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5/04 11:4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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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18年春,北洋政府徐世昌总统在各国外交使节面前,宣布中国加入协约国对同盟国宣战,并宣称“公理将战胜强权”。随后近十万中国劳工被派往法国承担挖战壕的任务,到一战结束,这些中国劳工已有很多因劳累过度而死,他们在临死的时候只希望他们的汗水和生命能够换会一部分中国丧失的权益,让他们死不瞑目的是“强权还是战胜了公理”,1919年春,中国虽然作为战胜国坐在了巴黎和谈桌上,但操控和谈的列强还是以实力大小来瓜分胜利果实,把战败国德国在中国山东的权益判给了日本,当时驻巴黎的中国外交使团迫于国内的舆论压力只能以拒绝签字来进行抗争。列强的此举使当时中国国民群情激愤,他们以激进的大学生为先锋冲击了亲日派外交部长的住宅,并在全国各大城市进行了广泛的爱国主义教育,这进一步促进了中华民族的觉醒,也使广大国民认清了日本势必亡华的陷恶用心,救亡图存开始走上历史舞台。由于北洋政府的军政大员大多师从日本和在军备上仰赖日本,因此当时的国人不把救亡图存的希望放在他们身上。而能够洞察这一变化是当时的中共第一代领导集体和以孙中山为总理的国民党人,他们开始把中国未来走向独立富强的希望寄托在了新生的苏联身上,而当时打退列强干涉的苏联所能带给他们的是思想武器----马克思主义,对于俄国化了马克思主义,中国第一代领导集体又把它进一步中国化以适应当时中国的国情,而国民党左派则设法取长补短,用中国传统的中庸思路调和了阶级矛盾和把“阶级革命”这一具备核武器威力的思想武器控制在可控范围内,并力图促使思想核武器的矛头对外而不是对内。于是在1919年-----1949年是国共两党不断在释放“革命”这一思想核武器的过程,中间伴随着中国革命思想与日本武士道思想和英国斯宾塞的《社会进化论》之间的碰撞,对比中显现出的核武器威力也使中国走上了革命这条不归路。      

1949年,靠着三本书(孙子兵法,三国演义,水浒)打仗的中共军队开进了北京这个象征中国传统权力中心的元大都。在北京坐稳后的毛主席他老人家开始思考中国革命的下一个“替罪羊”?当然方法还得从中国典故里找,灵感来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通今一下不就是“打扫干净了屋子,再请客”吗,而明人一听,那是说给西方国家在中国的贸易团和传教士听的。谁知送客容易,再请时就难了,一直等过了三十年的1979年,中国才开始对外发出请贴,不过这时出乎中国人意料的是帝国主义并不热衷经济侵略中国,因为在他们看来,当时的中国太贫穷落后了,几乎无利可图和担心他们的投资会被“共产”掉,因此中国改革开放的头十年所吸引的绝大部分外资都是有爱国心的华侨的投资。
一晃三十年快过去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轮到西方国家开始担心中国的“经济侵略”了,而且他们还发现中国的“经济侵略”与他们曾经对中国的经济侵略仅局限在沿海地区不同,中国的经济侵略深入到了他们的千家万户。伴随这这种历史轮回般的无名恐惧,中西间的贸易战越来越多,而这种经济战又不可能不被上升到政治军事的高度,于是以“黄祸论”为原教旨的“中国威胁论”也就应运而生。而这又必然唤起中国爱国志士在历史上郁结的悲情意识和当代的大国意识,再加上西方国家试图以“中国机遇论”吸引中国参与到世界游戏规则的制定当中,成为“利益相关者”。而日本这时却不识时务地修改历史教科书为战犯翻案及参拜靖国神社刺激中国人的历史悲情意识,在石油方面对中国进行“釜底抽薪”,在“入常”方面故意绕开中国迫使中国投反对票以唤起其国内的“仇华”情绪。所有的这些都决定了2009年前后中国的走向,有人会怀疑这是历史唯心主义的“巧合论”,也有他的道理,至于上文是否符合历史规律我们只能拭目以待。作上文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希望我国能够做到“先戒为宝,有备无患”。大 中 小
公元1918年春,北洋政府徐世昌总统在各国外交使节面前,宣布中国加入协约国对同盟国宣战,并宣称“公理将战胜强权”。随后近十万中国劳工被派往法国承担挖战壕的任务,到一战结束,这些中国劳工已有很多因劳累过度而死,他们在临死的时候只希望他们的汗水和生命能够换会一部分中国丧失的权益,让他们死不瞑目的是“强权还是战胜了公理”,1919年春,中国虽然作为战胜国坐在了巴黎和谈桌上,但操控和谈的列强还是以实力大小来瓜分胜利果实,把战败国德国在中国山东的权益判给了日本,当时驻巴黎的中国外交使团迫于国内的舆论压力只能以拒绝签字来进行抗争。列强的此举使当时中国国民群情激愤,他们以激进的大学生为先锋冲击了亲日派外交部长的住宅,并在全国各大城市进行了广泛的爱国主义教育,这进一步促进了中华民族的觉醒,也使广大国民认清了日本势必亡华的陷恶用心,救亡图存开始走上历史舞台。由于北洋政府的军政大员大多师从日本和在军备上仰赖日本,因此当时的国人不把救亡图存的希望放在他们身上。而能够洞察这一变化是当时的中共第一代领导集体和以孙中山为总理的国民党人,他们开始把中国未来走向独立富强的希望寄托在了新生的苏联身上,而当时打退列强干涉的苏联所能带给他们的是思想武器----马克思主义,对于俄国化了马克思主义,中国第一代领导集体又把它进一步中国化以适应当时中国的国情,而国民党左派则设法取长补短,用中国传统的中庸思路调和了阶级矛盾和把“阶级革命”这一具备核武器威力的思想武器控制在可控范围内,并力图促使思想核武器的矛头对外而不是对内。于是在1919年-----1949年是国共两党不断在释放“革命”这一思想核武器的过程,中间伴随着中国革命思想与日本武士道思想和英国斯宾塞的《社会进化论》之间的碰撞,对比中显现出的核武器威力也使中国走上了革命这条不归路。      

1949年,靠着三本书(孙子兵法,三国演义,水浒)打仗的中共军队开进了北京这个象征中国传统权力中心的元大都。在北京坐稳后的毛主席他老人家开始思考中国革命的下一个“替罪羊”?当然方法还得从中国典故里找,灵感来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通今一下不就是“打扫干净了屋子,再请客”吗,而明人一听,那是说给西方国家在中国的贸易团和传教士听的。谁知送客容易,再请时就难了,一直等过了三十年的1979年,中国才开始对外发出请贴,不过这时出乎中国人意料的是帝国主义并不热衷经济侵略中国,因为在他们看来,当时的中国太贫穷落后了,几乎无利可图和担心他们的投资会被“共产”掉,因此中国改革开放的头十年所吸引的绝大部分外资都是有爱国心的华侨的投资。
一晃三十年快过去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轮到西方国家开始担心中国的“经济侵略”了,而且他们还发现中国的“经济侵略”与他们曾经对中国的经济侵略仅局限在沿海地区不同,中国的经济侵略深入到了他们的千家万户。伴随这这种历史轮回般的无名恐惧,中西间的贸易战越来越多,而这种经济战又不可能不被上升到政治军事的高度,于是以“黄祸论”为原教旨的“中国威胁论”也就应运而生。而这又必然唤起中国爱国志士在历史上郁结的悲情意识和当代的大国意识,再加上西方国家试图以“中国机遇论”吸引中国参与到世界游戏规则的制定当中,成为“利益相关者”。而日本这时却不识时务地修改历史教科书为战犯翻案及参拜靖国神社刺激中国人的历史悲情意识,在石油方面对中国进行“釜底抽薪”,在“入常”方面故意绕开中国迫使中国投反对票以唤起其国内的“仇华”情绪。所有的这些都决定了2009年前后中国的走向,有人会怀疑这是历史唯心主义的“巧合论”,也有他的道理,至于上文是否符合历史规律我们只能拭目以待。作上文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希望我国能够做到“先戒为宝,有备无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