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环新书谈进中央前后:我一直不太愿意到上边来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0 15:16:45
让时光给我们留下美好的回忆(代序)

(2002年11月22日)

这次会议开得很好,活跃有序。与会同志认真学习领会中共十六大文件精神,发表了许多很好的意见和建议。叶选平副主席就九届政协工作做了一个很好的总结报告。会议期间,一些同志不时地通过各种形式询问我的工作情况,不少同志希望见个面、谈一谈。因为约的人多,时间有限,见谁不见谁也不好定,所以一律没见。很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利用这点时间,集中谈一谈我的事,我不知道我所谈的到底是不是你们想知道的。

中央决定我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我欣然接受,我认为这是中央对我的关怀。

我出生在农村,小时候在老家拉过犁,种过地,赶过车,织过布,许多农活都干过。我大概14岁开始织布。我记得那时我的个儿小,织布的坐机板高,脚够不着,家里还专门为我做了一个凳子。17岁时,我到北京做小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去给木工班扫刨花,

当时有个木工工长,名叫王锡田,他说我很灵巧,让我学木匠。我就这样从一个普通的木匠开始,一步步成长为党和国家的领导干部。

我当工人15年,包括做班组长、施工队长、突击队长,都是不脱产的。在基层企业做领导8年,包括做支部书记、总支书记、党委书记,等等。在局级岗位干了8年,包括任副局长、局长、建委副主任、北京基建指挥部总指挥、市总工会副主席、团中央书记。在部一级即天津直辖市干了8年,大概是100个月。在中央工作了13年。加起来,我总共从事各级领导工作37年。

我这样一个农民的孩子,一个普通的木匠,能在领导岗位工作这么长时间,能被提拔到这么高的职位,是党和人民培养的结果,是社会主义制度的产物。有人说这是空前的,即使不会绝后,起码也是少有的。我常想,过去在像我这样职位上工作的都是些何等的人物!我是跨三届的政治局常委,两届政协主席。政协主席,我算第六任。大家知道,第一任是毛主席,第二任是周总理,第三任是小平同志,第四任是邓大姐,第五任是李先念同志。许多革命前辈出生入死、战功显赫,建国以后或默默无闻,或职位不高,当将军、当部长的只是其中的极少数。每当想到这些,我总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唯恐因为自己的不足或不慎,给党和国家的工作、给老一辈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事业带来不利的影响。

对中央要我从领导岗位退下来的意见,我毫不犹豫地接受,痛痛快快地响应。江泽民同志在10月31日的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上说我“从党和国家的利益出发,心胸开阔,顾全大局”。我认为这是对我的鼓励。其实对我来讲,退下来是一种解脱。地位高高,贡献小小,责任重大,常感不安。平稳地结束这如履如临的生活,过几年平常人的日子,是件难得的好事。我在政治局常委会上表示,保证对新的班子支持拥护,绝不干扰;希望有一个安全、安闲的生活环境,以便我安度晚年。

我没读过几天书。大家看我的简历,没有专门上学的经历,不像其他中央领导同志,哪年中学,哪年大学,哪个国家留学。说我是上了6年小学,实际上由于家境贫寒、要干很多农活,那6年学也是断断续续。我们老家过去吃粮分五等:一等是白面,二等是亚麦,三等是玉米,四等是高粱(高粱又以白高粱为好、红高粱次之),五等是粮食(主要是玉米和高粱)加麸皮或糠。我们家经常吃的是第五等。我有个二大娘,老两口没有孩子,日子过得比我们家强一点,她时不时给我些玉米饼子或高粱饼子,放在火盆上烤烤吃。我对她非常感激,参加工作后,每年都要给她一些钱,直到老太太去世。我很小就喜欢书,到处找书看,亲戚、邻居的书,我总能想方设法借来看。记得有一年春节,我才十几岁,母亲叫我担两捆楂子去城里卖,然后买几根油条回家包饺子过年。我在街上看到一个老头儿在卖一套书,书的名字叫《巧合奇缘》。我一问价钱不贵,就用卖楂子的钱买了这套书,很高兴地回家了。到家之后,母亲问我油条在哪里,我说钱买书了,母亲非常生气,说过年没有油条,怎么包饺子。她拿起笤帚就打,我光着脚往外跑。腊月三十晚上,屋子外面很冷,我有个当家大嫂把我叫到她家,用被子给我暖脚。夜里,母亲还是把我找回去了,她拉着我的手,掉着眼泪说,妈妈知道你喜欢书,喜欢书是好事,可是咱们家哪有钱给你买书呀?

50多年的工作过程中,我没有赶上真正脱产学习的机会。粉碎“四人帮”后不久,我在中央党校呆过半年。那时中央党校刚刚恢复,校舍破烂不堪。时任副校长的胡耀邦同志与我比较熟,就经常让冯文彬①同志找我去党校干这弄那。我当时任北京市建委副主任兼基建指挥部总指挥,顾不过来。耀邦同志就通过中央组织部下令,让我上党校学习。我对耀邦同志说,你在中科院挨批时有一个“五子登科”,其中两个“子”(房子和炉子)与我有关。这次我什么都给你管,如果你再挨批,又得给你捎上。我当时是局级干部,由中央下令上党校学习算是个特例,因而在北京市引起了很多猜测,我那时的领导赵鹏飞同志还以为我要高升了,其实他不知道这又是一次半工半读。我的初中、高中和大学的课程,我的文化知识、建筑专业知识和社会科学理论知识,几乎都是利用业余时间自学的。由于学习底子太差,我几十年来一直在补课,有时简直是“恶补”。我一生为学习所付出的艰辛,在学习中所碰到的困难,是许多人难以想象的。我很早就当了劳模。劳模是什么概念?那时候的劳模简单说就是:干得多、干得快、干得好,吃苦多、吃亏多、奉献多。多干、吃亏几乎成了劳模的缩影。我至今还记得张百发同志当时作报告讲的一句话,叫“学吃亏,会吃亏,经常吃亏不皱眉”。我是一个劳模,还是一个突击队长,不脱产,还得多干活,学习的时间只能从比别人更少的休息中去挤。那时的工棚是通铺,你要在工棚里点灯看书,别人就没法睡觉。夏天比较好办,冬天只好穿上棉袄、大头鞋,戴上口罩,到路灯底下去学习。算计时间,节省时间,合理利用时间,成了我一生的习惯。对我来说,从来没有无用的时间,包括零碎时间。每次睡觉以前,我总是要想一个题目,总怕早睡着了。碰到大的难的问题,不是趴在桌上想,而是躺在床上想。我的若干篇讲话、文章的提纲,几乎都是躺在床上想出来的。我这一生为学习吃的苦实在太多,我确实很累,需要休息,需要轻轻松松地读一点自己想读的书。这是我长久以来的愿望。

我是1989年6月到中央工作的。老实讲,我一直不太愿意到上边来。以前中央曾有两次要调我进京,我都想方设法地婉拒了。我多次说过,我这个人不适宜在上层工作,喜欢在下边跑跑、在人群里跑跑,愿意干点看得见、摸得着的活。1989年政治风波过后,中央通知我到北京来,我对李鹏同志、杨尚昆同志说,我还是愿意在天津工作。但小平同志强调,动乱之后不准再讨价还价,我这才接了工作。到中央后,前3年分工宣传思想工作,后10年分工统战政协工作。两段工作,我都是边干边学。干得如何?只能由中央、由社会各界去评论。我自己只能说尽了心,尽了力,没有懈怠,没有大意。对选平同志在这次会上的总结报告,大家反映很好,认为九届政协工作很有成绩,也有不足。要我说,成绩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不足不管大小都和我有关。

13年工作当中,我发表了一些讲话、文章。像任何事物一样,对我的这些讲话、文章,看法也不会完全一致。文章是思想认识的载体。客观事物在不断变化,人的认识也有一个过程,认识总有一定的局限性,文章自然也不例外。我的这些文章、讲话,不管好坏对错,都留在那里,都留给历史,表扬也好,批评也罢,都由不得我自己。但有一点我感到欣慰,我的所有讲话、文章,都是从工作出发的,都是经过自己认真思考的,都是本人亲自动手的。

10年统战政协工作,我同各方面领导相处是好的,关系是正常的。我与全国政协八、九两届各位副主席之间,与各民主党派、全国工商联以及有关人民团体领导人之间,相互理解,相互支持,相互配合,关系融洽。我没有和哪个人特别的近,也没有和哪个人特别的远;没有和哪个人特别的亲,也没有和哪个人特别的疏。我是三届中央政治局委员,我同其他政治局成员之间的关系也是这样。我是个直率人,讲话直来直去,不习惯当面说人的好话,也不喜欢背后说人的坏话,有什么说什么,怎么想就怎么说。这可以说是个优点,也可以说是个毛病。直来直去,不分场合,特别是对领导干部,有时候让人家难以接受,下不了台。今天,我借这个机会郑重表示,向所有由于我的工作不周或言语不当而带来不快或者不便的同志,致以深深的歉意,请求你们给予谅解!10年来,各级政协组织、广大政协委员、所有政协机关的同志,对我的工作提供了许许多多的支持和帮助,我也借这个机会向大家表示衷心的感谢!

在座各位和我相处有5年的,有10年的,也有13年以至更长时间的。相处是缘分,是福分。相处是短暂的,友谊是长存的。希望这段时光给我们留下美好的回忆。

http://book.ifeng.com/shuzhai/detail_2010_04/29/1470985_0.shtml让时光给我们留下美好的回忆(代序)

(2002年11月22日)

这次会议开得很好,活跃有序。与会同志认真学习领会中共十六大文件精神,发表了许多很好的意见和建议。叶选平副主席就九届政协工作做了一个很好的总结报告。会议期间,一些同志不时地通过各种形式询问我的工作情况,不少同志希望见个面、谈一谈。因为约的人多,时间有限,见谁不见谁也不好定,所以一律没见。很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利用这点时间,集中谈一谈我的事,我不知道我所谈的到底是不是你们想知道的。

中央决定我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我欣然接受,我认为这是中央对我的关怀。

我出生在农村,小时候在老家拉过犁,种过地,赶过车,织过布,许多农活都干过。我大概14岁开始织布。我记得那时我的个儿小,织布的坐机板高,脚够不着,家里还专门为我做了一个凳子。17岁时,我到北京做小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去给木工班扫刨花,

当时有个木工工长,名叫王锡田,他说我很灵巧,让我学木匠。我就这样从一个普通的木匠开始,一步步成长为党和国家的领导干部。

我当工人15年,包括做班组长、施工队长、突击队长,都是不脱产的。在基层企业做领导8年,包括做支部书记、总支书记、党委书记,等等。在局级岗位干了8年,包括任副局长、局长、建委副主任、北京基建指挥部总指挥、市总工会副主席、团中央书记。在部一级即天津直辖市干了8年,大概是100个月。在中央工作了13年。加起来,我总共从事各级领导工作37年。

我这样一个农民的孩子,一个普通的木匠,能在领导岗位工作这么长时间,能被提拔到这么高的职位,是党和人民培养的结果,是社会主义制度的产物。有人说这是空前的,即使不会绝后,起码也是少有的。我常想,过去在像我这样职位上工作的都是些何等的人物!我是跨三届的政治局常委,两届政协主席。政协主席,我算第六任。大家知道,第一任是毛主席,第二任是周总理,第三任是小平同志,第四任是邓大姐,第五任是李先念同志。许多革命前辈出生入死、战功显赫,建国以后或默默无闻,或职位不高,当将军、当部长的只是其中的极少数。每当想到这些,我总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唯恐因为自己的不足或不慎,给党和国家的工作、给老一辈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事业带来不利的影响。

对中央要我从领导岗位退下来的意见,我毫不犹豫地接受,痛痛快快地响应。江泽民同志在10月31日的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上说我“从党和国家的利益出发,心胸开阔,顾全大局”。我认为这是对我的鼓励。其实对我来讲,退下来是一种解脱。地位高高,贡献小小,责任重大,常感不安。平稳地结束这如履如临的生活,过几年平常人的日子,是件难得的好事。我在政治局常委会上表示,保证对新的班子支持拥护,绝不干扰;希望有一个安全、安闲的生活环境,以便我安度晚年。

我没读过几天书。大家看我的简历,没有专门上学的经历,不像其他中央领导同志,哪年中学,哪年大学,哪个国家留学。说我是上了6年小学,实际上由于家境贫寒、要干很多农活,那6年学也是断断续续。我们老家过去吃粮分五等:一等是白面,二等是亚麦,三等是玉米,四等是高粱(高粱又以白高粱为好、红高粱次之),五等是粮食(主要是玉米和高粱)加麸皮或糠。我们家经常吃的是第五等。我有个二大娘,老两口没有孩子,日子过得比我们家强一点,她时不时给我些玉米饼子或高粱饼子,放在火盆上烤烤吃。我对她非常感激,参加工作后,每年都要给她一些钱,直到老太太去世。我很小就喜欢书,到处找书看,亲戚、邻居的书,我总能想方设法借来看。记得有一年春节,我才十几岁,母亲叫我担两捆楂子去城里卖,然后买几根油条回家包饺子过年。我在街上看到一个老头儿在卖一套书,书的名字叫《巧合奇缘》。我一问价钱不贵,就用卖楂子的钱买了这套书,很高兴地回家了。到家之后,母亲问我油条在哪里,我说钱买书了,母亲非常生气,说过年没有油条,怎么包饺子。她拿起笤帚就打,我光着脚往外跑。腊月三十晚上,屋子外面很冷,我有个当家大嫂把我叫到她家,用被子给我暖脚。夜里,母亲还是把我找回去了,她拉着我的手,掉着眼泪说,妈妈知道你喜欢书,喜欢书是好事,可是咱们家哪有钱给你买书呀?

50多年的工作过程中,我没有赶上真正脱产学习的机会。粉碎“四人帮”后不久,我在中央党校呆过半年。那时中央党校刚刚恢复,校舍破烂不堪。时任副校长的胡耀邦同志与我比较熟,就经常让冯文彬①同志找我去党校干这弄那。我当时任北京市建委副主任兼基建指挥部总指挥,顾不过来。耀邦同志就通过中央组织部下令,让我上党校学习。我对耀邦同志说,你在中科院挨批时有一个“五子登科”,其中两个“子”(房子和炉子)与我有关。这次我什么都给你管,如果你再挨批,又得给你捎上。我当时是局级干部,由中央下令上党校学习算是个特例,因而在北京市引起了很多猜测,我那时的领导赵鹏飞同志还以为我要高升了,其实他不知道这又是一次半工半读。我的初中、高中和大学的课程,我的文化知识、建筑专业知识和社会科学理论知识,几乎都是利用业余时间自学的。由于学习底子太差,我几十年来一直在补课,有时简直是“恶补”。我一生为学习所付出的艰辛,在学习中所碰到的困难,是许多人难以想象的。我很早就当了劳模。劳模是什么概念?那时候的劳模简单说就是:干得多、干得快、干得好,吃苦多、吃亏多、奉献多。多干、吃亏几乎成了劳模的缩影。我至今还记得张百发同志当时作报告讲的一句话,叫“学吃亏,会吃亏,经常吃亏不皱眉”。我是一个劳模,还是一个突击队长,不脱产,还得多干活,学习的时间只能从比别人更少的休息中去挤。那时的工棚是通铺,你要在工棚里点灯看书,别人就没法睡觉。夏天比较好办,冬天只好穿上棉袄、大头鞋,戴上口罩,到路灯底下去学习。算计时间,节省时间,合理利用时间,成了我一生的习惯。对我来说,从来没有无用的时间,包括零碎时间。每次睡觉以前,我总是要想一个题目,总怕早睡着了。碰到大的难的问题,不是趴在桌上想,而是躺在床上想。我的若干篇讲话、文章的提纲,几乎都是躺在床上想出来的。我这一生为学习吃的苦实在太多,我确实很累,需要休息,需要轻轻松松地读一点自己想读的书。这是我长久以来的愿望。

我是1989年6月到中央工作的。老实讲,我一直不太愿意到上边来。以前中央曾有两次要调我进京,我都想方设法地婉拒了。我多次说过,我这个人不适宜在上层工作,喜欢在下边跑跑、在人群里跑跑,愿意干点看得见、摸得着的活。1989年政治风波过后,中央通知我到北京来,我对李鹏同志、杨尚昆同志说,我还是愿意在天津工作。但小平同志强调,动乱之后不准再讨价还价,我这才接了工作。到中央后,前3年分工宣传思想工作,后10年分工统战政协工作。两段工作,我都是边干边学。干得如何?只能由中央、由社会各界去评论。我自己只能说尽了心,尽了力,没有懈怠,没有大意。对选平同志在这次会上的总结报告,大家反映很好,认为九届政协工作很有成绩,也有不足。要我说,成绩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不足不管大小都和我有关。

13年工作当中,我发表了一些讲话、文章。像任何事物一样,对我的这些讲话、文章,看法也不会完全一致。文章是思想认识的载体。客观事物在不断变化,人的认识也有一个过程,认识总有一定的局限性,文章自然也不例外。我的这些文章、讲话,不管好坏对错,都留在那里,都留给历史,表扬也好,批评也罢,都由不得我自己。但有一点我感到欣慰,我的所有讲话、文章,都是从工作出发的,都是经过自己认真思考的,都是本人亲自动手的。

10年统战政协工作,我同各方面领导相处是好的,关系是正常的。我与全国政协八、九两届各位副主席之间,与各民主党派、全国工商联以及有关人民团体领导人之间,相互理解,相互支持,相互配合,关系融洽。我没有和哪个人特别的近,也没有和哪个人特别的远;没有和哪个人特别的亲,也没有和哪个人特别的疏。我是三届中央政治局委员,我同其他政治局成员之间的关系也是这样。我是个直率人,讲话直来直去,不习惯当面说人的好话,也不喜欢背后说人的坏话,有什么说什么,怎么想就怎么说。这可以说是个优点,也可以说是个毛病。直来直去,不分场合,特别是对领导干部,有时候让人家难以接受,下不了台。今天,我借这个机会郑重表示,向所有由于我的工作不周或言语不当而带来不快或者不便的同志,致以深深的歉意,请求你们给予谅解!10年来,各级政协组织、广大政协委员、所有政协机关的同志,对我的工作提供了许许多多的支持和帮助,我也借这个机会向大家表示衷心的感谢!

在座各位和我相处有5年的,有10年的,也有13年以至更长时间的。相处是缘分,是福分。相处是短暂的,友谊是长存的。希望这段时光给我们留下美好的回忆。

http://book.ifeng.com/shuzhai/detail_2010_04/29/1470985_0.shtml
个个都这么说!
个个都这么说!真理部做的不错
不过从木匠走到总理的位置,这个也确实比较传奇


李木匠啥时候当过总理了?{:yi:}
现在怎么个个都出书

李木匠啥时候当过总理了?{:yi:}
现在怎么个个都出书
李RH到我们这里视察的时候被一块广告牌给砸到了,以后再也不来了……
李瑞环确实是好样的。青年人应该学习他的这种学习精神!
只要以后还能多几个从普通工人到领导的例子,那说明我们的社会流动还是正常的.我的一个亲戚就是普通工人出身,现在也算一个省委领导吧.如果以后领导都来自于官二代和富二代,那就没有希望了.
红色信念 发表于 2010-5-2 17:38
必然规律吧
楼上的意思是以后领导都来自于官二代和富二代是必然规律?
嘿嘿,貌似LRH下台还是高层斗争的结果,不是著名的“七上八下”吗?
据说东北某黑老大覆灭就是LRH的指示吧,希望能多点这样的....
从一个普通工人做到那个位置本身就说明其的不凡。
很想看一下未来时候还会出现。
李瑞环在民间在海外的评价很高的,另外他很会做人,能连任多届常委绝对有一套。每次他发言的水平民间评价很高的。
等我中个1000万双色球的时候,我也可以说,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想中一等奖的
ppkshock 发表于 2010-5-2 15:16


    有这事?不过很有有谁会连续视察同一个地方两次吧?除非是极其重要的地方,你那是哪?
红色信念 发表于 2010-5-2 17:49


    你的意思是现在的领导都是。。。。。
sgyh_ 发表于 2010-5-2 13:33


    这个相当不简单。
远星系 发表于 2010-5-3 09:04


    贵州,当时情况,一阵风吹来,广告牌掉了下来,虽然闪得快,不过额头还是被带到一个口,记得是考察药业公司的时候

    嘿嘿, 俺们这里好玩的事情也不少,GA部一副部长来逛夜市,结果给几个混混抢了……气的大骂,我知道你们这里治安是什么样了,第二天本来去黄果树的结果直接飞回北京
李不仅发言水平高,处理问题也是雷厉风行、很有一套。比如宁夏回族两派大规模武装械斗,就是他代表中央率领武警部队去处理平息的。班禅去世后,今上当时是中央西藏工作领导小组组长,因工作不力,由李改任,顺利完成金瓶掣签。他主管意识形态时,恰逢东欧巨变,李向当时主持中央工作的负责人力主第一时间发消息,不得拖延。他主管统战工作以后,通过统战特殊渠道为其他战线创造了很多以前不可能有的条件和环境,比如利用佛牙赴台的机会,实现大陆公安部部级领导半公开登岛巡视。他任中央常委时,非常关心和支持国防科研工作,曾在中央决策921工程时说出就是不办奥运会也要上921的话,为921上马功不可没。
红色信念 发表于 2010-5-2 17:49

不折腾的必然~要翻江倒海就得折腾,民主法制如美帝都不能免俗,这点太祖倒是看得很透彻~虽然结果悲剧了~
红色信念 发表于 2010-5-2 17:38

支持!
(五)要使干部能上能下经常化、制度化


中国目前是个特殊的阶段,要一下子完全解决干部能上能下问题不大可能,但这个方向必须坚持,起码可以是老人老办法,新人新规矩。新上来的大多是解放后参加工作的人,为什么同时期的人这个能上来做领导而那个就不行,原因只有一条,就是看谁能够给国家和人民办事。因此,凡能给国家和人民办事的干部,也就是称职的干部,可以接着干下去,否则就应该下来。这不是哪个人的问题,而是国家和人民的大利益。我们常讲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不称职的干部要比占茅坑不拉屎严重得多。领导干部没有功就是过,没有成绩就是问题。现在领导都要讲工作,讲指标,讲效益,一个人的工作好坏联系到整个的局面;其实自己干不了,又不下来,对自己也是一种折磨。同时,在一个班子中,你不称职,又不下来,别人就进不来了,这不利于新的优秀人才的发现和锻炼。打破终身制,首先要解决观念问题,要宣传干什么都一样的观点。不是讲“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吗?能干什么就干什么嘛!有什么不好呢?一个人对社会的贡献大小,不取决于职务而在于尽心竭力;只要全心全意,只要工作第一、他人第一、革命第一,就是个高尚的人,有益于人民的人。外国的政界大都是先在议会当议员,然后逐步参加竞选当总理或总统。我们现在是市委、市政府下来再到人大、政协,这样就注定了人大、政协的成员年龄都大。因此,我们想逐步地加以改变,由现在的单向改成双向,即人大、政协也要搞些年轻人。因为对有培养前途的年轻人,需要叫他们早些接触上层,在人大、政协锻炼一阵,得到提高以后,有的可以到市委或市政府工作。当然,还会有由市委、市政府退下来的到人大、政协。这就叫做双向流动,这样人大、政协也会增加活力。总而言之,要提倡流动,能上能下,能官能民,能干这个也能干那个。
ppkshock 发表于 2010-5-3 10:06

{:3_82:}副部长让混混给抢了?OMG。。。。。当地公安局局长岂不是吓得睡不着觉了。。。。。
作为一个天津人,负责任的说:瑞环筒子在天津市井老百姓口中是口碑最好的{:wu:}这是及其罕见的,因为我们卫嘴子对一把手那是绝对挑剔的{:jian:}
虽然几乎不看新闻联播,还是对老李留下深刻印象,一是因其长相,二是每逢外宾他必大讲一通理论{:jian:}
李瑞环能力很强,这也算是天生的吧,反正他没什么学历,这个在80年代比较吃亏,但是说实话,有的人就算是名牌大学出来的又能怎么样?月月鸟就是个例子,他是莫斯科大学毕业的,这学校世界上都数得着的。
李瑞环虽然没怎么受过正规教育,但是他本人脑子确实好使,很多讲话都很有水平,根本不是中共的高官讲的套话。不过他本人去北京确实比较遗憾,因为他走了以后天津这地方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得力的领导;而且他到了北京以后好像和核心一直不太对付,并没有受到太多的重用,他后来改任政协主席了,有点靠边站的意思。
说个无关的笑话,李瑞环要退那年。有个晚会,几大头头都去了,到最后大家起来唱歌,所有人都在场,就政协主席东张西望不知道在干啥。
所以当时有人怀疑他得了老年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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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环35年生人,退休的时候还不到70岁,是这届常委里面最小的了。这人有特点,按老百姓讲话就是能胡噜,干什么都不怵头,什么人都不在乎,比如有一年,香港因为港人在内地所生子女在港的居留权问题,闹得挺热闹,还死了人,就是老李去压场子的。
虽然人家没什么学历,但处理事情坚决果断,比影帝强多了,知识分子有时候就是太瞻前顾后,考虑的太多,患得患失。
老百姓喜闻乐见,尤其是老头老太,比较爱听戏。

作为一个天津人,负责任的说:瑞环筒子在天津市井老百姓口中是口碑最好的这是及其罕见的,因为我们卫 ...
10号战机 发表于 2010-5-3 13:14

李瑞环说话很有意思啊,他那本书,学哲学用哲学也很好玩儿。

举个例子好了
   李瑞环在天津任市长时,常与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各界群众开对话会,每次都是电视现场直播,
    有一次,在一场对话会上,一位老太太提出她家的煤气灶常点不着火,有关部门领导现场解答,讲了许多数字,原因,道理,那位老太太就是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此时李瑞环打断那位领导的话说:“你讲那么多没有用。老太太要求的是煤气点火就着。”   

还有,有人说过“这种事老百姓听不懂很正常”,被李瑞环知道了,然后就悲剧了
作为一个天津人,负责任的说:瑞环筒子在天津市井老百姓口中是口碑最好的这是及其罕见的,因为我们卫 ...
10号战机 发表于 2010-5-3 13:14

李瑞环说话很有意思啊,他那本书,学哲学用哲学也很好玩儿。

举个例子好了
   李瑞环在天津任市长时,常与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各界群众开对话会,每次都是电视现场直播,
    有一次,在一场对话会上,一位老太太提出她家的煤气灶常点不着火,有关部门领导现场解答,讲了许多数字,原因,道理,那位老太太就是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此时李瑞环打断那位领导的话说:“你讲那么多没有用。老太太要求的是煤气点火就着。”   

还有,有人说过“这种事老百姓听不懂很正常”,被李瑞环知道了,然后就悲剧了
那件事啊,我无责任忽悠一下啊。我那么一说,你们那么一听。话说钦差去巡视啊,强龙不压地头蛇,对吧。轿子被地头蛇拦了,地头蛇抢了钦差的路。

钦差大人呢,也聪明,NB的地头蛇必然有当地的龙罩着啊,虽然心头火起,仍是按兵不动。待到回京师之后,既是秋后算账之时,点起某路兵将,抄了地头蛇的蛇窝。

无责任忽悠,如有问题,鄙人随时编辑掉
也就那么回事
李木匠真不应该到北京去,他走了以后天津这地方这么些年一直暮气沉沉的,而且他到了上边,看不上386,所以没干几年就去政协了,本来这是个赋闲的差事,但是老李居然能绣出花来。
看《朱镕基传》,里面说老李公开讲过,江泽民在13大能进政治局是沾了他的光。
听说过木匠公将某区级给的塑料袋直接送基建委的故事
元狩四年 发表于 2010-5-4 03:46


   
所以说,执政为民,既简单,又不简单。
worker2006 发表于 2010-5-4 23:41


   
呵呵,当真?在第几页?偶回家翻翻看。
他是想垂帘听政吧
李口碑相当好
他就吃亏在没有学历这上面了  另外《朱镕基传》是网上下的,不是正式出版物,随便看看就是了。
李瑞环很有手腕的,89那年天津离北京这么近,可是没出什么事,这就是老李的高明之处,那时候天津被称为和平之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