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民工在用尊严向“血汗经济”发出挑战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6 07:29:33
今年以来,经济迅速回暖,沿海新兴工业区,如珠三角,企业接到大量订单,却招不到充足的员工。据说,珠三角地区缺工超过200万,部分生产线已处于停工状态。

  表面上看,民工荒与经济回暖幅度之出人意料有一定关系,但这些年来,“民工荒”已经多次出现,这一次的规模则比较大。在此背后可能存在一个结构性原因:农民工群体正在实现一次大规模的代际替换,新一代农民工的价值观念相对于期父兄辈,已经发生巨大变化。他们更有明确的权利意识,他们更敏锐地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劳动的尊严。这种价值观念的变化意味着,创造了中国奇迹的“血汗工厂”体系,正在走向穷途末路。

  过去三十年中国经济奇迹,来自于三个要素:第一,在民众冲击下,权力被迫一步一步地放弃不合理的制度,民众的企业家精神得以释放出来,转化成为财富;这一点,在温州等地表现的十分明显。第二,中国融入全球分工体系中,其比较优势得以发挥;第三,乡村劳动力投入面向外需的工业中,社会整体劳动效率大幅度提高。后两者结合起来形成沿海的新兴工业区,即人们熟悉的珠三角、长三角经济区。这两个地区,尤其是珠三角地区的经济主要靠农民工支撑。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自然禀赋所形成的比较优势,即廉价劳动力充足的优势,被歧视性的法律、政策固化、强化、极端化了。具体地说,城乡分割的户籍制度、出口退税政策、及地方政府为了进行政绩竞争而制定的种种吸引投资的政策,把农民工置于一种公民权利系统丧失的状态。一个最基本的事实就是“农民工”、“民工”这个概念的长期而广泛的存在、使用。

  农民工这个概念的本质是制度性歧视和剥夺。政府仅允许农民的劳动力流入城镇,而不允许他们作为完整的人迁徙到城镇。企业同样不把农民当作享有合法权益的产业工人对待:企业有订单时就拼命压榨农民工的血汗;一旦没有订单就毫不留情地驱逐工人。这些工人永远都是临时工,他们的收入和福利没有任何保障。但他们不能维护自己的权利:在工厂所在地,他们是外来人口,没有任何政治权利。

  正是这样的劳动力制度安排,让新兴工业区内的企业都具有血汗工厂的性质,海内外资本在系统地获取本应由农民工获得的剩余。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农民工就不理性。对于刚刚获得支配自己劳动力的自由的农民来说,即便做农民工的权利没有保障,他们也仍然愿意当农民工。因为,若城、乡权利保障水准不便,打工收入高于务农,则农民的选择就是理性的。但这绝不意味着农民作出决策的制度框架就是合理的,而人只能在给定制度框架内进行决策。

  但是,随着农民工群体实现代际替换,血汗工厂制度之基础正在逐渐松动。年轻农民工的价值观发生了巨大变化,这种变化源于社会整个价值体系的变化,九十年代中期以来,自由、平等、人格尊严等等价值已成为中国社会的主流价值。农民工通过传统媒体、网络、人际接触等渠道,同样接受了这样的价值观。相对于他们的父辈,他们更相信,自己有权支配自己的命运。

  这种价值观的一个具体表现就是,他们不再愿意回到乡村。他们的父辈接受了制度安排给他们的命运:既然自己是农村户籍,那就安于生活在农村。出外打工只是获取收入的一种办法。新近外出的年轻农民工,与本来就跟随父母在城镇成长的第二代农民工,却不愿接受命运的这种安排。他们相信,自己也有权利生活在城镇,尽管他们不敢期望在城镇落户,但他们不会再回乡村。

  这些年轻农民工对乡村也没有什么感情了。他们大多在离家之前是在求学,没有从事农业劳动的经验。从自己可以制定人生规划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准备过一种城镇式生活,并且他们会坚定地实现自己这种理想,任何法律、政策都无法阻挡他们。

  这样的人生规划也决定了他们在城镇的生存形态。他们的父辈并无在城镇永久生活的打算,而只是为了赚钱回家。因此,他们是作为打工者外出的,在东莞这样的地方,他们唯一的事情就是打工赚钱。为此,他们宁可企业延长工作时间,以便在最短时间内获得最高收入。可以说,正是这类对在外生活预期时间较短的农民工,支撑了东莞的产业形态,与看起来带有血汗工厂色彩的企业工作制度。可以说,这种血汗工厂是劳工们集体自愿选择的产物。

  现在,年轻农民工却已经抱定了过城镇式生活的决心,他们不再是作为打工者临时外出,而准备永远地离开乡村进入城镇。他们一出门,就尽可能按照城镇式生活安排自己的生活。他们不再愿意当工作机器。在他们的价值结构中,城镇式生活已居于第一位,压倒了赚钱的重要性。

  这样,年轻农民工将越来越不愿长时间加班,相反他们会更加珍惜闲暇时间。他们不愿住在工厂集体宿舍,而愿意自行在工厂之外租赁房屋居住,以便自主地安排生活。这样的城镇式生活方式当然对收入提出了一定要求。但年轻农民工的选择很有趣:如果工厂的工资标准过低,他们宁可不工作,而自愿处于失业状态。原因可能有二:第一,他们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尊严,不愿接受低于自己预期的岗位。第二,他们之所以能够这样选择,也是因为,在独生子女政策下,乡村家庭结构发生剧烈变化,相当一部分青年人即便暂时没有工作,也可以依靠家中父母生活。

  频繁发生的农民荒意味着中国的血汗工厂体系即将崩溃。年轻的农民们向企业主、向荒废了自己责任的权力发出了挑战。这些经济和政治精英能否顺应年轻农民的要求,不仅关涉中国经济能够实现结构转型,也可能影响社会秩序的稳定。今年以来,经济迅速回暖,沿海新兴工业区,如珠三角,企业接到大量订单,却招不到充足的员工。据说,珠三角地区缺工超过200万,部分生产线已处于停工状态。

  表面上看,民工荒与经济回暖幅度之出人意料有一定关系,但这些年来,“民工荒”已经多次出现,这一次的规模则比较大。在此背后可能存在一个结构性原因:农民工群体正在实现一次大规模的代际替换,新一代农民工的价值观念相对于期父兄辈,已经发生巨大变化。他们更有明确的权利意识,他们更敏锐地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劳动的尊严。这种价值观念的变化意味着,创造了中国奇迹的“血汗工厂”体系,正在走向穷途末路。

  过去三十年中国经济奇迹,来自于三个要素:第一,在民众冲击下,权力被迫一步一步地放弃不合理的制度,民众的企业家精神得以释放出来,转化成为财富;这一点,在温州等地表现的十分明显。第二,中国融入全球分工体系中,其比较优势得以发挥;第三,乡村劳动力投入面向外需的工业中,社会整体劳动效率大幅度提高。后两者结合起来形成沿海的新兴工业区,即人们熟悉的珠三角、长三角经济区。这两个地区,尤其是珠三角地区的经济主要靠农民工支撑。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自然禀赋所形成的比较优势,即廉价劳动力充足的优势,被歧视性的法律、政策固化、强化、极端化了。具体地说,城乡分割的户籍制度、出口退税政策、及地方政府为了进行政绩竞争而制定的种种吸引投资的政策,把农民工置于一种公民权利系统丧失的状态。一个最基本的事实就是“农民工”、“民工”这个概念的长期而广泛的存在、使用。

  农民工这个概念的本质是制度性歧视和剥夺。政府仅允许农民的劳动力流入城镇,而不允许他们作为完整的人迁徙到城镇。企业同样不把农民当作享有合法权益的产业工人对待:企业有订单时就拼命压榨农民工的血汗;一旦没有订单就毫不留情地驱逐工人。这些工人永远都是临时工,他们的收入和福利没有任何保障。但他们不能维护自己的权利:在工厂所在地,他们是外来人口,没有任何政治权利。

  正是这样的劳动力制度安排,让新兴工业区内的企业都具有血汗工厂的性质,海内外资本在系统地获取本应由农民工获得的剩余。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农民工就不理性。对于刚刚获得支配自己劳动力的自由的农民来说,即便做农民工的权利没有保障,他们也仍然愿意当农民工。因为,若城、乡权利保障水准不便,打工收入高于务农,则农民的选择就是理性的。但这绝不意味着农民作出决策的制度框架就是合理的,而人只能在给定制度框架内进行决策。

  但是,随着农民工群体实现代际替换,血汗工厂制度之基础正在逐渐松动。年轻农民工的价值观发生了巨大变化,这种变化源于社会整个价值体系的变化,九十年代中期以来,自由、平等、人格尊严等等价值已成为中国社会的主流价值。农民工通过传统媒体、网络、人际接触等渠道,同样接受了这样的价值观。相对于他们的父辈,他们更相信,自己有权支配自己的命运。

  这种价值观的一个具体表现就是,他们不再愿意回到乡村。他们的父辈接受了制度安排给他们的命运:既然自己是农村户籍,那就安于生活在农村。出外打工只是获取收入的一种办法。新近外出的年轻农民工,与本来就跟随父母在城镇成长的第二代农民工,却不愿接受命运的这种安排。他们相信,自己也有权利生活在城镇,尽管他们不敢期望在城镇落户,但他们不会再回乡村。

  这些年轻农民工对乡村也没有什么感情了。他们大多在离家之前是在求学,没有从事农业劳动的经验。从自己可以制定人生规划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准备过一种城镇式生活,并且他们会坚定地实现自己这种理想,任何法律、政策都无法阻挡他们。

  这样的人生规划也决定了他们在城镇的生存形态。他们的父辈并无在城镇永久生活的打算,而只是为了赚钱回家。因此,他们是作为打工者外出的,在东莞这样的地方,他们唯一的事情就是打工赚钱。为此,他们宁可企业延长工作时间,以便在最短时间内获得最高收入。可以说,正是这类对在外生活预期时间较短的农民工,支撑了东莞的产业形态,与看起来带有血汗工厂色彩的企业工作制度。可以说,这种血汗工厂是劳工们集体自愿选择的产物。

  现在,年轻农民工却已经抱定了过城镇式生活的决心,他们不再是作为打工者临时外出,而准备永远地离开乡村进入城镇。他们一出门,就尽可能按照城镇式生活安排自己的生活。他们不再愿意当工作机器。在他们的价值结构中,城镇式生活已居于第一位,压倒了赚钱的重要性。

  这样,年轻农民工将越来越不愿长时间加班,相反他们会更加珍惜闲暇时间。他们不愿住在工厂集体宿舍,而愿意自行在工厂之外租赁房屋居住,以便自主地安排生活。这样的城镇式生活方式当然对收入提出了一定要求。但年轻农民工的选择很有趣:如果工厂的工资标准过低,他们宁可不工作,而自愿处于失业状态。原因可能有二:第一,他们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尊严,不愿接受低于自己预期的岗位。第二,他们之所以能够这样选择,也是因为,在独生子女政策下,乡村家庭结构发生剧烈变化,相当一部分青年人即便暂时没有工作,也可以依靠家中父母生活。

  频繁发生的农民荒意味着中国的血汗工厂体系即将崩溃。年轻的农民们向企业主、向荒废了自己责任的权力发出了挑战。这些经济和政治精英能否顺应年轻农民的要求,不仅关涉中国经济能够实现结构转型,也可能影响社会秩序的稳定。
“用工荒”背后实际是“民工权利荒”



千万不可将“用工荒”的警号误解为政府可以放弃积极的就业政策,恰恰相反,劳动力的短缺正因存在制度约束,还不能完全自由流动。“民工荒”实际上是“民工权利荒”,民工短缺实际上是权利和制度的短缺。

经济学中有“刘易斯拐点”之说,意指劳动力从无限供给到短缺的临界点。半个世纪前,美国的经济学家刘易斯创立了“二元经济发展模型”,指出发展中经济体工业化的初始条件是资本稀缺、劳动力过剩,在工业化过程中,工业部门会不断吸收农村中的剩余劳动力,工资水平并非取决于劳动力的供求关系,而是取决于农民的收入水平。当工业化将剩余劳动力都吸纳干净,工资水平就取决于劳动的边际生产力———如果不提高工资福利,不改善劳动条件,就雇请不到所需的劳动力。

简而言之,在“刘易斯拐点”之前,是人求工作,不涨工资也会有源源不绝的劳动力;在“刘易斯拐点”之后,是工作求人,不涨工资就找不到合适的员工。春节后,沿海地区和内地同时出现严重的缺工现象。其中,广东珠三角地区用工缺口达200万。常年约有1200万农民工外出打工的人口大省、民工大省安徽,如今也出现了“用工荒”。“有专家指出,中国经济发展的‘人口红利’正在枯竭,用工荒正成为内地普遍现象,传统劳动密集型产业将加速丧失优势”。这是否说明中国已经出现“刘易斯拐点”?(2月21日《武汉晚报》、《新快报》)

早在2007年,中国社会科学院的一份报告就曾提醒:我国的劳动力正由过剩向短缺转变,拐点将在“十一五”期间出现,确切的时间可能是在2009年。当时从珠三角到长三角出现的“招工难”,也为这种观点提供了部分验证。没料到随后爆发国际金融危机,外部需求萎缩,出口加工业收缩,大批农民工被迫返乡,有机构预测就业岗位缺口达千万个之多。一时间,“刘易斯拐点”之说似乎不攻自破。

可是,随着经济强劲反弹,“保增长”大局已定,“用工荒”又浮出水面,而且大有从沿海地区向内陆省份蔓延之势。其实,如果不是将“刘易斯拐点”的出现机械地设定在某个时间点,而是将其视为一个过程,经济危机等因素有可能提前或延后“拐点”的出现;那么,判断中国正在或即将出现“刘易斯拐点”是基本符合实情的。

民工大省的“用工荒”,可看作是劳动力市场为“刘易斯拐点”拉响的警号。对于这一警号,在劳动力市场中交易的企业和农民工的反应敏感而迅速。比如,在地处安徽的广德开发区,“我们这里的工资水平基本跟江浙一样,待遇并不差”;开发区内企业给工作中的年轻工人播放流行音乐;新一代农民工选择在家乡打工;等等。倒是身处市场之外的政府官员和专家学者,千万不要误解了这一警号。

“用工荒”并非意味着传统劳动力密集产业加速丧失优势。且不说中国制造业的工资水平还不到美国的十分之一,劳动力的相对价格优势不会立刻丧失;更不用说中国的劳动人口总量巨大,到2030年仍有9.7亿,比现在的总量还要大,届时劳动人口占全国总人口的比例约为67%,仍高于现在的绝大多数发达国家。因此,中国社会科学院人口与劳动经济研究所所长蔡昉虽然断言“刘易斯拐点”已经出现,却仍认为“我国在劳动力供给方面的优势会长期保持”。

中国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劳动就业群体,就业是最大的民生。千万不可将“用工荒”的警号误解为政府可以放弃积极的就业政策,恰恰相反,劳动力的短缺正因存在制度约束,还不能完全自由流动。“民工荒”实际上是“民工权利荒”,民工短缺实际上是权利和制度的短缺。政府应将“用工荒”作为完善劳动力市场的契机和动力,改革税收制度、户籍管理制度和社会保障制度,提供农民工子女就学、职业技能教育等公共产品;而不是通过修改法律等手段将政府责任转嫁给企业。(伊歌)

(羊城晚报)
用民工的眼睛看“民工荒”

执业证券分析师陈晓锐

  


  最近有新闻媒体称随着经济的企稳回升,沿海地区出现了严重的缺工的现象,并列举了一系列的数据进行说明。缺工现象的原因真的是经济企稳回升吗?或许并不这么简单。  


  当然经济的企稳回升肯定是有的,我国政府为应对金融危机所采取的多种保增长、促发展措施,其积极作用已经显露,随着企业生产的恢复、经济的增长,在一直处于经济发展前沿的长三角、珠三角对用工需求出现较大增长,所以,短暂出现的“民工荒”现象恰;还有不少地方和企业致力于产业布局和产品结构的调整,随之带来了对民工素质结构、技能水平的不同要求,因而一时出现了民工供需脱节。  


  其实还有别的原因,2月21日《武汉晚报》一篇题为《沿海地区现严重缺工现象 珠三角缺工超200万》的文章才真正说出了事情的真相。文中提到“深圳的制造业需要大量普工,月工资基本在1700—1800元(含加班费)”,那么这1700元在深圳是个什么水平呢?该文中又提到了“深圳市上次调整最低工资标准是在2008年7月,标准为特区内1000元/月,特区外900元/月。有调查数据显示,70%的人认为深圳市的最低工资标准应该定在1500元到2000元之间。”也就是说,1700元的水平是深圳的实际最低工资标准。  


  1700元又是什么呢?按照一个标准深圳打工仔的一日三餐:两盒正餐盒饭加一个早餐(10+10+3)应该在23元左右,深圳地铁分段收费太贵,公交车最便宜的1元,按照往返各一次计算是2元,每日合计消费25元。那么一个月30天就是750元;住房就不能单租了,几人合租一个月最低500元,合计已经用掉1250元了。也就是说说,深圳制定的1000元最低工资标准确实低了,那么不够用怎么办?公司老板也不肯多发钱,于是就有了加班和“加班后1700-1800”元的说法    


  当然文章中还列举了广州、东莞等地,具体数字并不相同,但是计算结果大致相当。这个现实的问题告诉我们,这些缺工严重的地方的民工工资收入水平和支出相比没有过多的结余,因此没有诱惑力。大胆设想一下,如果深圳的最低工资标准降到500元每月,那么缺工现象将会更严重。由此展开联想,我们经常出门见到的空姐,这些“漂亮的女生”应聘的时候都说自己怀揣着“飞上蓝天”的梦想,实际上呢?大部分看上的还是高薪、高福利的诱惑了,据统计,国内三大航空公司的空姐们收入都在万元以上,同时享有国外度假等高福利,如果给她个最低生活保证金1700元,恐怕空姐就没有了“飞上蓝天”的梦想了,而会祈求下地狱去看看,高唱“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在沿海等城市为民工支付的工资不具有诱惑力的同时,国家连续出台了惠农政策,使农民自身收入也大幅提升,这样下来。与其在外面吃苦挨累还不如在家安心发展农业呢。这种政策的导向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那么说,是政策错了吗?显然不是!三农的关注点是“农民、农业、农村”,详细一点就是“农民要增收,农业要发展,农村要稳定”,惠农政策的出台让农民增收了,农民朋友更喜欢发展农业了,不出去打工、农村也稳定了!所以,这不是政策的错,而是政策运用的恰到好处。
  
  政策没错,缺工现象确实存在!这些沿海的工厂企业怎么办?
  
  我们先不谈这些企业怎么办?先来说说,这些缺工的企业是什么企业?为什么会缺工?答案很简单,这些企业基本都是劳力密集型的加工企业。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利用低廉的劳动力换取低廉的收益,再直接点,这些企业是产业链的利润最低端,也是我们国家产业转型准备舍弃的部分。没有更多的钱发工资,当然会缺工了。这些企业以后怎么办呢?当然是不办了,或者是转型成产业链的利润高端,或者是形成自身完胜的产业链。
  
  那么这样一来,会否造成高失业呢?我觉得这个问题很是天才!首先我们的民工扩展名字应该是“农民工”,也就是农业人口到城市的就业人员,这些人之所以不出去打工是有地可种的,不会失业;而像美国等国家,农业人口少,所说的工人主要是城市人口没有土地的,因此实际情况不一样。不可同样分析。(证券分析师陈晓锐博客文章)
谈不上什么尊严不尊严的吧。
也就是嫌钱少管得又严。
不要老用老眼光看人。
现在农民也有见识的,也是80后90后的了。不是老一辈无产阶级那么听话能出吃苦,任劳任怨了,
过去是要解决温饱,现在解决温饱很容易,谁还愿意做牛做马到头来还是只能解决温饱呢。
嫌钱少管得又严
有的农民工的遭遇的确谈的上尊严2字
新一代想法多了,接触的东西也多了,不愿意吃苦也是正常心理
关键是户籍等一系列歧视政策,留不住心,也没有根,如果政策不改,那些血汗城市迟早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