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 吴敬琏:遏制权贵资本主义才能防极"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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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敬琏:遏制权贵资本主义才能防极"左"
2009年05月05日 10:59:07  来源:北京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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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种前途摆在全体中国人的面前:一种是政治文明下法治市场经济的道路。另一种是权贵资本主义的道路。如果我们不能通过政治和经济改革扼制后者的势头,来自另一极端的势力就有可能利用大众对权贵腐败的不满,推销极“左”路线,把中国引向另一条歧路。

    作者:吴敬琏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

    改革意味着利益结构的大调整,就不能不从政治经济学的角度来进行分析。三年以前,国防大学的卢周来教授提出,“我们仍然处在政治经济学时代”。这无疑是一个很重要的提醒。现在,中国改革开放所面临的很多问题,都是政治经济学问题,都需要用现代政治经济学来加以回答。下面略举几例:

    其一是社会保障制度问题。

    1993年中共十四届三中全会就提出要建立以“社会统筹与个人账户相结合”为特征的职工养老保障体系,十几年过去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建立?原因只能有一个:某些城市在旧体制中有既得利益的机构和个人的阻挠和反对。我在2002 年的一篇文章中强调指出:“国家是否偿还对曾为国有资产的存量积累做出过贡献、又往往在经济改革利益重组过程中受到某些利益损失的老职工(包括养老保障体制改革前已退休的‘老人’和已参加工作多年、现仍在职的‘中人’)的这笔欠账,是一个关乎数以亿计的老职工的基本权益和政府的政治信誉的重大问题。”

    其二是我们的住房制度改革,问题也是非常明显的。

    当时有两种方案各自代表着占有大量住房者和不占有大量住房者的利益。结果,全国只有一个最穷的省即贵州省,用了后一种方案,其他各省都用了前一种方案。所以,我们搞了十几年的住房改革,实际效果很不好。

    其三是农地制度改革问题。

    我国历来有把土地产权制度的田底权(所有权)和田面权(使用权)分开的做法。包括我在内的一些经济学家一直认为,应当将土地使用权永久性地交还给农民。但是,也必须强调指出,我们在讲论土地所有权问题的时候,一定要强调从政治、法律上确保农民的土地权益不受侵犯。如果不解决这些相关的政治问题,不提出相应的措施,好的经济想法也会得到不好的结果,有些人肯定就会把这笔账算到经济学的头上。

    其四是现在热烈讨论的转变经济增长方式问题。

    从第一个五年计划(1953-1957)开始,中国就采用了苏联式的粗放增长方式进行国家工业化。这正是造成我国这么多经济问题的根源所在。所以从第九个五年计划开始,党中央和政府就要求转变增长方式,到了“十一五”,再次强调要把转变经济增长方式作为经济工作的一项中心任务。但是,这项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以至于在当前应对世界金融危机的过程中,转变增长方式,将主要依靠以投资和出口驱动经济的增长方式转变为主要依靠技术进步和效率提高驱动经济的增长方式,仍旧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为什么进行得不顺利?这也是一个政治经济学的问题。就是粗放增长方式源于命令经济体制;要实现增长方式的转变,首先就要改变这种政府和政府官员握有过大资源配置权力的体制;而改变这种体制又会损害在这种体制中享有既得利益的人们。由此可见,转变增长方式不是一个简单的经济和技术问题,需要对它进行深入的政治经济学分析。

    此外在中国提倡政治经济学的研究,还必须警惕假马克思主义鱼目混珠。

    总之,整个改革过程可以说是一个政治、经济、文化等社会因素互动的过程。自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初步框架建立起来以后,两种前途就严峻地摆在全体中国人的面前:一种是政治文明下法治市场经济的道路。另一种是权贵资本主义的道路。如果我们不能通过政治和经济改革扼制后者的势头,来自另一极端的势力就有可能利用大众对权贵腐败的不满,推销极“左”路线,把中国引向另一条歧路。我国和世界的历史告诉我们,极“左”和极“右”都会带来民族的灾难。因此,政治经济学面临的任务伟大而艰巨。让我们继续为“建设一个新世界”,为中华腾飞而努力探索!(原题:我认同“我们仍然处在政治经济学时代”这个重要提醒)吴敬琏:遏制权贵资本主义才能防极"左"
2009年05月05日 10:59:07  来源:北京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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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种前途摆在全体中国人的面前:一种是政治文明下法治市场经济的道路。另一种是权贵资本主义的道路。如果我们不能通过政治和经济改革扼制后者的势头,来自另一极端的势力就有可能利用大众对权贵腐败的不满,推销极“左”路线,把中国引向另一条歧路。

    作者:吴敬琏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

    改革意味着利益结构的大调整,就不能不从政治经济学的角度来进行分析。三年以前,国防大学的卢周来教授提出,“我们仍然处在政治经济学时代”。这无疑是一个很重要的提醒。现在,中国改革开放所面临的很多问题,都是政治经济学问题,都需要用现代政治经济学来加以回答。下面略举几例:

    其一是社会保障制度问题。

    1993年中共十四届三中全会就提出要建立以“社会统筹与个人账户相结合”为特征的职工养老保障体系,十几年过去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建立?原因只能有一个:某些城市在旧体制中有既得利益的机构和个人的阻挠和反对。我在2002 年的一篇文章中强调指出:“国家是否偿还对曾为国有资产的存量积累做出过贡献、又往往在经济改革利益重组过程中受到某些利益损失的老职工(包括养老保障体制改革前已退休的‘老人’和已参加工作多年、现仍在职的‘中人’)的这笔欠账,是一个关乎数以亿计的老职工的基本权益和政府的政治信誉的重大问题。”

    其二是我们的住房制度改革,问题也是非常明显的。

    当时有两种方案各自代表着占有大量住房者和不占有大量住房者的利益。结果,全国只有一个最穷的省即贵州省,用了后一种方案,其他各省都用了前一种方案。所以,我们搞了十几年的住房改革,实际效果很不好。

    其三是农地制度改革问题。

    我国历来有把土地产权制度的田底权(所有权)和田面权(使用权)分开的做法。包括我在内的一些经济学家一直认为,应当将土地使用权永久性地交还给农民。但是,也必须强调指出,我们在讲论土地所有权问题的时候,一定要强调从政治、法律上确保农民的土地权益不受侵犯。如果不解决这些相关的政治问题,不提出相应的措施,好的经济想法也会得到不好的结果,有些人肯定就会把这笔账算到经济学的头上。

    其四是现在热烈讨论的转变经济增长方式问题。

    从第一个五年计划(1953-1957)开始,中国就采用了苏联式的粗放增长方式进行国家工业化。这正是造成我国这么多经济问题的根源所在。所以从第九个五年计划开始,党中央和政府就要求转变增长方式,到了“十一五”,再次强调要把转变经济增长方式作为经济工作的一项中心任务。但是,这项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以至于在当前应对世界金融危机的过程中,转变增长方式,将主要依靠以投资和出口驱动经济的增长方式转变为主要依靠技术进步和效率提高驱动经济的增长方式,仍旧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为什么进行得不顺利?这也是一个政治经济学的问题。就是粗放增长方式源于命令经济体制;要实现增长方式的转变,首先就要改变这种政府和政府官员握有过大资源配置权力的体制;而改变这种体制又会损害在这种体制中享有既得利益的人们。由此可见,转变增长方式不是一个简单的经济和技术问题,需要对它进行深入的政治经济学分析。

    此外在中国提倡政治经济学的研究,还必须警惕假马克思主义鱼目混珠。

    总之,整个改革过程可以说是一个政治、经济、文化等社会因素互动的过程。自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初步框架建立起来以后,两种前途就严峻地摆在全体中国人的面前:一种是政治文明下法治市场经济的道路。另一种是权贵资本主义的道路。如果我们不能通过政治和经济改革扼制后者的势头,来自另一极端的势力就有可能利用大众对权贵腐败的不满,推销极“左”路线,把中国引向另一条歧路。我国和世界的历史告诉我们,极“左”和极“右”都会带来民族的灾难。因此,政治经济学面临的任务伟大而艰巨。让我们继续为“建设一个新世界”,为中华腾飞而努力探索!(原题:我认同“我们仍然处在政治经济学时代”这个重要提醒)
所谓借势,不是说没有就没有了。
有问题就是有问题,一口一个历史上都是如此。
历史还曾实验过多种不同的选择呢。
国家社会的发展走到了十字路口   作出正确的选择 利国利民 ................
说了半天,还是四个字“体制问题”
很显然,对吴这类精英来说,遏制权贵资本主义只是权宜,防极"左"才是他真正关心的
防止“极左”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zetaplus 发表于 2009-5-5 21:52

所谓“极左”,恰恰是“权贵资本主义”的死敌和客星
资本家的乏走狗
不错!现在这种权贵资本主义,尤其是那些垄断性行业,必然将制造出权贵资本主义这条怪兽。而这个玩意,与极左毒流都是极其有害的。问题是……国家有没有这个觉悟和手段去遏制他???
感觉老吴说的话还是比较靠谱的,也不像另外个“著名经济学家”那么没心没肺。
国家机器也是人组成的,靠单一个人主义已经无法和整个既得利益环境对抗,除非有那么一群不为个人利益不为私利斗争且有崇高思想的人。很显然,这群人开辟一个时代后似乎就死光了。即便有也是夹杂在既得利益群体中,即使不被同化也难有所作为
太祖不倒,极左难除啊。。
只要老是想着防左,遏制权贵资本主义就办不到。30年来的历史证明了这一点。
权贵资本主义怎么起来的?还不就是防左防出来的!也不讲阶级了,也不反自由化了,日后国必有祸。
这帮精英啊,其动机就带有严重的集团利益倾向。

今天的中国有一点点"左"的东西吗?中国劳动者的权利就是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相比也少的可怜。腐败案件还少吗,贿赂案件还少吗,政府盲目发展瞎折腾的事件还少吗。这四万亿救市钱,说了半天还不是几乎成为了某些利益团体打压科学发展观的机会。马克思主义的东西在中国还有一点思想基础吗,政府最终还是要借用西方的凯恩斯主义来“拯救”中国的经济,还美其名曰“中国模式”。
现在的中国所谓的左右之争其实都是为了自己集团的利益
无论左右都和百姓利益无关
17# 菜鸟中的精英


中国的百姓将越来越政治成熟,越来越认定,左右与我有关,
越来越清楚我的血汗中间的大部分,哪里去了
17# 菜鸟中的精英


中国的百姓将越来越政治成熟,越来越认定,左右与我有关,
越来越清楚我的血汗中间的大部分,哪里去了


想打击大子党?门都没有!:Q:L

想打击大子党?门都没有!:Q:L
不打倒极右,自然就有极左
大家都是明白人啊
打击权贵资本主义的最好途径是加大制度创新,深化市场竞争.
打击权贵资本主义就是要全盘市场化,遏制国企垄断;ZF不能提供更多的公共产品,就要退出公共事业(比如医疗、教育);要给予农民国民待遇,让他们进城来找食吃,如果做不到,就往农村扔俩钱,效仿棒国,刺激农民消费,鼓励买消费品。
打击权贵资本主义就是除坚持家庭联产承包制外,也可以搞搞土地私有,如果觉得这种小农经济制度受人挤兑,就叫有钱的主儿下乡买地,搞土地流转。
打击权贵资本主义就是要搞完全竞争,比如电信产业,人家美国分开后现在要合了,俺国偏不,拆成三个还不够,多多益善。要坚持外行领导内行的原则,搞农业经济的也能搞信息产业。
没用,你方唱罢我登场,无论怎么样,都没老百姓啥事。倒霉的都是老百姓。
你为刀俎,我为鱼肉。
所以要先遏制吴敬琏这类人。。。。。
所谓权贵资本主义,其实就是官僚资本主义的温和称呼!吴敬琏说的一点都没错,极左为什么会产生?是因为受压迫受剥削的人民表达不满了,如果民权依然长期不能得到保证,那么发生的事情会越来越惨烈。
看来看去始终没有看懂吴JY在说些什么,提出的都是大家早已熟知的东西,但解决的方法却是大话空话套话连篇,基本上与当年的极左一样都是什么都没有说,我上小学时,也曾问过老师怎么实现共产主义,答曰,阶级斗争,结果就是大家的生活很困窘,现在这位吴JY给我等开的药方是要想解决三十年积累的问题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防左,很搞笑.
看来看去始终没有看懂吴JY在说些什么,提出的都是大家早已熟知的东西,但解决的方法却是大话空话套话连篇,基本上与当年的极左一样都是什么都没有说,我上小学时,也曾问过老师怎么实现共产主义,答曰,阶级斗争,结果就是大家的生活很困窘,现在这位吴JY给我等开的药方是要想解决三十年积累的问题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防左,很搞笑.
改革意味着利益结构的大调整,就不能不从政治经济学的角度来进行分析。三年以前,国防大学的卢周来教授提出,“我们仍然处在政治经济学时代”。这无疑是一个很重要的提醒。现在,中国改革开放所面临的很多问题,都是政治经济学问题,都需要用现代政治经济学来加以回答。下面略举几例:

其一是社会保障制度问题。

1993年中共十四届三中全会就提出要建立以“社会统筹与个人账户相结合”为特征的职工养老保障体系,十几年过去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建立?原因只能有一个:某些城市在旧体制中有既得利益的机构和个人的阻挠和反对。我在2002年的一篇文章中强调指出:“国家是否偿还对曾为国有资产的存量积累做出过贡献、又往往在经济改革利益重组过程中受到某些利益损失的老职工(包括养老保障体制改革前已退休的‘老人’和已参加工作多年、现仍在职的‘中人’)的这笔欠账,是一个关乎数以亿计的老职工的基本权益和政府的政治信誉的重大问题。”

其二是我们的住房制度改革,问题也是非常明显的。

当时有两种方案各自代表着占有大量住房者和不占有大量住房者的利益。结果,全国只有一个最穷的省即贵州省,用了后一种方案,其他各省都用了前一种方案。所以,我们搞了十几年的住房改革,实际效果很不好。

其三是农地制度改革问题。

我国历来有把土地产权制度的田底权(所有权)和田面权(使用权)分开的做法。包括我在内的一些经济学家一直认为,应当将土地使用权永久性地交还给农民。但是,也必须强调指出,我们在讲论土地所有权问题的时候,一定要强调从政治、法律上确保农民的土地权益不受侵犯。如果不解决这些相关的政治问题,不提出相应的措施,好的经济想法也会得到不好的结果,有些人肯定就会把这笔账算到经济学的头上。

其四是现在热烈讨论的转变经济增长方式问题。

从第一个五年计划(1953-1957)开始,中国就采用了苏联式的粗放增长方式进行国家工业化。这正是造成我国这么多经济问题的根源所在。所以从第九个五年计划开始,党中央和政府就要求转变增长方式,到了“十一五”,再次强调要把转变经济增长方式作为经济工作的一项中心任务。但是,这项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以至于在当前应对世界金融危机的过程中,转变增长方式,将主要依靠以投资和出口驱动经济的增长方式转变为主要依靠技术进步和效率提高驱动经济的增长方式,仍旧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为什么进行得不顺利?这也是一个政治经济学的问题。就是粗放增长方式源于命令经济体制;要实现增长方式的转变,首先就要改变这种政府和政府官员握有过大资源配置权力的体制;而改变这种体制又会损害在这种体制中享有既得利益的人们。由此可见,转变增长方式不是一个简单的经济和技术问题,需要对它进行深入的政治经济学分析。

此外在中国提倡政治经济学的研究,还必须警惕假马克思主义鱼目混珠。

总之,整个改革过程可以说是一个政治、经济、文化等社会因素互动的过程。自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初步框架建立起来以后,两种前途就严峻地摆在全体中国人的面前:一种是政治文明下法治市场经济的道路。另一种是权贵资本主义的道路。如果我们不能通过政治和经济改革扼制后者的势头,来自另一极端的势力就有可能利用大众对权贵腐败的不满,推销极“左”路线,把中国引向另一条歧路。我国和世界的历史告诉我们,极“左”和极“右”都会带来民族的灾难。因此,政治经济学面临的任务伟大而艰巨。让我们继续为“建设一个新世界”,为中华腾飞而努力探索!
哦,楼主已发了
良知如吴敬琏者在说这种核心观点的时候都不得不委而婉之,让人喟叹!
其实中国的现实就是官商一步步走向结合的现实。老吴委婉地称之为权贵资本主义。
其实80年代的改革就是中国走上了国家资本主义之路。改革之初国内基本不存在以经济利益为核心诉求的利益集团;再加上有老邓这样的权威人物坐镇,很多大刀阔斧地改革制度可以顺利出台,可以说那个时候的改革是纯朴的是比较充分考虑下层利益的改革。但现在老邓已不在,而利益集团已初步成型,而这些先富起来的人中很大一部分又来自官宦子嗣,所以这些“商”本身就有相当程度的“官”出身。富了之后为求财富永固或者更富就会开始追求政治的话语权,而又因为本身的“官”出身或者本身与“官”走得近,所以这些利益集团和“官”就走向了结合之路,而这个时候的所谓改革就不再那么单纯那么只是考虑下层利益了。医疗改革、教育改革、住房改革为什么得不到大多数基层民众的赞赏就是源于此。
个人认为,官商结合也并非世界末日,但的确存在相当的风险,需要一个强有力的领导人把中国这种危险降到最低。如果再出一个太祖或者老邓这样的人物则是中国的大幸,出不了那么就需要较长的时间来磨合了。中国的官商结合的最佳结局就是能到日本那种门阀政治就算不错了,出现美国式的制度是不大现实的出现了也多半不会有好的结果。
老吴也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啊!
感觉很多人都没有好好看吴敬琏老先生的这篇文章就开始骂人了,何必呢,他的这篇文章写的还是不错的,而且其中他也并没有给权贵资本主义说任何好话啊,有些人感觉就是批判JY原教旨主义,看着这些人就不爽,就要骂,也不先看看别人说的到底对不对,为什么不公允一点呢
呵呵,这个吴JY不是权贵资本的代言人么?
geneweapon 发表于 2009-5-6 23:09
思考都不会的人 你还指望他们公允
35# geneweapon


咱不是不兴断章取义吗?所以一段文字的段落大意对不对不重要,重要的是
它的中心思想,还有就是对作者思想的长期了解,如果这个作者写一篇改一次
其价值观,那除了拿钱写手,就是太辛波太拿衣服太傻太天真了。
可人老吴不是。
老吴写这篇东西干什么呢?小骂大帮忙,权贵们被老吴们放出了瓶子,就不能
如老吴原来想象的那样保持一定的人形,而是弥漫成一具巨大的鬼,老吴想这样
下去对你不好耶,我种植的权贵资本主义的苗,不能自己疯长成半截眉毛树立起来
骂人的年年优秀的参天大草,年年优秀这样的折腾,是作为年年优秀们保姆的老吴们
痛心疾首的,说你们要是还是顽皮,将来隔壁阿二的功课就要比你好,将来警察叔叔要捉
你进局子的,再敢顽皮老子打你屁屁啦!
“极“左””是要大防的,跟防男女接触一样,权贵,像年年优秀的那种,遏制一下,
喝点王老吉,败败火就行了。这是老吴的目的

这个辩证法,基尼歪本兄看不出来吗?
汉中龙 发表于 2009-5-6 18:36
权贵资本主义也好,官僚资本主义也罢,哪个"极左"发起来来了?
在吴的眼里,左与右搞的都是资本主义,只不过一个是权贵资本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另一个是市场资本主义,所以才把"极左"与权贵资本主义划等号.
感觉吴的说法登不上大雅之堂吧,也就是自学成才的野路子才有这样混乱的逻辑.
汉中龙 发表于 2009-5-6 18:36
权贵资本主义也好,官僚资本主义也罢,哪个"极左"发起来来了?
在吴的眼里,左与右搞的都是资本主义,只不过一个是权贵资本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另一个是市场资本主义,所以才把"极左"与权贵资本主义划等号.
感觉吴的说法登不上大雅之堂吧,也就是自学成才的野路子才有这样混乱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