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那群男子汉(1):澳中友协.ZT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19 20: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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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6月,我们“神泉海”轮停靠在澳大利亚南端的季隆港装小麦,

  这天下午,从码头上走来一个老年男人,我看他是想上我们的船,看他巍颤颤的脚步,我担心舷梯太陡就迎上去想搀他一把,没想到老人笑呵呵的对我说

  “你好!谢谢你,我很健壮!我自己走。”

  我想起在西方国家老人们最反感的就是你觉得他老的要人帮忙了,就缩回了手。老人上到甲板上后,向四处看了看,喘了口气后自我介绍说

  “好新的一艘船!我叫约翰,是季隆澳中友好协会的会员,我想见见你的船长。“

  澳中友好协会?我暗暗的思衬,在中国这种组织都是半官方的组织。一切活动都是官方安排的,我拿不准应不应该带他去见船长,就一边示意值班水手赶快去请示政委,一边和约翰东拉西扯。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老人,他大约1,80的个子,瘦瘦的,头上戴着一顶花呢礼帽,露出希希落落的几根白发,脸上布满了老年斑,眼睛上架着一副老花镜,一身普普通通的西服套装,手里还小心翼翼的拿着一盆开着红花的盆栽。很快,水手回来给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我带着约翰来到船长会客室。

  船长热情的给约翰让座,上茶。约翰自己涛涛不绝的说了起来

  “我72岁了,原来是码头工人,十几年前,我退休了,当时我患有很严重的风湿病,老伴又去世了,孩子们都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一个人整天不知干点什么好,那时,有旅行社组织去中国的旅行团,我想看看神秘的中国就参加了,我们的旅行线路是从悉尼到香港,北京,上海,杭州,广洲,香港,然后回悉尼。在北京我看到了伟大的长城,故宫,吃了非常非常好吃的烤鸭!哦!长城!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可到了上海,我的风湿病发作了,疼的我一点都动不了,导游把我送进了医院,中国医生对我说:如果按西方的治疗方法,我可能要住很长时间的院,而用中医的针灸,他保证我很快可以继续我的旅行。问我愿不愿试试针灸?我对中医一无所知,只是听说过中国人用几根针扎一扎或草药熏一熏就能治病,我想既然医生说的那么肯定,再说我也正好亲身试试针灸是怎么治病的,就同意了。

  太神奇了!医生每天为我针灸三次,只是用银色的小针在我身上扎针,然后捻一捻,再用草药捻熏,一个小时就做完。三天我就出院了。旅行社把我送到了杭州,我的团友们万分惊奇,他们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好了。

  还叫我惊奇的是:当导游把医院的帐单给我时,我大吃一惊!十五元人民币!挂号费0。1元,诊疗费九元,住院费六元。总共折合澳元才六元多!导游对我说:中国是公费医疗,加上物价低,所以就这么多。我想在中国穷人也会过的很好。

  从那以后,我年年去中国旅行,而且每次我都在中国看中医,这些年我的风湿病好多了。针灸!真是神奇的医术!“在风凰网上看到的,转过来大家分享.
1984年6月,我们“神泉海”轮停靠在澳大利亚南端的季隆港装小麦,

  这天下午,从码头上走来一个老年男人,我看他是想上我们的船,看他巍颤颤的脚步,我担心舷梯太陡就迎上去想搀他一把,没想到老人笑呵呵的对我说

  “你好!谢谢你,我很健壮!我自己走。”

  我想起在西方国家老人们最反感的就是你觉得他老的要人帮忙了,就缩回了手。老人上到甲板上后,向四处看了看,喘了口气后自我介绍说

  “好新的一艘船!我叫约翰,是季隆澳中友好协会的会员,我想见见你的船长。“

  澳中友好协会?我暗暗的思衬,在中国这种组织都是半官方的组织。一切活动都是官方安排的,我拿不准应不应该带他去见船长,就一边示意值班水手赶快去请示政委,一边和约翰东拉西扯。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老人,他大约1,80的个子,瘦瘦的,头上戴着一顶花呢礼帽,露出希希落落的几根白发,脸上布满了老年斑,眼睛上架着一副老花镜,一身普普通通的西服套装,手里还小心翼翼的拿着一盆开着红花的盆栽。很快,水手回来给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我带着约翰来到船长会客室。

  船长热情的给约翰让座,上茶。约翰自己涛涛不绝的说了起来

  “我72岁了,原来是码头工人,十几年前,我退休了,当时我患有很严重的风湿病,老伴又去世了,孩子们都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一个人整天不知干点什么好,那时,有旅行社组织去中国的旅行团,我想看看神秘的中国就参加了,我们的旅行线路是从悉尼到香港,北京,上海,杭州,广洲,香港,然后回悉尼。在北京我看到了伟大的长城,故宫,吃了非常非常好吃的烤鸭!哦!长城!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可到了上海,我的风湿病发作了,疼的我一点都动不了,导游把我送进了医院,中国医生对我说:如果按西方的治疗方法,我可能要住很长时间的院,而用中医的针灸,他保证我很快可以继续我的旅行。问我愿不愿试试针灸?我对中医一无所知,只是听说过中国人用几根针扎一扎或草药熏一熏就能治病,我想既然医生说的那么肯定,再说我也正好亲身试试针灸是怎么治病的,就同意了。

  太神奇了!医生每天为我针灸三次,只是用银色的小针在我身上扎针,然后捻一捻,再用草药捻熏,一个小时就做完。三天我就出院了。旅行社把我送到了杭州,我的团友们万分惊奇,他们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好了。

  还叫我惊奇的是:当导游把医院的帐单给我时,我大吃一惊!十五元人民币!挂号费0。1元,诊疗费九元,住院费六元。总共折合澳元才六元多!导游对我说:中国是公费医疗,加上物价低,所以就这么多。我想在中国穷人也会过的很好。

  从那以后,我年年去中国旅行,而且每次我都在中国看中医,这些年我的风湿病好多了。针灸!真是神奇的医术!“
我们听了他的叙述都笑了,船长问他:“你都到过中国那些地方?”

  “北京,上海,杭州,苏州,西安。。。。。。”约翰说着一眼看到了船长身后墙上挂着的中国地图,他站到地图前,不加寻找的就用手点出了十几个中国城市。看他如此熟练,肯定是整天一门心思研究中国了。

  “那你还想再去中国么?”船长问。

  “还去!只要我没去见上帝,我就年年还去中国!”约翰坚定的说。

  “哦!我只顾讲我的故事了,把正事忘了,这是我的送给你们的礼物!”约翰把那盆花推到船长面前。

  “我们澳中友协的会员们每当有中国船来季隆时就出车拉中国船员看看我们季隆的风景,并请你们到我们的家中作客。明天,我们将有两辆车来接你们,但一次只能去二十人,上午一组,下午一组。船长你看有什么问题么?”

  船长和政委交换了一下意见就欣然接受了邀请。约翰乐呵呵的走了。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钟,果然开来了俩辆面包车,船长带着第一批船员上车走了,中午,他们回来后,船长把我叫到他那,对我说:

  “下午政委带第二组,政委英语交流有困难,你多帮着点,一点钟两辆车来,有一位开车的是协会的主席刘易斯先生,他会拉你们在季隆的风景点转转,然后请你们到他家吃茶点,去了要注意礼貌。这些会员都是对中国很友好的人。

  一点钟,俩辆车来了,车上下来一位中等个头,身材健壮的老人,他一头银发闪闪发亮,红红的脸庞,戴着一副宽边眼镜,一下车就自我介绍

  “你们好!我是刘易斯!”

  说完和我们每个人握手。握到我时我半开玩笑的说

  “你好!强装的拳击家!”

  刘易斯开心的大笑

  “拳击家?哈哈哈哈!我都70岁了!”

  大家上车后,两辆车拉着我们在驶向季隆郊外,季隆是个不大的城市,只有几万人口,南临南印度洋。郊外是大片起伏的牧场和农田,其间星星点点的坐落着大房顶的农舍,由于南半球于北半球季节相反,六月份应该是初冬,因为是海洋气候,气温并不低,十几度左右,很宜人。满眼也是绿色,牧场里牧草茸茸,花斑奶牛三三俩俩的散布在里面吃草。很少看到人,一派农庄风景。

  刘易斯先生很健谈,他对坐在司机副手座上的我说

  “我是瑞典人,我原来和你们是同行,也是海员,十几年前,我在一艘瑞典船上做二副,船到季隆,我发现这是一个非常美妙的地方,不冷不热四季宜人,我就在结束了那条船的合同时,回瑞典把家产处理掉,办了移民,定居在这。那时我还是个单身汉,在这我遇到了可爱的安吉拉,她三十多岁,丈夫去世了,有三个孩子。我们相爱了,就结婚,现在,孩子们都成家了,我都当爷爷了!安吉拉这会正在家准备了茶点等你们去!她做的点心非常棒,哦!她可是个好女人。你们马上就能见到她。
中国我很熟悉,这几年我和安吉拉去过六次中国,你们的国家是一个非常伟大的过家。“

  转了俩小时,车把我们拉到一片居民住宅区,停在一座二层的小楼前,季隆的居民区和我见过的澳大利亚的很多居民区一样,一座座的居民住宅整整齐齐,从道路边看去,每座房子的外沿一致,就是说面积都是一样的,但每座房的建筑风格各异,有维多利亚式的,法式的,砖木结构的,一座一个样。高低也不同,有二层的,三层的,假三层的。所以,绝不会张家认错李家的门。澳大利亚人很会伺候花草,家家的庭院里都铺着草坪,种满花草。有的后院还给孩子们建有游泳池,秋千架等玩具。

  刘易斯先生的家就是一座普通砖木结构的民居,看上去不算太新,好像很长时间没粉刷了。院子里花草盛开,干干净净。门口站着一位胖胖的大婶,一头发白的金发,穿着一件花花绿绿的连衣裙,腰上还围着围裙。她满面微笑,身后的跟着一男一女俩个羞怯的小孩。她一见我们就热情的迎上来和我们一一握手,往屋里让我们。

  刘易斯先生带我们一间间的看他的家,楼上是老俩口的卧房,儿童房,还有一间客房布置的很有中国特色,刘易斯先生说是专门给过往的中国留学生和朋友住的,一楼是厨房,书房和客厅。书房里有很多的书都是航海专业的,墙上和书架上还挂着海员用的六分仪,望远镜。客厅的墙上装饰着中国山水画和工艺品,看来都是他们从中国旅行带回来的。

  客厅的长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种蛋糕,点心,和饮料。点心的花色很多,薄荷的,巧克力的,水果的,十好几种,散发着刚出炉的奶油香味,都是安吉拉大婶自己做的。虽然我们船上的伙食水平不低,厨师也经常早餐做点心,但船员们一看这香味扑鼻的美味,一个个各取所好,低头猛吃,一时间竟没人说话了。

  我觉的很不礼貌。那有光吃不说话的,我悄悄趴在安吉拉大婶的耳边说:

  “糟了!今晚我们的厨师要失业了!“

  “为什么?”安吉拉大婶迷惑不解的看着我

  “你看他们一个个吃的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了,这样饱餐,回去晚饭还能吃的下?“我对大婶眨了眨眼。

  大婶会心的笑了起来!“我做的点心很好吃么?“

  “是呀!你看我光顾和你说话了,他们把我想吃的都抢光了,我只有流口水的份了“我摆出一份特委曲的样。

  大婶高兴的不知道说啥好,转着圈的乐,

  “看来我做少了,明天我再做好多点心,送到你们船上去,请你吃个够!“

  我慌了,忙说“别别!中国有句话说留一点遗憾更迷人!”

  “哈哈哈哈!”大婶一边大笑,一边抱着我,在我的额头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GOOD BOUY!”

  第三天晚上,刘易斯先生在我们的邀请下带着全家和另外俩家会员来到我们船上,我们请他们喝中国茶,大家畅谈澳大利亚,中国。

  以后我再没机会去季隆,但那些热情友好的友协会员们常常使我一想起来就想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