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好文！什么省长之流的就不要来看了！

我看毛泽东时代

　　由于纪念毛泽东诞辰110周年，有关毛泽东是非功过的讨论热潮又铺天盖地而来。本人本不想参与其中，但见议论纷繁、观点错杂，不免也想说几句，对毛泽东时代和毛泽东谈谈自己的一孔之见。

　　舆论中有两种观点很有代表性，并且完全对立，一是说毛泽东时代取得了巨大成就，因而怀念、歌颂；二是说毛泽东时代的灾难多多，因而愤恨、否定。我个人认为，这两种观点都与看事物的方法、角度有关，而不能单纯地归结到一种极端的情绪。但无论如何，如何看待毛泽东时代的成绩和灾难是评价那个时代必须首先解决的，我想首先谈谈这个问题，然后再谈谈相关的问题。

　　毛泽东时代的成绩怎么看

　　毛泽东时代取得的成绩可以列举很多，其中一些是举世瞩目、很让这个被人欺压了一百多年的多灾多难民族骄傲的。但我们必须明白两点，第一，取得这些成绩的原因，特别是因此付出的代价有多少、多大；第二，假如换一个人领导或是另一种情况会不会有这些成绩？甚至会不会有更大的成绩？同时，代价是不是更合理、科学一些？

　　取得这些成绩的原因我想大体有这些：1、科学的因素，如“两弹一星”的研制、大型工程的规划等等，这些没有科学、不靠科学是绝对做不成的；2、领导人的决心和魄力，建国初期百废待兴，条件有限，困难重重，领导人没有决心和魄力是很难办成一些事情的；3、老百姓的热情、干劲，经历了长时间的兵荒马乱，想把国家建设好从而自己也能过上好日子至少在相当长时间内是老百姓一心一意服从指挥的最主要原因，也是他们战天斗地的动力源泉；4、被迫害者的血汗劳作，制造了无数冤假错案，那些所谓的罪犯和坏分子以及各种受牵连者被强迫从事各种高危繁重的劳动，许多水库、公路、河渠的建设都凝聚着他们的血汗乃至生命……（这一点实在应该进行专门研究，以告慰那些屈死、怨死的亡灵）。

　　只说成绩，不看成绩背后的东西，那么留下类似于金字塔、长城、大运河等这样辉煌工程的法老、秦始皇、隋炀帝等千古暴君都可以进行歌颂。我们至今还有一些人只会用剥夺人权的“文革”思维或语言去阻止别人进行这样的联想，而不去认真思考一下司马迁在考察了“秦直道”这样的不可思议的伟大工程之后发出的“轻民力”的感叹。

　　对第二个问题，也许有很多人会说，历史是不能假设的。我也同意，但是为什么还要假设呢，因为那个时代发生的许多悲剧不仅完全可以避免，尤其是许多弯路完全可以不走，如全民大炼钢铁那样愚蠢的事很少有人会放开去做，如庐山会议应反左却反右那样揪心的事很少有人会忍心去做……，只要毛泽东稍稍有些头脑，只要他老人家稍稍有点心胸，稍稍为老百姓着想，都可以避免，然而结果是没有避免，为了自己的空想、为了自己的权势、为了个人的威信，将错就错，错上加错，以至夺走千百万人的生命，以至后来把整个国家、民族都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么多的个人因素在里面不能不使我们假设历史的另一种可能。

　　我们特别要联想到的是：美国独立时，也是千创百孔，问题成堆，他们的开国元勋通过努力可以给后代留下几百年运作的基业，我们的毛泽东做了什么，开国时是不是一点也不具备当年美国华盛顿构建百年基业时的条件呢？不讲有高超的马克思主义等思想理论条件，也不说有相对发达的科学技术条件，至少人心所向吧，但他利用人心做了什么呢？只能说辜负了期望，更耽误了建立千秋伟业的时机。

　　毛泽东时代的灾难怎么看

　　毛泽东时代的灾难是空前的，仅以文革为例，叶剑英在1978年12月13日中央工作会议的讲话曾沉痛地指出：“文化大革命”死了2000万人，整了一亿人，占全国人口1/9，浪费了8000亿人民币。“文革”如此，那么“文革”前的历次运动呢，解放前毛泽东在根据地和党内发动的各种清洗呢。

　　毛泽东时代的灾难从广度看，完全可以说是冤狱遍国中，凡是他影响所及的地方，上至国家主席，下至平民百姓，除他一人之外，人人自危，甚至包括被千夫所指的林彪、“四人帮”。

　　从深度看，不仅触及人的思想、行为，更深入人的骨髓、灵魂。难道不是吗？把你折磨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还对他老人家感恩戴德、忏悔不已，许多人临死还告戒亲人要听他的话，甚至三呼万岁。在这样的环境中、氛围下，你没有自由的生的权利，在那生活，怎么生活，都给规定死了；你也没有死的权利：自杀，是自绝于党和人民；你没有出走的权利：出走国外，是叛逃；至于收听、阅读“异类”东西的权利更不在话下了，因为连想的权利都没有了，说话的权利那怕是夫妻床第间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其他相关的权利怎么会有呢？在所有的权利丧失中也许最可怕的权利丧失就是选择权的丧失了：运动一来，你必须表态，必须人人过关，一旦表错了态，站错队，你的灾难也就来临了，而在毛泽东这样的猜忌心理如此强的人面前，你怎么知道他老人家这个运动要治谁、下面的运动又要整谁？

　　上下五千年，纵横千万里，有哪个朝代、哪个地方能与那个时代相上下的？！

　　也许这样说有人会说极端，然而他们至多能补充出前苏联的斯大林和柬埔寨的波尔布特的例子来，还能找到哪些更极端的例子来？

　　还有些人也许也承认这些事实，但是却归咎于所谓的林彪、“四人帮”的利用、发挥。那么他们这些人是谁任用的？类似于康生那样变态狂又是谁一次次重用的？而且每次重用都放手让他去肆无忌惮地整治异己乃至殃及无辜，毛泽东自己毫无党纪国法，通过亲自整治他人已经树立了榜样，其他人当然仿效，何况仿效还能得到鼓励、重用呢！

　　总之，毛泽东时代最普遍、最本质的地方就是毛泽东发动了无休止的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恶斗，就像英国哲学家霍布斯描绘的人类原始状态那样，所不同的是，在那个时代，只有毛泽东一个人是安全的，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安全感。因此，在那个时代不要说当骨鲠之士很难，当奴才都不容易。

　　毛泽东时代灾难的危害性并不在于这些灾难的本身，我们要分清的、应思考的是：哪些是难以避免的（任何人都避免不了）？哪些是人为的（换一个人不会有）？哪些虽然是人为的但体制可以克服或减轻？现在大家都明白了，最应该找出来的是体制本身根本不起作用这样的原因！ 这样的原因找出来后，我们就可以像美国佬当年那样，建立起避免类似灾难的根本性制度！哪个领导人的个人作风或勉力都是靠不住的，小敲小打也不行，为了我们的国家长治久安，任何人尤其是领导人应该多做造福于子孙万代的奠基式的事，这才是真正的高瞻远瞩、雄才大略！也是真正的高风亮节和亲民、为民、爱民！

　　关于毛泽东的动机

　　许多的回忆录，尤其是毛泽东自己的后代写的书，都大肆称颂他老人家如何如何有智慧、有才干，特别是生活朴素、平易近人，关心百姓、廉洁奉公，这应该是千真万确的。从这一点出发，我们还应肯定毛泽东确实是一心一意为人民，全心全意为国家的富强，完全可以说为了这个目标，他作出了最大的牺牲。也正是这一点才让后人缅怀、纪念，特别当社会风气恶化、官场腐败横行时。

　　但是，这样的毛泽东如果没有好斗、猜忌、过分的权力欲、听不进批评等缺点的话，如果更能主动创造一种强有力的制度并身体力行地自觉在这样的制度约束下工作的话，那才是我们国家、人民、民族真正的福气、大幸呢，也是他老人家本人的福气、大幸呢。

　　有了那样的缺点，又根本没有制度有效地约束他，再好的良苦动机都无法保证他永远做出对老百姓有好处的事情来，甚至还会因动机良好使所做的错事更难发现更难改正（自以为做错事的人才会去忏悔，自以为做好事的人是不会忏悔的）。而他的许多想法本身都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空想，由于他自以为利国利民，越有阻力，越激发他的好斗性格，最后把不成功的原因归咎于他人，演化成一场一场无境止的运动，在这些运动中，他的空想就是一切，老百姓成了实验品，国家成了他的实验场，同事、战友不是助手就是替罪羊，由爱民、利民动机出发，导致轻民、践民的自然结果，这就是毛泽东的悲剧，也是我们共同的悲剧。

　　造成毛泽东悲剧的原因有很多，诚如许多人已经指出的：有中国封建传统的影响——毛泽东在相当程度上没有像后来中国领导人那样从中走出，走向世界；有马克思主义本身的缺陷影响——如阶级斗争学说，缺乏普遍的人权概念；尤其是苏联的影响——从武装夺取政权到统治时期政治、军事、经济、文化乃至生活的全面集权化给当权者带来的巨大便利；当时冷战的大背景——两极对立本身容易使人走极端；中国近代史的惨痛经历和积贫积弱的现实——极易让人产生急于改变的浮躁情绪；等等。

　　所以，造成毛泽东时代灾难、导致毛泽东悲剧的原因，既有他主观上的个性缺陷，也有许多各观因素，但无论如何不能归咎于他的动机。古往今来存心作恶的人毕竟很少，大人物更少。作为从普通百姓中走出来的毛泽东更不可能。

　　就他老人家全心全意为国为民这一点，我们要永远引为楷模！就他老人家在这样的美好愿望下为我们留下的成就，我们要歌颂！然而，如果那个时代重新回来，我想不会有多少人愿意吧。我个人甚至可以断言，如果毛泽东在天有灵，在清楚地了解了一切之后，他也不会赞同毛泽东时代的，除非他不是爱国爱民的毛泽东！

　　安徽：易一明


《联合早报网》读者来信[em12]我看毛泽东时代

　　由于纪念毛泽东诞辰110周年，有关毛泽东是非功过的讨论热潮又铺天盖地而来。本人本不想参与其中，但见议论纷繁、观点错杂，不免也想说几句，对毛泽东时代和毛泽东谈谈自己的一孔之见。

　　舆论中有两种观点很有代表性，并且完全对立，一是说毛泽东时代取得了巨大成就，因而怀念、歌颂；二是说毛泽东时代的灾难多多，因而愤恨、否定。我个人认为，这两种观点都与看事物的方法、角度有关，而不能单纯地归结到一种极端的情绪。但无论如何，如何看待毛泽东时代的成绩和灾难是评价那个时代必须首先解决的，我想首先谈谈这个问题，然后再谈谈相关的问题。

　　毛泽东时代的成绩怎么看

　　毛泽东时代取得的成绩可以列举很多，其中一些是举世瞩目、很让这个被人欺压了一百多年的多灾多难民族骄傲的。但我们必须明白两点，第一，取得这些成绩的原因，特别是因此付出的代价有多少、多大；第二，假如换一个人领导或是另一种情况会不会有这些成绩？甚至会不会有更大的成绩？同时，代价是不是更合理、科学一些？

　　取得这些成绩的原因我想大体有这些：1、科学的因素，如“两弹一星”的研制、大型工程的规划等等，这些没有科学、不靠科学是绝对做不成的；2、领导人的决心和魄力，建国初期百废待兴，条件有限，困难重重，领导人没有决心和魄力是很难办成一些事情的；3、老百姓的热情、干劲，经历了长时间的兵荒马乱，想把国家建设好从而自己也能过上好日子至少在相当长时间内是老百姓一心一意服从指挥的最主要原因，也是他们战天斗地的动力源泉；4、被迫害者的血汗劳作，制造了无数冤假错案，那些所谓的罪犯和坏分子以及各种受牵连者被强迫从事各种高危繁重的劳动，许多水库、公路、河渠的建设都凝聚着他们的血汗乃至生命……（这一点实在应该进行专门研究，以告慰那些屈死、怨死的亡灵）。

　　只说成绩，不看成绩背后的东西，那么留下类似于金字塔、长城、大运河等这样辉煌工程的法老、秦始皇、隋炀帝等千古暴君都可以进行歌颂。我们至今还有一些人只会用剥夺人权的“文革”思维或语言去阻止别人进行这样的联想，而不去认真思考一下司马迁在考察了“秦直道”这样的不可思议的伟大工程之后发出的“轻民力”的感叹。

　　对第二个问题，也许有很多人会说，历史是不能假设的。我也同意，但是为什么还要假设呢，因为那个时代发生的许多悲剧不仅完全可以避免，尤其是许多弯路完全可以不走，如全民大炼钢铁那样愚蠢的事很少有人会放开去做，如庐山会议应反左却反右那样揪心的事很少有人会忍心去做……，只要毛泽东稍稍有些头脑，只要他老人家稍稍有点心胸，稍稍为老百姓着想，都可以避免，然而结果是没有避免，为了自己的空想、为了自己的权势、为了个人的威信，将错就错，错上加错，以至夺走千百万人的生命，以至后来把整个国家、民族都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么多的个人因素在里面不能不使我们假设历史的另一种可能。

　　我们特别要联想到的是：美国独立时，也是千创百孔，问题成堆，他们的开国元勋通过努力可以给后代留下几百年运作的基业，我们的毛泽东做了什么，开国时是不是一点也不具备当年美国华盛顿构建百年基业时的条件呢？不讲有高超的马克思主义等思想理论条件，也不说有相对发达的科学技术条件，至少人心所向吧，但他利用人心做了什么呢？只能说辜负了期望，更耽误了建立千秋伟业的时机。

　　毛泽东时代的灾难怎么看

　　毛泽东时代的灾难是空前的，仅以文革为例，叶剑英在1978年12月13日中央工作会议的讲话曾沉痛地指出：“文化大革命”死了2000万人，整了一亿人，占全国人口1/9，浪费了8000亿人民币。“文革”如此，那么“文革”前的历次运动呢，解放前毛泽东在根据地和党内发动的各种清洗呢。

　　毛泽东时代的灾难从广度看，完全可以说是冤狱遍国中，凡是他影响所及的地方，上至国家主席，下至平民百姓，除他一人之外，人人自危，甚至包括被千夫所指的林彪、“四人帮”。

　　从深度看，不仅触及人的思想、行为，更深入人的骨髓、灵魂。难道不是吗？把你折磨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还对他老人家感恩戴德、忏悔不已，许多人临死还告戒亲人要听他的话，甚至三呼万岁。在这样的环境中、氛围下，你没有自由的生的权利，在那生活，怎么生活，都给规定死了；你也没有死的权利：自杀，是自绝于党和人民；你没有出走的权利：出走国外，是叛逃；至于收听、阅读“异类”东西的权利更不在话下了，因为连想的权利都没有了，说话的权利那怕是夫妻床第间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其他相关的权利怎么会有呢？在所有的权利丧失中也许最可怕的权利丧失就是选择权的丧失了：运动一来，你必须表态，必须人人过关，一旦表错了态，站错队，你的灾难也就来临了，而在毛泽东这样的猜忌心理如此强的人面前，你怎么知道他老人家这个运动要治谁、下面的运动又要整谁？

　　上下五千年，纵横千万里，有哪个朝代、哪个地方能与那个时代相上下的？！

　　也许这样说有人会说极端，然而他们至多能补充出前苏联的斯大林和柬埔寨的波尔布特的例子来，还能找到哪些更极端的例子来？

　　还有些人也许也承认这些事实，但是却归咎于所谓的林彪、“四人帮”的利用、发挥。那么他们这些人是谁任用的？类似于康生那样变态狂又是谁一次次重用的？而且每次重用都放手让他去肆无忌惮地整治异己乃至殃及无辜，毛泽东自己毫无党纪国法，通过亲自整治他人已经树立了榜样，其他人当然仿效，何况仿效还能得到鼓励、重用呢！

　　总之，毛泽东时代最普遍、最本质的地方就是毛泽东发动了无休止的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恶斗，就像英国哲学家霍布斯描绘的人类原始状态那样，所不同的是，在那个时代，只有毛泽东一个人是安全的，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安全感。因此，在那个时代不要说当骨鲠之士很难，当奴才都不容易。

　　毛泽东时代灾难的危害性并不在于这些灾难的本身，我们要分清的、应思考的是：哪些是难以避免的（任何人都避免不了）？哪些是人为的（换一个人不会有）？哪些虽然是人为的但体制可以克服或减轻？现在大家都明白了，最应该找出来的是体制本身根本不起作用这样的原因！ 这样的原因找出来后，我们就可以像美国佬当年那样，建立起避免类似灾难的根本性制度！哪个领导人的个人作风或勉力都是靠不住的，小敲小打也不行，为了我们的国家长治久安，任何人尤其是领导人应该多做造福于子孙万代的奠基式的事，这才是真正的高瞻远瞩、雄才大略！也是真正的高风亮节和亲民、为民、爱民！

　　关于毛泽东的动机

　　许多的回忆录，尤其是毛泽东自己的后代写的书，都大肆称颂他老人家如何如何有智慧、有才干，特别是生活朴素、平易近人，关心百姓、廉洁奉公，这应该是千真万确的。从这一点出发，我们还应肯定毛泽东确实是一心一意为人民，全心全意为国家的富强，完全可以说为了这个目标，他作出了最大的牺牲。也正是这一点才让后人缅怀、纪念，特别当社会风气恶化、官场腐败横行时。

　　但是，这样的毛泽东如果没有好斗、猜忌、过分的权力欲、听不进批评等缺点的话，如果更能主动创造一种强有力的制度并身体力行地自觉在这样的制度约束下工作的话，那才是我们国家、人民、民族真正的福气、大幸呢，也是他老人家本人的福气、大幸呢。

　　有了那样的缺点，又根本没有制度有效地约束他，再好的良苦动机都无法保证他永远做出对老百姓有好处的事情来，甚至还会因动机良好使所做的错事更难发现更难改正（自以为做错事的人才会去忏悔，自以为做好事的人是不会忏悔的）。而他的许多想法本身都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空想，由于他自以为利国利民，越有阻力，越激发他的好斗性格，最后把不成功的原因归咎于他人，演化成一场一场无境止的运动，在这些运动中，他的空想就是一切，老百姓成了实验品，国家成了他的实验场，同事、战友不是助手就是替罪羊，由爱民、利民动机出发，导致轻民、践民的自然结果，这就是毛泽东的悲剧，也是我们共同的悲剧。

　　造成毛泽东悲剧的原因有很多，诚如许多人已经指出的：有中国封建传统的影响——毛泽东在相当程度上没有像后来中国领导人那样从中走出，走向世界；有马克思主义本身的缺陷影响——如阶级斗争学说，缺乏普遍的人权概念；尤其是苏联的影响——从武装夺取政权到统治时期政治、军事、经济、文化乃至生活的全面集权化给当权者带来的巨大便利；当时冷战的大背景——两极对立本身容易使人走极端；中国近代史的惨痛经历和积贫积弱的现实——极易让人产生急于改变的浮躁情绪；等等。

　　所以，造成毛泽东时代灾难、导致毛泽东悲剧的原因，既有他主观上的个性缺陷，也有许多各观因素，但无论如何不能归咎于他的动机。古往今来存心作恶的人毕竟很少，大人物更少。作为从普通百姓中走出来的毛泽东更不可能。

　　就他老人家全心全意为国为民这一点，我们要永远引为楷模！就他老人家在这样的美好愿望下为我们留下的成就，我们要歌颂！然而，如果那个时代重新回来，我想不会有多少人愿意吧。我个人甚至可以断言，如果毛泽东在天有灵，在清楚地了解了一切之后，他也不会赞同毛泽东时代的，除非他不是爱国爱民的毛泽东！

　　安徽：易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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