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一下黑死病在中国的情况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0 07:11:40
如题
昨天买了一本写瘟疫和历史的书
黑死病当然是主要要写的
然后说黑死病曾经在亚洲流行过
但写的非常不具体
我想请教一下达人
黑死病在亚洲和中国流行的情况如题
昨天买了一本写瘟疫和历史的书
黑死病当然是主要要写的
然后说黑死病曾经在亚洲流行过
但写的非常不具体
我想请教一下达人
黑死病在亚洲和中国流行的情况
好像曾经袭击过广州和澳门……记得以前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
黑死病既鼠疫
用鼠疫搜索就容易多了.
据说当初欧洲因为黑死病死了一半人[:a3:]


其实不难理解,欧洲人本来一生只洗2次澡,欧洲人开始洗澡的历史并不太长
不发病才叫怪事:L
原帖由 qianjizhao 于 2008-11-27 19:33 发表
据说当初欧洲因为黑死病死了一半人[:a3:]


其实不难理解,欧洲人本来一生只洗2次澡,欧洲人开始洗澡的历史并不太长
不发病才叫怪事:L

蒙古人干的好事
黑死病就是鼠疫,在我国曾经多次流行。。。
原帖由 qianjizhao 于 2008-11-27 19:33 发表
据说当初欧洲因为黑死病死了一半人[:a3:]


其实不难理解,欧洲人本来一生只洗2次澡,欧洲人开始洗澡的历史并不太长
不发病才叫怪事:L

我没记错的话教科书上写得是四分之三
欧洲人本来一生只洗2次澡,:L

不包括罗马吧
而在欧洲大陆的黑死病的消除,是因为幸存的人都产生了抗体。
据说藏族人一生洗3次澡,也没发什么病啊
要塞中,可以把感染瘟疫的死人投射到敌人的城中。
原帖由 双子星座 于 2008-11-29 23:53 发表
据说藏族人一生洗3次澡,也没发什么病啊


青藏高原那地方紫外线强的能照裂皮肤,什么病毒能逃的过去~~~~:D
原帖由 blackboyaaaa 于 2008-11-30 18:59 发表


青藏高原那地方紫外线强的能照裂皮肤,什么病毒能逃的过去~~~~:D

抗紫外线的病原体太多了
倒是气温低,人口密度低,人口交流也少,导致无法大规模流行。
原帖由 不战屈人 于 2008-11-28 01:02 发表
欧洲人本来一生只洗2次澡,:L

不包括罗马吧

黑死病爆发在欧洲中世纪,人家说的当然是中世纪的欧洲人,罗马时代结束后整个欧洲文明倒退了N年,要不然也不会有千年黑暗之说:L
有个说法是明末的鼠疫流行是李自成和满清成功攻占北京的原因
(下文最后一段可以无视)

明代后期的华北大鼠疫

□曹树基

   ●近年来,印度等地连续出现鼠疫的人间流行,引起了国际
社会的广泛关注。中国北方草原最近开展的大规模灭鼠行动,就是中
国政府面对人间鼠疫大流行的潜在威胁采取的措施,直到今天,在中
国的北方地区、西北地区、西南地区甚至东南地区,仍存在着大面积
的鼠疫自然疫源地,鼠疫的动物间流行从未停止过,较大规模的爆发
也时有发生。在新的社会背景和生态背景下,人对鼠疫自然疫源地的
干扰日益加强,中国北方的自然生态系统日趋脆弱,有效地阻止和扑
灭人间鼠疫的流行成为社会各界共同关心的问题。值此时刻,让我们
回顾历史,看一看350年前华北大地上的人间鼠疫是怎样爆发和怎样流
行的,看一看这次鼠疫又是怎样改变中国社会进程的。

  1894年,正值香港鼠疫流行的紧张时刻,法国医生耶尔辛和日本
医生北里在香港的二家医院分别从鼠尸及病人尸体中分离出鼠疫杆菌。
从此,人类确定了鼠疫的病原体,并找到了预防鼠疫的初步理论和方
法,对鼠疫的防治也进入了一个新时期。

  鼠疫是历史时期对人类社会危害最大的烈性传染病之一。6世纪发
生于东罗马帝国汝斯丁皇朝的世界第一次鼠疫大流行,医学史上称为
“游西第安娜瘟疫”,持续时间长达50年,死亡人口达到1亿。发生于
14世纪的世界第二次鼠疫大流行,史称“黑死病”,波及整个欧、亚
两洲及北非北海岸,造成了欧洲大约2500万人口的死亡,几乎占欧洲
总人口的四分之一。19世纪发生于中国云南的鼠疫导致了世界第三次
鼠疫大流行,死亡人口数以千万计。在欧州以及亚州的许多地方,鼠
疫一直是造成人口大量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

  北方的乌兰察布高原和鄂尔多斯高原是今日中国十大鼠疫自然疫
源地之一。它涵盖了山西、陕西口外蒙古高原的几乎整个牧区部分。
在明代,中国北方的鼠疫自然疫源地要比今天的范围大得多,其南缘
已邻近山西、河北北部的长城一线。甚至在山西境内,也有鼠疫自然
疫源地存在的可能。这些鼠疫自然疫源地为明代华北地区的人间鼠疫
的大流行,提供了直接的鼠疫菌来源。

  历史时期人间鼠疫的大规模流行主要与气候条件有关。在年成不
好发生旱灾饲草歉收时,草原上的老鼠、旱獭等啮齿类动物会通过迁
徙来寻求食物,大部分会迁徙到不同景观的结合处,即农牧区的分界
处;疫区附近的居民也会到疫区鼠类栖息处挖窝巢中的贮粮。当人们
把鼠洞中的贮粮和草籽搬回家中时,不可避免地带回大量的跳蚤,其
中就可能有疫蚤。挖洞时也可能碰到疫鼠和疫蚤,因而感染鼠疫。

  山西中部、北部地区属半干旱气候,旱灾是本区经常性的自然灾
害。明代中期以后中国进入了一个空前少雨的年代,出现全国性的大
旱灾。万历、崇祯年间,旱灾变得越来越频繁,大旱之年的比率也在
增加。波及华北数省的大鼠疫首先在山西爆发。

  早在14世纪的鼠疫大流行中,山西北部的大同就可能是疫区的一
部分。这和大同当时地处或邻近乌兰察布鄂尔多斯鼠疫自然疫源地有
关。万历年间山西鼠疫的爆发也似乎是从大同地区开始的,万历八年
(1580年),“大同瘟疫大作,十室九病,传染者接踵而亡,数口之
家,一染此疫,十有一二甚至阖门不起者”。从该疫的传染性极强这
一点判断,可能为鼠疫。同年,大同府的疫情开始向山西南部传播。
在太原府(治今太原)的太谷县、忻州、苛岚州及保德州都有大疫的
记载。次年,疫情传至辽州(治今左权),再传至潞安府(治今长治),
疫情进一步扩大。万历《山西通忘》卷26记载,潞安“是岁大疫,肿
项善染,病者不敢问,死者不敢吊”。患者的临床表现为肿项,且传
染性极强,据此可断定为腺鼠疫。

  腺鼠疫临床上的一个显著特征为淋巴结肿痛,肿痛部位包括鼠蹊
腺、腋腺、颈腺等,尽管头部或颈部的淋巴腺肿大在腺鼠疫引起的淋
巴肿大中所占比例不大,但因其外露而特别引人注目。文献中也常以
这一特征加以重点描述,康熙《文水县志》卷1《祥异》就说:“万历
八年庚辰、九年辛已,大疫。从咽喉发瘟肿,至有一家毙绝无遗者。”
康熙《沁州志》卷1《灾祥》也指出:“万历十年,天疫流行,俗名大
头风,有一家全没者”。所谓“大头风”,是腺鼠疫患者颈部或耳后
淋巴肿大的别称。19世纪云南鼠疫流行时,当地有称此疫为“大头天
行症”的,这和山西“大头风”的含义是相同的。

  万历十年大同鼠疫传到与之相邻的河北宣府(治今宣化)地区,
这里是军卫密集的军事重镇。疫情发生时,“人肿颈,一二日即死,
名大头瘟。起自西城,秋至本城,巷染户绝。冬传至北京,明年传南
方。”患者的临床表现也是肿颈,与山西相同。此疫不仅造成怀来卫
城中的人口大量死亡,并且传入北京,继续向南方传播。

  万历初年的北京城中人口密集,常住人口(包括军人)达百万以
上,鼠疫造成的危害应甚于农村地区,只是具体的流行情况还不清楚。
至于北京周围地区,直到清末光绪年间当地人仍然能够回忆:“万历
十年四月,京师疫。通州、东安亦疫。霸州、文安、大城、保定患大
头瘟症死者枕藉,苦传染,虽至亲不敢问吊。”“大头瘟症”就是颈
项肿大。在《古今图书集成》等书中,顺天府的东安、保定、霸州、
文安和大城等县,都流行过“大头肿脖”、“大头瘟”之类的疫情。

  在疫区,死亡人口约占总人口的40%,如真定府(治今正定)新
乐县,“万历十年春夏大头瘟疫,民死者十分之四”,武强、栾城二
县的记载相同。另外,来自各地方志的资料表明,鼠疫还传播到了山
东及河南北部等地区。

  从崇祯六年(1633年)开始,华北鼠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流行。
这次爆发地点仍是山西。一条来自山西兴县的报告说:崇祯“七年八
年,兴县盗贼杀伤人民,岁馑日甚。天行瘟疫,朝发夕死。至一夜之
内,百姓惊逃,城为之空”。“朝发夕死”、“一家尽死孑遗”正是
对鼠疫发病迅速,病死率高特点的生动描述。

  崇祯十七年(1644年)秋天,鼠疫南传至潞安府,顺治十八年
《潞安府志》卷15《纪事》记载这次疫情,“病者先于腋下股间生核,
或吐淡血即死,不受药饵。虽亲友不敢问吊,有阖门死绝无人收葬者”。
这条记载相当清晰地描绘了患者鼠蹊部、腋部淋巴肿大的临床症状。
患者“吐淡血而死”,这是腺鼠疫转为肺鼠疫的典型症状。

  山西鼠疫也向周边省份传播。崇祯七八年间兴县人民因避疫而逃
之一空,有可能将鼠疫传播到相邻的地区。从兴县过黄河,就是陕西
的延安府和榆林府,崇祯九年至十六年,榆林府和延安府属县相继发
生大疫,如崇祯十年“大瘟,……米脂城中死者枕藉,十三年,夏又
大疫,十五年,……大疫,十六年,稔,七月郡城瘟疫大作”。瘟疫
传播的方向从北往南,从西向东,显示出陕北地区的鼠疫流行与山西
兴县一带的疫情有关。

  同样,河北地区也深受鼠疫流行之害。崇祯十三年,顺德府(治
今邢台)、河间府(治今河间)和大名府(治今大名)均有大疫,并
且是烈性传染病的流行,“瘟疫传染,人死八九”。崇祯十四年,疫
情进一步发展。在大名府,“春无雨,蝗蝻食麦尽,瘟疫大行,人死
十之五六,岁大凶”。死亡人口的比率相当高。广平、顺德、真定等
府,类似的记载相当多。崇祯十四年七月,鼠疫再一次传入了北京城。

  崇祯时人刘尚友在《定思小计》一文中追述北京城中的情况时说:
“夏秋大疫,人偶生一赘肉隆起,数刻立死,谓之疙瘩瘟,都人患此
者十四五。至春间又有呕血者,亦半日死,或一家数人并死。”“疙
瘩”是对腺鼠疫患者的淋巴结肿大的称呼。崇祯十六年夏秋间发生的
腺鼠疫至十七年春天转化为肺鼠疫。北京城中的人口死亡率大约为
40%甚至更多。

  北京郊区的疫情也很严重。在通州,“崇祯十六年癸未七月大疫,
名曰疙疽病,比屋传染,有阖家丧亡竟无收敛者”。昌平州的记载中
称为“疙疽病”,而且“见则死,至有灭门者”。又如河间府景县,
“崇祯十六年大疫,病者吐血如西瓜水立死。”这是肺鼠疫患者的典
型症状。

  崇祯十六年的鼠疫流行似乎只局限于北京及其以南地区。河北北
部的鼠疫流行要比南部为晚。“崇祯十六年三月十五日闯贼入怀来,
十六日移营东去。是年凡贼所经地方,皆大疫,不经者不疫”。究竟
为何种瘟疫呢?“顺治元年秋九月大疫,保安卫、沙城堡绝者不下千
家。生员宗应祚、周之正、朱家辅等皆全家疫殁,鸡犬尽死。黄昏鬼
行市上,或啸语人家,了然闻见,真奇灾也”。我们知道,李自成是
从山西进入河北的,由他的部队活动所引发的瘟疫当然与同时期山西
流行的鼠疫有关。从此疫人畜共患和大量人口的死亡这两个特征看,
可断定为鼠疫。

  然而,在李自成进入北京之前,北京城已经成为鼠疫的流行区。
攻打一座被鼠疫折磨了将近一年的城市,对于李自成的部队来说,真
是太容易了。谷应泰在《明史纪事本末》卷78中说当时“京师内外城
堞凡十五万四千有奇,京营兵疫,其精锐又太监选去,登陴诀羸弱五
六万人,内阉数千人,守陴不充”。京营兵士在遭受鼠疫侵袭之后,
元气大伤。以至于北京城墙上,平均每三个垛口才有一个羸弱的士兵
守卫,怎么能抵挡李自成精锐之师的进攻。事实上,北京城是不攻而
克的。

  从当时人留下的记载中,依稀可以看出李自成攻克的北京实际已
是一座恐怖的疫城。如一份清代档案就提到崇祯十六年北京城的大疫
情:“昨年京师瘟疫大作,死亡枕藉,十室九空,甚至户丁尽绝,无
人收敛者”。抱阳生在《甲申朝事小计》卷6中提到崇祯十六年二月的
北京城,“大疫,人鬼错杂。薄暮人屏不行。贸易者多得纸钱,置水
投之,有声则钱,无声则纸。甚至白日成阵,墙上及屋脊行走,揶揄
居人。每夜则痛哭咆哮,闻有声而逐有影”。死人太多,白天已可见
城中处处鬼影,真令人毛骨悚然。三月,李自成部进入北京。李部在
京城只呆了短短的43天,就被清军逐出了北京。是否可以说,李自成
的部队是给鼠疫逐出了北京的呢?

  天津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崇祯十六年,天津爆发肺鼠疫流行,
上引同一份清代档案说:“上天降灾,瘟疫流行,自八月至今(九月
十五日),传染至盛。有一二日亡者,有朝染夕亡者,日每不下数百
人,甚有全家全亡不留一人者,排门逐户,无一保全。”……一人染
疫,传及阖家,两月丧亡,至今转炽,城外遍地皆然,而城中尤甚,
以致棺蒿充途,哀号满路”,一片悲惨凄惶。骆养性将天津的鼠疫流
行归结为李自成部队的活动,他说:“斯民甫遭闯逆蹂躏之后,孑遗
几何,宁再堪此灾疹也耶?”为什么文献不见李自成部队大批非战斗
减员的记载,笔者至今还不明白。

  河南北部也是崇祯年间的鼠疫流行区,在汝州郏县、开封府的阳
武、荥阳、通许、商水以及河南府、彰德府、归德府等地都有鼠疫流
行的记载。如在阳武县,“瘟疫大作,死者十九,灭绝者无数”;在
荥阳县,“春大疫,民死不隔户,三月路无人行”。人口死亡也是相
当惊人的。山东省的疫情记载不明,但不排除同时也有鼠疫流行的可
能。

  根据我的估计,明代万历和崇祯二次鼠疫大流行中,华北三省人
口死亡总数至少达到了l000万人以上。由于鼠疫的流行与旱灾、蝗灾
及战乱相伴随,所以,这一时期华北人口的死亡数实际远不至于此,
应当更多。清兵顺利入主中原,除了吴三桂降清这一偶然的因素外,
还与华北地方已无能力支持对清的战争有关。从某种意义上说,明朝
的灭亡是明代后期华北地区生态环境恶化的结果。

  说来奇怪,顺治元年(1644年),即清兵入关的次年,华北旱情
有了明显的缓和,久涸的大地喜逢甘霖,大范围的鼠疫流行也已熄灭。
华北社会在清帝的统治下进入了一个休生养息、恢复发展的新时期。
走笔至此,作者和读者都不禁要问,明清之际的社会鼎革,是人力,
还是天意?
原帖由 不战屈人 于 2008-11-28 01:02 发表
欧洲人本来一生只洗2次澡,:L

不包括罗马吧

我也觉得最能体现罗马发达的就是公共洗澡、水网系统和下水道,什么神圣第3都TMD是网络教育的标榜清华毕业
原帖由 qianjizhao 于 2008-11-27 19:33 发表
据说当初欧洲因为黑死病死了一半人[:a3:]


其实不难理解,欧洲人本来一生只洗2次澡,欧洲人开始洗澡的历史并不太长
不发病才叫怪事:L

欧洲某国王是洗澡后感冒死了吧
那和生活习惯有关系,那个时代的欧洲人还没有喝开水的习惯.....[:a6:]
古代大多数民族都不经常洗澡,除了水边上的居民。

数以现在还流行在我国的几大草原上!

准噶尔汗国末期流行了30年鼠疫,噶尔丹彻零汗私欲鼠疫,之后准噶尔汗国一蹶不振,终为清灭。
就是现在仍然是很可怕的流行病,属一号病之一。:(
哪有那么夸张,顶多死了三分之一吧。

另外黑死病是不是就是鼠疫,也还有个别争议。

罗马人供水系统是先进,不过据说喜欢用铅做水管。
欧洲的气温下降也是导致洗澡少的一个原因.
洗个澡搞不好就感冒了,然后就肺炎了,然后就死了.

罗马那会暖和,铅做水管问题不大,要命的是化妆品里全是铅,有钱人还往葡萄酒里下铅,说这样甜.
黑死病就是鼠疫的一种,用鼠疫对照中国历史的话,不少朝代都有的,大凡旱涝震等大灾之后都会有一定程度的流行。
可以参看中国人口通史等书的介绍,从汉朝到民国,鼠疫流行过不少次……当然我们面积广大,没有过全国流行的时候啦……
中国似乎没有大的流行,但病是一直有的
楼上的看看历史,黑死病就是从中国传到欧洲的。 并且当时中国的人口大幅度下降特别是湖北湖南。黑死病是蒙古军队带到欧洲的。

洗澡的问题当时欧洲的情况比中国好一点但是情况不乐观。大家如果有条件可以读一下”the pillars of the earth" 和 “the world without end" 两本书,虽然是小说,但是是历史学家写的,对欧洲11-14实际的历史有很好的描述。 其中“the world without end"中,黑死病是书的一条主线。
]]
黑死病蔓延更多是防疫手段和卫生知识落后造成的...倘若那时候欧洲人知道及时隔离感染者,正确处理尸体,用酒精消毒的话.......
洗澡那个是指卫生习惯,当时黑死病在欧洲大流行在于他们根本没有免疫力和抗体,而且还像原来那样丧葬,甚至分掉死者的衣物,结果一下子大爆发,死掉无数。
到后来,死尸就到处丢,根本没人去焚烧掩埋……
中国对这种大范围的瘟疫重来都有比较严谨的防治方法,在和平时代因为这些死亡并不大,当然战争时代各方面被破坏以后,那就没办法了。
黑死病和鼠疫不是一回事吧?
  这里的瘟疫,不象东方的瘟疫那样,病人鼻孔里一出鲜血,就必死无疑,却另有一种征兆。染病的男女,最初在鼠蹊间或是在胳肢窝下隆然肿起一个瘤来,到后来愈长愈大,就有一个小小的苹果,或是一个鸡蛋那样大小。一般人管这瘤叫“疫瘤”,不消多少时候,这死兆般的“疫瘤”就由那两个部分蔓延到人体各部分。这以后,病征又变了,病人的臂部、腿部,以至身体的其他各部分都出现了黑斑或是紫斑,有时候是稀稀疏疏的几大块,有时候又细又密;不过反正这都跟初期的毒瘤一样,是死亡的预兆。

  任你怎样请医服药,这病总是没救的。也许这根本是一种不治之症,也许是由于医师学识浅薄,找不出真正的病源,因而也就拿不出适当的治疗方法来——当时许许多多对于医道一无所知的男女,也居然象受过训练的医师一样,行起医来了。总而言之,凡是得了这种病、侥幸治愈的人,真是极少极少,大多数病人都在出现“疫瘤”的三天以内就送了命;而且多半都没有什么发烧或是其他的症状。

  这瘟病太可怕了,健康的人只要一跟病人接触,就染上了病,那情形仿佛干柴靠近烈火那样容易燃烧起来。不,情况还要严重呢,不要说走近病人,跟病人谈话,会招来致死的病症,甚至只要接触到病人穿过的衣服,摸过的东西,也立即会染上了病。

  骇人听闻的事还有呢。要不是我,还有许多人眼见目睹,那么,种种事情即使是我从最可靠的人那儿听来的,我也不敢信以为真,别说是把它记录下来了。这一场瘟疫的传染可怕到这么一个程度,不仅是人与人之间会传染,就连人类以外的牲畜,只要一接触到病人、或是死者的什么东西,就染上了病,过不了多少时候,就死了,这种情形也是屡见不鲜。有一天,我亲眼看到有这么一回事:大路上扔着一堆破烂的衣服,分明是一个染病而死的穷人的遗物,这时候来了两头猪,大家知道,猪总是喜欢用鼻子去拱东西的,也是合该它们倒楣,用鼻子把那衣服翻了过来,咬在嘴里,乱嚼乱挥一阵,隔不了一会,这两头猪就不住地打起滚来,再过了一会儿,就象吃了毒药似的,倒在那堆衣服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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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着的人们,每天看到这一类或大或小的惨事,心里就充满着恐怖和种种怪念头;到后来,几乎无论哪一个人都采取了冷酷无情的手段:凡是病人和病人用过的东西,一概避不接触,他们以为这样一来,自己的安全就可以保住了。

  有些人以为唯有清心寡欲,过着有节制的生活,才能逃过这一场瘟疫。于是他们各自结了几个伴儿,拣些没有病人的洁净的宅子住下,完全和外界隔绝起来。他们吃着最精致的食品,喝着最美的酒,但总是尽力节制,绝不肯有一点儿过量。对外界的疾病和死亡的情形他们完全不闻不问,只是借音乐和其他的玩意儿来消磨时光。

  也有些人的想法恰巧相反,以为唯有纵情欢乐、纵饮狂歌,尽量满足自己的一切欲望,什么都一笑置之,才是对付瘟疫的有效办法。他们当真照着他们所说的话实行起来,往往日以继夜地,尽情纵饮,从这家酒店逛到那家酒店,甚至一时兴来,任意闯进人家住宅,为所欲为。也没有人来阻拦他们,因为大家都是活了今天保不住明天,哪儿还顾得到什么财产不财产呢。所以大多数的住宅竟成了公共财产,哪一个过路人都可以大模大样地闯进去,只当是自己的家一般占用着。可是,尽管他们这样横冲直撞,对于病人还是避之唯恐不及。

  浩劫当前,这城里的法纪和圣规几乎全都荡然无存了;因为神父和执法的官员,也不能例外,都死的死了,病的病了,要不就是连一个手底下人也没有,无从执行他们的职务了;因此,简直每个人都可以为所欲为。

  还有好多人又采取了一种折衷的态度。他们既不象第一种人那样严格节制着自己的饮食,也不象第二种人那样大吃大喝、放荡不羁。他们虽然也满足自己的欲望,但是适可而止,他们并没有闭户不出,也到外面去走走,只不过手里总要拿些什么鲜花香草,或是香料之类,不时放到鼻子前去嗅一下,清一清神,认为要这样才能消除那充满在空气里的病人、药物、和尸体的气味。

  有些人为了自身的安全,竟抱着一种更残忍的见解。说,要对抗瘟疫,只有一个办法——唯一的好办法,那就是躲开瘟疫。有了这种想法的男男女女,就只关心他们自己,其余的一概不管。他们背离自己的城市,丢下了自己的老家,自己的亲人和财产,逃到别的地方去——至少也逃到佛罗伦萨的郊外去,仿佛是天主鉴于人类为非作歹,一怒之下降下惩罚,这惩罚却只落在那些留居城里的人的头上,只要一走出城,就逃出了这场灾难似的。或者说,他们以为留住在城里的人们末日已到,不久就要全数灭亡了。

  这些人的见解各有不同,却并没个个都死,也并没全都逃出了这场浩劫。各地都有好些各色各样的人在自身健康时,首先立下榜样,教人别去理会那得病的人,后来自己病倒了,也遭受人们的遗弃,没人看顾,就这样断了气。

  真的,到后来大家你回避我,我回避你;街坊邻舍,谁都不管谁的事了,亲戚朋友几乎断绝了往来,即使难得说句话,也离得远远的。这还不算,这场瘟疫使得人心惶惶,竟至于哥哥舍弃弟弟,叔伯舍弃侄儿,姊妹舍弃兄弟,甚至妻子舍弃丈夫都是常有的事。最伤心、叫人最难以置信的,是连父母都不肯看顾自己的子女,好象这子女并非他们自己生下来似的。

  因此许许多多病倒的男女都没人看顾,偶然也有几个朋友,出于慈悲心,来给他们一些安慰。不过这是极少数的;偶然也有些仆人贪图高额的工资,肯来服侍病人,但也很少很少,而且多半是些粗鲁无知的男女,并不懂得看护,只会替病人传递茶水等物,此外就只会眼看着病人死亡了。这些侍候病人的仆人,多半因此丧失了生命,枉自赚了那么些钱!

  就因为一旦染了病,再也得不到邻舍亲友的看顾,仆人又这样难雇,就发生了一种闻所未闻的风气。那些奶奶小姐,不管本来怎么如花似玉,怎么尊贵,一旦病倒了,她就再也不计较雇用一个男子做贴身的仆人,也再不问他年老年少,都毫不在乎地解开衣裙,把什么地方都在他面前裸露出来,只当他是一个女仆。她们这样做也是迫于病情,无可奈何,后来有些女人保全了性命的,品性就变得不那么端庄,这也许是一个原因吧。

  有许多病人,假如能得到好好的调理,本来可以得救,现在却都死去了。瘟疫的来势既然这么凶猛,病人又缺乏护理,叫呼不应,所以城里日日夜夜都要死去大批大批的人,那情景听着都叫人目瞪口呆,别说是当场看到了。至于那些幸而活着的人,迫于这样的情势,把许多古老的习俗都给改变过来了。

  照向来的风俗说来(现在也还可以看到),人死了,亲友邻居家的女眷都得聚集在丧事人家,向死者的家属吊唁;那家的男子们就和邻居以及别处来的市民齐集在门口。随后神父来到,人数或多或少,要看那家的排场而定。棺材由死者的朋友抬着,大家点了一支蜡烛,拿在手里,还唱着挽歌,一路非常热闹,直抬到死者生前指定的教堂。但是由于瘟疫越来越猖獗,这习俗就算没有完全废除,也差不多近于废除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新的风气。病人死了,不但没有女人们围绕着啜泣,往往就连断气的一刹那都没有一个人在场。真是难得有几个死者能得到亲属的哀伤和热泪,亲友们才不来哀悼呢——他们正在及时行乐,在欢宴,在互相戏谑呢。女人本是富于同情心的,可是现在为了要保全自己的生命,竟不惜违背了她们的本性,跟着这种风气走。

  再说,人死了很少会有十个邻居来送葬;而来送葬的决不是什么有名望有地位的市民,却是些低三下四的人——他们自称是掘墓者;其实他们干这行当,完全是为了金钱,所以总是一抬起了尸架,匆匆忙忙就走,并不是送到死者生前指定的教堂,而往往送到最近的教堂就算完事。在他们前面走着五六个僧侣,手里有时还拿着几支蜡烛,有时一支都不拿。只要看到是空的墓穴,他们就叫掘墓人把死尸扔进去,再也不自找麻烦,郑重其事地替死者举行什么落葬的仪式了。

  下层阶级,以至大部分的中层阶级,情形就更惨了。他们因为没有钱,也许因为存着侥幸的心理,多半留在家里,结果病倒的每天数以千计。又因为他们缺乏适当的医治,无人看护,几乎全都死了。白天也好,黑夜也好,总是有许多人倒毙在路上。许多人死在家里,直到尸体腐烂,发出了臭味,邻居们才知道他已经死了。

  城市里就这样到处尸体纵横,附近活着的人要是找得到脚夫,就叫脚夫帮着把尸体抬出去,放在大门口;找不到脚夫,就自己动手,他们这样做并非出于恻隐之心,而是唯恐腐烂的尸体威胁他们的生存。每天一到天亮,只见家家户户的门口都堆满了尸体。这些尸体又被放上尸架,抬了出去,要是弄不到尸架,就用木板来抬。

  一个尸架上常常载着两三具尸体。夫妻俩,或者父子俩,或者两三个兄弟合放在一个尸架上,成了一件很普通的事。人们也不知道有多少回看到两个神父,拿着一个十字架走在头里,脚夫们抬着三四个尸架,在后面跟着。常常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神父只道要替一个人举行葬礼,却忽然来了六七具尸体,同时下葬,有时候甚至还不止这么些呢。再也没有人为死者掉泪,点起蜡烛给他送丧了;那时候死了一个人,就象现在死了一只山羊,不算一回事。本来呢,一个有智慧的人,在人生的道路上偶尔遭遇到几件不如意的事,也很难学到忍耐的功夫;而现在,经过了这场空前的浩劫,显然连最没有教养的人,对一切事情也都处之泰然了。

  每天,甚至每小时,都有一大批一大批的尸体运到全市的教堂去,教堂的坟地再也容纳不下了,尤其是有些人家,按照习俗,要求葬在祖坟里面,情形更加严重。等坟地全葬满了,只好在周围掘一些又长又阔的深坑,把后来的尸体几百个几百个葬下去。就象堆积船舱里的货物一样,这些尸体,给层层叠叠地放在坑里。只盖着一层薄薄的泥土,直到整个坑都装满了,方才用土封起来。

  当时整个城里的种种凄惨景象也不必一一细谈了,我只要再补说一句,当城内瘟疫横行的时候,郊外的市镇和乡村也并没逃过这一场浩劫,不过灾情不象城里那样声势浩大罢了。可怜的农民(以及他们的家人),在冷落的村子里,荒僻的田野中,一旦病倒了,既没有医生、也没有谁来看顾,随时倒毙在路上,在田里,或者死在家门口。他们死了,不象是死了一个人,倒象是死了一头牲畜。

  城里的人们大难当前,丢下一切,只顾寻欢作乐;乡下的农民,自知死期已到,也再不愿意从事劳动,拿到什么就吃什么,从前他们在田园上、在牛羊上注下了多少心血,寄托过多少期望,现在再也顾不到了。这样,牛、驴子、绵羊、山羊、猪、家禽、还有人类的忠诚的伴侣——狗,被迫离开圈栏,在田里到处乱跑——田里的麦早该收割了,该打好收藏起来了,却没有一个人来过问一下。这些牲口,有许多好象赋有理性似的,白天在田野里吃饱了草料,一到天晚,虽然没有家人来赶,也会自动走回农庄来。

  让我们再从乡村说回到城里吧。其实除了说天主对人类真是残酷到极点,还能怎么说呢(当然有些地方也得怪人类太狠心)?由于这场猛烈的瘟疫,由于人们对病人抱着恐怖心理,不肯出力照顾,或者根本不管,从三月到六月,佛罗伦萨城里,死了十万人以上。在瘟疫发生之前,谁也没想到过城里竟住着这么多人。

  唉,宏伟的宫室,华丽的大厦,高大的宅第,从前达官贵妇出入如云,现在却十室九空,连一个最低微的仆从都找不到了!有多少显赫的姓氏、巨大的家产、富裕的产业遗下来没有人继承!有多少英俊的男子、美丽的姑娘、活泼的小伙子(就连盖伦、希波克拉底、伊斯克拉庇斯1都得承认他们的身子顶结实),在早晨还同亲友们一起吃点心,十分高兴,到了夜里,已到另一个世界去陪他们的祖先吃晚饭了。
腺鼠疫除呈持续性高烧外,大腿根、颈部、腋下等处有肿大明显、疼痛剧烈的肿块。肺鼠疫更重,起病急,高烧达40~41℃,随后咯血痰、气短、气喘、呼吸困难、颜面和肢体青紫。常常流产。
原帖由 灯塔看守 于 2009-1-25 22:36 发表

温雅的女士们,我深知你们天生都是富于同情心的,读着这本书,免不了要认为故事的开端是太悲惨愁苦了,叫人们不禁惨然想起不久前发生的那一场可怕的瘟疫,这对于身历其境、或是耳闻其事的人,都是一件很不好受的事 ...

十日谈吧。有些故事很黄的。
鼠疫----黑死病----炭疽
鼠疫不等于炭疽,但是鼠疫=黑死病和黑死病=炭疽这两点都有人赞同。
多亏了中国的中医~~!!!
黑死病在欧洲有那么大威力,准确来说就好比是生物入侵,在原产地由于有某种天敌(环境、药物、生物天敌)和预防治疗措施,还可以控制,但到了其他地方,就威力暴增了。
想请教一下喝开水习惯的形成,包括
(1)中国人什么时候认识到开水可以防病?
(2)世界其他地方古代有无喝开水的观念
(3)现在还有多少国家有喝开水的习惯。

酒类消毒什么被发现的?
火焚消毒什么时候被发现?
隔离观念是怎么形成的?
谢谢
红军长征的时候规定不许喝生水,可见那时侯喝开水不普遍
这是不是和饮食习惯也有点关系,毕竟咱中国开化的比较早,饮食文明比较发达,很早就不生吃东西了。
也许有,可能不知道那是而已
中国古代卫生习惯还是不错的. 中医的功劳也很大. 官府对流行病也有点预防隔离的思路.

欧洲人则是愚昧无知.不是死多少的问题, 而是能活下都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