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台湾问题的个人建议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5 14:48:45
最好的办法打掉其南沙、东沙据点!我们也压底线!这两个地方离双方的繁华之地巨远,看看陈 S B敢不敢拿繁华地带来开火!:@最好的办法打掉其南沙、东沙据点!我们也压底线!这两个地方离双方的繁华之地巨远,看看陈 S B敢不敢拿繁华地带来开火!:@
对方没实际行动之前动手不是上策,
给那些混蛋口实,
打击台独最好的办法还是展示实力,
让他们不敢作为。
那帮子人你越理他蹦跶得越欢
]]
怎么老想着打仗阿
除了打仗经济其实也是很有威力的武器
只是传统上中国文化并不总是它的作用/
怎么还有人报这样的幻想,外蒙古都穷成那样子了,怎么也没见人家愿意跑来跟我们统一,反倒是越跑越远。
你这方法只能带来更大的问题,既然要大,就不能小打小闹,要打就应该往死里打!
原帖由 qiji 于 2007-7-29 01:30 发表
怎么还有人报这样的幻想,外蒙古都穷成那样子了,怎么也没见人家愿意跑来跟我们统一,反倒是越跑越远。

因为两德统一的例子在前面啊。
当时东德人好像也说过和西德不是一个民族的,
不过是死鸭子嘴硬。
怎么样?
把越南和菲律宾,印尼这样的无赖国家一起用核武器炸掉吧:D :D
东西德不是一个民族?
:o :o
我看有篇文章说:东德领导人说过这样的话,
这和现在两岸形势何等相似
你说的是哪个开枪射杀翻过柏林墙青年的哪个东德领导人?:o
她好想后来被抓了
原帖由 happywar 于 2007-7-29 01:40 发表
东西德不是一个民族?
:o :o

也许我记忆有误,
转个我喜欢的文章,
作者维周
台湾:悲情岛屿
时间:2005-11-12

一、台湾的悲情

要在汉城找一家唱旧时日本民间小调、引起哄堂大笑的夜总会(如同1968年在台北曾有过
那样的事),那是不可想象的。在台湾(在亚洲几乎再没有这样的地方)至少还可以找到
极少数人,他们在回忆日本人时期时,即使不是满怀欣喜,那也是带有眷恋之情的。
——Lawrence Olson《日本在战后亚洲》,1970年

在民族主义已经深入人心的中国大陆,涉及到台湾时,人们最难以释怀的就是上面所引述
到的,一些台湾人对日本占领时代的留恋。但这种情绪正是台湾悲情的一部分,在逻辑上
和“亚细亚孤儿”、追求自主组成相互关联的环节。

1895年,李鸿章在春帆楼预言:“台湾一割让,中日可就永为世仇了。”从这个意义上说
,台湾的割让,在近代史上可与法国在1870年割让阿尔萨斯-洛林给德国相比,这一事件同
样是造成法国民族主义情绪高涨,并引发法德世仇达80年之久的原因。

甲午战前十年(1884年),尾崎行雄(福泽谕吉的弟子)曾预言:“以今日之形势推断,
台湾岛终将非中国之所有。……取之者可控御东海,在东亚有非常之势力。台湾岛的取舍
,我辈政治家决不可等闲视之。” 尾崎当时还是自由民权运动家,但观点却继承“脱亚论
”,带有那个年代日本政论家的急切和骄横。他在甲午战争时,还认为“并吞中国符合日
本帝国主义之利益,亦为中华民族幸福也”,甚至说“世界各国中如有反对我并吞中国者
,是为反对人类之幸福也,亦反对世界之利益也。”

与日本的这种傲慢不同,1870年法国战败时,德国首相俾斯麦反对吞并阿尔萨斯-洛林(该
方案是毛奇和总参谋部的意见),认为这将是新帝国的致命隐患。在既成事实后,俾斯麦
又建议尽可能给当地居民以最大限度的自治权,并对他们的地方主义进行鼓励。他说,他
们多想到自己是阿尔萨斯人,就会少想到自己是法国人。——但后续的帝国官员对当地居
民却“几乎跟对待非洲的殖民地无异”。

法国人对这一耻辱极难平息,但历史上,阿尔萨斯-洛林也是两国屡次争夺的一块交界土地
,1697年才成为法国领土(相比起来,即使以1683年清军击败台湾郑氏算起,台湾属于中
国也有212年了),1753年伏尔泰访问该地时,还称它“一半德国一半法国”。就此而言,
德国吞并阿尔萨斯-洛林比日本吞并台湾,至少在道理上更说得过去。

因此,法国人的爱国情绪,也使一些德国人感到愤恨,尤其他们注意到尼斯于1860年被法
国吞并,何以尼斯人竟能安之若素,不出几年就忘记他们原是意大利人,而阿尔萨斯却有
12.5%的人口,宁愿背井离乡也不愿在德国统治之下?——这样的逻辑,似乎也有日本人说
过,不过他们举证的是印度和美国被英国占领、殖民过,而彼此并无芥蒂。(日本吞并台
湾,给两年时间去留,以决定是否做日本臣民。结果在1897年5月8日最后期限前,有6456
名台湾人,因“义不臣倭”而迁居内陆,占0.3%,无疑,台湾当时渡海迁移更难,能走的
都是上层人物)

当时法国上下,弥漫着因这种耻辱而激发的对德国的民族主义情绪——爱本国,最简单的
办法就是恨别国。1918年收复两地后,法国人在行政上完全排除当地人,没收除一家以外
所有的当地银行,引起当地人的反感,并导致1927年地方自治党的成立;法国政府逮捕了
25名活动分子,以叛国罪起诉,结果却反而大大加强了自治运动的力量。

引述这段历史,是为了要看到,台湾近代史的经历并不是偶然的,他们的这种悲情,正是
由于被双方都视为不可信的排斥中产生出来的自我意识,作为对抗,他们不加区分地将前
统治者一概看作“外来政权”,并予以否定——这是一种激进的思想。

大概由于都德《最后一课》的影响,阿尔萨斯-洛林人对法语的爱戴使我们都有极深的印象
。但历史事实是,在被德国统治48年后,1918年,当地人民有5/6 讲德语,“法国共/产/
党领导人有的时候不得不去学习德语,因为他们要用德语在阿尔萨斯的党员大会上讲话”
。就此而言,我们不应当去苛责台湾,因为脱离母体后的独自抗争毕竟是极难做到的。


类似的情形也见于科西嘉岛,这个小岛在1769年被法国吞并之前,曾受热那亚统治500年之
久,所有居民其实与意大利更有渊源(不过科西嘉语在19世纪末才有文字)。虽然身为法
国领土已有200多年,但分离主义的排法运动却始终存在,并且,“本土法国人(科西嘉人
称为‘大陆人’)越瞧不起科西嘉人,就越强化他们的分离意识。”——科西嘉今日的分
离主义运动,实际上是1962年才开始增强的,起因是一些阿尔及利亚移民的涌入排挤了当
地人的就业机会,还带来了丑闻,最终引发1975年的暴动,但被法国本土派来的坦克和军
队平息——这一切,与台湾的“二二八”也是何其相似。[附带说一下,科西嘉和台湾还有
一处相似:两者都有一个“美丽岛”的称号,只不过台湾是当初葡萄牙人取名的Formosa,
而科西嘉是法语Ile de Beauté]

在科西嘉被法国吞并的那一年,拿破仑在该岛出生。这个意大利血统的伟人在青少年时代
,一直以科西嘉为自己的祖国,而法国则被认为是奴役科西嘉的异国。他甚至刻苦钻研军
事,多次设计用军事行动解放科西嘉的方案,打算一有兵权就付诸实施。但在法国大革命
中,他却逐步意识到了更广阔的政治天地,完全可以想象,如果 1789年拿破仑去解放科西
嘉,而不是戴上法兰西三色帽,那么在15年后,他也不会成为威震欧洲大陆的杰出政治家


二、岛上的准内战

君士坦丁堡的人民永远是分成两派的:“蓝派”和“绿派”。这两派是从观众在剧场中对
某些优伶的不同程度的捧场而产生出来的。在跑马场里,穿着绿衣的驭者和穿着蓝衣的驭
者争夺赏金。观众每个人都是狂热地参加到一派里面去的。
——孟德斯鸠《罗马盛衰原因论》

孟德斯鸠的这段话,只要稍作改动,也可以用来形容今日的台湾。实际上,这个岛屿已经
陷入一种准内战的状态。而内战的普遍原理就是“它在个人圈子里,如家庭内部、朋友当
中、甚至是情侣之间所散播的不和。”就此而言,近年来看到台湾家庭中因政见不同而争
吵甚至自杀的故事,也算是一个确切的征兆。

唐德刚曾引用李宗仁的话说,清末李上陆军小学时,朝野一片朝气;辛亥革命成功后,则
朝气全失,全国上下一片混乱。李宗仁每每叹息:“你说奇怪不奇怪呢?奇怪不奇怪呢?
”(《袁氏当国》)台湾政党轮替以来的“乱象”,也是这种类似难以说清的“奇怪”。


在这场准内战中,“民众领袖头脑之狭隘令人瞠目;但影响力最大的,肯定也是头脑最偏
狭的人。”(Le Bon《乌合之众》)有时其行为只让人想起阿德勒说的,“有时一个在他
所统治的小王国里失去了权力的孩子要比其它人更好地了解权力与权威的重要性。”如今
这些政客也如小王国里的孩子一样按自己对权力的了解来行使其权威。法国大革命时代的
见证者曾以“斗兽场”、“战场”形容当时的议会,这些词拿来形容台湾政坛,也不为过
。(吉伦特派的比佐,当时曾说:“[民众席上有携带武器的男人]还有些不知羞耻的女人
,她们身上散发着最下流的放荡气。……所有这一切,再伴之以拳打脚踢和喊叫,形成了
一种可怕的嘈杂场面,如同魔鬼聚会的场面。”)

一个科西嘉政治家在2003年接受《国家地理》采访,评价岛上政治上的两派极端主张时说
:“他们都太极端,而且都错了。”他认为科西嘉面临的挑战,在经济上甚于政治上。


这个观点似乎也适用于一般台湾人的看法。但对不少台湾政治领导人来说,第一、他们恐
惧这是大陆的缓兵之计,如果现在台湾不尽快实现政治目标,则大陆将来的经济增长马上
会转换成政治实力,自此台湾再无机会分离;第二、更关键的,他们好多人并不懂得怎么
“拼经济”。

民进党是依靠基层动员起家的,其之所以能够兴起,恰恰是因为国民党“党外无党,党内
无派”的列宁主义式教条,结果使各类“党外同志”,即使没有统一的主张,但至少在一
点上达成一致,即反对国民党。反复地有意识利用台湾人的悲情,则是一个在政治上有效
和有用的手段。

如上谈到的阿尔萨斯-洛林和科西嘉岛的例子,本地人的自我意识往往因为优势外来者的排
斥而得到强化甚至激化,事实上,美国革命和西班牙拉丁美洲殖民地的独立,主要的起因
之一也是土生白人遭到母国派驻官员的排挤,这与台湾的“省籍情结”也可类比。如果以
中国历史来看,国民党迁台的经历也正如晋室南渡,不得不抚慰南士,以巩固北来之政权
;但侨人和南士之间仍然经常彼此白眼,直到梁陈时期侨旧之别逐渐消失,南人在政治军
事上也开始取得极大势力。

台湾的情形决非孤例,也不会超出以上曾有的历史规律演变。但它的特殊之处却在于,政
治人物不断地操弄“省籍情结”,既无法驱逐“外来的母国官民”(他们的处境几乎已成
“遗民”),也不做族群融合,而只是力图在其中为自己的政治观点取得道德高地。至于
以“爱台”、“卖台”来指责对方,本是民国时代的旧把戏,当时北京政府经常以“卖国
”攻击他党,知道这可以对异己造成伤害,并经常采用这一手法。(参罗志田《乱世潜流
:民国政治与民族主义》)

2000年的政党轮替,国民党上下固然没有思想准备,民进党却也同样没有。“我们已经知
道,从某个时期起,民族主义的政党的目标是纯属民族的。它们在独立的口号下动员人民
,而剩下的则拖延到将来再说。当有人问这些政党有关它们要求的经济纲领,有关它们打
算建立的制度时,它们显然不能回答,因为确切地说,它们对自己国家的经济完全一无所
知。”(Frank Fanon《全世界受苦的人》)

大陆的政治压力是岛上所有政治家不得不关注的问题,台湾的所有政治问题几乎都会牵涉
到两岸问题。现在时间在大陆这一边。而这个政治问题,最后很可能是通过经济手段来解
决的。我们可以回顾两个德国的统一进程:在1945-1990年这一段时间内,东德实际上是抗
拒统一的一方(这并不奇怪,一般强势的一方更愿意统一),而西德除了政治上的新东方
政策之外,经济上的对策是非常重要的因素。西德推动各种协议的落实,以增强双边人员
往来和贸易增长,例如给来西德探亲的东德人30马克“欢迎费”(后增加到100马克),乘
火车减价50%,不少文艺场所免费向东德人开放;每年提供巨额“无息透支贷款”,鼓励东
德向西德出口。到1980年,西德成为东德的第二大贸易伙伴,占向西方贸易的40%。以上种
种,事实上也在两岸进行之中,并且可以预料将越来越多,因为大陆的承受力越来越强。


三、美国:战略模糊

“我们曾经想过。”法亚德,来自德里的一位木匠说,“一旦独立以后,德里的街道上将
铺满金子,流淌着牛奶。结果,我们所看见的却是血流成河。”
——《沉默的另一面》

“在人类一切活动中,战争最接近一场纸牌赌博。”
——克劳塞维茨

两岸格局中,美国因素显然是一个无法忽略的关键因素。对这个“离岸平衡手”来说,首
要的一点就是采取“战略模糊”的姿态,以求得自身的利益最大化。

自古以来导致西方世界毁灭性的历次大战(如伯罗奔尼撒战争、布匿战争、一战、二战)
,虽然都是由于大国间无法调和的矛盾所导致的,但却通常都是受边缘小国的政治事件卷
入的。对于美国的政治家来说,首先一点就是不再使美国“被动地”受一个远方事件的牵
连而拖入一次代价高昂的战争。

马汉在《海权论》中谈到法国海军支援美国的独立革命时,固然表达了对法国人的谢意,
但作为战略家,他仍然坦率地写道,“作为法兰西的首选目标,它并不是要造福于美国,
而是打击英国。……这是一个为法兰西唾手可得的且令大不列颠精疲力竭的箝制,它所要
求获得的支援只是足以维持起义者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理应进行的抵抗。”也就是说,尽
量利用美国独立军来削弱英国的力量,才能实现法国利益的最大化。他这么说,是基于国
际政治中一个残酷无情的法则,即一些争执地带“连棋局中的小卒都不是,仅仅是使有关
国家变得更为强大的赌注而已。”

这是美国卖武器给台湾,使其“自卫”的基本理论前提,但它不会正式承诺在台湾抵挡不
住后援助,因为这将使其失去政治上的回旋余地,使它被拖入战争的风险大幅度提高;然
而它也不会正式承诺不介入,因为这将大大减轻中国大陆的压力(考虑一下:日本在1904
年得到英国不介入的承诺后,再无顾虑,发动了日俄战争)。正如艾森豪威尔说的,在这
种格局下,“你不能让人家知道你将要做什么,但更关键的是,不能让他们知道,你将不
做什么。”

西班牙美洲的独立革命,如果英国海军没有足够强大到阻止大陆列强向美洲运送镇压军队
,其成功是不大可能的。虽然现在台湾海峡的宽度未必能阻挡现代的陆基导弹武器施加的
压力,但美国远洋海军的进攻性无论如何是应当被纳入考虑的因素。对于这一点,中美两
国都有清醒的认识,因此都以足够的耐心来下这盘棋。

然而,“以海军为工具,可以要求他人听从自己的意见,而不是强求俯首贴耳。因而海军
只能被用来抵抗排他性的举动,或帮助有关国家抗击征服行为。”事实上,即使中美为台
湾而发生正面大规模冲突,美国仅靠海军和空军是无法使中国大陆的政治意志屈服的,除
非出动超大规模的地面部队——这是更加难以想象的。一旦美国介入,即使它谋求的是局
部的战略目标(保持台湾分离的现状),但结果是面对无休止的纠缠——越南战争正是如
此,美国的政治目的从来没有高于维持南越独立,更没想过灭亡北越。对美国来说,卷入
和不卷入都是糟糕的,因此在现阶段,它的利益就是防范双方有人企图打破这种微妙的平
衡。

就台湾内部而言,正如孟德斯鸠描述的迦太基:“在迦太基得势的有两派,一派总是希望
和平,另一派则总是希望战争;结果迦太基便把自己弄得既不能享有和平,又不能很好地
进行战争。在罗马,战争从一开始便会把全体的利益结合成为一体,但在迦太基,战争却
只会更加扩大个人之间的利害冲突。”(《罗马盛衰原因论》)这种争执导致的利害冲突
,在短期内来看,是不会消失的。台湾现在为6千亿台币的军购案争论不下,但眼光放远点
,更应该看到,假如将来它邀请美国出兵,这一高昂的军费将千百倍之,并且一定也会是
台湾来出——这是西方战略史上的惯例。

但对大陆来说,其政治意志要坚定得多。美国可以从国际政治的角度去加以理性分析利害
得失,但对北京政府来说,台湾还夹杂了很多民族情绪在内,甚至是其政权合法性的来源
之一;尤其如果是屈服于外来势力的干涉而不得统一,就更加使人愤恨,因为“人民是什
么都会原谅的,但是,它从来没有原谅过那种要它在外国枷锁下卑躬屈膝的罪行。”(孔
多塞,1792年)中美在这大棋局中,尽力要保存的就是这种“面子”——如果让大陆的民
族主义者感觉到北京是屈服于美国的压力而在台湾问题上让步,则势必要逼迫政府采取强
硬态度,最后美国也不得不付出一定代价。反之也一样,将来两岸如果统一,美国势力以
体面的方式撤出将使北京政府少付出额外的代价。

两岸的力量对比,有如美国的南北战争时代,“北方有着资源上的优势,而南方从军事观
点看只能将实现分离寄托于其对手的缺乏耐心上。”(马汉《海权论》)但就目前而言,
北京政府的坚定和耐心是超过台湾的,因为它们的目标更加单纯,也已经变得更加自信。
当然,战争是谁也不希望看到的,我本人是坚决反对两岸动武的。

现在烦躁不安的是分离主义者,如陈水扁等都已强烈感到时间不在自己一边。如果在对北
京势力增长的畏惧中打破平衡,所招致的局面很可能类似罗马统一意大利时的故事:

商业城市塔兰托恐惧罗马力量渗入,一群暴民在政治家煽动下攻击罗马军舰。在其违背和
约后,罗马鉴于这样富裕的商业城邦必不好战,认为还可议和,但却遭到对方否决,因为
塔兰托人认为越早用武力抵抗罗马侵略越好。在被罗马军轻易击败后,这个富裕的城邦去
请伊皮鲁斯的皮洛士大王,军费自然由塔兰托承担,而战后“意大利要他留多久,应由他
自己斟酌决定”。皮洛士的确击败了罗马,但自损三千,叹息:“要是再来一次这样的胜
利,我就将失去整个战争了。”(所谓“皮洛士的胜利”)——塔兰托最终仍是无法摆脱
接受罗马统治的命运。
楼上的文章有点意思
真是懒得给你回复了,说你SB吧,你怎么就越来越傻呢,同志,长点脑子好不?就算是猪也知道怎么拉屎!东拉西扯就你最能,是不是我打自家的疯狗,也要连邻居家的狗一起打????告诉我理由,我打死自家的疯狗没人敢多说什么,打邻居的狗呢??????
拜托,就算你要反驳也拿出点有水平的东西,你到底肚子里有多少东西,是不是就只会编程???
脑子被编的锈豆了?????真替你这种人悲哀,你还是回家好好复习复习政治再来吧!!!!
民进党天天讲台湾悲情,有些人拿这样的香照拜,是不是智障啊?

谈到悲情,历史上在中国所有消失的政权后人,都可以有悲情。
原帖由 qiji 于 2007-7-29 04:41 发表
真是懒得给你回复了,说你SB吧,你怎么就越来越傻呢,同志,长点脑子好不?就算是猪也知道怎么拉屎!东拉西扯就你最能,是不是我打自家的疯狗,也要连邻居家的狗一起打????告诉我理由,我打死自家的疯狗没人 ...


我会做什么不需要你来说
但是你的言论我还是要投诉的
悲情!国民党当初杀人考虑过别人的悲情么?陈水扁搞台独考虑过大陆的悲情么?

不动一下不知道好歹!


:$ 要大家都来这么一段悲情,我还要考虑一下3000年前程国灭亡的问题呐!我还要考虑一下混世魔王朝灭亡的悲情呐!:D
;funk 胆大包天的想法,或许是天才或许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