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洲祇是停火仍未終戰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9 10:06:15
新新聞

社論

  今年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六十周年,各類紀念活動,從年初奧斯維辛集中營解放六十周年首揭序幕,而後陸續有德勒斯登大轟炸六十周年,廣島原爆六十周年,一直要到德日義投降六十周年為止。

  然而,二次大戰「結束」六十周年,這是多麼不精確的名詞啊!二次大戰真的結束了嗎?

  對於歐洲戰場,我們可以很準確地說,那場戰爭已真的結束了。而對亞洲戰場,我們則不願那麼認定。亞洲戰場是否真的結束,則仍有待未來這段時間亞洲人民的共同努力,如果我們的努力不夠,則將來的歷史,祇會把這六十年說成是「漫長的停火」,等待著戰爭的再起。

  德國的懺悔 為歐洲帶來和平

  我們之所以敢大膽地說歐洲戰場已經真的結束。乃是歐洲人對於那場戰爭已做出了清楚的交代。

  偉大的德意志民族已從過去的罪惡裡超升,將道歉與懺悔蛻變成寬廣的道德力量。他們不諱言過去的罪惡,在罪惡的警惕下徹底變成了新人。德國永遠不再追求成為強權,也不向任何強權靠攏,成了一個國際中道勢力。而在它的內部,好幾個世代的作家知識分子,也都擔任著守護心靈的角色。因而當新納粹才一冒出頭,整個德國即自發地予以遏阻;德國法西斯光頭幫仇視外國移民,法蘭克福市民立即夜晚秉燭遊行,宣達他們支持外國移民的態度。

[B]  德國在二戰期間是元凶,但其人民在盟軍反擊時也成了受害者,德勒斯登大轟炸,死亡居民高達十萬名,但死難者的親友後裔才剛發出不滿之聲,卻立即被駁斥了回去,德國人不願讓這種受害者的聲音混淆它更大的加害者角色。這都是德國人掌握住大是大非的證明。當德國能夠脫胎換骨,告別自己的過去,整個歐洲當然也就在寬恕中,大家重新攜手、重新出發。受害者的寬恕和遺忘,要以加害者的記得與悔改為前提,歐洲的獲得新生,即是證明。 [/B]

  美日的結盟 為亞洲帶來不安

  而歐洲戰場後來所發生的這些事,在亞洲戰場卻從未出現。因而直到今天,亞洲仍糾纏在這場戰爭的恩仇之中。當這種最基本的心理障礙仍在糾纏,我們怎能說亞洲戰場已經結束了呢?

  而亞洲的仇怨未解,樞紐仍在日本。日本戰敗後被美軍占領,美國為了讓日本成為反共堡壘,遂將原定解散日本戰爭體制的計畫停止,許多戰犯都重新起用,成為美國太平洋區情報頭目魏樂比(General Charles willoughby)的手下。這是日本戰爭體制的繼續維持。

  而除了體制的繼續外,在道德心靈部分,美國也從未像對德國一樣,要求日本自省自新。於是,日本的集體意識遂長期地停留在軍國主義的時期。這是在反共旗號下美日的秘密勾結,美國幫助日本脫卸戰爭責任,美國也和日本裕仁天皇代表的舊勢力,將日本戰時劫掠的財富用來扶植右翼的自民黨,使它一黨專政到底,這是美國對義大利政策的亞洲版。

  也正因美國的卵翼,遂使得日本長期以來皆對其戰爭責任拒絕認錯。甚至還刻意地將它的原爆災難擴大,用原爆受害的身分來混淆它更大的加害者角色。

  因此,日本當然不可能像德國一樣,在懺悔中重新站起來,反而淪為美國新軍事帝國主義的最大鷹犬。而我們還必須警惕到,在整個戰後六十年裡,美日有良知的學者。不知寫了多少控訴和自省的著作,但這些著作每一問世,無一不遭到美日官方所發動的反駁甚至圍剿。[B]一九九一年資深媒體研究者柏嘉米尼(David Bergamini)寫了一部重要的著作《日本的帝國陰謀》,祇因書中有些小錯誤,即被圍剿得體無完膚。這意謂著來自民間學界所推動的反省,也在美日勾結下完全不可能形成。 [/B]

  徹底的悔改 日本才能站起來

  因此,第二次大戰的亞洲戰場,遂因此而成了近代美國政治上最大的道德污點,而日本也因此完全失去了懺悔自省,重新改造,發展成像德國一樣中道力量的機會。可悲的日本,也因此而陷入永恆矮化的困境裡──它在現實上完全無法擺脫美國軍事和經濟力量的宰制,而美國的脅迫與勾結,又讓它無法對戰爭責任展開反省,當然也就無法得到當年受害者的寬恕與信賴。這對日本是個惡兆,它已無法堂堂正正的重新站起。

  因此,亞洲遂陷入了困境中,日本對自己的戰爭罪行拒絕承認、拒絕悔改,當日本要蓄意遺忘這些,過去的受害者遂必須迫使自己要更加地去記得。這是一場記得和遺忘的戰爭,也是個永遠不可能休止的惡性循環圈。

  而尤其可堪焦慮的,乃是美國與日本在結構上有其相似性,它們舉國都是個戰爭機器,而今這兩個戰爭機器已更加緊密結合,日本右翼更如虎添翼。尚未真正結束的亞洲戰場,六十年的時間,可能祇不過是最長的停火而已,沒有誰知道,一旦這場戰爭繼續,誰會是贏家,誰又是輸家!

  因而在全球紀念第二次大戰結束六十周年之際,身為亞洲人,實在感觸良深。為何歐洲和亞洲、德國和日本,會有如此不同的表現?現實的結構因素當然重要,但日本心靈裡是否真的缺少了一些東西,正是因為少了這種東西,日本遂無法像德國一樣,走出自己的新生命?

  加害與受害的關係,是個打了死結的循環圈,它祇有透過加害者自悔自省,受害者才會寬恕和遺忘。這是基本的人間道理,槍砲再大,也不能將無理變成有理。因此,我們還是要用台式語法對日本發出這樣的忠告︰懺悔改正,重新在亞洲站起,真的那麼難嗎?新新聞

社論

  今年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六十周年,各類紀念活動,從年初奧斯維辛集中營解放六十周年首揭序幕,而後陸續有德勒斯登大轟炸六十周年,廣島原爆六十周年,一直要到德日義投降六十周年為止。

  然而,二次大戰「結束」六十周年,這是多麼不精確的名詞啊!二次大戰真的結束了嗎?

  對於歐洲戰場,我們可以很準確地說,那場戰爭已真的結束了。而對亞洲戰場,我們則不願那麼認定。亞洲戰場是否真的結束,則仍有待未來這段時間亞洲人民的共同努力,如果我們的努力不夠,則將來的歷史,祇會把這六十年說成是「漫長的停火」,等待著戰爭的再起。

  德國的懺悔 為歐洲帶來和平

  我們之所以敢大膽地說歐洲戰場已經真的結束。乃是歐洲人對於那場戰爭已做出了清楚的交代。

  偉大的德意志民族已從過去的罪惡裡超升,將道歉與懺悔蛻變成寬廣的道德力量。他們不諱言過去的罪惡,在罪惡的警惕下徹底變成了新人。德國永遠不再追求成為強權,也不向任何強權靠攏,成了一個國際中道勢力。而在它的內部,好幾個世代的作家知識分子,也都擔任著守護心靈的角色。因而當新納粹才一冒出頭,整個德國即自發地予以遏阻;德國法西斯光頭幫仇視外國移民,法蘭克福市民立即夜晚秉燭遊行,宣達他們支持外國移民的態度。

[B]  德國在二戰期間是元凶,但其人民在盟軍反擊時也成了受害者,德勒斯登大轟炸,死亡居民高達十萬名,但死難者的親友後裔才剛發出不滿之聲,卻立即被駁斥了回去,德國人不願讓這種受害者的聲音混淆它更大的加害者角色。這都是德國人掌握住大是大非的證明。當德國能夠脫胎換骨,告別自己的過去,整個歐洲當然也就在寬恕中,大家重新攜手、重新出發。受害者的寬恕和遺忘,要以加害者的記得與悔改為前提,歐洲的獲得新生,即是證明。 [/B]

  美日的結盟 為亞洲帶來不安

  而歐洲戰場後來所發生的這些事,在亞洲戰場卻從未出現。因而直到今天,亞洲仍糾纏在這場戰爭的恩仇之中。當這種最基本的心理障礙仍在糾纏,我們怎能說亞洲戰場已經結束了呢?

  而亞洲的仇怨未解,樞紐仍在日本。日本戰敗後被美軍占領,美國為了讓日本成為反共堡壘,遂將原定解散日本戰爭體制的計畫停止,許多戰犯都重新起用,成為美國太平洋區情報頭目魏樂比(General Charles willoughby)的手下。這是日本戰爭體制的繼續維持。

  而除了體制的繼續外,在道德心靈部分,美國也從未像對德國一樣,要求日本自省自新。於是,日本的集體意識遂長期地停留在軍國主義的時期。這是在反共旗號下美日的秘密勾結,美國幫助日本脫卸戰爭責任,美國也和日本裕仁天皇代表的舊勢力,將日本戰時劫掠的財富用來扶植右翼的自民黨,使它一黨專政到底,這是美國對義大利政策的亞洲版。

  也正因美國的卵翼,遂使得日本長期以來皆對其戰爭責任拒絕認錯。甚至還刻意地將它的原爆災難擴大,用原爆受害的身分來混淆它更大的加害者角色。

  因此,日本當然不可能像德國一樣,在懺悔中重新站起來,反而淪為美國新軍事帝國主義的最大鷹犬。而我們還必須警惕到,在整個戰後六十年裡,美日有良知的學者。不知寫了多少控訴和自省的著作,但這些著作每一問世,無一不遭到美日官方所發動的反駁甚至圍剿。[B]一九九一年資深媒體研究者柏嘉米尼(David Bergamini)寫了一部重要的著作《日本的帝國陰謀》,祇因書中有些小錯誤,即被圍剿得體無完膚。這意謂著來自民間學界所推動的反省,也在美日勾結下完全不可能形成。 [/B]

  徹底的悔改 日本才能站起來

  因此,第二次大戰的亞洲戰場,遂因此而成了近代美國政治上最大的道德污點,而日本也因此完全失去了懺悔自省,重新改造,發展成像德國一樣中道力量的機會。可悲的日本,也因此而陷入永恆矮化的困境裡──它在現實上完全無法擺脫美國軍事和經濟力量的宰制,而美國的脅迫與勾結,又讓它無法對戰爭責任展開反省,當然也就無法得到當年受害者的寬恕與信賴。這對日本是個惡兆,它已無法堂堂正正的重新站起。

  因此,亞洲遂陷入了困境中,日本對自己的戰爭罪行拒絕承認、拒絕悔改,當日本要蓄意遺忘這些,過去的受害者遂必須迫使自己要更加地去記得。這是一場記得和遺忘的戰爭,也是個永遠不可能休止的惡性循環圈。

  而尤其可堪焦慮的,乃是美國與日本在結構上有其相似性,它們舉國都是個戰爭機器,而今這兩個戰爭機器已更加緊密結合,日本右翼更如虎添翼。尚未真正結束的亞洲戰場,六十年的時間,可能祇不過是最長的停火而已,沒有誰知道,一旦這場戰爭繼續,誰會是贏家,誰又是輸家!

  因而在全球紀念第二次大戰結束六十周年之際,身為亞洲人,實在感觸良深。為何歐洲和亞洲、德國和日本,會有如此不同的表現?現實的結構因素當然重要,但日本心靈裡是否真的缺少了一些東西,正是因為少了這種東西,日本遂無法像德國一樣,走出自己的新生命?

  加害與受害的關係,是個打了死結的循環圈,它祇有透過加害者自悔自省,受害者才會寬恕和遺忘。這是基本的人間道理,槍砲再大,也不能將無理變成有理。因此,我們還是要用台式語法對日本發出這樣的忠告︰懺悔改正,重新在亞洲站起,真的那麼難嗎?
现在看繁体字是有些吃力~~~~~~~~~~~~
亚洲祇是停火仍未终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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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论

  今年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六十周年,各类纪念活动,从年初奥斯维辛集中营解放六十周年首揭序幕,而后陆续有德勒斯登大轰炸六十周年,广岛原爆六十周年,一直要到德日义投降六十周年为止。

  然而,二次大战「结束」六十周年,这是多么不精确的名词啊!二次大战真的结束了吗?

  对于欧洲战场,我们可以很准确地说,那场战争已真的结束了。而对亚洲战场,我们则不愿那么认定。亚洲战场是否真的结束,则仍有待未来这段时间亚洲人民的共同努力,如果我们的努力不够,则将来的历史,祇会把这六十年说成是「漫长的停火」,等待着战争的再起。

  德国的忏悔 为欧洲带来和平

  我们之所以敢大胆地说欧洲战场已经真的结束。乃是欧洲人对于那场战争已做出了清楚的交代。

  伟大的德意志民族已从过去的罪恶里超升,将道歉与忏悔蜕变成宽广的道德力量。他们不讳言过去的罪恶,在罪恶的警惕下彻底变成了新人。德国永远不再追求成为强权,也不向任何强权靠拢,成了一个国际中道势力。而在它的内部,好几个世代的作家知识分子,也都担任着守护心灵的角色。因而当新纳粹才一冒出头,整个德国即自发地予以遏阻;德国法西斯光头帮仇视外国移民,法兰克福市民立即夜晚秉烛游行,宣达他们支持外国移民的态度。

  德国在二战期间是元凶,但其人民在盟军反击时也成了受害者,德勒斯登大轰炸,死亡居民高达十万名,但死难者的亲友后裔才刚发出不满之声,却立即被驳斥了回去,德国人不愿让这种受害者的声音混淆它更大的加害者角色。这都是德国人掌握住大是大非的证明。当德国能够脱胎换骨,告别自己的过去,整个欧洲当然也就在宽恕中,大家重新携手、重新出发。受害者的宽恕和遗忘,要以加害者的记得与悔改为前提,欧洲的获得新生,即是证明。

  美日的结盟 为亚洲带来不安

  而欧洲战场后来所发生的这些事,在亚洲战场却从未出现。因而直到今天,亚洲仍纠缠在这场战争的恩仇之中。当这种最基本的心理障碍仍在纠缠,我们怎能说亚洲战场已经结束了呢?

  而亚洲的仇怨未解,枢纽仍在日本。日本战败后被美军占领,美国为了让日本成为反共堡垒,遂将原定解散日本战争体制的计画停止,许多战犯都重新起用,成为美国太平洋区情报头目魏乐比(General Charles willoughby)的手下。这是日本战争体制的继续维持。

  而除了体制的继续外,在道德心灵部分,美国也从未像对德国一样,要求日本自省自新。于是,日本的集体意识遂长期地停留在军国主义的时期。这是在反共旗号下美日的秘密勾结,美国帮助日本脱卸战争责任,美国也和日本裕仁天皇代表的旧势力,将日本战时劫掠的财富用来扶植右翼的自民党,使它一党专政到底,这是美国对意大利政策的亚洲版。

  也正因美国的卵翼,遂使得日本长期以来皆对其战争责任拒绝认错。甚至还刻意地将它的原爆灾难扩大,用原爆受害的身分来混淆它更大的加害者角色。

  因此,日本当然不可能像德国一样,在忏悔中重新站起来,反而沦为美国新军事帝国主义的最大鹰犬。而我们还必须警惕到,在整个战后六十年里,美日有良知的学者。不知写了多少控诉和自省的著作,但这些著作每一问世,无一不遭到美日官方所发动的反驳甚至围剿。一九九一年资深媒体研究者柏嘉米尼(David Bergamini)写了一部重要的著作《日本的帝国阴谋》,祇因书中有些小错误,即被围剿得体无完肤。这意谓着来自民间学界所推动的反省,也在美日勾结下完全不可能形成。

  彻底的悔改 日本才能站起来

  因此,第二次大战的亚洲战场,遂因此而成了近代美国政治上最大的道德污点,而日本也因此完全失去了忏悔自省,重新改造,发展成像德国一样中道力量的机会。可悲的日本,也因此而陷入永恒矮化的困境里──它在现实上完全无法摆脱美国军事和经济力量的宰制,而美国的胁迫与勾结,又让它无法对战争责任展开反省,当然也就无法得到当年受害者的宽恕与信赖。这对日本是个恶兆,它已无法堂堂正正的重新站起。

  因此,亚洲遂陷入了困境中,日本对自己的战争罪行拒绝承认、拒绝悔改,当日本要蓄意遗忘这些,过去的受害者遂必须迫使自己要更加地去记得。这是一场记得和遗忘的战争,也是个永远不可能休止的恶性循环圈。

  而尤其可堪焦虑的,乃是美国与日本在结构上有其相似性,它们举国都是个战争机器,而今这两个战争机器已更加紧密结合,日本右翼更如虎添翼。尚未真正结束的亚洲战场,六十年的时间,可能祇不过是最长的停火而已,没有谁知道,一旦这场战争继续,谁会是赢家,谁又是输家!

  因而在全球纪念第二次大战结束六十周年之际,身为亚洲人,实在感触良深。为何欧洲和亚洲、德国和日本,会有如此不同的表现?现实的结构因素当然重要,但日本心灵里是否真的缺少了一些东西,正是因为少了这种东西,日本遂无法像德国一样,走出自己的新生命?

  加害与受害的关系,是个打了死结的循环圈,它祇有透过加害者自悔自省,受害者才会宽恕和遗忘。这是基本的人间道理,枪炮再大,也不能将无理变成有理。因此,我们还是要用台式语法对日本发出这样的忠告︰忏悔改正,重新在亚洲站起,真的那么难吗?
续战中解决!!!![em05]
我军登陆台湾时,日本极有可能对我登陆部队发动偷袭,这时就是向日本丢下第三第四颗小男孩的时候了
说得很有道理.
[B]以下是引用[I]myj16[/I]在2005-8-18 14:52:00的发言:[/B][BR]我军登陆台湾时,日本极有可能对我登陆部队发动偷袭,这时就是向日本丢下第三第四颗小男孩的时候了

哈哈,小男孩已经长大了!
没想到台湾还有看问题如此清晰的媒体,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