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北方的“燕子”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19 12:46:50
苏联克格勃培养的“燕子”和“乌鸦”,其追逐的对象主要是一些国家的政府要员,高级军官、外交使者、科学家、掌管国家秘密的机要人员和间谍情报机关的工作人员。早在50年代,克格勃就曾对法国驻苏大使莫里斯·郝让使用过色情间谍;60年代初,克格勃还曾对访问莫斯科的印度尼西亚元首苏加诺总统使用过色情间谍。为了说明色情间谍活动的一般情况,我们首先详述一下“燕子”们是如何飞舞在谍报领域的。
    法国人华利甫·拉托,是一位电子专家,他在巴黎一家导弹制作系统的公司工作。60年代后期,他得到法国政府的批准,去苏联参观访问。当华利甫·拉托的入境签证刚刚办妥之后,一份被贮入电子计算机的有关他的详细档案材料就已送到克格勃第二管理局第二处。拉托的档案材料表明他是导弹制导系统的专家和权威,名气很大,现年42岁。他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其妻是法国政府高级要员的女儿,这种婚姻关系使他有牢固的社会地位,他对自己的前途充满了自信。在他的“本人性格”栏目里记载:为人小心、勤恳,具有雄心,爱好奢侈,喜欢孤独,有好吃好喝和爱好漂亮女人的弱点。克格勃认为,拉托对莫斯科的访问,是对这位从事秘密火箭研究工作的专家进行策反和逆用的良机。因此,当拉托踏上苏联国土的时候,一个精心设计的拉他下水的色情圈套就已经制定出来了。
    至于拉托本人,当然不知道自己已是“燕子”追逐的目标,他怀着十分愉快的心情游览莫斯科之后,又去列宁格勒旅行。苏联的国际旅行社还热情地为他安排了一套宽敞而舒适的套间。一天下午,他参观了冬宫、老修道院,游览了涅瓦河,然后悠然自得地信步走进一家餐厅用膳。
    就在拉托随意用膳之时,一个苗条秀丽而又穿着入时的金发女郎姗姗步入餐厅,“随意”地坐到了拉托桌旁的一把空着的椅子上并有俄语问:“我可以和您共桌吗?”拉托有礼貌地用法语回答说:“对不起,我不会说俄语。”这时金发女郎显出十分高兴的样子,微笑着用纯正的法语说道:“听您的发音,您一定是从法国来的。我叫塔尼亚·萨拉柯娃,是一名法律教师。认识你很高兴,我能和你坐在一起吗?”拉托为能在异国它乡遇上一位会讲自己国家语言的漂亮而文雅的金发女郎,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两人就这样相识了,并一见如故地攀谈起来。从此,塔尼亚成了拉托在列宁格勒旅游的向导,这为他的旅游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
    在他们相识的第四个晚上,塔尼亚带着拉托沿着莫伊卡河堤去作饭后散步。她信任地向他吐露说:“我的生活并不愉快。我的丈夫在军队里,我很少见到他。”拉托这时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以此来报答她对他的信任,而她则以热烈的吻回答了他轻轻的、尝试性的拥抱,并主动提出去他的旅馆。
   于是他俩手拉手、肩并肩地回到旅馆,尽管拉托心中有一种潜伏的担心,害怕陷入克格勃的某种圈套,但他终不能控制自己被塔尼亚挑逗起来的情欲。他锁上了卧室的门,在门的把手下面又顶上了一把椅子,又拉上沉重的窗帘……不一会儿,拉托的害怕心理就被淹没在云雨柔情之中了。事毕,塔尼亚仍情意绵绵,称拉托是她最中意的情人,并主动地表示,明晚一定再来。
    可是,第二天下午,拉托却被请到了经理办公室。在那里,两名克格勃官员正在等着他。有一个自我介绍是“上校”的,从口袋里取出一些照片:拉托昨夜同塔尼亚在床上发生的各种动作都被详尽地反映在这些照片上。在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拉托恐怖得不知所措。“上校”告诉他,他“诱奸”的女人是苏联高级军官的妻子,“上校”将以“间谍罪”和“诱奸军官家属罪”把人送交军事法庭,此罪名起码要判10年有期徒刑,但是,如果他能提供关于空对空导弹自动跟踪弹头的资料,并在今后为苏联服务,那么就可以免于起诉,还可以把这些照片和底片全部交还给他。交接班托严辞拒绝了“上校”的要求,于是克格勃的官员就把拉托押送到莫斯科投入卢比扬卡监狱。
    在这座监狱里,拉托受到了严酷审讯。最后他终因忍受不了精神和肉体的折磨,不得不同意了克格勃的要求。向克格勃提供了他所知道的秘密,并同意当一名克格勃间谍,还答应回国以后要不断向克格勃提供情报。拉托被释放后,回到了法国。但是这位著名的电子专家并没有沿着背叛的道路继续走下去,而是向政府勇敢而坦率地汇报了他在莫斯科的一切遭遇。虽然他受到了法国反间谍局的反复审问,但是当局还是同情他的。他们同意不将此事告诉他妻子,而仅说他曾受到威胁和讹诈,并被单独禁闭在卢比扬卡监狱。
    华利甫·拉托在摆脱克格勃的威胁之后,虽然没有成为一名为苏联效劳的间谍,但是他所在的公司从此禁止他再接近秘密资料。这个禁令几乎毁了他灿烂的前程,使他无法从事专业工作。直到1972年当局才澄清了对他的怀疑,并恢复了他原来的工作。苏联克格勃培养的“燕子”和“乌鸦”,其追逐的对象主要是一些国家的政府要员,高级军官、外交使者、科学家、掌管国家秘密的机要人员和间谍情报机关的工作人员。早在50年代,克格勃就曾对法国驻苏大使莫里斯·郝让使用过色情间谍;60年代初,克格勃还曾对访问莫斯科的印度尼西亚元首苏加诺总统使用过色情间谍。为了说明色情间谍活动的一般情况,我们首先详述一下“燕子”们是如何飞舞在谍报领域的。
    法国人华利甫·拉托,是一位电子专家,他在巴黎一家导弹制作系统的公司工作。60年代后期,他得到法国政府的批准,去苏联参观访问。当华利甫·拉托的入境签证刚刚办妥之后,一份被贮入电子计算机的有关他的详细档案材料就已送到克格勃第二管理局第二处。拉托的档案材料表明他是导弹制导系统的专家和权威,名气很大,现年42岁。他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其妻是法国政府高级要员的女儿,这种婚姻关系使他有牢固的社会地位,他对自己的前途充满了自信。在他的“本人性格”栏目里记载:为人小心、勤恳,具有雄心,爱好奢侈,喜欢孤独,有好吃好喝和爱好漂亮女人的弱点。克格勃认为,拉托对莫斯科的访问,是对这位从事秘密火箭研究工作的专家进行策反和逆用的良机。因此,当拉托踏上苏联国土的时候,一个精心设计的拉他下水的色情圈套就已经制定出来了。
    至于拉托本人,当然不知道自己已是“燕子”追逐的目标,他怀着十分愉快的心情游览莫斯科之后,又去列宁格勒旅行。苏联的国际旅行社还热情地为他安排了一套宽敞而舒适的套间。一天下午,他参观了冬宫、老修道院,游览了涅瓦河,然后悠然自得地信步走进一家餐厅用膳。
    就在拉托随意用膳之时,一个苗条秀丽而又穿着入时的金发女郎姗姗步入餐厅,“随意”地坐到了拉托桌旁的一把空着的椅子上并有俄语问:“我可以和您共桌吗?”拉托有礼貌地用法语回答说:“对不起,我不会说俄语。”这时金发女郎显出十分高兴的样子,微笑着用纯正的法语说道:“听您的发音,您一定是从法国来的。我叫塔尼亚·萨拉柯娃,是一名法律教师。认识你很高兴,我能和你坐在一起吗?”拉托为能在异国它乡遇上一位会讲自己国家语言的漂亮而文雅的金发女郎,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两人就这样相识了,并一见如故地攀谈起来。从此,塔尼亚成了拉托在列宁格勒旅游的向导,这为他的旅游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
    在他们相识的第四个晚上,塔尼亚带着拉托沿着莫伊卡河堤去作饭后散步。她信任地向他吐露说:“我的生活并不愉快。我的丈夫在军队里,我很少见到他。”拉托这时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以此来报答她对他的信任,而她则以热烈的吻回答了他轻轻的、尝试性的拥抱,并主动提出去他的旅馆。
   于是他俩手拉手、肩并肩地回到旅馆,尽管拉托心中有一种潜伏的担心,害怕陷入克格勃的某种圈套,但他终不能控制自己被塔尼亚挑逗起来的情欲。他锁上了卧室的门,在门的把手下面又顶上了一把椅子,又拉上沉重的窗帘……不一会儿,拉托的害怕心理就被淹没在云雨柔情之中了。事毕,塔尼亚仍情意绵绵,称拉托是她最中意的情人,并主动地表示,明晚一定再来。
    可是,第二天下午,拉托却被请到了经理办公室。在那里,两名克格勃官员正在等着他。有一个自我介绍是“上校”的,从口袋里取出一些照片:拉托昨夜同塔尼亚在床上发生的各种动作都被详尽地反映在这些照片上。在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拉托恐怖得不知所措。“上校”告诉他,他“诱奸”的女人是苏联高级军官的妻子,“上校”将以“间谍罪”和“诱奸军官家属罪”把人送交军事法庭,此罪名起码要判10年有期徒刑,但是,如果他能提供关于空对空导弹自动跟踪弹头的资料,并在今后为苏联服务,那么就可以免于起诉,还可以把这些照片和底片全部交还给他。交接班托严辞拒绝了“上校”的要求,于是克格勃的官员就把拉托押送到莫斯科投入卢比扬卡监狱。
    在这座监狱里,拉托受到了严酷审讯。最后他终因忍受不了精神和肉体的折磨,不得不同意了克格勃的要求。向克格勃提供了他所知道的秘密,并同意当一名克格勃间谍,还答应回国以后要不断向克格勃提供情报。拉托被释放后,回到了法国。但是这位著名的电子专家并没有沿着背叛的道路继续走下去,而是向政府勇敢而坦率地汇报了他在莫斯科的一切遭遇。虽然他受到了法国反间谍局的反复审问,但是当局还是同情他的。他们同意不将此事告诉他妻子,而仅说他曾受到威胁和讹诈,并被单独禁闭在卢比扬卡监狱。
    华利甫·拉托在摆脱克格勃的威胁之后,虽然没有成为一名为苏联效劳的间谍,但是他所在的公司从此禁止他再接近秘密资料。这个禁令几乎毁了他灿烂的前程,使他无法从事专业工作。直到1972年当局才澄清了对他的怀疑,并恢复了他原来的工作。
80年代,克格勃的“燕子”曾在美国勾引联邦调查局的一名叫查理·威廉·米勒的特工人员。
    查理·威廉·米勒,47岁,有8个儿女,这位哈佛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已在联邦调查局从事反间谍工作20余年。1984年9月,他被控充当苏联间谍,遭到逮捕。提出指控的理由是:他的洛杉矶向苏联克格勃少校斯韦特拉娜·奥戈罗德尼科娃出卖秘密情报。
    奥戈罗德尼科娃,1973年和丈夫一起作为移民来到洛杉矶定居。她的公开职业是护士,实际上她是潜伏在洛杉矶的一只克格勃的“燕子”。她的任务是寻找机会,物色对象,发展情报网。她丈夫公开职业是好莱坞的电影导演,实际上是她的助手。10多年来,这只“燕子”因物色不到需要的对象而没有出巢。
    1984年,她终于等到了机会。
    5月6日的清晨,米勒为了调查一个案件,拉响了这位苏联移民的门铃。他被请至奥戈罗德尼科娃的客厅。
    “您能光临寒舍,我感到荣幸和高兴,米勒先生。”女主人笑容可掬地欢迎着这位联邦调查局的老手。“请不必客气,我今天来打扰您,主要想问几个小问题,纯粹是例行公事,并没有其他特别的目的。”米勒一边应酬性地寒暄着,一边用难以捉摸的眼光在这位娉婷婀娜、风韵不减的中年妇女身上打转转。
    奥戈罗德尼科娃对初次造访的米勒马上作出了如下的判断:年龄不会太大,但已出现灰白斑状头发,眼光呆滞浑浊,这表明此人已接近心灰意懒,但离万念俱灰尚有距离;眉毛倒挂,眼角皱纹丛生,说明他是一生屡遭挫折;至于那脑满肠肥,大腹便便的体态,无疑表明他是一个饕餮之徒,而他那见了漂亮女人就滴溜乱转的眼珠,又恰恰表明他是一个好色之徒。她心中盘算着,像美国中央情报局、国家安全局、联邦调查局这样敏感的部门,本来就是自己的重点目标。现在米勒自动上门,哪儿还有比这更理想的对象呢?
    米勒则被这只“燕子”的美色所俘虏。“多么完美的成熟女性啊!”他在心中已在暗暗地叫绝了。
    当他例行完公事准备告辞时,女主人已情真意切地向他发出邀请:“明天再来,好吗?”
    能不好吗?第二天,时钟刚刚敲过9下,米勒就已经出现在奥戈罗德尼科娃的客厅里了。他俩的关系以百米速度向前发展,到了第四天,米勒就已经躺在奥戈罗德尼科娃的床榻上了。
    在共度了几个良宵之后的某一天,正当他们两情缱绻之时,房门突然被踢开,奥戈罗德尼科娃的丈夫气冲冲地进了家门来“捉奸”。这位丈夫不停地高声喊叫,殴打同别人私通的妻子,还扬言要以“私入民宅、持枪行奸”的罪名到法院告发米勒。不过,这种难堪的场面很快就“私了”了。米勒答应不断地把能弄到的联邦调查局的秘密文件交给奥戈罗德尼科娃,她的丈夫除付给他可观的报酬之外,还答应不再干涉他和她之间的来往。
    几天以后,米勒将一本《联邦调查局东部特遣站分布图》交给了奥戈罗德尼科娃。奥戈罗德尼科娃一下就给了他8000美元,这个数目相当于他两个月薪水。从此,他们之间的来往就更频繁了。联邦调查局中凡是米勒能接触到的文件、资料,都源源不断地流进了这位“燕子”的手提包。就这样,这只“燕子”把联邦调查局的老特工拉向了情欲和财欲的深渊。直到1984年9月28日米勒案发被捕前,他共拿到情报费6.5万美元。在米勒被捕的同时,奥戈罗德尼科娃也落网了。在她的房间里,搜出了米勒给他的大批文件、资料,还有全套的摄影和复印器材。
    这只“燕子”究竟从米勒那里获取了多少有价值的情报,这些具体的细节没有被透露。但是美国官员声称,通过米勒交给奥戈罗德尼科娃的文件,使苏联克格勃对美国情报间谍机关特别是联邦调查局的活动、技术和某些组织机构一目了然。
还是做普通人好
美国的CIA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