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军网刘健：“民族主义愈演愈烈”之想当然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0 17:24:12
http://www.zaobao.com/yl/yl110818_002.shtml
刘健
8月8日和9日，新加坡《联合早报》连续就“方正事件”发表社论和专家学者访谈，表达对于中国“民族主义愈演愈烈”的强烈担忧。8日的社论标题“中国须防民族主义失控”，9日的“中国新闻”头条标题“在舆论不当引导下 日开拓团石碑成为民族主义发泄目标”，用词力度都极不寻常。
但是，不论是社论所论，还是受访的某学者所论，都与实际情况相去甚远。
对于社论的批评，可参见我在今年1月10日《经济观察报》发表的文章《民族主义“狼来了”吗？——对于一种深重忧患的统计学验证》。限于篇幅，这里仅谈9日的报道。接受早报记者采访的一名“供职于北京某知名大学但希望匿名的教授”指出，在偏激的民族主义情绪影响下，媒体没有把方正县立“名录墙”的原因讲清楚，方正县也没有讲清楚。事实上，死在方正县的日本人不是一般的开拓团团民，他们是在投降后返回日本的途中死在这里。主要是日本农民，而且以老幼妇孺为多。很重要的一点是，这些人是等待遣返的非军事人员……方正县为他们建个公墓，甚至立个碑，并不为过，完全扯不上什么“为侵略者立碑”。如果把这些事实讲清楚，相信很多民众能够理解方正县的做法。
实际上，中国主流传统媒体和方正县早就已经把这些情况讲得清清楚楚。方正立碑的相关网帖在7月30日甫出现，新华社重头报道栏目“中国网事”8月1日即发出报道：“（方正县政府外事办公室主任）王伟新介绍说，日本战败宣布投降后，尚在东北的各开拓团老人、妇女和儿童纷纷结队出走，寻找回国途径，当时部分开拓团民集结在方正县，人数达1.5万人。因长途跋涉、体力耗尽，加上传染病流行，开拓团民纷纷倒毙，死亡人数超5000人，其尸骨被方正人民收集起来合葬在现在的方正地区日本人公墓。部分开拓团民辗转回国，但仍有4500多名日本妇女和儿童滞留方正县，方正人民则‘以德报怨’收养和照顾了这些开拓团民，方正县逐渐演变成黑龙江省华人华侨和归侨侨眷人数最多的县。”
次日，人民网也发表了《人民日报》记者的澄清报道“黑龙江方正县回应投资70万为侵华日军立碑质疑”。文中，方正县常务副县长洪振国对这些情况再次作了详尽的介绍。
不仅于此。新华社和《人民日报》上述两文，还都分别提到了日本专家回方正报恩、指导当地农民栽种水稻的感人事迹。
主流与网络媒体都没“一边倒”
民间口碑甚佳的《南方周末》8月4日刊发方正县所在的哈尔滨市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张东来文章“‘中国式碑剧’，何妨留下来”，则不但提到了上述事实，而且表达的观点也与接受《联合早报》记者采访的这位学者完全一致：“开拓团”是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工具，而广大的开拓团民多为贫苦农民，也是这场侵略战争的受害者云云。
如果接受《联合早报》记者采访的这位北京教授本人并不从事抗战史或东北地方史研究的话，我倾向于认为，他自己批评“媒体没有能够讲清楚”的这些情况，正是从上述中国主流媒体的报道和言论中获悉的。
那么，在新闻报道之外，中国主流传统媒体就此事发表的言论，是否如早报所称“一边倒”呢？也不是。
平面媒体上最早刊出“意见领袖”就此事发表的意见，是著名自由主义知识分子、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张鸣8月1日在《新京报》的文章。他认为：“日本满洲开拓团是日本军国主义造的孽，无需中国人来纪念他们。”
随后，有如上述《南方周末》所刊张东来先生观点截然相反的文章。就在《联合早报》9日这篇报道见报的同一天，《南方都市报》也发表了夏佑至的专栏文章“立也鸡贼，破也鸡贼”，认为“仅从制式和碑铭看，方正县为日本拓殖团死者所立石碑，都颇为得体，本来可以成为悲剧的见证，而不是悲剧本身”。
还有一位著名自由主义知识分子吴祚来先生，8月5日在新华社主办的《新华每日电讯》上发表了左右各打五十大板的言论“‘方正风波’，如何面对历史正义”，既指出“显然，方正县没能做到正视历史，也没有考虑到国家民族情感”，同时又批评了5位外地网友出于义愤，将“日本开拓团民亡者名录”碑涂污、砸毁的违法行为，认为方正县当局不该很快轻易将他们释放。
传统媒体中主要的“民族主义喉舌”——《环球时报》，在这次风波中则安静极了！直到8月8日，碑被5网友损毁数天之后，该报才发表第一篇社评“方正县的‘开拓团碑’为何应当拆”，其措辞也比大家一般印象中的“环球”要温和：“我们认为，方正县有其特殊的县情，但立此碑的初衷，与中国社会的基本价值观形成了抵触。”如果连“环球”都没有“在情绪化的道路上走得太远”，又会有谁走得更远呢？
实事求是地说，中国传统媒体对于“方正事件”的报道和评论，是充分、多元、均衡的。某教授的告诫纯属习惯性地拉警报，无的放矢。
传统媒体如此，中国网络媒体同样也没有“一边倒”。虽然总体上反对方正做法的网民人数较多，但其反对的理由各种各样，有的认为根本就不该立碑，有的认为不该由政府出面、财政出钱立碑，有的则认为把碑文做些改动即可。而持相反立场、认为“立得好！”“砸得糟！”的网民，其人数和嗓门儿也并不算小。
在目前中国流量最大、注册人数最多的论坛网站凯迪社区“猫眼看人”上，后者的声势甚至可以说不落下风。《在坟墓上重建友好，方正县为日本开拓团立碑没错！》、《中国人有勇气砸碑 却为什么不肯面对邪恶？》等热帖，对于污损此碑的“壮士”，给予了最狠毒的诅咒，如“这些壮士的脑子塞满了义和团遗留的大粪，自从生下来的时候脑子就压扁了”云云。
在网友层次较高的天涯社区“关天茶社”论坛，也有人顽强地不断张贴歌颂日本殖民统治的帖子：“老夫不日将启程前往方正，向开拓团纪念碑献上鲜花，洒上清酒，并三鞠躬表示敬意。”“老夫刚查了方正县志，该县数千年来衰草连天，荒芜遍野，从没有哪朝代哪代，哪个民族开拓过。大和民族是第一个开发该地的民族，向大和民族致敬！” “骂日本人者，不得好死。”等等。
对于关心时事的中国网民来说，这样的景象早已是舆论常态。被视为“煽动民族主义罪魁祸首”的《环球时报》，其总编辑胡锡进先生自今年初开通微博后，其每一次发言后面的“跟帖评论”，绝大多数都是在对他粗野痛骂。中国哪里有什么“民族主义失控”的危险？
作者是中国北京媒体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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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健
8月8日和9日，新加坡《联合早报》连续就“方正事件”发表社论和专家学者访谈，表达对于中国“民族主义愈演愈烈”的强烈担忧。8日的社论标题“中国须防民族主义失控”，9日的“中国新闻”头条标题“在舆论不当引导下 日开拓团石碑成为民族主义发泄目标”，用词力度都极不寻常。
但是，不论是社论所论，还是受访的某学者所论，都与实际情况相去甚远。
对于社论的批评，可参见我在今年1月10日《经济观察报》发表的文章《民族主义“狼来了”吗？——对于一种深重忧患的统计学验证》。限于篇幅，这里仅谈9日的报道。接受早报记者采访的一名“供职于北京某知名大学但希望匿名的教授”指出，在偏激的民族主义情绪影响下，媒体没有把方正县立“名录墙”的原因讲清楚，方正县也没有讲清楚。事实上，死在方正县的日本人不是一般的开拓团团民，他们是在投降后返回日本的途中死在这里。主要是日本农民，而且以老幼妇孺为多。很重要的一点是，这些人是等待遣返的非军事人员……方正县为他们建个公墓，甚至立个碑，并不为过，完全扯不上什么“为侵略者立碑”。如果把这些事实讲清楚，相信很多民众能够理解方正县的做法。
实际上，中国主流传统媒体和方正县早就已经把这些情况讲得清清楚楚。方正立碑的相关网帖在7月30日甫出现，新华社重头报道栏目“中国网事”8月1日即发出报道：“（方正县政府外事办公室主任）王伟新介绍说，日本战败宣布投降后，尚在东北的各开拓团老人、妇女和儿童纷纷结队出走，寻找回国途径，当时部分开拓团民集结在方正县，人数达1.5万人。因长途跋涉、体力耗尽，加上传染病流行，开拓团民纷纷倒毙，死亡人数超5000人，其尸骨被方正人民收集起来合葬在现在的方正地区日本人公墓。部分开拓团民辗转回国，但仍有4500多名日本妇女和儿童滞留方正县，方正人民则‘以德报怨’收养和照顾了这些开拓团民，方正县逐渐演变成黑龙江省华人华侨和归侨侨眷人数最多的县。”
次日，人民网也发表了《人民日报》记者的澄清报道“黑龙江方正县回应投资70万为侵华日军立碑质疑”。文中，方正县常务副县长洪振国对这些情况再次作了详尽的介绍。
不仅于此。新华社和《人民日报》上述两文，还都分别提到了日本专家回方正报恩、指导当地农民栽种水稻的感人事迹。
主流与网络媒体都没“一边倒”
民间口碑甚佳的《南方周末》8月4日刊发方正县所在的哈尔滨市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张东来文章“‘中国式碑剧’，何妨留下来”，则不但提到了上述事实，而且表达的观点也与接受《联合早报》记者采访的这位学者完全一致：“开拓团”是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工具，而广大的开拓团民多为贫苦农民，也是这场侵略战争的受害者云云。
如果接受《联合早报》记者采访的这位北京教授本人并不从事抗战史或东北地方史研究的话，我倾向于认为，他自己批评“媒体没有能够讲清楚”的这些情况，正是从上述中国主流媒体的报道和言论中获悉的。
那么，在新闻报道之外，中国主流传统媒体就此事发表的言论，是否如早报所称“一边倒”呢？也不是。
平面媒体上最早刊出“意见领袖”就此事发表的意见，是著名自由主义知识分子、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张鸣8月1日在《新京报》的文章。他认为：“日本满洲开拓团是日本军国主义造的孽，无需中国人来纪念他们。”
随后，有如上述《南方周末》所刊张东来先生观点截然相反的文章。就在《联合早报》9日这篇报道见报的同一天，《南方都市报》也发表了夏佑至的专栏文章“立也鸡贼，破也鸡贼”，认为“仅从制式和碑铭看，方正县为日本拓殖团死者所立石碑，都颇为得体，本来可以成为悲剧的见证，而不是悲剧本身”。
还有一位著名自由主义知识分子吴祚来先生，8月5日在新华社主办的《新华每日电讯》上发表了左右各打五十大板的言论“‘方正风波’，如何面对历史正义”，既指出“显然，方正县没能做到正视历史，也没有考虑到国家民族情感”，同时又批评了5位外地网友出于义愤，将“日本开拓团民亡者名录”碑涂污、砸毁的违法行为，认为方正县当局不该很快轻易将他们释放。
传统媒体中主要的“民族主义喉舌”——《环球时报》，在这次风波中则安静极了！直到8月8日，碑被5网友损毁数天之后，该报才发表第一篇社评“方正县的‘开拓团碑’为何应当拆”，其措辞也比大家一般印象中的“环球”要温和：“我们认为，方正县有其特殊的县情，但立此碑的初衷，与中国社会的基本价值观形成了抵触。”如果连“环球”都没有“在情绪化的道路上走得太远”，又会有谁走得更远呢？
实事求是地说，中国传统媒体对于“方正事件”的报道和评论，是充分、多元、均衡的。某教授的告诫纯属习惯性地拉警报，无的放矢。
传统媒体如此，中国网络媒体同样也没有“一边倒”。虽然总体上反对方正做法的网民人数较多，但其反对的理由各种各样，有的认为根本就不该立碑，有的认为不该由政府出面、财政出钱立碑，有的则认为把碑文做些改动即可。而持相反立场、认为“立得好！”“砸得糟！”的网民，其人数和嗓门儿也并不算小。
在目前中国流量最大、注册人数最多的论坛网站凯迪社区“猫眼看人”上，后者的声势甚至可以说不落下风。《在坟墓上重建友好，方正县为日本开拓团立碑没错！》、《中国人有勇气砸碑 却为什么不肯面对邪恶？》等热帖，对于污损此碑的“壮士”，给予了最狠毒的诅咒，如“这些壮士的脑子塞满了义和团遗留的大粪，自从生下来的时候脑子就压扁了”云云。
在网友层次较高的天涯社区“关天茶社”论坛，也有人顽强地不断张贴歌颂日本殖民统治的帖子：“老夫不日将启程前往方正，向开拓团纪念碑献上鲜花，洒上清酒，并三鞠躬表示敬意。”“老夫刚查了方正县志，该县数千年来衰草连天，荒芜遍野，从没有哪朝代哪代，哪个民族开拓过。大和民族是第一个开发该地的民族，向大和民族致敬！” “骂日本人者，不得好死。”等等。
对于关心时事的中国网民来说，这样的景象早已是舆论常态。被视为“煽动民族主义罪魁祸首”的《环球时报》，其总编辑胡锡进先生自今年初开通微博后，其每一次发言后面的“跟帖评论”，绝大多数都是在对他粗野痛骂。中国哪里有什么“民族主义失控”的危险？
作者是中国北京媒体编辑
刘健
8月8日和9日，新加坡《联合早报》连续就“方正事件”发表社论和专家学者访谈，表达对于中国“民族主义愈演愈烈”的强烈担忧。8日的社论标题“中国须防民族主义失控”，9日的“中国新闻”头条标题“在舆论不当引导下 日开拓团石碑成为民族主义发泄目标”，用词力度都极不寻常。
但是，不论是社论所论，还是受访的某学者所论，都与实际情况相去甚远。
对于社论的批评，可参见我在今年1月10日《经济观察报》发表的文章《民族主义“狼来了”吗？——对于一种深重忧患的统计学验证》。限于篇幅，这里仅谈9日的报道。接受早报记者采访的一名“供职于北京某知名大学但希望匿名的教授”指出，在偏激的民族主义情绪影响下，媒体没有把方正县立“名录墙”的原因讲清楚，方正县也没有讲清楚。事实上，死在方正县的日本人不是一般的开拓团团民，他们是在投降后返回日本的途中死在这里。主要是日本农民，而且以老幼妇孺为多。很重要的一点是，这些人是等待遣返的非军事人员……方正县为他们建个公墓，甚至立个碑，并不为过，完全扯不上什么“为侵略者立碑”。如果把这些事实讲清楚，相信很多民众能够理解方正县的做法。
实际上，中国主流传统媒体和方正县早就已经把这些情况讲得清清楚楚。方正立碑的相关网帖在7月30日甫出现，新华社重头报道栏目“中国网事”8月1日即发出报道：“（方正县政府外事办公室主任）王伟新介绍说，日本战败宣布投降后，尚在东北的各开拓团老人、妇女和儿童纷纷结队出走，寻找回国途径，当时部分开拓团民集结在方正县，人数达1.5万人。因长途跋涉、体力耗尽，加上传染病流行，开拓团民纷纷倒毙，死亡人数超5000人，其尸骨被方正人民收集起来合葬在现在的方正地区日本人公墓。部分开拓团民辗转回国，但仍有4500多名日本妇女和儿童滞留方正县，方正人民则‘以德报怨’收养和照顾了这些开拓团民，方正县逐渐演变成黑龙江省华人华侨和归侨侨眷人数最多的县。”
次日，人民网也发表了《人民日报》记者的澄清报道“黑龙江方正县回应投资70万为侵华日军立碑质疑”。文中，方正县常务副县长洪振国对这些情况再次作了详尽的介绍。
不仅于此。新华社和《人民日报》上述两文，还都分别提到了日本专家回方正报恩、指导当地农民栽种水稻的感人事迹。
主流与网络媒体都没“一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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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接受《联合早报》记者采访的这位北京教授本人并不从事抗战史或东北地方史研究的话，我倾向于认为，他自己批评“媒体没有能够讲清楚”的这些情况，正是从上述中国主流媒体的报道和言论中获悉的。
那么，在新闻报道之外，中国主流传统媒体就此事发表的言论，是否如早报所称“一边倒”呢？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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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关心时事的中国网民来说，这样的景象早已是舆论常态。被视为“煽动民族主义罪魁祸首”的《环球时报》，其总编辑胡锡进先生自今年初开通微博后，其每一次发言后面的“跟帖评论”，绝大多数都是在对他粗野痛骂。中国哪里有什么“民族主义失控”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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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8日和9日，新加坡《联合早报》连续就“方正事件”发表社论和专家学者访谈，表达对于中国“民族主义愈演愈烈”的强烈担忧。8日的社论标题“中国须防民族主义失控”，9日的“中国新闻”头条标题“在舆论不当引导下 日开拓团石碑成为民族主义发泄目标”，用词力度都极不寻常。
但是，不论是社论所论，还是受访的某学者所论，都与实际情况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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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中国主流传统媒体和方正县早就已经把这些情况讲得清清楚楚。方正立碑的相关网帖在7月30日甫出现，新华社重头报道栏目“中国网事”8月1日即发出报道：“（方正县政府外事办公室主任）王伟新介绍说，日本战败宣布投降后，尚在东北的各开拓团老人、妇女和儿童纷纷结队出走，寻找回国途径，当时部分开拓团民集结在方正县，人数达1.5万人。因长途跋涉、体力耗尽，加上传染病流行，开拓团民纷纷倒毙，死亡人数超5000人，其尸骨被方正人民收集起来合葬在现在的方正地区日本人公墓。部分开拓团民辗转回国，但仍有4500多名日本妇女和儿童滞留方正县，方正人民则‘以德报怨’收养和照顾了这些开拓团民，方正县逐渐演变成黑龙江省华人华侨和归侨侨眷人数最多的县。”
次日，人民网也发表了《人民日报》记者的澄清报道“黑龙江方正县回应投资70万为侵华日军立碑质疑”。文中，方正县常务副县长洪振国对这些情况再次作了详尽的介绍。
不仅于此。新华社和《人民日报》上述两文，还都分别提到了日本专家回方正报恩、指导当地农民栽种水稻的感人事迹。
主流与网络媒体都没“一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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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新闻报道之外，中国主流传统媒体就此事发表的言论，是否如早报所称“一边倒”呢？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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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有如上述《南方周末》所刊张东来先生观点截然相反的文章。就在《联合早报》9日这篇报道见报的同一天，《南方都市报》也发表了夏佑至的专栏文章“立也鸡贼，破也鸡贼”，认为“仅从制式和碑铭看，方正县为日本拓殖团死者所立石碑，都颇为得体，本来可以成为悲剧的见证，而不是悲剧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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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关心时事的中国网民来说，这样的景象早已是舆论常态。被视为“煽动民族主义罪魁祸首”的《环球时报》，其总编辑胡锡进先生自今年初开通微博后，其每一次发言后面的“跟帖评论”，绝大多数都是在对他粗野痛骂。中国哪里有什么“民族主义失控”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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