什么事啊?这么多年网上的玄幻小说没少翻,不用讲,必定是回到过去了!问题是回到过去的大大们,起码带两把AK47,或还有个同伴,甚至还有带整支军队、整个城市回到过去的,怎么轮到自己,就这么倒霉?不单连个底裤都没有带过来,连手上那包盐的塑料包装袋也不见了,要不还能盛点水喝对不?
  

序  二、生存问题
  
  但事到如今,也只好走步算步了。胡仁扯了几张树叶,把盐包起来,又观察了一下植被和土壤, 倒是很快让他找到一条小溪洗手。躺在溪边的大石头上,胡仁就玩起了天体营.
  胡仁躺着休息,脑袋却转个不停:不知现在到底是什么年号,瞧这天这么青,要是三国就爽了,这里估计离北海不远,先投孔融,再收太史慈,干掉刘备把二爷和飞哥拉来结拜,枪支部件这个自己熟得不能再熟,冶炼方面也有一定研究,制造tnt,那自己是手到擒来啊,就他妈的不信弄出几把后装步枪来“突突”,有谁不倒的,再把以前在部队指导员那套拿出来,从公瑾、孔明、奉孝、文若、田丰就不信打动不了一个!不行弄个沮授还是元直,加上后装步枪,起码灭了碧眼儿是不成问题吧?
  想到这里,胡仁很有点踌躇满志,在金三角叱咤风云的刘楠,还不是自己当年训出来的吗?当年自己还老骂刘楠拖班里后腿。只要先找孔融投了,训练一个班的刘楠,都一水的端上后装步枪,就是见了温候也不见得就干不赢!
  钻木取火倒是难不倒胡仁,怎么说也当过教官的人,在火边烤着蚯蚓,心想这么下去不行,今天走了一天,还没走出树林,也没见到人烟,搞不好现在是战国,自己还是要先解决肚子问题。胡仁把几条蚯蚓吃了,在选定的宿营地周围,隔几步就弄弯了几颗树,设了若干个陷阱,这种一个宿营地的雏形也就算整出来了,不过又折腾了一个下午,到天黑又没东西吃,胡仁几乎要饿昏过去,只好安尉自己,算了,当是辟谷减肥吧,弄根小树干,在火上烤弯了,弄了根山藤想整把弓箭,谁知道北方的植被和南方完全不同,胡仁生平引以为傲丛林生存技能一点也不管用。最后他还是放弃了哪把四不象的弓,捡了几块石头放在边上。
  根据月光和树的年轮,确定出东西南北,胡仁在地上用石头画了个十字,把一根木棍深插在交叉点上。没有野外生存装备,胡仁也只好点了几堆火过夜,虽说是夏天,夜里山风吹在光溜溜的皮肤上,还是挺冷的,加上树林里老有“吱咕吱咕”的声音,也不知是鸟语还是虫声,伴在时不时传来的几声分不清狼嚎还是什么的叫声里,胡仁一夜也没安生,直到天边启明星出来了,他才迷糊了一阵子。
  天一亮,各种鸟类的叫声,又把胡仁吵醒,他只觉得牙缝里的点东西,用舌头搅了一下,吐出一块黄褐色硬物,胡仁定睛一望,这次立马眼眶就红了,原来吐出来的东西是他的一个以前摔断的臼牙的假牙,这年头哪里去找牙医?不过他舌头动了一下,却又高兴了起来,原来装假牙的位置,居然长了一颗完好的新牙。
  留了火种,去溪边洗脸时,照着溪水,倒没发现变年青,头发中依然夹杂着几根白发。不过胡仁这时也没心思玩味这个,他就寻思着哪里找头来狼还是兔子来打死了,剥皮围了下身也比现在这么光溜溜来得强。
  肚子饿得慌,又找不到吃的,兔子倒是见到几只,问题手上没家伙,难道和兔子赛跑?胡仁是越来越发愁,突然他又想起一本读过的架空小说,说主角和朋友找到一个山洞,有无数德械,甚至还有飞机,于是他振作精神,沿着自己设下的陷阱,见洞就钻,见坑就跺,用来系那对木头拖鞋鞋底的老藤都断了两次,还是没有什么奇遇。
  胡仁长叹一声,自言自语说:“难道我就这么倒霉?”当然,一旦饥饿迫逼胡仁认清了现实,他还是不至于被饿死,找块石头砸碎,选出一片锋利了,修了一根木棍,胡仁很快就在小溪里刺了三条鱼,不是他不想弄多点,实在太饿了,把鱼串在木棍上往回走宿营处,正准备生火烤鱼,突然听到“叭、叭”的两声响,胡仁一手持木棍,一手捡了一块石头,慢慢的向发出声响处走了过去。胡仁一直愁眉不展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生气,因为,他知道有动物或者人,触动了他安下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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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其实胡仁有点小心过火了,尽管他的体能状态相比巅峰期是不值一提,但客观来说,还是比普通白领强点,毕竟还有个底子;就算回到古代,虽说比力量上可能还比上一个壮年农民,但综合能力并不算很差,不说别的,拿一把只在二十步内有杀伤力的弓箭,命中同一只兔子七八箭,没经过一定训练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做到,这不是单纯能不能举起石狮子或者能不能百步穿杨的问题,要考虑到兔子与人的相对速度,所以说胡仁还是有一定的综合反应能力的。
<P>  不过正如一万美刀可以让好几户山区人家过上一整年好日子,但比尔盖茨如果户口只有一万美刀,他一定会觉得自己穷得不可思议一样。胡仁玩命的练体能,希望能在最短时间内把身体反应和力量练回来。
<P>  当然胡仁有他自己的道理,胡仁的计划,是等土匪派人来要赎金时,跟着那土匪回他们窝点,再潜入把那地主的儿子救出来。作为潜入对实施者体能、反应各方面的要求都很高,所以他努力训练自己。
<P>  可惜,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第三天,正当胡仁肱二头肌三角肌胸肌大腿小腿刚开始酸痛时,他等的人来了。因为他听到脚步声。所以胡仁马上进入预定埋伏地点。
<P>  蹲在树上的胡仁知道,来的二个人中,其中一个就是他等的人。
<P>  因为其中一个背着包裹的,脸上的伤痕都明显是新伤,而另一个虽说一袭青布长衫配西式白皮靴子,儒雅中颇有些英气,兼又眉清眼秀、唇红齿白,一把描金折扇边走边摇,左右顾盼似乎是一个游山玩水的富家公子,但他边走边吟“皎皎白驹”,又似乎是一个学富五车、忧国忧民的书生。
<P>  胡仁不知道他到底是书生还是公子哥儿,但胡仁知道,这个人就是他等的人。因为这个人有杀气。很浓的杀气。这是一种直觉。
<P>  因为那书生打扮的人走到胡仁“宿营地”的警戒线,就对那背着包裹的人说:“停下来。”,然后他撩起长衫下摆蹲了下来,观察起胡仁设下的陷阱,过了半晌站起来,又去观察第二个陷阱。
<P>  那书生看到第八处埋伏,胡仁的背后衣衫全湿了,因为那书生的模样,已经仿佛这陷阱是他设的,然后过来巡视有没有猎物中伏一样。那书生围着胡仁的宿营地转了一段弧线,胡仁在这弧线上设的这第一条警戒线的十七个陷阱,那书生观察了十五个。
<P>  然后书生把折扇别在领后,双手抱拳举过左肩,向后一伸,然后不知是对刚才他走过的那圈弧线的圆心的方向说起黑话:“都是里码人,碰碰码、报报山头如何?”大意就是:都是干土匪的,出来说说你是哪一伙的行不行?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胡仁不知他到底说什么,反正当看表演,打定主意不出声,瞧他怎么办。
<P>  书生过了半晌,见没人搭话,把乌墨的长辫一甩,屈指弹了弹长衫,取下折扇,双手背在身后,朗声说:“西北悬天一块云,乌鸦落到凤凰里,有心我把真主拜,不知君是哪位?臣是哪位?”意思是:问谁是大当家,谁是二当家?
<P>  不知他说啥的胡仁,蹲在树上一听乐了,这都和唱大戏有一比了。当然,胡仁还不至于出声叫好,他甚至连呼吸也尽可能平缓,因为那书生背在身边的左手拿着折扇,右手撩开长衫后摆握住个手枪把,胡仁扫了一眼,大概也是一把转管手枪。(注:不是转轮手枪,转管手枪和转轮手枪相隔的时间跨度很大)
<P>  书生又停了半晌,无奈松开身后握着手枪的手,他抬起脚,似乎想走进去,但又收回脚,摇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转身对那背包裹的人说:“走吧。”两人一前一后,就沿着胡仁那警戒线的外围一条小路向东北方去了。
<P>  其实是那个背包裹的是侍候地主二少爷的书僮,和那二少爷一起被绑了,现在和那书生一起回村里找老地主谈赎金,书生是绑票抢劫的那伙土匪的二当家,本来这趟不该他来,但那地主的村子,是不少护院和松炮的,土匪管这种村子叫“红窑”,老地主性子不好,附近的专门和苦主谈赎金的“花舌子”不敢来,这二当家就艺高人胆来,自己来走了这趟。
<P>  虽然不懂黑话,但胡仁知道,二当家之所以和演大戏一样弄了这一出,其实是找不到胡仁藏在哪里,又不知宿营地里有多少人,所以也就不敢冒然进入。最后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其实也是搁给自己听的。
<P>  胡仁在哪里?二当家的注意力放在警戒线内,而胡仁恰恰就埋伏在警戒线外那二当家身后五六步的树上。
<P>  下了树胡仁把他的陷阱又挪了个位置,加工了一下。
<P>  胡仁的头痛了起来,因为那书生满嘴的黑话,提醒了胡仁他的计划完全没有可操作性,只要别说潜入土匪窝,只怕在山下就混不上去了。那么胡仁决定,只好改变计划了。
<P>  书生穿皮靴,皮靴走在山林间,一定会留下痕迹。胡仁就按着那书生的来路沿了过去,但出了山林,在半山腰还可以按被压倒的青草来寻找他们的来路,下了山就不知该向哪个三岔路口去了。胡仁潜伏了一会,他坚信那个书生一定在这里有接头人,但一直藏匿着监视着三岔路口的胡仁,到了太阳移到头顶时,仍没有发现他认为应存在的接应的土匪的影子,他只好慢慢地潜回宿营地。
<P>  天色开始黑了,那书生就沿路走了回来,这次跟他来的,不单有那个书僮,还多了个人,是胡仁的熟人,那姓陈的胖管家。那陈管家在书生的指点下,避开胡仁的四五个陷阱,抹着汗对那书生说:“这里,不知什么来了个棒老二,估计是打猎出身的,上次还把我吊了一把。”
<P>  话音没落,那持着火把的书僮踢到一块什么,“啪”的一声,就被倒吊扯了上树。这时一根木箭正中陈管家的大腿,虽然没有刺入肉去,但那胖管家还是痛得哆嗦了一下,单脚向中箭的相反方向跳了一步。在树林中快速奔跑的胡仁嘴角泛笑,他要的就是管家跳的这一下,等他到达第二个埋伏地点时,已可以见到那管家和书僮都被吊在树上,书僮吓得大哭起来,管家兴许被吊过一次,这次倒是安生,没有吵闹。
<P>  书生闪身树后,这时已经双枪在手,尽管此时火把落在地上,但胡仁一眼就见到书生双手各持一把三眼火铳,胡仁望了一眼夹在指缝的三根箭,慢慢呼出一口气让呼吸平缓下来,然后闪电式般拔箭开弓,三箭连珠射出。
<P>  那书生也不是庸手,土匪窝里是讲实力排座次,二当家的位子不是哪么好当,他听力或许不如专门受过训练的胡仁好,但他的眼力极佳,在第一箭还没近身就已经见到十步开外有人快速的在草从中移动,所以他并没有胡乱开枪,而是冷静闪开来箭,甚至最后一箭擦身而过时,他还一脚踢飞。可惜他太慢了,不是说他闪身的速度太慢,是他如果踢飞的不是第三根箭而第二枝,那么还是胡仁还要费一番手脚。
<P>  第二根箭准确的射开一块两个拳头大的石头,然后一根儿臂粗的树枝快速回弹,一截成人小臂粗的树干向边上的山藤砸落,于是骨牌效应开始了,当那书生听到背后呼啸而来的风声,头也不回开了两枪就向边上跃去。
<P>  结果这个胡仁下午专门弄来对付他,极隐蔽的陷阱宣告失效,那截胡仁挖了大半天才挖出来的、不知什么时候被雷劈断的直径二十公分的树干,最终没有撞中这位书生;但就在胡仁以为必须浪费一两颗子弹把三眼火铳擎在手上时,胡仁几乎不敢相信:那书生并没逃过陷阱。因为那书生跃开时,他跃得太远了,直接摔入其实他来时就已瞧出来的一个陷阱里,这是个很简单的陷阱,一个坑,上面盖着草,一摔进去牵动山藤,树冠上堆的小木棍、枯枝就落入坑里。
<P>  胡仁把这些枯枝木棍扒开,把那个不知是被自己气昏、还是被落下来的木棍砸昏的书生拖了出来,缴了他昏迷过去还死命捉住的两把三眼火铳,又从书生的绑腿里搜出两把匕首,然后把那书生的辫子和双手一起缠了,才用水把他浇醒。</P></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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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胡仁有点慌,但很快他就想起自己读过的小说里,主角把为国为民的大道理一讲,通常就能收上一圈小弟,于是他定下心来,黑话也不说了,直接道:“从来处来,到江浙沿海!对付倭寇去!”然后没等那大当家再问,胡仁就从万历年间的朝鲜中日大战,到后世甲午海战关天培说到文天祥,再从岳飞说到霍去病,从满汉之分是人民内部矛盾说到小日本亡我之心不死,足足说了一个多时辰,中间居然没有人打断他,甚至那大当家半路见他渴了,还让喽罗给他递了杯水。
<P>  最后胡仁抱拳向肩后一伸,说:“各位大侠,怎不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P>  那大厅静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过了几秒钟,从大当家带好喝的一个“好!”字,居然喝彩声不断!大当家示意其他人静下来,问边上说:“老三啊,你看……”
<P>  “把他关起来!”三当家把跟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让他没事就给我们来一段!他娘的,比省城的胡铁嘴说书还过瘾!”
<P>  大当家点了点头,边上那些土匪大声叫好,胡仁当场就呆了,说半天原来把自己当说书的,这时三当家手一挥,三两个小土匪就要上来把胡仁双手剪到背后绑了,胡仁正在寻思怎么脱身,厅外传来一声:“慢!谁敢动我把弟?”
<P>  只见那书生换了一身宝石蓝的长衫,一手一把三眼铳,身后还跟着一个姑娘,手持雁翔双刀,刀头在烛光下不停颤悠,那刀口暗红色的血槽不知饮过多少鲜血,煞是吓人,两人走了进来。围着胡仁的小土匪连忙就让开了,那书生对胡仁笑着点了点头,宛如多年不见的老友,又似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胡仁一时间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和他结义了。
<P>  那书生把枪收起,交叉别在后腰,大当家对书生身后的姑娘嚷道:“丫头!把家伙收起来。”但明显那姑娘没有理会他,杏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刀锋遥遥就点着大当家和三当家。那书生向大当家抱了抱拳说:“容我送把弟下山,自然回来和兄长述话。”
<P>  胡仁一出大厅就低声说:“能不能把那肉票给我?当我的酬劳?”
<P>  “什么酬劳?”书生走在前面听到这话,停下步来一抖长衫后摆,月光下当真对得起风流潇洒四个字,胡仁笑了笑,低声说:“我刚开始说话,你就到了大厅外,我听到马蹄声,和皮鞋落地的声音,这里除了你,没人穿这种西人的皮鞋。”
<P>  书生愣了一下,打了个“哈哈”,没说什么继续向前走,胡仁跟上去说:“我不知道你和大当家里的事,但你和他的势力在这里一分为二倒是必然的,你不能否认我帮了你一个忙,现在一定有更多的人倾向于你。”
<P>  “行了,不要再说了,没错,自从蔡堂主的信使来了以后,我那想抱满清大腿的大哥就处处防我,想我堂堂七尺男儿,哼!”书生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生不得为汉家身,死也当大明鬼,你告你们堂主,这就是给你的报酬。”
<P>  “你误会了,我不是你想的人,我只是……”胡仁搔了搔头,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自己,还好那书生因为惊异没注意,接上他的话说:“你是刀客?那你敢和我要酬劳?等你下山,我大哥的手下把你料理了,什么酬劳也不用给。这样,我保你平安……”
<P>  “平安与否是我的事,再说,你欠我一命,保我平安也是道义!”胡仁突然停了下来,斩钉截铁地对那书生说。
<P>  “好胆!”书生向他出大拇指,然后他向胡仁拱手问道:“在下王驹,字远志,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P>  “胡仁。”胡仁有点不知所措。
<P>  王驹招手叫来一个小土匪,吩咐他去秧子房提人。又对边上另一个“崽子”——也就是小土匪说:“叫阿根收拾自己的东西,马上过来,要快。”
<P>  然后对胡仁笑道:“我亲生大哥过世得早,遗下一子,我想让他跟你去历练一番。这是个交换条件,别问我为什么,你明白原由。”
<P>  胡仁点了点头,王驹口中的堂主,怕就是洪门了,胡仁本身虽说受教育多年,但这此人生性固执不合流,否则也不会一身本领埋没都市之中,人家说岳飞不是民族英雄,他这无神论者就专门在家供个武穆的牌位,若有人说他,他就双眼一翻说不过祭奠先人,说是查过族谱,鹏举是他三十几代以前的姨父的祖先的结义兄弟的第某代孙云云。
<P>  总之,他身处现代,和满族好友吃肉喝酒倒是有的,但要他在清朝阻止洪门的起事,以促进民族融合,恐怕不太可能。
<P>  不过胡仁当然也知道,任何一个现代人回到清代,都知道在自讳十全武功的乾隆年间,洪门折腾不起什么风浪的,就算王驹功夫再好,怕也凶多吉少;
<P>  其次就是他知道大当家三当家都是硬角色来的,此地不可久留!他刚才那番大道理,必定是打动了聚义厅那些土匪,引出他们胸膛里的热血!所以他们才会喝彩,但大当家三当家简简单单的一问一答,看似粗俗,但立马把他说了一个多时辰的东西归为说书先生的故事了。
<P>  王驹在这场山寨的权力斗争中是否能得以幸免,也很难讲。
<P>  大当家三当家都被堵在聚义厅,外四粱的秧子房掌柜是王驹的亲信,人,马上就提过来。
<P>  那个地主的二少爷,肥肥胖胖,活象一团白面,胡仁一见他,就觉得自己就算刚刚时空转换来到这个时代时,也不能算胖。而那王根也来了,提了一个藤箱,穿着对襟黑衣黑裤,腰间铜扣宽皮带上斜插着一把短刀,十二三岁左右,活脱脱一个小土匪。
<P>  胡仁点了点头,想了想问王驹道:“王兄可知现在按西人历法,是公元哪一年?”
<P>  王驹十分惊诧的打量了胡仁一番,才缓缓地说:“你算问对人了,现在大约是一七七九或一七八零年左右。”胡仁向王驹抱了抱拳,冲那二少爷和王根招了招手,马上就想走,因为此处实不宜久留。</P></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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