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切·格瓦拉牺牲四十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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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格瓦拉:从偶像到符号
新华网 ( 2007-10-09 10:28:20 )
来源: 国际先驱导报

四十年来,切·格瓦拉的影子从来没有离开过他曾为之奋斗的这个世界    国际先驱导报特约撰稿吴君发自北京 40年前的10月9日,一个史诗般的英雄在训练玻利维亚游击队时因伤被俘遇害,年仅39岁。
    在遥远的东方国度,在那个激情燃烧的年代,他是20世纪60年代中国年轻人崇拜的革命偶像。到上世纪90年代,他的形象更是烙入了中国的大众艺术和文化,出现在戏剧、歌曲,甚至印在了T恤、挎包、烟盒上,成为一种精神符号。
    他,就是曾经驰骋在南美大陆上的革命斗士——切·格瓦拉。
“不革命行吗?”
    在卧室挂上一张切·格瓦拉的照片、穿上一件印有切·格瓦拉头像的T恤,至今还是年轻人打扮自己的一种方式。
    切·格瓦拉那张由摄影师阿尔瓦罗·科达拍摄的、戴着贝雷帽的照片,无疑是20世纪最著名的人像照片之一,被称为“世界上最有革命性最有战斗性的头像”。
    切·格瓦拉,作为一个富有浪漫主义气息的伟大革命者,成为青年人成长道路上绕不开的文化墓碑。他甚至成了划分文艺青年、中产或者先锋知识分子的象征符号之一。国内一些喜欢摇滚的青年人,建立了“切·格瓦拉中文网站”,介绍他的事迹和他的诗歌,同时膜拜着他那不可复制的叛逆精神。一些年轻人甚至把切的语录、诗歌以及几张照片作为其精神动力与支柱。
    当然,随着时代的变迁,更多的年轻人之所以喜欢切·格瓦拉,只是觉得他很“酷”。在他们心目中,切·格瓦拉是名牌钟表、雪茄烟、摩托车、高尔夫等时尚用品钟爱的广告大使,也是球王马拉多纳的肩头天使一般的图腾。除此之外,切·格瓦拉可能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2005年,巴西著名导演沃尔特·塞勒斯用他的史诗电影《摩托日记》,在全世界重新燃起了切·格瓦拉热。而此时的中国北京,北兵马司剧场,八位女演员和一位女导演创造了将话剧《切·格瓦拉》连演15场的纪录,剧中主人公的一句经典台词“不革命行吗”,成为众多年轻观众的“口头禅”。
“切,你好年轻哟”
    在上世纪60年代的中国,切·格瓦拉因为把游击战理论发扬光大,变得几乎家喻户晓。据说,切·格瓦拉非常崇拜毛泽东,他曾因为刚出生的女儿长得像毛泽东而兴高采烈,也曾公开说中国的公社模式和对精神因素的强调,符合他的“世界革命思想”。
    1960年12月1日,代表古巴来中国访问的切·格瓦拉,见到了被他奉为导师的毛泽东。他竟然像歌迷见到心仪已久的偶像一样,紧张得说不出话来。而毛说的第一句话是,“切,你好年轻哟。”两人合影的照片上,孩子般兴奋又紧张的格瓦拉,给当时许多国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在那个沉郁又亢奋的时代,张扬不羁的切·格瓦拉,注定是困惘与怀疑中的中国青年记忆里一个遥不可及的偶像。他们诵咏他的诗歌,默记他的事迹,咀嚼着他那时流传还不多的寥寥数语。在他们心目中,切·格瓦拉代表一种生存的意义,是当时那个两极对峙的世界上最先锋的力量象征。人们高举着偶像的旗帜,只是想找到一种生活与精神的依据,正如一位当年的格瓦拉的崇拜者所说,那时候“人们热爱格瓦拉,实质上是热爱属于自己的切·格瓦拉,爱自己残存的理想主义的那一部分”。
他的影子从未离开过
    四十年来,切·格瓦拉的影子从来没有离开过他曾为之奋斗的这个世界。他的浪漫的和诗意的生活,他的游击战,他的刚果革命和拉美革命,他的绝不可能重来一次的古巴革命,这一切,本身就像是一出完美而虚幻的戏剧。他以一种激进的以卵击石般的浪漫主义革命者气质,成为红色世界最特立独行的自由冒险家和当代最伟大的乌托邦战士。
    无论是从标签到偶像,还是从偶像到商标,切·格瓦拉都依然是整个世界20世纪以来最值得怀念的风流人物之一。因为无论何时何地,人们的内心里对美好精神的最纯洁的追求从未泯灭。因为我们永远需要保留一些记忆来提醒自己,比如一段苦难而伟大的自我流放的历史,或者,一个坚定、浪漫又辉映着理想主义荣光的偶像英雄。
    “为了成功,你必须先抛弃一切”、“革命并不会瓜熟蒂落,你必须亲自采摘果实”……2007年,《切·格瓦拉语录》首部中文版推出,这些哲理语言再一次激起了中国人的切·格瓦拉热。切•格瓦拉:从偶像到符号
新华网 ( 2007-10-09 10:28:20 )来源: 国际先驱导报
四十年来,切·格瓦拉的影子从来没有离开过他曾为之奋斗的这个世界    国际先驱导报特约撰稿吴君发自北京 40年前的10月9日,一个史诗般的英雄在训练玻利维亚游击队时因伤被俘遇害,年仅39岁。
    在遥远的东方国度,在那个激情燃烧的年代,他是20世纪60年代中国年轻人崇拜的革命偶像。到上世纪90年代,他的形象更是烙入了中国的大众艺术和文化,出现在戏剧、歌曲,甚至印在了T恤、挎包、烟盒上,成为一种精神符号。
    他,就是曾经驰骋在南美大陆上的革命斗士——切·格瓦拉。
“不革命行吗?”
    在卧室挂上一张切·格瓦拉的照片、穿上一件印有切·格瓦拉头像的T恤,至今还是年轻人打扮自己的一种方式。
    切·格瓦拉那张由摄影师阿尔瓦罗·科达拍摄的、戴着贝雷帽的照片,无疑是20世纪最著名的人像照片之一,被称为“世界上最有革命性最有战斗性的头像”。
    切·格瓦拉,作为一个富有浪漫主义气息的伟大革命者,成为青年人成长道路上绕不开的文化墓碑。他甚至成了划分文艺青年、中产或者先锋知识分子的象征符号之一。国内一些喜欢摇滚的青年人,建立了“切·格瓦拉中文网站”,介绍他的事迹和他的诗歌,同时膜拜着他那不可复制的叛逆精神。一些年轻人甚至把切的语录、诗歌以及几张照片作为其精神动力与支柱。
    当然,随着时代的变迁,更多的年轻人之所以喜欢切·格瓦拉,只是觉得他很“酷”。在他们心目中,切·格瓦拉是名牌钟表、雪茄烟、摩托车、高尔夫等时尚用品钟爱的广告大使,也是球王马拉多纳的肩头天使一般的图腾。除此之外,切·格瓦拉可能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2005年,巴西著名导演沃尔特·塞勒斯用他的史诗电影《摩托日记》,在全世界重新燃起了切·格瓦拉热。而此时的中国北京,北兵马司剧场,八位女演员和一位女导演创造了将话剧《切·格瓦拉》连演15场的纪录,剧中主人公的一句经典台词“不革命行吗”,成为众多年轻观众的“口头禅”。
“切,你好年轻哟”
    在上世纪60年代的中国,切·格瓦拉因为把游击战理论发扬光大,变得几乎家喻户晓。据说,切·格瓦拉非常崇拜毛泽东,他曾因为刚出生的女儿长得像毛泽东而兴高采烈,也曾公开说中国的公社模式和对精神因素的强调,符合他的“世界革命思想”。
    1960年12月1日,代表古巴来中国访问的切·格瓦拉,见到了被他奉为导师的毛泽东。他竟然像歌迷见到心仪已久的偶像一样,紧张得说不出话来。而毛说的第一句话是,“切,你好年轻哟。”两人合影的照片上,孩子般兴奋又紧张的格瓦拉,给当时许多国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在那个沉郁又亢奋的时代,张扬不羁的切·格瓦拉,注定是困惘与怀疑中的中国青年记忆里一个遥不可及的偶像。他们诵咏他的诗歌,默记他的事迹,咀嚼着他那时流传还不多的寥寥数语。在他们心目中,切·格瓦拉代表一种生存的意义,是当时那个两极对峙的世界上最先锋的力量象征。人们高举着偶像的旗帜,只是想找到一种生活与精神的依据,正如一位当年的格瓦拉的崇拜者所说,那时候“人们热爱格瓦拉,实质上是热爱属于自己的切·格瓦拉,爱自己残存的理想主义的那一部分”。
他的影子从未离开过
    四十年来,切·格瓦拉的影子从来没有离开过他曾为之奋斗的这个世界。他的浪漫的和诗意的生活,他的游击战,他的刚果革命和拉美革命,他的绝不可能重来一次的古巴革命,这一切,本身就像是一出完美而虚幻的戏剧。他以一种激进的以卵击石般的浪漫主义革命者气质,成为红色世界最特立独行的自由冒险家和当代最伟大的乌托邦战士。
    无论是从标签到偶像,还是从偶像到商标,切·格瓦拉都依然是整个世界20世纪以来最值得怀念的风流人物之一。因为无论何时何地,人们的内心里对美好精神的最纯洁的追求从未泯灭。因为我们永远需要保留一些记忆来提醒自己,比如一段苦难而伟大的自我流放的历史,或者,一个坚定、浪漫又辉映着理想主义荣光的偶像英雄。
    “为了成功,你必须先抛弃一切”、“革命并不会瓜熟蒂落,你必须亲自采摘果实”……2007年,《切·格瓦拉语录》首部中文版推出,这些哲理语言再一次激起了中国人的切·格瓦拉热。
录音机亦在渡河中亦丢失了,这令格瓦拉完全地被隔离。由于美国对玻利维亚政府的军事援助和缺乏盟友,令格瓦拉的形势显得十分不妙。

另外,CIA帮助了反对卡斯特罗政权的古巴流放分子设立审讯室拷打那些被认为协助格瓦拉的玻利维亚人。为搜寻格瓦拉的支持者,几乎有300,000人因而受到政治迫害。
受难

1967年10月在玻利维亚La Higuera,格瓦拉游击队中的一个逃兵向玻利维亚特种部队透露了格瓦拉游击队的营地。10月8日,当格瓦拉在La Higuera附近带领巡逻,特种部队包围了营地并且捉住了他。他在他的腿受伤后投降。关于他被擒时的情景分别有几个版本,有说法在冲突期间,有几个士兵想接近他,他便喊道:“不要射击!我是切格瓦拉,我活著对您来说比死更有价值”。另一说法是他被捕获时身份仍然不为人所知。他在捕获之时佩带著一只刚收到的礼物劳力士手表。当Barrientos知道他被擒才马上命令处死他。格瓦拉被囚在一个破落的校舍一夜后,第二天下午他便在他的手被绑在板上的情况下被一个抽签抽到了短秸秆的玻利维亚陆军中士枪毙了。一些人认为那个中士是向格瓦拉的面和喉头开枪。广泛受认同的是,他开枪射格瓦拉的双腿以令他的面孔完整以便证明身份,并假装是作战的创伤以隐瞒他被枪毙。他们咬住格瓦拉的胳膊以免其大声呼喊,他们最终见格瓦拉太痛苦而向其胸口开枪。切格瓦拉在他的死亡之前曾向那中士说过:“我知道你要在这里杀我。开枪吧!懦夫,你只是要杀一个人”。他的尸体被直升机送到了一个地方医院和展示予传媒。那时被拍摄照片成为了一个传奇,很多人颂扬他为圣人。在一名军医切断了他的手之后,玻利维亚的陆军将校将格瓦拉的尸首转运去一个秘密地方,并拒绝透露他的遗骸是否已被埋没或火化。

玻利维亚搜捕格瓦拉的中央情报局特工头子Félix Rodríguez在听说格瓦拉捕获的消息后将消息经由在南美各国CIA 驻地然后才传回至CIA 在弗吉尼亚州Langley的总部,将他的死讯公布天下这做法,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令游击队放弃幻想。在处决后, Rodríguez还取了格瓦拉的Rolex手表和几样私人物品,在往后日子里经常骄傲地展示在记者面前。

切格瓦拉在10月9日1:10 PM被处死的校舍在La Higuera,游击队员被拘捕并审问有关一位年轻法国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家和作家,卡斯特罗的亲密朋友雷吉·德布雷(Régis Debray)。在1967年4月,政府势力捉了Debray,并且指责他与游击队合作。德布雷声称他只是记者, 并且透露那Che(切格瓦拉) 早期神奇消失的几年是带领游击队。玻利维亚在10月上旬开始对德布雷的审判,在当时成为了一个国际事件。当局在10月11日正式报告了格瓦拉在10月9 日被杀。10月15日卡斯特罗宣告古巴全国哀悼三天。切格瓦拉之死被认为大力鼓吹了当时社会主义革命运动思想遍及至拉丁美洲和其他第三世界国家。

1997年,切格瓦拉的无手身体骸骨在Vallegrande被掘出,由DNA辨认吻合,并运返古巴。在1997年10月17日,他的遗体以顶级军事荣誉安葬在圣塔克来拉一个被修造的陵墓,以纪念他在三十九年前赢取了圣克拉拉古巴革命的决战。

玻利维亚日记

玻利维亚日记记述了游击队在玻利维亚革命活动。第一篇日记写于1966 年11月7日,是他到来之后在Ñancahuazú农场写的,最后一篇写于1967 年10月7日, 是他被擒的前一天。日记叙述了游击队怎样开始运作以及被政府军发现,解释切格瓦拉怎样决定划分二个纵队但随后无法重建联系,并且描述他们的整体失败。它记录了格瓦拉和玻利维亚共产党之间的不和导致格瓦拉游击队士兵比最初期望少。日记上叙述了格瓦拉游击队因语言障碍问题而难以由地方民众招募新兵。革命活动亦随著格瓦拉变得越来越不适而式微。他的哮喘在死前曾经大幅恶化。 玻利维亚日记由Ramparts 杂志迅速及未加修饰地翻译后在世界上流通。他的革命摰友,现任古巴总统卡斯特罗亦曾介入翻译。

英雄

格瓦拉死后,随着他的尸体的照片的传播,格瓦拉的事迹也开始广泛为人所知。全球范围内发生了抗议将其杀害的示威,同时出现了许多颂扬他,和记录他生平以及死亡的文学作品。即便是一些对格瓦拉共产主义理想嗤之以鼻的自由人士也对其自我牺牲精神表达了由衷的钦佩。他之所以被广大西方年青人与其他革命者区别对待,原因就在于他为了全世界的革命事业而毅然放弃舒适的家境。当他在古巴大权在握时,他又为了自己的理想放弃了高官厚禄,重返革命战场,并战斗直至牺牲。

特别是在60年代晚期,在中东和西方的年轻人中,他成为一个公众偶想化的革命的象征和左翼政治理想的代名词。一幅由著名摄影师阿尔贝托·科尔达在1960年为切·格瓦拉拍摄的生动的肖像照片迅速成为20世纪最知名的图片之一。而这幅格瓦拉的人像,也被简化并复制成为许多商品(比如T恤衫、海报和棒球帽)上的图案。格瓦拉的声望甚至延伸到了舞台上,在蒂姆·莱斯和安德鲁·洛伊·韦伯的音乐剧《贝隆夫人》中他成为了旁白者。该音乐剧讲述了格瓦拉由于胡安·贝隆的受贿和专制,而对贝隆夫人和她的丈夫感到失望。这个旁白者的角色是虚构的,因为格瓦拉与贝隆夫人并不是同一时代的人物,而且他一生中唯一一次与埃娃·贝隆有关的事情是他在孩提时代曾经给贝隆夫人写过信,信中向贝隆夫人索取一辆吉普车。

格瓦拉的遗体,同其他六个一同在玻利维亚战斗的同志的遗体一道,于1997年被安置于一个叫埃内斯托·格瓦拉司令广场(Plaza Comandante Ernesto Guevara)特别的陵墓之中。该陵墓位于古巴圣克拉拉,2004年,大约205,832人参观了格瓦拉的陵墓,其中127,597人是外国人,包括来自美国、阿根廷、加拿大、英国、德国、意大利等国的游客。该处陈列了格瓦拉写给卡斯特罗的道别信(信中,格瓦拉宣称他将切断与古巴的一切联系,投身于世界其他角落的革命运动)的原稿。

法国哲学家让-保罗·萨特称许格瓦拉是“我们时代的完人”,格瓦拉的支持者认为,格瓦拉被证明是继拉美独立运动的领导者西蒙·玻利瓦尔之后,拉丁美洲最伟大的思想家和革命家。

批评

虽然格瓦拉被许多人视为英雄,但他的反对者们在他的遗产中发现了他们眼中格瓦拉一生中不那么光彩的部分,他们认为格瓦拉热衷于处死古巴革命的反对者。一些格瓦拉的著作被作为这种狂热的证据,其中的一些被Alvaro Vargas Llosa(他的众多坚决反对者中的一个)所引用。比如,在格瓦拉的Message to the Tricontinental一文中,他写道:“仇恨是斗争的一个要素,对敌人刻骨的仇恨能够让一个人超越他的生理极限,成为一个有效率的,暴力的,有选择性的,冷血的杀戮机器”。

纽约太阳报作家Williams Myers给格瓦拉贴上了一个“反社会的暴徒(sociopathic thug)”的标签。其它一些美国报纸的批评家也有同样的评价。这些批评家声称切·格瓦拉本人应该对古巴监狱中数百人受酷刑和被处死,以及他领导的古巴革命武装控制或造访过的地区数量多的多的农民被谋杀负责。他们也相信格瓦拉是一个拙劣的战术家,而不是一个革命天才,他从没取得过一场有记录的战斗的胜利。一些批评家认为格瓦拉在阿根廷读医学院时是失败的,没有证据表明他真的获得了医学学位。

切象征着对自由的追求和对不公平的抗争,他活在所有爱好和平和正义的人的心中。

切的官方网站:http://www.cheguevara.com.ar/
关于格瓦拉的网站:http://www.che-lives.com/home/ http://www.cheguevara.com/ http://www.thechestore.com/ http://www.guevaragallery.com/ http://www.rxincd.com/xiaoxin/G/Guevara/1.htm
CCTV.com  2007年10月09日 07:20  来源:中国新闻网
[内容速览]古巴(8日)举行纪念活动,悼念拉美著名左翼领导人切·格瓦拉。古巴领导人卡斯特罗亲自撰写报纸文章,感谢这个"40年前的10月8号倒下的杰出斗士"。
中新网10月9日电 古巴周一(8日)举行纪念活动,悼念南美革命运动领导人切·格瓦拉被杀40周年。古巴领导人卡斯特罗当天亲自撰写报纸文章,感谢这个"40年前的10月8号倒下的杰出斗士"。
    据BBC报道,40年前的10月8日,年仅39岁的切·格瓦拉在玻利维亚被擒获,并于第二天(10月9日)被处死。
    在玻利维亚,成千上万的人在格瓦拉被杀的村庄附近聚集,参加相关展览、讲话和音乐活动。玻利维亚总统莫拉莱斯也出席。格瓦拉的崇拜者们纷纷寻访他的足迹,在他的尸体被拍照,对世界证明他已经死亡的医院房间录像留念。
    一生具有相当传奇色彩的格瓦拉出生在阿根廷,是个马克思主义革命者。他带领游击队参加卡斯特罗领导的革命,推翻古巴的亲美政权。
    除了在南美洲的革命,相对鲜为人知的是,格瓦拉也曾经在非洲活动。1965年,他前往刚果,即如今的刚果民主共和国酝酿革命,却没有成功。
    1967年在玻利维亚领导革命期间,格瓦拉却没有得到农民的足够支持,遭到告密被抓然后被害。40年来,格瓦拉已经成为追求自由和理想主义的一个文化象征,受到世界各国众多年轻人的推崇。
责编:李秀伟
话剧 《切·格瓦拉》
2005-06-08 00:00:00  SOHO小报网  顾问(策划)/杨 平

编剧/黄纪苏

导演/沈 林 杨 婷

制作人/袁 鸿

演员/戴云霞 汤唯 聂宁

王婉多 杨雪 赵琳 章印 王薇

演出时间

  2005年6月16日-7月3日每晚19:30

演出地点

  北京北兵马司剧场

  (交道口南大街67号,104/108北兵马司站)

  重演《切格瓦拉》缘起:话剧《切格瓦拉》自2000年四、五月间在北京首演后,在社会上激起了较大的反响,随后剧组应邀到河南、广州、上海巡演。社会各界,尤其是思想文化界,对剧中提出的一些问题展开了热烈的讨论。四五年时间过去了,这期间不断听到希望重演此剧的反映。正值韩国光州戏剧节邀请我们2005年5月下旬前往演出,综合以上因素,我们决定重新排演次剧,到韩国演出之余,回北京后也上演若干场。

  剧情梗概:《切格瓦拉》并非以人物故事为基本叙事线索的写实剧,而是一出具有表现主义特征、着眼于主观表达的史诗剧。它以南美英雄格瓦拉生平一些重要片段为载体,抒发了创作者对我们时代某些重大的话题的感受和思考。

台词选

献词

  请相信这个因穷人的情谊而感动不已的人

  请相信这个靠穷人的祝福而跋涉不停的人

  请相信这个为穷人的将来而告别过去的人

告别古巴

  此回承接上回“如何不把新社会建成旧社会”的思想脉络,写格瓦拉和其他几位中央委员告别古巴告别亲人前往波利维亚丛林,重返游击生涯,彻底告别“旧我”,走向“新人”

  正B:格瓦拉辞去古巴领导人职务,放弃古巴最高军衔,前往刚果,前往玻利维亚,重返丛林,前往世界上最为黑暗的角落,再度打响了艰苦卓绝的丛林游击战。

  黑暗中败类议论纷纷。五个伟大:“栽啦?!被一撸到底!?”败类:“聪明人哪,知道接班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败类:“疯了,他也得图个什么呀?”

  正C:你们通过旧社会的门缝能看到什么?你们坐在个人主义的井底能想到什么?你们沾沾自喜的只是名,你们斤斤计较的只是利,你们恋恋不舍的只是己,你们苦苦营求的的只是私。所以你们才反对革命,所以你们才投机革命,所以你们才歪曲革命,所以你们才糟蹋革命。格瓦拉追求的是另一种壮丽。把个人的生命不折不扣地交付给人类追求平等正义的事业,这是何等的壮举!他的出走为革命敲响了警钟,为理想包留了本色,为新世界树立了界碑:伪装的人到此止步,投机的人到此止步,游戏的人到此止步!(音乐)

  几个学生模样的人,著不同年代的衣装,在传看信件,象征格瓦拉的精神事迹感动激励着一代又一代青年人

  众青年:格瓦拉给战友亲人写下了告别信。

  投影菲德尔卡斯特罗像。配乐及鼓声,画外成熟男声:

  菲德尔,

  此刻我回忆起许多往事,回忆起我们当初结识,在玛利亚安东尼亚家,回忆起你请我参加你们的事业,回忆起当时筹划起义的工作是多么紧张。

  有一天有人说起,万一哪天我们死了,应该通知谁。我们听了都很吃惊,后来我们知道在革命中如果确实是革命,结局的确不是胜利就是牺牲。在通往胜利的道路上,许多同志倒下了。

  今天,这一切都已不再那么戏剧性了,因为我们更加成熟了,但这种情况是会重演的。我觉得,我已经完成了把我同古巴土地上的革命结合在一起的一部分职责。因此,我要向你,向同志们,向你的人民同时也已经是我的人民告别。

  我正式辞去我在党的领导机构中的职务和我的部长职位,放弃我的少校军衔和我的古巴国籍。从此,我和古巴不存在什么法律上的联系了,仅存的是另一种联系,这种联系是不能像职务那样辞去的。

  回顾我过去的生活,我认为,为了巩固革命的胜利,我是鞠躬尽瘁地工作的。我度过了壮丽的岁月。我为属于我们人民而感到自豪。

  世界的另外一些地方需要我去献出我微薄的力量。我们分别的时候到了。

  你要知道,我此刻的心情是悲喜交集:在这里,我留下了我作为创业者的最美好的希望,留下了我的最亲爱的人……留下了把我当作一个儿子看待的人民。这使我的内心深感痛苦。我到新的战场去,将带着你灌输给我的思想,带着我们人民的革命精神和完成神圣使命的信念:哪里有帝国主义就在哪里跟他跟它战斗。这足以鼓舞人心,治愈创伤。

  我再说一遍,我不要古巴负任何责任,我只不过是学习了古巴的榜样。如果我葬身异国,那么我临终时想念的将是古巴人民,特别是你。

  我没有给妻子儿女留下任何财产,我并不为此而难过,反而为此感到高兴。

  我还有很多话要向你和我们的人民讲,但千言万语表达不了我要说的一切,又何苦浪费笔墨呢。

  祝永远胜利!誓死保卫社会主义!

  投影格瓦拉父母像。画外老年男女朗诵(可分可合,如男女二重唱的方式)

  亲爱的父亲母亲,

  我骑上马,拿起盾,又要上征途了。

  许多人会称我是冒险家,我是冒险家,只不过是另一种类型,是一个为宣扬真理而不惜捐躯的冒险家。

  也许结局就是这样。我并不寻找这样的结局,但恐怕势所难免。如果情况是这样,那我在此最后一次拥抱你们。

  你们倔强的浪子热烈的拥抱你们。

  投影格瓦拉孩子像。画外童声合诵

  亲爱的小伊尔达、小阿莱达、卡米洛、塞莉亚和埃内斯托,

  你们的父亲是这样一个人:他怎么想就怎么行动,他忠于自己的信仰。

  望你们都长成优秀的革命者。你们要记住,革命是最重要的,而我们每个人,作为个别人来说,是无足轻重的。

  最主要的,你们应该永远对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任何非正义的事情,都有最强烈的反感。这是一个革命者最宝贵的品质。

  众青年:自愿与格瓦拉前往玻利维亚的还有十七位古巴革命者,其中四位是古共中央委员。他们全都不满三十五岁,全都有妻子儿女,全都给亲人留下了告别信。他们中,除了三位九死一生归来,全都牺牲了。(以上由青年们轮流念出。音乐起)

  画外儿童:亲爱的儿子,你今年满四岁了……

  画外妻子:亲爱的妻子,离别是不好受的……

  画外老人:亲爱的爸爸妈妈,假如我在战斗中……

  音乐如风如潮,信纸飘飘扬扬从众青年手中飞起,幻化为投影上鼓翼的白鸟,在蓝、红、黄天色里翱翔。

  歌唱:《飞翔》

  陆地淹没了

  你就在海上飞翔

  海洋干涸了

  你就在天上飞翔

  天雷滚动了

  你就在火里飞翔

  过去倒下了

  你就在未来飞翔

  未来退却了

  你就在现在飞翔

  现在迟疑了

  你就在心中飞翔

丛林较量

  以一支不足百人的游击队挑战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主义战争机器,失败几乎是注定的。但格瓦拉和他的战友们在丛林中处处闪耀理想光辉、体现人道精神的所作所为,则向我们揭示了那次行动的真正重要含义:它不仅仅是某时某地的一次军事行动,某派某党的一次政治行动,而是一次使徒式的以流血布道、以牺牲宏法、感召天下、播种后世的醒世劝世行动

  舞台背景为一巨大天平

  正A:(语气平静)格瓦拉1966 年11月告别古巴前往玻利维亚,前往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再度打响了艰苦卓绝的丛林战,直到1967年10月被俘枪杀,和美国人装备、训练并指挥的政府军较量了近一年。

  远处隐隐传来“这就是人性这就是世界”的鼓点

  正B:究竟是什么在和什么较量?究竟怎么是成怎么是败?(下)

  两束追光分别照两人,左边是衣衫褴褛的游击战士,右边是武装到牙齿的“五个伟大”

  正A:(用枪托敲地)要打到敌人的家里,打上他们的餐桌,打进他们的卧室,打得他们寻欢作乐不成,打得他们惶惶不可终日!

  反甲:(咬牙切齿)一不留神丢失古巴的事情再不许发生了!眼珠都给我瞪着,耳朵都给我竖着,鼻子都给我闻着,脑子都给我转着。炸死他们,饿死他们,困死他们,累死他们,掐死他们!(灯暗)

  正B:一边是不足百人的游击队,一边是强大的帝国主义。

追光照一农民蹲在两人中间

  反甲:(用脚扒拉农民)听着,最近有帮土匪在这一带活动,其中一半是外国人,专吃孩子,一有情况立即报告!

  农民:是喽老爷。(指游击战士)这些人到俺这旮的儿干啥?

  正C:(亲切地)我们是来救受苦人出苦海。

  农民:我咋一听就糊涂呢。‘苦’?(环顾左右)我爷爷我爹都这么过了,咋到我就叫‘苦’呢?(‘五个伟大’手下的帮忙学者母鸡下蛋似地一路唧唧咕咕跑来)

  学者:我最恨那种弥赛亚救世主式的人物,替别人选择生活,人家乐意穷,你管的着么!

  正B:将来你们就能过上好日子。

  农民:将来是几儿?(以上并非人物间对话,而是声音间对话。所以农民不必面对游击战士,完全可以像是看了红军标语后的自言自语)

  反甲:(掏出一叠钱)哼,‘将来’?‘将来’敌得过现款么!拿着,先把媳妇取了,再把棺材买了。(农民接钱连连鞠躬)

  正C:等革命(被满场鬼魅的大笑以及人性鼓点打断。以下由当时叙述转入现实议论)

  反甲:没听说九星连珠啊?

  反乙:没听说宇宙大十字架啊?

  反丙:没听说国家地震局发预报啊?

  反甲:怎么居然还有人提“革命”?

  反乙:怎么居然还有人写“革命”?

  众反:怎么居然还有人粉墨登场演“革命”?!

  反丁:幸亏还没什么人干革命。

  反甲:洗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有漏网的?

  反丙:那就一年再加它三十部好莱坞大片儿!

  反丁:看着瘦猴似的,不像吃饱撑的呀?!

  反乙:我看准是他妈穷疯了!穷不怕,咱可以玩股票,玩期货,玩楼花,玩网络呀!咱可以玩女权主义,女性主义,女人主义,女的主义呀!咱可以玩后现代主义,前现代主义,前后前前现代主义,后前后后现代主义呀!再不行,咱还可以玩摇滚,玩实验,玩先锋,玩下半身诗歌,脱的光光溜溜在外国友人面前玩裸奔呀!天下的花活千千万,玩什么不好偏得玩革命呀!!如今时代的最强音

  众反:三W点COM!

  反乙:如今时代的最弱音

  众反:傻-B-呵-呵-革-命啊!!

  反丙:革命不就是念经么?我就爱《思凡》。

  正A:革命是让没饭吃的吃饱饭!

  反甲:革命不就是搞破坏么?我们家刚刚装修好。

  正C:革命是让每个家都像个家,每个人都像个人!

  反乙:革命,不就是一群糊涂虫,加上一能说会道的么?

  正甲:革命是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

  反丁:还是别提革命了。

  反甲:还是别提反抗了。

  众反:M看这不是挺好的么。

  正A:没有反抗,剥削会减轻么?!

  反甲:赶着着我高兴,也没准儿。

  正B:没有斗争,压迫会停止么?!

  反乙:越他妈斗我越压迫,还反了你了!

  正C:没有革命,他们肯改良么?!

  反丙:咱们肯么?

  正A:没有农民一次次起义,会有历朝历代的让步政策么?!

  众反:(歪头)嗯!

  正B:没有工人运动的不断高涨,社会主义阵营的建立,战后会出现福利国家么?

  众反:(侧脸)嗯!

  正C:没有古巴人们站立起来,美国会在经济上给拉丁美洲小恩小惠么?

  反甲:有这事儿?

  正A:没有中国人民站立起来,蒋介石集团会在台湾实行土地改革么?

  众反:(扭胯)嗯!

  众正:没有被剥削者攥紧拳,剥夺者会解囊么?!

  众反:估计,不会吧!

  现场叙述恢复。追光照农民拿着钱继续朝五个伟大鞠躬

  正A:这些压在最底层的人民被旧世界剥夺了一切,包括看到自己根本利益的机会。他们非但不愿支持格瓦拉游击队,反而向政府军告密。华金支队被一个农民引入政府军的包围圈,(流水声)十九名队员包括年轻的德国女共产党员,在涉过一条溪流时惨遭伏击,他们视死如归,举枪还击,全部牺牲在水中。游击队陷入绝境。(激烈的枪声,然后是鸟的哀鸣)

  正B:法国作家思想家德布雷曾与格瓦拉的游击队一起生活战斗,他写的《格瓦拉的游击队》曾被西方青年广泛阅读。他在书里告诉我们格瓦拉游击队是一支什么样的队伍。

  正C:我是德布雷。格瓦拉自己展开吊床,自己卷起吊床,不要别人帮忙。他严格遵守规定,吃的绝不比别人多,背的和别人一样沉。有一次涉过一条河流,他的口粮掉进了水里,他没有告诉别人,一天没吃东西。他把这种平等关系和吃苦耐劳当作一种信念,一种检验思想的试金石。格瓦拉纯洁而坚强。(德布雷叙述的同时,在舞台的另一侧斜着一个梯子,三个反面高低贵贱地坐在上面,下面的为上面的系鞋带或诸如此类的造型)(暗)

  舞台一侧五个伟大在叫嚷:“十块比索,谁先上!?”两个政府军士兵互相攀比着往后溜。“十块美元!美元比索一比八!!”二人依旧俊巡不前。五个伟大:“二十美元!消灭格瓦拉!”士兵们前进:“消灭格瓦拉,二十乘以八!二十乘以八……”

  舞台另一方,游击战士丙中弹倒下,战士丁将他扶起。战士丙说:“别管我了,你们赶快冲出去吧!”战士乙将甲背起,说:“这不光是一次军事行动。”(暗,音乐起)

  正B:格瓦拉队伍,无论从当时看,从今天看,失败都不可避免。但格瓦拉精神,却要从另一个角度去想,换一个天平去量。这是两种生活两种价值的较量。它的成败,不是看谁有多少武器有多少美元,不是看谁屠杀了多少生命收买了多少灵魂,而是看谁的精神能将人心点燃,被歌声流传,把历史照亮。

众正面对观众站成一排

  正A:要是在座的哪位就会拨啦算盘珠子

  你也可以退席

  正B:要是在座的哪位路见不平以为是在免费看戏

  你也可以退席

  正C:要是在座的哪位读了世脍哲学便手不释卷拍案称奇

  你也可以退席

  正A:要是在座的哪位觉得就该弱肉强食泥腿草民活着纯粹多余

  你也可以退席

  正B:要是在座的哪位驾着本田铃志驶过衣衫褴褛那份庆幸呀得意那通放音乐按嘀嘀

  你也可以退席

  正C:要是在座的哪位醒着是富人犬马梦里是富人兄弟半醒半梦时分为富人编歌编剧

  你也可以退席

  正A:要是在座的哪位翻过来一毛三掉倒过去三毛一减去自我还剩本我除了自身仍是自己

  你也可以退席

  正B:要是在座的哪位觉得剥削压迫有经验有实力回报高风险低四千年好业绩人生最佳投资

  你也可以退席!

  众正:因为我们谈的是格瓦拉,谈的是正义!(舞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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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的一个下午,在西安出差的我刚刚忙完工作,惬意地行走在化觉巷繁华的街头,准备好好采购一番。
  这时一个衣衫褴缕的小小孩,只有两岁的样子,向我索要手中的矿泉水瓶。我有点犹豫,因为里面还有小半瓶水,而我猜想他要的只是瓶子。但他身边拾荒的母亲说:“你给他吧,娃想喝水。”我递过去,妈妈打开瓶子递给小孩,他喝了好几口,又递给妈妈,妈妈喝完剩下的那一点水,将瓶子放入手中的一个大塑料袋里。那里面已经有好些空瓶子了。
  离开时,我不敢再回头,因为怕他们看见我眼中的泪。周围满是高楼大厦,而那个小小孩,却喝不上一口水。蓦然想起黄纪苏编剧的话剧《切·格瓦拉》。象黄纪苏老师那样一个学贯中西、温文儒雅的社会学者,居然也会象我一样“天真”地在戏中一而再、再而三地追问:“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穷人那么穷?富人那么富?难道世界就该这样?人类就没有其他的选择?”读了9年经济学、金融学的我,如果要从西方经济学的理论体系中去找一堆答案,并不是太难的事,正如黄纪苏也在剧中以反方的声音给出了许多“精彩”的世侩哲学作为人类史中“丛林理论”的写照。但我更明白,精英意识和兽性有时仅仅一墙之隔。太多时候,人类以自由之名剥夺了他人的自由,以成功之名牺牲了社会的公正。而这部历史仍然美其名曰地被冠之以“人类文明史”,难怪鲁迅先生会在《狂人日记》里写道:“字里行间,写的全是‘吃人’二字。”
  我们今天所生活的这个时代,已经在拜金主义的大道上奔跑出一种超乎寻常的速度,没有任何一种人生比“有钱”和“成功”这二者更受追捧,没有人愿意失败,没有人愿意当穷人,没有人愿意默默无闻地付出不问回报,没有人愿意在平凡的岗位上骄傲而自信地工作着。而在“有钱”与“成功”的背后,以何种手段、是否践踏了他人的利益与自由、是否公平和道德,都变成了可以不屑一顾的伪命题。
  话剧《切·格瓦拉》的出现,无疑是这个时代当中象幕鼓晨钟一样廖若晨星的声音,黄纪苏在剧中所提出的那声声追问,如同《皇帝的新衣》当中喊出“皇帝没穿衣服”的那个稚童。不同之处则在于,他的追问与鞭撘,要辛辣与入木三分得多。所以很多人会在他的追问之下坐立不安甚至落荒而逃,譬如有人在听到“要是在座的哪位驾着本田铃志驶过衣衫褴褛,那份庆幸呀得意那通放音乐按嘀嘀,你也可以退席”之后异常愤慨,质问剧组人员:“那你的意思是拿手机、坐出租的人也都应该退席啰?!”其实问的人其实自己也知道答案,他不愿面对的,不过是对自己良心的拷问。人家何常反对你开宝马凌志了呢?人家鄙视的是嫌贫爱富和仗势欺人。如果自己没有,又何必往拿手机与坐出租上去扯。这世界需要财富,但不需要漠视苦难。
  导演杨婷带着复排的《切·格瓦拉》去韩国演出之前,我曾和同事一道去看联排。同事看完在激动之余又忍不住叹道:“这世界就该是这样。难道不是吗?就象格瓦拉只有一个,我们谁也做不了格瓦拉!”面对他的慨叹我哑口无言。我承认他说的是事实,我们确实做不了格瓦拉,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仰视他的光辉与纪念他的曾经,也不妨碍我们在前行的道路中停下来反思片刻——作为一个个体,一个独立的存在,我们是否曾经为了一已之利而损害他人?我们是否仅仅独善其身而对身边的丑恶与黑暗不管不顾?我们是否曾经助纣为虐、为虎作伥、路见不平拔腿就跑?如果有,我们是不是还有机会重新选择,从现在开始,做一个干干净净的人,做一个懂得爱自己、也爱别人、尊重自己、也尊重别人的人。
  《切·格瓦拉》在剧中所召示的那个英灵,如同在历史的群山当中大声呼喊过的一个人,虽然我们不是他,却亦常常在心底感受到那声音在群山当中的回音。这回音在历史的长河与人类的心中永不消逝,并不是因为那喊声多么巨大,而是切•格瓦拉的人性光辉其实在每个人的心中都天然地存在,只不过他跳脱了世俗的羁绊而成为一个完全的奉献者,而我们仍在物欲的横流中怀疑张望不知所终。
  这个夏夜,我们也有机会不去泡吧不上QQ不看肥皂剧,而去北京的北兵马司剧场聆听一种声音。那声音或会在心中擦出火花,或会激起大浪,或会让我们明白:每一个人,只要愿意,都能够做一个干干净净的人。
  人生,才刚要开始。
  (2005-6-24)
 1928年6月14日,埃内斯托·切·格瓦拉生于阿根廷罗萨里奥市。他是埃内斯托·格瓦拉·林奇和塞莉亚·德拉·塞尔纳-德拉·略萨的长子。
  1947-1953年,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国立大学医学系读书。
   1950年,在油船厂上当水手,漫游特立尼达和英属圭亚那。
   1951年月12月-1952年8月偕同阿尔维托·格拉纳多斯温游拉丁美洲各国。游历了智利,秘鲁,哥伦比亚和委内瑞拉,然后由委内瑞拉乘飞机途经美国迈阿密返回布宜诺斯艾利斯。
  1953年3月,大学毕业,第二次漫游拉丁美洲各国。游历了玻利维亚,秘鲁,厄瓜多尔,哥伦比亚,巴拿来马,哥斯达黎加,萨尔瓦多。在危地马拉参加了保卫阿本斯总统政府的斗争,在阿本斯政府被颠覆后移居墨西哥。
  1954年-1956年,在墨西哥行医,后又在心脏病学研究兼职。
  1955年,遇见菲德尔·卡斯特罗。加入他的革命队伍,参加"格拉玛"号远征的准备工作。
  1956年6月-8月,因加入菲德尔·卡斯特罗的远征部队被捕,囚禁于墨西哥城监狱。11月25日,作为菲德尔·卡斯特罗率领的82名起义者中的一员,乘"格拉玛"号游艇从图斯潘河口出发,前往古巴。
  12月2日,"格拉玛"号抵达古巴。
  1956年-1958年底,参加古巴马埃斯腊山等地的武装斗争,在战斗中两度负伤。 1957年5月27,28日,参加乌维罗之战。6月5日,晋升为少校,被任命为第四纵队司令。
  1958年8月21日,奉命率领"西罗·雷东多"第八纵队进军拉斯维利亚斯省,并被任命为拉斯维利亚斯省城乡起义部队总司令。
  10月16日,切的纵队抵达埃斯坎布拉伊山。
  12月攻打圣克拉腊市。
  1959年1月1日,圣克拉腊城获解放。
  1月2日,切的纵队进入哈瓦那,占领卡瓦尼亚要塞。
  2月9日,总统颁法令宣布切为古巴公民,享有与出生在古巴的人相同的各种权利。
  6月2日,同阿来达·马尔奇结婚。
  6月12日-9月5日,受古巴政府委派,访问了埃及、苏丹、巴基斯坦、印度、缅甸、印度尼西、锡兰、日本、摩洛哥、南斯拉夫、西班牙。
  10月7日,被任命为土地改革全国委员会工业司司长。
  11月,被任命为古巴国家银行行长。
  1960年2月5日,出席在哈瓦那举行的苏联科学、技术和文化成就展览会的开幕式,第一次同米高扬见面。
  5月,切的《游击战》一书在哈瓦那出版。
  10月22日-12月9日,率领古巴经济代表团访问中国、苏联、捷克斯洛伐克、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
  11月18日-12月1日,访问中国期间,受到了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毛泽东,周恩来总理及陈毅副总理兼外交部长的接见。
  1961年2月23日,被任命为工业部部长和中央计划委员会委员,不久该委员会也归其领导。
  4月17日,雇佣军入侵吉隆滩。切负责指挥驻防比那尔德里奥省的部队。 6月2日,同苏联签订经济协定。
  8月,代表古巴出席在乌拉圭埃斯特角举行的泛美社会和经济理事会特别会议。在会上揭露了美国建立"争取进步联盟"的目的。访问了阿根廷和巴西,同弗朗迪西总统和夸德罗斯总统进行了会谈。
  1962年3月8日,被任命为全国领导成员,3月12日被任命为革命统一组织书记处书记和经济委员会委员。4月15日,在哈瓦那古巴劳动者工会会议上发言,号召开展社会主义劳动竞赛。8月27日-9月3日,率领古巴党政代表团赴莫斯科。继访问莫斯科之后,又访问了捷克斯洛伐克。10月下半月至11月初,负责领导比那尔德里奥省的部队。
  1963年5月,由于革命统一组织改组为古巴社会主义革命统一党,切被任命为党中央委员会委员,中央政治局委员和书记处书记。7月,率领政府代表团赴阿尔及利亚,庆祝该共和国独立一周年。
  1964年1月16日,签署古苏技术援助议定书。3月20日-4月13日,率领古巴代表团参加在瑞士日内瓦举行的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4月15日-17日,访问法国、阿尔及利亚、捷克斯洛伐克。11月5-19日,率领古巴代表团赴苏联,参加士月社会主义革命周年庆祝活动。12月9日-17日,率领古巴代表团参加在纽约举行的第十九届联合国大会。12月下旬访问阿尔及利亚。
  1965年1月-3月,访问中国、马里、刚果(金)、几内亚、加纳、达荷美、坦桑尼亚、埃及、阿尔及利亚。在阿尔及利亚参加亚非团结组织第二届会议。
  2月3日,率古巴社会主义革命统一党代表团抵达北京,在机场受到了中共中央委员会总书记邓小平和北京市市长彭真的热烈欢迎。
  2月9日,结束在中国的访问,邓小平和彭真再次亲往机场,为他送行。
  3月14日返回哈瓦那。3月15日,向工业部的工作人员报告国外之行的情况,这是他在古巴最后一次公开讲演。
  4月1日,给菲德尔·卡斯特罗写了告别信。
  10月3日,卡斯特罗在古巴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成立大会上宣读切·格瓦拉的告别信。
  1966年11月7日,到达玻利维亚尼阿卡瓦苏河畔的游击队营地。
  1967年,3月22日,以拉蒙为化名的切·格瓦拉领导游击队(玻利维亚民放解放军)开始军事行动。
  4月17日,切·格瓦拉的《通过三大洲会议致世界人民的信》在哈瓦那发表。 7月29日,拉丁美洲团结组织成立大会在哈瓦那开幕。会议主席团根据许多代表团的建议,宣告象征性地成立"拉丁美洲国",并宣布"敬爱的游击队员埃内斯托·切·格瓦拉少校为我们共同的祖国-拉丁美洲-的荣誉公民"。
  10月8日,尤罗山峡战斗中,切·格瓦拉受伤被俘。
  10月9日,切。格瓦拉在依格拉村被"突击队"杀害,时年39岁。
  1968年6月,切·格瓦拉《在玻利维亚的日记》第一版在哈瓦那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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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与我们告别的一九九七年适逢拉丁美洲革命者切·格瓦拉牺牲三十周年。
  在这个所谓的“后冷战”时代,在这个被自由资本主义的理论家宣布为“历史终结”的二十世纪末,多数中国人可能还不知道,世界目睹了一场纪念一位六十年代英雄的隆重场面。
这绝不是世界几个地点的几次游击行动所能解释的现象,仅纪念活动的规模就足以证明这一点:拉丁美洲纪念活动的中心分别在古巴、阿根廷和玻利维亚这三个与切·格瓦拉最有关的国家。十月八日——切·格瓦拉被俘的日子,一部由阿根廷人导演的传记片《直到最后胜利》在布宜诺斯埃利斯举行了首映式,四万人云集的首都足球场上,人们为来自各国著名歌手们的深情演唱不断欢呼;由现任总统个人倡议,阿根廷发行了印有切·格瓦拉头像的纪念邮票。在玻利维亚,两支由拉美青年组成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聚集在烈士遇难的伊格拉小山村,一支从古巴出发,一路汇集北部拉美国家的自愿参加者;一支由切的故乡阿根廷的罗萨里奥出发,一路接收南部国家的青年。在向烈士默哀的人群中,有玻利维亚一位前总统的两个儿子,有许多欧洲来访者,包括西方著名人权主义者、法国前总统密特朗的遗孀。墨西哥萨帕塔运动命名了一个“反叛者切·格瓦拉镇”,葡萄牙离首都二十五公里的卡斯卡伊斯地方政府命名了一条“切·格瓦拉街”,伦敦加勒里学院挂出了展示切·格瓦拉一生的照片,西班牙大学校园里燃起了无数堆祭奠的篝火……无法一一尽数拉丁美洲、欧洲大陆和世界各地的种种纪念活动、出版物、音像制品。
  由触机引发的历史场面一定有它的历史积蓄,就像火山的喷发与熔岩的运动,只是后者往往没有引起人们足够注意。三十年来,切·格瓦拉的影子从来没有离开世界。在每年十月八日这一天,总有青年学生和各种人物来到寂静的伊格拉村,为英雄点燃一支守夜的蜡烛,献上一束朴素的鲜花。直至九十年代,在先后爆发于罗马、巴黎、柏林、马德里的上百万人的各种抗议游行中,切·格瓦拉的肖像仍被高高举起。
  更值得注意的是,在漫长的岁月里,爱者一方的表达方式主要是沉默寡言的:一束花,一张肖像,一支心中反复吟唱的歌,一本翻旧了的《日记》。相反,恨者一方一直动用着他们强大的财力、势力:诋毁的文字不计其数,歪曲的影像接二连三,庸俗的商业网络也竭尽大众文化之消解能力。然而,竟然是无言战胜着喧嚣。切·格瓦拉像一个不朽的谜,这个谜的力量来自人们的感情和直觉。我发现,这种力量的强大甚至也打动了相当麻木的中国人。不久前,一般中国人对切·格瓦拉的知识大概仅仅是一本六七十年代被批判的“灰皮书”,即被界定为“游击中心主义”的《切在玻利维亚的日记》,以及两本七十年代初内部翻译的切·格瓦拉传记,其中美国人詹姆斯写的一本恰恰是最右翼的一本,甚至受到其国内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的批评。尽管如此,不少从事西班牙语工作的中国人在与拉丁美洲长期接触的过程中,心里渐渐滋生出一种对切·格瓦拉的敬仰,这只能说是受到了那股巨大的感情潜流的感染。
  在传记问题上,也表现出这种爱的沉默和恨的宣泄。有关专家们在十年前做过一个统计,在本世纪,切·格瓦拉可能是死后最受关注的人物之一。截止一九八八年,一共出现了二十六种切·格瓦拉传记,其中十六种出版于一九六八年至一九七○年之间。但正面评述切·格瓦拉的仅有一本,那是前苏联人写的,即我国七十年代翻译的两本传记中的一本。作者虽然对切充满了感情,但也不忘渲染苏联的功绩。
  九十年代以来,这种一方的沉默似乎被打破了,切的生前战友们、美洲大陆上自豪地自命为“切·格瓦拉主义者”的人们开始大量发言,其中某些作品在巴黎的销量达到上万册。与此同时,另一类似曾相识的传记也不失时机地在“周年”出现。国内已有两篇书评以相当可观的篇幅介绍了一本美国人J·L·安德逊据说花了五年时间写成的《切·格瓦拉:革命生涯》。我没有看过这部传记。但如果两篇书评的引用和综述可靠,这部传记不过是在重复三十年前的同一主调:格瓦拉是一个性格怪僻的病人,一个极端的职业革命家,一个为政治目标不惜牺牲普通人利益的战争狂人,一个冷战政治的牺牲品。
  如果书评中的结论性语言所依据的就是这部传记的内容,那么看来这部传记有许多无视历史事实的地方。比如,在涉及古巴背景时,书评中写道:“美国因其财产被古巴国有化和古巴向外输出革命而对古巴实行经济封锁”。然而众所周知的历史事实是,古巴革命政府开始并不希望与美国关系紧张,还曾派人到美国去通报情况。为了加速社会改造,古巴政府在土地改革的过程中没收了许多与前独裁政权有关的资产。由于美国在古巴的资产很多是挂在古巴人名义下的,这一
  政策必然影响到美国财团的利益。革命政府答应付给美国投资商赔偿证券,美国政府坚持要古巴政府提高赔偿标准,古巴予以拒绝。于是,来自美国的各种颠覆活动包括空袭开始了。一九六○年,美国宣布停止购买古巴蔗糖,切断对古巴的原油供应,严重影响古巴国民经济,于是,古巴宣布没收全部美国资产,美国宣布对古巴实行全面禁运。一九六一年,美国宣布与古巴断交,一千美国雇佣军入侵古巴,被歼灭。一九六二年,美国开始对古巴实行全面经济封锁和军事封锁。
  这一历史过程不应被歪曲和简单化。还必须考虑一个深层因素:古巴在革命前对美国在政治和经济上的全面附庸地位,也即美国在古资产的合“法”不合“理”问题。另外,美国在谴责别人“输出革命”的同时无法解释自己历史上无数次对别国的公开武装干涉和直接颠覆行为,而在古巴已从国外撤回了全部军援并开始实行经济改革、对外开放的九十年代,美国不顾联合国大会连续六年通过的谴责决议,继续对古巴实行变本加厉的所谓制裁。
  书评中有一个细节暴露了这部传记的粗糙和作者不负责任的态度。切·格瓦拉在古巴革命刚成功的第一年担任国家银行行长时,有一则他自己承认的笑话:卡斯特罗在一次领导人会议上问“谁是经济学家”,走神的切误听成“谁是共产主义者”,就举起了手。在西班牙语里,“经济学家”与“共产主义者”的发音很相近;而在书评里,后者变成了发音与前者风马牛不相及的“革命家”。当然,不知是传记的美国作者在把西班牙语译成英语时出的错,还是中国的评介者在念英文时弄错了。
  一九九六年,墨西哥出版了该国作家帕科·伊格纳西奥·泰伯二世写的新传记——《也被称为“切”的埃内斯托·格瓦拉》。作者阐明自己的方法是充分叙建立在大量调查基础上的事实,大量并完整地引述切·格瓦拉本人的论述和文字,让读者在此基础上思考自己的结论。作者在前言中提到在整个写作过程中与另一位意见不尽相同的墨西哥作家——他也发表了一部关于切·格瓦拉的新传记——的商讨、争论,并得出了以下结论:围绕切·格瓦拉的有价值的分歧在于对相同史实的不同认识。更引起我重视的是,这部传记附有一个详尽的分章资料来源,具体到有名有姓的被调查人,并把各种相左的材料、说法如实列出,然后谨慎地表明个人的基本看法。相对于上述美国人写的传记,这位态度严肃的墨西哥作家使我觉得更可信。下文中的部分内容引自这位墨西哥作家用西班牙文撰写的切·格瓦拉传记。
  回到切·格瓦拉本人。围绕切有两个基本命题:人、革命。
  我一再强调蕴藏在拉丁美洲人民心中的对切的怀念。如此感情是罕见的。当帝国主义者制造种种荒谬的谣言时,民众只是沉默地怀念;当理论家们冷漠地分析“格瓦拉现象”时,民众只是固执地怀念。这似乎不够理性。其实坚持常常暗含着没有被表述的真理。相反,仇恨也是一种教育。当某些人竭力把切·格瓦拉描写成病人、狂人、疯子时,我们看到的往往是内心的虚弱,他们所害怕的往往是与他们所描写的截然相反的东西——人的爱和被爱的力量。“爱”大概是这个虚伪的世界上被言说得最多的词,而世道的扭曲又使“爱”成为极难被人相信的事。连切·格瓦拉都不得不这样说:“让我冒着让人嘲笑的危险说出来吧,引导真正的革命者前进的,是伟大的爱。”
  在青年格瓦拉对拉美大陆进行的四次打工式长旅中,他学会了热爱美洲,热爱底层人民。他在水泥水管中与一个流浪的乞丐一起过夜时,后者听说了他的旅行计划,惊奇地问他:“您就这样白白地浪费力气吗?”这句淳朴的问话使他懂得了什么叫“穷人”。他在玻利维亚看见农民代表在拜见部长前,被门卫往身上喷洒滴滴涕。他在智利矿区一对矿工夫妇家过夜时,发现他们盖的被子根本无法御寒,就把自己随身带的被子给他们盖上,后来他回忆道:“那夜我虽然被冻得发抖,但我感到了自己是全世界被压迫者的兄弟。”从医学院毕业后,切放弃了难得的从医机会,第四次踏上长旅之路,告别时,他突然从火车上向亲友喊道:“一个美洲的战士出发了!”从此后,他不断地“在爱的引导下”一次又一次地出发。
  古巴革命成功伊始,担任各种要职的切天天惦记着给哈瓦那一个贫穷的居民区。切每天都在工地上像一个普通劳动者一样参加各种劳动,一向讨厌被拍照的切,那次被一位著名的摄影师拍下了许多珍贵的照片。在艰苦的建国岁月里,切常常每个季度义务劳动二百四十个小时。在这样忘我的工作中,切给自己留下的,几乎只有读书和睡觉的时间,一位有心的摄影者拍下了切来不及系好鞋带的一张照片。为了从根本上改善人民的生活,切在担任国家银行行长时,向经济专家学习请教;在出访外国时,利用一切机会学习对方的建设经验;在担任工业部长时,坚决撤换所有没有按他的规定通过文化考试的各级干部;面对美国的封锁,切亲自带领人们设计、试验甘蔗收割机。尼加拉瓜神父E·卡德纳尔访古时,一路搜集了人们主动讲述的无数例。难怪多少了解这些情况的中国人,在读到上述书评之一中“为什么格瓦拉偏偏不能理解人最基本的物质需求”这句话时,都愤慨得按捺不住沉默。
  切·格瓦拉不是一个孤立的神话,他是一种精神的杰出代表。在他辞去古巴党、政高级领导职务后于一九六六年再次赴玻利维亚丛林打游击时,自愿与他同行的有十七位古巴革命者,其中有四名古共中央委员,这十七人中没有一个年满三十五岁,而且都有家室和子女,他们也都分别给亲人们留下了深情的告别信。
  十七人中有十四人英勇牺牲,其中一人在被俘后为了避免在昏迷中说出游击队的秘密,要求医生在给他做手术时不要使用麻药。游击战士在牺牲前如果来得及,都将自己的手表摘下,请切转交给他们的子女;一九六七年九月,即切·格瓦拉牺牲前一个月,有人记录下,在他的挎包里有四块手表。
  敌人在切的遗物中发现了一本手抄的诗集,其中有一首是西班牙诗人莱昂·费利佩的诗,人们当时误传为是切写的诗。诗中写道:“基督,我爱你,并非因你自一颗明星降临,而是因为你向我揭示:人有热血,泪水,痛苦,钥匙,工具,去打开紧锁着的光明之门。是的:你指点我们说,人是上帝……”切·格瓦拉被杀害时,伊格拉村附近有一位多明我会神父,当他听说切被关在伊格拉村时,立即找了一匹马赶往那里,他想对切说:“上帝一直相信着您。”神父在半路上听说切已经被杀害,只得赶到被当成屠场的小学校教室现场,默默擦去地面上的烈士血迹。
  格瓦拉的一位也叫格瓦拉的古巴同事曾问切他们之间是否有什么血缘联系,切在给她的回信里说,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亲戚,但是,如果你也像每个格瓦拉那样,每逢世界上发生非正义事件时就气愤得发抖,那么我们也许是亲戚。切在出征玻利维亚前留给孩子们的信中也这样写道:“你们应当永远对世界上任何地方发生的任何非正义的事情,都能产生最强烈的反感,这是一个革命者最宝贵的品质。”关于切·格瓦拉是否在当年的导弹危机时说过“如果按钮在古巴人手里,导弹很可能就发出去了”的话,甚至用不着去查。 切的恨只是一种表达,他恨的是作为压迫者的敌人,而不是个人。在打退美国雇佣军入侵古巴的吉隆滩战役后,一位欧洲女记者在一旁观察切如何温和地开导一个黑人俘虏兵时,感动得热泪盈眶。在玻利维亚尤罗山谷战斗中被俘后,切向敌军军官要求允许他为政府军方面的伤员医治伤口,而他第二天即被残酷地杀害……
  有一种说法,认为作为个人,切·格瓦拉是伟大的,但是他所从事的事业是错误的。我认为,切·格瓦拉的人格是不朽的,他从事的革命也是不朽的。在后来人采访切·格瓦拉战斗过的玻利维亚山区时,农民们转述了切对他们讲过的话。三十年过去了,今天再次采访这一地区的记者们发现,人民仍像当年一样贫穷,为了抵消游击队的影响曾有过的一点改善,又都衰败了。其实早在当年,当“切为了帮助穷人而牺牲”的消息一经传开玻利维亚农民就已经开始变化,无论悬赏再高,残存的游击队员毕竟没有被告发,甚至受到了保护。
  这些朴素的事实说明,革命的衰亡取决于非正义的社会的衰亡,只要非正义继续存在一天,革命在本质上的合理性就存在一天。今天的世界继续用事实这样教育着我们。至于用什么方式革命,那是人民的选择,但对道路的选择并不能否定人走路的权利。智利前总统阿连德在七十年代主张通过议会道路进行社会变革,后来被美国支持的右翼政变军人杀害。在拉丁美洲人民心目中,切·格瓦拉和阿连德成为一对形像的兄弟,互补互证,都代表着正义的事业。一九六七年身为参议员的阿连德还曾亲自从智利首都赶到智、玻边境,准备营救被打散的切·格瓦拉游击队队员。
  再有一种说法,认为切的人格是伟大的,革命是正义的,但切选择的革命战略是错误的。这个问题涉及人们议论得最多的问题:切为什么要离开古巴到玻利维亚再次打游击?
  有人说切·格瓦拉是一个天生的冒险家,其实他的玻利维亚之举是经过认真思考的。(见《环球》一九九八年第二期《格瓦拉离开古巴的前前后后》)。这一行动不是扑朔迷离的阴谋,而是光明磊落的阳谋。在一九六七年自玻利维亚丛林写给三大洲会议的《致世界人民的信》等文章和许多公开发表的言论中,切·格瓦拉详细说明了他的战略考虑:美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世界最强大的代表,只有削弱它的力量,人民的事业才有希望;处于弱势的人民从技术上是无法与它抗衡的,但是可以把它拖出本国,开辟两个、三个乃至许多越南,在它所不熟悉的土地上到处打击它,在长期的战斗中削弱它的士气,同时期待美国本国人民的革命。
  回顾当年的世界形势,切·格瓦拉这种思想逻辑难道容不得我们一点理解吗?这与帝国主义为了扩张和奴役他人而干涉他国的行为能够同日而语吗?当今世界上霸权主义的强大阴影和它对弱小势力分而治之、逐一蚕食的策略,难道不能使我们从反面重新咀嚼一下当年切·格瓦拉式的忧虑吗?切勇敢地实践着自己的战略,以一支不足百人的队伍对付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主义,做好了长期战斗和牺牲的准备,这种必胜的信念和勇气,对于渴望正义的弱小者难道不是一种永世的鼓舞吗?至于切的这个行动是否含有难言的苦衷,可以留待时间去给以最终的澄清。
  但是,切的行为绝不是被迫的,而是对理想的实践。关于切的具体策略,每一个善良、严肃的人都在反思。切活着,他是来得及自己去纠正错误的。
  在切的玻利维亚之举中,有一个无可指责的美的行为,它是切一生的必然归宿,也是切一生的光辉升华。那就是他辞去了高官和权力,重新走向一个包含着艰苦和牺牲的开始。
  青年格瓦拉于一九五二年结束第三次美洲之旅时,在日记上写下了这样一段话:“我将站在人民一边。”切经历了七八年的社会主义时期,也当了七八年的国家领导,七八年中他没有一刻背叛过自己的初衷:他始终没有成为一个“官”,在他的身上没有“特权”的阴影。每一个热爱他的人都是因为这一点,中国人也许更应该理解这一点。他留下了一连串当官不像官的美丽传说。他参加劳动可不是铲一锹土、种一颗树,他砍甘蔗一砍就是一个月,于是被人照下了那张晒黑了脸、一副农民模样的照片。他像矿工一样赤着膊、穿着裤衩、光着脚在井下视察工作,体验工人们的劳动强度、工作条件。他把裤脚从天天穿的靴子里拉出来参加“正规”的外事活动,他在国家银行发行的纸币上签上人民送给他的绰号“切”
  ……这一切都是他本能抵制“官僚化”的显露。他在给阿根廷亲人的信中曾用玩笑的口吻自我嘲讽道:“我已经成了一个大腹便便、习惯定居式生活的合格官僚,头上戴着对孩童时代向往的光环。”切不仅用自身的行动,也在各种场合不厌其烦地表达他的思想:在革命逐步走向体制化的过程中,“我们手中最主要的制动器是一种担心:担心任何一种形式的东西使我们脱离群众,忽略具体的人,忘记革命的最高、最终理想是使人摆脱异化,走向自由。”使人震动的是,在一次对公安部门的讲话中,他要求各级警察“不要只是汇报可能存在的阴谋——因为我们有全体人民帮助我们监视着,而要经常汇报人民对某个部长以至整个政府工作的反映;了解这些不是为了记下谁的名字,惩罚提意见的人,而是为了纠正我们的工作……人民永远不会错,会犯错误的是我们。”
  切·格瓦拉在《古巴的社会主义与人》这篇文章中(见复旦大学出版社《传奇式游击英雄切·格瓦拉》附录)相当充分地说明了自己的想法——通过革命和革命后的革命使人战胜各种社会里的异化,走向彻底的自由。这篇文章中有一句话引起了我的反复思考:“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不仅是革命者的义务,而且是革命者的需要。”切可能本能地感到,只有用再次放弃安逸、走向牺牲的行为才能给蜕变者以鞭挞,只有血才能擦亮人们的眼睛。二十世纪的革命潮起潮落,敏锐的政治家先后预见到了革命之后权力的阴影。“新阶级”、“新思维”等理论所欲推动的变革都在社会本身的压力下发生严重的扭曲异化,而切·格瓦拉的献身行为却繁衍为永恒的精神。如果说对人民的赤子之爱使切·格瓦拉在拉美穷人中获得了一种尘世基督形像的话,那么,这种以个人牺牲实践革命理想的彻底行为,使当代伟大哲学家萨特称他为“完人”。欧、美进步青年三十年不变向往的,就是这种“完人”形像。在他的身上,革命精神是自由精神的体现,革命并没有悲惨地遭到异化,革命与人,两者已经没有矛盾。
  切·格瓦拉的人格是一个被人广为议论的话题:他的哮喘病和他战胜痛苦的超人意志,他的勇气和刻己精神,他的圣徒般的容貌和个人魅力。仇恨和害怕他的人千方百计把他丑化成一个扭曲的病人,但这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效力。许多人都提到切是一个美男子。所幸的是,切又是一个坚定地站在受苦民众一边的人。
  在这个被秩序统治的世界上,人们终于找到了一个例证,将美和正义写在了一起。
格瓦拉在旅途上一直把奇奇娜当成自己坚强的精神依附。像任何一个脆弱的年轻人一样,格瓦拉不能忍受爱情不在身边的日子。这位一直向往天下的年轻人尽管留下了一只叫做"回来"的小狗,但显然,他的爱情并没有回来。在1951年10月20日,格瓦拉在自己的行程中给奇奇娜写信称其为"你那双闪着迷人光彩的蓝眼睛,使我终生陶醉",然后此后不久,奇奇娜的眼睛就已经闭上了。这位勇敢的年轻人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但痛苦并没有存留多久,在路上的艳遇与新鲜的世界就使他改变了立场,他已向新生活投降了。格瓦拉与子女的关系特殊。他一生中共有5个孩子。他与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极少,但却是一个与天下所有父亲具有同样本性的人。他称自己的女儿伊尔达为一朵"最美的爱情之花"。尽管他与这朵爱情之花的母亲只相处了数年。小伊尔达离开母亲,生活在格瓦拉和阿莱伊达缔造的新家,其中的心酸,切自然了然在胸。因而,相比较其他备受关爱的孩子,小伊尔达是格瓦拉最疼爱的一个。他在离开古巴时,专门给她写了一封信:"我今天给你写这封信,你却要在很久之后才可以收到。但我希望你知道我在惦记着你。我想,你是可以永远为你父亲感到骄傲的,就如我为你而感到骄傲一样。"1959年[size=+0]6月[size=+0]2日,格瓦拉与第二任妻子阿莱伊达结婚。卡斯特罗是他们的证婚人。由于工作太忙,卡斯特罗在他们的结婚证书上签字之后,在由新婚夫妇切开结婚蛋糕之前,就离开了现场。阿莱伊达皮肤洁白,脸上闪动着幸福之光。能嫁给一位身穿革命军装的男人是莫大的荣耀,当时橄榄绿军装已成为古巴军队的特别标志。婚礼是在阿尔贝托家里举办的。婚礼过后,切自己开关上车,嘴里朝天含着一支粗棒雪茄烟,带着新娘回家。幸福的阿莱伊达露出了她的白牙齿。[size=+0] 1月21日,伊尔达带着女儿来到了哈瓦那,夫妻相见,格瓦拉坦言爱上了别人。伊尔达悲痛欲绝。5月22日,两人离婚。6月2日,在卡斯特罗的建议下,格瓦拉与阿莱伊达结婚。在结婚时的一张照片上,人们看到,格瓦拉与阿莱伊达就像一对两小无猜的玩伴在做游戏。格瓦拉是读书的天才。即使在行军中,他也会让自己沉浸在高贵的书中。想想吧,一个拼死前行的游击队员身上除了一支步枪外,就是一本埃米尔·路德维格的《歌德传记》。这本书他读了很久,每读一段他都把自己的想象与心得付诸于自己著名的日记中。当然,这使他有时候并不像个战士,反而像他那还没有结束的摩托车之旅,只是他现在牵着一头骡子,街在革命前夕的山区。偶尔生病,像个病人。吸着雪茄烟读《歌德传记》,如同一个真正的诗人。格瓦拉胸前的那条飘浮的绸带不是装饰品。他的手臂在战争中受伤,这使他的粗糙、传奇的形象中又增添了伤感的一面。但这位硬汉似乎对此不屑一顾。他只让自己的伤臂在那里待了几天,就让自己的左手自由了。他需要左手。切担任工业部长后,显然更忙碌了。他的口袋里永远塞着各种东西,有时候是笔,有时候或者是一本文件。他的手里招牌似的拿着一支加长雪茄烟。这是萨拉斯为格瓦拉在某次集会上演讲时拍摄的肖像。这种手持话筒的方式后来被西方的摇滚乐手们模仿。当然,对于切来说,革命就是一场有限的摇滚乐事件。只限于他那时候并不喜欢这种正在美国流行的音乐。尽管他身后有无数的摇滚乐手们以他为荣,以他为崇拜之偶像。一位英国的女历史家认为格瓦拉是一个感情冷淡的人,他不爱自己的孩子,也不爱他爱过的人,他只爱自己的革命,因为他离家出走了。40年后,当伊尔达不断被问及这个话题时,她都会把这幅科达拍摄的图片拿出来示众。所有看到过这幅图片的人,都会觉得问话者的可笑。格瓦拉天生就是个慈祥的父亲。中国官方的记录表明,当时他与毛泽东一起探讨了中国的茶叶与他喜欢的马黛茶的味道的接近。毛还说:"切,我现在大概可以断定你是全世界最年轻的银行行长了。"胸怀世界的毛显然对接待切考量周全。他安排了当时的财政部长李先念与他见面。毛的意思非常明确:"我们刚刚革命胜利的时候,也是非常缺少财政人才的。中国革命进行了22年,越到后来,我们越注意培养各类干部。但是,我们培养的人手,总嫌不够用的。于是,我们只好抓个大兵来管钱。事实证明,我们这样的做法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李先念与切的经历类似。格瓦拉从这一点上似乎备受鼓舞。
    当然,切最大的胜利还是签订了一个象征这两个社会主义国家友好的公报。同时还做成了一笔价值6000万美元的生意。当然,格瓦拉认为,"我们向伟大的中国推销的货物,首先可以说是大量的,其次可以说是最甜的。这就是我们古巴最丰富最美好的结晶——糖。"
    当然,他不但做成了生意,还在中国掀起了一般切的热潮。他几乎会见了当时所有的中国重要的将领与传奇人物,以及古老的城市。当然,他的这次中国之行,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他甚至把自己写的那本游击战的书,亲手送给了毛泽东。据说,毛泽东也送了他一本签名的有关游击战的小册子。两位游击大师的会面似乎预示着一个时代的开始。早在格瓦拉认识伊尔达的时候,他就开始认识了毛泽东。这位遥远的东方伟人,在格瓦拉心中的地位十分重要。这位硬汉在第一次出访时,慎重地没有来到中国,但他在印度遭遇使他下定了决心到中国看看。在印度时他问尼赫鲁读过毛泽东的书吗?中印两国正在敌对中,于是这位总理只是回答:"看到你喜欢这些苹果,我很高兴。"格瓦拉隔着印度只是触到了一个关于中国的模糊的印象。但很快,上冻 春播持罗再次派他的公共关系专家出国访问关寻求支持对卡斯特罗来说,在职的官员当中,还没有哪们官员能够与切的名声相比,也没有哪一位能够引起新闻媒体如此大的兴趣。格瓦拉的外交使命从1960年10月21日开始。这次出访之旅是社会主义国家,其中包括了中国。11月17日,他的专机降落在北京。周恩来接见了这位年轻人。在宴会上,切用法语向周提了一个恳切的要求:希望能见到毛泽东主席。
    11月19日,格瓦拉在中南海见到了毛泽东。当这位高大的老人见到切时,切竟因紧张而说不出话来。毛泽东用湖南话问候他:"切,你好年轻哟。"古巴革命传奇英雄格瓦拉头戴黑色贝蕾帽,一脸一头卷曲的浓须和长发将一双眼睛映衬得格外有神,深邃的目光凝视着远方。 "导弹危机"事件中,古巴人失败了,在这场决定古巴命运的博弈中,古巴人始终处在一个被蒙蔽的地位。格瓦拉甚至对他的人民发表演讲,称"我们的人民准备在原子弹下牺牲自己,并用自己的骨灰为新社会奠基"的时候,赫鲁晓夫这个策划导弹计划的始作俑者,却将他们出卖了。当卡斯特罗和格瓦拉听到广播里播放苏美达成协议的消息时,他们还在讨论如何保卫古巴。听到消息,两个人都有一种被愚弄与欺骗的感觉。卡斯特罗一拳击碎了一面镜子。激愤中的格瓦拉不慎将手枪掉到地上,击伤了自己。这次拍摄一共点了七支雪茄烟。这种艰苦的拍摄并不比一场战斗容易。同时他还得接受指使用不同的姿态来满足摄影师。这位只在理想面前显得顺从的人,似乎对于镜头也有一种天然的敬畏。格瓦拉若有所思,目光飘向看不见的远方。墙上是何塞·马蒂,格瓦拉喜欢的人物。格瓦拉与他的孩子1967年8月,切与他的战友们遭受到了最艰难的一个月。他在日记中记述了这段难忘的日子:"对我来说,这是倒霉的一天。我们出发后爬上山顶时,我的头晕了,从那时起,我就凭意志力走路了。"图片上的军警正在一个死去的人面前摆布自己的胜利。就在玻利维亚军事当局请来新闻记者后的址几个小时后,图片上还可以看到的格瓦拉的双手将被中央情报局的人切掉。更凶恶的建议来自刚迪亚将军,他认为如果要向哈瓦那提交足以证明格瓦拉身份的证据只需将格瓦拉的头切下来即可。这一提议被否定了。中情局的特务显然认为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足够了。于是,格瓦拉的尸体在被屈辱地展示后,他的两只手就被切了下来。之后内政部长阿格达斯便偷偷地设法将这两只手和缩微胶卷一起到了古巴。这位部长的理由是自己被英雄所感动。他需要完成此事内心才会平复。3月格瓦拉的军队完全被包围,他的队伍一共有48人,敌军则有2000人。格瓦拉最好的战士和朋友,陆续在战斗中阵亡。
我想,革命是不朽的   
      1967年10月8日,格瓦拉被政府军击伤并被捕。审讯者问:“你现在在想什么?”切如是说。   

让我们面对现实,让我们忠于理想   
      1968年巴黎学生印在胸前的格瓦拉的一句名言   

我是切·格瓦拉   
      1967年10月8日切腿部不幸中弹,包扎伤口时被捕,切平静的说   

哪里有贫困,哪里就有我!   
      苏联人沉迷于女秘书的怀抱,放弃继续革命;切为了追求心中理想,放弃所拥有的一切,和卡斯特罗诀别后出走   

直到永远胜利,为祖国勿宁死。   
      1997年7月3日,切的遗骨在玻利维亚找到,阿莱达引用了父亲生前的一句名言   

请听听人民的声音吧!   
      切一生反对官僚主义,热爱人民   

让我冒着让人嘲笑的危险说出来吧,引导真正的革命者前进的,是伟大的爱。   
      当“切为了帮助穷人而牺牲”的消息传开,无论悬赏多高,那些曾经因为害怕而告密的玻利维亚农民,再没有告发过游击队员,甚至主动保护他们。   

我怎能在别人的苦难面前转过脸去。   
      切是是一个真正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活着的人   

直到最后的胜利.   
      阿根廷,以格瓦拉名言“直到最后的胜利”为名的关于格瓦拉生平的记传片在布宜诺斯艾利斯首映,4万人云集首都足球场,各国歌手纪念   

足球可不仅仅是一种运动,而且也是一种革命工具。   
      因为哮喘原因,切一直是门将,他说:“但这[题足球]会给那些人带来心理上无法估量的好处,他们通常被人当做野兽一般,而不是被当做人。”   

只要世界上任何地方有任何非正义的事情,都使人产生最强烈的愤怒。   
      切是真正的世界公民   

如果按钮在古巴人手里,导弹很可能就发出去了。   
      古巴导弹危机时,切这么说,并成为争议的焦点,这是个复杂的问题,多了解点,再下结论吧   

坚强起来才不会丧失温柔!   

像鹰一样战斗!   

我不是英雄,但是我与英雄并肩战斗!     

无数的生活经历告诉我,当一个旅人乃是我的宿命。   

我的脚跟再一次挨到罗西南特的肋骨,我挽着盾牌,重上征途。   

Let the world change you... and you can change the world     
让世界改变你,然后你改变世界。     

Hasta la victoria siempre!(永久胜利时见! )
1 崇拜和欣赏切的人们请进来纪念他!
2 反对的人请自己开贴,不要在此地骂人,吵架,谢谢合作!



[wma]http://www.kids-union.com/che.mp3[/wma]
他是一位理想主义战士,在越来越功利与世俗的今天,他的人格更显珍贵。
进来支持一下,
我怎能在别人的苦难面前转过脸去。  
这句话曾经深深的打动了我。切是一个真正的理想主义者,有一个崇高的理想,并能够为了自己的理想奉献一切。世界上能做到这一点的凤毛麟角,就凭这一点,他就是值得被崇敬的。
2007年10月09日 11:39中国新闻网
中新网10月9日电 综合报道,在40年前的10月9日,古巴革命前领导人、拉美游击战士切-格瓦拉在玻利维亚被当地军队枪决。美国中情局(CIA)的一位前特工日前首次披露了切-格瓦拉被处死前的情况,并称美国政府当时曾极力反对对格瓦拉执行死刑。

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美国中央情报局前特工、从古巴流亡美国迈阿密的菲利克斯-罗德瑞古兹说,1967年10月8日,切-格瓦拉在玻利维亚一个名叫拉-黑古拉的小镇被政府军士兵俘虏,当他被带到审讯人员面前时,身上的衣服几乎全部被丛林撕破了,一丝一缕的“有如乞丐”。菲利克斯-罗瑞瑞古兹说,“我时常会记忆起他,他当时经常会去莫斯科访问,他是一个傲慢自大的人。他当时所处的环境极其恶劣,他身上的军装几乎全部都成了破布片,也没有穿靴子。将他作为一个个体,或者说一个人来看,我觉得心理非常难受。美国当时曾极力反对玻利维亚立即处死切-格瓦拉,而是希望将他运到巴拿马做进一步的审讯,但是这一要求却遭到了玻利维亚最高军事当局的否决。”

菲利克斯-罗德瑞古兹披露说,“我们当时和玻利维亚最高军事当局已经约定好了代号,其中500代表切-格瓦拉,600表示死亡,700表示活着。就在我准备对他进行审讯时,玻利维亚最高军事当局的一位负责人给我打来一个电话,说:500-600,这一暗语表示切-格瓦拉必须被立即处死。由于电话中有噪音,我又让他再重复了一遍,这才确信玻利维亚最高军事当局的意思是要杀死切-格瓦拉。我随后走进切-格瓦拉被关押的房间,站在他面前对他说:非常对不起,格瓦拉,我已经尽我最大的努力了,但这是玻利维亚最高军事当局的命令。切-格瓦拉立即立即明白了我的话意味着什么,他对我说,这样更好,我根本都不应该活着被俘虏的。玻利维亚当地时10月9日13时左右,我们离开了切-格拉瓦的关押地,大约在13时10分至13时20分之间,我们听到了一声枪响。”
菲利克斯-罗德瑞古兹还透露,玻利维亚政府军在处决切-格瓦拉之后,又指示行刑者砍下他的双手用以验证身份,他的遗体则被运往附近城市瓦里格兰德。最后,切-格瓦拉的遗体与多具尸体一起被秘密掩埋在当地一个军用飞机场内。1997年,一具无双手骸骨被重新挖出,经过DNA鉴定之后确认是切-格瓦拉的遗骸,在当年被运回到古巴。罗德瑞古兹说,至于有人宣称当时曾剪下切-格瓦多的一些头发,并准备以700万美元的高价进行拍卖,他目前不能肯定其真实性,因为他当时已经离开了现场。此前也曾在美国中情局工作的比略尔多说,当年他在埋葬切-格瓦拉时曾剪下了他的一束头发,并保存在一本剪贴簿内。这些文物性质的物品定于10月25日至26日在美国得克萨斯州进行公开拍卖。比略尔多表示,事隔40年把这束头发拿出拍卖是为了历史原因,“切-格瓦拉是全球公认的领袖人物,对我来说,他的一束头发等于我剪下了革命的象征之一,那就是这束长发。”

切-格瓦拉1928年6月14日生于阿根廷的罗萨里奥省。他毕业于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医学系。1955年,格瓦拉在墨西哥流亡时与古巴革命者卡斯特罗结识,从此加入了古巴的革命斗争。革命胜利后,曾担任古巴国家银行行长、工业部长。但是,1965年3月,格瓦拉在出访亚非国家回到哈瓦那后,就辞去了古巴党、政、军的一切职务,转战南美国家玻利维亚继续战斗,1967年在游击战中牺牲,时年39岁。(毕远)
我不怀疑美国人民是同情古巴革命的。美国人民可以成为古巴的好朋友。美国人民将会更好了解到美国政府的政策的危险性。摘自《世界知识》1959年第11期
好好  太详细了
一个失败者而已,佩服他的勇气和牺牲精神,不过这位老兄的政治觉悟就不敢恭维了,呵呵。
纪念英雄,:victory: 支持楼主:victory:
让我想起了国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