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一本三联出的书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3/29 14:48:43
买了一本,感觉还可以,此书参考的资料很详细,喜欢远征军滇西反击战,特别是松山战役的朋友可以买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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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资料:http://product.dangdang.com/product.aspx?product_id=20656048买了一本,感觉还可以,此书参考的资料很详细,喜欢远征军滇西反击战,特别是松山战役的朋友可以买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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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呀。
支持下,余戈同志的文字向来很不错
这书不错!顶之买之~:victory:
转下豆瓣的书评:
      今天去三联韬奋中心参加了余戈兄的《1944:松山战役笔记》新书发布会。与余戈兄原本不相识,是某剧之后,搜罗对其的评述,见余戈兄一篇《抗战史学者批《团长》剧情过于天马行空》,于心有戚戚,遂特特转到天涯贵族精神楼里。
  曾做过一篇不成熟的《究竟是谁指挥了松山战役》,因为本也不是研究历史的,纯粹是凭着一时冲动和“感性的兴趣”来做,资料也不翔实,只是自己觉得得意。还链给余戈兄看,果得其指点。
  现在蒙余戈兄赠《1944:松山战役笔记》。习惯性的先翻了主要参考文献:原始档案、中日美战史、文史资料选辑、亲历者撰述、研究者著述、报刊报道,林林总总,更不消说那些丰富的注释和辅助阅读的超链接条目,蔚为大观,深为叹服。更觉得原来还颇得意的《究竟》一文的确太过小儿科,惭愧惭愧。唯一益处就是在发在铁血论坛时,竟然引来远征军将领后裔王克西先生就某些问题做以说明。
  发布会的嘉宾都是在发烧友间如雷贯耳的人物。比如《世界军事》的主编陈虎,比如粉丝遍地的萨苏大人,还有空军的乔良少将,《超限战》的作者。当年《超限战》一出,引得美国军方幕僚人手一册,想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前军旅文学人士的著作中找出PLA的思想精髓……
   与同事敬兄早早到场,端坐前排。余戈兄和诸嘉宾依次发言,虽也有些冠冕之话,却感到这些人是真正要做点分内事的,勤勉热血之士。
  余戈兄比网络照片上更显年轻,很敢讲话。当我开始码这篇流水账时,他已经将发布会的发言搬到BLOG上了——在《1944:松山战役笔记》发布会上的发言。我觉得余戈兄果有秦人遗风,虽无武职,却骨子里一股金戈气。欲辨其人,不若细读其文,更能捕捉其脉搏和人品。尤其,痛惜说道如今对老兵的亏欠,是“没有良心的国家”这句,真是振聋发聩。
  乔良教授更有意思,说以为都是年轻男性军事发烧友到场,没想到有很多女性来参加,不知道她们是出于什么目的来看这部书。我心里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于战争史实的探究,女子丝毫不逊于男儿。
  陈虎主编细述同余戈的多年交情。
  知名度最高的萨苏大人,一如既往地幽默风趣,也一如既往地忧国忧民。他郑重提到,选择远征军松山战役这个题材,对中国军人来说,是一雪前耻的功德。话说《国破山河在》虽然早在案头,却一直未读,今读前言《高粱红了——关于书名的一些话》,便几次欲泪出。萨苏口才极佳,话匣子打开,便可如《天方夜谭》一般说个无休无止。
  余戈兄还现场展示了他收藏的几样宝贝:日军的《步兵操典》,千人针(我忘了确切叫什么了。朝廷官方一直说什么日本侵华是少数战争狂人发动的,日本人民也是受害者,要把日本人民同日本的军国主义分开来看,云云。我想说我们受这个言论的愚弄已经很多年了,越来越多的资料表明,“受害的”日本人民是积极支持他们的军国主义侵略中国。那当街妇女一人一针给前线官兵缝制的护身布符,就足以说明这个民族是多么的愚忠和丧心病狂),罪大恶极的谷寿夫的一幅字……末了,连装着这些文物的皮包,都是余戈兄从潘家园收上来的日军的作战包,当年配发的军品。
  读者提问时间,《国防》杂志某记者抢先发言,说如果这个发布会能请到当年战争亲历者,或者亲历者的后裔就“更完美”了,比如王克西先生。
  同事敬兄兴致上来侃侃而谈,从军事到经济,从历史到文化,细说他接触到的抗战历史和日本痕迹,引起诸嘉宾的极大兴趣。敬兄点题说,我们最终要把JAP变成我们的一个省!……台上台下一片交流。估计心里也都清楚,碰上同仁了。
  ……
  发布会结束,自然就是粉丝们请偶像签名的时段。我亦未能免俗。余戈兄赠书给我时,果不其然说,我真是没想到……。原听说萨苏也出席,便把《国破山河在》携去,如愿以偿也得了萨大的签字。
  当然,也没忘记身负使命,向余戈兄和萨大郑重转达了好友三昧和鹰犬作为读者的喜悦欣慰赞佩之情。
  明天是萨苏和王外马甲的读者见面会。真是心里痒痒。大爱马甲的《战场上的蒲公英》一书,甚至动了写我的阿介茨的念头。也许叫《我爱祖国的蓝天——一个共和国飞行员的成长札记》?……
松山战役,可能是在中国最无名的地方发生的最有名的战役。松山战役(包括密支那、腾冲战役)是中国军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取得全胜的攻坚战。
当时参战的官兵们,虽然对抗战的最终胜利抱有信心,但是看到日军如此疯狂地顽抗,都不敢相信自己能看到胜利那一天的到来。很多人的想法是,拼光自己这一代人,杀死全部日本男人,也许中国才能熬到胜利那一天!
  ——余戈
    余戈写的这本书,有两个突破,或称两个“正视”:其一,正视国民党军在抗日战争正面战场的正面表现;其二,正视侵华日军在军事行动上的严密作风。这是历史的态度。
(本书)从军事的、战役的、战术的乃至从具体的战斗过程、具体的战斗细节切入去研究战争史。详实、真切、细致、可感,有具体日期、具体人物、具体地点、具体景象、具体过程,给人以身临其境的现场感,如见其人,如闻其声,如闻到硝烟,如听到枪声炮声,如见到怒江滔滔翻滚的浊浪,和对岸高崖上日军碉堡黑洞洞的枪眼。
  ——朱增泉(中将)
    真实战史的血腥拼图。
《1944:松山战役笔记》像一块厚厚的板砖朝我劈面拍来时,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它的质量和沉重,也让我长长地吐出了一口鸟气:总算在期待了如此多年之后,看到了一部中国人自己写出的、放在世界战史文学橱窗里毫无愧色的作品。
即使如我这种以读战史为己任的读者,也很少读过如此这般字里行间都弥漫着浓烈的血腥、烧焦的皮肉、滚烫的弹壳和刺鼻的硝烟味的作品,以致我至今闭上眼睛,都能马上想象出那片寂静的战场下,被太多的鲜血浸泡过的钢铁和铜的腥气以及暗红色的泥土!
  ——乔良(空军少将)
封面图片基本上在《一亿人的昭和史》上看过
已经拿到了!:victory:
准备去买了
昨日北大博雅堂书店75折入手
值得买吗?还是有点犹豫!
当当上有部分章节链接,读到一段介绍日本军旗的:
日本军旗,系明治三年(1870年)以“太政官布告”的最高法令形式发布定制,称作“陆军御国旗”。 它是从日本国旗——太阳旗演化出来的,有16道血红的光芒线,又被称为“旭日旗”。且陆军军旗三个边饰有紫色流苏,木制烤漆旗杆顶部,有一个三面体的镀金大旗冠,三面均为日本天皇家族的16瓣菊花纹浮雕族徽图案。据服部卓四郎《大东亚战争全史》:“自1874年1月23日,日本明治天皇对近卫步兵第1、第2联队亲授军旗为肇始,此后凡日军新编成之步兵及骑兵联队,必由天皇亲授军旗,以为部队团结之核心,将士对军旗之精神,举世无比。”

军旗为天皇亲授,仅为建制步兵联队和骑兵联队才拥有,所以也称为联队旗。按日本陆军的规定,军旗在则编制在,军旗丢则编制裁。所以军旗在日军是一个不得了的要紧东西,要挑选联队一名最优秀的少尉军官担任旗手,专门设一个军旗护卫中队来保护它。松山日军仅有建制不完整的千余人,因为军旗留在此地,仍指定了一个军旗护卫小队。

正因如此,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盟军部队都渴望缴获到日本军旗,但是都未能如愿。因为日军战斗条令规定,当判断战局有全军覆没危险时,应奉烧军旗。但不管遭遇怎样的败仗,日军都有烧掉军旗而后自杀的时间。1941年9月,为策应第三次长沙会战,中国第6战区部队发动反攻收复宜昌作战,由于我军以重兵攻势凌厉,据守西岸据点的日军第13师团曾面临烧掉军旗的危机,已经向所属第104联队发出预令,且准备好了师团长以下高级将领剖腹自杀的场地,后因援兵到来逃脱了厄运。 在八年抗战中,日军仅在松山和腾冲的两次“玉碎”战中烧掉了两面军旗,分别属于第113联队和第148联队。这实在是中国军队八年抗战最值得称道的骄傲!
据资料,二战期间,作为日本陆军象征的共444面军旗,均在太平洋战场烧毁、随运兵船在海上沉没或是在战败后举行的“军旗奉烧”仪式中毁灭, 目前仅在东京靖国神社“游就馆”保存着一面步兵第321联队军旗,是联队长后藤四郎中佐通过一个叫做“神道天行居”的右翼宗教组织隐匿保存下来的,这也是世间仅存的一面日本军旗。

日军之所以重视军旗,因为它是日本军国主义精神的最高物化形式。1939年夏,在当时的伪“满洲国”和蒙古国边境,爆发了苏日诺门罕之战。从8月20日苏军发起进攻到30日停火,10天时间内,关东军阵亡了1.8万人,第23师团和第7师团大部分建制联队都被彻底歼灭,日本陆军遭遇到了自成军以来最惨重的败仗。在此情况下,日军仍在酝酿着更大规模的死亡攻击,为什么呢?原关东军老兵、日本作家五味川纯平在其所著《诺门罕》一书中写道:“听说第64联队等被歼后,关东军和第6军最担心的不是山县武光联队长等人死没死、怎么死的,他们最担心的是军旗是不是完全烧掉、有没有落入敌手。关东军在这之后又调集了第2师团、第4师团和其他直属部队,企图来一个大反攻,军旗下落不明就是其中一个主要原因。军旗成了他们的一大心病。”

9月24日,日军终于在747高地发现了第64联队山县武光、独立野炮第13联队伊势高秀两个联队长的尸体,还发现了尚未完全烧毁的第64联队的军旗(炮兵联队无军旗),从旗手的衣袋里还发现了军旗的菊花御纹旗冠。这一发现,使第6军和关东军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们最关心的不是士兵死了多少,而是军旗:最令他们心神不定、坐卧不安的是军旗是否落入苏军之手。因为对他们来说,丢失军旗是关东军的奇耻大辱。更重要的是,丢了军旗也就意味着丢了自己的面子。关东军计划的“二期作战”也好,“战场清理”也好,其中的一个潜在的因素,或者说是说不出口的目的,就是寻找下落不明的军旗。

而参战的日军第7师团,由于师团长园部和一郎中将对这场鸡蛋碰石头般的战事没有信心,事先要求所属联队把军旗都留在了驻地齐齐哈尔。虽说3个联队也没剩下几个兵,但按照日本陆军的理论,这些联队不能算被歼灭,还可以重建。为此,第7师团大大地庆幸了一番。

对此,以小知识分子被征召从军的五味川纯平深感困惑和愤怒:“军旗就是一面旗帜,只不过是一个部队的象征而已,说是天皇赐给的那也只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战争是以胜败而论的,军旗怎么能决定胜败?为了一面下落不明的军旗而出动大军,可谓愚蠢透顶……为了一面军旗而企图把成千上万的人再次投入死地,这样的领导人是真正的、地地道道的战争狂人。”

但是,在昔日大多数日本军人的记忆里,是不会对此有任何异议的。诺门罕战役的幸存者、原日本关东军第23师团卫生队军医军曹松本草平在其《茫茫的旷野:诺门罕》一书中有如此回忆:

“军旗只是一面旗帜,充其量是一个部队的象征,可是整个日本军队都把军旗看得很重,比部队的一切都高贵。要是说起原因来,还要说是日本军统教育的结果。
准备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