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凤凰卫视 朝日电视《中日--走向真正的睦邻之路》 ...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0 23:3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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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出来了,还以为CD没有人关注呢,但毕竟少的可怜。昨晚我看了,郁闷啊!!看了更憋气!!整个就中*央定的调,为总理访日营造气氛,没有了中国人的骨气,辩论的人的水平也太差,就邱震海还过得去,但日本主持不给说话,老打断!!!
呵呵,明天早上八点,凤凰资讯台重播,不管怎么着,好歹能知道日本人的真实想法
这种做秀, 没啥意思. 都是老调重谈
这个节目我看了,总体讲个人感觉很好的,毕竟是个尝试.如何看待和发展中日关系是我们无法回避的重要问题.处理得好与坏,直接关系到我们的复兴.
从日方的发言来看,日本人对中国很怕,很有戒心,这符合抱美国大腿的恐惧心态.日本人在怕的同时,也很看不起中国,想与中国在国际上争大国利益.日本人的思维方式比较美国化,即我做可以,你做就是威胁,就不可以,不讲客观.还有日本人的心态比较狭隘,比较自卑,总是回避历史那不光彩的一页,认为这话题很压抑,伤自尊,不愿意深刻反省,怕对年轻的一代心理有影响,所以总是尝试着忘掉历史,从新开始做大国梦.
总之,中国的崛起日本既怕又不服气.希望将来这样的节目要经常办下去,加强联系与沟通交流,增进两国人民的了解及对一些敏感问题的看法总是好事情,本人支持这样的节目,要是能再扩大点范围和沟通的方式就更好.
原帖由 mopyfish 于 2007-3-31 20:27 发表
这种做秀, 没啥意思. 都是老调重谈


不能说没有意义,我看很有意义。

它给了所有中国人一个机会,让我们看到了这个所谓的和平民主国家的主流思想就是弱肉强食的强盗思想,强盗逻辑,主流尚且如此,那右翼的“一小撮”又当如何?

新思维之流从此可以休已。
何时得报甲午仇,刀劈金刚慰英灵.
什么狗屁中日友好,哪天把日本打趴下才会有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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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明朝,明太祖朱元璋为了彻底打击张士诚、方国珍等割据力量的残余,实现一个农业帝国理想中的“长治久安”,很快推出了海禁政策。同时,朱元璋以驱逐胡虏,匡扶华夏自居,也决心重建以中国为轴心的“华夷”国际秩序。这两点,堪称对明代中日关系有决定性影响的基石。

  和过去一样,朱元璋为首的明廷在关于日本的知识方面,几乎没有多大进展。朱元璋很草率地把日本列入了“不征之国”的第二位,而非需要谨慎戒备的潜在对手。尤其费解的是,因为日本涉嫌卷入胡惟庸谋反案,朱元璋“怒日本特甚”,而且在《祖训》中亦指出日本“虽朝实诈”,但他并未有任何伐罪施威的意思,只是“决意绝之”,即断绝与日本的往来。有人认为朱元璋的处理方式是受到了忽必烈两次征讨日本均告惨败的教训影响,但最重要的原因在他于洪武四年颁布的诏书中说的极其详尽明白。该诏书称:

  “海外蛮夷之国,有为患中国者,不可不讨;不为中国患者,不可辄自兴兵。古人有言,地广非久安之计,民劳乃易乱之源。如隋炀帝妄兴师旅,征讨琉球,杀害夷人,焚其宫室,俘虏男女数千人。得其地,不足以供给,得其民,不足以使令。徒慕虚名,自弊中土,载诸史册为后世讥。朕以诸蛮夷小国,阻山越海,僻在一隅,彼不为中国患者,朕决不伐之。惟西北胡戎,世为中国患,不可不谨备之耳。”

  诏书表明,朱元璋无疑不具备海权意识,对外向扩张的帝国政策持否定态度,其战略思想是防御性的“谨备”为主,而重点在西北内陆。基于这种立场,即使对已经祸乱沿海的倭寇,他的对策也仅仅是“专以防海为务”。

  洪武朝的中日关系断绝二十余年后,在明成祖时期实现恢复。巧合的是,在热衷于展示海上力量的永乐帝执政期间,日本的南北朝局面出现变化,喜慕中国文化的足利义满将军当政。这位因动画片《聪明的一休》而被不少中国人熟悉的将军,对明帝国怀有罕见的恭敬,主动称臣纳贡。他还应成祖要求消灭本国的海盗,其使臣将献给明帝国的二十名海盗头目悉数蒸杀于宁波。不过,足利义满的“亲华”是个人性的特例,为期也非常短暂,他在永乐六年(1408年)去世后,其子足利义持政权在永乐六年(1411年)便停止了朝贡。而对于此际日本政局的变幻,从南北朝到室町幕府再到后来的战国争雄,明帝国可谓一无所知。明朝对于日本的了解,从永乐四年侍郎俞士吉出使日本,并在日本立下的“御制碑文”可见一斑。该文云:“日本有国钜海东……语言文字皆顺从,善俗殊异羯与戎……”成祖封义满为日本国王的举动更显示出中方完全不清楚日本的政体,对天皇与幕府的区别缺乏基本掌握。

  宣德七年(1432年),足利义教恢复朝贡,但日本使团访华引起的麻烦不断,成为明朝外国来使中最特殊的现象,而明朝的对应,竟然尤甚于唐朝,其无原则的莫名其妙的宽疏纵容,甚至迹近怯懦。明朝对日本贡使的人数、货物数量以及不得携带武器等均有规定,但日方多不遵守。景泰四年,日本使团在临清抢劫,殴伤地方官员,景泰帝却以“失远人心”为由放过了他们。成化四年,日本使团成员在北京杀人,成化帝仍拒绝了官员的逮捕凶手要求,只勒令日方赔偿白银十两,以显示天朝上国的宽宏大量。弘治九年,日本使团成员又在济宁持刀杀人,明朝的处理办法是将其上京人数削减到五十人。在此期间,日本使团还经常以漫天要价、以次充好等伎俩试图占尽明朝的便宜,有时还以“失我国主之心”公开勒索、恫吓。就性质而言,这一时期的日本使团入贡动机完全是为了牟取暴利,而且不同的藩都力图涉足,终于导致了宁波争贡的恶性事件的发生。

  嘉靖二年,宁波争贡事件之后,给事中张翀上疏称日本“窥伺中土,得间则张其戎器,以劫杀为事;不得间则陈其方物,以朝贡为辞。劫杀则利民财,朝贡则利国赐,兼有得不得,而利无不在,此倭奴之大情也。”应该说,张翀这里所说的正是日本所谓“朝贡”的真实面貌,并且也指出了日本自隋唐以来始终秉持的对华政策基本特点,那就是“不以实对”兼“叛服不常”,特点背后的原则则是利用中方的弱点尽各种手段攫取利益。遗憾的是,张翀尽管看破了日本的假面,他提出的解决办法也不过是“绝约闭关,永断其朝贡之途”。

  像张翀这样的官员应算作明眼人,可无疑人寥声微。明朝对日本的形势仍旧没有求知的兴趣,但张翀所说的日本“窥伺中土”野心很快变成了现实。万历援朝战争是中日再一次交手,而明廷对日本的无知完全曝光了。兵部尚书石星不知两国的既往关系,也不清楚“关白”为何物,竟然幻想日本兴师侵略是为了获得中国册封。最贻笑天下的是,石星起用吹牛曾游历日本,认识丰臣秀吉的江湖骗子沈惟敬,结果此人“支吾中国,奉承日本”,闹出了自购珍玩假冒丰臣秀吉致明廷国礼的丑剧。堂堂大明帝国,以口若悬河的骗子从事外交折冲,堪称奇耻。

  万历年间,明帝国实力已衰,“三大征”虽然都艰难获胜,但消耗国力糜巨。在挫败日军侵朝之后,明朝认为日本“图逞之志未尝一日忘”,“与其过而信之,不如过而防之”(《明神宗实录》)。然而,明朝没有穷追猛打,犁庭扫穴的雄心,一方面是援朝战争“费饷六七百万”,负担沉重,另一方面,最主要的是这种进攻性战略根本不符中华帝国的性格。明帝国此际对日本的态度不过是通过使者带话:“传与家康,务要专心学好,不可阳与朝鲜讲和,阴怀异图”,天朝有水陆劲卒百余万,“以待你国动静”。

  这般言语警告的作用当然是有限的,因为日本当时对华政策的追求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文化学习或经济获利,它开始试图挑战以大明为核心的东亚政治体系,挑战中国主导的华夷秩序。万历四十年(1612年),浙江总兵杨崇业上报,日本“以三千人入琉球,执中山王,迁其宗器”。琉球与朝鲜一样,同是中国华夷秩序下的藩属,日本的侵略朝鲜、琉球显然是欲去中国而代之。可是,中方的反应也仅仅是停留在“倭不可不备”的口头表达层面上。究其原因,明朝高层应当未曾认识到日本的真正战略理想,而仅仅把它当作了华夷秩序中一个不时犯混、不太听话的边缘性角色或“不完全成员”,对它的处理仍要以羁縻为主,以防备为辅;如果大张旗鼓地讨伐之,一来跨海远征浪费人力财力,未必能得到什么现实收获,一旦失败还颜面扫地;二来违背中国“以德服人”的对外政策传统指导准则,显得“堂堂天朝”黩武狭隘。

  那么,仍旧是东亚最庞大的帝国的明,在对日关系中为何表现得如此难以理解的保守甚至变态呢?首先,我们要从所谓的朝贡体制寻找原因。虽然关于该体系的起点,学者们意见并不统一,但可以肯定的是,朝贡体制的理论与实践自有其漫长的发展过程,并与中国国内与周边形势的变化密切相关。由于朱元璋“比以往的任何朝代,更彻底地推行朝贡体制和贡舶贸易”(曹永和《明洪武朝的中琉关系》),因此在明朝前中期,朝贡体制达到了理论上高度完备,同时实践上也高度僵化的阶段,这种状态到晚明出现了巨大裂痕,进入满清则再度得以恢复。

  朝贡体制的本质,与其说是外交政策或贸易手段,不如说是一种文化和政治信念。如费正清所说,皇帝奉天承运统治天下,“如果四周远人不承认他的统治,他又怎能令中国百姓臣服呢?在中国,权威是一项十分重要的统治工具,而朝贡能产生权威。”也就是说,万邦来贺、四夷宾服的盛况,是对皇帝统治权之合法性的有力证明,绝非仅用虚荣心膨胀所能解释。明朝在对外交往上最积极进取的永乐帝,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因为异域众国的纷纷来朝有助于营造“天命所归”的印象,缓解对他武力篡位的质疑。

  既然朝贡的真正意义在于“藩属”究竟来还是不来,则其来朝的动机、目的、表现都是次要问题。只要日本肯来“朝贡”,明廷不惜听任日本使团为所欲为、嚣张放肆,也甘愿在经济上做出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步(称之为“恩惠”)。同时,明廷对对方的真实情况也缺乏了解的意欲,即便明知其居心不良也不愿深入追究。所以,这种一切为了渲染“德被远人”表象的做法,不仅是中国畸形“面子”文化的充分暴露,更有政治和文化理念上的深层背景。

  在今天的很多中国人看来,册封与朝贡的体制足以印证着历史的光荣,并昭示中国曾长久占据古代东方政治格局里当仁不让的支配地位,这是对概念与现实有意无意的混淆。现实中,中国的册封与朝贡体制在大多数时间内只是一种主观愿望,尤其是面对北方强大游牧民族的威胁之时,和亲、岁币乃至称臣的选择都并不稀奇。仅仅指责明朝在中日关系上的自欺欺人是不公平的,正如余英时在《剑桥中国秦汉史》中所指出:“对于汉朝来说,西域贡赋的重要性主要是作为一种政治归顺的象征,而不是它的实在价值。另一方面,对于西方诸国来说,贡纳就是贸易的官方托辞。”距离长安超过5000公里的粟特“从未对汉朝的权威表示过应有的尊敬”,却坚持参加贡纳体制,“唯一的目的是为了贸易”。这种贸易的特点是中方往往在实利上亏本,但帝国的政治理论和荣誉感又不容轻抛,于是便如毛轸119年所奏“西域络绎遣使,求索无厌。与之则费难供,不与则失其心。”最可悲的是,即便是亏本生意,也从未换来边境的和平,那些“番邦”一有机会就会以武力赤裸裸地掠夺侵扰。而面对此节,“闭玉门”的论调就会被提出,这与明代的“绝约闭关”异曲同工。

  对于朝贡体制这个“政治神话”(苏联学者L.Perelomov和A.Martynov在《霸权的华夏帝国》中称之为“政治怪物”)本质的尖锐剖析在当代中国仍做得远远不够,特别是在近现代屈辱史的对照下,古代的“辉煌”更易被人工修饰放大填补自卑感,这也成为阻碍中国人理解并适应现代国际关系的不利因素。

  回到古代中日关系的问题,从两国交往之始,中国就单方面地把日本纳入了自我为中心的册封与朝贡体系,必须注意,这种立场是“单方面的”;与朝鲜、琉球等国家不同,日本并未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定位于这个体系,相反,它吸收中国的“夷夏”观念后,反而试图建立一个以日本为核心的国际体系。当然,为了避免和强盛期的中国发生直接冲突,在那些时段,日本一般会采取虚与委蛇的两面策略,政治上满足中方的“面子”,捞取现实的经济、文化利益。如前所述,甚至连日语的音读、训读两种发音也在遮蔽其真实意图的方面起到了有效的作用。总之,有明一朝,羽翼渐丰的日本实质上已经初现在东亚欲与中国分庭抗礼的积极作为,丰臣秀吉在《答朝鲜国王书》中更提出要“直入于明,使其四百州尽化我俗,以施王政于亿万斯年”,但明帝国出于种种原因,对此保持了一贯的懵然和无视。

  进入清朝,中日两国内外形势都发生重大变化。总体来说,由于江户幕府奉行锁国政策,清朝亦在后来实行海禁,双方的接触远没有明朝密切。最值得注意的问题在于琉球。萨摩藩在明季入侵琉球后,虽由德川家康将琉球国王送还,但琉球实已沦为萨摩操控的傀儡政权,仅在名义上仍为清朝的藩属。与明朝一样的是,清朝亦对日本没有认真了解的愿望。1649年,顺治帝遣使往琉球,萨摩藩就清廷倘若提出剃发易服的要求如何对应询问江户,得到的回答是可以接受。为了蒙蔽清廷,以免惹火上身,萨摩采取了诸般欺诈手段:当清廷来使抵达,便暂时掩盖撤除萨摩在琉球的存在;萨摩驻琉球官员不干涉琉球政权的人事、祭祀等重要事务;颁布《对唐人应答手册》等书籍,要求琉球人在遭遇清人或漂流到清帝国时懂得遮掩应对,必要时可以把有日本有关的事物统统抛弃……这些做法的动机,就是为了避免侵略琉球的实情曝光,导致和清正面冲突。在明清时期的中日交往中,以萨摩为代表的九州强藩是非常重要的角色。江户幕府虽然锁国,但萨摩能通过隐秘控制东亚海上贸易的枢纽琉球,继续从中获利。

  满清马上得天下,对相对陌生的海洋事务,态度尤为闭塞,这不足为奇。另外,明郑势力覆灭后,满清大力经略的是东北、漠北和中亚内陆,锁国时代的日本亦未曾对其构成威胁,双方大体相安无事。中日官方的再次直接正式交涉要等到1870年的柳原前光访华,翌年,中日双方在天津签订《修好条约》,正式确立了对等的国家关系。这一事实表明,尽管中国仍视日本为小邦,但终于放弃了名义上视日本为藩属的想象,在西方国家带来的外交规则冲击下,承认了日本是与中国地位同等的国家实体,中日关系也从此进入近代新阶段。

  力主签约的李鸿章认为日本向非中国属国,不奉正朔,与朝鲜、越南不同,因此应“羁縻之”,还有与日本联络共御西方列强的想法。对日本与中国历史关系的判断,表明了李鸿章的现实主义观点,然而,以知洋务著称的他并不清楚,日本国内此际已是“征韩论”甚嚣尘上,吉田松荫等还提出了“北割满州,南据台湾”,即将中国、朝鲜视为日本崛起的掠夺对象,这成为了日本的国策。

  非但李鸿章寡闻,石晓军在《中日两国相互认识的变迁》书中描述了彼时清人对日本的认识,不乏好笑的案例。浙江陈其元在1874年写的《日本近事记》中称明治天皇还政是“篡国”,更呼吁“选劲旅万人,径捣长崎,进逼倭都”,帮助幕府恢复旧制。石晓军指出,陈其元痴人说梦般的狂言“真实地反映了当时中国知识界相当大一部分人的对日观念。”

  接下来的二十余年内,日本一方面改革自强,一方面在出兵台湾、吞并琉球和介入朝鲜等事件上,处处挑战中国,特别是琉球置县与强迫朝鲜签约,树立霸权之意昭然若揭。可是,清朝方面浑然不知日本国内日新月异的变化,对其处心积虑和实力增长不加在意,主流看法仍是“弹丸小国”式的盲目轻蔑。在国际交往中,清朝屡有将日本置于比西方列强低等的轻侮性做法,空洞的征日说也甚嚣尘上。到了甲午战前,中方由上至下,主战派群情汹汹,大有灭此朝食、夷平东京的骄狂。不过,这种骄狂很快就被海陆战场的全线惨败证明了是何等的虚妄。注意到日本的第一位清醒者是曾任驻日使馆官员的黄遵宪,他完成于1887年的《日本国志》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真正称得上有价值的日本研究专著,然而,此书的出版却拖到了清被迫割地赔款的1895年。

  甲午战败后,清人对日本的看法发生重大转变,东瀛岛国一跃成了足为样板的“老师”,殊不知中日两国本质迥异,原不能照猫画虎。1897年,日军神尾大佐率代表团访华,拜会湖广总督张之洞。神尾对张称甲午战争“彼此俱误”,而在“西洋白人日炽”的形势下,中日两国“同种、同文、同教”,应该加强联络。神尾的说辞是明显的哄骗,其意在于为在华扩张殖民权益营造遮掩的幌子。可是,此等谎言竟为张之洞相信,一代名臣这般天真,实在可笑,究其原由应当还是对日本的无知。美国学者任达在《新政革命与日本》中提及,张在给总理衙门的报告中“仍蔑视日本为倭,将日语模糊地称为东文”。张之洞在轻蔑中夹杂推崇的复杂心态,可以视之为近现代以来中国人对日本的主流看法。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混合一处,结果是无论轻蔑或推崇都全无理智可言。

  从1898年至1911年间,至少有2.5万名中国学生赴日本留学,马里乌斯-詹森认为这“是世界历史上第一次以现代化为定向的真正大规模的知识份子移民潮”。可是,有证据表明,“中国留日学生的总体水平低得可怜”(任达),学问较深的专业人才“百无一二”。后来曾任司法院长的同盟会元老居正是法政大学法政速成科毕业生,但他的日语水平不敢恭维,反不如曾陪伴他在日生活的妻子。中国留日学生的水准低下原因复杂,但和其庞大人数相比,尤显问题之突出。任达指出,这种蜂拥留学日本的现象背后,暗示着把日本当做“垫脚石”,“使用后便遭抛弃”的理念,而“这种态度对近代中日关系牵连极大”。他认为中国人从内心深处是“傲慢的和麻木不仁的,说明了并未把日本以其本身资格作为一个国家,或作为一种文化而表示兴趣或适当评价。”中国的这种态度“一直为两国关系蒙上一层阴影。”

  在十余万留日学生中,能够达到在民族精神、文化深层结构的层面上剖析阐述日本的,恐怕只有戴季陶一人。东渡者虽众,但用戴季陶的话讲,实利主义和自大思想这两大害,使他们不曾“切切实实地下一个研究日本的功夫”。他特别提到描写了日本社会生活的平江不肖生的《留东外史》,指出即使是对日本社会黑暗面的观察亦“肤浅而错误”,而中国人对日本社会的“观察错误和判断错误很普遍的”。由于日本渐成列强中欺压中国的主力,中国人更容易对之一味排斥反对,戴季陶称此现象为“智识上的义和团”。

  戴季陶的《日本论》是研究日本的名著,得到了日本学界的重视好评。可问世近八十年来,中国人的类似著作尚未有与之媲美或超越者,更加凸显了中国对日本的误解、无知是何等根深蒂固。2005年,抗战胜利六十周年,在中国素以象征文化水准与社会良知闻名的媒体《南方周末》发行了纪念特刊,其开篇社论的第一句就是“日本在一千多年来属于中国的朝贡体系”,论者显然不具备对日本历史的基本掌握。此等谬论堂皇刊于影响力甚巨的主流传媒,给受众带来的误导可想而知。
 日本看中国的情形,则刚好和中国看日本相左。中国看日本如同只见粗略的树干影子,不在意它长出了何等样的枝叶;日本看中国就是盯住了细支末节,全力钻入牛角尖,却总也找不到合适的概括与论断。这里要注意两点,一是中国疆域之广袤,社会之繁杂,令日本人容易陷入细节的汪洋大海;二是中国历史不但绵长而且近现代变动剧烈,使得日本人常常在昔日与当下的中国之间不知所以。

  从唐代起,日本就极其在意搜集中国的各方面资料,钜细无遗的程度简直比中国人自己还要用心。唐人记载日本留学生回国,多是倾囊买书;遣唐使更是广泛着手,力求将唐朝各个领域的最新情报迅速反馈日本加以效仿。石晓军的《中日两国相互认识的变迁》对此有详尽的介绍,并且总结出日本对唐观察的最大特点莫过于细致。

  直到江户时代,著名学者藤原惺窝仍主张:“异朝(中国)之事,诸事宜知。”可以说,这种重视中国情报的传统在日本由来已久。黄遵宪在《日本国志》的自序中说:“昔契丹国主有言,我于宋国之事纤悉皆知,而宋人视我国事如隔十重云雾。”这段话用来形容日本和中国的相互认识可以说非常恰当。

  甲午战争之后,中国留学生大批赴日,同时,日本人来华的数量也急剧增加。特别是清末,日本人可以自由往来中国,无需签证或登记,所以他们的履及之广,游历之久都远胜以往。这个现象一直持续到三十年代两国正式交恶。今天的《中国国家地理》杂志讲到川西雪山,亦承认中国现在出版的地图尚与实际地形不相匹配,而日本人在二十年代画的地图竟画得丝毫不错。有关抗战的中方史料中也可见到中国军人的感慨:日军侵华期间的军用地图,往往比中国军队所用地图更加详准。

  然而,对中国细节情况的大量掌握,似乎并未有助于日本对变迁中的中国有深切完整的认识,反倒常常衍生出一种危险的误解。1862年,高杉晋作等日本士人受命前往上海,是为明清交替以来的首次。高杉等人写了不少旅行见闻,记录相当详细。此后,一些来华的日本人也写有类似的游记、报道。他们的共同特点是围绕中国的负面现象落笔,举凡军队的羸弱、市面的脏乱、经济的凋敝和民众在西方人欺凌下的怯懦,都得到了充分的展现。他们所写固然是中国混乱的现实,但被大量的阴暗细节占据了视野,更由此得出轻觑蔑视中国的结论,未免为日后日本人的中国认知开启了一个不怎么样的篇头。

  戴季陶在《日本论》开篇曾说道:“你们试跑到日本书店里去看,日本所做关于中国的书籍有多少?哲学、文学、艺术、政治、经济、社会、地理、历史各种方面,分门别类的,有几千种。每一个月杂志上所登载讲中国问题的文章,有几百篇。参谋部、陆军省、海军军令部、海军省、农商务省、外务省、各团体、各公司,派来中国长住调查或是旅行视察的人员,每年有几千个。单是近年出版的丛书,每册在五百页以上,每部在十册以上的,总有好几种,一千页以上的大著,也有百余卷。中国这个题目,日本人也不晓得放在解剖台上,解剖了几千百次,装在试验管里化验了几千百次。”

  不过,戴季陶所说的数量,显然并没有相等的质量。前面所述的神尾大佐,与日后主管中国人在日军事教育的福岛大佐,在任达的书中都被称为“支那通”,这个称号也属于此后的土肥原等日本军人,可他们的“通”最多是在中国曾长期居留,结识一些中国军政要人,究竟是否算得上了解中国了呢?不妨举一个例子。臼井胜美教授在《日中外交史/北伐时代》中写道当时的关东军参谋长齐藤恒少将“是日本陆军中驰名的中国通”。这位“中国通”在1927年初写了一篇表达他对中日关系基本看法的文件,说道:“处身变幻出没、离合聚散,不可捉摸的中国政局,不罗列虚构的议论和无从实行的美丽辞句,而应以建国以来日本帝国的神道亦即以八弘一宇、恢宏天业为宗旨……为确立如何使中国均沾王化的具体方案,必要时当干涉其内政,并以强大的武力为背景,举凡妨害天业者应为铲除,断然向王道迈进。”

  1927年是中日关系朝向恶化发展的转折时期,像齐藤恒这样的“中国通”军人,是最重要的幕后推手,可他究竟“通”的是什么呢?

  五四之后,驻华日军成为对中国的“反日”浪潮最敏感的群体。他们很容易看到无数足以证明中国羸弱但反日的细节,但这些细节是日本武力政策的结果,而非原因。此一因果先后的颠倒,令日本看到的真实的细节越多,其非理性的反应就偏差得越远。1935年5月,日本驻华公使馆武官在给参谋本部的电文中称,中国致力于改善中日关系的努力“仅仅是为了回避内外形势特别是日本的压迫,而毫未反省其昔日反噬日本之非”,并得出“没有任何材料可以证明其改变了政策”的结论。此前的年初,蒋介石以徐道邻的名义发表《敌乎?友乎?》一文,全面阐述了国民政府希望缓和,但不能无原则退让的对日政策。而驻华日本军人的看法,从中国存在“反日”政策的前提,到其“日渐增长”的结论,完全没有准确度。同年9月,华北驻屯军司令多田骏发表《日本对华之基础观念》,称国民政府“仍不停止暗地里的反日工作”,甚至妄言蒋介石会与苏联“结合”,“妨害帝国政策”。

  在此,我们有必要提及研究中国文学而闻名的日本学者竹内实。竹内实发现,在日本作家以中国题材进行文学创作的领域内,有一个奇怪的现象:“作者越是想掌握中国社会的内存机制,越是收集细节的事实,其作品却越是概念化,人物也越发生动不起来。这使人怀疑,他们是否确实了解中国民众的生活。”这种被细节扭曲,自以为理解实则谬误千里的心态,在国家政策层面引起的错误后果要严重得太多。

  日本人的细节迷思,也导致他们对中国正在发生的本质上的巨大变化盲目不见。四十年代初期,日本的中国问题专家就“谁是现代中日关系著名的日本先驱”问题进行过投票,结果代表官方的是近卫笃磨公爵,代表非官方的是岸田吟香。那么,这两人对清季中国的看法,在四十年代还有多少价值可言?(当然,中国人对这两人的忽视,反过来也可以说明他们的粗疏。)

  针对对华政策失误,日本某些外交界人士在战后有一定的反省。代表日本签订降书的前外相重光葵历任驻上海总领事、驻华公使和驻汪伪政权大使,在华外交经历相当完整。他在战后写就的回忆录《昭和之动乱》中指出,日本对华政策的最大错误,是未能洞察到中国在一战后民族主义的觉醒,以及国际形势的变化,因此不曾改正短视操作与暴力胁迫的手法,最终铸成大错。另一位曾任外务省东亚局长的外交官石射猪太郎主管过对华外交,他在战后写有《外交官的一生》一书,亦认为日本之所以发动侵华战争,是出自对中国近年国内情势的错误判断,漠视中国的民族自觉、国力增长和国民政府的对日政策内涵。综合他们的观点,就是日本未能理解中国的“变”。以“万世一系”为傲的日本,在维新的同时仍强调骨子里不变的“和魂”,但中国的现代化历程则不然,那是一场空前深刻、广泛、剧烈的变革。因此,日本人在面对这一进程正在进行的中国时,不断地陷入以旧眼光、老看法来生搬硬套新事物的困窘。

  对此问题,一个很常见的例子是古代中国的强势影响与中国现状的矛盾。谭汝谦认为,日本对中国思想、文学的看法是“厚古薄今”,中国对日本文学的研究则“厚今薄古”。这是非常精辟的见解,而且绝不局限于思想、文学领域。

  石晓军指出,近代日本对华观的基本特征就是:分裂。既对中国的古典文化保持尊崇敬畏,又对近代以降的中国轻蔑敌视。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因现代化进程领先中国,傲慢轻侮之心愈盛;而日本人所知道的中国之古,又往往是来自书籍,缺少实际印证。于是,分裂的倾向越来越烈。

  竹内实认识到了此节。他提到文豪夏目漱石很喜欢《大铁椎传》,访华时曾去辽宁的汤岗子温泉,时值夜晚,夏目不禁念起“时鸡鸣月落,星光照旷野”的一段话;而另一位日本作家小林秀雄参加了侵华战争,他写道:“在中部支那刚刚打完仗的地方,我望着成千上万的难民,禁不住自问:自己了解那些人吗?而那时我为自己感到惊讶,因为我只能想到例如在学生时代学到的《诗经•桑柔》编里那样的句子。”从这些例子,竹内实认为一方面可以看出中国的经典“已经如何扎根于日本人的生活之中”,另一方面也清楚表明了日本人在古典的、理论的中国和当前的、现实的中国之间是如何的难于把握。

  作为交锋的对手,李宗仁在回忆录中有专门章节论述日本侵华战争的战略失败。他指出,日本之所以扩大战端,企图征服中国,乃是由于错觉。这错觉既包括对中国贫弱的小觑印象,也包括对满、蒙异族成功入主并统治中国的“经验”熟知,却全不顾及中国的情形已经发生了革命性变化,固有陈见并不适用。李宗仁所说日本军方没有气魄,以逐次增兵的“兵家大忌”方式投入中国战场,最后泥足深陷,就是在错觉之下的拙劣招数。

  日本人当中,有人意识到了对中国变化疏于思考的问题。曾任自民党总务会长的鹤见佑辅说的可谓切中肯綮。他说:“对自己触动最大的,还是古代日本民族对支那的强烈敬慕之情,以及近代以来全体日本人对支那无法掩饰的轻蔑态度。我们必须正视对古代支那的敬慕与对近代支那的轻蔑两种态度之间的强烈反差,因为这是两国国民重新相互理解的第一步。”他得出的反省结论是:“我曾以观察日本的眼睛来看支那,并嘲笑过支那。如今当我以观察世界的眼光来看,则觉得相当惊心动魂。对此,自己也深感奇怪。支那并非是日本,那是一个由截然不同的环境与人生观构成的国度。支那对日本来说,还是一个未知的国家。很久以来,我错误地以为了解支那,其实并不懂得它。”

  正如黄遵宪、戴季陶在中国的知音寥寥,石射、鹤见等人的坦率在日本也属于少数派。两国之间彼此错认的毛病已有上千年历史,想要治愈原非易事。尤其是1945年二战结束后,两国各自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又因政治歧异长期隔绝,这给清楚认知对方造成了新的困难。具体体现在两国关系从七八十年代的“蜜月”到九十年代至今的“低谷”的重大转折,与之相伴的是两国国民彼此观感的负面比重逐渐上升。除掉因冷战及冷战结束导致的国际环境嬗变的外界背景,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双方的政治家、民众都没有对对方的正确认知,而一旦交往频密,不如所愿的不满便应运而生,最终由“相近”走向了“相厌”。

  在此应当提及的是自八十年代起,中国出现了又一次大规模留学、移民日本的浪潮,然而,这次浪潮中的新一代中国留学生比起近百年前的先辈还有不如。他们的动机主要是为了追求个人的物质生活改善,多数人成为日本的外来劳动力,基本上无助于增进两国之间的友好交流。一些人更因种种犯罪行为,成为令日本人对中国印象转劣的一大缘由。同时,战后的日本人因教育内容变革等原因,也使他们不再如前人那样熟知中国古典文化。尽管古典中国的影响对日本人理解现代中国时可能是一个负担,但年轻一代对中国的知识减少到了相当严重的程度,所谓了解自然也无从说起。

  中日两国都是东亚乃至世界范围内的大国,在地缘上的唇齿相邻亦不可更改,因此,建立彼此间的正确认知是理所应当的大事。然而,这个千年痼疾的根治需要双方彼此正视的尊重,协调配合的默契,自我批评的勇气和求同存异的宽容,以上条件暂时还不完备,所以亦难以乐观对之。或许,不论未来往何处去,尽是中日两国的宿命吧。
没什么好说的!
我看了后半部分,中日这个结,甚至说中外所有的结子,是不可能得到互相谅解的,,

所有的所有,都只能靠高瞻远瞩的政治家谋求短暂的利益妥协,仅此而已
日本人现在还是瞧不起中国人的,可恶。发展是硬道理。

里面有个很镜头不知道大家注意没::L
日方一个代表说,中国老是把日本看作附庸小国,现在日本却比中国强大,中国现在嫉妒,不服气。后面有很多学生点头,估计说到他们心里去了:( :(
作为科普贴还是十分必要的,一些问题CD的神棍们需要进来学习学习,

赞楼主原创了这么多汉字!!:D
对敌人就更需要了解。
老实讲,韩国人对中国的蔑视和无知更甚于日本。
原帖由 pupu 于 2007-4-1 00:00 发表
老实讲,韩国人对中国的蔑视和无知更甚于日本。

的确
为了自己的目的就是能发生战争吗?为了恐吓就能杀我同胞吗?我们跟小日本势不两立
不友好你能咋滴?:P
俺还以为CD都是些只潜水不冒泡滴人呢~
看来俺的风格还是有影响滴说~
耶耶耶~
;P ;P :P
日本如何认识在二战之前的历史
  日本认为当时在世界的范围内,各个帝国主义强国都在抢占殖民地,所以,日本侵略朝鲜,侵略东北,甲午战争,日俄战争等等都是当时列强活动的一部分,既然中国可以原谅八国联军,世界也遗忘了什么日不落帝国的殖民地行为,那中国也应该理解日本当时的做法,日本只是学习当时发达国家的做法,只是学的不好。同时只有日本对自己的这段历史进行了道歉,而别的大国都没有这样做。
日本对于朝鲜和东北,是按照殖民地进行经营的,所以,东北在解放后成了全国的重工业基地。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样的论调感觉怪怪的,按照强盗的逻辑,我们该感谢日本了。


日本为什么和德国结盟发动二战
  因为九一八事变之后,国联不承认日本在东北的殖民地的权利,并且美国总统也宣布在九一八之后,不承认新增加的殖民地,这个时候,日本和德国就失去了基本所有的殖民地,同时美国对日本进行封锁,所以日本偷袭珍珠港,日本是为了打破西方帝国主义在亚洲的霸权,这是一场迫不得已的战争,日本也要发展空间。日本也是战争的受害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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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殖民国家的侵略行为都是对殖民地的肆意践踏,用这种赤裸裸的强盗逻辑来辩护只能说明日本人的侵略思想根深蒂固,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日本军国主义还有存在市场了。他们不学学西方打击纳粹主义那样打击军国主义就别想得到别人的信任。
如果按照他们的国家发展空间逻辑,那么任何一个国家对另外一个国家作出任何举动都是合理的,就请别浪费力气来为自己辩护了,因为我国对你国采取任何态度也是合理的。
当年沙皇血洗江东六十四屯,江水都被染红了,而今呢?中俄关系的发展是非常必要的,那又为什么呢?
让我们来个东京大屠杀,杀它个350000人,就会友好。
原帖由 f22 于 2007-3-31 22:57 发表
何时得报甲午仇,刀劈金刚慰英灵.
什么狗屁中日友好,哪天把日本打趴下才会有友好.


顶你这句话,我一直相信只有把日本打趴下才会有友好。

因为我不相信一个富翁会和一个小白领有很好的交情,除非这个小白领成为一个对富翁有威胁的等量级对手以后。

国家要唱戏是为了外交需要,我们不必热捧也不必对着干,做好自己的事,继续缩短中日的差距。
原帖由 pupu 于 2007-4-1 00:00 发表
老实讲,韩国人对中国的蔑视和无知更甚于日本。

对,,不过中国人好像对这个没兴趣
楼主原文里说"日本,一个原本可以成为亚洲老大国家".你没问题吧?归子做亚洲老大我们做什么?做它小弟??去给一个朝贡我们1000多年,还在近代欠下累累血债的杂种做小弟??

就算没有这些血债,你以为凭日本能主宰的了亚洲??
"日本在亚洲有很强烈的不安全感,他的不安全感来自于害怕被他欺负过的人的报复,并且是对阉割后的日本进行报复,并且北朝鲜一直想报复日本,让日本非常的不安,强盗的脑子有的只是强盗的逻辑,真是个变态而可怜的民族。。。。。。。"

说到点子上了
原帖由 f22 于 2007-3-31 22:57 发表
何时得报甲午仇,刀劈金刚慰英灵.
什么狗屁中日友好,哪天把日本打趴下才会有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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