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也不容易:驻阿联军巡逻不走公路翻墙躲炸弹 伤兵梦 ...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8 06:47:27
http://mil.news.sina.com.cn/2011-08-07/1321660541.html
毫不夸张地说,在阿富汗执行巡逻任务犹如与死神斗智斗勇——乘车走在大路上,你随时可能被爆炸装置伏击,或者被其他车辆撞翻。即使为了安全而跋涉在田间,危险也无时无刻不在身边;一次小小的疏忽也许就会要了你的命,或是让你终身残疾,痛苦一生。

  一半伤亡源自交通事故

  我在阿富汗执行了几十次战地采访依然毫发无损,但在这天上午,好运气似乎用尽了。随着发动机一声怪叫,我搭乘的那辆半新不旧的“悍马”车颤抖着停了下来,挡风玻璃下面的排气孔冒出浓烟——这辆阿富汗国民军的装甲车,在此次巡逻途中最可怕的一段路上抛锚了。要知道,就在两天前,这儿还发生了塔利班与政府安全部队的交火,更不幸的是,我的腿前些天骨折了,需要到医院治疗。而现在,我只能呆坐在蒸笼般的车厢里,看着几个阿富汗士兵来来回回地用头盔从附近一个水坑里取水,给发动机降温。

  老实说,阿富汗国民军近几年取得了巨大进步,但当你陷入困境时,他们还是无法提供很好的帮助,譬如不能弄来一部起重机把车吊走,再把我送回坎大哈,让我可以继续飞往迪拜或喀布尔接受治疗,或至少转到任何一家条件更好的医院。

  几天前,当我前往坎大哈郊区第205军团司令部采访时,绝不会想到自己会乘一辆阿富汗军队的破车去乡间巡逻。之前所有在北约部队里进行的“嵌入式采访”都不曾使用车辆,而是直接搭乘直升机,因为地面上太危险。然而,当我得知司令部距坎大哈以西的扎里地区只有30分钟车程时,一股莫名的勇气突然涌上心头:这么短的距离还要坐直升机,那不是显得我太胆小了吗?

  上了车我才意识到,公路虽然比以前安全多了,但你的命运仍掌握在阿富汗国民军的手里。这支部队遭受的伤亡还是很重的,其中50%是由于敌人袭击,另外50%居然是交通事故造成的!

  出发10分钟后,我们刚驶进主路,“悍马”的司机就以阿富汗人特有的鲁莽风格决定超越前面的一串卡车,向他们表威。要命的是,我们前面的那辆车也不示弱,双方互不相让,最后,我们的车猛地转向,与卡车的侧面剧烈碰撞,厚重的装甲车门居然被拧得变了形。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同伴试图把门关好,司机则一个劲地咒骂对方不肯让路。

  美国大兵“爱上”爬墙

  谢天谢地,尽管我是随同阿富汗国民军执行战地报道任务,但出事地点附近恰好有美军的一个排,得知我的车抛锚后立即赶来援助。这些步兵做了一副简易担架,抬着我向他们的据点撤退。说实话,沿途遇到的所有麻烦几乎都是简易爆炸装置引起的,塔利班武装分子已经学会在制造这种炸弹时尽量少地使用金属,让传统的地雷探测器发挥不了作用。躲避这种爆炸装置的惟一方法就是不走正道,哪里蹊跷走哪里,比如说走农田。藏红花、葡萄、西红柿和大麻的味道混在一起扑鼻而来,我们有时还得穿过气味难闻的垃圾堆,任由几码开外的道路上正常行走的阿富汗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雪上加霜的是,当地的老乡往往会筑起两米多高的土墙,作为农田的分界线。美国士兵不愿绕路穿过墙洞或者篱笆门,不得不翻过这些高墙,再加上需要抬着担架上的我,困难可想而知。不过,这样做确实更安全,因为经过几年的交锋,武装分子已经充分了解自己对手的活动规律,开始在农田的墙洞等处安装炸弹,所以美国军人只能选择爬墙了。马克斯·弗格森是美阿联合巡逻队的指挥官之一,他告诉我:“我最讨厌这些墙洞,每当要穿过它们的时候,我都会害怕,会不会碰上炸弹就跟掷骰子一样。”

  的确,到处都不安全,美国士兵最喜欢把脚踏上去的地方是水坑,因为炸弹很难在那里引爆。在两小时内,我们穿越了好几个树木浓密、到处是水的石榴园以及好几条灌满水的壕沟。这真的是在徒步巡逻吗?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越战电影里的人物。

  一想到血肉横飞的战争片,前些天意外受伤的情景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在我的脑际。当时我们正在一个名叫坎大雷的村子巡逻,还穿着厚重的防弹衣,在酷热下浑身冒汗,所有人都期待着快点回哨所凉快一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就在此时,不幸降临在我的头上——我在一条泥泞的壕沟边上重重地滑了一跤,左脚向下一陷然后又向旁边一扭,由于动作过猛,骨头折断的声音立刻在耳边响起。在荒郊野外,这样的伤势算是相当严重的麻烦了。

  那个伤兵在睡梦中哭泣

  半路休息时,一个抬着我的美军士兵突然发话,问我是否带了止血带,我自豪地指了指作战裤的口袋,向他显示我是个多么有准备的人。的确,我的口袋里带了许多有用的宝贝,包括黑色的尼龙搭口皮带,附有很坚固的塑料条。我早就听人说,这种小东西比其他任何武器都重要,一旦你的四肢被炸伤甚至炸断,它就可以派上用场,否则你会很快因失血过多而死。谁知,那个士兵不但没有表扬我想得周到,反而惊讶地问:“你只带了一个?”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我的确听说过,一些士兵,尤其是开着车到处巡逻的人,总是事先把止血带松松地扎在胳膊上,一旦真的遭遇不测,就可以立即拉紧,争取救治时间。

  弄折了一条腿是我个人的灾难,尤其是当那只受伤的脚感染后更是悲剧。回到喀布尔,我在一所没有窗子的军医院里躺了两个星期,但和那些几乎每天都可能被炸弹送上天堂的士兵们比起来,这种煎熬真的不值一提。我住院期间,几个法国士兵也被送到那里治疗,据说有一名自杀式“人弹”混进他们的队伍,引爆了自己,让所有幸存者身上都布满了榴霰弹造成的伤口。他们还算走运,因为那次袭击让他们的5个战友当场殉职了。爆炸发生后的第一天深夜,我听到临床的那个伤兵不停地哭泣,甚至在睡梦中也不曾停止。

  这就是阿富汗,士兵们在执行任务时无时无刻不感到紧张,因为他们知道,哪怕是最小的疏忽都可能要了自己的命,或者让他们在余生中一直同可怕的伤病斗争。

  我再也不敢去野外巡逻

  还是回到我受伤后的情况吧。我先是被放到一辆“防地雷反伏击车”的后座上,那是一种巨大而足够结实的新型战车,用来掩护徒步巡逻的士兵,我在里面要等90分钟,直到任务结束。闲来无事,我边吃止痛片边与一位军医聊天。对方告诉我,几星期前,一个士兵踩上了爆炸装置,“那孩子真可怜,双腿炸掉,连生殖器也没了”。在急救过程中,军医不仅用完了随身携带的全部作战纱布,其他士兵携带的纱布也都用上了。这种纱布的织物中含有高岭土粉末,可以刺激血液凝结,即使最严重的流血也能很快止住,可即使这样,这群美国大兵仍旧一口气用光了所有的纱布,可见伤势有多么可怕,“让人看了都会做噩梦”。万幸的是,由于医生反应迅速,加上美军的医疗资源非常雄厚,爆炸发生后仅9分钟,伤者就被直升机接走,在后方医院里活了下来。

  告别扎里地区前的几天,我专门到阿富汗国民军的一所医院看了看,那儿的条件就要差得多了。拥挤的病房里住满了军人和警察,他们要么被枪击中,要么被炸弹袭击,要么就是发生了交通事故。一个不幸的士兵双腿被炸断,虽然痛苦无比,却怎么也动弹不得,只有靠护士帮他翻身,清洗伤口,然后翻来覆去地包扎。

  同事诺尔跟我一起“嵌入”采访阿富汗国民军,他看到这种惨况后脸都绿了,当场发誓说,今后再也不跟步兵一起去野外巡逻。其实,我的想法也与他不谋而合。

  □原载英国《卫报》
http://mil.news.sina.com.cn/2011-08-07/1321660541.html
毫不夸张地说,在阿富汗执行巡逻任务犹如与死神斗智斗勇——乘车走在大路上,你随时可能被爆炸装置伏击,或者被其他车辆撞翻。即使为了安全而跋涉在田间,危险也无时无刻不在身边;一次小小的疏忽也许就会要了你的命,或是让你终身残疾,痛苦一生。

  一半伤亡源自交通事故

  我在阿富汗执行了几十次战地采访依然毫发无损,但在这天上午,好运气似乎用尽了。随着发动机一声怪叫,我搭乘的那辆半新不旧的“悍马”车颤抖着停了下来,挡风玻璃下面的排气孔冒出浓烟——这辆阿富汗国民军的装甲车,在此次巡逻途中最可怕的一段路上抛锚了。要知道,就在两天前,这儿还发生了塔利班与政府安全部队的交火,更不幸的是,我的腿前些天骨折了,需要到医院治疗。而现在,我只能呆坐在蒸笼般的车厢里,看着几个阿富汗士兵来来回回地用头盔从附近一个水坑里取水,给发动机降温。

  老实说,阿富汗国民军近几年取得了巨大进步,但当你陷入困境时,他们还是无法提供很好的帮助,譬如不能弄来一部起重机把车吊走,再把我送回坎大哈,让我可以继续飞往迪拜或喀布尔接受治疗,或至少转到任何一家条件更好的医院。

  几天前,当我前往坎大哈郊区第205军团司令部采访时,绝不会想到自己会乘一辆阿富汗军队的破车去乡间巡逻。之前所有在北约部队里进行的“嵌入式采访”都不曾使用车辆,而是直接搭乘直升机,因为地面上太危险。然而,当我得知司令部距坎大哈以西的扎里地区只有30分钟车程时,一股莫名的勇气突然涌上心头:这么短的距离还要坐直升机,那不是显得我太胆小了吗?

  上了车我才意识到,公路虽然比以前安全多了,但你的命运仍掌握在阿富汗国民军的手里。这支部队遭受的伤亡还是很重的,其中50%是由于敌人袭击,另外50%居然是交通事故造成的!

  出发10分钟后,我们刚驶进主路,“悍马”的司机就以阿富汗人特有的鲁莽风格决定超越前面的一串卡车,向他们表威。要命的是,我们前面的那辆车也不示弱,双方互不相让,最后,我们的车猛地转向,与卡车的侧面剧烈碰撞,厚重的装甲车门居然被拧得变了形。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同伴试图把门关好,司机则一个劲地咒骂对方不肯让路。

  美国大兵“爱上”爬墙

  谢天谢地,尽管我是随同阿富汗国民军执行战地报道任务,但出事地点附近恰好有美军的一个排,得知我的车抛锚后立即赶来援助。这些步兵做了一副简易担架,抬着我向他们的据点撤退。说实话,沿途遇到的所有麻烦几乎都是简易爆炸装置引起的,塔利班武装分子已经学会在制造这种炸弹时尽量少地使用金属,让传统的地雷探测器发挥不了作用。躲避这种爆炸装置的惟一方法就是不走正道,哪里蹊跷走哪里,比如说走农田。藏红花、葡萄、西红柿和大麻的味道混在一起扑鼻而来,我们有时还得穿过气味难闻的垃圾堆,任由几码开外的道路上正常行走的阿富汗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雪上加霜的是,当地的老乡往往会筑起两米多高的土墙,作为农田的分界线。美国士兵不愿绕路穿过墙洞或者篱笆门,不得不翻过这些高墙,再加上需要抬着担架上的我,困难可想而知。不过,这样做确实更安全,因为经过几年的交锋,武装分子已经充分了解自己对手的活动规律,开始在农田的墙洞等处安装炸弹,所以美国军人只能选择爬墙了。马克斯·弗格森是美阿联合巡逻队的指挥官之一,他告诉我:“我最讨厌这些墙洞,每当要穿过它们的时候,我都会害怕,会不会碰上炸弹就跟掷骰子一样。”

  的确,到处都不安全,美国士兵最喜欢把脚踏上去的地方是水坑,因为炸弹很难在那里引爆。在两小时内,我们穿越了好几个树木浓密、到处是水的石榴园以及好几条灌满水的壕沟。这真的是在徒步巡逻吗?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越战电影里的人物。

  一想到血肉横飞的战争片,前些天意外受伤的情景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在我的脑际。当时我们正在一个名叫坎大雷的村子巡逻,还穿着厚重的防弹衣,在酷热下浑身冒汗,所有人都期待着快点回哨所凉快一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就在此时,不幸降临在我的头上——我在一条泥泞的壕沟边上重重地滑了一跤,左脚向下一陷然后又向旁边一扭,由于动作过猛,骨头折断的声音立刻在耳边响起。在荒郊野外,这样的伤势算是相当严重的麻烦了。

  那个伤兵在睡梦中哭泣

  半路休息时,一个抬着我的美军士兵突然发话,问我是否带了止血带,我自豪地指了指作战裤的口袋,向他显示我是个多么有准备的人。的确,我的口袋里带了许多有用的宝贝,包括黑色的尼龙搭口皮带,附有很坚固的塑料条。我早就听人说,这种小东西比其他任何武器都重要,一旦你的四肢被炸伤甚至炸断,它就可以派上用场,否则你会很快因失血过多而死。谁知,那个士兵不但没有表扬我想得周到,反而惊讶地问:“你只带了一个?”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我的确听说过,一些士兵,尤其是开着车到处巡逻的人,总是事先把止血带松松地扎在胳膊上,一旦真的遭遇不测,就可以立即拉紧,争取救治时间。

  弄折了一条腿是我个人的灾难,尤其是当那只受伤的脚感染后更是悲剧。回到喀布尔,我在一所没有窗子的军医院里躺了两个星期,但和那些几乎每天都可能被炸弹送上天堂的士兵们比起来,这种煎熬真的不值一提。我住院期间,几个法国士兵也被送到那里治疗,据说有一名自杀式“人弹”混进他们的队伍,引爆了自己,让所有幸存者身上都布满了榴霰弹造成的伤口。他们还算走运,因为那次袭击让他们的5个战友当场殉职了。爆炸发生后的第一天深夜,我听到临床的那个伤兵不停地哭泣,甚至在睡梦中也不曾停止。

  这就是阿富汗,士兵们在执行任务时无时无刻不感到紧张,因为他们知道,哪怕是最小的疏忽都可能要了自己的命,或者让他们在余生中一直同可怕的伤病斗争。

  我再也不敢去野外巡逻

  还是回到我受伤后的情况吧。我先是被放到一辆“防地雷反伏击车”的后座上,那是一种巨大而足够结实的新型战车,用来掩护徒步巡逻的士兵,我在里面要等90分钟,直到任务结束。闲来无事,我边吃止痛片边与一位军医聊天。对方告诉我,几星期前,一个士兵踩上了爆炸装置,“那孩子真可怜,双腿炸掉,连生殖器也没了”。在急救过程中,军医不仅用完了随身携带的全部作战纱布,其他士兵携带的纱布也都用上了。这种纱布的织物中含有高岭土粉末,可以刺激血液凝结,即使最严重的流血也能很快止住,可即使这样,这群美国大兵仍旧一口气用光了所有的纱布,可见伤势有多么可怕,“让人看了都会做噩梦”。万幸的是,由于医生反应迅速,加上美军的医疗资源非常雄厚,爆炸发生后仅9分钟,伤者就被直升机接走,在后方医院里活了下来。

  告别扎里地区前的几天,我专门到阿富汗国民军的一所医院看了看,那儿的条件就要差得多了。拥挤的病房里住满了军人和警察,他们要么被枪击中,要么被炸弹袭击,要么就是发生了交通事故。一个不幸的士兵双腿被炸断,虽然痛苦无比,却怎么也动弹不得,只有靠护士帮他翻身,清洗伤口,然后翻来覆去地包扎。

  同事诺尔跟我一起“嵌入”采访阿富汗国民军,他看到这种惨况后脸都绿了,当场发誓说,今后再也不跟步兵一起去野外巡逻。其实,我的想法也与他不谋而合。

  □原载英国《卫报》
美菌幸苦了。
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之中~~~{:soso__3176662658743999460_4:}
好歹,没被拿砍刀的给砍死。
美军为何不扶植北方联盟来对付塔利班啊?
势力范围不一样,塔利班主要在南部。
只要塔利班不过界,北方联盟没那么傻给人当炮灰。
这记者是个英国人?
王师也是人,明珠精神放光彩
远道而来辛苦了,请吃炸弹...
从战地记者的报道来看,似乎联军伤亡要远大于公开数字……很多去采访过的记者都提过某个和他们一起采访过的士兵或军官隔了几天就死了,或者某个地方前几天死过多少人。但是从公开报道上貌似找不到这些发布的事件,至少CCAV上找不到
...双腿炸没了,连小弟弟都不保。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如果要治理一个地方,就必须用当地部族中可以依靠的势力。把北方联盟引到坎大哈,相当于一百年前用图西族统治胡图族。
cdleio 发表于 2011-8-7 20:36
...双腿炸没了,连小弟弟都不保。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我想起阿甘的连长了,那哥们好歹有小弟弟
这记者只是遇到交通事故 有点无病呻吟的成分 其实比他知道的还要糟
带路党太少了的结果啊!请美军空投中国网络上海量的带路党到阿富汗去给王师带路挡子弹炸弹!
皇军也不容易啊
感觉就是鬼子进了村嘛,不过王师的后勤不是皇军能比的,9分钟就能坐直升机送走,很牛啊。(不过救活了也是个废人)
这种纱布的织物中含有高岭土粉末,可以刺激血液凝结,即使最严重的流血也能很快止住,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是不是云南白药也是这个原理?
阿富汗的战士们为什么不在炸弹里加点辣椒粉啊,粪便啊什么的?
铁皮汤圆 发表于 2011-8-7 23:03
阿富汗的战士们为什么不在炸弹里加点辣椒粉啊,粪便啊什么的?
你摸摸你的良心,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塔利班都知道加大药量,直接OVER,减少痛苦;
或者象先进国家,拼命减小药量,只要你半个脚丫子,OK,回家吧
伤兵比死尸更能打击对方士气,消耗对方战争资源
我觉得美军所谓的伤亡数字不可靠,而且比如炸断腿这种重伤跟阵亡有什么区别
真正知道美军伤亡数据的除了五角大楼就只有各大保险公司了。
真是不容易啊 美国这是为了什么   
23L!!!为了捍卫世界和平啊!!!
haiboisbest 发表于 2011-8-7 20:07
从战地记者的报道来看,似乎联军伤亡要远大于公开数字……很多去采访过的记者都提过某个和他们一起采访过的 ...
现在毕竟不像当年TG那样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不下战场。
死一个是战斗减员,大腿上钻个洞、削掉一根指头也是战斗减员。战斗减员数量肯定大于阵亡数量。
越南,又一个越南!
笔触细腻,感情真挚,看得我热泪盈眶
  美军机器人不是很牛么,让机器人去巡逻吧
zhaoqingtv 发表于 2011-8-7 18:58
美军为何不扶植北方联盟来对付塔利班啊?
霉菌还没这么傻,北方联盟不是阿富汗的主流民族普什图人而塔利班是,让北方联盟出马会变成民族冲突遭更大的混乱,不但政治失分军事上也很糟糕
景云都尉 发表于 2011-8-7 23:51
真正知道美军伤亡数据的除了五角大楼就只有各大保险公司了。
很多绿卡兵还没有保险,只有丧葬费和一次性的军方补助
现在美国驻军已经普及防雷车了,阿富汗的同学还在用着脆皮悍马
limor 发表于 2011-8-7 23:30
你摸摸你的良心,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塔利班都知道加大药量,直接OVER,减少痛苦;
或者象先进国家,拼命 ...
MD人道了?
MD其实是崇尚过杀伤的典范啊有木有,前阵子用激光制导炸弹炸几个埋炸弹的塔利班啊,尼玛500磅啊,事后肉末都没找到几个啊有木有
霉菌在阿富汗 真累啊~~呵呵~~
binhe 发表于 2011-8-7 19:48
远道而来辛苦了,请吃炸弹...
兄弟,你太狠了,深得豺狼来了有猎枪的精髓啊:D
haiboisbest 发表于 2011-8-7 20:07
从战地记者的报道来看,似乎联军伤亡要远大于公开数字……很多去采访过的记者都提过某个和他们一起采访过的 ...
昨天某电视台报道阿富汗战事中一位美帝什么官透露的:阿富汗近10年伤亡超过15000人。一个机步师活生生的给耗没了:D
真是太惨了,王师的日子不好过。
可怜的人  在一个不相干的国家打一场不相干的仗    不要说为了阿富汗人民过上自由民主幸福的生活

MaoCui 发表于 2011-8-8 15:48
MD其实是崇尚过杀伤的典范啊有木有,前阵子用激光制导炸弹炸几个埋炸弹的塔利班啊,尼玛500磅啊,事后肉末都 ...


省了办后事了嘛,当然塔利班的装药量也不客气,两边都节能环保啊有木有
MaoCui 发表于 2011-8-8 15:48
MD其实是崇尚过杀伤的典范啊有木有,前阵子用激光制导炸弹炸几个埋炸弹的塔利班啊,尼玛500磅啊,事后肉末都 ...


省了办后事了嘛,当然塔利班的装药量也不客气,两边都节能环保啊有木有
看上去就像皇军进村啊!?以前的记录小说中有写。1944的山东某地鬼子大队出门。,集体趴地上一边吹地上的灰一边爬。就怕踩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