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焦玉泉游记 尼罗河上奢华的法老文明(二)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7 23:59:38
世界上最美的神庙
离开了卡纳克,天色已晚,在去往卢克索神庙的路上,我一直很担心,天已经渐渐地暗了,在卢克索神庙里能呆多久呢。在去埃及之前,卢克索神庙是我知道的为数不多的埃及景观之一,早在中学的英语课本里,我就对这座神庙记忆深刻。在神庙的门前,有一座方尖碑,两尊法老坐像,回来后才知道那是拉姆西斯二世的雕像。原来有两块方尖碑,另一座现在在巴黎的协和广场上,福楼拜曾经这样谈起它:“它该感到多么厌倦……它也一定会想念尼罗河畔的故乡。”随着我们的参观,来之前最大的担心成为了我最大的庆幸,天色渐渐地黑了,整个神庙亮起了灯,巨大的石柱被灯光映射成橘黄色,在深蓝的天空下,神庙似乎又复活了。这时,苍穹中回荡起古代祭祀时的音乐和声响,低沉而神秘,悠远而绵长,仿佛在向人们召唤,整个神庙像是被赋予了原有的灵魂……卢克索神庙的壁画是我所参观的所有神庙中最精致、最美妙、保留得最为完整的。我无法用“栩栩如生”这个词来形容它们,因为无论是建筑还是壁画都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想像一下,橘黄色的壁画、镌刻在砂岩石上的远古象形符号,它们有规律地排列在一起,传达着你无法理解的信息,就好像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你,要把你吞噬。我给这些墙起了一个名字——谜墙。我想,纵使用尽人类所有的词汇,也无法形容这座神庙的奇美和庄严。在夜色中,我一个人跑到了神庙外的山坡上,从远处瞭望这座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的神庙,我完全无法想象,在人类历史刚刚起步的时代,怎样伟大的文明才能够建造出这样一座雄伟的建筑,并使他们的法老至今仍能泰然自若地坐在他的神庙前俯看着他的王国和子民。
探索卢克索城
参观完卢克索神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街上都亮起了灯,游轮在尼罗河畔等待客人的归来,岸边上,四轮马车杂乱无章地排在马路两边,招揽着游人。我们花了七美金租了一辆,开始游览卢克索城的市容。在跟车夫聊天中,我了解到他的马已经22岁了,虽然我对这个数字表示怀疑,一直以为是他说错了,但他一再表示确实是22岁,并且告诉我,他每天只让马工作两个小时,工作的太多会对马的膝盖不好。这话我倒是相信,因为在埃及,通常一个男人是要同时兼几份工的。他们白天做医生,律师,工程师,晚上则要开出租车。所以,我想这位中年车夫白天一定也有另一个身份。环顾街道两边,清一色的伊斯兰建筑,没有楼房,埃及人喜欢金色、蓝色、绿色和红色,几乎所有的房屋都是这几种颜色。人们穿着长袍,裹着头巾,从容地走在街上。埃及人好像从来不着急,做什么事情都是不紧不慢。街上没有一个红绿灯,倒是有许多小环岛,马车和汽车交错在一起,完全没有交通规则可言,有很多次,我都担心机动车会撞到马儿身上。在卢克索,或者说是在埃及大部分地区,大街小巷里都贴着国家领导人的照片,就好像他们在举行大选一样,这充分显示了他们对国家领导人的热爱。仅次于国家领导人的,就是一些歌星影星的巨幅海报,这倒是与我们的国情很相像。不久,就到了市中心,这完全不像是西单、王府井那样的市中心,倒有点“新街口”的感觉,一个一个小店紧挨在一起,街道上很脏,似乎从没有人打扫。可能是由于天色已晚,街上也没有“熙熙攘攘”之势。这条街很快就过去了,周围的街道上又恢复了平静,有的人悠闲地走着,有的人坐在店铺前聊天,车夫偶尔碰到熟人会跟他们简单地打声招呼。街上的店面有卖工艺品的,卖烤肉的,卖水果的,卖日用品的,我们也曾经过了两家“Chinese Restaurant”,其中一家的名字叫“Dragon”,倍感亲切。驶出市内,回到滨河大街,有家很气派的宾馆,想必是当地最豪华的酒店了,现在想想,应该就是久负盛名的冬宫宾馆(Winter Palace Hotel)。
神奇的肚皮舞
回到船上用过丰盛的晚宴,我们便到游轮上的酒吧里观看了埃及最有名的两种舞蹈,肚皮舞和旋转舞。一位身穿白衣裙的女子为我们表演了精彩的肚皮舞。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至少有三十多岁,妆化得很浓,但依然掩盖不了脸部的皱纹。她的肚子很大,肉肉的,随着音乐的节拍快乐地舞动着。她不时地让游人将双手轻放在她的肚皮上,感受它的颤动。早在法老时代,肚皮舞就已经开始流行了。到了中世纪,跳肚皮舞的演员往往是一些妓女。后来随着电影的出现,埃及的肚皮舞提高了地位和声望,并涌现出了一批家喻户晓的名演员。荣幸的是,今天这位给我们表演舞蹈的演员邀请了我一同上台表演。我自然不会扭肚皮,但也学着她的样子小扭了一下。事实上,严格的伊斯兰教义竟然会允许这种带有某种挑逗意味的舞蹈存在,也应该算是奇迹了,这大概也表明他们对伟大的祖先所遗留下来的文化艺术的尊崇吧!肚皮舞结束了,走进来了一个个子很高的男子,他衣着鲜丽,脸上蒙着黑色的头巾。走到舞台中央,为我们跳起了旋转舞。他有节奏地旋转着,把裙子摆成了彩色的圆盘、雨伞、蝴蝶……看着他的舞蹈,真担心他会失去平衡,摔倒在舞台上。但十几分钟过去了,精彩的表演证明了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个神奇的陀螺一样的演员征服了在场的所有观众。 世界上最美的神庙
离开了卡纳克,天色已晚,在去往卢克索神庙的路上,我一直很担心,天已经渐渐地暗了,在卢克索神庙里能呆多久呢。在去埃及之前,卢克索神庙是我知道的为数不多的埃及景观之一,早在中学的英语课本里,我就对这座神庙记忆深刻。在神庙的门前,有一座方尖碑,两尊法老坐像,回来后才知道那是拉姆西斯二世的雕像。原来有两块方尖碑,另一座现在在巴黎的协和广场上,福楼拜曾经这样谈起它:“它该感到多么厌倦……它也一定会想念尼罗河畔的故乡。”随着我们的参观,来之前最大的担心成为了我最大的庆幸,天色渐渐地黑了,整个神庙亮起了灯,巨大的石柱被灯光映射成橘黄色,在深蓝的天空下,神庙似乎又复活了。这时,苍穹中回荡起古代祭祀时的音乐和声响,低沉而神秘,悠远而绵长,仿佛在向人们召唤,整个神庙像是被赋予了原有的灵魂……卢克索神庙的壁画是我所参观的所有神庙中最精致、最美妙、保留得最为完整的。我无法用“栩栩如生”这个词来形容它们,因为无论是建筑还是壁画都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想像一下,橘黄色的壁画、镌刻在砂岩石上的远古象形符号,它们有规律地排列在一起,传达着你无法理解的信息,就好像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你,要把你吞噬。我给这些墙起了一个名字——谜墙。我想,纵使用尽人类所有的词汇,也无法形容这座神庙的奇美和庄严。在夜色中,我一个人跑到了神庙外的山坡上,从远处瞭望这座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的神庙,我完全无法想象,在人类历史刚刚起步的时代,怎样伟大的文明才能够建造出这样一座雄伟的建筑,并使他们的法老至今仍能泰然自若地坐在他的神庙前俯看着他的王国和子民。
探索卢克索城
参观完卢克索神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街上都亮起了灯,游轮在尼罗河畔等待客人的归来,岸边上,四轮马车杂乱无章地排在马路两边,招揽着游人。我们花了七美金租了一辆,开始游览卢克索城的市容。在跟车夫聊天中,我了解到他的马已经22岁了,虽然我对这个数字表示怀疑,一直以为是他说错了,但他一再表示确实是22岁,并且告诉我,他每天只让马工作两个小时,工作的太多会对马的膝盖不好。这话我倒是相信,因为在埃及,通常一个男人是要同时兼几份工的。他们白天做医生,律师,工程师,晚上则要开出租车。所以,我想这位中年车夫白天一定也有另一个身份。环顾街道两边,清一色的伊斯兰建筑,没有楼房,埃及人喜欢金色、蓝色、绿色和红色,几乎所有的房屋都是这几种颜色。人们穿着长袍,裹着头巾,从容地走在街上。埃及人好像从来不着急,做什么事情都是不紧不慢。街上没有一个红绿灯,倒是有许多小环岛,马车和汽车交错在一起,完全没有交通规则可言,有很多次,我都担心机动车会撞到马儿身上。在卢克索,或者说是在埃及大部分地区,大街小巷里都贴着国家领导人的照片,就好像他们在举行大选一样,这充分显示了他们对国家领导人的热爱。仅次于国家领导人的,就是一些歌星影星的巨幅海报,这倒是与我们的国情很相像。不久,就到了市中心,这完全不像是西单、王府井那样的市中心,倒有点“新街口”的感觉,一个一个小店紧挨在一起,街道上很脏,似乎从没有人打扫。可能是由于天色已晚,街上也没有“熙熙攘攘”之势。这条街很快就过去了,周围的街道上又恢复了平静,有的人悠闲地走着,有的人坐在店铺前聊天,车夫偶尔碰到熟人会跟他们简单地打声招呼。街上的店面有卖工艺品的,卖烤肉的,卖水果的,卖日用品的,我们也曾经过了两家“Chinese Restaurant”,其中一家的名字叫“Dragon”,倍感亲切。驶出市内,回到滨河大街,有家很气派的宾馆,想必是当地最豪华的酒店了,现在想想,应该就是久负盛名的冬宫宾馆(Winter Palace Hotel)。
神奇的肚皮舞
回到船上用过丰盛的晚宴,我们便到游轮上的酒吧里观看了埃及最有名的两种舞蹈,肚皮舞和旋转舞。一位身穿白衣裙的女子为我们表演了精彩的肚皮舞。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至少有三十多岁,妆化得很浓,但依然掩盖不了脸部的皱纹。她的肚子很大,肉肉的,随着音乐的节拍快乐地舞动着。她不时地让游人将双手轻放在她的肚皮上,感受它的颤动。早在法老时代,肚皮舞就已经开始流行了。到了中世纪,跳肚皮舞的演员往往是一些妓女。后来随着电影的出现,埃及的肚皮舞提高了地位和声望,并涌现出了一批家喻户晓的名演员。荣幸的是,今天这位给我们表演舞蹈的演员邀请了我一同上台表演。我自然不会扭肚皮,但也学着她的样子小扭了一下。事实上,严格的伊斯兰教义竟然会允许这种带有某种挑逗意味的舞蹈存在,也应该算是奇迹了,这大概也表明他们对伟大的祖先所遗留下来的文化艺术的尊崇吧!肚皮舞结束了,走进来了一个个子很高的男子,他衣着鲜丽,脸上蒙着黑色的头巾。走到舞台中央,为我们跳起了旋转舞。他有节奏地旋转着,把裙子摆成了彩色的圆盘、雨伞、蝴蝶……看着他的舞蹈,真担心他会失去平衡,摔倒在舞台上。但十几分钟过去了,精彩的表演证明了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个神奇的陀螺一样的演员征服了在场的所有观众。
没图?光文字懒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