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汉民族精神衰变的转折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3/29 14:58:28
汉民族精神衰变的转折  大汉帝国的强盛,到东汉达到了顶峰。窦宪灭北匈奴后,敢于和汉帝国为敌的已不复存在,这也就是史家所叹息的“国恒以弱灭,而汉以强亡”。外在威胁的空缺和内部民风的强悍,使得东汉末年汉民族陷入自相残杀的境地。但当时汉民族对其他民族的绝对心理和力量优势都没有动摇,当汉献帝被董卓的部将追的狼狈不堪时,随同护驾的就有南匈奴的单于、左右贤王,其中还有一位为保护汉天子而丧命。即使汉家三分后,他们也有足够的力量和勇气对付周边其他民族:曹操、司马懿都曾北征乌桓,东讨辽东;诸葛亮七擒孟获,平定南中;东吴大帝孙权也能南服蛮夷,东渡台湾。这时还根本没有后来汉族内斗,争相卖国请外人帮忙的恶习。但在常年残酷的内战中,民心,尤其是作为四民社会之首的“士”的心态开始有所变化,对战争流血感到恐惧厌倦。而晋取代魏,又使原先神圣的天子地位更加破坏,开始流行一种反传统的时尚,玄学清谈。当司马氏八王彼此杀的不可开交时,其中一位请匈奴刘渊帮忙,揭开了五胡乱华的魔鬼瓶。在尖锐惨烈的民族大混战中,有些汉族士大夫继续沉溺于清谈,跑到江东接着聊天。而有些血性的士大夫隐隐约约觉得士风有点问题,王敦所谓“中原陆沉,王夷甫诸人不得辞其咎”,同时又叹赏高谈阔论者的风流雅致,东晋前期主导军事潮流的实际是这么一批人:桓温、陶侃、刘琨、祖逖。但即使他们也逐渐衰微,其最后的绝响是淝水之战,这是同时作为玄谈代表和忧国志士的谢安的杰作。随着谢氏的逐渐淡出军界,知识分子的士族再也没有试图领导指挥军队,而完全陷入了空谈。

  知识分子的退出,使得原先压抑在底层的军中人物开始崛起,其领袖当然是赌徒无赖出身的刘裕。刘裕显赫的战绩和所向披靡的气魄简直是汉民族精神一次最耀眼的表现,其夺目不亚于霍去病、窦宪的万里击胡,然而人们,后来才发现,这竟是大汉精神的天鹅之歌。实际上刘裕的胜利还告诉我们当时的民风并不弱,弱的是“士”气。当刘裕灭南燕、后秦,收复两京后,的确存在一个重建汉帝国的机会。但这时的知识分子已经毫无进取心,他们无力也无意反对刘裕的任何决定,包括是否篡位,但他们是再也不肯离开水温风暖的江南,回到曾经是他们故乡的长安、洛阳受风霜之苦了,郑鲜之所谓“江南士庶引领以望反旆”。下层出身的刘裕在得不到士族支持下,也不得不班师回江南,而不是把朝廷迁回旧都。当刘裕要回建康时,有长安父老对他说:“长安是君家宫阙,五陵是君家坟墓,舍此将安归?”是的,刘裕也是刘家的子孙,比起宗室的刘秀或者中山靖王之后的刘备来,他的称汉帝并不算离谱。然而,没落的士族使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失之造次。当青泥之败传来,刘裕大怒准备再次北伐时,士族再也不肯了,苦劝痛谏,使得一代豪杰也只能“登高北望,慷慨流涕”而已。刘裕死后,江南的士族谈佛论道,军阀则内斗不休,彼此互不妨碍,但都没有收复中原,“气吞万里如虎”的志向了。“存中华于江东”已经没有了实际意义,这个毫无生气的中华只等着北方的南下了。

  与南朝的知识分子不同,北方的知识分子则进行着空前的事业:“以夏变夷”。他们固执的、顽强的、坚韧的、前仆后继的试图把入侵的野蛮陌生人改造成文化上和自己一样的衣冠之士。这里面有流血,有失败,有痛苦,然而他们竟然坚持下来,并取得了最后的“成功”。不过,在鲜卑族终于学会汉家语言,诵读诗书礼乐,甚至北魏皇帝也能吟咏“韩亡子良奋,秦帝鲁连耻。本是江湖人,忠义感君子。”后,我们发现,这个民族的融合竟如此难以品味。我们在“同化”了别人的同时,已经异化了自己的精神。随着崔浩的满门抄斩,最后仍在折腾着定礼仪,修制度,宣扬教化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完全丧失了血性勇气的儒生。如何评价和面对这份遗产,成了后来者的困惑。北大陈明的博士论文专门论述了这个问题,但在最后,他无法评价。他说:我在王船山的忧愤和钱宾四的乐观之间,徘徊不知去从。

  正是南北朝的这段历史,使得中国的知识分子有了一个新的传统:当外族入侵后,拿起手中的诗书,去教化这些不识字的异族。这种力量和以身相殉的比起来毫不逊色,有时显得更加拥挤和刺目。之后,我们再也看不到汉民族昂扬的姿态,有的只是小心翼翼的身影,以及寥落的慷慨赴死的悲壮。有人无知,以为唐也强,其实,终唐之世,“京师三陷,天子四迁”,所谓强大,只是昙花一现。只不过唐人浮夸,无知者信以为真耳。

  一个民族的生存,关键并不在于学问发达与否,而在精神如何。秦始皇焚书坑儒之后,文明几近断绝,汉继秦火之余,遍地书灰,却终能建成我民族史上最光辉的文明。唐宋之后,所有典籍都被仔细收藏,而汉民族的境况,却是每下愈旷。汉民族精神衰变的转折  大汉帝国的强盛,到东汉达到了顶峰。窦宪灭北匈奴后,敢于和汉帝国为敌的已不复存在,这也就是史家所叹息的“国恒以弱灭,而汉以强亡”。外在威胁的空缺和内部民风的强悍,使得东汉末年汉民族陷入自相残杀的境地。但当时汉民族对其他民族的绝对心理和力量优势都没有动摇,当汉献帝被董卓的部将追的狼狈不堪时,随同护驾的就有南匈奴的单于、左右贤王,其中还有一位为保护汉天子而丧命。即使汉家三分后,他们也有足够的力量和勇气对付周边其他民族:曹操、司马懿都曾北征乌桓,东讨辽东;诸葛亮七擒孟获,平定南中;东吴大帝孙权也能南服蛮夷,东渡台湾。这时还根本没有后来汉族内斗,争相卖国请外人帮忙的恶习。但在常年残酷的内战中,民心,尤其是作为四民社会之首的“士”的心态开始有所变化,对战争流血感到恐惧厌倦。而晋取代魏,又使原先神圣的天子地位更加破坏,开始流行一种反传统的时尚,玄学清谈。当司马氏八王彼此杀的不可开交时,其中一位请匈奴刘渊帮忙,揭开了五胡乱华的魔鬼瓶。在尖锐惨烈的民族大混战中,有些汉族士大夫继续沉溺于清谈,跑到江东接着聊天。而有些血性的士大夫隐隐约约觉得士风有点问题,王敦所谓“中原陆沉,王夷甫诸人不得辞其咎”,同时又叹赏高谈阔论者的风流雅致,东晋前期主导军事潮流的实际是这么一批人:桓温、陶侃、刘琨、祖逖。但即使他们也逐渐衰微,其最后的绝响是淝水之战,这是同时作为玄谈代表和忧国志士的谢安的杰作。随着谢氏的逐渐淡出军界,知识分子的士族再也没有试图领导指挥军队,而完全陷入了空谈。

  知识分子的退出,使得原先压抑在底层的军中人物开始崛起,其领袖当然是赌徒无赖出身的刘裕。刘裕显赫的战绩和所向披靡的气魄简直是汉民族精神一次最耀眼的表现,其夺目不亚于霍去病、窦宪的万里击胡,然而人们,后来才发现,这竟是大汉精神的天鹅之歌。实际上刘裕的胜利还告诉我们当时的民风并不弱,弱的是“士”气。当刘裕灭南燕、后秦,收复两京后,的确存在一个重建汉帝国的机会。但这时的知识分子已经毫无进取心,他们无力也无意反对刘裕的任何决定,包括是否篡位,但他们是再也不肯离开水温风暖的江南,回到曾经是他们故乡的长安、洛阳受风霜之苦了,郑鲜之所谓“江南士庶引领以望反旆”。下层出身的刘裕在得不到士族支持下,也不得不班师回江南,而不是把朝廷迁回旧都。当刘裕要回建康时,有长安父老对他说:“长安是君家宫阙,五陵是君家坟墓,舍此将安归?”是的,刘裕也是刘家的子孙,比起宗室的刘秀或者中山靖王之后的刘备来,他的称汉帝并不算离谱。然而,没落的士族使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失之造次。当青泥之败传来,刘裕大怒准备再次北伐时,士族再也不肯了,苦劝痛谏,使得一代豪杰也只能“登高北望,慷慨流涕”而已。刘裕死后,江南的士族谈佛论道,军阀则内斗不休,彼此互不妨碍,但都没有收复中原,“气吞万里如虎”的志向了。“存中华于江东”已经没有了实际意义,这个毫无生气的中华只等着北方的南下了。

  与南朝的知识分子不同,北方的知识分子则进行着空前的事业:“以夏变夷”。他们固执的、顽强的、坚韧的、前仆后继的试图把入侵的野蛮陌生人改造成文化上和自己一样的衣冠之士。这里面有流血,有失败,有痛苦,然而他们竟然坚持下来,并取得了最后的“成功”。不过,在鲜卑族终于学会汉家语言,诵读诗书礼乐,甚至北魏皇帝也能吟咏“韩亡子良奋,秦帝鲁连耻。本是江湖人,忠义感君子。”后,我们发现,这个民族的融合竟如此难以品味。我们在“同化”了别人的同时,已经异化了自己的精神。随着崔浩的满门抄斩,最后仍在折腾着定礼仪,修制度,宣扬教化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完全丧失了血性勇气的儒生。如何评价和面对这份遗产,成了后来者的困惑。北大陈明的博士论文专门论述了这个问题,但在最后,他无法评价。他说:我在王船山的忧愤和钱宾四的乐观之间,徘徊不知去从。

  正是南北朝的这段历史,使得中国的知识分子有了一个新的传统:当外族入侵后,拿起手中的诗书,去教化这些不识字的异族。这种力量和以身相殉的比起来毫不逊色,有时显得更加拥挤和刺目。之后,我们再也看不到汉民族昂扬的姿态,有的只是小心翼翼的身影,以及寥落的慷慨赴死的悲壮。有人无知,以为唐也强,其实,终唐之世,“京师三陷,天子四迁”,所谓强大,只是昙花一现。只不过唐人浮夸,无知者信以为真耳。

  一个民族的生存,关键并不在于学问发达与否,而在精神如何。秦始皇焚书坑儒之后,文明几近断绝,汉继秦火之余,遍地书灰,却终能建成我民族史上最光辉的文明。唐宋之后,所有典籍都被仔细收藏,而汉民族的境况,却是每下愈旷。
在国外的生活告诉我:汉民族就应该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民族!
然而很多人却都觉得汉族是个很懦弱的民族.......跄跄三人行里有时有个北京人,就是这种人的代表
自男子,尤其是非武人不再佩剑或以佩剑为男子之精神之时起,汉民族的衰变从此开始。
或者,请到博物馆去看青铜,汉陶和后来的瓷器,就是很好的衰变进程的诠释。
电影“鸦片战争”里借颠地之口的分析,很透彻。

看过青铜,才知道那才是汉民族的“黄金时代”,那种专注的严肃,那种坚毅的质朴,
后来渐渐被取代,造就了衰变的结果。古人推崇青铜时代的更古,是有道理的。
任何民族都这样,原始蒙昧的时候,艺术直白粗况简洁,拥有穿透人心的力量。

等文明了,就纤细唯美起来。

艺术和理性不一样,艺术需要的是直觉。而理性反对直觉。
随着谢氏的逐渐淡出军界,知识分子的士族再也没有试图领导指挥军队,而完全陷入了空谈。

按你这种说法,士族的退出反而是坏事了?恰恰相反的是晋的覆灭正是因为重用这些士族所造成的。
在东汉人家羌族可是屡败屡战,汉羌战争几乎持续了整个东汉时期,到了汉灵帝以后和鲜卑的较量更是败多胜少,而且极不成比例,还说什么"敢于和汉帝国为敌的已不复存在"
水温风暖的江南
江南啊江南!那时的江南已死……可遗风何在?
明末的江南,全国反抗MQ最激烈的地区之一,被屠杀的人数也在三百万之上,谁说江南文弱?
我觉得汉民族精神的衰变是从宋开始的
蒙元满清入侵导致文明倒退文化断层。
辽金长期对宋的打压,及以后蒙元的入侵对汉文化的打击最大,纯粹的野蛮种族,相比而言满清算是比较文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