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军网不同的甲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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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1885年5月23日, 巴黎
"东京事件是费里搞出来了, 如今不只费里, 难道连我也得辞职了吗? "
坐入总理办公室才不过月余, 布里松似乎又要像前任的费里一样, 即将在国会不信任投票中下台了. 拿着手中由顺化发来的电报, 布里松忧心地等着反对党领袖克里蒙梭.
"你终于来了. " 当克里蒙梭进入总理办公室时, 布里松站起与克里蒙梭握手.
"可有什幺急事? " 克里蒙梭问道.
"是这样的, 我想要辞职, 并向国会推荐你组织新内阁...." 布里松解释.
克里蒙梭正要坐下, 闻此语突然僵住. 许久, 他才放松坐下: "东京远征军战败? "
"是的, 刚刚顺化发来的电报, 我军二万人于河内投降. " 布里松亦于克里蒙梭旁坐下, "在这一个月里我曾批准加增五千援军到远东, 基于这个责任我将向国会辞职. "
"这是东京人留下的烂摊子, 你根本无须负责! 我会向我党议员解释! " 克里蒙梭大叫. (东京人是当时法国政坛对前总理费里的蔑称)
"我要负责的不只这些, 我决定撤走在顺化与交趾支那的一切法军. 也就是结束我国在远东的所有殖民事业, 今后东方领土仅及法属印度领地. 由于此事损害法国荣誉威望甚巨, 我必须承担这一切. " 布里松平静地说.
"为何...." 克里蒙梭又愣住了. 东京是不合法行动, 顺化则刚取得不久, 放弃情有可原, 但为何连交趾支那这个已经治理二十年的法国领土也要放弃呢?
"顺化的电报最后提到, 越南部队现在因为华军之胜, 群起对抗我国部队. 顺化本地的驻军士气又因此大受打击, 局面很不乐观. 如果我不撤出顺化, 那里可能将是继谅山、河内之后的第三个城市. " 布里松说道: "在这种情况下, 仅余交趾支那一地, 能撑多久, 越军是否又会重创我军, 保卫代价要多大, 都是不可知的. 如果因此让国内的社会主义者势力大增, 问题会更多. 我觉得, 是该壮士断腕的时候了. 黑脸就由我扮, 你则负责签和约. "
"但是...." 克里蒙梭欲言又止.
"你是担心中国提出赔偿问题吗? 放心吧, 我已经想好对策了, 和约里我方将以象征性的一法郎代价为中国与越南修复所有损害设备, 并将现驻于远东之船舰转赠中国与越南. 反正现有的那些船也追不上中国的德国货, 干脆淘汰重造算了. " 布里松笑笑, 又说: "另外, 我们要求在河内、顺化、西贡、岘港四城保有法国租界. 其它的条文, 就由你决定了. " 布里松说完, 看着克里蒙梭.
克里蒙梭看着布里松, 安静一阵子后终于说道: "看来, 我非得接受阁下的决定不可了. "
布里松疲惫地点点头, 然后拿出笔来在桌上的辞职书上签字.....
光绪十年六月十六, 北京
"后生可畏, 后生可畏. " 李鸿章看着眼前的文章, 不禁感叹: "我大清能有如此能人, 实在是天佑我皇. "
"那里, 李公, 您过奖了. " 恭恭敬敬地站在旁边的正是呈上文章的梁启超.
"上次也是你力劝我不要向法夷示弱. 结果法人败绩, 撤出越南, 你又建议在条约里要求法国售我速射炮工厂, 附于重建的福州船厂. " 李中堂笑笑: "如今你又建议在总署下 (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的简称) 新设保藩司, 专门负责各藩国对外的工作. 只是, 这样会和理藩院及礼部起冲突的. "
"不会的, 保藩司只负责像朝鲜、越南这样 '名为藩服, 实同郡县' 的边国, 其它藩国暂时还只由礼部与理藩院处理. 这些国家已经在咱们与法国所定条约中一同提到, 我朝也必须对两藩的外交进行介入, 以免这次越南先诡称自主与法国订约, 反悔后就乞求天朝保护的反复行径再次发生. " 梁卓如解释.
"我对文中 '专员' 之出处不知, 可有含意? " 李少荃问道.
" '专员' 乃为朝廷可以因地致宜, 不问出身适时用人而设. 别无他意. "
"我对袁世凯派为朝鲜专员没有意见, 他这次日人于汉城生事时, 处理得当, 是个好人才. 但刘永福...."
"李公可有疑问? " 梁启超赶忙探问.
"此人乃洪杨余孽, 又久居化外, 我对他放心不下. "
"此人熟悉当地, 又屡败法人, 正是最适人选. " 梁卓如慌忙道.
"冯子才如何? " 李中堂又问.
"我问过冯帅意见, 他谦称自己太老, 任职最多不过数月就得西归, 因此强力向我推荐刘永福. " 梁启超又说: "且粤督也一同推荐, 我想...."
李鸿章挥挥手: "好吧, 既然孝达都这幺说了, 那就这样了. " 然后突然想到: "对了, 你要不要就在保藩司内, 我可请皇上赐你 '军机处行走' 一职. "
"这....感谢大人抬爱! " 说完梁正要跪下, 李挽住他: "不必大礼了, 到那里你应该可以好好大展所长了. "
"是, 小人定当效死! "
光绪十年七月初九, 顺化
对唐景崧而言, 担任新任越南国王阮福明的册封使可不轻松, 尤其以其资历, 本无资格出任此一昔日被视为名高位卑, 极其艰苦的工作. 然而中法一战, 唐景崧展现其折衷协调诸军之能, 为冯子材力荐, 于是这一现在已被视为重责大任的工作, 就落在他的身上.
依惯例在旁护卫圣旨、王印与册封使的部队, 这次由本次战争中大出风头的黑旗军担任. 如今这批洪杨余孽、天朝弃民, 已经收编为天朝驻越南境内 "保南军" 的主力, 而统帅他们的, 正是新任越南专员刘永福.
在军机处及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保藩司行走的梁启超, 此时以保藩司派来之员, 看着眼前这幕, 对自己努力的终有成果深表高兴. 如果不是他极力影响李鸿章, 使李公由 "见好就收" 之心态转而强硬, 也许这一幕就永远没机会. 情况也许就变成站在梁卓如旁, 原来的法国驻顺化总监 -- 如今的法驻越南公使李梅, 此时变成法国越南总督了. 当然, 他来可不只是为了观礼. 法国移交中越的设备, 未来越南在中国主权下的外交架构, 以及保南军的安排, 都是他的重责大任. 李中堂也算是颇为放心地让他独当一面.
待册封礼结束后, 最先活动的就是原来法国驻越部队总司令古尔西, 不久他就要搭舰返国了. 对他来说这个外交仪式简直就是当面吐他口水, 而他又必须唾面自干, 这当然是很难忍受的工作, 可惜身为总司令, 他非参加不可. 不过倒有件事还勉强值得他留下: 那位一再给法军重击, 最后迫使两万河内守军投降的刘永福, 如今终于有机会可以当面好好观察了.
"刘专员...." 古尔西走向刘永福, 透过翻译双方交谈一下, 没多久刘永福向一位幕僚招手, 那人遂跑到古尔西面前.
"这位就是想出 '不拦人只拦粮秣弹药' 的孙文. " 刘永福很骄傲地向古尔西介绍眼前这位年轻人.
古尔西仔细端详后, 苦笑地摇头: "布里叶与我对此战术是输得心服口服的. " (布里叶是法国驻东京司令, 最后在河内向刘永福投降)
透过翻译, 孙逸仙笑一笑, 鞠一个恭: "多谢将军夸奖. "
"梁兄, 你说军机处准备设立陆军部、海军部, 还有西洋舰队? " 孙文讶异地问.
"对, 我们打算将军机处转为德国式的参谋本部, 其下陆军部管理现今八旗, 绿营, 湘军, 淮军等各种陆上部队, 另外北洋及南洋舰队也将隶于海军部. 至于这次法国赔赠之军舰, 论速度与火力, 都不如原有德制舰, 因此打算与粤海舰队合并为西洋舰队, " 梁启超略停一下, 又说: "不过粤海舰队由两广总督节制, 不易移交, 可能要麻烦孙兄或刘大人想办法了. "
"我会试试看. " 孙德彰说道.
"如果你能获得两广总督移交, 则短期内西洋舰队将由越南专员负责, 当然, 名义上还是海军部管理的. " 梁卓如说.
孙文沉思一下, 说: "对了, 既有陆又有海, 我想军机处也可成立个 '空军部' 吧? "
"人能飞到天上吗? 还是你要训练鸟儿作战? " 梁启超有点讶异孙逸仙的奇想.
"我注意到法国这次动用的装备里就有 '热气球' 可以载人上天了, 如果气球做大一点, 载个机枪手榴弹等由空中对下攻击, 想必给敌人重伤. 不然, 至少也可充为斥候. "
"这个...." 梁卓如想想, 遂道: "在京城里可能这建议不会被采纳的. 或许你可在越南制作组训这些空军, 我会想办法从保藩司与军机处中另外拨款协助的. "
"也好, 如此面对日本或许就有额外的打击力了. " 孙逸仙说道.
"少荃公一直担心日本在朝鲜的行动. 这次本来他就是想放弃越南, 全力防卫朝鲜, 是我以 '向法示弱则日将欺我更甚' 说服李公与法国继续打下去的. " 梁启超叹口气: "如今日本对此次天朝与法国所订条约中, 明列朝鲜越南为中国保护国一事震惊, 听说可能会全力增强海军. 我们不能松懈, 何况琉球未复, 台湾难安, 这部份可能以后西洋舰队得多注意点了. "
"看来, 十年后我方还是需与日本一战. 这十年里, 咱们各自多努力了. " 孙文叹道.序幕
1885年5月23日, 巴黎
"东京事件是费里搞出来了, 如今不只费里, 难道连我也得辞职了吗? "
坐入总理办公室才不过月余, 布里松似乎又要像前任的费里一样, 即将在国会不信任投票中下台了. 拿着手中由顺化发来的电报, 布里松忧心地等着反对党领袖克里蒙梭.
"你终于来了. " 当克里蒙梭进入总理办公室时, 布里松站起与克里蒙梭握手.
"可有什幺急事? " 克里蒙梭问道.
"是这样的, 我想要辞职, 并向国会推荐你组织新内阁...." 布里松解释.
克里蒙梭正要坐下, 闻此语突然僵住. 许久, 他才放松坐下: "东京远征军战败? "
"是的, 刚刚顺化发来的电报, 我军二万人于河内投降. " 布里松亦于克里蒙梭旁坐下, "在这一个月里我曾批准加增五千援军到远东, 基于这个责任我将向国会辞职. "
"这是东京人留下的烂摊子, 你根本无须负责! 我会向我党议员解释! " 克里蒙梭大叫. (东京人是当时法国政坛对前总理费里的蔑称)
"我要负责的不只这些, 我决定撤走在顺化与交趾支那的一切法军. 也就是结束我国在远东的所有殖民事业, 今后东方领土仅及法属印度领地. 由于此事损害法国荣誉威望甚巨, 我必须承担这一切. " 布里松平静地说.
"为何...." 克里蒙梭又愣住了. 东京是不合法行动, 顺化则刚取得不久, 放弃情有可原, 但为何连交趾支那这个已经治理二十年的法国领土也要放弃呢?
"顺化的电报最后提到, 越南部队现在因为华军之胜, 群起对抗我国部队. 顺化本地的驻军士气又因此大受打击, 局面很不乐观. 如果我不撤出顺化, 那里可能将是继谅山、河内之后的第三个城市. " 布里松说道: "在这种情况下, 仅余交趾支那一地, 能撑多久, 越军是否又会重创我军, 保卫代价要多大, 都是不可知的. 如果因此让国内的社会主义者势力大增, 问题会更多. 我觉得, 是该壮士断腕的时候了. 黑脸就由我扮, 你则负责签和约. "
"但是...." 克里蒙梭欲言又止.
"你是担心中国提出赔偿问题吗? 放心吧, 我已经想好对策了, 和约里我方将以象征性的一法郎代价为中国与越南修复所有损害设备, 并将现驻于远东之船舰转赠中国与越南. 反正现有的那些船也追不上中国的德国货, 干脆淘汰重造算了. " 布里松笑笑, 又说: "另外, 我们要求在河内、顺化、西贡、岘港四城保有法国租界. 其它的条文, 就由你决定了. " 布里松说完, 看着克里蒙梭.
克里蒙梭看着布里松, 安静一阵子后终于说道: "看来, 我非得接受阁下的决定不可了. "
布里松疲惫地点点头, 然后拿出笔来在桌上的辞职书上签字.....
光绪十年六月十六, 北京
"后生可畏, 后生可畏. " 李鸿章看着眼前的文章, 不禁感叹: "我大清能有如此能人, 实在是天佑我皇. "
"那里, 李公, 您过奖了. " 恭恭敬敬地站在旁边的正是呈上文章的梁启超.
"上次也是你力劝我不要向法夷示弱. 结果法人败绩, 撤出越南, 你又建议在条约里要求法国售我速射炮工厂, 附于重建的福州船厂. " 李中堂笑笑: "如今你又建议在总署下 (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的简称) 新设保藩司, 专门负责各藩国对外的工作. 只是, 这样会和理藩院及礼部起冲突的. "
"不会的, 保藩司只负责像朝鲜、越南这样 '名为藩服, 实同郡县' 的边国, 其它藩国暂时还只由礼部与理藩院处理. 这些国家已经在咱们与法国所定条约中一同提到, 我朝也必须对两藩的外交进行介入, 以免这次越南先诡称自主与法国订约, 反悔后就乞求天朝保护的反复行径再次发生. " 梁卓如解释.
"我对文中 '专员' 之出处不知, 可有含意? " 李少荃问道.
" '专员' 乃为朝廷可以因地致宜, 不问出身适时用人而设. 别无他意. "
"我对袁世凯派为朝鲜专员没有意见, 他这次日人于汉城生事时, 处理得当, 是个好人才. 但刘永福...."
"李公可有疑问? " 梁启超赶忙探问.
"此人乃洪杨余孽, 又久居化外, 我对他放心不下. "
"此人熟悉当地, 又屡败法人, 正是最适人选. " 梁卓如慌忙道.
"冯子才如何? " 李中堂又问.
"我问过冯帅意见, 他谦称自己太老, 任职最多不过数月就得西归, 因此强力向我推荐刘永福. " 梁启超又说: "且粤督也一同推荐, 我想...."
李鸿章挥挥手: "好吧, 既然孝达都这幺说了, 那就这样了. " 然后突然想到: "对了, 你要不要就在保藩司内, 我可请皇上赐你 '军机处行走' 一职. "
"这....感谢大人抬爱! " 说完梁正要跪下, 李挽住他: "不必大礼了, 到那里你应该可以好好大展所长了. "
"是, 小人定当效死! "
光绪十年七月初九, 顺化
对唐景崧而言, 担任新任越南国王阮福明的册封使可不轻松, 尤其以其资历, 本无资格出任此一昔日被视为名高位卑, 极其艰苦的工作. 然而中法一战, 唐景崧展现其折衷协调诸军之能, 为冯子材力荐, 于是这一现在已被视为重责大任的工作, 就落在他的身上.
依惯例在旁护卫圣旨、王印与册封使的部队, 这次由本次战争中大出风头的黑旗军担任. 如今这批洪杨余孽、天朝弃民, 已经收编为天朝驻越南境内 "保南军" 的主力, 而统帅他们的, 正是新任越南专员刘永福.
在军机处及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保藩司行走的梁启超, 此时以保藩司派来之员, 看着眼前这幕, 对自己努力的终有成果深表高兴. 如果不是他极力影响李鸿章, 使李公由 "见好就收" 之心态转而强硬, 也许这一幕就永远没机会. 情况也许就变成站在梁卓如旁, 原来的法国驻顺化总监 -- 如今的法驻越南公使李梅, 此时变成法国越南总督了. 当然, 他来可不只是为了观礼. 法国移交中越的设备, 未来越南在中国主权下的外交架构, 以及保南军的安排, 都是他的重责大任. 李中堂也算是颇为放心地让他独当一面.
待册封礼结束后, 最先活动的就是原来法国驻越部队总司令古尔西, 不久他就要搭舰返国了. 对他来说这个外交仪式简直就是当面吐他口水, 而他又必须唾面自干, 这当然是很难忍受的工作, 可惜身为总司令, 他非参加不可. 不过倒有件事还勉强值得他留下: 那位一再给法军重击, 最后迫使两万河内守军投降的刘永福, 如今终于有机会可以当面好好观察了.
"刘专员...." 古尔西走向刘永福, 透过翻译双方交谈一下, 没多久刘永福向一位幕僚招手, 那人遂跑到古尔西面前.
"这位就是想出 '不拦人只拦粮秣弹药' 的孙文. " 刘永福很骄傲地向古尔西介绍眼前这位年轻人.
古尔西仔细端详后, 苦笑地摇头: "布里叶与我对此战术是输得心服口服的. " (布里叶是法国驻东京司令, 最后在河内向刘永福投降)
透过翻译, 孙逸仙笑一笑, 鞠一个恭: "多谢将军夸奖. "
"梁兄, 你说军机处准备设立陆军部、海军部, 还有西洋舰队? " 孙文讶异地问.
"对, 我们打算将军机处转为德国式的参谋本部, 其下陆军部管理现今八旗, 绿营, 湘军, 淮军等各种陆上部队, 另外北洋及南洋舰队也将隶于海军部. 至于这次法国赔赠之军舰, 论速度与火力, 都不如原有德制舰, 因此打算与粤海舰队合并为西洋舰队, " 梁启超略停一下, 又说: "不过粤海舰队由两广总督节制, 不易移交, 可能要麻烦孙兄或刘大人想办法了. "
"我会试试看. " 孙德彰说道.
"如果你能获得两广总督移交, 则短期内西洋舰队将由越南专员负责, 当然, 名义上还是海军部管理的. " 梁卓如说.
孙文沉思一下, 说: "对了, 既有陆又有海, 我想军机处也可成立个 '空军部' 吧? "
"人能飞到天上吗? 还是你要训练鸟儿作战? " 梁启超有点讶异孙逸仙的奇想.
"我注意到法国这次动用的装备里就有 '热气球' 可以载人上天了, 如果气球做大一点, 载个机枪手榴弹等由空中对下攻击, 想必给敌人重伤. 不然, 至少也可充为斥候. "
"这个...." 梁卓如想想, 遂道: "在京城里可能这建议不会被采纳的. 或许你可在越南制作组训这些空军, 我会想办法从保藩司与军机处中另外拨款协助的. "
"也好, 如此面对日本或许就有额外的打击力了. " 孙逸仙说道.
"少荃公一直担心日本在朝鲜的行动. 这次本来他就是想放弃越南, 全力防卫朝鲜, 是我以 '向法示弱则日将欺我更甚' 说服李公与法国继续打下去的. " 梁启超叹口气: "如今日本对此次天朝与法国所订条约中, 明列朝鲜越南为中国保护国一事震惊, 听说可能会全力增强海军. 我们不能松懈, 何况琉球未复, 台湾难安, 这部份可能以后西洋舰队得多注意点了. "
"看来, 十年后我方还是需与日本一战. 这十年里, 咱们各自多努力了. " 孙文叹道.
1885年5月23日, 巴黎
"东京事件是费里搞出来了, 如今不只费里, 难道连我也得辞职了吗? "
坐入总理办公室才不过月余, 布里松似乎又要像前任的费里一样, 即将在国会不信任投票中下台了. 拿着手中由顺化发来的电报, 布里松忧心地等着反对党领袖克里蒙梭.
"你终于来了. " 当克里蒙梭进入总理办公室时, 布里松站起与克里蒙梭握手.
"可有什幺急事? " 克里蒙梭问道.
"是这样的, 我想要辞职, 并向国会推荐你组织新内阁...." 布里松解释.
克里蒙梭正要坐下, 闻此语突然僵住. 许久, 他才放松坐下: "东京远征军战败? "
"是的, 刚刚顺化发来的电报, 我军二万人于河内投降. " 布里松亦于克里蒙梭旁坐下, "在这一个月里我曾批准加增五千援军到远东, 基于这个责任我将向国会辞职. "
"这是东京人留下的烂摊子, 你根本无须负责! 我会向我党议员解释! " 克里蒙梭大叫. (东京人是当时法国政坛对前总理费里的蔑称)
"我要负责的不只这些, 我决定撤走在顺化与交趾支那的一切法军. 也就是结束我国在远东的所有殖民事业, 今后东方领土仅及法属印度领地. 由于此事损害法国荣誉威望甚巨, 我必须承担这一切. " 布里松平静地说.
"为何...." 克里蒙梭又愣住了. 东京是不合法行动, 顺化则刚取得不久, 放弃情有可原, 但为何连交趾支那这个已经治理二十年的法国领土也要放弃呢?
"顺化的电报最后提到, 越南部队现在因为华军之胜, 群起对抗我国部队. 顺化本地的驻军士气又因此大受打击, 局面很不乐观. 如果我不撤出顺化, 那里可能将是继谅山、河内之后的第三个城市. " 布里松说道: "在这种情况下, 仅余交趾支那一地, 能撑多久, 越军是否又会重创我军, 保卫代价要多大, 都是不可知的. 如果因此让国内的社会主义者势力大增, 问题会更多. 我觉得, 是该壮士断腕的时候了. 黑脸就由我扮, 你则负责签和约. "
"但是...." 克里蒙梭欲言又止.
"你是担心中国提出赔偿问题吗? 放心吧, 我已经想好对策了, 和约里我方将以象征性的一法郎代价为中国与越南修复所有损害设备, 并将现驻于远东之船舰转赠中国与越南. 反正现有的那些船也追不上中国的德国货, 干脆淘汰重造算了. " 布里松笑笑, 又说: "另外, 我们要求在河内、顺化、西贡、岘港四城保有法国租界. 其它的条文, 就由你决定了. " 布里松说完, 看着克里蒙梭.
克里蒙梭看着布里松, 安静一阵子后终于说道: "看来, 我非得接受阁下的决定不可了. "
布里松疲惫地点点头, 然后拿出笔来在桌上的辞职书上签字.....
光绪十年六月十六, 北京
"后生可畏, 后生可畏. " 李鸿章看着眼前的文章, 不禁感叹: "我大清能有如此能人, 实在是天佑我皇. "
"那里, 李公, 您过奖了. " 恭恭敬敬地站在旁边的正是呈上文章的梁启超.
"上次也是你力劝我不要向法夷示弱. 结果法人败绩, 撤出越南, 你又建议在条约里要求法国售我速射炮工厂, 附于重建的福州船厂. " 李中堂笑笑: "如今你又建议在总署下 (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的简称) 新设保藩司, 专门负责各藩国对外的工作. 只是, 这样会和理藩院及礼部起冲突的. "
"不会的, 保藩司只负责像朝鲜、越南这样 '名为藩服, 实同郡县' 的边国, 其它藩国暂时还只由礼部与理藩院处理. 这些国家已经在咱们与法国所定条约中一同提到, 我朝也必须对两藩的外交进行介入, 以免这次越南先诡称自主与法国订约, 反悔后就乞求天朝保护的反复行径再次发生. " 梁卓如解释.
"我对文中 '专员' 之出处不知, 可有含意? " 李少荃问道.
" '专员' 乃为朝廷可以因地致宜, 不问出身适时用人而设. 别无他意. "
"我对袁世凯派为朝鲜专员没有意见, 他这次日人于汉城生事时, 处理得当, 是个好人才. 但刘永福...."
"李公可有疑问? " 梁启超赶忙探问.
"此人乃洪杨余孽, 又久居化外, 我对他放心不下. "
"此人熟悉当地, 又屡败法人, 正是最适人选. " 梁卓如慌忙道.
"冯子才如何? " 李中堂又问.
"我问过冯帅意见, 他谦称自己太老, 任职最多不过数月就得西归, 因此强力向我推荐刘永福. " 梁启超又说: "且粤督也一同推荐, 我想...."
李鸿章挥挥手: "好吧, 既然孝达都这幺说了, 那就这样了. " 然后突然想到: "对了, 你要不要就在保藩司内, 我可请皇上赐你 '军机处行走' 一职. "
"这....感谢大人抬爱! " 说完梁正要跪下, 李挽住他: "不必大礼了, 到那里你应该可以好好大展所长了. "
"是, 小人定当效死! "
光绪十年七月初九, 顺化
对唐景崧而言, 担任新任越南国王阮福明的册封使可不轻松, 尤其以其资历, 本无资格出任此一昔日被视为名高位卑, 极其艰苦的工作. 然而中法一战, 唐景崧展现其折衷协调诸军之能, 为冯子材力荐, 于是这一现在已被视为重责大任的工作, 就落在他的身上.
依惯例在旁护卫圣旨、王印与册封使的部队, 这次由本次战争中大出风头的黑旗军担任. 如今这批洪杨余孽、天朝弃民, 已经收编为天朝驻越南境内 "保南军" 的主力, 而统帅他们的, 正是新任越南专员刘永福.
在军机处及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保藩司行走的梁启超, 此时以保藩司派来之员, 看着眼前这幕, 对自己努力的终有成果深表高兴. 如果不是他极力影响李鸿章, 使李公由 "见好就收" 之心态转而强硬, 也许这一幕就永远没机会. 情况也许就变成站在梁卓如旁, 原来的法国驻顺化总监 -- 如今的法驻越南公使李梅, 此时变成法国越南总督了. 当然, 他来可不只是为了观礼. 法国移交中越的设备, 未来越南在中国主权下的外交架构, 以及保南军的安排, 都是他的重责大任. 李中堂也算是颇为放心地让他独当一面.
待册封礼结束后, 最先活动的就是原来法国驻越部队总司令古尔西, 不久他就要搭舰返国了. 对他来说这个外交仪式简直就是当面吐他口水, 而他又必须唾面自干, 这当然是很难忍受的工作, 可惜身为总司令, 他非参加不可. 不过倒有件事还勉强值得他留下: 那位一再给法军重击, 最后迫使两万河内守军投降的刘永福, 如今终于有机会可以当面好好观察了.
"刘专员...." 古尔西走向刘永福, 透过翻译双方交谈一下, 没多久刘永福向一位幕僚招手, 那人遂跑到古尔西面前.
"这位就是想出 '不拦人只拦粮秣弹药' 的孙文. " 刘永福很骄傲地向古尔西介绍眼前这位年轻人.
古尔西仔细端详后, 苦笑地摇头: "布里叶与我对此战术是输得心服口服的. " (布里叶是法国驻东京司令, 最后在河内向刘永福投降)
透过翻译, 孙逸仙笑一笑, 鞠一个恭: "多谢将军夸奖. "
"梁兄, 你说军机处准备设立陆军部、海军部, 还有西洋舰队? " 孙文讶异地问.
"对, 我们打算将军机处转为德国式的参谋本部, 其下陆军部管理现今八旗, 绿营, 湘军, 淮军等各种陆上部队, 另外北洋及南洋舰队也将隶于海军部. 至于这次法国赔赠之军舰, 论速度与火力, 都不如原有德制舰, 因此打算与粤海舰队合并为西洋舰队, " 梁启超略停一下, 又说: "不过粤海舰队由两广总督节制, 不易移交, 可能要麻烦孙兄或刘大人想办法了. "
"我会试试看. " 孙德彰说道.
"如果你能获得两广总督移交, 则短期内西洋舰队将由越南专员负责, 当然, 名义上还是海军部管理的. " 梁卓如说.
孙文沉思一下, 说: "对了, 既有陆又有海, 我想军机处也可成立个 '空军部' 吧? "
"人能飞到天上吗? 还是你要训练鸟儿作战? " 梁启超有点讶异孙逸仙的奇想.
"我注意到法国这次动用的装备里就有 '热气球' 可以载人上天了, 如果气球做大一点, 载个机枪手榴弹等由空中对下攻击, 想必给敌人重伤. 不然, 至少也可充为斥候. "
"这个...." 梁卓如想想, 遂道: "在京城里可能这建议不会被采纳的. 或许你可在越南制作组训这些空军, 我会想办法从保藩司与军机处中另外拨款协助的. "
"也好, 如此面对日本或许就有额外的打击力了. " 孙逸仙说道.
"少荃公一直担心日本在朝鲜的行动. 这次本来他就是想放弃越南, 全力防卫朝鲜, 是我以 '向法示弱则日将欺我更甚' 说服李公与法国继续打下去的. " 梁启超叹口气: "如今日本对此次天朝与法国所订条约中, 明列朝鲜越南为中国保护国一事震惊, 听说可能会全力增强海军. 我们不能松懈, 何况琉球未复, 台湾难安, 这部份可能以后西洋舰队得多注意点了. "
"看来, 十年后我方还是需与日本一战. 这十年里, 咱们各自多努力了. " 孙文叹道.序幕
1885年5月23日, 巴黎
"东京事件是费里搞出来了, 如今不只费里, 难道连我也得辞职了吗? "
坐入总理办公室才不过月余, 布里松似乎又要像前任的费里一样, 即将在国会不信任投票中下台了. 拿着手中由顺化发来的电报, 布里松忧心地等着反对党领袖克里蒙梭.
"你终于来了. " 当克里蒙梭进入总理办公室时, 布里松站起与克里蒙梭握手.
"可有什幺急事? " 克里蒙梭问道.
"是这样的, 我想要辞职, 并向国会推荐你组织新内阁...." 布里松解释.
克里蒙梭正要坐下, 闻此语突然僵住. 许久, 他才放松坐下: "东京远征军战败? "
"是的, 刚刚顺化发来的电报, 我军二万人于河内投降. " 布里松亦于克里蒙梭旁坐下, "在这一个月里我曾批准加增五千援军到远东, 基于这个责任我将向国会辞职. "
"这是东京人留下的烂摊子, 你根本无须负责! 我会向我党议员解释! " 克里蒙梭大叫. (东京人是当时法国政坛对前总理费里的蔑称)
"我要负责的不只这些, 我决定撤走在顺化与交趾支那的一切法军. 也就是结束我国在远东的所有殖民事业, 今后东方领土仅及法属印度领地. 由于此事损害法国荣誉威望甚巨, 我必须承担这一切. " 布里松平静地说.
"为何...." 克里蒙梭又愣住了. 东京是不合法行动, 顺化则刚取得不久, 放弃情有可原, 但为何连交趾支那这个已经治理二十年的法国领土也要放弃呢?
"顺化的电报最后提到, 越南部队现在因为华军之胜, 群起对抗我国部队. 顺化本地的驻军士气又因此大受打击, 局面很不乐观. 如果我不撤出顺化, 那里可能将是继谅山、河内之后的第三个城市. " 布里松说道: "在这种情况下, 仅余交趾支那一地, 能撑多久, 越军是否又会重创我军, 保卫代价要多大, 都是不可知的. 如果因此让国内的社会主义者势力大增, 问题会更多. 我觉得, 是该壮士断腕的时候了. 黑脸就由我扮, 你则负责签和约. "
"但是...." 克里蒙梭欲言又止.
"你是担心中国提出赔偿问题吗? 放心吧, 我已经想好对策了, 和约里我方将以象征性的一法郎代价为中国与越南修复所有损害设备, 并将现驻于远东之船舰转赠中国与越南. 反正现有的那些船也追不上中国的德国货, 干脆淘汰重造算了. " 布里松笑笑, 又说: "另外, 我们要求在河内、顺化、西贡、岘港四城保有法国租界. 其它的条文, 就由你决定了. " 布里松说完, 看着克里蒙梭.
克里蒙梭看着布里松, 安静一阵子后终于说道: "看来, 我非得接受阁下的决定不可了. "
布里松疲惫地点点头, 然后拿出笔来在桌上的辞职书上签字.....
光绪十年六月十六, 北京
"后生可畏, 后生可畏. " 李鸿章看着眼前的文章, 不禁感叹: "我大清能有如此能人, 实在是天佑我皇. "
"那里, 李公, 您过奖了. " 恭恭敬敬地站在旁边的正是呈上文章的梁启超.
"上次也是你力劝我不要向法夷示弱. 结果法人败绩, 撤出越南, 你又建议在条约里要求法国售我速射炮工厂, 附于重建的福州船厂. " 李中堂笑笑: "如今你又建议在总署下 (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的简称) 新设保藩司, 专门负责各藩国对外的工作. 只是, 这样会和理藩院及礼部起冲突的. "
"不会的, 保藩司只负责像朝鲜、越南这样 '名为藩服, 实同郡县' 的边国, 其它藩国暂时还只由礼部与理藩院处理. 这些国家已经在咱们与法国所定条约中一同提到, 我朝也必须对两藩的外交进行介入, 以免这次越南先诡称自主与法国订约, 反悔后就乞求天朝保护的反复行径再次发生. " 梁卓如解释.
"我对文中 '专员' 之出处不知, 可有含意? " 李少荃问道.
" '专员' 乃为朝廷可以因地致宜, 不问出身适时用人而设. 别无他意. "
"我对袁世凯派为朝鲜专员没有意见, 他这次日人于汉城生事时, 处理得当, 是个好人才. 但刘永福...."
"李公可有疑问? " 梁启超赶忙探问.
"此人乃洪杨余孽, 又久居化外, 我对他放心不下. "
"此人熟悉当地, 又屡败法人, 正是最适人选. " 梁卓如慌忙道.
"冯子才如何? " 李中堂又问.
"我问过冯帅意见, 他谦称自己太老, 任职最多不过数月就得西归, 因此强力向我推荐刘永福. " 梁启超又说: "且粤督也一同推荐, 我想...."
李鸿章挥挥手: "好吧, 既然孝达都这幺说了, 那就这样了. " 然后突然想到: "对了, 你要不要就在保藩司内, 我可请皇上赐你 '军机处行走' 一职. "
"这....感谢大人抬爱! " 说完梁正要跪下, 李挽住他: "不必大礼了, 到那里你应该可以好好大展所长了. "
"是, 小人定当效死! "
光绪十年七月初九, 顺化
对唐景崧而言, 担任新任越南国王阮福明的册封使可不轻松, 尤其以其资历, 本无资格出任此一昔日被视为名高位卑, 极其艰苦的工作. 然而中法一战, 唐景崧展现其折衷协调诸军之能, 为冯子材力荐, 于是这一现在已被视为重责大任的工作, 就落在他的身上.
依惯例在旁护卫圣旨、王印与册封使的部队, 这次由本次战争中大出风头的黑旗军担任. 如今这批洪杨余孽、天朝弃民, 已经收编为天朝驻越南境内 "保南军" 的主力, 而统帅他们的, 正是新任越南专员刘永福.
在军机处及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保藩司行走的梁启超, 此时以保藩司派来之员, 看着眼前这幕, 对自己努力的终有成果深表高兴. 如果不是他极力影响李鸿章, 使李公由 "见好就收" 之心态转而强硬, 也许这一幕就永远没机会. 情况也许就变成站在梁卓如旁, 原来的法国驻顺化总监 -- 如今的法驻越南公使李梅, 此时变成法国越南总督了. 当然, 他来可不只是为了观礼. 法国移交中越的设备, 未来越南在中国主权下的外交架构, 以及保南军的安排, 都是他的重责大任. 李中堂也算是颇为放心地让他独当一面.
待册封礼结束后, 最先活动的就是原来法国驻越部队总司令古尔西, 不久他就要搭舰返国了. 对他来说这个外交仪式简直就是当面吐他口水, 而他又必须唾面自干, 这当然是很难忍受的工作, 可惜身为总司令, 他非参加不可. 不过倒有件事还勉强值得他留下: 那位一再给法军重击, 最后迫使两万河内守军投降的刘永福, 如今终于有机会可以当面好好观察了.
"刘专员...." 古尔西走向刘永福, 透过翻译双方交谈一下, 没多久刘永福向一位幕僚招手, 那人遂跑到古尔西面前.
"这位就是想出 '不拦人只拦粮秣弹药' 的孙文. " 刘永福很骄傲地向古尔西介绍眼前这位年轻人.
古尔西仔细端详后, 苦笑地摇头: "布里叶与我对此战术是输得心服口服的. " (布里叶是法国驻东京司令, 最后在河内向刘永福投降)
透过翻译, 孙逸仙笑一笑, 鞠一个恭: "多谢将军夸奖. "
"梁兄, 你说军机处准备设立陆军部、海军部, 还有西洋舰队? " 孙文讶异地问.
"对, 我们打算将军机处转为德国式的参谋本部, 其下陆军部管理现今八旗, 绿营, 湘军, 淮军等各种陆上部队, 另外北洋及南洋舰队也将隶于海军部. 至于这次法国赔赠之军舰, 论速度与火力, 都不如原有德制舰, 因此打算与粤海舰队合并为西洋舰队, " 梁启超略停一下, 又说: "不过粤海舰队由两广总督节制, 不易移交, 可能要麻烦孙兄或刘大人想办法了. "
"我会试试看. " 孙德彰说道.
"如果你能获得两广总督移交, 则短期内西洋舰队将由越南专员负责, 当然, 名义上还是海军部管理的. " 梁卓如说.
孙文沉思一下, 说: "对了, 既有陆又有海, 我想军机处也可成立个 '空军部' 吧? "
"人能飞到天上吗? 还是你要训练鸟儿作战? " 梁启超有点讶异孙逸仙的奇想.
"我注意到法国这次动用的装备里就有 '热气球' 可以载人上天了, 如果气球做大一点, 载个机枪手榴弹等由空中对下攻击, 想必给敌人重伤. 不然, 至少也可充为斥候. "
"这个...." 梁卓如想想, 遂道: "在京城里可能这建议不会被采纳的. 或许你可在越南制作组训这些空军, 我会想办法从保藩司与军机处中另外拨款协助的. "
"也好, 如此面对日本或许就有额外的打击力了. " 孙逸仙说道.
"少荃公一直担心日本在朝鲜的行动. 这次本来他就是想放弃越南, 全力防卫朝鲜, 是我以 '向法示弱则日将欺我更甚' 说服李公与法国继续打下去的. " 梁启超叹口气: "如今日本对此次天朝与法国所订条约中, 明列朝鲜越南为中国保护国一事震惊, 听说可能会全力增强海军. 我们不能松懈, 何况琉球未复, 台湾难安, 这部份可能以后西洋舰队得多注意点了. "
"看来, 十年后我方还是需与日本一战. 这十年里, 咱们各自多努力了. " 孙文叹道.
我记得在年前就看过了这篇文章。
但是一直都没有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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