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耳其成美中东新战略对手 60年战略合作受考验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4 06:25:37
据美国《外交政策》6月1日报道,乔治敦大学教授、著名战略问题专家查尔斯-卡普乾曾写过一本名为《如何将敌人变成朋友》的书,而他接下来可以写一本《如何从朋友变成敌人》的书,土耳其和美国的关系将为他提供最好的素材。经过60多年的战略合作关系,土耳其已经成为美国在中东的新战略对手,这是土耳其国内外政策和国际体系剧烈改变的结果。

  土耳其已长大 伙伴关系模式难维持

  以色列禁止土耳其组织的国际救援船队进入加沙,并导致数十人伤亡的流血事件,令土耳其愤怒异常。土耳其外交部长达乌特奥卢称以色列的行为是“国家引导的谋杀”。土耳其政府号召联合国安理会对以色列进行严厉谴责。分析人士称,美国应该重新考虑与土耳其的关系,华盛顿和安卡拉出于共同面对前苏联威胁而建立的利益结盟,变得越来越难以维持。

  尽管美国总统奥巴马就职让双方关系有所缓和,两国都希望奥巴马强调的外交接触、多边主义以及地区稳定的外交政策,能够与土耳其的外交政策紧密结合。白宫从一开始就明确表示,土耳其是奥巴马的优先议程之一,奥巴马称赞两个国家的“伙伴模式”。土耳其有助于美国维持其在中东、中亚以及高加索地区的利益。而作为美国的长期盟友,土耳其也理所当然地分享美国在这些地区的利益。

  奥巴马在土耳其大国民议会发表演讲已经一年多,华盛顿似乎尝试推动这种伙伴模式的发展,承认安卡拉正在进步的事实。这种恢复与土耳其亲密关系的希望部分基于两国过去同盟时的辉煌。尽管如此,土耳其与希腊的麻烦关系,安卡拉入侵塞浦路斯,以及亚美尼亚美国人团体呼吁承认1915年的大屠杀等问题,都让双方恢复关系变得困难。过去,在与前苏联的全球博弈中,土耳其是一个易怒的小伙伴;而今天,土耳其已经完全长大,成为世界上第十六大经济体,并且正在打造自己的外交模式。

  从旁观者变成参与者 美土在诸多问题上对立

  在过去八年中,土耳其从一个温和的旁观者变成一个有影响力的参与者。理论上说,华盛顿与安卡拉拥有共同的目标:实现巴以和平、帮助建设稳定团结的伊拉克、无核化的伊朗、稳定的阿富汗以及亲西方的叙利亚。可是当我们认真考虑后会发现,华盛顿与安卡拉实际上在所有这些问题上都是相对的。

  这是历史上第一次,安卡拉在巴以冲突中选择站在加沙一面,要求以色列采取行动放松对加沙地带的封锁。危机前,土耳其将自己定位为哈马斯的暗中支持者,而美国国务院将哈马斯列入恐怖组织名单中。在公开声明中,土耳其总理埃尔多安将土耳其的YSL主义者与哈马斯相比较。土耳其的YSL主义者总是寻求和平地处理他们的委屈,而哈马斯则有暴力历史。安卡拉对哈马斯的拥抱不仅激怒了以色列,而且激怒了美国其他地区盟友,包括埃及、巴勒斯坦以及沙特阿拉伯。

  即使在阿富汗问题上,土耳其的合作也越来越少。土耳其曾是美国阿富汗战争中第一个派遣军队助战的盟友,其驻军人数已经增加到1700人。可是,像其他北约盟友一样,土耳其拒绝将这些部队投入战斗。

  土耳其与叙利亚之间的良好关系,也让其从布什政府那里受益良多。土耳其将与叙利亚的关系看做反库尔德民主主义者的筹码,认为跨边境贸易将让土耳其人、库尔德人以及叙利亚人更富有幸福,更少相互猜疑。美土亲密的外交关系也让华盛顿受益:他们给了叙利亚总统阿萨德谈话的机会,而不是伊朗总统内贾德和真主党领袖纳斯鲁拉。以色列北部边境发生冲突的可能性日益增加,华盛顿无疑会支持以色列的自卫权,但安卡拉不会。

  美国和土耳其最大的分歧可能就是伊朗。在土耳其总理埃尔多安和巴西总统卢拉访问伊朗前,土耳其与奥巴马政府爆发了激烈争论。当伊朗核燃料交换协议达成后,华盛顿认为这项协议很脆弱。而土耳其认为,这项协议是将华盛顿和德黑兰带往更广泛谈判的良好开端。这些举动证明,华盛顿与土耳其在伊朗问题上渐行渐远。

  经济发展鼓励政治雄心 美土打造新关系

  这些转变源于土耳其外交政策的YSL化。埃尔多安的花言巧语中暗藏着意识形态因素,特别是提到以色列时。可是埃尔多安不是土耳其外交政策的设计师,外交部长达乌特奥卢才是土耳其新国际行动的负责人。这位好学、善于言辞、非常聪明的人,不是YSL主义者。他只想土耳其在剧烈改变的世界中起到更大的作用,土耳其东、南、北部的经济发展才是达乌特奥卢打造新外交的驱动力,而不是《可兰经》。此外,尽管土耳其在艰苦的政治战中精疲力尽,但依然保持着土耳其的外交方向,继续与伊朗、伊拉克、叙利亚保持良好关系。

  奥巴马政府还没有抓住国际体系结构改变对美国和土耳其关系影响的因素。依然提倡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但战略重要性不能掩盖基础的改变。残酷的现实是,土耳其和美国在中东不是敌人,而是竞争对手。美国寻求维持其在地区的支配力,维持更容易让美国达到目标的政治秩序,而土耳其更希望改变地区的游戏规则,为土耳其自己的利益服务。如果能同时为美国的目标服务当然最好,如果不能,双方的分歧将不可避免。

  奥巴马的目标应该是发展与土耳其的关系,采取美国与巴西、泰国或者马来西亚等国相同的态度。这些关系在某些地区很强,但是缺少战略同盟。尽管朋友变敌人听起来有些刺耳,但美土“伙伴模式”已经终结,现在该到承认现实的时候了。(李雪)
http://news.sohu.com/20100602/n272527538.shtml据美国《外交政策》6月1日报道,乔治敦大学教授、著名战略问题专家查尔斯-卡普乾曾写过一本名为《如何将敌人变成朋友》的书,而他接下来可以写一本《如何从朋友变成敌人》的书,土耳其和美国的关系将为他提供最好的素材。经过60多年的战略合作关系,土耳其已经成为美国在中东的新战略对手,这是土耳其国内外政策和国际体系剧烈改变的结果。

  土耳其已长大 伙伴关系模式难维持

  以色列禁止土耳其组织的国际救援船队进入加沙,并导致数十人伤亡的流血事件,令土耳其愤怒异常。土耳其外交部长达乌特奥卢称以色列的行为是“国家引导的谋杀”。土耳其政府号召联合国安理会对以色列进行严厉谴责。分析人士称,美国应该重新考虑与土耳其的关系,华盛顿和安卡拉出于共同面对前苏联威胁而建立的利益结盟,变得越来越难以维持。

  尽管美国总统奥巴马就职让双方关系有所缓和,两国都希望奥巴马强调的外交接触、多边主义以及地区稳定的外交政策,能够与土耳其的外交政策紧密结合。白宫从一开始就明确表示,土耳其是奥巴马的优先议程之一,奥巴马称赞两个国家的“伙伴模式”。土耳其有助于美国维持其在中东、中亚以及高加索地区的利益。而作为美国的长期盟友,土耳其也理所当然地分享美国在这些地区的利益。

  奥巴马在土耳其大国民议会发表演讲已经一年多,华盛顿似乎尝试推动这种伙伴模式的发展,承认安卡拉正在进步的事实。这种恢复与土耳其亲密关系的希望部分基于两国过去同盟时的辉煌。尽管如此,土耳其与希腊的麻烦关系,安卡拉入侵塞浦路斯,以及亚美尼亚美国人团体呼吁承认1915年的大屠杀等问题,都让双方恢复关系变得困难。过去,在与前苏联的全球博弈中,土耳其是一个易怒的小伙伴;而今天,土耳其已经完全长大,成为世界上第十六大经济体,并且正在打造自己的外交模式。

  从旁观者变成参与者 美土在诸多问题上对立

  在过去八年中,土耳其从一个温和的旁观者变成一个有影响力的参与者。理论上说,华盛顿与安卡拉拥有共同的目标:实现巴以和平、帮助建设稳定团结的伊拉克、无核化的伊朗、稳定的阿富汗以及亲西方的叙利亚。可是当我们认真考虑后会发现,华盛顿与安卡拉实际上在所有这些问题上都是相对的。

  这是历史上第一次,安卡拉在巴以冲突中选择站在加沙一面,要求以色列采取行动放松对加沙地带的封锁。危机前,土耳其将自己定位为哈马斯的暗中支持者,而美国国务院将哈马斯列入恐怖组织名单中。在公开声明中,土耳其总理埃尔多安将土耳其的YSL主义者与哈马斯相比较。土耳其的YSL主义者总是寻求和平地处理他们的委屈,而哈马斯则有暴力历史。安卡拉对哈马斯的拥抱不仅激怒了以色列,而且激怒了美国其他地区盟友,包括埃及、巴勒斯坦以及沙特阿拉伯。

  即使在阿富汗问题上,土耳其的合作也越来越少。土耳其曾是美国阿富汗战争中第一个派遣军队助战的盟友,其驻军人数已经增加到1700人。可是,像其他北约盟友一样,土耳其拒绝将这些部队投入战斗。

  土耳其与叙利亚之间的良好关系,也让其从布什政府那里受益良多。土耳其将与叙利亚的关系看做反库尔德民主主义者的筹码,认为跨边境贸易将让土耳其人、库尔德人以及叙利亚人更富有幸福,更少相互猜疑。美土亲密的外交关系也让华盛顿受益:他们给了叙利亚总统阿萨德谈话的机会,而不是伊朗总统内贾德和真主党领袖纳斯鲁拉。以色列北部边境发生冲突的可能性日益增加,华盛顿无疑会支持以色列的自卫权,但安卡拉不会。

  美国和土耳其最大的分歧可能就是伊朗。在土耳其总理埃尔多安和巴西总统卢拉访问伊朗前,土耳其与奥巴马政府爆发了激烈争论。当伊朗核燃料交换协议达成后,华盛顿认为这项协议很脆弱。而土耳其认为,这项协议是将华盛顿和德黑兰带往更广泛谈判的良好开端。这些举动证明,华盛顿与土耳其在伊朗问题上渐行渐远。

  经济发展鼓励政治雄心 美土打造新关系

  这些转变源于土耳其外交政策的YSL化。埃尔多安的花言巧语中暗藏着意识形态因素,特别是提到以色列时。可是埃尔多安不是土耳其外交政策的设计师,外交部长达乌特奥卢才是土耳其新国际行动的负责人。这位好学、善于言辞、非常聪明的人,不是YSL主义者。他只想土耳其在剧烈改变的世界中起到更大的作用,土耳其东、南、北部的经济发展才是达乌特奥卢打造新外交的驱动力,而不是《可兰经》。此外,尽管土耳其在艰苦的政治战中精疲力尽,但依然保持着土耳其的外交方向,继续与伊朗、伊拉克、叙利亚保持良好关系。

  奥巴马政府还没有抓住国际体系结构改变对美国和土耳其关系影响的因素。依然提倡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但战略重要性不能掩盖基础的改变。残酷的现实是,土耳其和美国在中东不是敌人,而是竞争对手。美国寻求维持其在地区的支配力,维持更容易让美国达到目标的政治秩序,而土耳其更希望改变地区的游戏规则,为土耳其自己的利益服务。如果能同时为美国的目标服务当然最好,如果不能,双方的分歧将不可避免。

  奥巴马的目标应该是发展与土耳其的关系,采取美国与巴西、泰国或者马来西亚等国相同的态度。这些关系在某些地区很强,但是缺少战略同盟。尽管朋友变敌人听起来有些刺耳,但美土“伙伴模式”已经终结,现在该到承认现实的时候了。(李雪)
http://news.sohu.com/20100602/n272527538.shtml


土耳其的政治已经YSL化
“大突厥主义”"奥斯曼帝国情结“流行。

土耳其的政治已经YSL化
“大突厥主义”"奥斯曼帝国情结“流行。
 评论 袭击事件会否将以土关系推至冰点?

  殷罡 社科院西亚非洲研究所研究员:

  应该说,首先这不是一个突发事件逐渐演变的。上个星期,当我看到国外的网站上报道,这个船队是土耳其率领的,而且这个船队在出征的时候土耳其方面就已经表示,如果这个船队遭到拦截的话,我们会报复,很猛烈的报复。所以几天以后船队到了,这个事儿就发生了。

  第一,它不是一个突发事件,第二,它也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而且前不久还有一个新闻,就是巴西、土耳其、伊朗搞核交换的这个协议,那次的主角也是土耳其,这次又是土耳其。为什么呢?因为土耳其国家政策转向,过去它跟以色列很友好,跟西方很友好,跟阿拉伯国家比较疏远、跟伊朗比较疏远。现在的土耳其新政府想执行一个东进政策、东向政策,拉近了和……

  水均益:

  更多地靠近像中东这些国家,阿拉伯、MSL这样一些国家?

  殷罡:

  靠近伊朗。

  水均益:

  靠近伊朗。

  殷罡:

  因为阿拉伯还不是纯粹一个“东”。

http://news.sohu.com/20100601/n272492925.shtml
MD又在中东树敌了。
土耳其:“大突厥主义”发源地



昝 涛 

   

     土耳其总理埃尔多安出席G8峰会回国后,发表电视讲话称,新疆事件宛如一场“暴行”,“处理这场人道危机,土耳其责无旁贷”。
    土耳其的前身是有600多年历史的奥斯曼帝国。该帝国的建立者是一个从中亚西迁到小亚细亚的突厥部落。16世纪的奥斯曼帝国地跨欧亚非三大陆,地中海当时几乎就是它的内陆湖。但“一战”中奥斯曼战败,帝国也随之崩解。到了1923年,在凯末尔将军的领导下,现代土耳其共和国建立,定都安卡拉。
    1924年,根据凯末尔的命令,土耳其建立了一所“突厥学研究院”,凯末尔亲自为这个研究院挑选了院徽:天山脚下,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灰狼,手持一支火炬。凯末尔说:“灰狼是我们的向导,它代表着我们突厥主义的国家在安纳托利亚这块土地上的建立!”
    但作为现实主义的政治家,凯末尔意识到,大突厥主义是个幻想,只会给新国家带来麻烦。所以,凯末尔一直拒绝“大突厥主义”的政治诉求。但1938年凯末尔逝世后,随着土耳其国内威权主义政治的松动,以及受到欧洲法西斯主义思想的影响,新一代大突厥主义分子又开始活跃起来。
    欧洲人自中世纪以来就称奥斯曼这个国家为“土耳其帝国”,尽管奥斯曼人并不这么称呼自己。在奥斯曼-突厥人渐渐忽视和遗忘了自己的民族历史和民族身份,对自己原先的世系、语言、民俗等不是很看重与强调。自19世纪中叶以来,这种“突厥”意识又开始复苏。一些知识分子去欧洲留学,并了解到一些“突厥学”知识,遂为“突厥”而着迷。土耳其的大突厥主义“祖师爷”格卡尔普就明确地将突厥民族主义的思想根源追溯到欧洲的“突厥学”。在20世纪初的奥斯曼帝国,大突厥主义的主要作用是帮助复兴了帝国境内的突厥民族意识。格卡尔普提出了其著名的突厥主义“‘原理”,将大突厥主义系统化、理论化了。青年土耳其党人也在中亚地区开始推行其大突厥主义政策。也正是在这个背景下,新疆地区的民族分裂主义者与奥斯曼土耳其之间建立了联系。有一些土耳其人在当时帝国政府的支持和默许下来到新疆,宣传大突厥主义。当时有不少的维吾尔族人受到影响,并到土耳其留学,有的就在土耳其定居下来,有的回国后继续从事大突厥主义活动。“一战”后,青年土耳其党人从奥斯曼帝国逃亡,其领袖恩维尔就逃到中亚地区从事大突厥主义运动,于1922年被苏联红军击毙。
    “二战”结束后,实行多党民主制的土耳其投入了美国的怀抱。极端民族主义者建立了民族行动党,坚持极端的大突厥主义主张,使自身沦为一个不入流的极右翼党派。近年来,该党在国内的极端民族主义活动有所收敛。在2007年大选中,民族行动党实力大涨,它赢得了14.3%的选票,获得71个议会席位。
    民族行动党是土耳其大突厥主义者的大本营,其中不乏同情“东突”’的党员。新疆“7•5”事件之后,该党领袖巴赫彻里公开发表了谴责中国政府的言论。民族行动党的不同人士在不同场合都以“7•5”事件向埃尔多安政府施压,说政府应该强硬表态,说埃尔多安政府执政7年了,却没有在维吾尔族问题上有任伺作为。冷战后,中亚地区的前苏联加盟共和国相继独立,大突厥主义分子认为自己迎来了一个新的时代,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机遇。在士耳其,建立一个从博斯普鲁斯海峡一直延伸到中国的“突厥语国家联邦”的旧梦再度沉渣泛起,甚至提出了“21世纪是突厥人的世纪”的口号。土耳其开始拉拢中亚诸国,希望建立一个以自己为首的、包括各突厥语国家及民族在内的、地跨欧亚的所谓“突厥国家联合体”。土耳其总统厄扎等领导人曾提出建立讲突厥语的各民族共同体的设想,并极力主张发展土耳其与“从亚德里亚海到中国边界”的“近邻”的“境外土耳其人”的联系。中亚国家也一度被这种大突厥主义的激情所魅惑,不过很快又清醒过来,纷纷表示,讲突厥语各民族之间只有文化共性,而不可能建立一个政治共同体。
    尽管,土耳其这个国家本身的实力和资源有限,但在其国内,从政治、文化精英到民间,都普遍存在一种或温和或激进的大突厥主义情结,土耳其政府凭借大突厥主义对中亚地区的影响,以及它对欧美中亚地缘战略的意义,都不容忽视。在当代,尽管大突厥主义的意识形态在政治上已经基本失去了号召力,但土耳其与中亚联系紧密,特别是西方有意利用土耳其重构中亚地缘战略,大突厥主义在未来的影响仍然不容小觑。
    (《环球视野》2010年1月12日第275期,摘自2009年8月3日《时代周报》)

http://www.globalview.cn/ReadNews.asp?NewsID=20159
 字幕提示:2009年1月世界经济论坛

  水均益:

  从这个画面上大家可以看到,当时在场的还有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是一个论坛,大家谈的应该是中东的局势。说到以色列当时跟哈马斯这种关系,埃尔多安可能就指责了以色列,说你们对阿拉伯人、巴勒斯坦人不好。然后佩雷斯就急了,说那你的城市,比如说像伊斯坦布尔,一天来10个火箭、100个火箭,你怎么样?最后俩人就拂袖而去。这件事情跟这个事儿有没有,就是两国关系不好然后,是不是有点儿关联,殷先生?

  殷罡:

  有关联,而且是比较直接的关联,和今天发生的这件事也有关联。

  土耳其的政策调整,埃尔多安的政府比较更YSL化一些,离西方更远一点。它的政策要求土耳其疏远以色列,我们看已经疏远了,你刚才也讲了。这一次我们看更进的一步,就是不仅要疏远,还必须要有一种和以色列的冲突状态,这样更符合土耳其的国家利益。而且现在我们看这个大的背景,你刚才也谈到,奥巴马正在极力地促成内塔尼亚胡政府和阿巴斯政府的和谈,伊朗核问题又处在一种紧张的状态,这时候我们突然看到土耳其成为一个主角。

  水均益:

  在加上我们今天这个标题,加沙外海的枪声一下子扣动了中东非常敏感的这根神经?

  殷罡:

  对,它不光是中东这一根神经,它是中东局势全面走向紧张的一环。而且这次的主角,刚才谈到土耳其,我们一定要意识到,土耳其曾经是统治了整个中东地区400年之久的奥斯曼帝国的继承者,它有这种情节。所以今后我们看,中东这一盘棋它会变得更复杂一些…… (来源:CCTV《环球视线》)

http://news.sohu.com/20100601/n272492925.shtml
langge945 发表于 2010-6-5 14:11


    什么叫,树敌。根本原因是
土耳其的政治已经YSL化
其“大突厥主义”和"奥斯曼帝国情结“流行,其行为越来越为各种MSL极端活动出头,甚至挑拨。

《如何将敌人变成朋友》《如何从朋友变成敌人》

国家之间没有感情,只有利益。
土耳其的大突厥梦想不可能实现,中间困难太多。MD,TG,毛子,随便哪一个和他来真格的他都招架不住
AK94M 发表于 2010-6-5 15:29

 殷罡 社科院西亚非洲研究所研究员:
现在的土耳其新政府想执行一个东进政策、东向政策,拉近了和……

  水均益:

  更多地靠近像中东这些国家,阿拉伯、MSL这样一些国家?

  殷罡:

  靠近伊朗。

  水均益:

  靠近伊朗。

  殷罡:

  因为阿拉伯还不是纯粹一个“东”。

一战的时候 土耳其东进的大突厥梦想 破灭,现在死灰复燃了。
我也认为老埃是想伊朗化

但军方的意图就不好说了

一下否定掉凯末尔对阿訇来说也不太容易
奥斯曼帝国这句干尸想从棺材里爬出来?
话说这么长时间了,火鸡国有什么实际行动没有?{:qiliang:}
火鸡国用美式方案对付以色列,拍记录片、冷兵器对士兵、请人权逗士、设纪念日、走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