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苦卓绝的挺进大别山 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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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大别山斗争的艰难,在于大别山的敌情自始就极为严重,斗争形势非常严峻。由于大别山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因而必然成为国民党与我军拼死争夺的重点。刘邓大军一南进,蒋介石就派出了23个旅的兵力急起直追,后又与刘邓部队在大别山死死纠缠,决心乘我军在大别山立足未稳之际,将我主力击溃,驱逐出大别山。1947年11月初,国民党又成立了“国防部九江指挥部”,集中15个整编师33个旅的兵力及海军、空军部队,大举围剿大别山,其中包括极善山地作战、战斗力较强的桂系主力7军、整48师等精锐部队,并委派国防部长白崇禧兼任九江指挥部主任,主持“进剿”大事。白崇禧到任后,采取军事、政治、经济、文化紧密配合的所谓“总体战”对付我刘邓野战军,依靠占绝对优势的兵力和大别山周围对国民党有利的交通条件,集中兵力,分进合击。
第二,刘邓野战军千里跃进大别山,远离根据地,失去了后勤供应,处境十分艰难,加之长时期连续作战,得不到休整,战斗力也大为削弱。

刘邓野战军在鲁西南战役中苦战28天,虽取得重大胜利,但自身也遭受严重伤亡(1.3万人),急需得到休整。但由于当时陕北敌情严重,党中央处境困难,中央急盼刘邓尽早向大别山出动以调动敌人。在此情况下,刘邓率全军取消休整,在未做好充分准备的情况下,踏上了千里征途。进入大别山后,远离了晋冀鲁豫解放区,失去了后方支援,严重的困难一个个迎面而来。一是伤病员无处安置,没有医药治疗,而国民党军队和当地的反动民团、政治土匪则专门寻找我军伤病员安置地,一旦发现就用残忍的手段将他们杀害,这对于我军士气有很大的影响,部队指挥员多有消极避战思想。二是武器、兵员得不到补充。刘邓大军千里征战进入大别山,人困马乏,弹药奇缺,一方面由于远离根据地,后方供应不上,兵员得不到补充,另一方面因为没有大的胜利,装备难以改善,这就形成了恶性循环。三是粮食补给困难。四是因敌情严重,部队连续行军作战,没有休整机会,致使战斗力日趋削弱,士气也难以得到提高,逃跑现象一直十分严重。据统计,刘邓先后进入大别山的兵力(不包括后来开辟江汉和桐柏根据地的中野第10、第12纵队)应在14万以上,而到1947年11月底,刘邓野战军已降为9.1万人,除去转为军区武装的两万余人,部队已减员3万,其中被俘8000人①。而到1948年2月,刘邓主力转出大别山时,全部野战军只有56654人,加上留下的地方部队和工作人员1万多人,刘邓部队此时已降为不足7万人②。即大别山半年征战,由于战斗伤亡、被俘、逃亡等原因,部队实际减员7万人以上,需要说明的是由于这一时期我军主要采取避战方针,所以战斗伤亡并不严重,部队减员主要是因病和逃亡,而逃亡严重即由于当时斗争的特别艰苦。回顾历史,我们还知道这样一组数据,中国人民解放军从1947年7月开始战略反攻到1948年6月的半年内,野战部队由103万增加到149万,增长了45\%以上。而刘邓野战军却由反攻前的27万(第8纵队两个旅约一万人参加外线出击)降为不足15万(包括陈谢兵团)。由此我们不难想象,为完成伟大的战略转折,刘邓大军经受了怎样的严峻考验,作出了怎样的牺牲。

第三,大别山的地理特点,不适合我军大部队运动作战,因而严重阻碍了我军战略任务的完成。

大别山位于鄂豫皖三省交界地带,该地区山脉重叠绵亘,茨蔓杂生,崇岭深谷,人烟稀少,从总体上看,不适合大兵团运动作战,仅适于游击战争。对此,蒋介石也认为大别山的地形特点,与陕北、山东相比,非常不利于我军作战,而是国民党“陆海军联合作战最理想的环境”③。刘邓大军进入大别山后,由于山路崎岖,部队运动遇到很大困难。部队上山,大炮、辎重都要战士抬着走,行军速度大为减慢。而国民党利用大别山周围交通便利的特点,却极易调集兵力并积极寻机与我军主力决战。我军进入大别山初期,在敌情并不十分严重的情况下,于9月间三次企图围歼敌58师、85师,都因部队不适合山地作战,调动不及时,而未能达到目的。刘邓大军在大别山转战半年,仅在1947年10月勉强进行过两次成功的歼灭战,这就是张家店战役和高山铺战役,此后就再也没有捕捉到战机。解放战争史表明,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我军打破敌人进攻,一般只能靠运动作战来歼灭敌人,国民党军队则靠人多势众,猬集一团,与我打消耗战。我军在大别山因为几乎不可能进行运动战,所以大量歼敌的目标一直未能实现,敌人的“进剿”也就难以打破,所剩的只能是分散进行运动游击,整天被敌人追着打了。1947年12月,我军大别山部队被迫进行分兵,留下的三个纵队六个旅在邓小平、李先念指挥下只好采取以旅为单位的分散活动方式,与敌人在大别山周围兜圈子,过起了紧张的游击生活。在这样的条件下,根据地的巩固就无从谈起了。

第四,大别山地区的群众条件不利于我军在此立足。

大别山地区的确是老革命根据地,红四方面军、红25军、红28军和李先念领导的新四军第5师都先后在此建立过根据地,但由于我党在此建立根据地后接着又进行转移,每次撤走后,国民党都卷土重来,对根据地人民实行残酷的反攻倒算,实行骇人听闻的白色恐怖,农村革命力量几乎被消灭殆尽,老百姓都被国民党杀怕了。刘邓部队初到大别山时,老百姓一见就跑,而且是整村整村往山里跑。部队行军打仗,别说老百姓支前抬担架,就连找个向导都非常困难。另一方面,为了防止革命势力再起,国民党在此建立了牢固的统治基础,实行保甲联防,“五家连坐”,并建有各级民团组织。特别是地主、乡保长和革命叛徒指挥的被称作“小保队”的保安队,更是一支死心塌地的反革命武装,他们不但熟悉当地风俗民情,且熟悉我军的一整套游击战术,比起国民党正规军来,对人民的危害更大、更残酷。刘邓大军进入大别山后也深受其苦,特别是我们的伤病员更是经常遭到他们的残害。此外国民党桂系部队在此长期驻扎,经营20多年,上到师团长,下到连排长,甚至老兵娶的媳妇都是当地的,因而统治基础十分深厚。在这种情况下,我军发动群众的工作极难进行。

第五,大别山的气候和经济条件对我军明显不利。

位于淮河以南的大别山地区,地理上属于南方。刘邓部队除上层指挥员外,广大中下层指战员都是北方人,他们虽有着丰富的适应北方气候的作战经验,但对大别山的环境却很不适应。拿当时战士的话说,就是进入大别山,“米越吃越大,路越走越小”。吃惯了小米、山药蛋的北方大汉,南方的大米填不饱他们的肚子。大别山大部分地区地广人稀,粮食自给不足,穷苦人家自己都吃不上饭,加上老百姓又不敢接近我军,部队有钱也买不到粮食。由于敌情严重,部队几乎天天行军作战,并且常常是一天要走上百里,还是饿着肚子打仗。当时不但部队缺粮,就是刘邓首长和野司机关也是经常断粮。再者,大别山区水田居多,到处是田塍小路,北方战士很不习惯,车炮全仍掉了仍解决不了行军问题。加之南方多雨,北方带去的布鞋经不住水泡,穿不几天就烂透了,战士穿不惯草鞋,脚上经常磨得流脓淌血,又需连续行军作战,部队真是苦不堪言。另外,南方地区蚊子多,毒蛇多,部队没有蚊帐,不少人被蛇咬伤或患上疟疾,又没有药治,为此病死的不在个别。由于不服水土,腹泻、疥疮也是对指战员的一大肉体折磨。

饥饿,草鞋,毒蛇,敌情,无处安置的伤病员,一部艰苦卓绝的悲壮史诗!第一,大别山斗争的艰难,在于大别山的敌情自始就极为严重,斗争形势非常严峻。由于大别山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因而必然成为国民党与我军拼死争夺的重点。刘邓大军一南进,蒋介石就派出了23个旅的兵力急起直追,后又与刘邓部队在大别山死死纠缠,决心乘我军在大别山立足未稳之际,将我主力击溃,驱逐出大别山。1947年11月初,国民党又成立了“国防部九江指挥部”,集中15个整编师33个旅的兵力及海军、空军部队,大举围剿大别山,其中包括极善山地作战、战斗力较强的桂系主力7军、整48师等精锐部队,并委派国防部长白崇禧兼任九江指挥部主任,主持“进剿”大事。白崇禧到任后,采取军事、政治、经济、文化紧密配合的所谓“总体战”对付我刘邓野战军,依靠占绝对优势的兵力和大别山周围对国民党有利的交通条件,集中兵力,分进合击。
第二,刘邓野战军千里跃进大别山,远离根据地,失去了后勤供应,处境十分艰难,加之长时期连续作战,得不到休整,战斗力也大为削弱。

刘邓野战军在鲁西南战役中苦战28天,虽取得重大胜利,但自身也遭受严重伤亡(1.3万人),急需得到休整。但由于当时陕北敌情严重,党中央处境困难,中央急盼刘邓尽早向大别山出动以调动敌人。在此情况下,刘邓率全军取消休整,在未做好充分准备的情况下,踏上了千里征途。进入大别山后,远离了晋冀鲁豫解放区,失去了后方支援,严重的困难一个个迎面而来。一是伤病员无处安置,没有医药治疗,而国民党军队和当地的反动民团、政治土匪则专门寻找我军伤病员安置地,一旦发现就用残忍的手段将他们杀害,这对于我军士气有很大的影响,部队指挥员多有消极避战思想。二是武器、兵员得不到补充。刘邓大军千里征战进入大别山,人困马乏,弹药奇缺,一方面由于远离根据地,后方供应不上,兵员得不到补充,另一方面因为没有大的胜利,装备难以改善,这就形成了恶性循环。三是粮食补给困难。四是因敌情严重,部队连续行军作战,没有休整机会,致使战斗力日趋削弱,士气也难以得到提高,逃跑现象一直十分严重。据统计,刘邓先后进入大别山的兵力(不包括后来开辟江汉和桐柏根据地的中野第10、第12纵队)应在14万以上,而到1947年11月底,刘邓野战军已降为9.1万人,除去转为军区武装的两万余人,部队已减员3万,其中被俘8000人①。而到1948年2月,刘邓主力转出大别山时,全部野战军只有56654人,加上留下的地方部队和工作人员1万多人,刘邓部队此时已降为不足7万人②。即大别山半年征战,由于战斗伤亡、被俘、逃亡等原因,部队实际减员7万人以上,需要说明的是由于这一时期我军主要采取避战方针,所以战斗伤亡并不严重,部队减员主要是因病和逃亡,而逃亡严重即由于当时斗争的特别艰苦。回顾历史,我们还知道这样一组数据,中国人民解放军从1947年7月开始战略反攻到1948年6月的半年内,野战部队由103万增加到149万,增长了45\%以上。而刘邓野战军却由反攻前的27万(第8纵队两个旅约一万人参加外线出击)降为不足15万(包括陈谢兵团)。由此我们不难想象,为完成伟大的战略转折,刘邓大军经受了怎样的严峻考验,作出了怎样的牺牲。

第三,大别山的地理特点,不适合我军大部队运动作战,因而严重阻碍了我军战略任务的完成。

大别山位于鄂豫皖三省交界地带,该地区山脉重叠绵亘,茨蔓杂生,崇岭深谷,人烟稀少,从总体上看,不适合大兵团运动作战,仅适于游击战争。对此,蒋介石也认为大别山的地形特点,与陕北、山东相比,非常不利于我军作战,而是国民党“陆海军联合作战最理想的环境”③。刘邓大军进入大别山后,由于山路崎岖,部队运动遇到很大困难。部队上山,大炮、辎重都要战士抬着走,行军速度大为减慢。而国民党利用大别山周围交通便利的特点,却极易调集兵力并积极寻机与我军主力决战。我军进入大别山初期,在敌情并不十分严重的情况下,于9月间三次企图围歼敌58师、85师,都因部队不适合山地作战,调动不及时,而未能达到目的。刘邓大军在大别山转战半年,仅在1947年10月勉强进行过两次成功的歼灭战,这就是张家店战役和高山铺战役,此后就再也没有捕捉到战机。解放战争史表明,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我军打破敌人进攻,一般只能靠运动作战来歼灭敌人,国民党军队则靠人多势众,猬集一团,与我打消耗战。我军在大别山因为几乎不可能进行运动战,所以大量歼敌的目标一直未能实现,敌人的“进剿”也就难以打破,所剩的只能是分散进行运动游击,整天被敌人追着打了。1947年12月,我军大别山部队被迫进行分兵,留下的三个纵队六个旅在邓小平、李先念指挥下只好采取以旅为单位的分散活动方式,与敌人在大别山周围兜圈子,过起了紧张的游击生活。在这样的条件下,根据地的巩固就无从谈起了。

第四,大别山地区的群众条件不利于我军在此立足。

大别山地区的确是老革命根据地,红四方面军、红25军、红28军和李先念领导的新四军第5师都先后在此建立过根据地,但由于我党在此建立根据地后接着又进行转移,每次撤走后,国民党都卷土重来,对根据地人民实行残酷的反攻倒算,实行骇人听闻的白色恐怖,农村革命力量几乎被消灭殆尽,老百姓都被国民党杀怕了。刘邓部队初到大别山时,老百姓一见就跑,而且是整村整村往山里跑。部队行军打仗,别说老百姓支前抬担架,就连找个向导都非常困难。另一方面,为了防止革命势力再起,国民党在此建立了牢固的统治基础,实行保甲联防,“五家连坐”,并建有各级民团组织。特别是地主、乡保长和革命叛徒指挥的被称作“小保队”的保安队,更是一支死心塌地的反革命武装,他们不但熟悉当地风俗民情,且熟悉我军的一整套游击战术,比起国民党正规军来,对人民的危害更大、更残酷。刘邓大军进入大别山后也深受其苦,特别是我们的伤病员更是经常遭到他们的残害。此外国民党桂系部队在此长期驻扎,经营20多年,上到师团长,下到连排长,甚至老兵娶的媳妇都是当地的,因而统治基础十分深厚。在这种情况下,我军发动群众的工作极难进行。

第五,大别山的气候和经济条件对我军明显不利。

位于淮河以南的大别山地区,地理上属于南方。刘邓部队除上层指挥员外,广大中下层指战员都是北方人,他们虽有着丰富的适应北方气候的作战经验,但对大别山的环境却很不适应。拿当时战士的话说,就是进入大别山,“米越吃越大,路越走越小”。吃惯了小米、山药蛋的北方大汉,南方的大米填不饱他们的肚子。大别山大部分地区地广人稀,粮食自给不足,穷苦人家自己都吃不上饭,加上老百姓又不敢接近我军,部队有钱也买不到粮食。由于敌情严重,部队几乎天天行军作战,并且常常是一天要走上百里,还是饿着肚子打仗。当时不但部队缺粮,就是刘邓首长和野司机关也是经常断粮。再者,大别山区水田居多,到处是田塍小路,北方战士很不习惯,车炮全仍掉了仍解决不了行军问题。加之南方多雨,北方带去的布鞋经不住水泡,穿不几天就烂透了,战士穿不惯草鞋,脚上经常磨得流脓淌血,又需连续行军作战,部队真是苦不堪言。另外,南方地区蚊子多,毒蛇多,部队没有蚊帐,不少人被蛇咬伤或患上疟疾,又没有药治,为此病死的不在个别。由于不服水土,腹泻、疥疮也是对指战员的一大肉体折磨。

饥饿,草鞋,毒蛇,敌情,无处安置的伤病员,一部艰苦卓绝的悲壮史诗!
没有办法
要引开敌人的主力么!
没有办法
在解放军将领中,刘伯承经常被派去打最难打的仗。
客观的讲,毛泽东作出千里跃进大别山的决策确实只顾战略意义而低估了实际困难。
后来命粟裕下江南的任务与此类似。粟的聪明之处在于善于而且敢于否定统帅
有问题的决策从而造就了淮海的辉煌。而刘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哪怕接受了在战略上有问题的任务,在战术战役上也能打成胜仗,才留下了挺进大别山的壮举。从这一点来说,
刘粟均不愧为解放军 顶尖的军事家。
“挺进大别山”是战略错误,自寻死路,幸亏老刘功夫深。假如留在平原作战,不是更能消灭敌人,壮大自己吗?
关于大别山好象有定论了,是个臭棋.不知大家有意见没?
关于大别山,邓小平文选第三卷就讲到过:当时刘邓大军一个多月不敢打打仗啊!
我倒不认为挺进大别山是个错误,不过刘伯承屈服于中央的压力似乎确实动手过早。从当时的情况来说,山东根据地要负担华东野战军、晋冀鲁豫野战军不少于四十万大军的的粮食、被服等补给,数十万国民党军的补给至少也有部分出自山东。而山东解放区大部分地区已成战区,若不调出部分部队有内线防御转入外线进攻并吸引敌人一部以求得一个休养生息的时机,华东战区的前景实在不容乐观。便是华东野战军本身,1947年的夏季作战也进行得很不顺利,南麻临朐诸次战役无一得手损失惨重,主力1、4纵队几乎被敌人围歼于鲁南。实际上到1947下半年以后,便是华东野战军的主力也离开山东战场转赴中原作战。如果没有晋冀鲁豫野战军吸引的华中主力33个整编旅,在敌人的围追堵截之下,华野能否很轻易地完成在中原的展开实在令人怀疑。不过,在鲁西南战役中刘邓刚刚经过苦战,虽然取得了歼灭敌人三个整编师约5.6万人的重大胜利,但是自身也伤亡不小、疲惫不堪尤其是弹药极为紧张。如果此时与陈唐兵团合兵略事休整再在鲁西南打上一两仗求得歼敌三五个整编师的胜利,或许会更有利于挺进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