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使格瓦拉风行至今? 学者:我们迷恋那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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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使格瓦拉风行至今? 学者:我们迷恋那个时代

2009年01月06日  来源:东方早报 




  核心提示:1月1日,古巴圣地亚哥举行活动庆祝古巴革命胜利50周年,年迈的菲德尔·卡斯特罗没有出现,他应该会记得,1959年的哈瓦那革命广场上切·格瓦拉爽朗的笑声。半个世纪以来,这个名字成为年轻自由的灵魂追捧的对象。

  一个42年前去世的马克思主义革命战士,成为了炫耀性消费的典范,他的标志性头像成为“波普形象”和“版画图章”,并被人们长久怀念。
  1月1日,古巴圣地亚哥举行活动庆祝古巴革命胜利50周年,年迈的菲德尔·卡斯特罗没有出现,他应该会记得,1959年的哈瓦那革命广场上切·格瓦拉爽朗的笑声。半个世纪以来,这个名字成为年轻自由的灵魂追捧的对象。
  1959年,在地球另一端,美丽的芭比娃娃诞生了,她是女孩成长途中的伴侣,20世纪物质生活的柔软代表。50年以来,格瓦拉和芭比娃娃,两个性别、性质都对立的形象,成为全球消费文化中最流行的两个符号。
  消费文化的流行符号
  一部由斯蒂文·索德博格导演的片长4小时的史诗电影以格瓦拉作为主角,电影分成上下两部分,上部《切·格瓦拉:阿根廷》为配合古巴革命的周年纪念定在1月1日正式发行,故事讲述了格瓦拉作为卡斯特罗的副指挥,在阿根廷进行共产主义武装斗争的故事。
  这部电影无疑将会掀起又一股格瓦拉的风潮,40年来,他的肖像早已风靡全球,出现在数以百万计的T恤、海报、马克杯上。巴西超模吉赛尔·邦辰几年前穿过一件“切”比基尼,英国名模伊丽莎白·赫莉则拥有一款绣着格瓦拉肖像的路易·威登手提包,琳赛·罗翰则在迪斯尼电影《高校天后》中穿着一件格瓦拉的T恤。
  一个42年前去世的马克思主义革命战士,成为了炫耀性消费的典范,性感女郎钟爱的符号。然而,罗翰、赫莉、邦辰,以及在墙上贴格瓦拉海报的学生对于这个鼻孔微张、长发蓬乱、贝雷帽上有颗星星、双眼饱含激情的男人又了解多少。
  我们始终迷恋那个时代
  格瓦拉遇上了一个好时机,英国皇家艺术学院的设计史学家大卫·克罗利声称。“直到1960年代,革命形象在西方社会还不怎么起眼,”他说,“但古巴革命好像是一支兴奋剂。格瓦拉的形象的出现正赶上了这股热潮,对西方的激进人士来说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没有人会把勃列日涅夫的形象放在自己的T恤上——但格瓦拉与众不同。格瓦拉已经风靡全球,但是有多少把他胡子拉碴的形象放在胸口的人可以被真正地称作“激进”?在某些程度上,过去的50年对格瓦拉的偶像崇拜发展成了一种时尚。“我想那和我们对1960年代的神化有关。”克罗利解释说,“我们的文化中始终有一种对于那个时代的迷恋。”
  格瓦拉的形象也反映了共产主义美学在西方社会的流行。河内的黄星T恤,莫斯科的宣传画,北京的毛泽东像,所有这一切都被穿在伦敦、纽约和东京的大街上。这种潮流可以追溯到1920年俄国的构成主义运动,这是贯穿了艺术、设计和建筑的运动。“某些形象反映了在某一时刻人们憧憬未来的状态。”克罗利说,“如今的日子很难再提出当初的宣言,正是如此,使得这样的形象显得更为具有乌托邦色彩,也更吸引人。”
  格瓦拉:什么的标志
  爱尔兰艺术家吉姆·菲茨帕特里克是广泛流传格瓦拉肖像的始作俑者之一。这个65岁的画家在1960年代早期曾见过格瓦拉,当时格瓦拉在去往莫斯科的旅途中到爱尔兰作了短暂停留,以探访自己的凯尔特祖先。菲茨帕特里克回忆道:“他非常有魅力。”
  后来,菲茨帕特里克被一张刊登在德国杂志上的格瓦拉照片吸引了。这张照片由卡斯特罗的摄影师艾伯多·柯尔达拍摄于1960年的一次纪念仪式上,此后很长时间一直挂在摄影家的墙上鲜有人注意,直到一位意大利出版商将之发表出来,革命家回到玻利维亚后领导了最后失败的革命,随后于1967年被处死。
  菲茨帕特里克觉得,如果这个形象做成海报会有更大的感染力,他着手创作了照片第一幅红、白、黑的复制品。“这是我对于‘切’被无情谋杀的抗议。”菲茨帕特里克说,“我觉得他被谋杀了并且会被遗忘。但他是一个英雄和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我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想法,他不能被忘记。”
  菲茨帕特里克使得格瓦拉被如此地长久怀念,然而他从未从大量复制的格瓦拉形象中获利。柯尔达也从未追究照片的版权,直到2000年Smirnoff在伏特加广告中使用了他的照片,才提出诉讼。如今这两位都在尝试着申请他们作品的版权,如果申请成功,巨额版税将会捐给哈瓦那儿童医院。
  革命的批评者坚持认为格瓦拉是一个“冷血的杀戮机器”(引用自格瓦拉本人所写的《致三大陆的信》)。“你可以将之称为赦免肖像因为这将他生活的阴暗面一笔勾销了。”克罗利说,“当人们将一张海报贴在墙上,他们不会想到他签署过多少死亡执行书。”
  关于格瓦拉的纪念风潮引来评论界关注的同时也将招致T恤的大卖。那些做格瓦拉生意的人可以期待随着索德伯格电影的发行,他们再次收获一轮丰盛的利润。当美国记者丽莎·霍华德在1964年格瓦拉访问纽约时问他:“作为一个标志感觉怎样?”他的回答是另一个问题:“什么的标志?”
  时至今日,我们还在期待着答案。
  朱洁树 编译
    什么使格瓦拉风行至今? 学者:我们迷恋那个时代

2009年01月06日  来源:东方早报 




  核心提示:1月1日,古巴圣地亚哥举行活动庆祝古巴革命胜利50周年,年迈的菲德尔·卡斯特罗没有出现,他应该会记得,1959年的哈瓦那革命广场上切·格瓦拉爽朗的笑声。半个世纪以来,这个名字成为年轻自由的灵魂追捧的对象。
  一个42年前去世的马克思主义革命战士,成为了炫耀性消费的典范,他的标志性头像成为“波普形象”和“版画图章”,并被人们长久怀念。
  1月1日,古巴圣地亚哥举行活动庆祝古巴革命胜利50周年,年迈的菲德尔·卡斯特罗没有出现,他应该会记得,1959年的哈瓦那革命广场上切·格瓦拉爽朗的笑声。半个世纪以来,这个名字成为年轻自由的灵魂追捧的对象。
  1959年,在地球另一端,美丽的芭比娃娃诞生了,她是女孩成长途中的伴侣,20世纪物质生活的柔软代表。50年以来,格瓦拉和芭比娃娃,两个性别、性质都对立的形象,成为全球消费文化中最流行的两个符号。
  消费文化的流行符号
  一部由斯蒂文·索德博格导演的片长4小时的史诗电影以格瓦拉作为主角,电影分成上下两部分,上部《切·格瓦拉:阿根廷》为配合古巴革命的周年纪念定在1月1日正式发行,故事讲述了格瓦拉作为卡斯特罗的副指挥,在阿根廷进行共产主义武装斗争的故事。
  这部电影无疑将会掀起又一股格瓦拉的风潮,40年来,他的肖像早已风靡全球,出现在数以百万计的T恤、海报、马克杯上。巴西超模吉赛尔·邦辰几年前穿过一件“切”比基尼,英国名模伊丽莎白·赫莉则拥有一款绣着格瓦拉肖像的路易·威登手提包,琳赛·罗翰则在迪斯尼电影《高校天后》中穿着一件格瓦拉的T恤。
  一个42年前去世的马克思主义革命战士,成为了炫耀性消费的典范,性感女郎钟爱的符号。然而,罗翰、赫莉、邦辰,以及在墙上贴格瓦拉海报的学生对于这个鼻孔微张、长发蓬乱、贝雷帽上有颗星星、双眼饱含激情的男人又了解多少。
  我们始终迷恋那个时代
  格瓦拉遇上了一个好时机,英国皇家艺术学院的设计史学家大卫·克罗利声称。“直到1960年代,革命形象在西方社会还不怎么起眼,”他说,“但古巴革命好像是一支兴奋剂。格瓦拉的形象的出现正赶上了这股热潮,对西方的激进人士来说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没有人会把勃列日涅夫的形象放在自己的T恤上——但格瓦拉与众不同。格瓦拉已经风靡全球,但是有多少把他胡子拉碴的形象放在胸口的人可以被真正地称作“激进”?在某些程度上,过去的50年对格瓦拉的偶像崇拜发展成了一种时尚。“我想那和我们对1960年代的神化有关。”克罗利解释说,“我们的文化中始终有一种对于那个时代的迷恋。”
  格瓦拉的形象也反映了共产主义美学在西方社会的流行。河内的黄星T恤,莫斯科的宣传画,北京的毛泽东像,所有这一切都被穿在伦敦、纽约和东京的大街上。这种潮流可以追溯到1920年俄国的构成主义运动,这是贯穿了艺术、设计和建筑的运动。“某些形象反映了在某一时刻人们憧憬未来的状态。”克罗利说,“如今的日子很难再提出当初的宣言,正是如此,使得这样的形象显得更为具有乌托邦色彩,也更吸引人。”
  格瓦拉:什么的标志
  爱尔兰艺术家吉姆·菲茨帕特里克是广泛流传格瓦拉肖像的始作俑者之一。这个65岁的画家在1960年代早期曾见过格瓦拉,当时格瓦拉在去往莫斯科的旅途中到爱尔兰作了短暂停留,以探访自己的凯尔特祖先。菲茨帕特里克回忆道:“他非常有魅力。”
  后来,菲茨帕特里克被一张刊登在德国杂志上的格瓦拉照片吸引了。这张照片由卡斯特罗的摄影师艾伯多·柯尔达拍摄于1960年的一次纪念仪式上,此后很长时间一直挂在摄影家的墙上鲜有人注意,直到一位意大利出版商将之发表出来,革命家回到玻利维亚后领导了最后失败的革命,随后于1967年被处死。
  菲茨帕特里克觉得,如果这个形象做成海报会有更大的感染力,他着手创作了照片第一幅红、白、黑的复制品。“这是我对于‘切’被无情谋杀的抗议。”菲茨帕特里克说,“我觉得他被谋杀了并且会被遗忘。但他是一个英雄和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我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想法,他不能被忘记。”
  菲茨帕特里克使得格瓦拉被如此地长久怀念,然而他从未从大量复制的格瓦拉形象中获利。柯尔达也从未追究照片的版权,直到2000年Smirnoff在伏特加广告中使用了他的照片,才提出诉讼。如今这两位都在尝试着申请他们作品的版权,如果申请成功,巨额版税将会捐给哈瓦那儿童医院。
  革命的批评者坚持认为格瓦拉是一个“冷血的杀戮机器”(引用自格瓦拉本人所写的《致三大陆的信》)。“你可以将之称为赦免肖像因为这将他生活的阴暗面一笔勾销了。”克罗利说,“当人们将一张海报贴在墙上,他们不会想到他签署过多少死亡执行书。”
  关于格瓦拉的纪念风潮引来评论界关注的同时也将招致T恤的大卖。那些做格瓦拉生意的人可以期待随着索德伯格电影的发行,他们再次收获一轮丰盛的利润。当美国记者丽莎·霍华德在1964年格瓦拉访问纽约时问他:“作为一个标志感觉怎样?”他的回答是另一个问题:“什么的标志?”
  时至今日,我们还在期待着答案。
  朱洁树 编译
鼠辈们在门口伸头探脑,最好由一人担任。若将此脚色还原,大约是那些今天搞批文明天干书商后天办移民的竟进之徒,以及自以为聪明透顶的学术混子。
鼠辈甲:格瓦拉,把你那半棵雪茄给我吧,我好为大麻海洛因做广告。你就是商机。(下)
鼠辈乙:格瓦拉,把你的肖像权送我吧,你的像我要印在衬衫上卖给所有长青春痘的三青子楞小子,浪漫女性也争取一个卧室给她们丫贴一张。你就是资本。(下)
鼠辈丙:你的传记我包了,你是二十世纪的浪漫骑士,现代社会的古典游侠。关键是女的,你跟那个德国女游击队员没那么回事也有那么回事。(下)
鼠辈丁:你的行为被我破译了:支──气──管!你两岁就得上了支气管哮喘。一犯病自然就喘不上气,喘不上气自然就瞧什么不顺眼,瞧什么不顺眼自然就要闹事。我观察了七年兔子,研究了八年耗子,看人眼毒着呢。(下)
…………………………
画外声:菲德尔,永别的时候到了,我在想着你,想着我们的人民。想着我们的事业,我在想格拉玛号。(灯暗。第一幕的投影及声响)
我在想,道路其实还很漫长,我们还远远没有到达新人新世界的彼岸。
我们也许会被二十世纪冷淡,也许会被二十一世纪遗忘,这些都不要紧,正义的事业从来百折千徊,格拉玛号还会一次又一次启航。(鼓声起)
  播放录音,如隐雷飘风,时大时小,中间搀杂着电磁干扰声以及浮云瘴气般掠过的末世靡靡之音,如"把你亲个够"之类。
    哪里有欺男霸女
    哪里有祸国殃民
    哪里朱门酒肉臭
    哪里路有冻死骨
    哪里就有正义的血脉贲张
    哪里就有正义的怒发冲冠
    哪里就有正义的刀出鞘
    哪里就有格拉玛号启航
    启航!
    启航!启航!
    前往陈胜吴广大泽乡
    前往斯巴达克角斗场
    前往天南地北三条石
    前往古往今来收租院
    前往黑奴遭绑遭押的地方
    前往土著被驱被杀的地方
    前往弱小民族抗英抗日的地方
    前往贫苦乡亲抗税抗捐的地方
    前往犹太民族走投无路的地方
    前往巴勒斯坦人无家可归的地方
    前往巴黎公社战士最后倒下的地方
    前往阿连德总统永垂不朽的地方
    前往前南母亲默默流泪的地方
    前往战斧导弹满天飞舞的地方
    前往大亨寡头翻云覆雨的地方
    前往黎民百姓任人宰割的地方
    前往富婆款姐挥金如土的地方
    前往布衣寒士度日如年的地方
    前往一枚公章变万贯家财的地方
    前往一生辛劳化一无所有的地方
    前往道义良知烟消火息的地方
    前往黑暗邪恶卷土重来的地方
画外声:前往需要火需要亮需要我声音的地方
众战士:前往需要刀需要剑需要我臂膀的地方
  舞台灯亮。刽子手持枪进,蹲成一排,战战巍巍。
画外声:胆小鬼,你们是来杀人的吧,那就开枪吧!
  一位伊格拉村小学的年轻男教师──正面丁扮──进,站在刽子手们的身后。此时投影为无数孩子的眼睛。
教师:格瓦拉,我是这所小学的老师。请你告诉孩子们,告诉未来,你此时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画外声:我在想,革命是不朽的!
  枪声大作,舞台变色。《国际歌》如旭日般升起: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