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79对越作战33周年之二十四——气得许世友大发雷霆的 ...

373团是125师3个步兵团中唯一的全训部队，2月17日总攻开始后向复和侧后的班占地区穿插，进行长途迂回，要一举吃住复和地区的越军主力。经一上午战斗，突破弄温越军防线，进至谷芳地区。谷芳是一处洼地，四面环山，洞穴众多，只有一条崎岖的小路沿山谷穿过。越军在这里有1个加强连兵力，占据周围高地及山上洞穴修筑了很多明暗火力点，配置有迫击炮、高射机枪和各种轻重机枪火力。373团在谷芳一带遭到了越军的顽强抵抗，反复攻击不能通过，伤亡很大，打到黄昏只好后撤。因为373团弄不清当面的情况，对敌情估计又过于严重，擅自于当晚将全团撤回了国境内的原进攻出发阵地。部队回撤时组织混乱，谣言四起，说越军追过来了，弄得草木皆兵。1979年2月17日对越作战首日结束时，东线有2个步兵团退回了国境线内，373团就是其中之一。许世友得知后火冒三丈，大发雷霆：“谁叫他们退回来的！这些XXXX的怕死鬼，杀他们的头！”

正面进攻的374团也与越军反复争夺，进展缓慢，17、18日激战两天未能打到复和县城。因班翁水障受阻，42军跟进的大批轮式车辆改走3号公路奔向复和方向。125师迟迟打不下复和，这就要贻误战机了。向仲华政委主张使用162师换下125师，完成打下复和县城和打通公路的任务。然而，许世友已经急了，坚决不同意：“不理他们，非叫他们打不可，打光拉倒，打不下来杀他的头”。他被气急了，一个劲地骂：“窝囊废”、“孬种”、“怕死鬼”。“不准回来，回来的，再打出去，怕死的先死！”许世友说：“对这种部队，不能换，一换，他就钻空子，他正想叫你换他下来哩，干不得，影响坏，别人会跟他学！”“怯场的部队，就是战斗作风不硬，而战斗作风就是在打硬仗是锻炼出来的。如果把他们换下来，他们就失掉了这次锻炼的机会。不换他们，硬是逼着他们打，部队就可以得到一次难得的锻炼机会。”

18日下午17许，许世友通过广州军区前指向125师下达命令：“让李师长带一个团，亲自打到复和去，不准回来。” 19日1时55分，李庭阁师长和师前指带领375团从糖厂北侧出发，沿公路徒步向复和县城秘密穿插前进。4时55分，375团进到复和城下。李庭阁师长立即指挥部队发动猛攻，城内守敌并不多，经过10分钟战斗，375团攻占了复和县城。随后，师前指带375团继续向复和西北的哥新方向攻击前进，企图夺取要点，从侧后与正面部队协同围歼复和地区守敌。

哥新一带地形复杂，公路狭窄，两侧都是岩洞众多的石山，向公路延伸的山腿上有越军的堑壕和火力点。在一个公路拐弯处，375团先头部队被三面石山上的越军轻重机枪火力和密集的炮火所阻，一时无法前进。因地形不利，后方炮火支援也不及时，375团伤亡很大。后方的师基指得到消息，立即命令广州军区独立坦克团1营战斗连和师反坦克预备队前往驰援。

师前指和375团团指指挥部队顽强战斗，于7时25分攻占了哥新北侧无名高地，与守敌形成对峙。9时左右，375团团指被越军发射的一发炮弹击中，团长、政委负伤，3名警卫员当场牺牲。不久，后卫报告说有坦克在侧后方的复和一带运动，实际上这是向复和开进的广州军区独立坦克团1营战斗连和攻打哥勘高地返回的坦克。当时师前指判断是越军出动了坦克包围375团，或者要引导复和一带的越军突围。因为情况很混乱，弄得部队上下都很紧张，一时部队被包围的传言四起。而跟随375团后卫前进的一名团指挥员轻信传言，没有调查就用2瓦电台向师基指报告，说师前指和375团团指“被敌四面包围，情况紧急，请求增援”“十万火急”云云。后面的师基指也急了，立即命令43军坦克团3营向哥新攻击前进，粉碎越军对师前指和375团的围攻。

10时50分，43军坦克3营的12辆坦克，在哥勘高地北侧搭载374团2营4连向复和县城方向开进。进至巴脱时，这一带还在激战，43军坦克3营与广州军区独立坦克团1营战斗连会合。广州军区独立坦克团朱富钧团长乘坐一辆装甲指挥车，指挥混编坦克纵队继续冲击，通过巴脱向复和县城方向高速突进。
接近复和地区时，越军阻击开始猛烈起来。坦克纵队遭到潜藏在公路两侧甘蔗地中的越军火力袭击，多辆坦克受伤，搭载的步兵也大量伤亡。朱富钧团长指挥坦克纵队向前猛打猛冲，高速冲过了复和县城。因为坦克纵队吸引了越军大量火力，为被压制在公路两侧的375团减轻了压力。当时坦克纵队未带引导组实施联络和协同，以致在冲击过程中没有发现隐蔽与敌对峙的师前指和375团，冲过了哥新，一直冲到复和西北约8公里处的弄哥一带。越军发现坦克纵队孤军深入，集中了猛烈的炮火向其轰击，又出动了反坦克小组和特工队向坦克纵队接近。朱富钧团长发现情况不对，迅速命令坦克纵队原路返回。在回撤途中，朱富钧团长的指挥车被越军火箭弹击中，朱团长英勇牺牲。坦克纵队在坦克团副团长指挥下加速前进，终于脱离了险地，于16时20分返回巴脱。在驰援师前指和375团的战斗中，坦克纵队共有6辆坦克被击伤。

打到这时候，复和县城虽然攻下，但其南北侧要点仍被越军控制，无法在平江上架桥，哥新的越军炮火又近在咫尺，125师攻击乏力，复和周围的越军组织兵力向375团连续发起反冲击，后方的谷芳越军活动频繁，扼控公路的孤山也没有拿下，来往的车辆和人员都受其威胁。就是说，从水口关到复和的公路还没有完全打通，更不要说到东溪了。125师伤亡很大，部队控制不住，已难以发挥更大的战斗力。许世友和广州军区前指不得不把预备队拉上来了。

2月19日凌晨，许世友和广州军区前指已命令54军162师进行出境作战的准备，125师一旦不行就赶快投入战斗。19日下午，许世友和广州军区前指命令162师接替125师攻打复和、广渊的任务，125师转为清剿水口关至复和公路沿线地域残敌并维护交通安全。

373团是125师3个步兵团中唯一的全训部队，2月17日总攻开始后向复和侧后的班占地区穿插，进行长途迂回，要一举吃住复和地区的越军主力。经一上午战斗，突破弄温越军防线，进至谷芳地区。谷芳是一处洼地，四面环山，洞穴众多，只有一条崎岖的小路沿山谷穿过。越军在这里有1个加强连兵力，占据周围高地及山上洞穴修筑了很多明暗火力点，配置有迫击炮、高射机枪和各种轻重机枪火力。373团在谷芳一带遭到了越军的顽强抵抗，反复攻击不能通过，伤亡很大，打到黄昏只好后撤。因为373团弄不清当面的情况，对敌情估计又过于严重，擅自于当晚将全团撤回了国境内的原进攻出发阵地。部队回撤时组织混乱，谣言四起，说越军追过来了，弄得草木皆兵。1979年2月17日对越作战首日结束时，东线有2个步兵团退回了国境线内，373团就是其中之一。许世友得知后火冒三丈，大发雷霆：“谁叫他们退回来的！这些XXXX的怕死鬼，杀他们的头！”

正面进攻的374团也与越军反复争夺，进展缓慢，17、18日激战两天未能打到复和县城。因班翁水障受阻，42军跟进的大批轮式车辆改走3号公路奔向复和方向。125师迟迟打不下复和，这就要贻误战机了。向仲华政委主张使用162师换下125师，完成打下复和县城和打通公路的任务。然而，许世友已经急了，坚决不同意：“不理他们，非叫他们打不可，打光拉倒，打不下来杀他的头”。他被气急了，一个劲地骂：“窝囊废”、“孬种”、“怕死鬼”。“不准回来，回来的，再打出去，怕死的先死！”许世友说：“对这种部队，不能换，一换，他就钻空子，他正想叫你换他下来哩，干不得，影响坏，别人会跟他学！”“怯场的部队，就是战斗作风不硬，而战斗作风就是在打硬仗是锻炼出来的。如果把他们换下来，他们就失掉了这次锻炼的机会。不换他们，硬是逼着他们打，部队就可以得到一次难得的锻炼机会。”

18日下午17许，许世友通过广州军区前指向125师下达命令：“让李师长带一个团，亲自打到复和去，不准回来。” 19日1时55分，李庭阁师长和师前指带领375团从糖厂北侧出发，沿公路徒步向复和县城秘密穿插前进。4时55分，375团进到复和城下。李庭阁师长立即指挥部队发动猛攻，城内守敌并不多，经过10分钟战斗，375团攻占了复和县城。随后，师前指带375团继续向复和西北的哥新方向攻击前进，企图夺取要点，从侧后与正面部队协同围歼复和地区守敌。

哥新一带地形复杂，公路狭窄，两侧都是岩洞众多的石山，向公路延伸的山腿上有越军的堑壕和火力点。在一个公路拐弯处，375团先头部队被三面石山上的越军轻重机枪火力和密集的炮火所阻，一时无法前进。因地形不利，后方炮火支援也不及时，375团伤亡很大。后方的师基指得到消息，立即命令广州军区独立坦克团1营战斗连和师反坦克预备队前往驰援。

师前指和375团团指指挥部队顽强战斗，于7时25分攻占了哥新北侧无名高地，与守敌形成对峙。9时左右，375团团指被越军发射的一发炮弹击中，团长、政委负伤，3名警卫员当场牺牲。不久，后卫报告说有坦克在侧后方的复和一带运动，实际上这是向复和开进的广州军区独立坦克团1营战斗连和攻打哥勘高地返回的坦克。当时师前指判断是越军出动了坦克包围375团，或者要引导复和一带的越军突围。因为情况很混乱，弄得部队上下都很紧张，一时部队被包围的传言四起。而跟随375团后卫前进的一名团指挥员轻信传言，没有调查就用2瓦电台向师基指报告，说师前指和375团团指“被敌四面包围，情况紧急，请求增援”“十万火急”云云。后面的师基指也急了，立即命令43军坦克团3营向哥新攻击前进，粉碎越军对师前指和375团的围攻。

10时50分，43军坦克3营的12辆坦克，在哥勘高地北侧搭载374团2营4连向复和县城方向开进。进至巴脱时，这一带还在激战，43军坦克3营与广州军区独立坦克团1营战斗连会合。广州军区独立坦克团朱富钧团长乘坐一辆装甲指挥车，指挥混编坦克纵队继续冲击，通过巴脱向复和县城方向高速突进。
接近复和地区时，越军阻击开始猛烈起来。坦克纵队遭到潜藏在公路两侧甘蔗地中的越军火力袭击，多辆坦克受伤，搭载的步兵也大量伤亡。朱富钧团长指挥坦克纵队向前猛打猛冲，高速冲过了复和县城。因为坦克纵队吸引了越军大量火力，为被压制在公路两侧的375团减轻了压力。当时坦克纵队未带引导组实施联络和协同，以致在冲击过程中没有发现隐蔽与敌对峙的师前指和375团，冲过了哥新，一直冲到复和西北约8公里处的弄哥一带。越军发现坦克纵队孤军深入，集中了猛烈的炮火向其轰击，又出动了反坦克小组和特工队向坦克纵队接近。朱富钧团长发现情况不对，迅速命令坦克纵队原路返回。在回撤途中，朱富钧团长的指挥车被越军火箭弹击中，朱团长英勇牺牲。坦克纵队在坦克团副团长指挥下加速前进，终于脱离了险地，于16时20分返回巴脱。在驰援师前指和375团的战斗中，坦克纵队共有6辆坦克被击伤。

打到这时候，复和县城虽然攻下，但其南北侧要点仍被越军控制，无法在平江上架桥，哥新的越军炮火又近在咫尺，125师攻击乏力，复和周围的越军组织兵力向375团连续发起反冲击，后方的谷芳越军活动频繁，扼控公路的孤山也没有拿下，来往的车辆和人员都受其威胁。就是说，从水口关到复和的公路还没有完全打通，更不要说到东溪了。125师伤亡很大，部队控制不住，已难以发挥更大的战斗力。许世友和广州军区前指不得不把预备队拉上来了。

2月19日凌晨，许世友和广州军区前指已命令54军162师进行出境作战的准备，125师一旦不行就赶快投入战斗。19日下午，许世友和广州军区前指命令162师接替125师攻打复和、广渊的任务，125师转为清剿水口关至复和公路沿线地域残敌并维护交通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