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老妪行 (湖南常宁80岁老共产党员处级离休干部 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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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大家关心政治家时,这里特别介绍一个真实的故事。1976年我被公社分配在一户生产队贫协组长家蹲点。她就是我的住户。下面故事,几乎完全是女主人公向我诉说的。个别情节是该组干部对我讲的。这就是毛主席一生最关怀、最扶持的一个贫农阶级——贫农根子。一口气写成后,20多年来,每读一次,就要伤心一次。

蓬头垢面一老妪,步履艰难衣褴褛。横卧栏车放声哭,司机急刹怒如吼!老妪叩头求司机,带我北京看灵柩。救命恩公毛主席,为何今日不万寿?司机敛容心亦动,可怜无奈车必走。我见老妪如失魄,一路搀扶护回村。近家还见青瓦屋,金字屋垛犹耀荣。进门满室烟火色,灶门紧紧对床门。三客登临无虚位,一客下榻无处横。
自言“本是贫家女,家在老屋陈家住。阿娘生我姐妹六,终因‘无嗣’黄泉去。穷人孩子早当家,我是小人当大人。邻家姑娘有娘抱,我抱阿妹顶娘亲。邻家姑娘花似锦,我曹姐妹裤如裙;朱门哥儿狗喂肉,我辈常遭狗咬人。屋漏又逢连夜雨,疫鬼偏将饿鬼寻。两位苦妹跟娘去,三个冤家傍爹行。看看难以活下去,阿爹横心不留情。红头绳子扎黄发,破袄外罩青布新。三粒糖果两块饼,从此哄我出鬼门。进得婆家拜阿姑,阿姑颜色笑如仇。带泪带咽抱笤帚,堂前院内扫不休。忽见一男出眼前,腰如蛇弓黑老头。阿姑指教尊阿兄,白头到老添福寿。少小焉知利与害,管他白头与黑头。牛棚我怜牛儿苦,牛慰还有半年休。最毒阿兄如蛇鹫,扁担横批力如牛。呼爹爹声山送转,夜半伤心冷月愁。一个夜晚银盘缺,疯疯癫癫学奔月,奔到朝阳出山处,眼晕跌倒墙头阙。一碗姜汤启死生,醒来相识周打铁。道来都是同根种,从此相依炉边悦。夫妻相对捶与打,对炉添就三炉热。是否生男有遗传,一二连三霜加雪。家藏千斤贫困户,凄凄惨惨还切切。一岁天公夺三女,我死三次又还魂。周郎忽被抓丁去,炉火人心两自冰。涉临深潭照影怯,漫登荒山伴鬼行。行将相跟野鬼去,周郎逃归救还生。
方临悬崖惊深渊,五星红旗照眼鲜。分田分地分衣食,斗天斗地斗凶顽。白米饭香衣着暖,几回梦里泪噙欢。男耕女织恩爱好,朝阳相迎月相攀。只道良辰看不足,焉知六月竟飞雪。千军万马炼钢去,峭壁呜啼运炭夜。砸锅拆屋大搬迁,人人不得稍违逆。破冰下田翻肥凼,大年开荒无休歇。连营百里战天地,大批大斗心胆裂。鞭笞长跪还饿饭,跛挑扁担犹带血。一根苦藤两个瓜,弟兄相煎何太急?一声亩产过十万,一火山头全成铁。卫星火箭连珠放,火车轮船都失色。东村吃粮西村取,敞开肚皮免费吃。一天等于二十年,唐宗宋祖也逊色。可怜鞭子加狂热。工厂农村两失获。机器无力烟乏气,沃田遍涨辣蓼叶。但见城乡虚肥胖,雀鼠入餐狗将绝。妇女肚凸非有喜,父死子埋子谁采?有朝三日炊不举,牵儿啼哭去种麦。一个薯根珍如参,带土横吞不知涩。不幸书记被发现,大祸临头灰不得。当晚大开批斗会,阶级斗争愈激烈。皮开肉绽血泪飞,更加口号失魂魄。儿被揪打母怀躲,不知母血与儿血。
人散灯灭冷风凄,但见蛇蠕母子偎。爬上破床深深思,千重疑窦实难解:既谓一心为民福,何以人民要驱役?既谓人民是主人,何以人民又似傀?既谓干部是公仆,何以干部又似宰?既谓生产放卫星,何以四野遍冻馁?既谓剥削阶级已打倒,何以阶级斗争更激烈?共产党,大救星!怎教老妪忘海恩?眼前事,饥与辱,今后何以求生存?夜沉沉,云默默,偷将头颅系吊绳。可怜家贫绳亦朽,绳断体落惊左邻。死命难逃活更苦,从此魂魄不安宁。夜半似哭又似笑,鸡鸣笤帚扫不停。我要紧跟恩公去,犹能晨炊夜看门。”
记取老妪一席话,留与良医仔细诊。正在大家关心政治家时,这里特别介绍一个真实的故事。1976年我被公社分配在一户生产队贫协组长家蹲点。她就是我的住户。下面故事,几乎完全是女主人公向我诉说的。个别情节是该组干部对我讲的。这就是毛主席一生最关怀、最扶持的一个贫农阶级——贫农根子。一口气写成后,20多年来,每读一次,就要伤心一次。

蓬头垢面一老妪,步履艰难衣褴褛。横卧栏车放声哭,司机急刹怒如吼!老妪叩头求司机,带我北京看灵柩。救命恩公毛主席,为何今日不万寿?司机敛容心亦动,可怜无奈车必走。我见老妪如失魄,一路搀扶护回村。近家还见青瓦屋,金字屋垛犹耀荣。进门满室烟火色,灶门紧紧对床门。三客登临无虚位,一客下榻无处横。
自言“本是贫家女,家在老屋陈家住。阿娘生我姐妹六,终因‘无嗣’黄泉去。穷人孩子早当家,我是小人当大人。邻家姑娘有娘抱,我抱阿妹顶娘亲。邻家姑娘花似锦,我曹姐妹裤如裙;朱门哥儿狗喂肉,我辈常遭狗咬人。屋漏又逢连夜雨,疫鬼偏将饿鬼寻。两位苦妹跟娘去,三个冤家傍爹行。看看难以活下去,阿爹横心不留情。红头绳子扎黄发,破袄外罩青布新。三粒糖果两块饼,从此哄我出鬼门。进得婆家拜阿姑,阿姑颜色笑如仇。带泪带咽抱笤帚,堂前院内扫不休。忽见一男出眼前,腰如蛇弓黑老头。阿姑指教尊阿兄,白头到老添福寿。少小焉知利与害,管他白头与黑头。牛棚我怜牛儿苦,牛慰还有半年休。最毒阿兄如蛇鹫,扁担横批力如牛。呼爹爹声山送转,夜半伤心冷月愁。一个夜晚银盘缺,疯疯癫癫学奔月,奔到朝阳出山处,眼晕跌倒墙头阙。一碗姜汤启死生,醒来相识周打铁。道来都是同根种,从此相依炉边悦。夫妻相对捶与打,对炉添就三炉热。是否生男有遗传,一二连三霜加雪。家藏千斤贫困户,凄凄惨惨还切切。一岁天公夺三女,我死三次又还魂。周郎忽被抓丁去,炉火人心两自冰。涉临深潭照影怯,漫登荒山伴鬼行。行将相跟野鬼去,周郎逃归救还生。
方临悬崖惊深渊,五星红旗照眼鲜。分田分地分衣食,斗天斗地斗凶顽。白米饭香衣着暖,几回梦里泪噙欢。男耕女织恩爱好,朝阳相迎月相攀。只道良辰看不足,焉知六月竟飞雪。千军万马炼钢去,峭壁呜啼运炭夜。砸锅拆屋大搬迁,人人不得稍违逆。破冰下田翻肥凼,大年开荒无休歇。连营百里战天地,大批大斗心胆裂。鞭笞长跪还饿饭,跛挑扁担犹带血。一根苦藤两个瓜,弟兄相煎何太急?一声亩产过十万,一火山头全成铁。卫星火箭连珠放,火车轮船都失色。东村吃粮西村取,敞开肚皮免费吃。一天等于二十年,唐宗宋祖也逊色。可怜鞭子加狂热。工厂农村两失获。机器无力烟乏气,沃田遍涨辣蓼叶。但见城乡虚肥胖,雀鼠入餐狗将绝。妇女肚凸非有喜,父死子埋子谁采?有朝三日炊不举,牵儿啼哭去种麦。一个薯根珍如参,带土横吞不知涩。不幸书记被发现,大祸临头灰不得。当晚大开批斗会,阶级斗争愈激烈。皮开肉绽血泪飞,更加口号失魂魄。儿被揪打母怀躲,不知母血与儿血。
人散灯灭冷风凄,但见蛇蠕母子偎。爬上破床深深思,千重疑窦实难解:既谓一心为民福,何以人民要驱役?既谓人民是主人,何以人民又似傀?既谓干部是公仆,何以干部又似宰?既谓生产放卫星,何以四野遍冻馁?既谓剥削阶级已打倒,何以阶级斗争更激烈?共产党,大救星!怎教老妪忘海恩?眼前事,饥与辱,今后何以求生存?夜沉沉,云默默,偷将头颅系吊绳。可怜家贫绳亦朽,绳断体落惊左邻。死命难逃活更苦,从此魂魄不安宁。夜半似哭又似笑,鸡鸣笤帚扫不停。我要紧跟恩公去,犹能晨炊夜看门。”
记取老妪一席话,留与良医仔细诊。
右派发发牢骚,不如努力工作挣钱[em10][em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