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发一个去年在一个学生社团的经历,不知CDer们可有兴趣 ...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7 19:20:01
首先声明:本人文字水平十分不咋地,毕竟工科出生。
但是那段经历毕竟给我那么多的感慨,总想拿出来和更多的人分享
先奉上两段,请各位看官批评指正:
总标题:我在XX会

加入xx
对于大学中业余生活的安排,如果不是选择电脑和学习的话,一般分为几类:恋爱,打工,社团……本人与前两项基本无缘。对于要钱没钱、要貌没貌、要时间精力统统没有的我,根本就不可能谈恋爱——我这人虽说够缺德的了,但是去耽误一个无辜女生的前途和幸福,还是干不出来的。至于打工,虽然说我经济并不充裕,但是爸妈给我拿点钱比合肥市低保标准高多了,也就是说够我生活了。因此,社团工作就成为我打发日常时间的主要方式。
加入xx会一半是自己的兴趣使然,更多的却是朋友的力荐——老徐、范姐作为“高层”希望有更多“有经验”的人加入到这个组织,理论部的孙部长更是“抓人冠军”——军协07、08、09级的成员大多领教过这位“政委”(确切的说是“肃反”主席)的威名。
会员面试本来就是走走形式,更何况在大一期间就轻松通过校会和宣传中心面试,又成为军协免试干事的我。但是,作为一位“半路出家”的xx会成员,在组织中的定位比较尴尬——本来,大二的同志在一个社团当会员或干事就比较尴尬,何况孙部长在我的协会中也有任职,而且其他四位组长除了两个大一孩子外,一个是我曾经在校会的同事,另一个是曾经在宣传中心的同事。
因此在把我定位为“会员”还是“干事”的问题上,大家都比较为难——由于孙部长擅长用飞信通知大家各种事宜,我的联通号因此让我错过了第一次干事面试,通知第二次面试的时间又正值我的公选。没办法,校会同事老王就直截了当的问我:“陆XX,我知道你的能力和水平足够胜任我们的干事工作,愿不愿意就你一句话。”而我当时摇摇头:“我太忙了……”当时军协工作是N条战线同时战斗;首先得应付日常工作——每周放映一场电影、两周一期广播节目、一个月一份月刊,这些工作基本都是由日常工作大王陆XX同志负责;材料学院科协热情找上我们,邀请我们参加未来概念设计大赛,我把一支精锐部队调给了副会长童元儿;XM公益社也希望我们能够为他们的元旦支教晚会出节目,我不得不请自策划导演(如果不是金工实习安排我们在那天砸大锤,我估计要亲自上阵)一台十分精彩的节目——反恐军事大演习。同时,我还有一大堆外债——欠王左辉(理论力学老师)3个星期的作业,梅忠义两张大物实验报告,张晨彧的三张电工技术实验报告+8道电工题目&一篇2000字的电工技术学习心得“小论文”,杨勇的半章节(半本)大物作业,8页金工实习报告……

干事生涯
虽然推辞,但是还是成为了xx会理论部的一名干事。也没办法,积极分子本来就不多,时间一长伤亡又十分惨重,这时候就捡了篮里都是菜了。
经过129演讲大赛之后的xx会成立大会,xx会就算正式成立了。毛组组长老王也终于能够抽出时间带领大家进行理论学习了。记得那天是我在下午收到一个短信,说是晚上学习,当初的心里拔凉拔凉的——晚自习又泡汤了。
学习的教室选在11教一个无多媒体的固定教室,说好七点开始,可迟到的人很多,最严重的人竟然是组长老王——打印资料托了老王半个多小时的后腿,而我们拿到手的资料没有装订,又花了我们一刻多钟的时间……
显然,任何人都能看得出资料的来源,百度百科。如若不相信,诸位输入“毛 泽 东”、“《矛盾论》”等词条,就能搜到我们当初上课的讲义。
上课内容是逐条讲解毛主席的“生平”,也就是从百度上down下来的东西,虽然看的出前期有所准备,但总体而言还是显得很仓促。
讲到21:30,估计连老王都认为再讲下去效果也好不到哪里去了,就宣布了学习要求:本次学习完毕,要写一份学习心得,1000字以上,这次“可以拖延”到下一次课,“下次”是必须在第二天交出来……
还有一项,是听“庆祝xx会成立”系列报告会的感受。这是作为一个中国人必备的本事。
因为没有“下一次课”了,所以我的学习心得也就不交了;可报告却因为老王下的死命令“主席团规定人人要写”,就凑了1000多字。事后问常务副主席老徐,他却对此一问N不知。
又过了一周,难得周六上午出来上个自习,又老王被短信叫出去“立刻”搬桌子。
那次是毛组举办的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06周年,12月26日。当我赶到集合地点的时候,只见老王还在和人家学院办公室的人沟通桌椅借用事宜。那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这个时间对于我这种搬桌子的“专业人员”而言,是大忌:没有占场地,桌子摆出来也没地方放,正确的做法是前一天晚上占好场地或是一清早把桌子搬出来占场地。
展览分为两半——一食堂一半,三食堂一半;老王主要负责一食堂,就希望我去负责带几个人去把桌子搬到三食堂。我就说“都什么年头了?还用人力搬桌子,我去超市老板那里借辆车”由于那时候还不是超市送货高峰,终于给我搞到一辆手推车。
把桌子推到三食堂,我也就推着小车回去吃饭了。看似这个活动很平常,但其中的两个对比却至今让我无法忘怀:
对比1,前两天(24日),校会老部门举办在一食堂下摆摊的活动,我去打酱油,顺便帮忙用同样的手法把桌子推回去;一路上,那些干事们根本不把我这个“学长”当外人,兴高采烈的问这问那,把我对于老部门的一切记忆统统都抖搂出来了,一路说说笑笑非常快活;而这回,我们四个人推着平板车,一路上只听见车轮声。
对比2,那天在同样的场地上,机汽学院也开展了与毛泽东诞辰106周年有关的活动,他们动员了全院大一20多个班级,每个班出2张,加上自己绘制的前后标题等等一共60多张海报。连后来的毛组组长小杨都认为:这与我们的四张海报在数量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想,老王是尽力了,这两个对比是xx会的硬伤;而作为干事,我很惭愧,我在其中付出得太少了。首先声明:本人文字水平十分不咋地,毕竟工科出生。
但是那段经历毕竟给我那么多的感慨,总想拿出来和更多的人分享
先奉上两段,请各位看官批评指正:
总标题:我在XX会

加入xx
对于大学中业余生活的安排,如果不是选择电脑和学习的话,一般分为几类:恋爱,打工,社团……本人与前两项基本无缘。对于要钱没钱、要貌没貌、要时间精力统统没有的我,根本就不可能谈恋爱——我这人虽说够缺德的了,但是去耽误一个无辜女生的前途和幸福,还是干不出来的。至于打工,虽然说我经济并不充裕,但是爸妈给我拿点钱比合肥市低保标准高多了,也就是说够我生活了。因此,社团工作就成为我打发日常时间的主要方式。
加入xx会一半是自己的兴趣使然,更多的却是朋友的力荐——老徐、范姐作为“高层”希望有更多“有经验”的人加入到这个组织,理论部的孙部长更是“抓人冠军”——军协07、08、09级的成员大多领教过这位“政委”(确切的说是“肃反”主席)的威名。
会员面试本来就是走走形式,更何况在大一期间就轻松通过校会和宣传中心面试,又成为军协免试干事的我。但是,作为一位“半路出家”的xx会成员,在组织中的定位比较尴尬——本来,大二的同志在一个社团当会员或干事就比较尴尬,何况孙部长在我的协会中也有任职,而且其他四位组长除了两个大一孩子外,一个是我曾经在校会的同事,另一个是曾经在宣传中心的同事。
因此在把我定位为“会员”还是“干事”的问题上,大家都比较为难——由于孙部长擅长用飞信通知大家各种事宜,我的联通号因此让我错过了第一次干事面试,通知第二次面试的时间又正值我的公选。没办法,校会同事老王就直截了当的问我:“陆XX,我知道你的能力和水平足够胜任我们的干事工作,愿不愿意就你一句话。”而我当时摇摇头:“我太忙了……”当时军协工作是N条战线同时战斗;首先得应付日常工作——每周放映一场电影、两周一期广播节目、一个月一份月刊,这些工作基本都是由日常工作大王陆XX同志负责;材料学院科协热情找上我们,邀请我们参加未来概念设计大赛,我把一支精锐部队调给了副会长童元儿;XM公益社也希望我们能够为他们的元旦支教晚会出节目,我不得不请自策划导演(如果不是金工实习安排我们在那天砸大锤,我估计要亲自上阵)一台十分精彩的节目——反恐军事大演习。同时,我还有一大堆外债——欠王左辉(理论力学老师)3个星期的作业,梅忠义两张大物实验报告,张晨彧的三张电工技术实验报告+8道电工题目&一篇2000字的电工技术学习心得“小论文”,杨勇的半章节(半本)大物作业,8页金工实习报告……

干事生涯
虽然推辞,但是还是成为了xx会理论部的一名干事。也没办法,积极分子本来就不多,时间一长伤亡又十分惨重,这时候就捡了篮里都是菜了。
经过129演讲大赛之后的xx会成立大会,xx会就算正式成立了。毛组组长老王也终于能够抽出时间带领大家进行理论学习了。记得那天是我在下午收到一个短信,说是晚上学习,当初的心里拔凉拔凉的——晚自习又泡汤了。
学习的教室选在11教一个无多媒体的固定教室,说好七点开始,可迟到的人很多,最严重的人竟然是组长老王——打印资料托了老王半个多小时的后腿,而我们拿到手的资料没有装订,又花了我们一刻多钟的时间……
显然,任何人都能看得出资料的来源,百度百科。如若不相信,诸位输入“毛 泽 东”、“《矛盾论》”等词条,就能搜到我们当初上课的讲义。
上课内容是逐条讲解毛主席的“生平”,也就是从百度上down下来的东西,虽然看的出前期有所准备,但总体而言还是显得很仓促。
讲到21:30,估计连老王都认为再讲下去效果也好不到哪里去了,就宣布了学习要求:本次学习完毕,要写一份学习心得,1000字以上,这次“可以拖延”到下一次课,“下次”是必须在第二天交出来……
还有一项,是听“庆祝xx会成立”系列报告会的感受。这是作为一个中国人必备的本事。
因为没有“下一次课”了,所以我的学习心得也就不交了;可报告却因为老王下的死命令“主席团规定人人要写”,就凑了1000多字。事后问常务副主席老徐,他却对此一问N不知。
又过了一周,难得周六上午出来上个自习,又老王被短信叫出去“立刻”搬桌子。
那次是毛组举办的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06周年,12月26日。当我赶到集合地点的时候,只见老王还在和人家学院办公室的人沟通桌椅借用事宜。那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这个时间对于我这种搬桌子的“专业人员”而言,是大忌:没有占场地,桌子摆出来也没地方放,正确的做法是前一天晚上占好场地或是一清早把桌子搬出来占场地。
展览分为两半——一食堂一半,三食堂一半;老王主要负责一食堂,就希望我去负责带几个人去把桌子搬到三食堂。我就说“都什么年头了?还用人力搬桌子,我去超市老板那里借辆车”由于那时候还不是超市送货高峰,终于给我搞到一辆手推车。
把桌子推到三食堂,我也就推着小车回去吃饭了。看似这个活动很平常,但其中的两个对比却至今让我无法忘怀:
对比1,前两天(24日),校会老部门举办在一食堂下摆摊的活动,我去打酱油,顺便帮忙用同样的手法把桌子推回去;一路上,那些干事们根本不把我这个“学长”当外人,兴高采烈的问这问那,把我对于老部门的一切记忆统统都抖搂出来了,一路说说笑笑非常快活;而这回,我们四个人推着平板车,一路上只听见车轮声。
对比2,那天在同样的场地上,机汽学院也开展了与毛泽东诞辰106周年有关的活动,他们动员了全院大一20多个班级,每个班出2张,加上自己绘制的前后标题等等一共60多张海报。连后来的毛组组长小杨都认为:这与我们的四张海报在数量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想,老王是尽力了,这两个对比是xx会的硬伤;而作为干事,我很惭愧,我在其中付出得太少了。
刚组织完真人CS的即将卸任的比较失败很汗颜的误人子弟的军协会长泪目路过{:3_93:}
偶们学校军协收了我五块钱后就没影了
为了参加而参加没多大意思,中国出不了如小胡子在啤酒馆那样真正意义的社团。
回复 4# 优布.特留尼希特
8000w社团(误)
组长面试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孙部长终于出现了。这次是下午通知晚上开会。
由于孙主任开会时候生性严肃,因此这个会议是我在工大开得气氛最闷的一次会议。
一张有数十张双人桌拼成的长桌子,孙主任坐在一头严肃的说着话,底下的人统统一言不发。孙主任总结了开局以来的工作,虽然她“老人家”因为脚伤(封校期间爬墙回家摔的),耽误了部门的工作,但是责任不能完全推在她头上,大家都没尽力,现在她来了,是时候要整顿部门了……
说了一些形同一纸空文的、根本就不切实际的要求之后,孙部长又和我们玩失踪了。
不过在失踪之前,她提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哲学组组长因故离开组织,哲学组组长由她暂时代理,并择日进行在部门内部进行选举。
过了两天碰到老徐,与他闲聊xx会,得知我有意参选,就说是帮我想想办法。
又过了两天,记得是军协电影放到一半,我就被老徐的短信拖出去面试组长。
来到xx会办公室,只见面试官主席和一位“陌生人”——后来得知分管我们部门的彭副主席。
问了一些简单的问题,他们基本确定我经历过学校内多大团学组织工作经历的洗礼,并在军事爱好者协会担任会长工作半年多时间,熟悉工大学生社团一切的程序步骤,学生工作经验比较丰富;在各大团学组织均为其服务至期满,属于经过战斗考验的同志;虽然担任其他组织领导人物,但比较善于分配业余时间(指不谈恋爱、不迷恋网络游戏);为人忠厚老实,还算靠谱。
请允许我在这里自恋一下,这是我根据他们的问题综合我回答的情况得出的结论:虽然我可能有种种问题,但还算是适合干这项工作!
我被要求迅速“开始工作”,集中那些连组长是啥样都没见过的组员。当时连名单都没有,我只能联系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孙部长。
就在这个时候,孙部长又很合适宜出现了,由于毛组组长、代理部长老王也“损失掉了”,她决定公开面试招聘哲学组和毛泽东思想组的组长。
面试那天我先是在建艺某专教做炸药。别误会,就是那次反恐演习的道具:烟盒里面塞点糖果,外面贴上橘黄的写着TNT字样的纸张,“炸药”就做好了。做到一半,我想起来中午通知下午面试,就和童元儿打声招呼先走了。
站在教室外面,看着那些有点紧张的大一孩子们,我却是泰然自若。等了好久,确定站在门口的人之中,我“来的最早”之后,我才走进去面试。
面试官从左至右依次是主席,孙部长,还有一位陌生的大一组长。虽说除了中间那位,两人看着还算比较和气,但可能因为别的大一面试者刚进来时都特别紧张。看到我昂首阔步的进来,他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孙主任憋出个问题:“同学,您懂哲学吗?”
我马上回答:“同学,您懂军事吗?”
她很失望:“同学,今天是我们在面试你!”
我的回答是:“放心,我的哲学比您的军事水平强多了。”
静了一会儿,主席发问了,“大一的时候我们都是同事,现在成了上下级,你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我说:“主席,大一的时候我们宣传中心办第二届感动工大,主席分组收材料,你是组长,你说我干的怎么样?”
我又转向孙主任,“我们部门在校园吉尼斯的时候,我已经在后勤组(负责搬运各种物资的帮工)和赛事组(赛事裁判或是为裁判跑腿的,我属于后者)工作了,你却把我忽悠进了你们宣传组(出通知、贴通知、写黑板、写通讯稿),你成了我直接领导。办完了吉尼斯,你成天大叫你瘦了10斤。我呢?网络部老赵,手臂还没有他每次来校办打水,手里头拎着的暖瓶塞子粗,竟敢在我的面前炫耀他的肌肉了!”
……
最后是那个大一孩子的问题,“请说说你对实践活动的展望。”
我当时兴致来了,滔滔不绝:“记得当年(指孙部长),你表哥带着一队人马跑到JH(某知名企业,和我们学校关系很好)去,问人家十七大精神是什么?人家回答,我们也不知道……作为指挥员,必须了解手下的部队,有些部队攻坚打得好,不一定善于坚守和穿插;我现在连手下的人都不知道,你就让我提出实践活动计划,这不是让瞎子指路吗?”
出了那扇门,我第一学期在xx会的工作经历就画上了句号。第一学期xx会的工作的特点就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往往是上午通知下午干活儿,下午通知晚上开会。要做出一个决定往往就是一拖再拖。就这样,我在xx会的第一个学期算是过去了。
在025地区某校国防协会当了一年副会长的表示你们这个领导艺术和活动的选题方向很成问题啊…
合肥工大?莫非现在学校论坛的干活?我和你那孙部长很熟的…………………
03级工大前来报到,话说社团里还是能学到些东西的
小托 发表于 2011-4-18 14:46


    不错,不过新的更新之后请别砸我……
cfz8688 发表于 2011-4-18 14:40


    南京的前辈,欢迎多多指教……


空降部长
当我第一次得知我成为xx会的一位副部长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学期开学后第二周周日了。我被校会老部门拖出去聚餐时;由于那家饭店酒水免费,所以我们并没有继续弘扬我们部门聚餐的光辉传统——滴酒不沾(大一时候除了最后一次散伙饭)。当孙部长喝的醉醺醺,连打电话的精神状态都不能达到的时候,她向我宣布——我正式担任了XXXX大学XXXX主义理论研究会理论部哲学组组长,并正式通知我出席下午两点半的xx会全体大会,而且要我代她向领导请假——她有事不能来了,原定由她做的理论部工作报告也希望能因故取消。
借着“新官上任”的兴头,我就兴冲冲跑到会场,找到主席,请假的理由是孙部长脚上的旧伤复发,无法参加会议,更无法做这个报告……主席点头答应,同旁边的主持人商量之后就正式开会了。
首先当然是主席致辞,接着是各部部长作工作报告:办公室,外联部,时政部,宣讲部……当我以为理论部的报告会不了了之的时候,主持人上台,一句话差点没把我吓个半死:“下面请理论部副部长陆XX,做理论部工作报告。”
顿时,我的酒貌似醒了一半。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台去。幸亏咱们脸皮不薄,一上台也能扯出个“一二三”。就是别人都带着一个稿子上,我只能像无轨电车一样——开到哪里是哪里;不过不知怎么的,我的“工作展望”还是得到了不少干事和会员的认同,还真有几个人叫好鼓掌,让我比较欣慰。
又过了一个星期,xx会召开会议,宣布了主席助理、部长助理、观察员的内部制度,我们理论部的几个副部长顺便向主席提出——孙部长长期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部门连主心骨都没有,这叫我们怎么开展工作?
主席随即表态:星期二大家去借一间教室,我们几个加上彭副主席和孙部长20:30先来,21:00再召集所有的干事,开一个理论部全面整顿会!
结果是,20:30仍然不见孙部长,主席出去接了一个电话说——孙部长不干了,大家在之前21:00干事们到来之前选一个部长出来。
我们四个面面相觑,不得不接受事实。第一人选是我曾在宣传中心的老同事,邓组组长老董,奈何这位同志不愿意“独揽大局”;第二人选是大一的三个代表组组长小袁,自然以“大一没经验”一番推辞;我是无所谓,“实在没人干我再干”;新任毛组组长,大一小杨同学也就当仁不让地把这副担子推给了我。
21:00,xx会新任理论部代理部长陆XX同志就这样“空降”在完全不认识他和他完全不认识的干事们面前,随同还有副部长董老。因此,第四任哲学组组长以及第二任邓小平理论研究小组组长的空缺又成为一个问题。

空降部长
当我第一次得知我成为xx会的一位副部长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学期开学后第二周周日了。我被校会老部门拖出去聚餐时;由于那家饭店酒水免费,所以我们并没有继续弘扬我们部门聚餐的光辉传统——滴酒不沾(大一时候除了最后一次散伙饭)。当孙部长喝的醉醺醺,连打电话的精神状态都不能达到的时候,她向我宣布——我正式担任了XXXX大学XXXX主义理论研究会理论部哲学组组长,并正式通知我出席下午两点半的xx会全体大会,而且要我代她向领导请假——她有事不能来了,原定由她做的理论部工作报告也希望能因故取消。
借着“新官上任”的兴头,我就兴冲冲跑到会场,找到主席,请假的理由是孙部长脚上的旧伤复发,无法参加会议,更无法做这个报告……主席点头答应,同旁边的主持人商量之后就正式开会了。
首先当然是主席致辞,接着是各部部长作工作报告:办公室,外联部,时政部,宣讲部……当我以为理论部的报告会不了了之的时候,主持人上台,一句话差点没把我吓个半死:“下面请理论部副部长陆XX,做理论部工作报告。”
顿时,我的酒貌似醒了一半。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台去。幸亏咱们脸皮不薄,一上台也能扯出个“一二三”。就是别人都带着一个稿子上,我只能像无轨电车一样——开到哪里是哪里;不过不知怎么的,我的“工作展望”还是得到了不少干事和会员的认同,还真有几个人叫好鼓掌,让我比较欣慰。
又过了一个星期,xx会召开会议,宣布了主席助理、部长助理、观察员的内部制度,我们理论部的几个副部长顺便向主席提出——孙部长长期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部门连主心骨都没有,这叫我们怎么开展工作?
主席随即表态:星期二大家去借一间教室,我们几个加上彭副主席和孙部长20:30先来,21:00再召集所有的干事,开一个理论部全面整顿会!
结果是,20:30仍然不见孙部长,主席出去接了一个电话说——孙部长不干了,大家在之前21:00干事们到来之前选一个部长出来。
我们四个面面相觑,不得不接受事实。第一人选是我曾在宣传中心的老同事,邓组组长老董,奈何这位同志不愿意“独揽大局”;第二人选是大一的三个代表组组长小袁,自然以“大一没经验”一番推辞;我是无所谓,“实在没人干我再干”;新任毛组组长,大一小杨同学也就当仁不让地把这副担子推给了我。
21:00,xx会新任理论部代理部长陆XX同志就这样“空降”在完全不认识他和他完全不认识的干事们面前,随同还有副部长董老。因此,第四任哲学组组长以及第二任邓小平理论研究小组组长的空缺又成为一个问题。
代课授哲
我并没有接受老彭建议——直接找一位大一同学接任哲学组的组长,而决定兼任一段时间,等到确定一个合适的人选、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在进行这个“权力交接”。因为此时,理论部哲学组离它“第三任组长”正式上任时间只有一个星期,手中只有一张成员名单,连每个人长得啥摸样都没见过;因此,这么快就确定下一任组长,显然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首先自然是要把哲学组这支离破碎的队伍重新组织起来。发短信通知大家哲学组的现状,回复的人不到一半,而且申请退出的也不在少数。记得很清楚,有一位女同学,老董当初向我重点推荐的一位古文才女,提出退会;我希望她留下理由和建议,她说,参加xx会的目的就是看中广告上说的能优先进入党校团校学习,现在被班级推荐进入党校也就不必在这里呆下去了……至于建议,她希望我们多多关心大一干事,多组织一些活动……
显然出师不利,不过我还是和大家约定下周日晚上进行第一次理论学习,题目是“我心中的哲学”。
可是真到了该上哲学课的时候,我真的犯难了——课不知从何讲起。再说周一至周五虽说课不多,但也够我好好消受了;周六上午有课,合肥五校军事文化月活动的策划讨论会被提前到那个星期,作为会长,也应该去出席那个会议,周六晚上照例是军事电影放映,而且是我主讲电影背景;机汽学院大搞篮球赛;虽说我篮球水平超烂,可嗓音洪亮,军训时一度达到教官水准,被班级征召为拉拉队长,周日下午也没有了,只能在上午,匆匆跑到信息交流中心,百度了一下“哲学”,下午抓紧整理一下,准备现炒现卖。
发短信通知8个人(原先十多个人的队伍,损失到这个数儿),来了4个人(包括我自己)。这次教室还出了岔子——我拿着借条走进教室,发现有一社团在同一时间在黑板上写上了占教室的公告(对于这种不肯去跑教务处走正常程序借教室的懒人,真的很误事——有一次周六上午党校分组讨论,我早到半个小时想上会儿自习,发现那个教室在上高数课)。由于我们人占得少,他们是请了XX大学的同行进行“联谊”,那么晚没有场地是很尴尬的,考虑到他们的会长也和我关系不错;因此我们就蜗在一个角落,在得到他们“尽量减少噪音” 的允诺,课就正式开始了。
我把课的主题发给大家,是希望大家能够准备讲一点内容。事实证明,我错了。每个人谈了3~5分钟就把他们的想法说完了。接着我只能从自身出发,又谈了15~20分钟,接着又把电脑中的资料与大家分享,也只有20分钟左右。周日晚上,八点钟是不能回寝室的,不得已,再与同学们聊聊xx会,聊聊大学生活……
啦啦队长当得太卖力了,周一我就嗓子哑了,第二周周末开始发展为咳嗽,再过一星期,便连话都不怎么说得上来了,硬撑着又上了一节《军事与哲学的关系》,情况与第一次好不了多少……再过了一个星期,病发展到了喘振的程度(喘振是我们专业的术语,原意是离心式压缩机由于旋转分离导致其不断在正运传与反运转间不停往复,发出像人哮喘一样噪音,会严重破坏压缩机结构;这里的喘振指在晚上咳嗽的连床都在震动。)连导员听到我的咳嗽也不得不同意我回家休养一周,直到清明假期结束回来。在这两次课中,我终于分批次的见全了全组所有“仍健在”的成员,而当我回到学校提出了组长竞选后,只有干事小陆一人回应。至此,我正式卸掉组长职务,担任理论部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