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南聯盟中國大使館的今天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3/28 22:48:35
前南聯盟中國大使館的今天

9年前, 我站在廣州街頭等人的時候, 突然遠遠大街上走來聲勢浩大的遊行隊伍, 大部分是大學生, 臉上都很憤怒. 他們走到美國領事館外抗議, 說美國人的導彈擊中了中國駐南聯盟的大使館, 有三名中國記者喪生. 我記得當時我的反應是, 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呢? 一個堂堂大國駐外的外交機構會被武力轟炸?

直到今天我真正站在它的面前, 我仍然會覺得很不真實, 因為實在太恐怖.

因為工作的關係, 我去過很多中國駐外的使館, 咱們的建築總是雖不張揚, 但很得體.大門寬敞, 裡面清新而舒適. 可是我面前的這棟建築是如此的散亂不堪, 那場轟炸好像讓這個地方停頓在9年前的那個瞬間, 再也不可能走進時光的正常隧道, 走不進現在, 也走不進將來.

當時被震倒的文件柜仍然倒在地上, 那些報紙, 中文的報紙, 有1998年底的北京青年報, 1999年初的人民日報, 參考消息, 這些中國字總是很輕易的把我擊中, 會想起導彈掉下前的那一刻, 使館裡面的工作人員正在幹些甚麼?

上個星期在北京採訪當時的中國大使潘占林, 他說那天是個星期5的晚上,  本來戰爭時期, 貝爾格萊德的電力供應很緊張, 使館依靠自己的發動機發電, 結果那天因為是週末的關係, 大家都要求再多給會電, 讓大家多玩一會. 他答應了, 然後去休息, 結果就聽到一聲巨響. 他衝出去發現使館被轟炸了, 馬上營救館員, 後來才發現一枚導彈直直掉在他的官邸, 因為沒有爆炸, 所以他才逃過一劫留下性命.

我走到他的官邸, 那個炸彈掉下砸開的大洞旁,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乘坐的車曾經在有街邊炸彈爆炸的巴格達街頭呼嘯而過, 武裝份子的子彈曾經在我們居住的加沙酒店外來回穿梭, 可是這一次, 在這個大洞旁, 我冷汗直冒, 因為你知道,不論你設想的多麼周全, 以為反應多麼迅速, 一旦這炸彈爆炸了, 你就逃不開你的死亡命運, 那是戰爭真正殘酷的地方, 完全的不由分說, 沒有任何邏輯, 你甚麼也沒有做錯, 但你就是要死.

這邊廢墟, 今天已經被交還給塞爾維亞產權局, 中國使館已經在另外一個優雅的區域重建, 國旗在那裡的陽光下非常美麗. 而這裡, 已經成為流浪者的家, 兩個七八十歲的老人, 就住在原來的大使官邸中, 用硬紙板當做外牆, 為自己遮風擋雨. 而這裡的內牆, 也成為了那些塗鴉者的畫板.

可是院子里地上, 仍然躺著那條白色的標語, 是用塞爾維亞語寫的"索拉納犯下了戰爭罪行, 我們不會忘記1999年3月24日."

現在的中國使館的工作人員很少來這裡, 因為那太痛, 那也曾經是一個家園的崩塌, 是無論美麗的薩瓦河和多瑙河, 無論多麼湍急的流淌, 也帶不走的悲傷.


作者博客:http://blog.ifeng.com/?action=article&itemid=1429153

张晓文,<風雲對話>製作人, 新聞紀錄片導演. 從 2005年1月開始, <被遺忘的國度--阿爾巴尼亞>, 絲綢之路15個國家,作< 跨越絲綢之路四萬里>和<魅力行動---- 絲綢之路>, 伊朗<為核而來--德黑蘭 >, 美國《阮次山美國行》,黎巴嫩< 貝魯特之傷>, 加沙, 伊拉克<赴約--加沙火線實錄>,倫敦<香港回歸特別訪談錄>; 蘇丹達爾富爾<對陣--來自達爾富爾的聲音 >, 泰國<他信歸鄉錄>。還在奔跑中.前南聯盟中國大使館的今天

9年前, 我站在廣州街頭等人的時候, 突然遠遠大街上走來聲勢浩大的遊行隊伍, 大部分是大學生, 臉上都很憤怒. 他們走到美國領事館外抗議, 說美國人的導彈擊中了中國駐南聯盟的大使館, 有三名中國記者喪生. 我記得當時我的反應是, 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呢? 一個堂堂大國駐外的外交機構會被武力轟炸?

直到今天我真正站在它的面前, 我仍然會覺得很不真實, 因為實在太恐怖.

因為工作的關係, 我去過很多中國駐外的使館, 咱們的建築總是雖不張揚, 但很得體.大門寬敞, 裡面清新而舒適. 可是我面前的這棟建築是如此的散亂不堪, 那場轟炸好像讓這個地方停頓在9年前的那個瞬間, 再也不可能走進時光的正常隧道, 走不進現在, 也走不進將來.

當時被震倒的文件柜仍然倒在地上, 那些報紙, 中文的報紙, 有1998年底的北京青年報, 1999年初的人民日報, 參考消息, 這些中國字總是很輕易的把我擊中, 會想起導彈掉下前的那一刻, 使館裡面的工作人員正在幹些甚麼?

上個星期在北京採訪當時的中國大使潘占林, 他說那天是個星期5的晚上,  本來戰爭時期, 貝爾格萊德的電力供應很緊張, 使館依靠自己的發動機發電, 結果那天因為是週末的關係, 大家都要求再多給會電, 讓大家多玩一會. 他答應了, 然後去休息, 結果就聽到一聲巨響. 他衝出去發現使館被轟炸了, 馬上營救館員, 後來才發現一枚導彈直直掉在他的官邸, 因為沒有爆炸, 所以他才逃過一劫留下性命.

我走到他的官邸, 那個炸彈掉下砸開的大洞旁,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乘坐的車曾經在有街邊炸彈爆炸的巴格達街頭呼嘯而過, 武裝份子的子彈曾經在我們居住的加沙酒店外來回穿梭, 可是這一次, 在這個大洞旁, 我冷汗直冒, 因為你知道,不論你設想的多麼周全, 以為反應多麼迅速, 一旦這炸彈爆炸了, 你就逃不開你的死亡命運, 那是戰爭真正殘酷的地方, 完全的不由分說, 沒有任何邏輯, 你甚麼也沒有做錯, 但你就是要死.

這邊廢墟, 今天已經被交還給塞爾維亞產權局, 中國使館已經在另外一個優雅的區域重建, 國旗在那裡的陽光下非常美麗. 而這裡, 已經成為流浪者的家, 兩個七八十歲的老人, 就住在原來的大使官邸中, 用硬紙板當做外牆, 為自己遮風擋雨. 而這裡的內牆, 也成為了那些塗鴉者的畫板.

可是院子里地上, 仍然躺著那條白色的標語, 是用塞爾維亞語寫的"索拉納犯下了戰爭罪行, 我們不會忘記1999年3月24日."

現在的中國使館的工作人員很少來這裡, 因為那太痛, 那也曾經是一個家園的崩塌, 是無論美麗的薩瓦河和多瑙河, 無論多麼湍急的流淌, 也帶不走的悲傷.


作者博客:http://blog.ifeng.com/?action=article&itemid=1429153

张晓文,<風雲對話>製作人, 新聞紀錄片導演. 從 2005年1月開始, <被遺忘的國度--阿爾巴尼亞>, 絲綢之路15個國家,作< 跨越絲綢之路四萬里>和<魅力行動---- 絲綢之路>, 伊朗<為核而來--德黑蘭 >, 美國《阮次山美國行》,黎巴嫩< 貝魯特之傷>, 加沙, 伊拉克<赴約--加沙火線實錄>,倫敦<香港回歸特別訪談錄>; 蘇丹達爾富爾<對陣--來自達爾富爾的聲音 >, 泰國<他信歸鄉錄>。還在奔跑中.
都是谁呢,在墙上搞那么多艺术。
虽然中国无力报复,但美国并不能逃脱天谴——拉丹同志干了
人民网—观点频道
今天5月8日,是北约轰炸我驻南联盟大使馆造成人员伤亡九年祭。

  九年前,邵云环、许杏虎、朱颖惨死于美军精确制导导弹的攻击。北京、上海、广州、成都、沈阳……成千上万青年学生满怀悲愤,强烈抗议以美国为首的北约野蛮暴行,更多民众第一次通过互联网集中表达自己的爱国热情,著名的“强国论坛”应运而生。今天,在热盼奥运之际,我们则并非情愿地置身另一场抗议浪潮,反对某些西方势力歪曲事实、支持藏独、破坏奥运。历史的吊诡在于,九年过去了,我们仍不得不采取相似的方式,抵抗西方的打压与挑衅、傲慢与偏见。

  我们依然不能被理解。有人指责我们采用民族主义的动员方式,“中国正处在一个令人感到惊恐的情绪中,上千的中国人挥舞着排外的拳头,这样的景象显示一个国家在通往超级大国的路上有可能会出现一股比一些乐观人士估计的更危险的力量”。类似的指责其实预设了两个前提:民众情绪是被人为操控的;民族主义是一种落后的价值观。

  然而过去一个多月的事实是,互联网作为抗议浪潮的主要载体,许多网民更倾向采取激烈的表达方式,反倒是有关政府部门不断呼吁克制与理性。我们要开奥运会,又有哪个主人希望把自己家变成失火的天堂?这不符合逻辑。

  值得辨析的是,到底什么是民族主义,什么又是爱国主义?早有人指出,西方国家特别是美国,往往在这个问题上采取双重标准:当它们自己受到攻击被迫寻求国民认同时候,它们说这是爱国主义;当中国等国家面临类似处境的时候,它们却说这是民族主义。

  我们都是民族国家,我们希望知道的是,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可以完全抛开民族情感的爱国主义?如果有,请告诉我们那是什么?

  的确,我们也认同,如果民族情感由于外力刺激而走上仇外、自我封闭乃至暴力的轨道,毫无疑问它就是负面的,这方面我们不是没有历史教训。这次抗议浪潮中,也的确出现了一些过激言论,有的还很极端。但主流是什么?更多的网民依然抱着寻求与西方沟通、理解的态度,我们期望澄清的仅仅是事实,以及基于这些事实所做出的符合逻辑的判断。仅凭网上只言片语的过激言论和少数情绪化的“抵制”言行,是否就要招致所谓民族主义的指责?那么,我们是否也可以因为美国国宝级歌手布鲁斯·斯普林斯汀在《生于美国》中唱“To go and to kill a yellow man”,或者由于别的什么歌手在海湾战争中高唱“Killing an Arab”,而同样指责美国人玩弄民族主义?至少我们没有学着CNN主持人卡弗蒂的语气说过去二百年来美国人都是“一群暴徒”。因为我们理解,个别人表达的权利,跟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总体“光谱”是两回事;我们反对的是盲人摸象式的误读。

  说爱国主义也好说民族情感也好,我们必须正视并且珍视它在中国的现实存在。由于一百多年屈辱的历史记忆,每个中国人都希望自己国家走向富强,在世界上取得应有的地位,而爱国主义和民族情感既是这些诉求的源头,也是表达这些诉求的一个重要途径,过去如此,今天如此,未来仍将如此。我们身处的世界、每个人内心的情感,都是丰富的多层次的——我们认同当今世界通行的游戏规则,比如WTO、环保、国际法体系,但我们并不认为它们构成了沟通渠道的全部;当内心最深沉的情感被触动的时候,我们也会径直发出自己最真切的声音。

  只不过我们知道,民族感情和爱国热情,如果我们期望它走向一个健康、光明的未来,就必须导向建设性轨道,从而完成它自身的升华。而不是像美国政府一样,通过寻找一些子虚乌有的证据,将“9·11”遇袭的怒气,倾泻在它一直不喜欢的萨达姆政权头上。那么,今天我们面临的契机,就是办好奥运会,用开放的心态,用脚踏实地的行动,把我们内心的激情转化为看得见的成绩。我们要求别人理解我们,我们也同样要用行动去赢得别人的理解与尊重。

  我们吃比萨饼、汉堡包,穿Nike,看NBA和欧冠,也用iPod。“最国际化的一代”,也是“最爱国的一代”。我们是改革开放的同龄人,伴随着祖国经济起飞而成长,我们的命运与祖国的命运息息相关。“因为爱着你的爱,梦着你的梦,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幸福着你的幸福”,对于我们,爱国不需要说教、不需要动员。我们努力成为真正融入世界的一代,懂得合理合法的游戏规则,了解自己的诉求和行为底线,“荣幸地以中华民族一员的资格,而成为世界公民”(邓小平)。

  因此,当这种热情和激情转化为举办一届最好的奥运会,转化为中国明天呈现给全世界的形象,那时候,请完全不必惊讶。
狗X的美国佬,在本人万寿时干这事,年年都不能忘!
99年的时候,我和同学们一起走在散步的队伍里,热泪盈眶······
枪杆子里面出大国呀!
2008年05月08日 08:07国际先驱导报
今年5月8日是中国驻南联盟使馆被炸事件9周年纪念日。2004年的今天,原中国常驻南联盟大使潘占林讲述了当年那段悲痛的往事。面对那栋至今残破的建筑,面对黑塞民众的淡漠,我们在回味那一段血色历史之余,更加体味了陶潜的诗作———“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为了那段已被别人忘却的纪念,我们应将贝尔格莱德的那座废园,看作是一座无字断碑———断碑虽无语,但却能铭刻痛苦,能防止失忆。

“转眼间5年过去了(2004年),我们依然怀念在这场浩劫中牺牲的邵云环、许杏虎和朱颖三位战友,他们的音容笑貌令我永生难忘。那些受伤的战友,都已康复,他们依然奋战在自己的岗位上,为祖国的外交事业、新闻事业默默奉献。”

对潘占林大使,许多中国读者并不感到陌生。9年前,他在电视上痛斥美国侵犯中国主权、炸我使馆的画面,至今令人记忆犹新。对于9年前那个夜晚的前前后后,亲身经历此次劫难的潘大使并不认为那是一段尘封的记忆。

一句话救了几十个人

“当时真没有想到使馆会受到直接攻击”,潘大使告诉记者,当时想到最糟糕的情况就是北约轰炸使馆周围的建筑物会波及使馆。

潘大使回忆说,在那个深夜来临之前,使馆人员已经在爆炸声中熬过了40多天,每隔两个小时一次的轰炸频率使大家晚上得不到休息、白天忙得要死的使馆人员都很疲劳。“那天是个星期五,周末了,大家都想放松一下,十几个人凑到地下室打牌”。潘大使回忆,当时由于战争引起停电,使馆一直靠自己的柴油发电机供电,为了节省燃料,当天夜里11点15分,使馆停止供电。当时有人向潘大使反映,今天是周末,能不能把发电机打开,让大伙多玩一会儿,潘大使看了看表说:“大家最近都很累,睡眠严重不足,还是早点休息吧,防止晨昏颠倒。”

由于没有恢复供电,使馆里的人也就没有再回到地下室。11点45分,一枚激光制导炸弹从露在地面的窗户准确命中这个作为活动室和食堂的地下室。“如果当时不离开,最后牺牲的不是三个人,而是几十个人。”

未爆炸弹穿透大使官邸

至今在被炸使馆地下,仍然埋藏着一枚没有爆炸的炸弹。这枚炸弹所穿透的是与使馆大楼十几米之隔的两层大使官邸,就在它“光临”官邸的同一时间,官邸的主人———潘占林大使,刚刚回到二楼卧室,正准备休息。当时时钟大约指向11点45分。

至今潘大使仍不能决定用哪个词来形容那股爆炸声更合适———“天崩地裂”、“地动山摇”、“一场大地震”,但潘大使肯定只听到一声巨响,而不是几声。据他介绍,后来许多同事都感觉听力下降,回国体检才发现耳膜已经变形。

手中的书本还没来得及放下,潘大使看到卧室的双层窗已经离开窗框、被甩到屋里;碎玻璃顷刻间覆盖了挡在大使卧床旁边的沙发;墙皮脱落;原本关着的门突然像不禁风吹的皮囊凸了出去……“我当时的反应是,使馆附近的建筑物被炸了,这是余波波及到我们。”

大使赶紧穿好衣服,从变形的门框之间挤了出去,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眼前的情景令大使心中一震,主楼烟火四起,巨大的预制板被掀起,原本在地下室的煤气罐挂在使馆外围的栏杆上……

“当时问究竟有几枚炸弹爆炸,我们也说不清楚。”大使是在事后勘察才知道是5枚,而且竟然有一枚就穿透了他的官邸,好在没有爆炸,“要不然,恐怕今天就不能坐在这里接受你采访了。”潘大使笑道。两条“自救通道”

“你是大家的精神支柱,你一定要镇定!”这是事故发生后,外交部领导在电话中对潘大使讲的话。

使馆同事在浩劫面前表现出来的镇定令潘大使至今难忘:大伙自觉地建立起两条“自救通道”。一条是把塑钢窗上的塑料窗帘接起来,下到二楼,再通过竖起的梯子落到地面,大使记得,伤势比较重的使馆一秘曹荣飞(邵云环烈士的丈夫)和使馆办公室主任刘锦荣就是通过这个“通道”脱离了险境。“重伤的先下、轻伤后下、没受伤的最后,秩序井然”;另一条是在使馆主楼的东北角,几个同事用床单结成绳子下来。闻讯赶来的南斯拉夫救援人员用云梯帮助困在五楼的同事安全落地,并陆续找到了几位遇难同志的遗体。

在讲述使馆自救过程时,潘大使透露了一个细节:最先通过第一条“自救通道”落地的不是被困在使馆里的人,而是最重要的国家资财。潘大使至今为之感动:“我国的外交官在生死关头,总是把国家的利益摆在高于一切的位置。”一个都不能少

在营救过程中,警报再次响起,北约新一轮空袭又开始了。在现场的南斯拉夫救援人员告诉潘大使,第二次打击往往针对救援人员,而且杀伤力更大。话音未落,一枚导弹从众人头顶呼啸而过,击中了离使馆只有半里路的一座旅馆。

据潘大使回忆,当时地面比较混乱,使馆幸存者、救援人员和各种车辆混杂在一起,如果再有炸弹来袭,后果不堪设想。鉴于这种情况,为保证大家安全,潘大使决定使馆人员撤离到附近宾馆。

安顿好后,急于了解伤亡情况的潘大使立刻搭上一位记者的车赶往医院。看望了牺牲的和受伤的几位同事后,心情沉重的潘大使又立即返回了使馆,因为他发现死者和伤者中没有使馆武官,必须找到最后一个失踪者。当武官被找到的时候,大使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潘占林先后担任中国驻吉尔吉斯斯坦、乌克兰、南联盟和以色列大使,2003年从以色列卸任回国,后担任全国政协外事委员会委员。
  记得此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