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在俄罗斯光头党敢欺负中国人不敢惹土耳其人的原因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3/29 06:47:02
出处:http://www.why.com.cn/abroad/life/01-5/kongbu.htm <br/>原文如下: <br/>恐怖事件频频发生:俄光头党盯上中国留学生&nbsp; <br/>&nbsp; <br/>   <br/>  在俄罗斯奔萨州的首府奔萨市,从中国、越南、埃塞俄比亚及其他一些发展中国家来了不少求学的人,目前该市共有外国留学生210名。按照俄罗斯人的标准,所有这些学生都来自殷实之家,因为他们还随身带去了电脑、手机和微波炉。这一切都引起了当地新纳粹分子———光头党成员的不满,他们决心要“摆平”这个“不公平”的世道,于是市内针对外国留学生,尤其是中国学生的恐怖事件频频发生。 <br/>  据青年参考报道,17岁的家齐偕女友黄从中国中部地区来到奔萨求学。离开学还有一个月,两人决定去一趟索契看看大海。车票买了,行李也收拾妥帖,只差到街上再买两瓶矿泉水。他俩刚走到第一个街口,便看见那里站着好几个身着运动衫、光头的半大孩子在呜呜哇哇地喊叫什么。家齐和黄不懂俄语,只是冲他们笑了笑……,谁知,眨眼工夫,那几个人冲了过来:一块砖砸到了家齐的头上,姑娘也被撂倒在地,挨了一顿猛揍。他们是用15个人来对付两个中国人。街头卖瓜子的老奶奶以少见的麻利动作纷纷逃散,行人也都扭过脸去,干脆上了街道的另一侧。转眼间,打人的也没影儿了。只有家齐在撒满瓜子的血泊中呻吟,黄捂着被打坏的眼睛在呼救……。过了一个星期,家齐才出院。从此他们出门总是提心吊胆。&nbsp; <br/>  那些半大的光头党成员或在公园,或在市场,或在商场附近守候着,他们在宿舍跟前或校园对面轮流守候,见到猎物便不声不响地下手。他们打人的工具有棍棒、铁链,有人甚至还用钢筋。外国留学生于是开始了囚徒般的生活,哪还有心思去学习,只求安然无恙就烧高香了……&nbsp; <br/>  俄《共青团真理报》特约记者尤利·斯涅吉廖夫赶赴奔萨,进行了一番颇费周折的采访,披露了事情的真相。他在文章中说:&nbsp; <br/>  警方不承认有光头党&nbsp; <br/>  我抵达奔萨时,正赶上“警察日”,没想到那天当地的警察是以泪洗面来度过自己节日的,因为他们头天刚刚掩埋了两位惨遭暴徒杀害的弟兄。我好不容易才同警方联系上,见到了他们的领导———一个养得肥肥胖胖的上校。&nbsp; <br/>  “您是《共青团真理报》的记者,来寻访光头党?”上校随即掏出对讲机,呼了一个代号,“值班员,我们这里的光头党在什么地方集合?” &nbsp; <br/>  透过一阵劈劈啪啪的杂音,传来市值班员有气无力的声音。“我们这里没有光头党。”对讲机刚传出这么一句,便不再响。“瞧,我们这里没有……那么说就没事了。”仪表堂堂的上校说完便走开了。&nbsp; <br/>  后来,州社会治安处处长民警上校亚历山大·基谢廖夫又对我重复了一遍类似的话:“说到新纳粹分子,我们这里没有这种人。过去有些男孩子是经常凑在一起,他们看不惯外国人玩他们的女友,都是一些孩子嘛。现在,在所有的宿舍,在教学楼,学生们都绝对安全……” &nbsp; <br/>  光头党专欺负中国留学生&nbsp; <br/>  我终于自己找到了光头党。有3个戴着编织帽的半大孩子在沃罗达尔斯基大街上走着,我加快了脚步去向小伙子们借火,其中一个极不情愿地划了一根火柴。&nbsp; <br/>“请问,这座城市里有光头党吗?”我提出一个很正统的问题。&nbsp; <br/>  趁对方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我又接着问道:“咱们是不是去喝一杯啤酒呢?”“那你请客好了……”在最近一家小酒馆里几瓶啤酒就解决了问题:编织帽里面果然藏着剃得溜光的脑袋。其中一个光头党闷声闷气地说,“我们需要的是钱。这么办吧,回答一个问题你给20卢布。”“你瞧,中国人捅了我一刀,”光头党成员纳扎尔奇克挽起裤脚,让我看了一个不大的伤疤,“我们把他们好好地收拾了一顿。今天在阿尔贝科沃的‘礼炮’电影院附近又要大打一场。11点左右舞会即将结束,中国人马上就要回宿舍。到时候让我们来收拾他们。”“这是为什么呢?”纳扎尔奇克眉头一扬说:“他们在这里大吃大喝呀!鲟鱼肉把腮帮都塞得鼓鼓的!可我们俄罗斯人只能喝稀粥,从早到晚替他们卖苦力。要是我呀,只要花上3个小时,一准把他们统统都赶跑……” &nbsp; <br/> “为什么只赶中国人?这里也还有土耳其人呀……”“嘿,土耳其人和车臣人没有什么区别,你这还不懂?!我才舍不得自己的小命哩。他们以后会把你单个抓起来收拾了。而中国人没有朋友,容易收拾。你想是不是呀!” &nbsp; <br/>  中国学生逃过一劫&nbsp; <br/>  晚上9点半,我走进离“礼炮”电影院最近的一家派出所。我思想斗争得很厉害,一方面是可怜那些即将挨揍的中国人,另一方面也有些舍不得放弃这种难得的拍下大血战镜头的机会,不过后来还是头一个念头占了上风。&nbsp; <br/>  我通报了即将开始的袭击行动,少校看来是个富有同情心的人,他让我放心。并马上当着我的面拨通了巡逻车的电话,几分钟之后它已经停在电影院跟前。阿尔贝科沃是一处僻静街区,天黑以后上街都不安全。那里惟一一幢灯火通明的建筑物就是夜生活格外活跃的电影院。离电影院有几站路远的是建筑学院的学生宿舍,那里住着外国留学生。学生们在铁门里面是绝对安全,可是总有出来散步的时候呀……&nbsp; <br/>  电影院大厅里安放有几张台球桌。“花花公子”们边喝上两口啤酒边打台球。从关得紧紧的门里传来当地摇摆舞乐队发出的轰隆声响。建筑学院三年级学生尼泊尔人库马尔在酒吧柜台一旁咧着大嘴笑得十分开心。当我问起光头党要动手打人的事,他那棕红色脸上的笑意即刻荡然无存。&nbsp; <br/> “是啊,我们连白天也得结伙逛商店。”他沉重地叹了口气,“要是我们只有3个人,那是非常危险的;要是有上六七个人,就会有人向我们投石块。好在商店就在跟前,跑几步就过去了。一般我们都是用电话叫出租车,这样会安全一些。” &nbsp; <br/> “您说今天这里会闹事,这您是瞎操心。”警卫伊利达尔插话进来说,“任何冲突我们的人都会马上解决的。街上都有警察在维持秩序。当然,也会有那么几个中国人或越南人为这种文化休闲挨揍就是了。” &nbsp; <br/> 这个晚上却相当平静。不错,是有那么一群带编织帽的半大小伙子已经走向入口处,但一看见警车的蓝色信号闪光灯,瞬间便在黑暗中消失。中国人这次在警灯的掩护下又度过了一个消停的夜晚……&nbsp;&nbsp;<br/>&nbsp;&nbsp;&nbsp;<br/>&nbsp;&nbsp;<br/>&nbsp;<br/>&nbsp;<br/>&nbsp;<br/>出处:http://www.why.com.cn/abroad/life/01-5/kongbu.htm <br/>原文如下: <br/>恐怖事件频频发生:俄光头党盯上中国留学生&nbsp; <br/>&nbsp; <br/>   <br/>  在俄罗斯奔萨州的首府奔萨市,从中国、越南、埃塞俄比亚及其他一些发展中国家来了不少求学的人,目前该市共有外国留学生210名。按照俄罗斯人的标准,所有这些学生都来自殷实之家,因为他们还随身带去了电脑、手机和微波炉。这一切都引起了当地新纳粹分子———光头党成员的不满,他们决心要“摆平”这个“不公平”的世道,于是市内针对外国留学生,尤其是中国学生的恐怖事件频频发生。 <br/>  据青年参考报道,17岁的家齐偕女友黄从中国中部地区来到奔萨求学。离开学还有一个月,两人决定去一趟索契看看大海。车票买了,行李也收拾妥帖,只差到街上再买两瓶矿泉水。他俩刚走到第一个街口,便看见那里站着好几个身着运动衫、光头的半大孩子在呜呜哇哇地喊叫什么。家齐和黄不懂俄语,只是冲他们笑了笑……,谁知,眨眼工夫,那几个人冲了过来:一块砖砸到了家齐的头上,姑娘也被撂倒在地,挨了一顿猛揍。他们是用15个人来对付两个中国人。街头卖瓜子的老奶奶以少见的麻利动作纷纷逃散,行人也都扭过脸去,干脆上了街道的另一侧。转眼间,打人的也没影儿了。只有家齐在撒满瓜子的血泊中呻吟,黄捂着被打坏的眼睛在呼救……。过了一个星期,家齐才出院。从此他们出门总是提心吊胆。&nbsp; <br/>  那些半大的光头党成员或在公园,或在市场,或在商场附近守候着,他们在宿舍跟前或校园对面轮流守候,见到猎物便不声不响地下手。他们打人的工具有棍棒、铁链,有人甚至还用钢筋。外国留学生于是开始了囚徒般的生活,哪还有心思去学习,只求安然无恙就烧高香了……&nbsp; <br/>  俄《共青团真理报》特约记者尤利·斯涅吉廖夫赶赴奔萨,进行了一番颇费周折的采访,披露了事情的真相。他在文章中说:&nbsp; <br/>  警方不承认有光头党&nbsp; <br/>  我抵达奔萨时,正赶上“警察日”,没想到那天当地的警察是以泪洗面来度过自己节日的,因为他们头天刚刚掩埋了两位惨遭暴徒杀害的弟兄。我好不容易才同警方联系上,见到了他们的领导———一个养得肥肥胖胖的上校。&nbsp; <br/>  “您是《共青团真理报》的记者,来寻访光头党?”上校随即掏出对讲机,呼了一个代号,“值班员,我们这里的光头党在什么地方集合?” &nbsp; <br/>  透过一阵劈劈啪啪的杂音,传来市值班员有气无力的声音。“我们这里没有光头党。”对讲机刚传出这么一句,便不再响。“瞧,我们这里没有……那么说就没事了。”仪表堂堂的上校说完便走开了。&nbsp; <br/>  后来,州社会治安处处长民警上校亚历山大·基谢廖夫又对我重复了一遍类似的话:“说到新纳粹分子,我们这里没有这种人。过去有些男孩子是经常凑在一起,他们看不惯外国人玩他们的女友,都是一些孩子嘛。现在,在所有的宿舍,在教学楼,学生们都绝对安全……” &nbsp; <br/>  光头党专欺负中国留学生&nbsp; <br/>  我终于自己找到了光头党。有3个戴着编织帽的半大孩子在沃罗达尔斯基大街上走着,我加快了脚步去向小伙子们借火,其中一个极不情愿地划了一根火柴。&nbsp; <br/>“请问,这座城市里有光头党吗?”我提出一个很正统的问题。&nbsp; <br/>  趁对方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我又接着问道:“咱们是不是去喝一杯啤酒呢?”“那你请客好了……”在最近一家小酒馆里几瓶啤酒就解决了问题:编织帽里面果然藏着剃得溜光的脑袋。其中一个光头党闷声闷气地说,“我们需要的是钱。这么办吧,回答一个问题你给20卢布。”“你瞧,中国人捅了我一刀,”光头党成员纳扎尔奇克挽起裤脚,让我看了一个不大的伤疤,“我们把他们好好地收拾了一顿。今天在阿尔贝科沃的‘礼炮’电影院附近又要大打一场。11点左右舞会即将结束,中国人马上就要回宿舍。到时候让我们来收拾他们。”“这是为什么呢?”纳扎尔奇克眉头一扬说:“他们在这里大吃大喝呀!鲟鱼肉把腮帮都塞得鼓鼓的!可我们俄罗斯人只能喝稀粥,从早到晚替他们卖苦力。要是我呀,只要花上3个小时,一准把他们统统都赶跑……” &nbsp; <br/> “为什么只赶中国人?这里也还有土耳其人呀……”“嘿,土耳其人和车臣人没有什么区别,你这还不懂?!我才舍不得自己的小命哩。他们以后会把你单个抓起来收拾了。而中国人没有朋友,容易收拾。你想是不是呀!” &nbsp; <br/>  中国学生逃过一劫&nbsp; <br/>  晚上9点半,我走进离“礼炮”电影院最近的一家派出所。我思想斗争得很厉害,一方面是可怜那些即将挨揍的中国人,另一方面也有些舍不得放弃这种难得的拍下大血战镜头的机会,不过后来还是头一个念头占了上风。&nbsp; <br/>  我通报了即将开始的袭击行动,少校看来是个富有同情心的人,他让我放心。并马上当着我的面拨通了巡逻车的电话,几分钟之后它已经停在电影院跟前。阿尔贝科沃是一处僻静街区,天黑以后上街都不安全。那里惟一一幢灯火通明的建筑物就是夜生活格外活跃的电影院。离电影院有几站路远的是建筑学院的学生宿舍,那里住着外国留学生。学生们在铁门里面是绝对安全,可是总有出来散步的时候呀……&nbsp; <br/>  电影院大厅里安放有几张台球桌。“花花公子”们边喝上两口啤酒边打台球。从关得紧紧的门里传来当地摇摆舞乐队发出的轰隆声响。建筑学院三年级学生尼泊尔人库马尔在酒吧柜台一旁咧着大嘴笑得十分开心。当我问起光头党要动手打人的事,他那棕红色脸上的笑意即刻荡然无存。&nbsp; <br/> “是啊,我们连白天也得结伙逛商店。”他沉重地叹了口气,“要是我们只有3个人,那是非常危险的;要是有上六七个人,就会有人向我们投石块。好在商店就在跟前,跑几步就过去了。一般我们都是用电话叫出租车,这样会安全一些。” &nbsp; <br/> “您说今天这里会闹事,这您是瞎操心。”警卫伊利达尔插话进来说,“任何冲突我们的人都会马上解决的。街上都有警察在维持秩序。当然,也会有那么几个中国人或越南人为这种文化休闲挨揍就是了。” &nbsp; <br/> 这个晚上却相当平静。不错,是有那么一群带编织帽的半大小伙子已经走向入口处,但一看见警车的蓝色信号闪光灯,瞬间便在黑暗中消失。中国人这次在警灯的掩护下又度过了一个消停的夜晚……&nbsp;&nbsp;<br/>&nbsp;&nbsp;&nbsp;<br/>&nbsp;&nbsp;<br/>&nbsp;<br/>&nbsp;<br/>&nbsp;<br/>
很正常,在国内,回子也没人敢惹.